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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撩汉成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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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庭舟像疯了一样地吻着她,啃咬她的嘴唇,仿佛要吃掉她一般。
  祁欣的嘴唇渐渐麻木失去了知觉,甚至嘴里都有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她察觉到不对劲,睁眼去看,正对上沈庭舟清醒而凶狠的双眼,他就那么定定地看着自己,手下力道丝毫不减。
  祁欣有些害怕了,她开始拼命的挣扎,推距。而沈庭舟却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就那么蛮横地吻着她,蹂躏她。
  祁欣感觉到了惊恐,嘴里发出如小兽挣扎般呜咽的声音,眼角更是沁出因疼痛而溢散的生理性泪水。
  这样的沈庭舟很可怕,如同一只饥渴凶恶的野兽,随时都能将她拨皮去骨,啃噬殆尽。
  就在祁欣心里恐惧程度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沈庭舟忽然放开她,然后用一只手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喘着粗气强迫她看向自己,眼中满是未消的怒意和狂热的欲望。
  “现在知道你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吗?是这个吗?你小舅安心的把你托付给我,你要我对你这么做吗?你让我怎么跟他交代,怎么跟你父母交代!”沈庭舟说完,顶着凌乱的头发,愤恨而狼狈的跳下床离开卧室。
  祁欣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刺目的日光已经顺着遮光窗帘缝隙强行挤进屋内,朦朦胧胧地映射在各个角落。
  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坚定强硬,只要她主动一点,沈庭舟一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再用一点点的手段就定然会逼他就范。
  可从始至终她都没想过,徐伟新,她爸爸,她妈妈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在沈庭舟心里拥有何种的影响力。
  她仿佛就是一个为爱奔忙的瞎子,一门心思冲着眼前唯一的光感拔足狂奔,却从没有停下脚步倾听一下身边的动静。
  沈庭舟能不能跟上她的脚步?他会不会累?缀在他身后的束缚到底会把他拖累到什么程度!
  那再这么闷头疾跑下去,是不是原本还能跟上自己步调的沈庭舟,因为压力和疲惫只会与自己渐行渐远?
  这个念头让祁欣从心底冒出恐慌,比起刚刚被沈庭舟撕碎碾压,她更害怕失去。
  想到这里,祁欣立刻爬起来草草裹了一个被单跑了出去。
  浴室里传出的哗啦啦水声让她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至少沈庭舟没有离开。
  但浴室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她不敢靠近,又不想离开,反应性精神病的残留让她依旧存在心理障碍,环顾了一下四周,墙壁让她害怕,总觉得墙角会冷不丁地钻出一条大蛇来。
  最终她搬了一把凳子,放在浴室门口的正中空地上,自己颤颤悠悠地爬上去,蹲着,跟只守门的小狗一样,面对着浴室门。
  沈庭舟的声音让她安心,就算是洗澡流水声也行。
  沈庭舟在浴室里磨蹭了能有半个多小时,懊恼地狠狠搓洗了两下兴奋过后开始疲软的孽根,他后悔那么对待祁欣,更气自己为什么要将愤怒转嫁到她身上,她什么错都没有。
  会生气吧,无论是谁被这么轻蔑的对待都会生气的,也挺好,如果因为这个让她看清楚自己的面目,死了心回去好好念书……也挺好。
  关上水阀穿好衣服,沈庭舟拉开门,就看到一只裹着灰色床单的人行大狗蹲在门口的凳子上,正一脸“你可算出来了”的表情,星星眼地看着他,哪里有生气的样子。
  “你怎么蹲这儿了。”
  沈庭舟走过去拉她,可祁欣蹲在那里没有动,表情怪怪的。
  “怎么了?”他纳闷的问。
  祁欣讪讪的,似乎不太好意思,嗫嚅了半天喵了一声:“腿麻了。”
  沈庭舟:“你在这蹲多久了?”
  祁欣看看表:“不知道,半个小时?”
  沈庭舟无可奈何地扶额:“你是不是……”傻。
  祁欣眨着眼睛,牵强地扯出一个要哭不哭的笑容,语气带着歉意说:“叔叔,我错了,别生气好不好,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沈庭舟:“……”
  祁欣竖起三根手指:“真的,我保证。”
  这样的祁欣看着特可人疼,沈庭舟本来就没气,这会儿更是心软的跟什么似的。
  欣欣啊,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接下来的沉默让祁欣提心吊胆,她小心翼翼地觑着沈庭舟的脸色,生怕他一生气打包再把自己送回学校。
  沈庭舟就那么低头看着祁欣,神色复杂莫测,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叹口气,说:“下来吧,不是腿麻么。”
  祁欣眼睛里的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唰唰”冒了出来,原本牵强的笑容逐渐变得让人动容。
  她张开胳膊对着沈庭舟撒娇:“腿真麻了动不了,叔叔抱。”
  沈庭舟:“……”合着刚刚的保证就是随便说说呗。                        
作者有话要说:  被系统锁掉了,不确定是篇幅过大还是太敏感,试着改改,拜天拜地拜晋江 o(╥﹏╥)o 
修改第一次没过,以示纪念(⊙…⊙)

  ☆、乖宝宝

  沈庭舟给祁欣请了两天假; 由于昨天晚上一通折腾,祁欣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食欲更是大减,只吃了几口粥就什么都吃不下去了。
  他很犯愁,更愁人的是祁欣的状态; 整整一天都好好的,可他就是出去开了个会,前后能有一个小时,结果回来的时候卧室门紧锁; 怎么敲也敲不开; 更让人担心的是,他还能清清楚楚听到屋里祁欣的哭声。
  最终他是通过室外管道爬上二楼; 敲碎了玻璃进的屋,进屋以后环顾一圈都没看到人,最终还是寻着哭声找到藏进衣柜的祁欣。
  那个时候祁欣情况很糟糕; 蜷缩在衣柜隔板上; 由于惊恐; 眼神凌乱无神,还神经质地嗑着指甲,大拇指已经被咬出了血。
  只有在看到沈庭舟的那一瞬间; 眼里才有了一丝活气儿,憋着嘴,委屈至极的要沈庭舟抱。
  然后就乖的跟只小猫一样,不怎么说话; 但只要能抓着沈庭舟的一个衣角就满足地让干什么干什么,连粥都多吃了两口。
  沈庭舟察觉事态严重,可祁欣又死活不肯去医院,他只能给老石打去电话找Kelly了解情况。
  Kelly耐心听完沈庭舟的表述,第一时间问:“蛇处理了么?”
  沈庭舟:“处理了,我直接扔掉了。”
  Kelly:“那就行,记住,千万不能让她再看见蛇了,再受刺激她会受不了的。”
  沈庭舟:“我也纳闷呢,厂区怎么会有蛇,以前从来没发现过啊。”
  Kelly:“呃……草丛嘛,难免的。”
  “那她怎么会对蛇有应激反应?之前受过伤害吗?”沈庭舟一直想问这个,没有注意Kelly刚才的口气不对。
  Kelly也不瞒他,把祁欣之前被蛇咬出过应激障碍的事情跟沈庭舟说了一下,并嘱咐他:“以前出现过这种情况,但我们都不行,只有欣欣妈妈在她身边才行,现在看来你也是可以的。所以这段时间辛苦一下,不要离开她身边。她的情况不严重,只要细心调养一半个月就会好,但如果没有让她感到信任的人陪伴,她会恐慌,会有自虐倾向,后果会很严重,你知道吗?”
  沈庭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揪心,心疼的同时又为Kelly的那句他是欣欣信任的人而感到内心里满满当当的。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如同骑士宣誓一般,沈庭舟郑重地说着。
  Kelly这会满意了,完全不顾旁边老石“我不认识这货”的眼神,说:“欣欣交给你我放心,听我一句,别跟老石一样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瞻前顾后,老爷们儿有个老爷们儿的样子,欣欣是难得的好姑娘,她心里装不下别人了。”
  沈庭舟沉默了很久:“……我知道了,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Kelly:“没有,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别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就行。还有,悄悄告诉你,这个时候的欣欣可是非常卡哇伊的,你想怎么玩儿都行哦,吼吼吼~~~”
  “……”完全忽视Kelly猥琐的笑声,沈庭舟觉得自己可以找根裤腰带把祁欣绑腰上了。
  “对了,友情提示你一句,那个余则,你最好注意一下。”
  沈庭舟沉吟了一下,似乎并不意外,说:“我知道了,告诉老石,最近的料不要直接进厂子,先找个库给我存着。”
  老石在东南亚那边有门路,都是当初沈庭舟父亲时留下的。
  那个时候家里人都不同意他父母在一起的事情,他父亲就一气之下从家里出来开了迩雅,再后来就是跟着他母亲去非洲做志愿者,直到染病回国。
  迩雅这边所有的资源全都留给了老石,沈庭舟也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所以后期他自己开了厂子,所有原料也都交给老石来负责了。
  挂掉电话,沈庭舟看着熟睡的祁欣,终于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他知道祁欣想要什么,他也想给,但不敢。不仅仅是他跟徐伟新的关系,或者她父母那关好不好过。而是他自己,他还没从沈家彻底出来,在这期间他很有可能一夜之间就会一无所有,他拿什么去保证祁欣的未来。
  由于祁欣对这里的浴室有了心理阴影,而沈庭舟也担心这郊区厂房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冒出蛇来,索性他准备带祁欣回阳市的家里,那里条件也好一些,方便她静养。
  他直接领着祁欣去了余则办公室,对方正对着电脑看什么文件。
  “过来啦……呦,欣欣啊,这可是稀客。你们先坐,等我看完这个,马上就好。”余则推了推只有看电脑书报时才会戴起来的眼睛。
  沈庭舟也不着急,转身到茶水室给祁欣冲了杯热奶茶。
  祁欣端着热乎乎的杯子,眼珠子四处乱窜。
  余则看完文件把眼睛一扔,揉着鼻梁抱怨:“可算看完了,这眼睛啊……哎老沈,你今儿怎么想起跑我这屋了。”
  沈庭舟坐在他办公桌对面,随手拿起他桌上的文件翻着:“跟你说个事儿,我得带欣欣离开几天,这阵子你帮着盯着点儿。”
  余则表情顿了一下,祁欣看着眯了眯眼。
  “你俩要去哪?旅游吗?得去多久?”
  沈庭舟一页一页地看着手里的财务报表,随口说:“算是吧,大概半个月到一个月,时间不好说。”得看祁欣的恢复情况。
  “这……”余则有些为难:“下批货怎么办,都答应客户1中旬交货的。”
  沈庭舟低着头说:“那也是口头协定,合同中是以我的实际交货时间算,说不好听点,我明年交货他也得挺着。”
  余则脸色变了变:“这不是砸厂子招牌么,再说了,你以前也没这个条款啊,这忽然一下加了,客户适应不良要是闹起来可怎么办?”
  沈庭舟:“客户没有提到过要必须在规定时间内交货,是你口头应允对方年前一定会交付的,我当时什么都没说。”
  余则脑门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你要是以正常速度干的话,年前交货是没问题的。”
  “是啊,可现在不是情况特殊么,我又没违反合同规定,那你担心的是什么?”沈庭舟抬起眼睛,神情淡漠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覆盖下,眸光神色诡谲莫测。
  “啊,担心?没有,我能担心什么,你向来有分寸,你看着办,你看着办。我也是为了厂子好,这是咱辛辛苦苦一点一点干起来的,这其中有多难你我都知道。”余则说抽/出根烟递给沈庭舟,对方没要,他就自己点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
  沈庭舟把账目合上放回去说:“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咱们一起大学四年,合作五年,这眼瞅着就十年了,我信得过你。”
  余则嘿嘿乐了,感慨道:“是啊,一眨眼咱俩都认识十年了,这时间呐……”
  “是啊,十年了。”沈庭舟笑的略有深意,余则吐出一口烟,白色烟雾迷蒙着双眼,看不太清眼中藏着的复杂含义。
  “为什么不找他问清楚?你就这么把公司扔给他,万一……”祁欣很不放心,她不知道前世沈庭舟的公司为什么会倒闭,但她猜测应该跟余则有莫大的关系。
  “我认识他将近十年,虽然有时候功利心强了些,但他不是没有原则的人。我希望他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跟我说,他背后那些动作无外乎也是为了钱。”
  “所以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当做不知道?你其实一早就知道是不是?”祁欣嗔怪地看着他。
  沈庭舟摇摇头:“我只知道他拿了我的作品换成我爷爷的名头卖出去,投机倒把而已,早晚会作茧自缚。但我没想到这其中有沈庭峰的掺和,他手里有爷爷的烙印名章,而我是爷爷手把手教出来的,如今虽说不算青出于蓝,但足以以假乱真,再加上他手里的名章,估计就连我爷爷自己也可能分辨不出。”
  祁欣听完阵阵后怕,不是她太过阴谋论了,而是如果沈庭峰真有心要害沈庭舟的话,只要他说烙印名章丢了,有余则作证,人证物证俱全,沈庭舟偷盗他爷爷的名章,假冒老爷子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进行敛财,就算他公司做的再好,他爷爷也得被他气个半死。
  既然她都能想到,沈庭舟不可能想不到,所以他迟迟不肯交付手里这批货,恐怕这批货就是余则找人顶替自己来厂子定的。
  原先沈庭舟没有在合同里加附加条款的时候,余则几乎可以说是拿平明价格赚老爷子传奇大师级别的差价。而现在,估计光成本就不知翻了几翻。怪不得沈庭舟跟他说改了合同条款时,他那语气那么不情不愿的。
  祁欣叮嘱:“那你也得注意,如果他真是因为有困难急用钱的话,小心他狗急跳墙。”
  沈庭舟笑了:“知道了,小小孩子,操的哪门子心。”
  祁欣听完挑挑眉,歪过身用一只手撑着腮帮子,嘴角噙着一丝坏笑看向沈庭舟,说:“我真的小么?”
  “……”沈庭舟瞬间成了闷嘴葫芦。

  ☆、两捆干柴

  “你就这么扔下厂子陪着我好吗?其实我没什么事了; 在厂子那边也一样的。”祁欣歉意的说着,但亮亮的弯起来的眼睛却出卖了她的心情。
  “别装了; 到现在我要是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德行,那我小三十年白活了。”沈庭舟现在压根不惯她毛病,那层窗户纸都捅破了; 再假装能糊上,就真是自欺欺人了。
  祁欣抿着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一把从后面抱住沈庭舟,用下巴磕他后背:“就知道叔叔你最疼我; 你最好了。”
  “松手; 祁欣你别忘了你说过什么。”沈庭舟用力地拍了一下拢在他肚子上的猴爪子。
  祁欣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嘴里嘟嘟囔囔:“小气; 我哪哪都被你看过了,到现在我连你胸肌长啥样都没见过。”
  沈庭舟扶额:“祁欣!”
  “好好好,当我没说; 当我没说。”祁欣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完了又赏了沈庭舟一个大白眼。
  简直是越来越放肆了; 沈庭舟想。
  屋子提前让家政收拾过,一应物品也都是齐全的,但到晚上睡觉就有点尴尬了。
  沈庭舟看着祁欣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 无语地看着那张双人床,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发誓,我保证,我绝对绝对不骚扰你; 真的真的。”祁欣立着小爪子郑重其事的跟沈庭舟起誓。
  “你快闭嘴吧。”沈庭舟揉揉太阳穴,这话说的就跟他是个黄花大闺女不可侵犯似的,过于矫情。
  晚上相安无事,楚河汉界的各睡一边,结果早晨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两个人就跟抹了不干胶似的又黏到了一起,抱的那叫一个紧。
  沈庭舟不干了,鉴于祁欣情况特殊,晚上离不开人,他坚决坚定的要打地铺。
  不是怕祁欣怎么样,而是怕自己控制不住,他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就算看着祁欣的脚趾头都能稍息立正。
  第一天打地铺,祁欣噘着嘴看沈庭舟在地上铺被子,但最终也没说什么。
  前半夜相安无事,后半夜沈庭舟被祁欣给捅咕醒了。
  “怎么了?”沈庭舟睡的迷迷糊糊,脑袋都是懵的。
  祁欣抱着被子蹲在他旁边,头发乱蓬蓬地皱着一张脸,哭唧唧的说:“叔叔我不敢睡。”
  “嗯?哦。”沈庭舟睡的眯嘞麻噔,根本没反应过来,本能的掀开被子伸出手。
  祁欣完全不给他反悔时间,跟条泥鳅一样,呲溜就滑了进去。
  沈庭舟掖掖被子,抱着祁欣闭上眼睛。
  半分钟后,沈庭舟猛的睁开眼:“……”看着怀里的祁欣,他觉得自己脑子一定是被狗啃了。
  “祁欣,祁欣?”沈庭舟叫了两声,祁欣把头埋进他怀里假装没听着。
  “祁欣,你别胡闹了。”沈庭舟爬起来,严肃的说。
  祁欣蜷缩在那不动,过了挺长时间才说:“我真不敢睡,四面漏风,总觉得从哪都能钻进蛇来……你别说我,我知道这里不可能有蛇,但,我就是怕。”
  她说的声音很小,压在枕头里闷闷的,生怕吓到谁,语气里带着恨自己不争气的歉意,小小的一团窝在那里,没来由的让人心疼。
  沈庭舟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又是再一次的无可奈何的妥协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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