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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东小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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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文东看着一脸委屈的莫瑾,心里有些发软,其实这孩子还是不错的,他对莫成林道:“莫大侠,瑾儿年幼,正是增长见识,学文习武的好时候。若是他能保证不耽误学业,晚辈倒是可以带他到山上住些时日;若是他不能保证,那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带他上山的。”
    陈文东说完,莫成林的脸色才好看了些,谁家的父母也不喜欢别人嫌弃自己的孩子不是?
    莫瑾见陈文东吐口,赶忙保证道:“哥哥,我一定不耽误功课,你带我去山上吧!”
    莫成林见莫瑾一味的缠着陈文东,连他这个老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心中不免吃味,于是莫大侠板着脸冷哼一声:“哼!我还没答应呢!不许去!”
    莫瑾眨巴眨巴眼,顿时变作绕指柔,挂在莫成林脖子上,左摇右摆,使尽浑身解数讨好莫大侠。
    不一刻,莫大侠便投降了,宝贝儿子这么给面子,他怎么能不答应呢?所以说,儿女都是父母欠下的债呀!
    一行人回到雁荡山,把事情一回禀,大家都很高兴,毕竟这裕王印有着落了,不管暗阁能否认主,他们都不吃亏。
    同时,他们也得到了另外一个好消息——王妃有孕了!周彦焕说到此处时,神采飞扬,意气风发,显然十分高兴。
    有人高兴,自然就有人不舒服,即便是陈文东已经认清现实,但听到这样的消息,心中仍旧难免苦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周彦焕,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即将出世的孩子。
    陈文东并没有苦恼很久,暗阁的人就找到山上来了。

  ☆、第41章 暗阁认主

谭老幺刚到山上,就听守门的小兵道:“呦!谭小将军,你怎么回来了!”
    谭老幺一听,登时就不高兴了,“废话!这是我家,我爷娘老子都在这儿呢,我怎么不能回来!”
    小兵也不恼,他还等着看好戏呢,“谭小将军呀,你怎么还蒙在鼓里呢?您走后,谭将军盛怒呀,扬言只要您敢回山,就打折您的狗腿,……啊呸!瞧我这张臭嘴!”小兵轻轻扇了自己一嘴巴,又补充道:“谭将军要打折您的腿呢!”
    周围几个小兵连连点头,虽然一脸苦大仇深,但眼中却无半分担忧,倒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谭老幺刚来雁荡山时,经常偷偷下山,谭大勇知道后,嫌这些小兵守门不严,没少给他们军棍吃。后来谭老幺跑得勤了,谭大勇也没脸再责怪守门的小兵了,但是这守门兵和谭老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军中多莽汉,谭大将军没本事管儿子,拿他们撒撒气倒也没什么,在军营里混,谁还没挨过军棍呢。可挨揍的人多了,不算事儿的事儿也就成了事儿了。
    小兵们不敢埋怨谭将军,也不敢拿谭老幺怎么样,可看着这小子倒霉,心里多少也能舒坦些不是?山上的日子太无聊,难得有个乐子,还是谭老幺父子俩的,大家可期待了。
    谭老幺踢了小兵一脚,浑不在意的就进了山,他这边刚走,有个小兵就去谭大勇那儿告状了。陈文东摇摇头,有些哭笑不得,这些熊玩意儿,就没有一个安分的,哎呀,他什么也没看见。于是陈文东迈着四方步,晃晃悠悠回屋去也。
    陈文东回去还没半个时辰呢,谭老幺就找来了。
    陈文东抬头一瞧,顿时乐了,“我说哥们儿,你这是咋了?这一会儿的功夫,咋就破了相了呢?”
    谭老幺衣服也破了,头发也散了,额头上还顶着个大青包,扮相相当狼狈。陈文东憋着没笑出声,瞧他多善良,多善解人意啊!这也就是莫瑾出去了,这要是让小孩看见,还不知道乐成什么样呢。
    再说谭老幺,他往陈文东床上一倒,就跟被抽了筋骨一般,整个人都瘫软了。过了半晌,这货拍拍胸口,呢喃道:“额的亲娘哎,可吓死我了!”
    陈文东找来刀伤药,给他脑袋上一通乱涂,直把谭老幺疼得之哇乱叫,一边叫,一边控诉谭大将军的累累罪行。陈文东听了好一会儿,总算是弄明白了来龙去脉。
    话说,谭老幺离开后,虽然面上满不在乎,心里还是有些发憷的,他老子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三句不对付,就上手了,最可气的是,被他打了还没地儿说理去。
    谭老幺仔细一琢磨,顿时萎了。这小子也没敢明目张胆的回家,他顺着后门溜达到了谭夫人那里,打算先探探老娘的口风。
    此时,谭夫人正在屋里哄孙子呢,儿媳们在一边陪着说话,闹闹哄哄的一大屋子,好不热闹。
    谭老幺一进屋,谭夫人的脸立马就拉长了,几个儿媳见势不妙纷纷告退,一会儿的功夫,诺大的屋子就剩下谭老幺母子二人。
    “你还知道回来呀?”谭夫人瞪着小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谭老幺只当没看到老娘的臭脸,上前一把抱住谭夫人,撒娇道:“娘亲!我太想你了!”
    只这一句话,谭夫人的心就软了,到嘴边的责骂,一句也说不出来了。哎!老幺说想她呢,老幺最贴心了。
    谭夫人锤了小儿子一下,无奈道:“老幺啊,你也不小了,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往外跑呢,也该收收心了!
    昨个儿,你媳妇还来我这儿哭呢,年纪轻轻的,眼都哭花了,我瞅着怪可怜的。你就是不心疼爹娘,也该疼疼你媳妇呀。娘也不求你有多出息,你正经的给我生个小孙孙就行了。”
    谭老幺依偎着老娘,无所谓道:“娘亲,我就是想到处走走,看看天下的好风光,领略一下各地的风土人情。哎!过两年,我就得去军中了,到那时想出去就难喽!
    娘亲,孩儿还小呢,这生孩子的事儿,还是先可着哥哥们来吧,我就不凑热闹了。”
    母子俩聊得正欢呢,只听前院一声大喝:“谭老幺在哪呢?!给我门关,我今天非宰了这个畜生!”
    俩人也顾不得谈心了,谭夫人将儿子推到后门,“老幺,快走!你爹回来了!千万别让他逮着啊,你先找个地方避避风头,等过几天他气消了,你再回来吧!快走!快走!
    哎呦喂!这又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告的刁状呦,离人骨肉,生孩子没屁眼儿啊!”
    谭老幺一出屋,就急慌慌的往后头跑,还没到后门呢,就见谭大勇的副将带着十来个人在那儿堵着呢,显然这后门是走不得了。
    前有狼,后有虎,谭老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原地直打转。
    这时,谭大勇也从前院赶了过来,谭老幺一见老头子,顿时就急眼了,他三步并作两步,窜到墙边,一纵身就上了墙。常言道,狗急了还跳墙呢,谭老幺这会儿,比狗可急多了。
    谭大勇眼睁睁看着谭老幺上了墙,抓是抓不回来了,情急之下他拖了靴子就朝墙头扔过去,赶巧了,这一靴子正好打到谭老幺的额头上。
    谭老幺中招,一下子就从墙头摔了下去,掉落的过程中,衣服挂在了墙根儿底下的树枝上,他急于逃命,这衣服就给扯坏了。
    “小东子,我怎么觉着这后头凉飕飕的,你看看是不是我裤子破了!”谭老幺转过身,让陈文东给他看裤子。
    陈文东一瞅,实在是憋不住了,“哈哈哈!老幺啊,你这是光着屁股跑了半个山头呢?哈哈哈!”谭老幺裤子后头撕开了个大窟窿,正好露着屁股,还好有上衣盖着,要不然更凉快!
    在陈文东回来的第三天,雁荡山来了一群人拜山,并呈上了那枚饕餮图案的玉佩。
    这玉佩自从嵌入土地庙,便没了踪迹,陈文东他们早已将事情的始末禀明,周彦焕也只当这玉佩随着土地庙的消失,一起毁灭了。
    现如今,事隔十几日,就有人拿着这玉佩拜山,周彦焕不得不怀疑这些人的来历。
    大家听闻此事,都纷纷来到大殿,拜山的人也被兵丁引着上了山。
    这些人一走进大殿,陈文东就愣住了,他看到了一个熟人,瑞华楼的大掌柜!这个人与其余的三人走在前头,显然是领头人物。
    待走到殿中,他们对着周彦焕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
    “暗阁商部长老张德厚,”
    “暗阁杀部长老薛敬慈,”
    “暗阁义部长老庄敬贤,”
    “暗阁仁部长老徐正凛,”
    “帅亲信人等参见王爷,祝王爷洪福齐天!早日一统天下!”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就是周彦焕也有些愣怔,他在雁荡山自立为王,打的是消灭周彦浩的旗号,虽然他有称霸天下的野心,可这话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各位请起,我雁荡山造的是周彦浩的反,本王从未说过要背叛朝廷,诸位千万不可妄言。”周彦焕虽然否认了这些人的说法,但却无半点生气的意思。
    周彦浩的这种态度,可以说相当暧昧,在场的诸位不免疑心,难道王爷所图不仅仅是西北之地,竟是要一统中原?
    且不说各怀心事的雁荡山土著,现下还有一件最要紧的事要办,那就是早日让暗阁认主,周彦浩能名正言顺的执掌暗阁。
    此时,商部长老张德厚,也就是瑞华楼大掌柜,玩笑道:“王爷,我等一接到素卓先生的消息,便日夜兼程赶了过来,现在早就等不及了!依属下看,择日不如撞日,不若现在就把仪式办了,我们也好早些归位。”
    张德厚言罢,大家都笑了起来,周彦焕欣然应允。
    柳先生赶忙带着几个人下去准备祭器、祭品,陈文东理所当然被逮去做苦力了。
    他们先在大殿外搭好祭台,摆上供品,接着周彦焕率领大家祭天,祭地,祭祖宗。陈文东跟在后头规规矩矩的磕头,饶是这样也累得蒙灯转向,古代礼仪繁琐,祭拜仪式庄重严肃,不容许有半点差错,真心伤不起啊!
    等祭拜完毕,柳先生端上来一个玉鼎,一把匕首和一壶酒,周彦焕率先拿起匕首刺破中指,将血滴进玉鼎中,紧接着,暗阁四位长老依次将自己的血滴进玉鼎。
    柳先生拿起酒壶,将酒尽数倒入玉鼎,待酒与鲜血混合,他将玉鼎高高举过头顶,大声念道:“灵酒为媒,玉鼎为器,暗阁归心,天地为证!”柳先生说完,便将玉鼎交给了张长老。
    张长老就着玉鼎喝了几口,又用食指蘸着鼎中的血酒在额间摸了摸,起誓道:“暗阁商部誓死效忠王爷,如有背叛,不得好死!”
    紧接着,其余三人,也仿照张长老喝血酒,发毒誓。
    最后,周彦焕亲自将玉鼎放到祭台之上,玉鼎需要在祭台上供奉七七四十九天,仪式才算结束。

  ☆、第42章 地位

仪式结束后,张长老将一枚玉印奉上,“王爷,我等在途中巧遇素卓先生,他将此印托付于我,转交王爷。”
    周彦焕接过玉印,神情有些激动,“这就是裕王印?”
    张长老赶忙恭顺道:“正是裕王印。王爷,暗阁四部遍布天下,凡我暗阁成员,见此印如见王爷,如有号令,无不听从,还望王爷善之慎之。”
    张长老这话很有意思,明着是说裕王印的重要性,其实是点名了暗阁的实力和一片忠心,言下之意是希望周彦焕不要滥用暗阁,能够善待暗阁原有的老人。
    周彦焕自然不是傻的,当即就明白了张长老的话外之音,他点点头,正色道:“诸位长老放心,暗阁是父王的心血,本王定会善用慎用,这枚印信本王会妥善保管的。”
    交谈完毕,周彦焕便引着诸人进了屋,屋内已经备下酒席,周彦焕坐在主位上,谭大勇等人作陪,为暗阁四位长老接风。陈文东和王衍之等人另开几桌,负责接待暗阁其他成员。
    这次接风宴,可以说是自雁荡山政权成立以来,最丰盛的宴席,虽然还是不上档次,但最起码不让人觉得寒酸。周彦焕如此重视暗阁,自然有他的算计。
    他这个靖边王,其实当得很憋屈,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要地方没地方,除了名头响一些,和普通的山大王没什么区别。
    周彦焕要扩大地盘,招兵买马,样样都需要银钱,他现在想钱都想疯了。要不然也不能仅凭几句歪诗,就指使着宋师傅满西北找裕王印。
    要说,周彦焕还真有几分狗屎运,人家就是凭着几句歪诗把裕王印找到了,连暗阁都认主了!
    人人都知道暗阁有钱,是绝对的财神爷,可暗阁经过十几年的发展,现如今是什么情况,只有四位长老知道,莫说周彦焕初掌暗阁,就是老王爷再生,也得熟悉一阵子。所以,周彦焕要想真正入主暗阁,还得仰仗四位长老,不巴结着点也不行啊!
    周彦焕拿出了诚意,四位长老也不是不识趣的人,既然都认主了,那就得把周彦焕当主子待,因此言语间恭敬守礼,谨守本分。
    一方知情,一方识趣,这接风宴的气氛怎么能不好呢?中国几千年的酒桌文化博大精深,这个时空也不逊多少。
    一顿饭下来,大家热络了不少,像谭大勇这样不拘小节的,都能和长老们勾肩搭背了。当然,像柳先生和张长老这样老谋深算的,收获就更多了。
    常言道,酒后吐真言。大多数人喝完酒以后,和平时是不一样的,平时不敢说的话,也敢说了,平时隐藏的性情,也流露出来了。这种低防备的状态,最容易了解一个人的性情秉性,也最容易套出别人的秘密。
    席间,最让大家意外的还是宋师傅,这位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可三杯酒下肚,立刻变成了呆呆虎。宋师傅一脸木呆呆的,没有半点小模样,眼泪巴叉的拉着张长老,一个劲儿的问素卓先生下落,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不过宋师傅也做了一件好事,人家愣是逼着谭大勇原谅了谭老幺,谭老幺终于可以回家了。
    张长老喝得满面春风,无意间就想起了陈文东,就把他们相识的事情对周彦焕讲了,字里行间对陈文东十分欣赏,周彦焕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到底心里存了疑虑。
    散席后,陈文东回到自己的屋子,竟有些不适应。昨天这个屋里还睡了三个人,吃完这顿饭,屋里就剩他一个了,谭老幺回家了,莫谨跟着谭夫人走了。这孩子虽然不待见谭老幺,与谭夫人倒是很投缘,比亲母子还亲呢。
    陈文东刚喝完酒,有些微醺,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恍惚听到有人敲门。陈文东胃里难受,实在不愿意起身,只装作没听到。
    过了半刻,后窗一响,一阵冷风吹了进来,陈文东的酒意也消了几分,再看那爬窗贼,不是周彦焕又是哪个?
    自从周彦焕大婚,两人就没再发生过关系,陈文东也觉得,他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现在周彦焕突然三更半夜来找他,他还真猜不出意图。
    陈文东冷着脸望着周彦焕,一言不发。
    周彦焕满身酒气,直接倒在陈文东床上,不满道:“呵呵!小东子,你怎么不给我开门!”
    陈文东赶紧下床把窗子关上,现在雁荡山人多口杂,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周彦焕在他屋里。
    陈文东转过身,淡淡道:“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
    周彦焕伸手把陈文东拉到床上,在陈文东耳边呢喃道:“小东子,出去一个月,脾气见长啊,还敢跟本王耍性子了?”
    陈文东只觉一股酒气瞬间盈满鼻间,原本就不舒服的胃更难受了,他压下那种作呕的感觉,在周彦焕面前表现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周彦焕晃了晃身子,伸手摸向陈文东的脸颊。
    陈文东一闪身,避开了周彦焕的手,眼神中不自觉带了几分厌恶。
    这一系列的动作,并没有逃过周彦焕的眼睛,他苦涩的笑了笑,叹气道:“小东子,你就这么讨厌我?”
    听了这话,陈文东冷笑一声,嘲讽道:“王爷不好好陪着王妃,怎么有闲心到我这儿来了?”
    周彦焕晃了晃脑袋,努力保持清醒,“王妃有孕之后,脾气有些不好,刚刚我和她吵了一架。”
    陈文东暗暗叹了口气,嘴上却劝道:“既然这样,王爷还是早些回去吧。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这样躱出来,反倒让王妃下不来台了。”
    说完,陈文东也不管周彦焕再说什么,直接找了周彦焕的亲随,把人弄走了。
    周彦焕走后,陈文东一夜未眠,尽管两个人已经没了关系,但只要见到周彦焕,他就会想到两人的过往,心也始终平静不下来。他承认自己现在还放不下,或许只有离开这是非之地才能真正的解脱。
    半年后,王妃诞下一个小王子,雁荡山举山欢庆,靖边王一脉有后了!
    周彦焕初为人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不仅打赏了全体官兵,仆从,还特地从山下请了戏班子。
    散戏以后,陈文东拿着周彦焕赏的一贯大钱,发了半夜的呆。这次打赏,普通的兵丁和仆从得的是大钱,有品级的军官和管事得的是银子,虽然只是个形式,但这其中的差别不言而喻。
    有了暗阁的帮助,周彦焕如虎添翼,不断地招兵买马,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仅仅一年,雁荡山周围的郡县俱归周彦焕。
    这些郡县中,有三分之一是王衍之和陈文东合力拿下的。一时间,王衍之和陈文东在军中名气大盛,王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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