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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繁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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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得知了萧艺为她奔波很是感动,患难之时才能见真章,之前七皇子嚷着要娶她,如今她出事,七皇子面都没露。想到自己前段日子避着萧艺,郡主心里悔的不行,便是不能做夫妻,他们还是兄妹,如何就要疏远呢。遂派了桂圆给他递话,让他安分呆着,她很快就会出来。

    郡主受人诬陷,受过她恩惠的人都全力帮忙,花影当年嫁给了李三,如今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李三也成了庄上的二管事,一家子对郡主都是感激涕零,听说郡主出事,便发动了全庄人打探消息。

    公主府的米粮庄子稻香村在城西郊,据庄上佃户说,两月前曾见人拖了好几块大石头打他们庄前过。郡主追查那批石料的来源去向,发现榆树胡同万家前阵子修整花园,把原来放了几块石头的地方改成了个花圃,那些石头便堆到了京郊庄子上去。皇帝派心腹秦汉亲自去查看了那批石料,已经全部打碎了,成了一堆细石山。秦汉又找了木石匠人来看,经过精确的估量,和万家运出来的那批石料数量有出入。秦汉又带着人去看了那块五彩异石,虽然外观有些异样,但底子在那儿呢,木石匠人偷偷从石头底下敲了一块下来,和那庄子上的石料分明就是一母同胞。

    榆树胡同万家,是威远侯府二夫人万氏的娘家。

    事情牵扯到了威远侯府,永慈长公主必是走不脱的,宫中太后怕也不干净,若不然,就凭永慈长公主夫妇,能让皇帝都头痛吗!

    有了目标,事情就好办了,皇帝在京中有头脸的人家都放了眼线,威远侯府身为铁帽子侯爵府自然也少不了。据探子回报,永慈长公主前任大丫鬟紫娟的丈夫近日往这府里走的勤,紫娟和丈夫原都是府里的奴才,因伺候的好,成亲之后就放了藉,在外头开了个点心铺子。以前都是紫娟和丈夫一起来的,前不久紫娟刚查出有孕,回了娘家待产,这阵子便是紫娟丈夫王二一人来。

    王二本来是威远侯身边伺候的,这阵子来府里却常在永慈公主府大管事身边转悠,说是替紫娟尽心,但总觉得怪异,紫娟是公主的大丫鬟,和外院管事接触不多,你要尽心不到公主跟前献殷勤,倒围着个管事打转。

    秦汉让人盯着王二和那个管事,发现他们前阵子忙的不行,尤其王二还去平民街走了一趟,而那被威胁的护卫家就住在平民街小巷子里。

    底下人再查了王二媳妇紫娟的踪迹,有孕是真,但说什么回娘家待产,其实是被大总管派人看起来了。

    秦汉让人把紫娟救出来,又抓了大总管和王二,让他们指认永慈长公主,那大总管当时答应的好好的,晚上趁守卫打盹时却要自尽,好在秦汉早有防备,没让他得手。

正文 洗嫌

    大总管受了一番严刑拷打,却始终不吭声,皇家暗卫营里有的是让人开口的法子,当大总管看到他两岁的孙女被人用针扎手指头时,终于忍不住哀嚎起来。

    皇帝看着案桌上的供词,大总管只指认了永慈长公主,只字没有提到太后,那样老谋深算的狐狸,哪里是轻易抓得到把柄的。但这也够了,太后就这一个女儿,让她看着女儿受苦,不比她自己落魄更难受嘛!

    皇帝让人把供词拿给郡主看,郡主嗤笑一声,离皇帝定的五日之期还有两天,新仇旧恨,仅用国法来惩罚她们,也太便宜了。

    第二日京里就有了个不逊色于瑶池玉泉的风流事曝出来,永慈长公主带着女儿逛清风阁。

    清风阁表面是茶楼,其实店里的小二个个清秀俊俏,京中权贵里有些好男风的都是这里的常客,清风阁其实就是小倌馆。永慈长公主带着女儿来这里,比养面首还劲爆。

    威远侯可是铁血男儿,如何忍得了绿云罩顶,这不,公主刚去逛小倌馆,威远侯就去寻外室,据知情人士爆料,这夫妻两个正闹着和离呢。而丹阳县主也面临着被夫家休弃的危险。

    永慈长公主府里,公主夫妇闹得不可开交:“我说了我是被人陷害,肖鹏,你我夫妻多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陷害?谁陷害你?谁有这个能力这个胆子陷害你?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事了?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永慈长公主目光闪烁:“我哪里知道,嫉妒我的人多得是,我怎么知道是谁!”

    威远侯嗤笑一声:“嫉妒你,你如今还有什么值得别人嫉妒的,若说嫉妒,宁国长公主都比你……”威远侯话语一顿,忽然面色大变:“惠国郡主之事,该不会是你干的吧?所以她们才来报复你?”

    永慈长公主目光躲闪,梗着脖子道:“怎么会是我!我哪有这样的能力。”

    “你没有,太后不一定没有?是了,连陛下都头疼的人,有几个有这种手腕,有这种手腕又和郡主有这么大仇的人,除了你们母女,我再找不到别人了!”

    见事情败露,永慈也不再虚掩了:“是又如何,宁国母女嚣张了这么久,如今有母后出手,她们还逃的了吗?”

    威远侯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手扫过桌上的茶具,在地上“哐啷”一声脆响:“萧仪!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她要是不知道,这次怎么会来设计你?你忘了你当初为什么被降爵?还要去惹她?”

    “她就是知道了又如何?也只能使这种下三滥的法子来出气,她找得到证据吗?明天,看她怎么身败名裂吧!”永慈长公主话里掩不住的阴狠,她和女儿去逛街,本来坐在金玉阁的厢房里等掌柜拿新款头面上来的,无端便睡着了,醒来之后她和女儿躺在一辆马车里,周围一个下人都没有。她们娘两个互相搀扶着下车,抬头便见到了清风阁的招牌,以及不少在此玩乐的京中权贵,于是公主逛小倌馆的名声便传出去了。现在这关头,也只有那死丫头做的出这种事来。

    “身败名裂的是你!她既然知道是你们干的,皇上自然也知道了,皇上的人还能抓不到你们的把柄?太后要是有这么能耐就不会呆在北宫吃斋念佛了!”

    永慈长公主心里其实也虚的很,只是不想在丈夫跟前露怯才硬撑着罢了,如今被丈夫挑破了话头,也难得慌张起来:“那怎么办?皇上会帮那丫头吗?不会的,我母后是他的嫡母,他难道还能治母后的罪吗?”

    威远候止不住的冷笑:“皇上治不了太后的罪,但可以治你的罪,再说,难道皇帝想罚谁非得找到罪证才行吗?”暗杀也不少见。

    永慈长公主也顾不得追究驸马养外室之事了,一把抓住丈夫的手:“那怎么办?你帮帮我!咱们还有丽姐儿和永哥儿呀!”

    威远候能有什么办法,娶了这么个拎不清的妻子算他倒霉,当务之急也只能想想怎么保家里不受牵连了,永慈是公主,皇帝应该不会要她的命的。

    五日之期转眼便到,这日郡主一身金缕玉带凤冠霞帔上了朝,来为自己洗清罪名。

    郡主先是就最近的妖孽传闻做了辩驳:“我不知道坊间怎么就有了我是妖孽的传闻?本郡主身上淌着皇室血脉,我若是妖孽,我娘是什么?先帝又是什么?这大梁皇室又是什么?不过几根熄了的香,也能传出如此怪诞之谈,诸位大人都是饱读诗书之人,难道不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之说?至于说我早慧之事,古往今来有多少神童,甘罗十二为丞相,曹冲七岁能秤象,蔡文姬六岁辨弦音,比起他们,我那点小聪明算什么?再说,我自幼长在先帝身边耳濡目染,后来又随着先太傅学了四年,再是今上教导,有如此杰出的师长,我若还是长成个闺中弱质,我都没脸说自己姓萧!我不知道幕后之人与我有何仇怨,若是真刀明枪的打杀我倒是不怵,使些鬼魅伎俩,简直污了本郡主的耳朵。”

    朝臣被郡主一席话振聋发聩,殿上静了一瞬,才有御史出来说话:“那些只是民间谣言,臣等并未有此言论。”

    郡主冷哼一声,民间谣言如此纷扬未必就没有这些朝臣的手笔,郡主名下两宗生意碍了京中多少人的眼,你断了别人的财路,别人就要断你活路,郡主一落难这么多人踩,他们不是元凶,也一定落井下石了。

    皇帝待郡主发作一通后才让刑部尚书呈了证据上来,乃是王二和永慈长公主府大总管的供词,这只是人证,物证便是那碎了的石块,以及后来在瑶池玉泉废墟里找到的一根烧变了形的大铜针。当然这是皇帝的人事后放进去的,确实有那么根铜针,绑在那大榕树上引雷的,要不然怎么雷电偏偏打中了那棵树呢。只不过原来的铜针在大火中烧化了,皇帝的人再放了根进去,而永慈长公主府的匠人前阵子就打了那么一根铜针。

    证据确凿,郡主算是洗脱了嫌疑,接下来就是让宗人府和大理寺审问永慈长公主了,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来金銮殿的说话的。

    宫里太后听说了金銮殿之事,待皇帝下朝后便让明夏去请皇帝来,皇帝和这个嫡母没什么话说,正好郡主心里不爽快,便跟着明夏去寿康宫陪太后说话。

    太后看着眼前郡主一副桀骜不驯威风张扬的模样,这是来者不善呀!

    郡主和太后对视良久,也没给她请安,径自寻个位子坐下了:“太后找我皇舅,可是想打听永慈长公主之事?不必去打听了,她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当年我看在外公的面上放过她一次,她竟然死性不改,那就怨不得我下狠手了,不管审判结果是什么,我都会添一把柴的。这次的事,太后也参与了其中吧,要不然就凭她那副脑子,能想出这样周密的计划来?太后是皇帝嫡母,自然不可能给你定罪的,看着你那三条血脉一点点枯萎,想必太后心里不舒爽吧!”

    太后面色阴沉,一双老眼如毒蛇般阴恻恻的死盯着郡主,让郡主周身起鸡皮疙瘩,不过郡主还是昂首挺胸端坐着,一点不愿露怯。

    “你如果敢动她们,我也能动你娘,我就一个女儿,你也就一个母亲呀!”

    郡主一把将案上茶具挥到地上:“动我娘?你以为你有这个机会吗?永慈长公主阴夺人命陷害郡主,贬为庶民永不加恩,一双儿女褫夺爵位,永慈长公主羞愤难当投缳自缢,太后痛失爱女缠绵病榻不久便魂归离恨天,这就是你们的下场!事到如今你还敢大放厥词?还当自己是当年呼风唤雨的后宫之主吗?一个没有儿子的太后,你嚣张什么!我有皇舅做后盾,你有什么?指望你那个成事不足的女儿吗?”

    其实皇帝还没有下判词,这只是郡主杜撰出来吓太后的,但最后的结局应该也跟这差不多,郡主会尽力促成这个结果的。

    太后面色发白,似乎在想象郡主话中的场景,但她不愿再郡主跟前服软,遂冷笑一声道:“皇舅?叫的可真亲热,你以为自己有多得宠?皇帝只不过在利用你而已,历来帝王亲信极少有好下场的,凭你一个没有父族的孤女,能在政治倾轧中全身而退?我等着看你兔死狗烹被万人践踏。”

    “你等不到了,你们祖孙三代都会死在我前头,我以后是荣是衰你看不到的,就算我死相凄惨,那时候你们应该都投胎转世了吧,或许你死守在地府不走看我荣宠一生也行呀!”

    论毒舌,郡主少有敌手,太后被堵的无言以对,只能看着郡主如斗胜的孔雀般扬长而去。

    看着郡主高傲的背影,太后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正文 避祸

    永慈长公主的案子很快就审理出来了,证据确凿,又有皇帝授意,她无处可逃。当初朝臣怎么挤兑郡主的,现在皇帝就怎么判她,贬为庶民终身圈禁,收回御赐公主府,连带着肖丽荣的县主爵位也褫夺了,她是女以母贵,公主失势,她凭什么再受皇族供养。

    好在还有威远侯顶着,如今是特殊时期,威远侯但凡要点面子,也做不出落井下石的事来。再说还有威远侯世子呢,这时候儿子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女人最大的倚仗一是娘家二是儿子,萧仪在娘家失势,好在儿子得力。

    太后得知女儿遭遇却无法救她,只能在寿康宫里急得打转。原以为自己布的局够精密了,光凭郡主是破不了的,只是没想到皇帝那样偏帮郡主,为了她力排众议。太后几次请皇帝来,皇帝都以国事繁忙推了,太后心里憋着口气,没过几天真的病了。皇帝趁机清洗了太后的势力,把寿康宫安上了自己的人,同时在太后药里加了点料,让她每日昏昏沉沉的。

    肖丽荣向来脾气大,嫁人之后也是摆她娘的公主架子,和夫家闹得很不愉快。之前曝出逛小倌馆的事,夫家趁机闹腾,说要休妻,如今肖丽荣母女失势,她夫家正好抓住前事不放,说她不敬翁姑不忠夫婿,把她休回了娘家。威远侯府如今是夹着尾巴做人,也不敢上门讨说法,只得把肖丽荣和她娘关在一块儿做伴。

    要说威远侯也是倒霉,娶了萧仪这个母夜叉,要相貌没相貌要才华没才华,也就是身份好使,当年他确实是借着妻子的脸面风光了好一阵。谁料萧仪行事如此不堪,好好的一手牌打成这样,害的威远侯也吃挂落,早知道娶个普通贵女,凭威远侯的能力,也不能混成现在这样。只是他也不能休妻,更不能投毒,这毕竟是皇室女,皇帝可以处置她,臣子却不能欺负,再说他们连孙子都有了,也只能好好养着她了。这样一来,若萧仪长命百岁,那威远侯这辈子都受她牵累出不了头,这对曾经的模范夫妻,现在也成了怨侣呀。

    郡主想到这点高兴的不行,萧仪那么骄傲的人,以后要这么憋屈的活着,怕是比让她死都难受吧!而太后要看着女儿憋屈,想必心里更加酸爽。

    皇帝看着郡主小人得志的模样啐了她一句:“现在高兴了?以后长点心眼,再有这样的事,朕可不会给你收拾残局。”

    瑶池玉泉之事最终以萧仪陷害郡主收尾,威远侯府不仅要赔偿那些受害者的损失,还有郡主的瑶池玉阁付诸一炬,那样巧夺天工的建筑,郡主收他们五十万两都是少的。当然郡主有防护不严之责,皇帝象征性的罚了她抄书,另外郡主为了堵别人的嘴往受害人家里都送了重礼,当然都是从那五十万两里拿的。

    郡主讪笑道:“不会了不会了,吃一堑长一智,我以后会多长个心眼的,绝不再吃这种暗亏了,多谢皇舅一直支持我。”

    郡主信誓旦旦地做保证,却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瑶池玉泉之事让郡主逃过一劫,随即又有人弹劾宁国长公主母女纵容家奴强取豪夺欺田罢市,放印子钱鱼肉百姓,以及天衣阁以次充好天价售衣,京城再一次掀起舆论高潮。

    其实这种事情许多世家大族都有,只要有人查,断没有查不出来的,就像当初郡主让人找三皇子的把柄一样。关键是看谁的段位高,只要别人找不到证据,被人知道又能如何。公主府人口简单,这点破事还算少的,打杀了那些奴才,赔偿受害者,公主母女顶多受个监管不力的罪名。

    只是这事让皇帝起了警惕之心,萧仪那事刚平息了下来,又有人对郡主下手了,看来郡主确实碍了许多人的眼,这么多人想除掉她。这或许只是一个试探,皇帝如果还是包庇郡主,怕是会为郡主招来更多祸事,再有下次,怕就不只是这样的小打小闹了。

    郡主这几年多是住在宫里,公主府和铺子上的事便少花了些心思,公主和白霆神仙眷侣,哪还有心思管这些俗事,这才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皇帝看着底下弹劾郡主的人,几个御史身先士卒,也有不少人附议的,权贵清流都有,林国公避嫌不说话,宗室在一边看热闹,看来郡主的人缘确实不太好。

    御史弹劾的都是事实,皇帝也没打算包庇郡主,让她给苦主赔偿了损失,好在都是些财务上的纠纷,倒没出人命,因此公主母女受的惩罚也不重。

    待公主母女回府处置了那些惹事的奴才之后,皇帝便连夜安排她们出京,白霆也随行,对外只说公主急症,去江南求医。

    这是皇帝和郡主商量好的,透过现象看本质,这次的事看似无伤大雅,其实只要涉及到了政治,就没有不险恶的。瑶池玉泉之事是太后和永慈长公主主使,但背地里推波助澜的人不少,御史更是个个恨不得郡主倒霉,这后续的家奴逞凶案,应该是朝臣看皇帝护着郡主才使出了温和些的手段表明态度,若是前面皇帝放任不管,只怕后头的进攻更加猛烈。

    郡主挡了太多人的路,再让她留在京里,闲置着皇帝觉的可惜,还让她跟在身边怕要生出许多事来,不如让她去外头避避。江南文风昌盛,皇帝手书一封让郡主去找平川先生学习。

    平川先生姓兰字芳之,号平川,乃是季太傅的嫡传弟子,除了先帝是受圣命教导的,季太傅名下就只有一个平川先生是因为才华被太傅看中。不过平川先生为人不慕名利不喜官场,靠中了举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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