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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医生是大魔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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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墨无所谓,看了眼手表,正好下班时间。她脱下白大褂,看了眼手机,今晚,还有两个灵魂需要收割。她也没看季泽,直接拽下胸卡往办公室走着。
  “阎墨”季泽突然叫住她:“谢谢。”
  阎墨装作没听到,径直走上楼梯。她看着自己的大拇指,指甲盖下方,在季泽说谢谢的刹那焦黑一片。
  她今天,真的不该脑袋一抽去救季泽。所幸,地狱方面没留意,只是她的肉身,受了点损伤。
  *
  填完了两个灵魂的报备表,已经是接近凌晨。阎墨开窗,撑着窗沿借着光凝睇着她焦黑的拇指。
  蓦地,她的手机响了两声。一条短信,一个未接来电。
  发短信的号码,开头六个1,来自地狱。那个一号床的灵魂,聪明的过了桥。短信的内容,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阎小姐,找到了。】
  阎墨的心,松了一些。她的小指划开未接来电,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想了想,还是拨了回去。
  “阎医生?”电话很快接通,那头的声音极其熟悉。是徐攸宁。大半夜,他打电话来太奇怪。
  “怎么啦,徐医生。”阎墨清了清嗓子回。
  “泽哥好像胃痉挛了,我在医院值班脱不开身。他和你比较熟,请你把他接过来,好么?”徐攸宁很着急,一时间话也未说清:“让他找急救车,他偏不让我浪费医院资源。”
  “他父亲呢,不在他身边么?”
  徐攸宁愣了片刻,他没想到,阎墨会这么问,更诧异,她只问了季泽的父亲。
  “在北京。”
  阎墨的指尖,咯咯地敲着窗沿。
  “阎医生,泽哥他一向注意饮食,怎么会突然胃痉挛呢。”徐攸宁带着些哭腔。
  阎墨想到了今天自己喂季泽的那半块鱼排:“好的,我这就去。”她拉开抽屉,拿了些药和针剂塞进包里。
  她看了眼徐攸宁的来电时间,推测着季泽发病快半个小时。胃痉挛不是大病,但疼起来,异常难忍。
  季泽还真是,固执的很。
  季泽的家在离医院的中高档小区,虽然是公寓,但房价绝非一个普通医生能负担的起。阎墨和保安周旋了会,才得以进入季泽的小区。
  上楼,她敲了许久的门,也没人来开门。眼看时间越拖越久,阎墨沉思了一会,手还是扶上了密码门锁,很快,按钮上浮现了几个暗沉的指纹。
  她对着指纹打开季泽家的门,拇指顿时又黑了一小块。
  房子灯都灭着,唯有房间有一点光亮。阎墨觅着灯光走进,一眼就看到倒在床上的季泽。
  他缩成半团,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看上去已经忍了一段时间,意识模糊,双唇煞白。
  “季泽。”阎墨坐到床沿,唤了他一声。
  季泽没有回应,而是换了个角度,继续捂着胃。他,竟然也有这么无助的时候。
  阎墨的指尖,拨开他散在额尖的发梢。她将药化在热水里,用勺喂了季泽半口。顺带将枕头叠起,扶着他躺了上去。
  夜,更深了。
  季泽喝了几口药,症状缓解了些。靠着枕头,沉沉地睡去。
  阎墨关上灯,静默地坐在他的床沿。过了会,她点了点季泽的胳膊,没有反应。
  不知道,吸口阳气,手指的症状会不会缓解。
  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原本她肉体受损,几乎都是因为季泽。
  于是,她转身半蹲在床边。清冷的月色,洒在季泽苍白的脸上。她毫不犹豫地低头,柔软的唇,落在了季泽的唇角。
  “喝药了。”她喃喃说。
  季泽下意识地张口,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撬开他的牙关,一团金色的气体,从他的喉间钻进阎墨的口中。
  她焦黑的拇指,慢慢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蓦然间,黑暗里一双眼睛睁开。阎墨赶快离开季泽的唇,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钳住。翻身,她就这么被季泽压在了身下。
  阎墨的心脏,第一次剧烈地跳动着。

  第9章 第8章

  她原本有力气推开季泽,夺门离开。但阎墨不知为何噤住,手揉扯着枕头的一角,怔怔地看着季泽。
  她的大脑,已然是一片空白。一半的思绪,回味着季泽甘甜的阳气,另一半,落在了季泽的脸上。
  所幸,漆黑的夜色遮住了她全部的表情。她才可以明目张胆地打量着季泽。
  他穿着单薄的亚麻睡衣,胸口稍敞,挺括的胸肌隐隐绰绰地露着。沉默了半响,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一只手紧紧地钳着她,另一只手朝着床头伸去。
  嗒,他按下开关,整个房间顷刻间亮了起来。季泽终于看清压在自己身下人的脸。
  他的眼神,一时间瞬息万变。
  阎墨挪了半寸,慵懒地靠着床头。她在赌季泽未感受到自己吸食阳气的过程,她等着季泽开口质问。
  但,季泽始终未说半个字。那双眸子对着她,深不见底,捉摸不透。
  阎墨放弃等季泽开口,缩了手腕:“疼。”她和季泽对视,眼里尽是婉媚风情。甚至两瓣红唇的开合,都带着蛊人的味道。
  季泽的目光滞住,落在她的唇角。阎墨见状,撑着枕头起身,跪坐在床上。两人之间,仅有咫尺之遥。季泽的呼吸逐渐加重,钳着阎墨的力量,又加大了几分。
  “你,怎么来了。”
  季泽终于开口。
  阎墨仰着头:“听说,你病了。”她又缩了缩手腕:“季医生,疼~”
  季泽松开手,瞥了眼阎墨的手腕,那里,已多了几条通红的手指印。
  “你···”季泽话还未说完,阎墨的手掌倏忽抵住他的手腕,三根手指曲起,替他把脉。
  脉相平稳,季泽应该是恢复了。
  “没事了。”
  “我知道。”
  “你要说什么?”
  “天色不早了。”
  何止了不早了,天都快亮了。阎墨也懒得回去,收了收散在床头的药剂,赤脚下床,转身坐在房间靠窗的椅子上。倚着椅背,拖着头小憩。
  “既然这样,那一起上班吧。”她回。
  季泽喝了口热水躺下:“拖鞋在鞋柜二层。”
  *
  处分的结果未出,阎墨始终抱着几分侥幸。都说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她在市医院人缘还算不错,院里办事总不会和地狱一样,冷酷无情。
  车在医院的地下室停住,阎墨因为半夜没睡,这会靠着车窗睡的正香。双唇一张一合,一点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季泽关了发动机,打开一侧车窗,偏头看阎墨。她睡觉的姿态真是···奇形怪状。
  时间还早,季泽没叫醒阎墨,而是静默地坐着,在车里等了许久。阎墨睡觉不安分,在副驾驶座四处的挪着,寻找最佳的安眠位置。
  最终,她的姿势卡在车窗边沿,头慢慢地滑向车门,就在快撞上的刹那,季泽的手,拖住了她的脑袋。
  阎墨侧过身,脑袋蹭了蹭季泽暖暖的手掌。
  季泽微微一怔,心宛若被几根漂浮的羽毛掠过,霎时酥麻。他的脑海里,闪现过三年前叙利亚的街头。
  阎墨真是,一点没变。
  他抽了张纸,擦了擦阎墨的嘴角的津液。再抬头,撞上了一张堆满笑的脸。
  徐攸宁一脸奸笑,他看了看季泽,又看了眼熟眠的阎墨。季泽立刻抽回手,阎墨也被他轻微的动作震醒。
  她揉了揉眼睛,转头就看见徐攸宁正对着自己露出老母亲般的微笑。
  “我靠,厉害了。”徐攸宁扒着车门:“一起来的?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泽哥是不是器大···”他话还没说全,整个人就被季泽给提溜走了。
  徐攸宁凑上半张脸:“泽哥,昨晚感觉如何,你的处男之身是不是?”
  季泽冷冷的回:“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好,我不说。”徐攸宁贱贱地说:“泽哥,我等你主动和我交流闺中秘事的那一天。”
  “看来这次徐叔叔来江里,我得···”季泽语调淡淡的。
  徐攸宁一秒住嘴:“泽哥,咱俩谁跟谁呀,我绝对不说。”顿了一顿,他又说:“过两天处分可就出来了。”
  两人走到二楼门诊:“泽哥,这波你太不值了,这次副主任医生的位置,怕是没你了。”
  “阎墨”季泽脚步顿住:“她会怎么样?”
  “最多回北京呗,又不是咱们院的。”徐攸宁看了眼早上的挂号人数:“我靠,6个来肛检的。”
  季泽拍了拍徐攸宁的肩膀:“要相信自己灵活的中指。”
  *
  双休日,医院的病患较平日,增加了许多。阎墨依旧在门诊待着,科室的主任和曹院,都不曾来找她。张哥跳楼的事情,只存在于几份新闻报上。而医院,仿佛没受到一点影响。
  茶水房的小护士偷偷告诉阎墨,院里和张哥的家属协商好,把抚恤金和赔偿款都给了。用钱息事宁人,张哥的家属这才没继续找医院的麻烦。
  整件事看上去风平浪静,但院里绝对下了血本。
  “可惜了季医生,煮熟的鸭子飞了。”小护士鬼鬼祟祟地说:“说不定,还会换到急诊,那日子就难熬了。”
  急诊,意味着终日的忙碌和不能参与权威的手术。晋升和评职称,比之前要难了许多。
  “阎医生,你和季医生关系不错,到时候,得安慰安慰他呦。”
  “我也是”阎墨按着小护士的肩,将她推出门外:“泥菩萨过江。我先保佑保佑自己别被调走吧。”
  今天,只有两个医生出诊,她和季泽。一个专家号,一个普通号。也许是因为季泽在,阎墨的早上的病患只有零星的几个。看了几个慢性阑尾,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种,走到季泽的诊室。那里,患者仍然排着长龙。她独自地站着,百忙之中的季泽,蓦地抬头。两人默默地对视着,良久,阎墨转身,又离开。
  季泽的手机滴的一声响了,他划开,上面跳出一句话。
  【季医生,帮你买了粥,在办公室。】
  他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趁着病人交换的时候,他发消息给阎墨。
  【不用。】
  午休时间,季泽回到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阎墨正埋头喝着桌上的粥,手里抱着一个咸鸭蛋,桌边摊着一小块煎饼果子。
  自己的办公桌上,空空如也。
  她可真是,实在人。
  他的眼神落在阎墨身上,阎墨捧着咸鸭蛋抬头:“楼下食堂还有粥。”
  “我知道。”季泽坐下,开始翻阅桌上的文件。
  阎墨停住:“要不,我匀你半勺。”她就这么吃了,怪不好意思,毕竟季泽还是病患。
  “不用。”季泽唇角颤了颤。
  “药在你抽屉里。”阎墨回:“按时服用哦。”
  季泽拉开抽屉,里面整齐地排着几盒胃药。
  “谢谢。”
  “不谢。”阎墨眼尾上挑,拖着脑袋痴痴地看季泽。不知道多吸几口阳气,会不会回到18岁的皮肤状态。阎墨心底开始计划着下一次吸食阳气的日子。
  季泽写字的笔停在纸上,下一秒,一本厚厚的字典挡在了他和阎墨之间。
  阎墨扁扁嘴,继续喝着手中的半碗米粥。
  不一会,徐攸宁又从肛肠科小跑过来,带着外卖午饭,无比谄媚地说:“泽哥,请享用。”
  “有事求我?”季泽扳开筷子,将饭盒里的胡萝卜一根根地挑开。
  “就我爸明天来了,你得···”他看了一眼季泽的桌子:“谁买的药?”
  “你不是不让人动你的办公桌么?”
  “闭嘴。”
  徐攸宁抬头,发现阎墨也在。顿时噤了几秒,过了会,他又岔开话题:“我们院传说中的高级vip今早来了,要不要一起去看一看。”
  “不去。”季泽抽开手。
  “什么高级vip?”阎墨探出一个脑袋,扒着字典问着。
  “就纪家小公子呀。”徐攸宁开始给阎墨科普知识。两个人窝在字典下叽叽歪歪了一会,然后达成共识,赶紧下楼凑这个热闹。
  阎墨确实好奇,毕竟她来人间这么久,极少见到身份地位高的人类。
  高级vip;果然阵仗就比一般的病患大的许多,曹院亲自带着外科科室主任,到门口迎接。
  而医院的几处小角落里,挤了不少来围观的无聊医生们。
  门口,一辆黑色的跑车停下。车门被楼下保安打开,一个高瘦的男人踏出。光头,小麦色皮肤,五官深邃,重要的,是那双锐利的眸子。
  若季泽浑身散发的,是一种不在人间的淡漠疏冷。那么这个vip,散发的便是扎根在红尘之中的张扬。
  “跟明星似的,够魔幻。”徐攸宁喃喃地说:“到底是江里市的扛把子。”
  “挺眼熟的。”阎墨凝睇着纪公子。
  徐攸宁笑了笑:“帅的人,都相似。你看他像不像我。”
  “嗯,特像。”阎墨勾了勾唇。
  纪殊走到大厅的中央,突然停了脚步。曹院关切地问着:“纪先生,怎么了?”
  他目光扫到大厅的一角,看到阎墨,接着,阔步走来。
  见曹院一直冲他们使眼色,徐攸宁赶快拉了拉阎墨。还没来得及离开,纪殊就到了阎墨的面前。
  双目相对,她想起来了。
  叙利亚,持枪的男人。
  “好久不见。”他邪邪地一笑。

  第10章 第9章

  纪殊的嗓音哑哑的,唇角带着一抹狷狂的笑。
  好张狂。
  徐攸宁诧异地瞪着眼,目光在纪殊和阎墨之间来回的梭巡。
  “阎医生,你们认识?”徐攸宁想了想,又收回了心中的讶异。不奇怪,阎墨看上去灵动媚人,又是从北京来的。纪殊,明显就是花花公子。
  阎墨的懒懒地回:“纪先生,你搭讪地方式有点老套了。”
  纪殊笑意更甚,操着一口老派的京腔:“你也是一如既往地有趣。”
  阎墨挑眉,微微颔首。
  “纪先生,这里请。”曹院在不远处默默看了一会,还是开口替阎墨解了围。
  纪殊手插在口袋,退了几步:“回见。”
  最好永远别见。阎墨的眸色暗了下去。叙利亚,他擦破自己的耳软骨,要挟她,这笔账她还没算。
  徐攸宁眼珠一转,揽过阎墨的肩:“阎医生,人脉了得呀。”
  阎墨被他推着朝前走:“他明显看中我的美貌来搭讪的,这点都不懂。”
  谈起美貌,徐攸宁突然语调严肃:“阎医生,八卦一下,昨晚你和泽哥进展到哪一步啦。”
  “先是躺在一张床,然后···”阎墨说。
  “我靠!”徐攸宁打断了阎墨:“牛逼啊我的阎医生。”在徐攸宁的印象里,清高如季泽,向来不屑于参与人类的低级交。配运动。大学宿舍一起看A。片,季泽同学都是心不甘情不愿被他们压着过来做日语翻译的。
  万万没想到,他还是沦陷了。而自己手里终于有了可以威胁到季泽的把柄。世界都美好起来了呢~
  阎墨瞥了眼美滋滋的大壮,勾了勾唇。
  *
  纪殊的来市医院治病的消息传的很快,不到一天,纪殊的病几乎全院上下都知道了。
  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
  阎墨再上班时,整个外科都洋溢着过年的喜气洋洋的气氛。纪殊有可能要进行心脏搭桥手术,那么主治医生,一定是这个办公室的某一位。
  心脏搭桥的死亡率很低,国内现有的心脏不停跳搭桥技术也很先进,无疑,他的手术成了一块肥肉,掉在普外科科室的上空,等着幸运儿认领。
  “别高兴的太早。”茶水间的小护士从办公桌一侧探出头:“我听说,他是庶子。”
  “什么嫡子庶子,都是儿子。”办公室的医生反驳:“现在都21世纪了,谁厉害谁来继承财产呗。”
  季泽换好白大褂,从隔间走出。阎墨倚着墙,递给他一碗粥:“早上好,季医生,病有没有好点?胃还好么?”
  季泽顿了顿,看着阎墨。她才到班,还未换好衣服。正是春冬交接的日子,整个办公室就她穿的最清凉。
  季泽皱了皱眉,接过阎墨的粥,走向办公桌。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事?”
  “没有”阎墨说:“普通同事间的关怀。”她凑到季泽身边,扬着笑低声道:“毕竟,我们也是共处过一室的关系。”
  季泽微微一怔,坐下,掀开粥盖。选的真好,胡萝卜鸡丝粥。
  阎墨看见季泽皱了皱眉,又将盖子合上,摆在一边。
  “不吃么?”
  “不饿。”
  “如果不吃的话可以···”小薯粥煮多了,阎墨喝不了,与其扔了还不如犒劳一下被自己吸食过阳气的季医生。
  “过会喝。”季泽回。
  今早两人都没有门诊,季泽一天只有下午一台手术。办公室的医生走走回回,只有季泽和阎墨两个人一直尴尬地对坐着。
  “下午是肿瘤切除手术。”季泽开口。凝固的空气终于开始流动。
  “嗯”阎墨电脑上的麻将快胡了,紧盯着屏幕敷衍地回着。
  “你也来。”季泽说。
  “良性?”屏幕上,阎墨的麻将天胡,积分上飚了好几百。她得意地笑了笑,对上季泽清冷的眸子,笑容顿时又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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