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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是爱你的[出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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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天后,程倚庭起的很早。
  天刚蒙蒙亮,她便起身梳妆。干干静静地洗了个澡,然后静静心的化了个淡妆,如一个初恋的少女,专程赴一场你伸手邀舞的约。
  她竟分明感到了紧张。
  唱片CD机中正放着Brain  McKnight的《Back  At  One》,轻柔的抒情曲,Brain那一把略带沙哑的好嗓音低低地唱出那句“cause one ;you are like a dream e true。”程倚庭曾经非常喜欢过一部旧电影,其中有一个片段,男主角对女主角说“你对他,还有未尽的事吗?如果有,那你就去做,我等你就是了”,他说完这句话,Brain的歌声就低回地沙沙响起,分不清是音乐成就了电影,亦或是电影成就了音乐,他就是这样在年少时代的程倚庭心里,投下了剧烈的回声,以至于在今后的人生中,每每听到这一把蓝调旧嗓音,都能使她想起久违的温柔。
  紧张,这种人世间至微妙的情绪,是分人的。
  对唐涉深这种人而言,紧张感更多的意味着刺激,身在尔虞我诈的世界中心,唐涉深从风浪里活下来,走到今天这一步早已历练成为一个不轻易紧张的人,他控制紧张,甚至享受紧张。
  可是程倚庭不是,她是最寻常的那一类女孩,害怕紧张,希望摆脱紧张。
  尤其是今天。
  程倚庭甚至紧张得在吃早餐时程倚庭都多喝了一碗粥,又多吃了一根油条,脑子里甚至闪过“万一等下见到他,肚子饿得叫起来,那该多失礼”这样荒诞的担心,对程倚庭这样做事分寸感十足的人来说,这在以前是很少会发生的。程倚庭的生活吸光精准无比,很少会打破,习惯吃什么、习惯吃多少,长久以来的生活都已经让程倚庭不习惯打破这常规了,除非在心情十分与众不同的情况下,她才会不自觉换一换生活方式。
  吃完早餐,程倚庭习惯性地收拾好碗筷拿去厨房,管家连连说“哎,我来我来”,程倚庭不好意思,主动把碗筷洗好后擦了擦手,管家看着她匆忙的步子,忍不住笑道:  “第一次见到少夫人吃早餐会晓得要主动加餐啊,我们深少就不止一次抱怨过,说他每个月都不遗余力地想把你养胖一点,你却只吃那么一点,都让他很没有成就感。”
  程倚庭听到唐涉深的名字,那种紧张感又回来了,搓了搓手,有微微颤,“很抱歉,因为我的关系,他已经两星期没有回家了。”
    “不用抱歉,程小姐,真的不用,”老管家拍了拍她的肩,以一种长辈的方式对她讲,“深少他,偶尔也会发发少爷脾气,你千万不要和他较真,啊。以我们这些老人家的立场来看,深少有时候,发起小孩子脾气来。虽然看着很凶很狠,但那其实不是他的本意,哄一哄,他就没事了。”
  SEC一年一度的年度新闻发布会向来是横跨各业界的重事。资本市场关注它,因它的召开以及发布的内容直接影响二级市场SEC公司股价波动:财经新闻界关注它,因它足以吸引大众眼球,头版头条一出足以影响销量:娱乐记者也不闲着,同样关注它,因为在SEC的各大发布会上,只有年度发布会是SEC最高执行人必定出席的一项行程,“唐涉深”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新贵意义,足以引起大众的好奇与想象力。
    此次新闻发布会循例在SEC总部媒体见面视听室举行,从总部大楼门外开始’媒体的长枪短炮就不放过任何一个出席本次发布会的有关人士有经验的媒体早已采取分工合作的必要模式,让没经验的菜鸟扛着摄像机在楼外拍摄,有经验的则进入视听室打人敌人内部进行伏击,目的都只有一个:不惜一切代价,挖新闻,抢头条!
    所以说’干记者这一行,也真是个苦逼的体力活。
    当程倚庭来到SEC总部的时候,门外早已排成了长队,记者同行们工作热情十分高涨,抢新闻分明已抢出了杀气腾腾的气势。
 程倚庭对这种阵仗倒是早已习惯,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总觉得有“我这么辛苦就是为了见唐涉深那个混球,想当年他粘着我都不理他”这样的念想一闪而过,让程倚庭心里仿佛有一道坎,五味陈杂说不出个滋味。
    就在程倚庭惆怅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一个俏生生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哎哎,这么巧呀!程记者,今天也来采访?”
    程倚庭转身,有些疑惑,  “你是……?”
    说实话,她对眼前这忽然不知打哪蹦出来的姑娘……不熟。
    不过人家显然不这样觉得。
    “哎哎,程记者,我们很熟的呀!”这姑娘一点也不觉得羞愧,也一点不怕生,一个劲地蹭上去,牛皮糖似地,  “我是苏小猫,华夏新闻集团的。所谓同行见同行,两眼泪汪汪呀!”
    程倚庭这下想起来了。
    苏小猫苏记者,简直久仰大名。
    不仅是因为此人不按常理出牌的采访手段十分彪悍,更因为这看以像猴子似不靠谱的家伙有一个十分引人注目的地方:她有后台,而且此人后台还很硬。
    “啊,是苏记者。〃
    程倚庭笑了下算是打招呼,虽然程倚庭真心觉得和这位同行真是一点也不熟,有的唯一一次交情就是同在上次的火灾采访现场,他们在同一家便利店吃晚饭,.当时从程倚庭和霍与驰走进便利店开始、到剑拔弩张的对谈、到沉默的对峙、到最后的不欢而散,坐在不远处的这位苏小猫记者全程都在埋头狂吃,一边吃一边竖起耳朵听得有滋有味,时不时还“嗯嗯”
地点一点头以表示一下自己的意见,让斯文的霍与驰最后都撑不住了,吃完饭赶紧离开便利店。
    程倚庭对这一种有后台的生物向来敬谢不谢,  “苏记者,你不进去?”
   “当然进去啊,不然来这里干嘛,”苏小猫每天的生活主题就是努力突破下限,比如现在,“我就是想借用一下程记者的特权,和你一起进去呀。”
    程倚庭不明白,  “我的特权?”
    “哎哎,程记者,这种时候是千万不能低调的呀,”苏小猫指指排队的那条长龙, “等我们排队进去,那要排多久,早就被人抢走头条了好吗!快速进入会场,才是聪明人的选择!”
    “呃,这和我有关系?”
    苏小猫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
    程倚庭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清了清嗓子,  “苏记者,你要想办法先进去那是你的事,我还是排队好了……”
    话还没说完,苏小猫已经一把拽过她的手,朝贵宾特别通道飞奔而去。保安见状,立刻表现出日常训练的素质,以城管的气势大喝了一声,“干什么的?!”程倚庭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苏小猫这家伙该不会借着她的名义捅娄子吧?!
    只听得下一秒,苏小猫完全无视眼前这群彪形大汉,比城管还城管地回敬了一声,  “让让!让让!自己人!自己人!看清楚!是你们老板娘!”
    程倚庭:  “……”
    保安:  “……”
    记者同行:  “……”
   什么叫丢人,有生之年,程倚庭终于有幸体验了一回。
    “她瞎说的,不好意思。”
    程倚庭简直倍觉丢脸,拽起苏小猫就往外走。然而我们苏记者一只脚都已经跨入了SEC总部的地盘范围,怎么肯跨出去!只反拽着程倚庭进去,  “有便宜不贪你傻呀!你傻呀!……”
    就在两人拉扯之际,程倚庭脚下一滑,当下暗暗闷哼了一句,整个人朝地上摔去。
    一双手及时拦腰抱住了她。
   刀锋流转。
   春水化暖。
    与你相始今,我自独憔悴。
    程倚庭甚至不必回头,只嗅一嗅这一气息,便已拼凑出了他的模样。
    唐涉深。
    ——今日才知’你之于我的意义,早已深入骨髓,连气息连面貌都一并不得忘。
    苏小猫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虽然她身经百战见惯了大场面,但唐涉深这人不好惹,这一点她倒是懂的,连忙快手快脚地扶起程倚庭,冲唐涉深笑笑,“自己人,呵呵,自己人。”
    程倚庭的身体被抽离,唐涉深手心的温度骤然失去。
    程倚庭站直了身体,这是她自那天和他走散了之后第~次能够再见到他,明明是欢喜的,明明她就是来找他的,但不知为何,触及到他的眼神,她满腔的欢喜却最终只变成了一句:  “打扰了,很抱歉,我们马上出去。〃
    唐涉深的眼神没有温度。
    当程倚庭说完那句话之后,唐涉深整个人都变得没有温度。
    男人连回应都没有,脚步停了下,但也只有一下,随即他举步就走,话题和主题都不以她为中心,“现场媒体的情形如何?叫运营副总裁来见我,还有……”
    程倚庭没有再看他,眼角余光还是不争气地扫到了,群臣簇拥下的唐涉深是有多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是一个无人可伤的男人。
    这是一个不疼惜起来就可全然忘却的男人。
    在有过一段名为“程倚庭”的伤势之后,这个男人显然,更为不伤了,甚至好似,能持续不伤至下半生。
  程倚庭悄然低头。
  何其难过,他的“不伤’’,恰逢她的“有伤”。当一个人做任何事,都想着如何能再看见另一个人,这其中想念的成分,可算得清有多少斤多少两?
    他看不见。
    程倚庭当然不知道,他看得见她。
    就在苏小猫陪着程倚庭走出去的时候,刚步人专属电梯的唐涉深分明看见了,程倚庭在刚迈步的那一刹那,眼底眉心是有怎样的揪痛。身旁的苏小猫一把扶住她,连眼神都变了,直直盯着她的脚。
    她受伤了。
    他也是。
    当身边付骏的一声“小心”传来,唐涉深这才回神发现,就在电梯门合上的刹那,他早已下意识不自觉地出手,硬生生以手挡住了缓缓合上的门。
    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他却浑然不觉。
    身旁跟着的人无一不在惊呼“深少没事吧?”,他只皱紧了眉,只觉连这一扇缓缓合上的门连这一只硬生生受伤的手都似一种提醒。
    提醒他程倚庭这三个字对于唐涉深而言究竟是怎样的一种不可千山独行更不可遗忘你我的存在。
    唐涉深脸色深寒,直直折返了回去。
    距离渐近,苏小猫担心的声音清晰地传来,“程记者,你的脚看起来真的是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看一下吧?”
    程倚庭正想拒绝,  “不用……”
    身后已有人一把拦腰抱起她,抱起她整个人,用他的“不伤”抱起她的“有伤”
    他是一流的高手。
    对她收刀。
    纵然手势已放得尽量温柔,也依然有刀势破空。
    令程倚庭即使曾有荡决情场怒逢敌的心,也再没有了烽火硝烟笑突围的豪情。她是女孩’女孩有的.不是豪情,而是柔情。
    苏小猫负手朝天.在一旁看得啧啧有声: “不错,不错,唐涉深同学,是根男人中的好苗子。”都快赶上她家那位后台了。
    他沉声,“别动,抱紧我。”
    第一次,程倚庭的下意识,不是拒绝,而是听话。
    她听见周围有声音不停想要叫住他,说“深少,会议室已有人在等”,他也不听,薄唇动了动吩咐下去“让他半小时之后再来见我。,叫她一瞬间伸手圈住他的颈项’靠在他的胸前,众目睽睽之下拥紧了他。这一刻’她真的不争气地只想承认.她真的,离不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唐涉深微微低头,分明见到了程倚庭已然泛红的眼眶。
    再次被他抱进这间最高执行人办公室,恍如隔世。
    两人像是默契般,谁也没有提起那日凌晨的背道而驰,只像是分别数日的寻常夫妻,纵有暗涌翻滚,也只放在心底,不叫它现在眉目。
    唐涉深放下程倚庭,稳稳地将她安置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抬起她的脚,“刚才哪里扭到了?”
   “脚踝,”程倚庭声音很低,更有很多的紧张.  “有点疼.不过只有一点点,应该没事的。”
    男人查看着她的脚踝,小心翼翼地揉捏。
    程倚庭有一一双十分漂亮的裸足。
    白暂,且嫩,平日里也不见她有过刻意的保养,可能世上终育些人是受眷顾特别多的,不刻意便可得到旁人刻意也得不来的一些。唐涉深的手掌覆上她小巧的脚踝,恰恰好包裹住,令他想起曾经他也这样裹住她的脚踝为她揉捏过,当时他心里想,如果程倚庭只有这一点点大,就好了,他一只手,就可全然包裹住她在手心安放。
    唐涉深敛了下神,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你今天过来.也是为了SEC的年度发布会?”
“嗯,”程倚庭点头,  “兵家必争之地,头版头条的新闻,无论哪一家新闻社都是会重视的。”
    闻言,唐涉深也没有一般暴发户般“不错,这马屁拍得老子心里舒坦”这样的心态,他甚至都没有太多情绪波动,像是见惯了这种他一人动就牵百人制的场面,只对她道,  “你脚扭伤了,不方便走动太多,等下的发布会你不用去了。”
    程倚庭急了,  “那怎么行!”
    唐涉深轻描淡写,对她放水, “有什么问题想采访,你就去找付骏,告诉他是我的意思,能说的他都会说,不会为难你的。”
    “......,”
    开后门啊,这才是真正的开后门啊。
    在这重大时刻,程倚庭忍不住开了下小差,心想如果苏小猫记者知道了她不费力气就拿到了这种特权,以苏记者的个性,估计会哭昏过去吧。
    程倚庭垂了垂眼帘,想起今天她来找他的目的,是对他道歉的,“那晚的事,我……”
 “有什么事等下再说,”唐涉深截断她的话,声音平静, “发布会半
    小时后开始,我暂时没有时间可以给你。”
    其实他说了谎。
    他没有时间,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会,被她分心。
    都说懂情的男子都会有得这样一个劫,总会为了一个人,即使世界塌
    陷在他眼前,他所会做的,也不过是将它摆在一边,然后轻轻抱一抱她他就好了。
    “嗯,”程倚庭倏然住了口,顿时羞赧, “那你去吧,我休息一会儿就可以自己走了。’
    唐涉深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站了起来。
    程倚庭忽然心中一动,伸手一个冲动,拉住了他的衬衫下摆,
    “唐...”    
    话音未落,甚至连名字都未唤全,只听得紧邻这间办公室的隔间私人
    休息室里,传来了一声呵欠声,自动感应的移门“哗啦”一声开启,一个慵懒、惺忪的声音响起: “咦?你来啦?昨晚借你这里睡了一晚,你不会
介意吧。” 
    一瞬间,程倚庭的手僵在半空。
    循声望去’眼前女孩,睡眼惺忪,半醒未醒,看见她这位唐太太在办公室出现,显然也不意外,甚至都没有一丝惊讶,更确切地说,她根本没有把除唐涉深以外的人放在眼里。
    就像是当程倚庭只是无关的人。
    程倚庭见过眼前这个女孩子,在杂志上。她知道她姓苏,是苏氏企业的千金,这两星期以来,陪唐涉深出人各大社交场合。
    唐涉深看见这个人,像是并不在意她会出现在这里,只随口道了一句,“没事别随便来我这里。”
    “行了行了,”女孩摆摆手,丝毫不介意他的冷淡,“你的洁癖是越来越严重了啊,以前我记得你都懒得过问。怎么,只准我放你进我的卧室睡觉,不准我借你的休息室过一夜?”
    程倚庭收回手,闭上了眼睛,心如死灰。
    可以了。
    想要对这个名叫唐涉深的男人,伸手去做的一场挽留,做到这里,可以了。
    程倚庭倏然收回手,连表情连声音都已纹丝不动。
    她站起来,连脚踝处传来的钻心刺痛都浑然不觉,她站得坚定,态度优雅,微微抬起下巴,对眼前这个昔日共枕的男人礼貌万分,“很抱歉’我打扰到您了。
    唐涉深看着她。
    他看着程倚庭站起身,看着她的表情从一瞬间的温柔如水到一瞬间的坚硬如冰,看着她就这样不动声色、决绝果断地,变回了从前那个“你如何过又与我何干”的程倚庭。
   唐涉深语气冰冷, “你以为,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和我有关系吗,”程倚庭举步欲走,连试探的欲望都没有,她甚至还有好风度笑一笑回敬,“名少风流,如今你忙,如果我也像寻常女孩家那样对你追根问底,你说.那怎么得了。”
     就是这一种态度,令唐涉深在刹那间,怒火中烧。这一场感情一路行来,唐涉深最痛恨的,无非就是程倚庭的“与我何干”。
    曾经多少次,他周旋在夜店酒吧无法分身,往往薄醉至凌晨才能脱身而归,一夜月光,照一身长影寂寂寥寥,就这样寒夜扶醉回到家中,迎接他的是程倚庭适时的伸手而扶,她为他放洗澡水,一点一点调试水温,她问他“醉得难不难受”,为他倒醒酒茶,偶尔甚至,还要应付他微醉后的肆意与欺负,他醉而起性,往往把持不住就将她抱起往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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