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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女三劫-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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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派……
  殷沧海这才恍然,是,想起来了,几年前带玉儿去闸口瀑布散心游玩,回程路上为了抢客房大打出手的家伙不就是他么?怎么他也来抢玉像?!
  心思飞转,想着他方才叫嚣不由皱眉,冲口便说舍身剑,他怎会知道舍身剑?殷沧海心中疑惑,眼前却还是先解决危机要紧。
  横剑当胸,他冷冷开口:“凭你们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想夺玉像?先过我这关!”
  萧冥一双眼睛都快喷出火来,想当年客栈蒙羞,乃是他平生未有的奇耻大辱。心高气傲如他岂能甘心?从那以后他的人生就变了,什么赴京师,武状元,通通去他的!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找到这家伙,一雪前耻!也正因此,他开始崇拜力量,他发自内心想要获得无以伦比的力量,要把所有敢轻视他、羞辱他的人通通踩在脚下!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萧冥挥动铁扇直扑殷沧海:“小子!纳命来!!”
  萧冥身形如鬼魅,杀招凶悍,出手即快且毒。一等开刀见仗,殷沧海才知今非昔比之说从何而来。是啊,这家伙有几斤几两他是见过的,昔日在他手下连一招都挡不住,怎么今日竟能厉害到这般地步?武功大进,内力更是深厚绵绝,‘当’的一声铁扇对重剑,火花迸射,萧冥震退几大步,殷沧海居然也被震得手腕发麻。他越看越心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无神遇,寻常武人仅凭一板一眼的练功,是绝无可能练到这种地步的!
  *******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昆仑派也好,天山派也罢,撞在一起都是前仇宿怨一起算。戴着黑眼罩已然变身独眼龙的凌波子也没打算干看着,铁笔一挥,招呼大喝:“小子们,不用客气,一起上啊!送这个碍眼的家伙下地狱!!”
  恶徒群起围攻,一时间仿若群魔乱舞。殷沧海越打越吃惊,起初他还以为是错觉,几招过后就没法等闲视之了。终于明白大觉武僧怎会如此不堪一击,昔日他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宵小之辈,再度碰面,竟一个个仿若鬼斧神胎附肉身,曾经几度在他手下吃大亏的凌波子,实力堪比那夜见到的鬼面黑衣人!内力浑厚,出手刁毒,身形变换迅猛如风,当真如厉鬼索命,稍有不慎性命堪忧。
  殷沧海心头暗恨,纵然不明就里,眼下也没时间想那么多。拿出十成十的威力全心退敌,舍身重剑带出耀眼红光,正气诀出手,以正克邪!移花接木、乾坤挪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置身群魔丛中,殷沧海的身形快得让人根本看不清,围攻恶徒一个个飞出去,砰然倒地,就已是重伤难起!
  另一边,玄济大和尚也没闲着,率领尚有战斗力的武僧纷纷加入战团,打一个是一个,总之要减轻他一人战群魔的负担,合力保大觉!
  *****
  铁扇萧冥心中切齿,可恶!没想到再度碰面,自己居然还不是对手,也因此,他对麒麟玉像更加志在必得。眼看群起混战奈何不了他,萧冥一声大喝:“退后!组阵!六道轮回!颠覆乾坤!”
  两派恶徒瞬即合成一股力,六人一组摆开阵形。
  学过数术的人都知道,等边六棱是天下最有效率的图形,一如蜂窝构造,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教会这种小小昆虫用最少的材料建造出最壮观的王国。以等边六棱形组阵,六人组一个,十人就可组两个,十三人组三个,规模越大效率越高!
  六道轮回!颠覆乾坤!数十名恶徒声声震耳吼叫,声音越来越整齐,随着吼声,所有人的步调也在顷刻间划一!六人一组摆大阵,将殷沧海和众多武僧分割到一个个‘蜂窝’里。
  殷沧海心头暗惊,他虽然没见过这种阵法,但武将出身,深知道一旦被人分割包围,切成一个个小块,化整为零各个击破,通常也就离死不远了。转眼望,六棱阵瞬即铺展,大觉寺数百僧众,甚至就连不会武功的净空法师、伙头沙弥皆被包入其中。殷沧海暗叫不好,立刻发全力试图破阵冲过去。谁知大阵一组,牵一发动全身,包围他的六人整齐划一同时而动。六人同样的招式,同样的兵刃,齐刷刷抛出索钩,自六方同时袭来。动作之整齐,简直就像变成一个人!
  气、意、身、形,通灵合一,威力瞬即陡增数十倍!殷沧海瞠目结舌,他简直不敢相信,凭这样一群心怀鬼胎、各为私利的家伙,怎么可能做到六人划一?!等边六棱阵的威力,核心要义其实也取了一个‘正’字,家传绝学还有谁能比他更清楚呢,练‘正’何其难!摆阵者即使经过艰苦卓绝的训练,六个人即便是天生六胞胎,要做到如此整齐划一,站位、出手、力道、时机,样样契合无间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等边六棱阵一出,大觉武僧瞬即险象环生,索钩六方齐飞,但听惨呼不断,玄济大和尚拼命护卫净空方丈,身上都已被索钩伤得鲜血淋漓!
  殷沧海看得心急,偏偏各被分割一隅力不从心,他只能放声大喝:“站中央!立足正心方可不败!随阵找正心!快!”
  *****
  西凉城里,红夜一颗心也算掉进了油锅。麒麟朝圣内藏龙珠元神,她感应的是如此清楚,也因此越来越慌,终于等不下去喝令馋猫:“魔气太重了!沧海救不了那么多人,快去帮他!”
  乌光一闪,馋猫瞬即无踪,水生听到声音走进来一脸茫然:“姐,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
  玉卿侯府,水飘萍带着丫头登门探望。
  “这是我按家乡养生之法做的补气汤,也不知能不能见效,公子姑且试试吧。”
  兰若琪勉强坐起身,颔首道谢:“多谢姑娘,有劳了。”
  水飘萍盛出一碗补汤送到病榻前,美丽的容颜全是担忧:“我真是不明白,以公子神医之能,为何竟对自己的病无可奈何,数一数才几天不见就弄成这样,这可如何是好?”
  兰若琪无意作答,看着她,竟似在欣赏一件特别有意思的画作。
  “玉儿果然没说错,前世莲花,入室满清香。”
  没头没脑一句话,让水飘萍摸不着头脑:“玉儿?她说什么了?”
  兰若琪悠然说:“水姑娘,可知你前世便是佛陀脚踏的莲花,故而到了今世,性情也如莲花一般无二。”
  水飘萍瞪大眼睛,一时还只当听错了。
  “前世莲花?这是从何说起?”
  兰若琪却说:“看前世三生,玉儿说的,不会有错。”
  水飘萍愣住了,身边小翠也惊讶莫名:“兰若公子,哦,对对,我想起来了,去年票号挤兑的时候,玉儿姑娘就骂一个悍妇前世是吃腐尸烂肉横着走的大螃蟹,你该不是说……她……她她真能看到人的前世吧?”
  兰若琪一笑:“是真的,玉儿不会骂人,也不会说谎。”
  主仆二人瞠目结舌,水飘萍半天没回过神,隐隐约约,她早已觉出这玉儿绝非凡人,她说自己前世是莲花,还是……佛陀脚下的莲花?!这是真的吗?
  兰若琪悠然笑解:“你看,很多人死后,入殓穿寿衣,鞋底不是都要绣莲花。”
  水飘萍点点头:“是啊,这便是取‘脚踏莲花升仙界’之意。”
  兰如琪说:“这就是你呀,可知做一朵佛陀脚下的莲花,映照今世性情,便做何解?”
  他笑看水乡佳人:“助人升仙境,莲花本性,即是乘人之美。”
  水飘萍心头猛然一跳,忽然想到自己那份不可言说的心事,乘人之美……难道……该不会玉儿早知道了吧?想到这里顷刻面红耳赤。
  丫头小翠被勾起好奇心:“公子,那玉儿姑娘有没有说过我呀?我前世是什么?”
  兰若琪一笑:“蜻蜓。你前世便是一只停留莲花蕊瓣不愿走的翠蜻蜓。”
  “真的?翠蜻蜓,呵呵,好有意思。姑娘,这么说我是注定一辈子跟你喽。”
  水飘萍脸上阵阵似火烧,实在忍不住问起来:“不知公子可否实言相告,玉儿……她到底是什么人?”
  小翠也立刻点头:“对呀,我也觉得玉儿姑娘肯定不一般。听醉仙楼的伙计说,前阵子还有人拿着她的画像四处打听呢……”
  兰若琪一愣:“画像?什么画像?”
  小翠用力想一想:“不知道,反正听伙计说……那幅画可漂亮了,还披戴霞帔穿嫁衣,好像是出嫁时的样子……”
  兰若琪一惊,脸上的笑容顷刻不见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着急起来:“是哪个伙计说的,快把他找来,快啊!”
  主仆二人都不知道他为何慌张,小翠连忙去找醉仙楼的伙计,等把人找来,兰若琪开口便问:“是你说的,有人拿着玉儿的画像向你打听?”
  伙计点点头:“是啊,那幅画别提多漂亮了,一眼就能认出是殷家娘子……”
  兰若琪越听越慌,立刻命骢儿取来仔细收藏的画轴:“你看看,是不是这幅……”
  打开少女嫁衣像,伙计脱口便说:“可不就是这幅嘛,兰若公子,怎么你也有一张……”
  兰若琪一颗心掉进冰窟窿,顷刻间他什么都明白了,墨岚画馆,无缘无故一家人为何突遭灭门,是这幅画……
  “什么时候的事?”
  伙计想了想:“哎呦,这可有一阵子了,大概……怎么也有半个多月了。”
  兰若琪如遭五雷轰顶,匐倒病榻,‘哇’的一口鲜血喷出来。
  “兰若公子!!”
  水飘萍等人大惊失色,他挣扎起身放声大喝:“快……备车……快去找玉儿……”
  *******
  宁仁街·石头巷,东首第七户……
  清晨时分,殷沧海前脚从北门出城,一队骠骑后脚就从东门入城。当看到宁仁街的牌楼,为首一人立刻收疆勒马,整个人都因太过激动的情绪在微微发抖,极目向街内眺望。石头巷……东首第七户……他的红儿就在那里吗?
  下意识便要带马往巷内走,却被身旁铁卫低声提醒:“陛下,直入民宅只怕多有不便,当心打草惊蛇。”
  是的,他此行秘密赴西凉,在把少女平安带回去之前,最怕就是让邢桀那伙叛逆听到风声。因而只能咬牙忍住,继续向太守衙门疾行而去。
  ********
  太守苏普郁,接获京师密诏吓得七魂飞了六窍,天子赴西凉?皇帝老子来啦!他这辈子还从没想过能和接驾这种事沾上关系,这这这……出了什么事?半夜接旨,一大早皇帝就来了,就算是地方官接驾也从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吧?
  太守苏普郁匆忙盛装出迎,三拜九叩匍匐在地,哆哆嗦嗦连话都不会说了:“臣……臣臣凉州太守……”
  燕昭帝李隐哪有心情听他废话,开门见山直说来意。
  太守苏普郁差点吓瘫了。什么?龙女在西凉!殷家娘子……玉儿就是龙女!不是吧,这些年各地官员奉旨找龙女,可从没听说那玉儿脖子上有红珠呀,而且……她都不是从关内来……
  李隐无心再废话,冷声下旨:“朕不管你编造什么借口,立刻把人接来,记住,不可兴师动众,不准走漏风声,更不准用强无礼!”
  是是是,太守苏普郁一迭声应着,擦一把冷汗赶紧照办。
  ********
  心乱如麻,说不清怎会这样不安,红夜刚刚派走馋猫不多时,太守衙门的大管家就急匆匆登了门:“殷家娘子,哎哟,玉儿姑娘,求你救命呀。”
  红夜吓了一跳,一家人迎出来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你是……”
  红夜可从没去太守衙门走动过,根本不认识他是谁。
  管家连忙掏出腰牌,满脸堆笑解释说:“姑娘不认识我,但总能认识这个吧?小老儿是苏太守苏大人的内宅管家,叫福泉。今天实在有急事找姑娘帮忙。是这么回事,苏大人的母亲苏老夫人呐,虔诚信奉衣冠道,昨天夜里也不知怎么就做了个梦,说是衣冠大仙托梦了。说老夫人五官不正,相貌缺福,只怕难是长寿之人,若想解这个坎呀,必须找这城里最漂亮的姑娘,来代替老夫人上一炷香。”
  红夜听得荒唐:“这是哪门子大仙?还有这样以貌取人的?没听说过。”
  管家捶胸顿足:“谁说不是呢,苏大人一再规劝,这种没影的事哪能当真?可谁知道……哎呦,可不得了,老夫人信这衣冠大仙是信到骨子里去了,认准托梦较了真,苏大人不答应,一早上是又哭又闹不可收拾,直骂苏大人不孝,是存心要让老娘折寿,头发也扯了,衣服也撕了,寻死觅活谁劝也不管用。苏大人被缠得没办法,这才只能厚着脸皮来求姑娘。玉儿姑娘,您就行行好,帮个忙,去内宅替老夫人上一炷香。怎么说天大地大孝道最大,老娘亲认死理发了话,你说苏大人敢不照办?玉儿姑娘,拜托拜托,就劳烦您行个方便,您看,特意抬了苏大人的官轿来接您呐,走一趟帮忙救个急吧。”
  老管家说的声泪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倒把红夜难住了。
  水生在旁说:“管家大伯,你别难为俺姐,俺哥有急事去大觉寺了,临走特意叮嘱,他回来之前都不让俺姐出门呢。”
  红夜也说:“是啊,要去是不是也稍等等?等沧海回来……”
  老管家立刻哭起来:“哎哟,玉儿姑娘,真不是我强人所难,要是能等我也不用这么着急了,您可没看到老夫人闹得有多凶,抹脖子上吊撞墙什么都干出来啦。玉儿姑娘,求您行行好,殷镖头和我家大人是什么交情您还不清楚?殷镖头不让出门,想必也是担心现在市面太乱,姑娘家容易出岔子。可是您看看,太守大人的官轿坐着,有官兵开路当保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若是殷镖头知道了怪罪,苏大人说了,事后他愿亲自登门赔礼。玉儿姑娘,求求您,不能再耽搁了,再拖延一会儿弄不好真要出人命……”
  老管家是充分开动三寸不烂舌,弄得红夜婉拒不得,推脱不掉,纵然心中萦绕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惑,终究还是上了官轿!

NO。52 覆水难收
更新时间2011…10…14 19:55:18  字数:4410

 官轿抬进太守府内宅,进一道门,关一道门,耳听身后传来道道上门栓的声音,红夜心中的不安在迅速扩大。也不知走了多久,轿子终于落地,管家福泉打起轿帘:“姑娘,请。”
  这里是一处僻静院落,厅堂里也没见供奉什么大仙,红夜越来越不安,刚刚踏进房门,一股几乎令人窒息的感觉扑面而至,她下意识想转身逃:“管家,我还是回去吧……”
  然而抬眼一看,门口却哪里还有福泉的影子。
  红夜瞪大眼睛,隐约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什么圈套。蓦的,身后传来一抹异样,她茫然转身,下一刻骤然落进一副如暴风骤雨袭来的胸膛!
  ********
  时隔多年,终于再相见!昭帝李隐从屏风后走出来,看着少女背影,嘴唇颤抖,眼泪无声滴落。他的梦,他的劫……他的红儿如今已绾梳少妇髻,身穿西疆特有的翻毛皮袍,完全不再是记忆中的模样。而当她察觉异样转过头,看清面容的霎那,他再也无力控制自己,一步上前抱住不肯再放开。
  吻,近乎疯狂,沉积多年太多太多的情愫他不知该如何宣泄。
  “唔……”
  突如其来的狂热让红夜大惊失色,拼命挣扎,用尽全力推开他才得以看清。
  红夜愣住了,心口狂跳,霎那间几近窒息。他……不是做了皇帝?怎会在这里?事隔多年,乍然重逢,对红夜来说有的仅仅是惶恐。她连退几大步险些被椅子绊倒,他再度冲上来,她脱口惊呼:“别过来!你……别过来!”
  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李隐说不出那股锥心之痛。六年了,他早已不是当初的浪荡公子,多少国难当头都在眉宇间涂染沧桑。而她……还是那么年轻,那么的美,甚至……是比记忆中更加美艳倾城。
  “红儿,这些年……我找你找得好苦……”
  红夜躲开他灼热的目光,抓着心口衣襟,清晰感受到从心底深处传来的刺痛。
  “找我干什么?杀我?”
  他受不了了,再度冲上来抱住她:“红儿,你不要相信那些屁话,我怎么可能会杀你?我是你的隐啊,你看看我,我是隐啊!”
  红夜瞪眼看过来了,仔仔细细的看他。他比当初瘦了,或许是经常皱眉的缘故,眉心已经留下清晰的川字纹,还有身上的味道,也不复再是当初记忆中隐的气息。
  “金銮殿上,你亲口说‘准’,不是吗?”
  李隐痛苦的闭上眼睛,颤声解释:“红儿,相信我,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能力救你,我是逼不得已,那不是我的真心话!”
  红夜却说:“曾经有人告诉我,是你把我推给了老皇帝,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一句实话,这件事是冤枉你吗?”
  他一颗心因此更痛,喉头哽咽几乎不能成言:“红儿,相信我,我也不想啊!可是我没有办法……因为……”
  “因为什么?”
  疼痛的眼泪无声流淌,他格外艰难的,说出埋藏多年的真实心声。
  “因为我害怕!我害怕自己……会为你疯狂!”
  红夜咬着嘴唇扭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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