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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君子无所不用其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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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信也看出不对,忙冲过去给老夫人把脉,又看了她眼睛舌苔,摇头叹道,“老夫人恐怕是中风了。”
  之前还没糟糕到这种地步,怎么才过了小半天就变成这样了?
  花小七扑到老太太床上就抽噎起来,一张脸哭得眼泪和脂粉和稀泥似的揉在一起。
  方慕安相对还比较冷静,老夫人年纪大了,连连突逢巨变,承受不了,病在身上也是有的。
  “麻烦大夫给老太太开几付清心通窍的药先吃着。”
  袁信点头应了,快手写了个方子,请人跟他去抓药,走之前又嘱咐方慕安,“老太太身子瘫了,行动坐卧免不了要人服侍,人们做晚辈的多些耐心,多谢担待。”
  方慕安和花小七无不应,花小七依照袁信的嘱咐,在药炉边看了几个小时,熬好了药又亲自吹凉了,把老夫人扶起来靠在靠垫上,一勺一勺喂给她吃。
  方慕安只落得个打杂的份,心里十分敬佩花小七的殷勤。
  小七照顾段老夫人这些日子,能做的事几乎从不假手于人,老太太每日的吃穿用戴他都一手包办,事无巨细,无一遗漏,就算是亲孙子也做不到这种地步。
  段老夫人吃了药,又默默哭了一场,花小七烧了水伺候她洗脸擦手洗脚,“等过几日再洗澡吧,先养着,别折腾的病上加病了。”
  服侍段老夫人睡下,花小七才悄悄从屋里退出来。
  方慕安笑眯眯地看着他,花小七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你干嘛直勾勾地看着我,对我有意思了?”
  “谁对你有意思!”
  方慕安才想称赞他好,他就开始不正经,真是让人夸都夸不下去。
  花小七拉着方慕安的胳膊左右摇,“我说……段将军也回不来了,要不然咱们俩凑活过吧。”
  虾米?
  方慕安都吓傻了,这小子这是有多孤独寂寞冷,对他这个同类产品也能生出臆想。
  “我才要夸你尊老,你就又耍不正经。”
  方慕安猛劲地从花小七怀里抽胳膊,紧着走几步要回房。
  花小七追着他打闹,咯咯笑了一会,突然就停了脚步站在走廊里。
  方慕安都走到门口了,好奇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小子正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
  怎么前一秒还在笑后一秒就哭起来了。
  方慕安心里不忍,到底还是晃悠回来问他怎么了。
  花小七也不客气,伸手抱住方慕安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我想起我姥姥了……当初她生病的时候,我害怕的不得了,都不敢去看她,更别说照顾她,到她死的时候我才后悔……我太自私了,我只想着我自己。”
  他每说一句话,方慕安的心就抖一下,这个故事,怎么听怎么觉得如同亲历,眼前这个人,看么看怎么觉得似曾相识。
  “云……晨……?”
  方慕安嗓子抖了,连他自己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花小七僵了身子,挂着一脸鼻涕眼泪抬起头看他,“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云晨!
  竟真的是云晨!
  怪不得他看见他的时候不认识他,怪不得他动不动就冒超进词汇,怪不得他说死说活要把段老夫人接回家来照顾,怪不得他的行为举止他都觉得莫名亲切。
  方慕安的脸色比被雷劈了还精彩,老天爷真是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
  “照顾老夫人是你的任务内容吗?”
  花小七眨巴眨巴眼,“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方慕安摇头苦笑,好好的一句话被他说了个支离破碎,“人生何处不相逢……我认出了你,你却没有认出我。”
  “啊?你是谁?你快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你的安安啊。”

☆、第54章 戏子有话说18+番外

  段鸿原以为自己会被关进刑部大牢,不想却一路被押到宫里。
  两年前他父亲丧事,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曾亲自到段府吊唁。
  如今再见,恍如隔世。
  “罪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段鸿手脚被松了绑,恭恭敬敬地对欧阳辰行伏礼,趴在地上久久不起身。
  欧阳辰坐在龙椅上打量下头的段鸿,半晌才深吸了一口气,笑道,“段卿平身。”
  都阶下之囚了,还卿?
  段鸿在心里冷笑,默默站起身,原本是毫无畏惧就迎上了欧阳辰的目光,可二人才对视了一会,他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
  欧阳辰面色柔和,眉眼间没有半点凌厉威严之色,可段鸿只短短直视了他一瞬,脊背就是一层冷寒。
  果真不怒自威,帝王威严。
  欧阳辰未登基之前,龙气未曾有今日之盛,给人的印象只是个谦恭谨慎的皇子,如今成了九五之尊,他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却不知是从前被刻意隐藏了,还是如今随着地位的变迁新增新涨。
  欧阳辰指着桌上的一摞奏折对段鸿笑道,“朝臣都提议我严惩段卿,不知段卿自己有什么辩解。”
  段鸿轻哼两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亏得皇上还费心捏造出罪臣的罪名,不堪以莫须有治臣的死罪。”
  欧阳辰闻言也忍不住冷笑,“既然段卿说自己无罪,又何须自称罪臣?”
  一句话说的段鸿哑口无言。
  欧阳辰语气平和,“你虽不曾通敌叛国,可你在我面前,未必心怀坦荡。九皇叔原本是打算造反的吧,一年之前,若不是北琼南下一场战事,冀州损伤元气,父皇恐怕也不得善终。”
  段鸿听他说的直白,索性也不再忌讳,“皇上能顺利继位,的确是要感谢北琼。”
  欧阳辰笑着从龙椅上站起身,慢慢走下地,“段卿对先皇心存怨恨,朕不是不知道。当初父皇的所作所为,的确过激,朕对白家和宋家的事,何尝不是十分痛心。忠臣求其能,能臣盼其忠,此种斩草除根,毁灭君臣道义之事……”
  话已至此,欧阳辰却不再多说,段鸿也知道他的留有余地是在为先皇保存颜面。
  “皇上,罪臣一人做事一人当,任凭你处置,只望皇上不要牵连不相干的人。”
  “哦?”欧阳辰笑的满是玩味,“不知段卿口里所说的不相干的人,指的是段老夫人,还是九皇叔?”
  段鸿默然不语。
  欧阳辰负手看了他一会,笑着转身回龙椅上坐了,“尊父当年违背诺言,不过是为了一个孝字。人活在世,做选择时会有许多的身不由己,酸甜苦辣自己尝,功过对错后人评说,这是人生一大苦。段卿是能臣,是我南瑜戍边多年的第一将,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为难你的。”
  段鸿一时有些发愣,“如果皇上要我效仿我父亲,以所谓的忠君孝道为据而背叛冀王殿下,那罪臣是万万不肯的。”
  欧阳辰面上没有笑容,眼中却有笑意,“朕从未说过要段卿背叛九皇叔。何况就算你有意留在京城,你在朝中也无用武之处,九皇叔这些年的谋划布置,段卿大约一概不知,你除了拥有一支铁律段家军,其余一无所有,我就算想从你嘴里掏出九皇叔的秘密,也是白费功夫。”
  欧阳辰说的是大实话,段鸿听在耳里,到底是有些不自在。
  在冀州几年,冀王殿下虽奉他为座上宾,又竭尽所能教他兵术,二人之间的结交也仅限于此,他从未洞悉过冀王殿下的谋划布置,也从未打入冀王的智囊内部。
  说白了,从他嘴里套不出关于冀王的任何信息。
  欧阳辰也看出段鸿面生红晕,忙以退为进地安抚他一句,“段卿是九皇叔的左膀右臂,朕现在还不能确认九皇叔是否忠于社稷,自然不敢放猛虎回笼。除非边关战事吃紧,朕不会命你回冀州。段卿只需赋闲在家,好生为你祖母养老送终。”
  段鸿怀疑自己听错了,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皇上的意思……是要放了罪臣?”
  “不错。不过不是现在放,朕还要请段卿帮朕做一件事,事成之后,自然放段卿回家。”
  段鸿一头雾水,神情却甚是坚定,“不管皇上要臣做什么,臣都无能为力。”
  欧阳辰轻嗤一声,语气带着三分嘲讽,“过强则易折,此事在朕不在卿,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段鸿被押到刑部大牢时,还没弄懂欧阳辰的意思,可一月后,他连受审都没受审就被判定了通敌叛国的罪名,被处以当街凌迟不等秋后的极刑时,他才隐约猜出欧阳辰的用意。
  方慕安得到段鸿要被凌迟的消息,当场犯了心脏病,好悬就这么死过去。亏得云晨眼疾手快给他做了心肺复苏,才帮他捞回一条命。
  方慕安真是不想活了,这次的任务眼看就要彻底失败,他服务的对象将以最惨无人道的方式被彻底毁灭,徒留叛国谋反的骂名。
  救命与救名声这两项任务双双失败,搞成这样他要是还不被记负分,他自己都觉得天理不容。
  阻挡在死和方慕安中间的,只有一个云晨。
  云晨自从跟方慕安相认,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大不一样,颇有点抓紧救命稻草的感觉。
  方慕安犹豫了好多次,到底还是没能把文轩就是康时年的事告诉他。
  至于原因,他解释不清,也不想解释。
  段鸿行刑当日,刑场开放示众,从一早起,文京城内外的百姓就挤了满满一群。
  方慕安也在人群之中,云晨原本也打算来的,可他最后还是怕太血腥打了退堂鼓,留在家陪段老夫人。
  老太太到现在还不知道段鸿要被皇上处置的消息。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事,能瞒一日就瞒一日吧。
  平头百姓从来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多,段鸿刚被绑上刑架,底下就有人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
  段鸿面皮身子都还好,大概这些天没受什么刑罚。
  眼看着侩子手取刀了,方慕安只觉得两眼发黑。
  亲眼见到一个人被一刀一刀割死,落下这种心理阴影,他这辈子也别想恢复了。
  方慕安正琢磨他冲上邢台一刀结果了段鸿的胜算有多大,一群蒙面黑衣人就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
  大白天的穿夜行衣,这风格也是醉了!
  领头的那个,方慕安一眼就认出了他薄的能甩成鞭子的宝剑。
  文轩。
  黑衣人现身不出一秒,早已埋伏在暗处的暗堂暗卫也倾巢出动。
  方慕安看着黑压压的天,胸口慢慢喘不过气来。
  天罗地网……
  他脑子里空的就只剩下这四个字。
  可煞费苦心设下这天罗地网的人,到底为的是什么?
  混乱中,方慕安在监斩官的旁边看到了一堆人,为首的是被宋洛和文轩称为恩师的韩泽。
  韩大人的眼中就只看得见文轩。
  方慕安嘴巴都干了,勉强跳高了对文轩挥手。
  文轩只顾着带人劫法场,压根就没看见人群中快被挤掉半条命的方慕安。
  到处都是叫喊声,厮杀声,段鸿早已被解救下邢台,他对文轩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快走,皇上的目标是你不是我。”
  文轩一回身就看到了邢台上运筹帷幄的韩泽。
  明司一笔!
  明司与暗堂都是由皇帝陛下亲自掌控的特务组织,明司斗志,暗堂斗勇,明司阴谋诡断,暗堂追捕暗杀,明司首领就是被世人称为明司一笔的掌舵军师。
  深藏不露到今天,要不是韩大人已成竹在胸能抓到文轩,恐怕是不会轻易透露身份的。
  当初文轩飞鹰传书给冀王,把皇上决议凌迟处决段鸿的事禀告上位,冀王不是没有怀疑皇上只是虚张声势,犹豫再三,还是不忍心让段鸿冒这个风险。
  文轩此一来,已是抱定了最坏的打算,他给手下的高手们使个眼色,示意他们先逃,由他断后。
  此一举正中韩大人下怀,执掌暗堂的第一高手暗堂一剑,早已冲上来与文轩缠斗在一起。
  看热闹的百姓们都怕被无辜牵连,疯也似的往刑场外跑,可进出口就那么一大点,人挤人挤得哀嚎一片。
  方慕安被撞得东倒西歪,更悲惨的是他在推搡中摔倒了。
  万人踩踏事件从前只在新闻里读到过,如今被他亲自给体验了一回。
  头昏脑涨,心脏痛的像一万根针扎,等终于有好心人把他扶起身,他心脏已经受不了负荷要爆炸了。
  迷茫前方慕安看到的最后一个景象,是文轩甩脱了同他纠缠的暗堂一剑,握着剑,直奔韩泽。
  方慕安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这一死,怕是就要同文轩永别,他也不管那个人能不能听得见,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叫给文轩听。
  “康时年!!!花小七就是云晨!!!祝你们天长地久,白头偕老!!!”
  番外花小木vs段鸿
  花小木被段鸿买回来的时候只有十二岁,跟他一同被买回来的还有班子的十一个小字辈。
  他们之中有唱小生的,有唱小旦的,花小木是唱青衣的,他从胎里就带了心口痛的毛病,时不时就要捧心,落得从小就被奚落是效颦。
  被嘲笑的多了,花小木就越是往娇芊羸弱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学着艺唱着戏,渐渐戏里戏外都分不清了。
  他们这些人初进将军府的时候,还以为是做府里养的戏子,谁知买他们的段公子第一晚就把他们叫到跟前选人侍寝。
  十二个小孩面面相觑,有兴高采烈的,也有一脸不情愿的,兴高采烈的大多是听说了前辈们靠着色艺大富大贵的典故,不情不愿的则是从小就被师父教多了廉耻的。
  花小木既没有兴高采烈,也没有十分不情愿,他只觉得选他们去陪床的人可真是好看。
  剑眉星目,器宇不凡,不用扮上都像戏里的将军,他看着看着就看入了迷,还对着段鸿笑了一笑。
  段鸿一眼就看到底下有个对他笑的明目张胆的,就指着花小木说了句,“今晚就他吧。”
  十一个人里有羡慕花小木的,有嫉妒花小木的,也有觉得花小木很可怜的,大家被师父领回房安置,只有花小木一个被段鸿领进卧房。
  伺候段鸿的丫鬟为花小木安排沐浴,两个大丫头看起来都是有些身份的,帮他洗澡时眼里都含着泪,一个时不时狠狠掐一下他,一个用长指甲扎他。
  花小木不明情理也不敢得罪她们,只能咬牙忍了,被洗涮好,扔上床等了一个时辰,段鸿才从书房回来,遣散了屋里伺候的人,自己换衣服上床。
  花小木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偷偷地看段鸿。
  段鸿发觉花小木在偷看他,上床之前还居高临下地看了他好一会,“你去地上睡。”
  花小木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段鸿脸上的表情很严厉,一点也不像是跟他开玩笑的样子。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拿床被子去地下睡。”
  花小木这才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卷了被子下床了。
  段鸿眼看着花小木爬到坐榻上,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阻拦他。
  这个孩子看起来很精明,他应该是没选错人。
  第二天早起时,花小木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床上,段鸿早就没了踪影,床前只有几个丫鬟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为首的大丫鬟对着花小木咬牙切齿,“你跟少爷告我们的状了?”
  花小木被问的一愣,赶忙爬起身,“姐姐说什么?什么告状?”
  大丫鬟对着他轻啐一口,“呸,你还装糊涂,不是你同少爷告状说我们掐你了?”
  花小木在心里叫屈,他昨天明明一句话也没敢跟段鸿说,怎么会告状。
  更奇怪的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跑到床上睡的。
  几个丫鬟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花小木还是一脸懵懂,“姐姐们,我能穿衣服回去了吗?”
  “不然呢,你还想在少爷房里赖到什么时候?”
  花小木默默把衣服穿起来,也不敢要水洗脸,理理头发就走出去了,一路走回自己的院子。
  同屋的几个人都问他昨晚怎么了,他只摇头不说话。
  他越是不说,大家就越把段鸿招他侍寝的事坐实,不出几日,全府里的闲话都传遍了。
  段家两父子因为这个还狠狠吵了一架,大家都以为花小木和其他的小戏子要遭到惩治撵出府去了,可段老爷却什么动作也没有。
  不出几日,花小木又被招去侍寝,照旧是段鸿睡床,他睡榻,第二天早上他起来的时候,在丫鬟们恶狠狠的注视下,穿衣服回去。
  下一回被传召,就是在一个月之后了,这回段鸿没在让花小木睡榻,在床中间用一个枕头隔出了一道君子墙。
  花小木从头到尾都不敢说半个字,两个人就这么自顾自地躺着,段鸿却突然对花小木问了句,“其他那十一个人里面,还有跟你一样聪明的吗?”
  两个人虽然在一个屋子里睡了三次,段鸿同花小木说过的话也只有叫他卷被子去下面睡,花小木突然被问了别的,心里着实惊诧了好一会,“少爷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段鸿哼笑一声,“有什么不明白的,其他那十一个人里,还有像你一样乖巧不多话的吗?”
  花小木在心里琢磨什么叫乖巧不多话,“少爷是问,谁嘴严吗?”
  “不然呢。”
  花小木认真地想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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