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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灿莲花朵朵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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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儿子,那你记得妈妈吗?我是妈妈啊!”
  公孙白看她眼泪直流,心中愧疚不已,却不敢撒谎,只是一味摇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女人再支持不住,身体往下瘫软,幸好苏青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
  “阿姨别急,我去叫医生。”张霁出声安慰。
  公孙白妈妈这才回神,“对对,他爸正好和医生在一起,快让他们过来看看。”
  没一会儿,张霁就带着医生和公孙白父亲回来了,路上给他们讲了公孙白失忆的事情,医生也是奇怪,他们之前给公孙白拍过片,他脑部的积血已经没有了啊。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医生检查完后,没发现异常。
  公孙白摇摇头。
  “那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公孙白看看四周奇怪的陈设,再次摇头。
  医生从未见过这种情况,略一沉吟后,道:“你们别急,我老师是全省数一数二的脑部专家,他这几天正好来南京开会,我这就联系他,让他来看看。”公孙白父母只能连连拜谢。
  医生走后,气氛愈加沉重,本以为公孙白苏醒后就没事了,谁承想,他会失忆呢!
  “小白,我是苏青,你还记得我为什么叫苏青吗?”
  公孙白本想说不记得,脑子里却有个声音,不自觉回答,“苏料青花。”
  “对!”苏青激动得快跳起来了,“你果然记得的,就是苏料青花,我祖父最喜欢苏料青花,所以给我起名苏青。小白,你还记得我!”
  “我呢我呢,你还记得我为什么叫张霁吗?”
  公孙白这次静静等着脑海里的声音,它果然跳出了答案,“瓷色如雨后霁色”。
  “对对对!我外公和他祖父是好朋友,他祖父喜欢苏料青花,我外公喜欢霁青瓷和霁红瓷,所以给我取名霁。小白,你还记得什么吗?”
  看到他们热切的眼神,公孙白不忍让他们失望,只能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便真的有一些不同的片段如万花筒般在面前变换。再一睁眼,他已能认出眼前的两人了,“我们是认识多年的朋友。”
  看他能想起一些事情了,大家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还好不是完全失忆,只要好好治疗,应该能好。
  苏青、张霁和公孙白小学就认识,至今已有十二年的交情了,彼此默契十足,苏青看公孙白神色忧伤,便示意大家不再多问。公孙白父母连续照料了他半个多月,一天之内心情又经历了大起大落,已是难以支撑。苏青和张霁便自告奋勇留下照顾公孙白。
  待众人离开,苏青见桌上的粥一口没动,知道公孙白尚未吃饭,便问:“你昏迷了半个多月,水米不进,现在肯定没力气,我喂你怎么样?”
  公孙白知道了三人之间的关系,遂不再抗拒,点头应允。
  这具身体看来真的饿了很久,一闻到米饭的香甜便似疯了一般,公孙白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可是苏青喂了他一碗便不肯再喂了,看他眼神幽怨,苏青不禁笑出了声,“哈哈哈,你刚醒,饿了那么久,不能吃多。”
  公孙白一想也对,于是作罢,“我只记得一些片段,你们能不能给我讲讲我到底是谁,这里是哪里,我又为什么在这里啊。”
  “当然了”,张霁开口,“现在是2019年7月2日。”
  张霁刚说到这里,公孙白瞳孔骤然收缩,“今天是7月2日?”
  “对啊,怎么了?”张霁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公孙白为什么对这个日子这么敏感。
  7月2日,7月2日,玄武门事变是在7月2日,自己自杀亦是在7月2日……公孙白心里默想,却不敢再有表示,“你接着说吧。”
  “好”,张霁接着道,“你叫公孙白,父母都是政府的公务员,你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我和苏青家里是世交,从小光屁股长大的。我们三个小学是一个班的,玩得最为要好,后来又考上了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大家成绩差不多,又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你从小就喜欢看别人打辩论赛,上了大学以后听说有辩论俱乐部,第一时间报名了,我们三个从来都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我们两个只能跟着你一起参加了。”
  “对,辩论这东西看起来简单,真要打起来还真是不容易。还好它正缺人,我们才能通过面试。”苏青插话。
  “嗯,辩论这东西比起街舞、武术、戏剧什么的,确实不怎么有意思。社长愿意招我们呢也是因为十二月有个比赛,他们想挑几个好苗子培养培养去参赛的。可惜,报名的一共没几个,有基础的更是没有。刚好6月份市里有个高校邀请赛,社长想着带我们去练练手。车开到一半,那个一辩突然说自己没带辩论稿,你那场替补,就替他回去拿了,没想到……”张霁有些说不下去了。
  公孙白有些着急,便问:“没想到怎么?”
  苏青看了张霁一眼,接口道:“没想到的士司机疲劳驾驶,警察说他在路上睡着了,所以撞上了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大卡车,他当场死亡,你被紧急送到医院,所幸没有什么大的外伤,只是头部有些淤血,却是一直昏迷不醒。”
  公孙白至此终于明白了这具身体出事的前因后果,但对于其中一些词语他丝毫不懂,什么医院,什么辩论,什么街舞,但是他来不及思索,满脑子都在想:既然自己穿越而来,那么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去哪儿了,是死了还是穿越到了其他的地方?而且,自己和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都叫公孙白,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上天注定要让他来?
  看他眉头紧锁,显然是陷入沉思,苏青和张霁没再打扰,而是默默陪着他。公孙白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只觉得困意沉沉,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你来了。”梦中,有个人站在他面前。
  “你是谁?”公孙白十分奇怪。
  “我是公孙白,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公孙白。”
  “啊,是你,你这是?”
  “你醒了,我便投胎去了。”
  “你,你是说?”
  “嗯,我的身体受了重伤,早就支持不住了,我一直在等你,你来了,我就可以安心走了。”
  “可这是你的身体啊。”
  “谁知道呢?”那个公孙白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这是2019年了,你穿越了一千多年的时光。现在我走了,把我的记忆也给你,希望你照顾好我的父母、朋友,打好我的辩论赛,好吗?”
  “辩论赛是什么?我从来没听过。”公孙白急了,自己答应了便是君子一诺,照顾好父母、朋友是应当,可这辩论到底什么,自己如何能打好?
  “别急,我走了你就知道了,你答应了就好。”
  公孙白无奈,只能点头。
  那个公孙白这才真正笑了起来,“那便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逻辑的人写这种有逻辑的故事,着实很费劲

  ☆、乔鼎轩,乔不行?

  半天后,公孙白悠悠转醒,这次他终于完完整整明白了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样的时代,也明白了自己到底是谁,这十八年的记忆终于全部属于他了,从此以后,他便不再是谋士公孙白,而是K大大一新生、K大辩论社萌新公孙白了。
  公孙白恢复记忆之后,对父母也没有了之前的抗拒,母亲李虹艳给他喂饭的时候,他也不再躲避了。虽然得知了他已经恢复了记忆,但是专家还是亲自过来给他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无事才离开。年轻人身强体壮,不过十日,公孙白就恢复如初可以出院了。
  父母本来想接他回家休养,公孙白却惦记着那个公孙白留下的辩论赛的事,坚持要回学校,父母拗不过他,只能把他送回宿舍。苏青和张霁早就收到公孙白发的微信,一直在楼下等着,看他回来,赶紧帮他把东西拎着上楼了。
  “嗨,小白,这个辩论赛是十二月的,现在才7月,你着急什么,好不容易教导主任放人,你怎么不在家休息休息?”苏青一脸不解。
  倒是张霁知道一点内情,“你说的十二月那是决赛时间好吗,前期还要选拔呢,九月份就开始预赛了,全国那么多大学,能进入决赛的不过36支队伍。”
  “竞争这么激烈!那就咱们这个水平,肯定没戏啊。”苏青一脸无所谓,倒是公孙白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小白,你现在怎么这么爱皱眉,老气横秋的?”苏青说。
  “啊?”公孙白被点名,有点惊讶,“有吗?”
  “有啊,以前你性格也安静,但是总是笑,现在这么动不动皱个眉头,跟教导主任似的。”苏青没放过他。
  “就是,小白,感觉你车祸以后跟变了个人似的。”张霁也觉得奇怪。
  “可能是经历过生死,看破了很多事情,慢慢就变了吧。”公孙白回答得坦然,其他两人听了这个解释,也觉得合情合理,没再多问。
  “小白,你还是那么喜欢辩论啊?”张霁问。
  “可能比以前更喜欢了,我想进决赛。”公孙白眼神坚定。
  “额,那咱们找社长去吧。”苏青提议道。
  三人进入社团的时候,只有社长一个人在。
  “社长,人都去哪儿了啊,今天星期三,不是咱们训练的日子吗?”苏青有些奇怪。
  “还训练什么啊,大家都放弃了。”社长叹了一口气。
  张霁问:“放弃了是什么意思?”
  “上次小白出事,还不是因为那个一辩稿子的事,然后一辩怕大家说闲话,怕你们找他麻烦,就不来了。其他几个人说咱们社团没意思,参加比赛就是自取其辱,初赛咱们都进不去,也不来训练了。”社长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无力。
  “副社长也不来了?”
  “别提了,副社长说他难当大任,撂挑子不干了,说他又要考研又要考雅思的,没工夫。呸,就他天天翘课,他能考上才怪!”社长气得跳脚。
  “意思是,就剩咱们四个人了?”公孙白问道。
  社长一听这话,又泄气了,“可不是嘛。”
  “哈?这连参赛资格都没有吧,人家不是说要五个人吗,还得留一替补。”苏青叫了起来。
  大家一听这话都沉默了,是啊,别说水平怎么样吧,这连参赛资格都没有。
  “要不咱们重新招新?”张霁试探着问。
  “得了吧,上次招新就没几个人来,这次你又能招到几个啊,再说离比赛还有两个月,训练什么的,也来不及了吧。”苏青摇头表示不靠谱。
  社长不知想起什么了,突然开口:“其实,我倒是想起一个人,但他估计不愿意。”
  公孙白本来有点失望,怕辜负了那个公孙白的期待,一听这话,顿时两眼放光,“谁啊?”
  社长挠挠头,不甘不愿地开口了:“你们才大一不知道,那个人不是我们院的,是隔壁建筑系的,比你们高两届,跟我同级。大二的时候,我们文学系和他们建筑系联合搞过一个活动,其中就有一场友谊辩论赛。我们辩论队是校级辩论队,成立也不少年了,成员几乎哪个系的都有,唯独没有建筑系的,提出打辩论赛就是咱们系学生会的不怀好意,想搓搓他们的锐气,毕竟什么篮球赛、足球赛咱不是都输了嘛。万万没想到,他们建筑系那个四辩当真厉害,几乎是以一敌三,打得咱们落花流水,而且长得还好看,最后宣布他们赢的时候,我们系的女生都在下面鼓掌叫好。”
  “嘿,偷鸡不成蚀把米。”苏青笑得不怀好意。
  社长瞪了他一眼,却不知如何反驳,气得他只能多瞪了几眼。
  “那他叫什么啊,我们能去邀请他加入吗?”公孙白适时转移了话题。
  “他叫乔鼎轩,但是我估计他是不会加入的。当时我也就是个普通社员,邀请他这事我没参与,反正当时的社长、副社长两个人都去请了好几回,人家就是两个字:不行。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估计是对辩论真没兴趣。”
  “是他啊,难怪人家没兴趣。”张霁一脸理解。
  “怎么,你认识他?”苏青问。
  “你没听说过?”张霁惊讶了。
  “没有啊,很奇怪吗?小白,你听过吗?”苏青看向公孙白,公孙白如他所愿摇了摇头。
  张霁懒得跟他们计较,直接开口:“乔鼎轩,是他们建筑系系草,据说还是咱们学校十大校草之一。”
  “剩下那九个是谁?”苏青好奇了。
  “我上哪儿知道去”,张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都说了是据说了,听我说正事。他一入学啊,就被各大学姐学妹一眼相中,追他的人能从男生宿舍排到女生宿舍,但是他也都是两个字:不行。后来有人谣传他不喜欢女的,嚯,这下学长学弟也蠢蠢欲动了,还真有胆大的去表白的,还是两个字:不行。所以,大家暗地里都叫他:乔不行。”
  “嚯,这是性冷淡吧。”社长也是个爱八卦的,听得不亦乐乎。
  “性冷淡不性冷淡不知道,但是他专业成绩排名第一这我是知道的,大家都说如果保研名额只能有一个的话,只能是他的。”张霁语带钦佩。
  “真厉害啊这哥儿们。”苏青也由衷敬佩。
  “我还听说他潜心研究,不参加任何社团,平时他们系里的聚会他也不怎么爱参加,除了他宿舍那几个跟他要好以外,他好像也没什么朋友。所以,你要那辩论这事去烦他,估计行不通。”张霁一摊手。
  “那他当时怎么愿意参加的呢?”公孙白问。
  “哦,他不是系草嘛,当时他们建筑系是抱着必输的念头上的,想着虽然我们辩论打不过你,但是面子不能输,得让你知道知道我们建筑系颜值有多高,人有多优秀,所以上的全是系草系花。乔鼎轩本来不想上,后来禁不住学生会那些人三顾茅庐,就去了。但是大家万万没想到,乔鼎轩要么不上,要上就拿出了搞学术研究的精神,没日没夜查资料、看辩论视频学技巧,硬生生逆袭了。”张霁说得眉飞色舞,俨然一个迷弟。
  “这就是学霸啊。”苏青忍不住鼓掌。
  “比我们社团里人都认真啊。”社长也跟着鼓掌。
  公孙白没加入他们,想了想说:“那我们也三顾茅庐去邀请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乔鼎轩:我行不行,你们说了可能不算

  ☆、白色的

  “啥?”苏青一时有点没回过神。
  “不是,小白你这么热爱辩论的吗?”张霁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三人之中唯有社长反应最为不同,他上前一把握住了公孙白的手,“小白,想不到啊想不到,患难见真情啊。”
  公孙白被社长握得尴尬万分,好不容易拽回了自己的手,“所以,你们认识他吗?”
  眼见他表情认真,张霁和苏青只能败下阵来,张霁拍拍胸脯:“既然小白你这么喜欢辩论,做兄弟的必须挺你,乔鼎轩这事就交给我了,明天中午之前,我担保你连他内裤什么颜色都能知道。”
  张霁虽然说话不靠谱,但是这办事能力真是没话说,说是中午之前,果然就是中午之前,说是让公孙白知道他内裤什么颜色,就让他知道。
  这天中午四人都没去吃饭,拿了外卖就在社团活动室集合了,众人吃完坐定后,张霁神神秘秘地压低嗓子道:“白色。”
  “什么?”三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乔鼎轩今天内裤的颜色啊。”张霁一脸怎么你们跟我这么没有默契的愤愤之色。
  “我靠,张霁你有病吧。”苏青反应过来后,踹了他凳子一脚。
  “666,是个狼人。”社长心悦诚服。
  “狠人我懂,狼人是什么意思?”公孙白虽然继承了那个公孙白的记忆,但是对于某些新新词汇,还是不理解。
  “比狠人还多一点,你说有多狠。”社长恨铁不成钢。
  “哦哦哦。”公孙白不由感叹汉语言博大精深。
  “你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没有?”眼见要歪楼,苏青赶紧把话题拉回来。
  “当然了,你想知道什么都有,身高血型还是喜欢什么颜色?”张霁满脸得意。
  他昨天一回去就在学校的论坛匿名发贴,伪装成一个苦苦暗恋了乔鼎轩两年的小学妹,言语中都是求而不得,说什么我不奢求陪伴你身边,只希望了解你多一点云云。群众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不一会儿他就收到了一堆私信,有高价出售乔鼎轩微信号手机号的,有打包出售乔鼎轩各种照片合集的,有劝他“改邪归正”的,有安慰他的,也有同病相怜的,贴吧的回复也是五花八门,不一会儿就破百了。张霁发挥了自己爷爷教自己鉴别古董的功夫,仔细甄别每条消息的真伪,还真让他发现一个靠谱的,最后两人议价,张霁以二十块的高价获得了一个压缩包。解压以后,里面是一个word和百余张图片,word里详细介绍了乔鼎轩的生平,怕是比他自己还要了解自己。许是张霁给钱给得太爽快,对方彻底相信了他对乔鼎轩的一片痴心,表示可以附赠他一些福利,最后张霁在乔鼎轩的课表、乔鼎轩的食堂偏好中增加了第三个选项:乔鼎轩明天的内裤颜色。对方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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