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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往情深:爱上高冷男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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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上,不知道有多少病人与同行的眼睛每日紧紧盯着他,说没有压力是不可能的。
有的时候,一个医生总是会夹在医院里的账目条款和患者提出的药费质疑中左右为难,有心想帮助经济困难的患者,奈何医院的明文规定;而按照医院的收费条款来行事有担心患者负担不了。
我所知道的韩以修一直都是一副运筹帷幄,雷厉风行的人,而他面对着一个患者的病痛之苦和看病之难也会担心和忧虑,在他手下被治愈的患者有各行精英,有政府官员,也有军队高干。甚至会有一批批能惠及他各种利益的人排着队只希望他能看上一眼,而在我入院以来,才子手中的病人平民占据大多数。
高尚什么的用在韩以修身上实在不太恰当,只是我现在看到他一直挺拔的脊背放松下来也是和平常人一样无助。
“主任,那我先出去了。”我看他疲惫的样子也不好再与他说什么:“您……您多注意身体,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韩以修抬起看看了看我,张口到:“好。”
我有些欣喜于才子的回应,转身出了病房,轻轻掩上了主任办公室的门。
第六章:如果男神看到你女汉子的真实面容
“老大在里面不?”我刚出门就撞上了抱着一摞病例的褚思哲。
“你怎么没声啊,吓我一跳。”我有些抱怨的看着他。
“是你一直在想事情。”褚思哲有些好笑地看着我:“主任在?”
我看他指了指主任办公室。
“主任忙一天了,你让他歇会不行?什么事啊?”我有些没好气的问他。
“呦,这还护上了。”褚思哲看着我调侃道:“小管家婆,这些病例可是要明天会诊的,要通知各个科室的主治医生。”
我看了他手上那堪比砖头厚的病例,小声道:“那你晚一点嘛,非得这么赶?”
“这样啊,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啊,这件事情我也可以做的,可是我手上有一个月的病例还没有整理呢。”褚思哲坏笑道:“反正你也整过病例,你要是能把病例帮我整完,我就把主任这件事揽了,怎么样?”
我盯着褚思哲,想了想问:“可是我主班还有工作的。”
“你不是下午3点就下班了吗?剩下时间整理嘛……你可要知道,主任的这个工作可比整理病例复杂多了。”
我看着他沉默了,褚思哲见我不说话,摇摇头。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还是去找主任吧。”
说完就欲往我身后的主任办公室走。
“行行行!”我赶忙拉住他:“我答应你就是了。”
“叶思斯,这是你说的。”
看着褚思哲那一脸窃笑我十分想把医疗废物桶扣到他脑袋上。
我跟着褚思哲来到医办那病例,看着那厚厚一摞的文件,我又想起了那段在病案室被无数病例支配的黑暗日子。
“就是这些了,叶思斯,伟大的病案整理师,这项光荣而伟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我大致翻了翻那摞病例,叹了一口气。
“我答应你,但是,你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放心吧,我一定处理好一切事情,绝不打扰老大清修。”
我认命的抱起病案,看见褚思哲翘起了一边的嘴角。
“叶思斯,你暗恋老大对吧。”
我一惊,手上抖了一下,那几摞病例晃晃悠悠的被我抓紧稳住才没有掉下。
“你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不要乱说!”我声音略拔高了一点,显得有些惊慌。
褚思哲看着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把玩着刚从办公桌上拿起的一个墨黑色的模型略有所思。
“你不要乱想,我只是看主任太辛苦,身为下属有义务帮上司分担工作,哪像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思斯同志,你这么说我就伤心了,要不还是我自己来整理病例吧。”褚思哲一脸委屈的看着我。
我看着他不屑地白了一眼,看他有露出了特有的贱笑半天都说不出来一句话。
“谢谢你的奉献精神,等你从倒班组毕业欢迎加入我负责的一组,我一直想要你这样吃草挤奶的下属好久了。”褚思哲拍了拍我的肩膀,大摇大摆的走出医办。
我背着他悄悄竖了个中指,和他搭班,不是他懒死就是我累死,这个资本主义的吸血鬼,绝对能把手下劳动力榨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从我答应褚思哲那天开始,我就认命的继续开始了病案整理师的工作。
每天从三点下班便在小黑屋闭关整理到8点才慢悠悠的乘着夜色回家,而那厚厚的一摞病例让我错过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午后太阳。
我内心及其羡慕3点不到就能提前下班的赵鑫带着他的男友去庆祝生日,第二天又顶着一头新烫的卷发跟我炫耀她新的口红颜色。
但是像我等傲娇公民怎么能把内心想法表现在脸上?比如现在,我用着一副十分不屑的眼光遮掩实际上的羡慕嫉妒恨,看着她跟炫耀昨天新买的连衣裙。
“怎么样,思斯,这件衣服是不是特显我腰型。”我看着她在我面前转了一个360度的圆圈,让我想起了前年去看的《巴黎圣母院》里会跳舞的敲钟人。
“小荷才露尖尖角,荷包蛋上蹦俩枣?”我看着她有些酸溜溜地说。
赵鑫听见楞了一下,半天反应过来,双手死死的护住胸。
“叶!思!斯!你个流氓。”
“那我换个说法,板上钉钉?”
“叶!思!斯!”赵鑫忍无可忍的顺手从她的更衣柜里抄出一个物体甩在我脸上。
我接过定睛一看,瞬间笑出了声。她居然把刚刚为了穿裙子方便换下来的胸垫情急之下甩给了我。
“呦,还带着体温呢。”我有些猥琐的捏了捏手上的东西:“平时垫几层啊。”
我看见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
“你就和你黑暗的小病案室过一辈子吧,你这个少女心长满胡茬的女汉子!”
赵鑫说完甩上护士休息室的门便走了出去。
我手里拿着她的胸垫追了出去,站在门口大笑着看赵鑫愤怒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叫你喂我狗粮,我让你吃玻璃渣。哈哈哈……哈……哈……”
马上我的笑声小了下去,然后慢慢消失不见。
因为我看到主任休息室的门被猛地打开,门口正站着满脸阴沉的韩以修。
他穿的便服,凌乱的头发和有些惺忪的睡眼让我明白了我绝对是在一直狮子睡觉的时候手欠的拔了他的鼻毛。
“主……主任……早。”我尴尬的笑着。
才子盯着我有些不耐的目光慢慢转移到了我的手上,我猛地把还以一个十分猥琐的姿势捏着赵鑫胸垫的手收到了背后,心里不停地吼着“完了,完了”
我用力的清了清嗓子,冲才子露出了一个我认为是讨好但是韩以修在之后跟我说像智障儿童便秘一般的微笑。
我看着才子举起右手,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又猛地关上了门。
我是大气也不敢再出一个了,换好衣服便灰溜溜的下了班。等电梯的时候我却回想起了韩以修又一次在我面前展露出的疲惫的面容,这个人到底有没有休息过?而他的极限到底在哪里?他每天所面对的千篇一律是否是他真正的追求?我不知道的腾大才子韩以修,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而有没有什么事或者什么人,能够让他除了面无表情就是一脸惫态的他展露出一丝笑颜?
在医院的电梯里,我掏出手机找到了赵鑫的微信,发了个188的红包。
“生日快乐赵大宝,不管怎样你在我心中是最美丽的白衣天使。”
等到电梯下到一层的时候,我就收到了赵鑫的回信。
“谢谢,能和你相遇真好。”
我看着手机笑了笑,出了医院的大门,转身看着24层的高楼,门口是比城市里最繁华的商贸大楼还要密集的人流,他们哭着笑着,面对着几家欢喜几家愁的结局,演绎着人生百态。
我转回身,在赵鑫的信息栏里回到:“但是宝贝,说实话你今天穿的连衣裙真的显得腿特粗。”
然后我大步向前,再也不去看身后这个明日太阳升起后我注定还会回来的地方。
这个夜晚我睡得及其不踏实,我梦到自己和赵鑫的胸垫一起被钉在了医院门诊部一楼的公告栏里,上面还有那红笔写的大字——“声音污染源”
而韩以修则面无表情的执着一把手术刀要给我做声带切除手术,我在挣扎的时候看见褚思哲开了个运货车,车上装的是满满的病例。他把车开到我面前,打来后面的货仓,倾泻而下的病例瞬间把我埋住,褚思哲还一脸贱笑的看着我说:“思斯同志,你要是能把这些病例都整理好,我就求老大把你从公告栏里放下来怎么样?”
而我则是一脸宁死不屈的死命盯着旁边和我一起被钉住的赵鑫的胸垫,告诉褚思哲老娘从今天开始再也不整理病例了,就算是把我的胸切下来安在赵鑫身上也不整。这时候韩以修居然真的拿着手术刀冲我的胸部划去。
我就在那真实的刀割感中大汗淋漓的醒了过来。
而醒过来我就发誓,老娘以后对着韩以修说话一定温柔到要能掐出水来。
我看了看闹钟刚刚5点多一点,便起床热了杯牛奶打开了台灯。
我一直有记笔记的习惯,这个习惯是从我正式加入临床实习时开始的,不算太厚的笔记本上记录着我所护理过每一位去世病人的名字及治疗经过。而这个习惯,是在研二的时候一节生理解剖课上一位代理教授所说的自己的一些平日爱好,我当时觉得这样的事情极有意义又能学习,于是就把这个习惯从那位教授那里继承延续了下来,而那位代理教授,就是当时刚刚归国的韩以修。
我不清楚韩以修为什么放弃了美国大好的前景而选择回国发展,但是就现在他每日的工作量和压力来看我真心替他感到不值。
我一页一页的翻着自己的日记,回想起每个患者还能比较清晰的面容,就想起2床那个刚刚接受化疗的老大爷,如果韩以修还保持当初记日记的习惯,那么他的日记本和我的日记本将会记录上一个同样的名字,而日后,同样的名字将会越来越多。就像悬挂在头顶的点滴瓶,越来越多的液体融入血液,逐渐在体内成形横亘其中,不觉疼痛,却每每想起来都像是一团永远化不开的瘀斑。
第七章:男神说我胖?
为了哄赵鑫第二天的白班我把所有体温单都包了,直到最后才哄得她说一句“看你表现”。
我真心觉得有的时候逗一逗像赵鑫和顾澜这样的萌妹子是人生一大乐趣之一,尽管有的时候我表现的像一个禁欲多年的猥琐老大叔,以至于顾澜和赵鑫看到我的第一反应都是一致的双手护胸。
当然我的武力值和褚思哲那个缺货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交完班后我就被告知褚医生找我,当我看到他时他正在在医生办公室门口在以一种及其诡异的姿态跳着一种及其诡异的操,嘴里还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还在考虑他是不是继承着中华医学伟大的传统,在修炼传说中的“五禽戏”,然而我走近他,就听他一直在絮叨着一句话,表情有些愤恨。
“左青龙右白虎,中间夹个二百五。”
“……”
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当时的心情了。
“你这是在自己夸自己?”我问道。
“不,我在思考人生。”褚思哲放下高举的双臂,正色说道:“为什么伟大的道路上永远充满妖魔鬼怪。”
“我认为我面前就是个我通往伟大道路的妖魔鬼怪。”我满头黑线的看着他。
“来来来,叶思斯,就让爸爸来告诉你什么叫妖魔鬼怪。”
褚思哲一把就把我拉进身后的医生办公室,又锁上了门。
这是什么情况?我突然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要干什么?”我也有些警惕地问。
褚思哲看我这个样子,有些促狭的笑了笑。
“叶思斯,我没那么重口味,像你这种水泥土和钢筋的混合物小爷我没兴趣,网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光着身子追我两公里,回下头都算我强奸。”
我沉默了一下,想象了一下那个美好的画面,感觉有点受打击。
“跟你说正事。”褚思哲突然正经了起来,我看到他这个样子一愣。
“怎么了?”
“你还记得前段时间刚做了肝部癌肿切除术的2床吧。”
我点了点头:“记得,他的化疗知情同意书还是我拿去让他签的。”
“那你看看这个吧。”褚思哲递给我一张核磁片,片子角落里写着2床老大爷的名字,里面一张张呈现的是一个人的肺部切片图,那密密麻麻的小阴影告诉我2床那个还期盼着见未出世小孙子的老大爷将面临最糟糕的结果。
“扩散了……”我小声的说:“化疗药物未起作用?”
“哼。”褚思哲突然冷笑了一声,我惊讶的看了看他,他又递给了一份文件。
我翻开一看,文件上的医嘱并不是我原来看到的那一份,上面记录的药物我听都没听说过。
“这是?”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医院里新型的药物试验,医药公司在咱们医院签署了临床试验合同,找一些没有经济能力的绝症患者免费供应。”
我听到这里愣住了:“那老大爷一辈子怎么也有些积蓄吧。”
“合同是他女儿签的。”褚思哲咬牙切齿的把手中的文件扔到他的办公桌上,把桌子上一个他经常把玩的墨绿色模型撞到了地上。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有点冷。
“怎么会?那主任知道吗?”
“早上刚知道,发了好大一顿火,你没看他早上交班的时候那脸色。”褚思哲弯腰捡起地上的模型,在桌子上小心的放好。
“这患者本来就不是主任的,他只是会诊医生的一个,不知道也正常。”我叹了一口气。
“现在老大还在办公室生气呢,谁进去都没个好脸色。”褚思哲看了看我:“叶思斯,2床的事情你也有份,一会儿你去劝劝老大吧。”
什么叫我也有份?我听到他的话一愣:“我去?你这个跟在他身边好几年的老战友都被炮轰了,我个人微言轻的小护士去了直接就是吃原子弹吧。”
“怎么会!”褚思哲:“思斯,你虽然内心充满肌肉但是还是自带和平光环的。”
我白了他一眼,看他说话又没谱了起来。
“我只是被生活磋磨出了茧,遇上你之后这层茧就更厚了。”
褚思哲翘起了一边的嘴角:“所以你才是最合适的人选啊,你这样,吃几个原子弹都不带消化不良。”
我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只好拿眼睛死瞪着他。
褚思哲看着我微微叹了口气拍了拍我得肩膀:“思斯,这件事拜托你了,老大他……压力太大了。”
我看他这个样子沉默了一下,就听他继续说:“老大原来遇到过这样的事情,那患者因为新型药物直接就死在他面前了。”
我惊讶的看了褚思哲一眼:“原来?”
褚思哲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不好细说,以后你慢慢就会知道的,思斯,就算我求你,你去试试,老大那天跟我说了你,说向来大家都关心他是否能把患者治好,从来没有下属考虑过他压力大不大,而你是第一个。你去说,老大肯定听。”
我听完一愣,忽的特别心疼才子,他在那高处不胜寒之地,居然让他对一名小护士无意间的关心感觉温暖。
我看着褚思哲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去试试。”
褚思哲第一次向我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
我看着刚刚唯一一次在我面前有些失控的褚思哲,不禁感叹道这个人其实和才子一样,外表看起来放荡不羁,其实内心比谁都柔软。
我找到韩以修的时候他正在病房走廊尽头的小阳台那里看着窗外发呆。我把手中的咖啡递到他面前。
“主任,咖啡因能让人心情愉悦。”
韩以修回过头看到我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后有恢复了一副生人勿进的冰块脸:“医嘱处理完了吗?”
“处理完了,处理完了,手上的工作都完事了。”我听到才子的话赶紧点点头,谁不知腾大附院消化外科的主任韩以修是个工作狂,我要是不把手上的工作处理好,就算是说出朵花来,也会被他立马赶去小黑屋加罚整病例。
“嗯。”韩以修接过我手上的咖啡,打开喝了一口,又望向窗外发呆。
“2床那老大爷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有些小心看着满脸阴沉的韩以修。
果然听了我的话,韩以修的脸又黑了一层。
“嗯。”才子看了我一眼,有这么蹦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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