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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回首君犹在-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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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大家的棋子都一样,没有任何优势,自然是要拼杀的。优生劣汰,物竞天择,这是自然法则。何况人生如战场,落后就要挨打。不想挨打就全力以赴。现在有了优势,何必再赶尽杀绝?”裴亚爵淡声说。
  顾朗眸子里陡然升腾起一抹亮光。
  原来,这才是裴亚爵的处世之道。
  他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有的资料里显示,裴亚爵与一些小公司有合作了。原因恰在于此,裴亚爵一直是个有度的人,别人狠,他则狠,别人弱,他也不会欺凌,更不会赶尽杀绝。
  他起身:“我认输了。”
  “认输?”裴亚爵抬起眼皮。
  顾朗淡笑:“是!”
  裴亚爵挑抬了抬眼皮:“顾朗你最大的可取之处在于有自知之明。”
  “还是希望见一见贝贝,虽然我知道你不会同意。”顾朗又说。
  “那就别说了!”裴亚爵起身往外走。
  顾朗说:“你不等我把若惜的照片撤掉再走?”
  裴亚爵转身,冷笑地看着顾朗:“你觉得我是因为你的要挟才来的?”
  说完,大步往外走。
  顾朗眸光微闪了一下,有什么在心头渐渐变暖。他就知道,裴亚爵不是因为他的威胁而来,而是因为愿意过来陪他下一盘棋。
  不知道为什么,鼻子处突然都觉得有些酸楚。
  裴亚爵的车子很快离开了,顾朗接到电话,听到电话里的内容,他眸色陡然一沉。
  他立即跑了出去,从车库里将车子开了出来,车子迅速出了华远别墅区,一路往前飞奔。
  对面的别墅里,波尔纳拿着望远镜看着这一幕,唇角勾起嗜血的冷笑。
  金泫恩手里捧着一杯红酒,笑说:“你还真是龌龊,永远都只会玩坐山观虎斗这一招,不会腻吗?”
  波尔纳挑起金泫恩的下巴,笑:“你在床上,也永远只有那么几个姿势,我也没有腻。”
  金泫恩伸手拍波尔纳的手,一脸暧昧:“讨厌。”
  波尔纳一把将金泫恩抵到墙上。
  嘶啦——
  空气里响起裙子撕裂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夸张的女声。
  “每次都撕人家裙子,都是限量版的,你拿什么赔?”
  “小妖精,老子人都赔给你了,还不够?”
  “……”
  *
  顾朗一路将车子开得飞快,赶往白登寺。
  在山脚的时候,看到严钊从一辆车子里下来,大步朝着白登寺的方向跑去。
  顾朗大喊了一声:“大哥。”
  严钊回过头来,看到顾朗,他神色凝重,催促:“快,阿朗,爷爷出事了。”
  说着,二人一起往上跑。
  往白登寺的路,一开始稍平一些,还可以跑得比较快,中段的时候变得陡峭,便只能用爬的了,速度不能太快,免得摔下来。
  想要又快又稳地上山,手脚并用无疑是最好最快最省力的方式,只是实在是难看。
  严钊完全顾不上什么,弯下腰来,像只猴子一样攀着台阶往上爬。
  顾朗看一眼严钊,立即学着严钊的样子往上爬。

  ☆、第350章 外公与你说了什么?

  白登寺一向香火鼎盛,很多香客正手里拿着香慢悠悠地往上爬。
  因为山太陡,都是一些石阶,很多人爬得辛苦,爬十几步便停下来双手支在大腿上歇一歇,歇得不喘气了,又再继续往上爬。
  看到严钊和顾朗手脚并用地往上爬,大家都很震惊。
  很多人发出哇哇的感叹声。
  偶有人尝试着手脚并用往上爬,爬不了几步就放弃了。还开玩笑调侃:“这样的姿势真的很像条狗啊!”
  “不要这么说,也许人家有急事呢。”
  “能有什么急事啊?都是来上香的。来上香的都是闲人好吗?”
  “说的倒也是,但是这世上什么怪癖的人都有的,不足为奇。”
  “不会是寺里着火了吧?”
  “我去,快,我们爬快点,快去看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寺里真的起火了啊?”
  “快快,要是真起火了就好看了!”
  “……”
  很多人都爬得快了起来,眸子里闪动着八卦的色彩。
  这世上,从来都不缺关心八卦的闲人,于他们来说,别人家里天大的事情,也只是他们生活里的调剂。
  严钊与顾朗爬到了白登寺,两个人匆匆地赶往那间禅房。
  禅房门口,有几个和尚来来往往,手里端着东西。
  “我爷爷怎么样?”严钊拉着一个年轻的和尚问。
  “你进去看看吧。”小和尚摇了摇头。
  严钊与顾朗心下皆是一紧,两个人立即走进禅房。
  禅房内,三个和尚跪在蒲团上敲着木鱼,嘴里念着经,仿佛在祈祷着什么,他们敲出来的木鱼声显得很急促。
  严钊立即去了一道屏风后,屏风后简易的床上,爷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穿着袈裟,双手放在胸口,闭着眼,神色安详。
  “爷爷!”严钊喊了一声。
  “外公!”顾朗也喊了一声。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顾朗扑通一声跪在床前,握紧外公的手,眼泪就下来了,掉在老人如柴一般的手上。
  “外公,我是朗儿,您怎么了?您睁开眼睛看看我啊!”顾朗呼唤。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爷爷!”严钊也喊了一声。
  一个老和尚走了进来,叹息一声:“你们来了?”
  “我外公他怎么了?”顾朗红着眼睛看紧老和尚。
  “在后院的时候被人用利器敲击了头部。”老和尚说。
  “为什么不送医院?”顾朗咬牙问。
  老和尚摇了摇头:“被人敲击了头部不能马上移动,而且这里山路太颠簸了。所以,我们叫了救护车,救护车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不过,林雨居士的情况并不太好,寺里有几个稍懂些医术的师兄弟替他看过了,希望不大。你们与他说说话吧,也许他能听见,阿弥陀佛!”
  “我外公是被什么人敲击了头部?寺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顾朗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老和尚摇头,无奈道:“白登寺一直香火鼎盛,也常有人也祈福或静修,会住我们后院的禅房。我们发现林雨居士的时候,他已经晕了,懂医的师兄弟给他检查了,看到他后脑处有包块,应是钝器敲击。现在林雨居士沉睡,懂医的师兄弟判断林雨居士应是颅内有淤血。唉,救护车正在路上,希望林雨居士平安。阿弥陀佛!”
  “我外公在后院见了谁?”顾朗突然问。
  老和尚摇头:“这个,并没有人清楚。”
  严钊瞳孔缩了一下,说:“你走了以后,爷爷让我约了裴亚爵过来。但裴亚爵绝不是那种人,他不会做出伤害爷爷的事情来!”
  顾朗一双眸子变得猩红,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外公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一直相安无事,现在却突然变成这样,如果不是因为裴亚爵,那就是因为我。因为我没有处理干净尾巴,是我害了外公!”
  “不,是因为江家的宝贝!”严钊一双眼睛也红了,“爷爷给你的藏宝图和灵珠,爷爷那里还有一套。”
  “什么?”顾朗不解,看紧严钊。
  严钊沉痛道:“裴亚爵来看过爷爷以后,爷爷放出了消息,说他是江家的幸存者,他这里有藏宝图和灵珠。”
  顾朗突然激动地揪住严钊的衣领:“你说什么?你还知道什么?你最好一次性说完。是裴亚爵对不对?是裴亚爵怂恿外公以身犯险对不对?”
  严钊将顾朗的手拉下来:“你冷静一点,这个计划爷爷一早就有了。他一直在等姑姑,最后没有等到,等到了你。看到你现在过得好,他也放心了。”
  猛地想到爷爷之前让他约裴亚爵,他突然什么都明白了,爷爷约裴亚爵过来,根本不是找裴亚爵商量什么事,而是要把顾朗托付给他啊!
  严钊再看向床上躺着的爷爷,心情变得越发复杂和沉痛。
  所以,爷爷有意让自己走这一步的,甚至,早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早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扑通——
  严钊跪倒在爷爷面前,他双手扶着床沿,眼泪就下来了,痛心道:“爷爷,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有别的办法的,您应该再等等。这种事情,交给我们年轻人来做。交给我来做。爷爷,您这样,叫我情何以堪?”
  顾朗握紧外公的手,双眸猩红,不发一言。
  电话在兜里再响了起来,他浑身怔了一下,掏出电话看来电显示,是手下的人。
  怕吵到外公,他立即去禅房外接电话。
  下属在电话里汇报:“老大,我们拍到裴亚爵离开白登寺的时候与一位老人发生了冲突。”
  顾朗心下一紧:“拍到?照片呢?无图无真相,我要照片!”
  “立即发到您手机上。”下属挂了电话。
  顾朗的手机滴滴响了起来,他收到了数张照片。
  照片不是格外清晰,却能看清楚外公与裴亚爵。
  裴亚爵西装笔挺,外公一身道袍袈裟十分醒目,花白的眉毛,背还微微有点弯曲,两个人对立而站,照片里侧脸看得清晰。
  外公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裴亚爵伸手放在盒子上,裴亚爵的身体稍往后倾,可以看得出来他似乎在用力抢过外公手里的盒子。
  看到裴亚爵脖子上一颗芝麻大的痣,顾朗双眸危险地半眯。
  他再迅速翻看了几张照片,照片是连贯性的,裴亚爵抢夺了外公的盒子,再随手操起后院地上的石头,以石头敲击外公的后脑。之后拿着盒子大步离去。
  这所有的一切,做得心狠而手辣。外公躺在冰冷的地上。
  顾朗瞳孔剧烈一缩,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冷着脸给裴亚爵打电话:“你来看过外公了?”
  “嗯。”裴亚爵应声。
  “外公与你说了什么?”顾朗声音更冷。
  “他说你不如我聪明,性格也不如我沉稳。之前我还想他是自谦,现在看来,你外公挺了解你。”裴亚爵说。
  顾朗的声音更沉了:“你又与外公说了什么?”
  “我说我不会与你一般见识!”裴亚爵说。
  顾朗忍不住咆哮:“外公被人钝器击中头部,现在昏迷不醒,生死不明。你满意了?”
  裴亚爵那端顿了几秒,声音陡然变得冷沉:“你说什么?钝器击中头部,在哪里受的伤?什么时候?”
  “后院!”顾朗握着电话的手一紧,挂断电话。
  他迅速将手机里的一组照片发给裴亚爵。
  如果不是那颗黑痣,他会相信的,会相信那就是裴亚爵。
  如果不是当初与索菲一起策划了那场哄骗若惜离间他们夫妻的戏,找到一个与裴亚爵身形和脸都十分相似的人,他也会相信的,相信照片里就是裴亚爵,相信外公就是裴亚爵推的。
  现在,他知道裴亚爵没有做这些事,但他依然把照片发给了裴亚爵。
  为什么?
  因为,与其他一个人去查,倒不如让裴亚爵参与进来。
  因为,关于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藏,并不止是江家的事,这一切,与裴家也有关系。
  两个人的力量,永远比一个人强!
  有医生上来了,他们抬着担架,是从山脚一路抬着担架上来的,四个护士一个医生,他们一个个满头大汗,身上的白大褂上,绣着“爱薇”两个字。
  “快,这边!”顾朗立即招呼他们去看外公。
  医生护士动作迅速,却丝毫不显凌乱。
  他们各种测试病人的身体指标。
  顾朗与严钊紧张地问:“医生,怎么样?”
  医生摇头:“情况人不容乐观,我不敢妄下结论,一切要等到去医生用仪器检测了以后再说。不过现在基本确定是需要做开颅手术的。但是手术是有风险的。”
  “不做手术会怎么样?颅内淤血会不会散?”顾朗问。
  “不会!不做手术挺不过三天。”医生说。
  顾朗心下一凉。
  电话响了起来,顾朗立即接起,是裴亚爵,他沉声:“什么事?”
  “江爷爷现在怎么样?立即送到爱薇医生,我让浩维安排最好的医生!”裴亚爵说。
  “现在送过去!”顾朗砰一声挂断电话,眼眶湿得厉害。

  ☆、第351章 我没有奶奶

  顾朗对面的别墅。
  金泫恩的手指在波尔纳胸口上打着圈圈,她端起红酒杯送到他唇边。
  波尔纳喝了一口,暧昧地笑:“你这个妖精,没有男人不会爱你,裴亚爵也只是个男人。你用对付我的那一招去对付他,我相信,必然手到擒来。”
  金泫恩得意地稍挑起下巴:“未必,裴亚爵不是一般的男人。”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波尔纳说。
  “那我什么时候去试?你上次说过要给我找机会的。”金泫恩趁机提要求。
  波尔纳扬起唇角,语气暧昧:“机会已经给你找好了。现在裴亚爵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家里逼他离婚,网民每天辱骂,股票天天跌停,我想他老婆看到网上的那些东西,一定也会怪他无能的,要是有点能耐,就不会任由她被人辱骂啊!”
  金泫恩奇怪:“裴氏的公关能力一向很强,为什么网上的那些东西到现在都还没有撤下去,反而愈演愈烈,变本加厉?”
  波尔纳便笑得一脸得意:“公关能力强不强,得看他的对手是谁。阿猫阿狗攻击裴氏,裴氏的公关能力当然是强的。但现在攻击裴氏的是我波尔纳。他公关能力强有什么用?他做了几条试图转移民众视线的新闻,刚一发布,就被我的人黑掉了。呵呵,我不会给他机会的。”
  “我看顾朗因为那个小女孩与他的关系突然拉近了,他们不会化敌为友吧?”金泫恩顾虑。
  波尔纳唇角的笑意更浓:“化敌为友?呵呵,他们这辈子都是生死仇人。”
  “为什么?”金泫恩问。
  “除去之前的各种矛盾不论,现在裴亚爵又弄死了顾朗的外公,身上又多了一条人命,顾朗就是再软弱,也不至于弱到与裴亚爵结盟。”波尔纳语气里透着邪魅与得意。
  仿佛自己正在做着一件极其有趣的事。
  “裴亚爵弄死了顾朗的外公?他不是那样的人。”金泫恩说。
  波尔纳抿了一口酒,呵呵冷笑:“他当然不是,我是。”
  “顾朗要是知道真相……”
  波尔纳打断金泫恩的话:“这世上没有真相,我们看到什么,我们相信什么,什么就是真相。”
  “高明!”金泫恩笑着赞道。
  “这样就更高明了!”波尔纳拉开金泫恩的衣领,将剩下的红酒顺着她的领子倒进去。
  金泫恩啊地一声尖叫,就要抖动身体。
  被波尔纳制止:“别动,这么好的酒不能浪费,我来喝干净。”
  金泫恩眸子里闪过一种叫欲的东西。
  要是把面前的人换成裴亚爵,她一定会欲仙欲死……
  *
  江爷爷被送进医院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
  白登寺下山的路实在是太陡了,路面也不太宽,担架抬人下去十分困难,又是这种颅内淤血的病人,怕一个不好抖到病人,只能慢一点,再慢一点,小心翼翼地往下抬。
  因为要保持统一的高度,抬不了多久就得换人。
  顾朗与严钊要求一起抬,被医生护士拒绝,他们担心顾朗和严钊没有受过训练,没办法保持一致的高度使病人二度受伤。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顺利地将人抬到山脚,之后上了救护车,一路赶往爱薇医院。
  顾朗他们赶到的时候,裴亚爵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站在裴亚爵旁边的,是裴奶奶,裴奶奶手里柱着一根拐杖。
  她因为身体中毒的原因,一直被裴亚爵要求在医院里静养。
  不知道怎么听到了江爷爷受伤的事,执拗地要在这里等着,她说她要刺激刺激这个糟老头子,就是死了,都要把他气活了。
  看到裴奶奶,顾朗的心情复杂。
  之前在照片上见过,没有这么苍老。
  现在看上去仿佛又老了十来岁。
  顾朗突然想起一首诗歌,心里变得极度不是滋味:
  有一天,我去世了,恨我的人,翩翩起舞,爱我的人,眼泪如露。
  第二天,我的尸体头朝西埋在地下深处,恨我的人,看着我的坟墓,一脸笑意,爱我的人,不敢回头看那麼一眼。
  十年后,我没有了尸体,只剩一些残骨。恨我的人,只隐约记得我的名字,已经忘了我的面目……
  几十年后,我的坟堆雨打风吹去,唯有一片荒芜,恨我的人,把我遗忘,爱我至深的人,也跟着进入了坟墓……
  顾朗突然觉得自己像飘泊的浮萍,没有根蒂,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苦苦坚持的是什么?
  一直想要报仇,看到裴老婆子如今这副样子了,他却并没有觉得心里痛快。
  竟还隐隐地生出不该有的期待来。期待她知道他的存在,摸着他的脸喊他一声朗儿,说一句奶奶对不起你。
  眼眶稍热,他立即别开脸。
  下毒的事情,他没有参与,但是当初干爹询问他意见的时候,他说他狠得下心来的。对裴氏,不管做什么,他都狠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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