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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亲你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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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旁的顾元恩突然笑出声,随即越笑越大声,拍着桌子一副笑到腹痛的样子。
见她这样,其他同学也都笑起来。
也说不清楚是被顾元恩带笑的,还是和顾元恩一样被周琳娜刚刚那番做作的言辞逗笑。
周琳娜的脸色顿时变了,看了眼隋彧,可对方毫无反应,周琳娜垂眼敛去怒色,再开口时还是有些轻柔的音色,她问顾元恩:“顾元恩,你是在笑我吗?”
“哦。是啊。”顾元恩收了笑,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顾元恩手撑着下巴看周琳娜,“你是不是流星花园看多了?觉得不走寻常路就能获得王子的心?”
这话说的非常露骨,似乎也将那些压在暗处的少女心宣之于众。
周琳娜僵在原地,有人小小惊讶出声,周围的议论渐起。
陈舟寒拍了拍手,接着嚷嚷道:“哎呀都别叨叨!吵不吵呀!赶紧的看书吧,别打扰本少爷预习课本了。下节课的知识学会了吗?”
周围人笑起来,教室内氛围又变好了些。
顾元恩也哼笑一声,不再多说,接着就如陈舟寒说的那样拿出课本翻起来。
周琳娜似乎被顾元恩的话刺激到一样的呆立在原地,好半天都没什么反应。
刚刚还在八卦顾元恩的女生们又开始八卦起周琳娜,话里话外谈论的都是她对于隋彧那些别扭的小心思。
蒋朝夕皱起眉,觉得那些声音非常刺耳。
刚好这时预备铃声响起,蒋朝夕于是站起来把还在发呆的周琳娜带回了座位。
蒋朝夕以为周琳娜会因此消沉,没想到对方短暂的失神后又恢复了原样,下课后又高傲十足地和那些女生们一起走了。想到刚刚那几个人还在背后八卦周琳娜的热闹,现在又亲昵地凑在一起,蒋朝夕突然觉得自己独行侠的身份还挺好的。
下节课是体育课,大部分学生都离开了教室,蒋朝夕没急着走,坐在座位上偏头朝外看。
她的思维扩散的很快,杵着下巴胡乱想着各种事情。
走神中前座的椅子被拉开,她的桌面被敲响,蒋朝夕回过神看着对面的人,抿唇问他:“你有什么事吗?”
隋彧轻点着桌面,笑着反问:“没事不能找你吗?”
蒋朝夕面对隋彧还有些别扭,她还没忘刚刚两个女生因为他争风吃醋,所以此刻只想离隋彧远点。于是她靠后了一些,说:“没什么事的话我下楼了,马上要上课了。”
上课前的预备铃打响,蒋朝夕朝窗外看了眼,拎着器械垫子的体育老师已经走向操场中央。
她转身准备离开,刚迈开步子隋彧就长腿一伸挡住了她。
等蒋朝夕停下后偏头对她笑了笑,说道:“周末有时间吗?”
蒋朝夕露出非常困惑的表情,隋彧手撑着下巴看她,接着说:“周末简修生日,一起来聚聚?”
蒋朝夕没想到隋彧会邀请自己,于是有些意外,她呆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谢谢你们愿意邀请我去,不过我周末有事去不了,帮我和简修说一声抱歉吧。”
“喂,”隋彧叫住她,眯眼问:“你是在生气吗?”
蒋朝夕脚步微顿,想了下,转身看着隋彧,很认真地回答他:“我并没有和你生气。”
“是么。”隋彧看着她,收了笑。
“我只是觉得我应该离你远一点。”
隋彧从座位站起,垂着眼看蒋朝夕,唇角的弧度渐渐转直,问:“我可以知道原因吗?”
蒋朝夕抬起头看着隋彧,很认真地回答他:“因为我只是个普通人,不想被人误会。”
……
体育课时隋彧来的很晚,老师点了两次名他才慢悠悠地出现,尽管没说什么,但是整个人的脸色都很差,阴沉沉的样子让原本想开口训他几句的老师也闭了嘴。
陈舟寒那胳膊杵了杵简修,凑近他嘀咕:“你觉不觉得阿彧有些反常?”
“嗯。”简修推推眼镜,看了眼在篮球场上大杀四方的隋彧,点点头,“他在生气。”
“这就怪了,明明上课前还心情很不错的样子。”陈舟寒摸摸下巴,一脸想不通。
简修低声说:“你没觉得,这学期开学起阿彧就有些不一样了吗?”
“怎么回事?从哪里看出来的?”
简修看着陈舟寒笑了下,幽幽道:“从你都能发现他不对劲儿这点看出来的。”
“靠!简大修士你是不是又拐着弯埋汰我?”
“这次不是。”简修接着说,“以前阿彧很少情绪外露,但是你看现在,他高兴还是不高兴都能立刻看出来。”
“好像确实是这样。”陈舟寒点头,又好奇地看隋彧,“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自己看。”
陈舟寒随着简修的视线看过去,见隋彧刚突破对方防线闪进内线,却在即将投篮的时候走步犯规。
这样的低级失误在隋彧身上很少发生,陈舟寒刚要叹气就发现隋彧的视线根本不在球场。
他歪头一看,隋彧看的方向正好是女生们在的排球场。
而他所看的人……似乎就是那个在排球场边缘正低头看手机的女生。
“蒋朝夕?”陈舟寒脱口而出,随即了然一笑,挑眉对简修说:“阿彧果然对新同学很不一样啊!”
……
隋彧在场上打了快半小时,直到下课铃响才下场。
接过陈舟寒递来的毛巾,他随意擦了擦汗后就盖在了脸上。
他靠在篮球网壁有些烦躁地扯扯球服领口,炙热暴烈的情绪都堵在胸口,却怎么也发泄不尽。
陈舟寒几人在一边小声说着周末的聚会,隋彧又想到不久前蒋朝夕的话,以及她说话的时候看向他的眼神,除了克制和疏离,没有任何他想看见的含义。
可是他想看到什么?
想到这里,隋彧啧了一声,只觉得更加烦躁。
第9章 9
“阿彧,周末简修的生日聚会新同学去吗?”陈舟寒问。
“不去。”
隋彧随手扯下盖在头上的毛巾,接着简单的把之前的事告诉了陈舟寒和简修。
说完这些后,他烦躁地闭上眼,顺手把垂在额头的刘海撸到一边。
因为很少见隋彧这个样子,陈舟寒不合时宜地感叹了一声,然后才坐在隋彧旁边分析:“新同学说来不了聚会可能是因为有顾虑。”
隋彧抿唇看着陈舟寒,问道:“有什么顾虑?”
“顾虑可多了。”陈舟寒掰着手指给隋彧解释:“首先你一个大男生去单独邀请她,这就不太合适。而且你也没提聚会都有谁,大周末的谁敢应约啊。再者之前刚有两个女生为你吵起来,你说她还敢和你多说什么吗?”
隋彧想了会儿,皱眉瞪陈舟寒,“我就那么可怕?”
你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陈舟寒腹诽结束,咳了一声,接着摸摸鼻尖说:“总之我觉得你可能没说明白,要不咱们再去说一次吧。邱秋不是总嚷着要和新同学快点见面吗?要不是被你外公锁在家里养伤,我估计邱秋早就蹦跶回学校找她了。”
简修也点头,看着隋彧说:“邱秋给我打过电话说想要蒋朝夕也在。”
隋彧脸色缓和了一些,接着就听见简修咦了一声,疑惑道:“阿彧,蒋朝夕和周琳娜似乎准备去哪。我们去看看吗?”
……
蒋朝夕靠在墙角,看着对面的周琳娜,她背脊挺得很直,微扬起下巴看着她。
“蒋朝夕,恭喜你做了语文课代表。”
蒋朝夕想不通周琳娜为什么会和她提这件事,于是有些茫然地应了声“谢谢”。
周琳娜接着说:“你刚转来可能不清楚,张潜家里的状况很糟,他爸妈去年意外过世,奶奶年纪大了糊涂,保险赔偿什么都被叔叔骗走了,现在只剩下他和老太太相依为命。他放学还要陪奶奶一起捡垃圾。”
蒋朝夕确实不知道张潜家庭情况如此,但是此时更让她在意的是周琳娜为什么突然找她说这些。
于是她安静听着,等着周琳娜继续。
周琳娜见蒋朝夕一脸平静,语气更冷了些,“不管语文课代表是老师调整还是你主动争取的,我只想提醒你,以张潜的家境他很需要奖学金。而做的班务越多,老师那里的印象分就越好,成绩都差不多的情况下,得到奖学金的概率就越大,所以他才会愿意做这么多。”
蒋朝夕这才明白周琳娜的意思,她有些哭笑不得地回对方:“谢谢你的提醒,但更换语文课代表的事情我事先并不知道,也不存在你认为的故意抢位置。”
周琳娜哼了一声。
蒋朝夕不理会周琳娜直白的嘲讽,笑了一下,视线扫过周围青翠的植株,停在对面足球场上奔驰的少年,再开口时也变得音调轻柔,她说:“其实有些时候,对于当事人来说,置身事外的同情也只是高高在上的傲慢罢了。”
周琳娜眼神不善地看着蒋朝夕,想说什么又咬牙忍下,平静了一下才说:“我没有说你是故意去抢张潜的位置,只是觉得我们都是资优生进入华商的,应该互相体谅。”
“是应该互相体谅。”蒋朝夕偏头看着周琳娜,唧像是附和,又像是嘲讽她对自己的言行不一。
周琳娜侧头避开蒋朝夕的注视,换了个话题接着说:“蒋朝夕,体育课前我好想看见隋彧回班级了,你们聊什么了吗?”
“是聊了些。”
等了半天蒋朝夕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周琳娜有些恼。她皱眉说:“上午的事情你也看到了,顾元恩那些人有多么夸张。”她的眼神暗了几分,继续着,“我之前就说过他们和我们不是一样的人,所以这次也算是一个印证。我知道你和陈舟寒似乎关系不错,但是你再想凑上去也没有用的,他们不会把你看在眼里的。”
她话没说完,就听见蒋朝夕笑了一声,周琳娜立刻板住脸,问蒋朝夕:“你在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蒋朝夕收了笑,眼神里带着些怜悯,她轻声问周琳娜:“周琳娜,你现在是在规劝我,还是只是想发泄一下心里的憋闷?”
周琳娜想不到蒋朝夕会这样说,讷讷两声才回过神,咬牙说:“我是把你当朋友才会提醒你的。”
“不管你是什么原因,”蒋朝夕扯扯嘴角,“多谢你关心,但我清楚我是谁,最需要做的是什么,我的生活里有很多事要做,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与隋彧那样的人牵扯。这样你放心了吗?”
“我——”
周琳娜的话被突然飞出的篮球打断,两人都十分惊讶,看着篮球顺着她们旁边砸到周琳娜后面的墙面,“嘭”的一声,篮球又快速弹回去,在地面上弹跳数下。
谈话被这样突然地中断,蒋朝夕还有些反应不及,接着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走近。
面对着她的周琳娜已经看清了来人,瞪大眼睛小声地惊呼了一声。
蒋朝夕于是也侧过头看,在看清对方的神色时怔然在地。
将近四点,日头已经下沉,周遭的光线都开始暗淡。隋彧就斜靠在一侧墙面,昏沉的光线将他本就英挺的五官勾勒得更加深邃,连嘴角的弧度都被阴影打的更深。蒋朝夕的手轻轻攥紧裤线,看着隋彧。他在对着她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就这样不发一语,脸色也被周遭渲染出一层幽深之色,足以让人脚底生寒。
“隋、隋彧……”周琳娜怔怔地小声念着隋彧的名字。隋彧没有理会周琳娜,径自直起身,双手插袋走向她们。
蒋朝夕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近,直到走到她旁边,与她并肩而立。耳廓上方变得灼热,蒋朝夕稍稍后退几步想拉开距离,但下一秒隋彧就欺身上前低头看她,眼中酝酿着阴郁的暗色。
一向胆大的蒋朝夕被这样的隋彧吓到,绷直身子紧紧帖子墙面。
因为不知道隋彧在想什么,所以她没有立刻开口,只是死死盯着隋彧。
“我这样的人?”隋彧扫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接着猛地凑近蒋朝夕,低声问:“我这样的人是什么人?”
“我……”在对上隋彧冰冷的眼时,蒋朝夕突然词穷了。
见此,隋彧发出一声嗤笑,接着后退一步,弯腰把滚到脚边的篮球捡起。
他不再看蒋朝夕一眼,转身走出。
又过了几分钟,“哐当”一声声响,周琳娜和蒋朝夕又是一惊。
蒋朝夕顺着声音看去,篮球场上已经空无一人。
此时只剩下篮球架嗡嗡地颤抖,以及滚落到角落的篮球在轻轻弹跳。
……
回鹤北巷后的小湖边,蒋朝夕垫了块小花布坐在湖岸边,叼着狗尾巴草思考人生。
将回鹤从自家院子后门出来,一抬眼就看见她神游天外的模样。
他信步上前,在蒋朝夕不远的地方蹲下瞧她发呆。
他和蒋朝夕8岁相识,这小丫头一直顶着一张文静脸颊做生龙活虎的事,鲜少有这样深沉的时候。将回鹤挑眉乐了会儿,上前揉乱那头扎眼的短发。
蒋朝夕斜睨将回鹤道:“你干嘛啊!”
“驱邪。”将回鹤低笑一声,“我看你双目呆滞一副鬼上身的样子,手动帮你回个魂。”
“我就不能有个心事吗?”蒋朝夕认真地说:“我也是个花季少女,当然也有青春期的烦恼了。比如感情问题什么的。”
将回鹤索性蹲在蒋朝夕身边,偏头看她,“你怎么了?”
蒋朝夕脸上的淡定漏了一角,扯扯唇角想笑一下,又懊恼地叹了口气,接着说:“我说错话让人伤心了。”
“是你新交的朋友吗?”
“不是。”蒋朝夕摇头,接着也不管将回鹤听不听得懂就继续说了下去,“实际上我们并不熟悉,也不是什么朋友。可是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一直抵触周琳娜那种按照身份地位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观念,却没发现自己也是一样的把人分了类……现在想想,我那时候说的话真的挺欠扁的。”
“那他扁你了吗?”将回鹤笑了下,问蒋朝夕。
蒋朝夕怒目而视。将回鹤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在蒋朝夕反击之前跳着起身,接着说:“你也说你说的话很欠扁,可是他却没有扁你,所以我觉得你还是有机会挽回的。”
“挽回吗?”蒋朝夕想了想,然后摇摇头,“我们并不是朋友,没有什么可以挽回的感情。但是我需要道歉,为我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道歉。”
蒋朝夕垂着眼,有些低落地想着:“如果他能原谅我就好了。”
比起那天那个阴郁冰冷的隋彧,她还是愿意看见那个笑着给她灌篮看,坏心眼地等她求着才帮忙的少年。
……
接下去的几天隋彧一直没来,蒋朝夕想了很久的道歉也没法说出。
她没想过通过电话解释,因为那样显得没有诚意。
这样一周过去,周五的
第一节课刚结束,蒋朝夕就接到疗养院打来的电话。
最近她妈妈张岚的情况很不稳定,一直吵着要见家人,长期使用镇静剂并不是很好的治疗方法,所以医院只能联络她。
蒋朝夕在听见张岚已经几天拒绝吃饭的时候,就急的跑去了办公室找孙小衫请假。
回到家大包小包整理了一番,又将弟弟托付到对门照顾后,蒋朝夕赶去了疗养院。
张岚的精神状况从蒋朝夕家破产后,搬到回鹤巷的第二年就越来越糟,到最后已经变得认不清楚人,而且伴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蒋朝夕没有办法,只能把张岚送到疗养院。她之所以一直四处打工,也是因为家里大部分的钱都用来负担张岚在疗养院的治疗费用。
到达疗养院的时候,张岚还在睡着。蒋朝夕坐在窗边,看着女人因为拒绝进食更显清瘦的脸有些难受。她双手捂住脸颊把自己埋在张岚的床边,少有的露出了一丝小女孩才会有的脆弱无助。
张岚在睡了一天后醒过来,见到蒋朝夕十分开心,一直拉着她聊天。
蒋朝夕也很高兴,一边给她梳头,一边挑平时好玩的事情讲。
原本一切都很温馨,当讲到她的弟弟蒋朝暮时,张岚突然癫狂起来。
伸手夺过蒋朝夕手中的木梳,另一只手使劲儿拽着蒋朝夕,拿着木梳的手狠狠地砸向她。
她边砸边喊:“不许伤害我的孩子!谁也不许伤害他!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
发疯中的张岚变得极为偏执,认准了蒋朝夕是敌人要消灭她,于是力气非常的大。
蒋朝夕天生的大力气在母亲面前变得不值一提,直到听见动静的医生护士赶过来帮忙,她已经被砸的满脸血痕,连胳膊上都是张岚的掐痕。
蒋朝夕十分狼狈地退出房间,正巧隔壁有人也从病房出来。
她偏头看过去,对方同时惊讶地瞪大眼。
两人看了眼彼此脸上和胳膊上相似的血痕,呆立片刻,同时惊呼出声:“你怎么在这里?”
第10章 10
蒋朝夕坐在疗养院外的石椅上,透过病房的玻璃窗饶有兴致地看着护士替张岚整理头发。
她的记忆里张岚有一头浓密柔顺的长发,像是海藻一样,放在手心里也滑滑的。
小时候她很喜欢坐在妈妈张岚的怀里,抓一把她的发丝窝在手心,用脸颊蹭蹭,呼吸里都是清甜的芳香。这个时候张岚会双手把她护在怀里,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看着她柔柔地笑。
张岚还会替她梳头发,和她约定好等她以后长大后天天为她编辫子。
现在她长大了,妈妈手中的木梳却变成了砸伤她的武器。
头顶的破口被风一吹,丝丝拉拉的疼。
蒋朝夕伸手轻轻碰了碰,指尖立刻变得湿润,她吃痛地皱眉看着,用手指轻轻捻着那抹暗红。
……
天色越发阴暗,远处隐隐传出雷声,树叶也吹得沙沙作响。
石椅上的女孩垂眼盯着指尖,眸中似乎溢满了孤寂。
这样的情绪张潜很熟悉,爸妈意外过世后的一年里曾在他心里反复出现。
想到这他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手中碘酒的塑料软壳被捏变了形状,发出细微的声响。
于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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