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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东小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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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儿子夭折之后,段氏就有些疯疯癫癫的,她已经无法再生育,必然要面临身后无人的惨境,这些天更是一口一个报应,嚷嚷着,谭王妃来找她索命了。
    周彦焕对于这样的段氏,不会再有兴趣,原本他能容忍段氏,也是冲着孩子,可现在孩子没了,段氏也疯了,他对这个女人就只剩下可怜了。
    周彦焕身为靖边王之子,却被靖边王妃和现任靖边王——周彦浩追杀多年,其中的辛酸苦楚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因此,周彦焕对自己的孩子十分疼爱,更无法容忍别人加害他们。可段氏,李氏,潘氏却无一例外,都把主意打到了他孩子的身上,这是周彦焕最不能接受的。
    周彦焕处死了潘氏,休弃了李氏,若不是段氏当时身怀有孕,他也绝不可能饶了段氏,可即便如此,也换不回孩子的性命。
    周彦焕从小受柳先生和宋师傅教导,要建功立业,要待机而动,至于女人,那只是一种陪衬,一个延续子嗣的工具,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在这种观念的影响下,周彦焕野心勃勃,在公事上英明果断,却从未瞧得起女人,也正是这种轻视,让他吃了大亏。这一年多的惨痛教训,让周彦焕重新认识了女人,在以后的岁月里,他从未再轻视过女人。
    人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想起往事,而周彦焕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陈文东。
    从幼年读书,到被困郑府,从镇守边关,到自立为王,周彦焕经历的每一件事,都有陈文东的影子。这个人占据了他太多的岁月,只要回想往事,就不能不想起陈文东。
    直到此时,周彦焕才意识到,陈文东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陈文东究竟为他付出了多少,以至于没了陈文东,他连回忆往事都做不到。
    周彦焕不得不承认,和陈文东在一起的日子,是他这一生中最快乐,最幸福的日子。即便他自立为王,雄霸一方,也不曾体会过这种快乐。
    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陈文东淡出了他的生活,周彦焕却记不清了。
    一直以来,周彦焕都把陈文东当成了自己的人,和谭王妃、潘氏不一样的存在。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处死潘氏,却不能下手处死陈文东。甚至一想到陈文东会死,他的心都仿佛刀割般难受。而现在,他的这种感受就更加明显了。
    陈文东失踪以后,他并没有派人寻找,其中不乏置气的成分,但更多的却是想要把陈文东从心里赶走。他是大王,他有自己的抱负,不想被任何人干扰了心神,可现在他有些后悔了。
    周彦焕知道陈文东并没有死,虽然大家都说他活着的希望不大,可周彦焕就是知道他还活着,这是一种奇怪的自信。
    周彦焕有时候也会想,如果陈文东活着,为什么不回来找他?他就那么讨厌自己吗?
    出征前一晚,周彦焕曾经去找过陈文东,当时他是真的后悔答应陈文东出征了。可陈文东坚持,军中又无人可用,他身为主帅,没有任性的权利。至于后来的一番说辞,其中有真情流露,也有演戏的成分。
    陈文东一向心软,周彦焕正是认准了这一点,才让陈文东屡次妥协。
    那晚,陈文东的沉默,让周彦焕有些心慌,到最后,他是真的害怕了,所以他妥协了。他担心陈文东做傻事,如果能让陈文东活着,他愿意放他自由。
    他知道这一次陈文东或许不会回来,但当陈文东真的消失在他视野中时,他又忍不住失落和难过。陈文东是真的想要离开呀,这种认知,让周彦焕内心酸楚不已。
    周彦焕消沉了,既有痛失爱子的难过,也有对陈文东的懊恼和担心,还有一丝自责和愧疚。
    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个月,周彦焕突然就想明白了,人死不能复生,即便后悔,他的幼子也会不来了。可是陈文东不一样,他既然没有死,就可以挽回。
    周彦焕决定把陈文东拉回来。

  ☆、第59章 怒火

周彦焕想通了一切,便开始行动了。
    他找来王衍之,询问道:“小眼儿,你可有小东子的消息?”
    王衍之低着头,眼中闪过一抹恼意,却语气坚定道:“王爷,小东子他死了!”王衍之在‘死’字上,格外加重了语气。
    周彦焕深深看了王衍之一眼,暗暗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王衍之行了一礼,心安理得的退下了,他这可不算欺君,在他心里小东子真的死了,剩下的只是陈文东。不过周彦焕突然问及陈文东,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得赶紧跟陈文东说一下。
    王衍之走后,周彦焕又找来暗阁商部张长老,“张长老,你去查一下小东子的下落。”
    张长老神色一动,最后为难道:“王爷,陈将军已经按阵亡将士处理了。”张长老这话很明白,人家的后事都办了,你让我怎么查人家的下落?难道去找阎王爷查吗?
    周彦焕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道:“你不用拿这些话搪塞我,我知道小东子还活着。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让你去查他的下落。”
    张长老为难的点了点头,领命道:“是,王爷,属下尽力而为。”
    其实张长老早就知道陈文东的下落,陈文东又没有刻意隐瞒行踪,要想查,根本就不费事。连莫瑾这么个小屁孩都能找到陈文东,更何况是暗阁了。只是出于对陈文东的爱护,他刻意隐瞒了这方面的消息。
    过了几日,张长老就把陈文东的近况汇报给了周彦焕。周彦焕拿着卷纸,越看脸月黑,最后气得将卷纸扔了出去。
    这个小东子,简直太过分了!他只不过放他出去了一年,居然就成亲了,居然还让那女人怀孕了!
    周彦焕又摔了几个茶碗,恨不能现在就去杀了那个女人,把陈文东掳回来,先xo,再xo,一直做啊,一直做!
    周彦焕不知道的是,他现在的样子,宛如一个吃醋的女人,和当初的段氏、潘氏一个德行。
    想到陈文东对自己冷言冷语,爱答不理,却对那样一个女人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周彦焕的心里便异常难受。
    周彦焕冷静下来以后,又开始赌气了,既然你那么不待见我,我何必上赶着去找你回来!我还不找了呢!
    受了刺激的人,会有发生很多改变,周彦焕的改变在于,他越来越爱处理公务了。一天中,他大部分时间都泡在书房,用现代话说,周彦焕绝对有工作狂的潜质。
    忙于公务的好处就是,周彦焕的地位更稳固了,地盘越来越大了,兵马也越来越多了。
    一年后,周彦焕摒弃靖边王的称号,自立为汉王,与朝廷彻底划清界限,开始了他统一中原的第一步。
    其间,周彦焕收到了陈文东喜得三胞胎的消息,气得他又摔了无数的茶壶、茶碗。
    周彦焕称王之后,王后的人选就成了热门话题。现在王宫里就段氏一个侧妃,还是个疯疯癫癫,不顶用的,选外女进宫就迫在眉睫了。
    也不怪大家关心周彦焕的私生活,历来天家无私事,更何况是立后这样的大事,说是关乎国体也不为过。
    令人意外的是,周彦焕对选秀女一事十分冷淡,更是出人意表的立了已逝的谭王妃为后,并承诺终此生只有这一个王后。
    对于周彦焕这个决定,唏嘘感动者有之,羡慕嫉妒者有之,怀疑观望者有之,最后的结果是,选秀一事不了了之。
    当然,对于这一切,陈文东是一无所知的。此时,陈文东正琢磨着,如何将父亲和弟弟们接到山上住。这件事看起来简单,但要办成了却不那么容易。
    他自己在山上住倒是不打紧,可若是一大家子都住到山上,老丈人会不会有意见呢?再者,花家寨可是西北有名的绺子,住在山上那就叫土匪,他父亲可是个正经的读书人,能不能接受还两说呢。
    陈文东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跟花红先商量一下比较合适。
    花姑娘听了陈文东的话,顿时乐了,“就这事儿啊?不用跟我爹说,我就能做主,老人家和弟弟们要来,我高兴还来不及,能有什么意见?不就是多几口人吃饭吗?
    不过我得先提醒你一下,你爹可是个读书人,能不能看上咱们山寨还两说呢。依我看,你最好先回去问问老人家的意思。”
    陈文东点点头,心道,‘你这话可算说到点子上了,就这事儿才难办呢。’
    两天后,陈文东带着几个人,赶往父亲居住的小山村。
    一路上风餐露宿,半个月后,陈文东终于到了目的地。
    几个人打马进了山村,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家门。
    陈文东轻扣门环,屋内有人低应一声,随着脚步声渐近,门扉轻启,从里面走出一个英俊少年郎。少年打量了几人一眼,稍微愣了愣,随即笑问道:“诸位好,你们是……”
    少年打量他们的同时,陈文东也在打量这少年,从少年的脸上,陈文东依稀可以看到二弟文广的影子。相隔十余年,文广由一个胆小温顺的孩童成长为斯文俊秀的小书生,而他们兄弟二人却相逢对面不相识。
    陈文东双眼湿润的望着文广,小心翼翼问道:“你是文广?”
    陈文广盯着陈文东的脸看了半天,最后才试探道:“大哥?”十年间,变化的岂止是文广一人,陈文东又何尝不是?
    陈文东点点头,眼泪潸然而下。
    兄弟二人抱头痛哭,哭够了,又相视大笑,就如同痴傻了一般。其余人见两兄弟又哭又笑,都觉好笑,他们也不上前劝阻,只在一边等着。
    两人哭笑够了,文广拉起陈文东的手,高兴道:“大哥,我们回家吧!”说完,也不等陈文东答应,便拉着人往院中走去。
    陈文东对其余几人无奈一笑,一边走,一边道:“各位一路辛苦,快进来歇歇吧。”
    文广这才想起还有客人,他面上发热,对着大家歉意一笑,赶紧给客人让座泡茶。
    陈文东打量了一下屋子,感觉十分满意。这里和自己想象的一样,简洁温馨,却带着家的味道。
    见屋中没人,陈文东又问道:“爹爹和文举呢?”
    文广一边倒茶,一边道:“爹爹在村塾里教书,现在还没散学,文举去打猎了,大哥也知道,他一向是个闲不住的。”
    陈文东点点头,听着文广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只觉得心中异常满足。
    中午的时候,文举和父亲前后脚回了家,看到一屋子人先是一愣,待看清里面的陈文东时,都控制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文举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但他形貌不似两位兄长,不仅长得结实,肤色是也偏古铜色,浓眉大眼的,着实有几分男儿气概。这样的长相,让陈文东着实有些嫉妒,都是一个爹妈生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相较于他们三兄弟,父亲却老了很多,脸上也有了岁月的痕迹,但好在身体不错,人也够精神。
    由于有客人在,又是临近午饭时间,一家人并没有聊太久,便准备起午饭来。文举出去卖肉,陈文东亲自掌勺,做了一桌子菜。
    饭后陈父去村塾请了半天假,几个‘客人’也要出去转转,家中便只剩下陈文东一家人。
    他们围坐一团,互相感受着彼此的气息,互相诉说着对对方的担心,也说了这些年的经历。陈家父子三人,这些年一直呆在山村里,也没有外人打扰,生活相对简单。
    可陈文东就不一样了,这些年,他经历坎坷,生活跌宕起伏,几次走在生死边缘,自然比陈父他们活得精彩。陈文东怕他们担心,只挑着重点的说了说,并未提及他多次历险的事儿,可即便这样,三人也是听得目瞪口呆,惊叫不已。
    在说到娶亲一事上,陈文东犹豫了一下,只提了提花红和几个孩子,并没有说其他的。当然陈文东也说明了来意,只说希望父亲能搬过去和他一起生活。
    陈父看了看陈文东,又思量了片刻,并没有马上答应。
    文举倒是有些兴奋,他两眼放光,盯着陈文东道:“大哥,你活得可真带劲!男人就得这么活,我可想参军了,可是爹爹一直不让。”
    陈文东看着跃跃欲试的文举,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你当参军是好玩的?你可知一场仗打下来,有多少人命丧黄泉?又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军营确实很锻炼人,可真正能出人头地的,又有几个呢?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文举不但没有被陈文东的话镇住,反而神色愈发坚定,“我明白大哥的意思,可即便是这样,我也想参军,那是我向往的生活。”
    陈文东敲了文举额头一下,打趣道:“你也得问问爹爹的意思吧?我可给你做不了主。”
    听了这话,文举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一家人,说说笑笑,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晚上,安顿好客人,陈父将陈文东叫到书房。
    陈父无奈的叹了口气,愧疚道:“东儿,为父知道,这些年,你在外面不容易,是为父害了你啊……”
    陈文东心里微酸,笑劝道:“爹爹说的哪里话,只是人生际遇不同罢了,有什么容不容易的,我经历了很多,同样也收获了很多,不是吗?”
    陈父摇摇头,眼中带着浓浓的疼惜,“我宁可你没有这些收获,也不愿你受这么多苦。”
    陈文东见父亲伤心,赶忙转移话题,“爹爹找我,是有话说吧?”
    陈父神色一正,表情严肃的看着陈文东,问道:“东儿,为父听你白天所言,有颇多可疑之处,估计你也没有跟我们完全说实话,现在只有我们父子二人,我希望你能对为父实说。”
    陈文东心中一顿,不觉有些惊慌。白天时,他只顾着高兴,东一棒槌西一榔头的说了半天,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他和周彦焕的关系,是他最大的隐秘,即便是陈父他们,也是不能说的。
    陈父见陈文东神色诡异,不由轻笑出声,“我只是一问,不想你还真有事瞒着我们。”
    陈文东抓了抓头发,不禁有些懊恼,“爹爹为什么就断定我有事相瞒呢?”多年不见,父亲居然也修炼成老狐狸了?
    陈父拍了陈文东一记后脑勺,笑骂道:“混账小子!你是我儿子啊,你跟我说实话,你那岳家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文东听完,心中顿时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他和周彦焕的事儿。但提到花家寨,陈文东也有些犯难,直到现在他还有些犹豫,是先骗了父亲到山上再说呢,还是跟父亲直言呢?
    按照父亲那个迂腐劲儿,若是知道他娶了个女土匪,还是个奇丑无比的,非得抽他不可。若是现在不说,到了山上父亲再犯了倔脾气,肯定要得罪花家父女,可若是现在说了,父亲能不能跟他走,还两说呢。
    见陈文东眼珠乱转,沉默不语,陈父不觉有些气恼,“嗯哼!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给我说实话!”
    陈文东心中一紧,权衡之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话。他对着陈父谄媚一笑,讨好道:“哪能呢?嘿嘿!爹爹,您老真是太神了!我的确有件事没说,不过我说了,您可不能动手。”
    陈父瞪了陈文东一眼,笑骂道:“还不快说,皮痒了是吧?”
    陈文东这才将花家寨的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陈父听完,瞄了瞄陈文东,问道:“你这次回来,就是要接我们去花家寨?”
    陈文东见父亲并未动怒,这才点点头。谁知他刚一点头,就被父亲扯住了胳膊,陈文东这才看到父亲手中的戒尺,不由暗道不好。父亲什么时候把这玩意儿找出来的,他怎么就没发现呢?
    说时迟那时快,未等陈文东想明白,陈父的戒尺已经打到了他的身上。陈文东疼得一呲牙,赶紧低声求饶,“爹爹!爹爹我错了,爹爹饶命!哎呀!”
    陈文东又羞又痛,也不敢大声叫喊,毕竟家里还有客人呢,真要把他们招来,他就没脸见人了。
    可怕什么来什么,陈文东也就挨了十几下,就听书房门一响,文广、文举和其余几人都闯了进来。陈文东顿时满面绯红,天啊,他不用再见人了。
    文广和文举上前拉住陈父,求情道:“爹爹!您就饶了大哥吧!他才刚回家,纵然有错,您好好说教就是,又何必动板子呢?”
    好说歹说,陈父才扔了戒尺。
    陈文东从父亲手里解脱出来,对其余人尴尬的笑了笑,“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回去休息吧。”
    听了这话,几个人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这年头,老子打儿子,再正常不过了,他们可没那份闲心关心陈文东的家事。
    经过文广和文举的劝解,陈父总算平静下来,但对于陈文东接他离开一事,却绝口不提。

  ☆、第60章 劝父

陈文东见父亲动怒,料想今晚劝说无望,只能灰溜溜的回了屋。
    过好些时候,文广和文举才回来。现在家中来了客人,房间不够用,陈文东兄弟三人就挤在一个屋里,还好床够大,三个人倒也睡得开。
    陈文东一见二人,赶忙问道:“回来了?爹爹还好吧?”
    文广见大哥一脸担忧,赶忙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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