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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妻成婚:前任蓄谋已久-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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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一次,却是听当时在场的人说,如可是厉野救回来的。

  如可离开餐厅,水也别喝了,现在这个家里没有一个人待见她的,估计今后的日子也好过不了。

  她目光暗淡,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离开餐厅,就好像那只还在滴血的手根本不是她的一样。

  她感觉不到疼,也不怕疼。

  哀莫大于心死,现在的她,也是以后的她。

  她再也不会逃跑了,留在他的身边,惩罚自己也算是在报复他。

  看到她就会想到他生命最疼爱的果以,那她就留在他的身边一辈子,折磨他一辈子。

  如可回到果以之前住的那个房间,坐在靠窗的一个可移动秋千上,目光毫无焦距的望着窗外的花园。

  花园里开满了果以最喜欢的黄玫瑰,听说过黄玫瑰的花语代表着道歉,对不起,请原谅我。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门开了,他高大的身影遮住她眼前所有的阳光,瞬间被暗影笼罩。

  她不知道他进来做什么的?她也不关心,依旧木偶一般的坐在秋千上,一动不动。

  厉尊浑身带着一股地狱恶魔的阴气,不动声色的单膝半蹲在如可的身前,手里拿进来的药箱放在了如可的脚边。

  他绝不是突然有了良心跑来给她的手上药的,他就巴不得她天天半死不活的活着。

  他抬手,修长沁凉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掐住如可瘦的几乎没有一两肉的脸颊,微抬着头,一双冰冷的眸子神秘的睨着她。

  如可的目光依旧没有和他的冷眸相交,所有他报复一样,掐着她脸颊的手再用力。

  疼,很疼。

  如可淡漠无神的垂下眸子,看着他。

  果然,他很满意,紧抿的薄唇轻蔑一勾,磁哑的低音薄凉的在安静的房间蔓延开来,“想死吗?”

  想,但又不想。

  如可看着他,没有回答他。

  她的沉默,他早已习惯,从她十岁渐渐懂事以来,她就几乎没和他说过话。

  厉尊冷笑一声,“这样多好,你看着我,全都是恨,我看着你,全都是仇,我出现在你面前,就是对你最痛的折磨,你出现在我的面前,就是对我最狠的报复。”

  他的话,真够狠,他的眼神,真够冷,他的人,真够毒。

  但这些话,却始终无法让如可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她现在是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

  感觉不到疼,也不知道什么是痛。

  他想看到她狰狞的表情,愤怒的样子,那么他又要再次失望了。

  她空洞的看着他,只是看着,没有任何的波澜。

  厉尊紧咬的牙根都疼,他掐着她脸颊的手越来越重,可她,连眉心都没皱一下,就算眨一下眼睛,再睁开,还是无波无澜。

  他手上的力道一重,猛然将她往后一推,她本来就没有抓住任何的固定点,还是会来回晃荡的秋千。

  他就算轻轻一推,她也会失去平衡往后倒 ,当如可以为自己会直接后翻到坚硬的地面上时,后背上多了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

  就在她的身体随着秋千的晃荡而往后倾的时候,厉尊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心口猝然一紧,倏然的站了起来,一只手抓住秋千的荡绳,另一只手想着的就是要保护好她。

  他揽住她后背的时候,秋千的木凳直接撞到他的腿上,他疼的蹙紧了眉心。

  那条腿,刚好是那天在悬崖边上救她时,被树枝划破之后已经血肉模糊,能看到骨头的那条腿。

  推她的人,是他,救她的人,还是他。

  是他这个人太矛盾,还是这就是他折磨她的方式?

  厉尊最恨的就是这样的自己,反正又摔不死她,看着她受伤不应该很痛快吗?

  他扶起她,她没有一句谢谢,就连那张死尸脸,还是没有半点表情,有的时候,他真的有一种恨不得死在她面前的冲动。

  他快要死的那一刻,是不是她会特别痛快,那个时候,她会大笑的吧。

  等如可在秋千上重新稳住身体的时候,厉尊放开了她,她的面前,他多待一秒钟都怕自己会崩溃。

  耳边,他带着怒气的脚步声在走远,“砰!”的一声,房门被他用力的甩上,然后整个房间都静的让如可觉得,其实她已经死了,她是个死人。

  行尸走肉一般的起身,准备去床上躺着,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总之现在,她很渴很饿,但却没有饭吃,也没有水喝。

  脚上的步子刚要抬起来,就被一个东西挡了一下,她低头盯着那个医药箱,许久许久……

  他拿来的,呵呵,真可笑。

  然后她真的就笑了,疯子一样绝望的笑着,笑的她觉得头好疼,不止是头疼,浑身都疼,就连以为已经死了的心,都在一阵一阵发颤的疼着。

  她弯身拿起那个医药箱,直接就重重的扔在了玻璃窗上,“哗啦……”的清脆声之后,满地的玻璃碎片……

  佣人和站在门口的两名保镖听到了声音后冲了进来,看到的是已经完全疯了的如可。

  她扔掉了屋子里所有能扔的东西,谁来拦她,她就往身上的扔过去,枕头,相框,花瓶,工艺品……

  很快就是满室狼藉,两名保镖已经将疯了的如可桎梏起来,如可开始用脚踢,拼命的挣扎。

  其中一名保镖刚要对她动手,只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威慑的低吼,“住手!”

  那名已经抬起手的保镖顿住了动作,如可却还是疯子一样的挣扎着,她一句话都不说,就是想疯了一样的挣扎。

  她只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火烧一样的难受,让她怎么都停不下来,如果现在她停下来,是会死的。

  脑子里很清楚,她疯了,彻底疯了。

  “放开她。”厉尊依旧站在门口,冷凝着疯了的如可,声音很低很沉。

  两名保镖刚一放手,如可就拿到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大脑到底是空白的,还是只有对那个人的恨,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要把台灯砸到那个人的身上,最好能砸死他。

  她真的那么做了,他却连躲都没打算躲,一双冷眸淡漠的凝着她,像是在和她说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动作反应较快的那名保镖,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就要砸到厉尊身上的台灯,台灯七零八碎落地的那一瞬间,如可晕了过去。

  她怎会知道,刚才还站在门口的厉尊,是怎么做到,在她倒在地上那一片碎渣之前,抱住她的。

  那条受伤的腿,再次跪在了满地的玻璃碎片上,他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忘了一切,只想着,她满身的伤,不能再受一点点儿的伤。

  这是什么呢?还是愧疚吧。

  从他把她从父母身边偷来的那一天开始,他对她的,就只剩愧疚了,她是他复仇的一颗棋子,她没错,她无辜,但她是陆明湛的女儿啊。

  “厉爷……”保镖和佣人都知道他腿上的伤,这一跪,简直就是直接往伤口上扎刀子。

  厉尊知道他们在担心自己,他淡漠疏离的说了一句,“都出去吧,打电话让申医生过来。”

  没人敢不听他的命令,很快,所有人都退了出来,房门被佣人关上。

  厉尊把晕过去的如可放在了床上,床上很乱,他先将她放在一边,然后掀开另一边的被褥之后,再把她抱到另一边整洁的位置。

  整床被子被他掀开后,掀掉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才盖在了她的身上。

  他伸手抚摸一下她的额头,不热,反而很冰很冰,冰的几乎感不到温度。

  他紧张的掀开被子摸她的手,很冰,她的身体,很冰。

  他帮她严实的盖住被子,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慌张,很早以前,他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载到她的手里,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一切,让他更加清楚。

  除了愧疚,更多的是什么。

  他打开空调,将房间里的温度调到很热,搓暖自己的双手,想要焐热她的脸,“如可……醒醒,能听到我的声音吗?如可……”

  他捧着她面黄肌瘦的脸,就算能听到,她也不会给他任何的回应。

  她的沉默才是对他最狠的报复。

  他生怕摸疼她一样,微颤的指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摸着,喉咙紧的发颤发疼。

  如可,你知道吗?那满园的黄玫瑰,都是他的抱歉,每一朵都是他的一句对不起。

  他真的该放你走吗?

  你就那么想回家吗?

  这个家,你住了十四年,还不算家吗?

  那一天,如果他拉住的是果以的手,该多好,那样他就可以陪着你,一起跳下去了。

  万丈深渊也好,死亡悬崖也罢,至少,就都能够解脱了。

  。。。。。。。。

  第一卷 第222章 谁能救她

  申医生赶来的时候,如可身体的温度还是冰凉冰凉的,经过申医生一系列的检查和诊断之后。

  如可只是心脏剧烈跳动和血液急剧循环而造成的暂时性休克,她在精神方面本来就有些难以控制,小时候的自闭症,还有这些年的极度压抑,都是造成她今天突然发疯的根源。

  申医生一直是厉尊的私人医生,他对厉尊也是实话实说,“如可小姐不能在这样下去,她的神经无时无刻的都已经崩到极点,她忧郁,自闭,压抑,绝望,她醒来后,伤害不到别人,很有可能就会想到伤害自己……”

  “该怎么办?”这些他都知道,现在他想知道是如何治疗,如何让她恢复正常。

  申医生看着连睡着都极度不安的如可,“带她出去散散心,给她找一件她比较喜欢的事情去做,或者,让她离开你。”

  “最有效的?”他只想知道,那一个对她是最好的。

  申医生有话只说,“离开你圈住她的世界,给她自由。”

  ……

  给她自由。

  厉尊在她的床前不知道站了多久,一直等到她醒过来睁开眼睛,他已经僵硬的身体才动了一下。

  那条受伤的腿,已经完全的麻木,他本来想要弯身扶她坐起来的,但估计她很厌恶他碰她,而他的腿,现在的确也动不了。

  如可先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收回无神的视线,坐起来,靠在床头上,一句话也不说。

  脑海里是她昏迷前发生的一切,但现在,整个房间焕然一新。

  她最不想看到的,是他,她最想离开的,也是他。

  厉尊没有说话,她醒来于他而言,就挺好。

  他转身,忍着估计已经发炎,肿胀到疼痛无比的腿,一步一步走出了她的视线。

  五分钟后,佣人端着一份清淡的餐点走了进来。

  如可盯着放在她腿上移动小桌上的餐点,再看看那位送餐点进来的佣人。

  因为大家都在私底下讨论,她现在是个疯子的事情,所有在如可看一眼那个佣人的时候,佣人顿时吓得浑身都冒冷汗。

  要不是进来之前,厉爷命令,必须看着她吃完之后才能出来,她现在一定会因为她可怕的眼神而跑出去。

  如可知道,她现在是所有人眼里的疯子,其实做个疯子也挺好,会有人怕她。

  她安静的吃着食物,不吃饱了,怎么和那个人继续折磨。

  佣人端着空了的餐盘出来,厉尊看了一眼之后准备转身离开,却听到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传进自己的耳朵里。

  “我有话和你。”

  厉尊的心跳骤然一停,回头看着她,他在确认,刚才那句话到底是不是她说的。

  如可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眸看着他,“不愿意吗?”

  厉尊眉心一拧,“说。”

  他不确定她又怎么了?申医生建议他先把她送到医院接受治疗,但他不会同意她离开他的视线。

  如可真的也是不想多和他废话,看都不想看他的转身往卧室里走,难得的想要和他说句话,他就这个态度?

  霍尊看她那副冷傲的样子,心里也很不爽,好多佣人站外面看着呢,他这要是跟着她进去,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她爱说不说,他还不听了,反正他们之间谈的,就没有什么好事。

  转身,比如可还冷傲漠然的往另一个方向走,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对。

  他一个大男人和她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好计较,算了,让她一次。

  哎,这两个人啊。

  还有那个什么?小孩子?人家姑娘芳龄已经二十一了。

  卧室里,如可坐在床沿,低头等着他进来,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自信和把握,就知道他一定会进来。

  厉尊刚进来关上门,如可就问他,“我疯了是不是?”

  厉尊的心一怔,低头看着她,很果断的回答了她的问题,“没。”

  如可紧抿的唇角极其苦涩的往上一勾,抬头看着站在窗边的他,笔直冷漠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有一种用语言形容不出来的孤独。

  对,他是孤独的。

  “你把我绑起来吧。”她的语气里,竟然会有一种对自己也对他的无奈。

  不是商量,也不是命令,就是很随和的接受,接受自己已经是个疯子。

  厉尊回头,一双深眸紧凝着她,好久,他才说,“我放你走,怎么样?”

  这句话真tm的有诱惑力,竟然能让死人一般的如可有情绪上的发应,她抬头和他那双深眸对视着,多么想要开口说,“好。”

  如可盯着他的那双眼眸,就似乎能中他对她下的蛊一样,让你被他的眼神迷了心智,只能摇头,“不怎么样。”

  厉尊背对着夕阳,帝王般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难得的让步,“那你还想怎样?”

  如可想都没想的告诉他,“等你死。”

  厉尊笑了,极冷极寒的嗤笑,“那你慢慢等吧,我还想一天一天看着你再也承受不了我的折磨,想疯子一样的逃跑呢。”

  两人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谈话,却是这样的。

  没有给对方一次想要的微笑,没有说一句彼此真正想听的话,只是用尽全身的余力,在往对方的身体里插刀子。

  仿佛只有看到彼此的痛,才能让他们满意。

  她疯了吗?明明他也是个疯子。

  那天之后,厉尊就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也不可能告诉这栋别墅里的任何人。

  至于会离开多久,那也是个迷,一天,两天,或者一周,两周,也有可能一个月,两个月。

  然后整栋别墅里,就算还是无时无刻的有佣人和保镖在走动,如可也觉得,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以前他也经常不在这里,那个时候他一周,她都能暗自开心很久,那个时候有果以陪着她,她们放纵的玩,疯狂的开心。

  可现在……果以因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就算那天她也死了,到了那边,她见到果以都感到抱歉。

  三个月过去了,他还没有回来,而她,这栋别墅里的每一件东西都被她扔过,值钱的古董,时尚的工艺品,他珍惜的物件……

  她每次发疯都会让这个家变成垃圾场一样的狼藉。

  他三个月没有回来这里,没有任何消息,经常过来的只有那个申医生,家里的佣人对她能躲就躲,都怕她随时发疯,伤害都她们。

  这天申医生刚走,如可又疯了,她一句话也不说,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又开始扔东西,谁想要拦住她,她就用手里的东西砸谁。

  可能是厉尊太久没回来,佣人们觉得,这里其实就是厉爷用来囚禁如可这个疯子的地方,厉爷根本不会再回来和一个疯子有任何的瓜葛。

  佣人和保镖早已受够了如可的发疯,他们忍无可忍,互相使了个眼色,一起朝如可扑了过去。

  如可反抗,他们就毫不客气的动手,两个人高力量大的保镖想两把铁钳一样的桎梏着她的手和腿。

  如可被他们死死的按在床上,然后就有其他佣人拿来好多绳子,他们是早有预谋吧,如果她在发疯,他们就要把她绑起来,不然别墅里哪来这么多绳子?

  十几分钟后,如可被死死的绑在床上,整个身体一动都不能动,她试图动一下手,说更是被他们绑的很紧,挣一下,感觉手腕都会断掉。

  她怒瞪着将自己绑起来的每一个人,他们开始还觉得有些害怕,但又觉得她现在没有任何的攻击能力,又都松了一口气。

  “瞪什么瞪,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老实点儿,不然连饭都不给你吃。”前些日子刚被如可砸伤的管家咬牙切齿的吓唬如可。

  之后又过了几天她不知道,反正窗帘一直都是关着的,她是一直被五花八门的绑着的,时间一到就会有人来给她喂饭,她不吃,她们就直接往她的嘴里塞。

  这才是真正的囚禁吧,厉尊困了她十四年,没有一次是像她们这样的残忍。

  疯了吧,真的疯了,竟然在像老天爷祈祷,那个人能快点儿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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