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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我一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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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也有自己的尊严,单池远如此决绝,她说再下去,便像摇尾乞怜了。
  姜槐仅在连锁酒店住了一周,一周后,她接到了陆沉舟的电话。
  “我帮你租了个不错的房子,就在我住的地方对面的阳光海岸。”
  姜槐已经好久没有见到陆沉舟,更没向他透漏自己从碧海蓝天搬出来:“你怎么知道我再找房子?”
  “你之前不是问了周导,他和我关系挺好,知道你和我师出同门,昨天遇到他,和我提起了。”陆沉舟毫无隐瞒。
  周导是姜槐所在剧组的动作指导,前几日见她精神萎靡关心了一下,便知道她在找房子的事,没想到他和陆沉舟还有如此渊源。
  姜槐知道陆沉舟今时不同往日,多少有狗仔跟着,自己不方便麻烦他,正想拒绝,陆沉舟已经一锤定音:“我晚点让司机带你去看房子,你将行李收拾下。”
  话已至此,姜槐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当天姜槐才收了工,陆沉舟的司机已经等在片场外,她想着看完房子找个理由拒绝,谁知那公寓无论是地点楼层采光还是格局,都十分令她动心,陆沉舟甚至已经让人打扫好了卫生,姜槐直接就能够住下。
  问到房租的时候,他也没有矫情,直接说了个数字,姜槐最终还是没有辜负陆沉舟的好意,当天就退了酒店的房。
  可这一夜,姜槐依旧没有睡好。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陆沉舟发信息来的时候,姜槐第一时间就收到。
  陆沉舟问:“晨跑吗?”
  陆沉舟就住在姜槐对面的小区,姜槐洗漱完下楼的时候,他已经到了。
  晨运是多年来的习惯,无论是姜槐,还是陆沉舟,一直都保持着。
  姜槐和陆沉舟有好一段时间没见,两人却也没生疏,打了个招呼,便一前一后地绕着小区跑步。
  好像从很久以前,两人就是这样。
  最初两人是在武馆打早拳,后来有一段时间,学员多了,武馆地方又小,姜槐嫌闷,便大清早出去跑步。老城区人不多,路边都是卖早点的摊子,两人跑去一圈,又兀自买了早餐回家。仔细回想,好像两人从前话就不多。
  清晨的小区空气清新,人烟稀少,两人绕着步道跑了一圈,始终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姜槐一夜没睡好,精神萎靡,跑起来步伐也有些拖沓。
  第二圈的时候,身后的陆沉舟忽然喊了停:“姜槐,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这个问题,他老早就想问了,只是到了这一刻才问出口,“你怎么突然搬出来了,南希又挤兑欺负你了吗?还是……那个律师?”
  姜槐猛地顿住,像是被人忽然拉了一把,许久才调整好气息:“没有,南希没有欺负我,我们是朋友。”她的声音骤然低沉了下去,带着一点连自己都说不明的意味:“我和他分开了……那个律师。”
  说这些话的时候,姜槐一直没有回头,她不是个善于分享的人,极少将自己的心事说给谁听,这一刻说出来才发现,原来并没有想象中艰难。
  她觉得压在心头那块沉甸甸大石似乎一下子轻了不少。
  同样轻松的人还有陆沉舟:“分开了也好,那样的人,不值得你去喜欢。”
  姜槐蓦地回头,脸上带着诧异:“那样的人?”
  陆沉舟从不言人是非,但他见过单池远几次,对他印象并不佳。单池远也好,南希也好,终归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有他和姜槐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只有彼此知道,他们走到这一步多不容易。
  他不喜欢那个男人,从第一眼看见,他就从对方眼中看见了熟悉的敌意。况且,先前网络上沸沸扬扬,他的风评并不算佳。
  “先前武馆的事,你没说,就当我不知道吗?还有网络热议的冤案,他也……”
  姜槐打断他:“武馆的事,是个误会。网络的热议,我也都看见了,但那并不是事实。我有眼睛,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即便我和他分开了,我曾是觉得,他是我见过的,最正直正义的律师,他做的事情,可能我们很多人都无法做到。那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我也从未后悔喜欢过他。”正是因为清楚,所以即便分开了,她都无法说她一句坏话。
  喜欢两个字,掷地有声,陆沉舟看着姜槐,心忽然往下沉。
  晨曦从云层中透出,落在她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
  陆沉舟比她高许多,微微低下了头:“阿槐。”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他,带着些许无奈,他是个演员,这一刻也无法完全隐藏自己的情绪。
  “阿槐,你不要再喜欢他了,让我来照顾你。”
  这句话,直到这一刻,陆沉舟才终于说了出口。
  过去的那些年,许多次,“阿槐”这两个字已经到了嘴边,还是被他生生咽了下去。他不过是个孤儿,他被她从泥泞沼泽中拉出,他还不足以庇护她,也没有站在她身边的资格。
  他不同于姜槐,他对武行毫无热爱,可他却不顾姜山反对,摸滚打爬走到了这一步,皆是因为多年前,她的一句话——我一定要有一番出息,向我爸证明,学武并非无用。
  现在,他证明了,可她却走到了别人身边。
  她那么好,可那人却不知道。
  陆沉舟既遗憾又庆幸。
  挫折与经历是对人的淬炼,会让人成长。
  若是从前,陆沉舟这番话难以对姜槐造成影响,可现在,她读懂了他话中每一个的含义,只是她不确定,她所理解的与他所说的是不是同一回事,所以,最后她选择了逃避。
  她慌不择路往相反的方向走:“我差不多要去片场了,你也回去吧。”
  有两个正准备上学的女学生朝他们的方向频频回顾,应该是认出了陆沉舟,毕竟姜槐做的都是替身与群演,纵然在业内小有名气,扔到人群里也没人知道她是谁。
  陆沉舟倒也没说什么,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微微一笑。
  这么些年都等了,他并不急。


第67章 
  姜槐看似只是从碧海蓝天搬到阳光海岸,每日依旧早出晚归地拍戏,并没有什么翻天覆地的改变,但她确确实实地感觉到不一样了。
  再也没有那种一收工就火急火燎恨不得立马回家的心情,再也没有人会在清晨做好早餐等她吃完再去上班,再也没有走出片场的期待,反正那个人不会来。
  离开碧海蓝天的时候,她只给单池远发了一条微信,而他没有回复,也不曾打过电话来。
  倒是南希偶尔会在空隙时给她发微信,抱怨生活的一些琐事,助理太笨,导演色眯眯,保镖太凶不如她可爱。
  姜槐看完多是一笑,回复只言片语,两人都很忙,闲聊很少,南希一次也没有提起单池远,当然,她也没有。
  从那夜分手后,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有个晚上,她连连NG,收工时已近天明,打车回去的时候不知怎么报错了地名,司机开到了碧海蓝天去,姜槐迷迷糊糊地下了车,走到楼下才发现,自己走错了地方。
  回去的时候正值出租车司机交班,怎么也打不到车,网约车也没人接单,她只好走回去。
  碧海蓝天与阳光海岸隔了南泽江,隔江相望,走路却要将近一个小时。
  夜晚南泽亦是灯火通明,姜槐一个人走,却也不觉得害怕,谁知快走到的时候,遇到了正准备出发赶通告的陆沉舟。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南泽这么大,说遇见就遇见。
  陆沉舟追问,姜槐也不好说自己报错地址,便说自己打不到车。结果第二天,陆沉舟便将公司派遣给他的车和司机留给她,自己则是让助理开了他自己的车。
  姜槐拒绝,但司机充耳不闻,姜槐也不好让对方为难,便坐了他的车去片场。没想到,收工下班的时候,司机还在那里等候。
  人家等了那么久,当然不可能推脱。
  结果有一就有二,第三天,第四天,姜槐去片场坐的依旧是陆沉舟的车。她找过陆沉舟,陆沉舟明确表示,自己这几天不需要用车,司机先借给她用,免得浪费资源。
  姜槐虽然觉得不妥,却只是觉得麻烦陆沉舟,不曾想过会引起什么严重后果。
  直到南希给她打了电话,告知她和陆沉舟已被记者拍到,微博上也流传了不少她坐陆沉舟车的照片。姜槐十分震惊,也不知自己在什么时候被偷拍。
  “虽然现在你们师出同门,但现在毕竟是陆沉舟事业的上升期,加上他还有不少女友粉,所以这个影响对你来说很不好,我找人帮你删了帖。”南希极少这么正经。
  姜槐十分感激,毕竟这事与她无关,她趟了浑水,还不知道要麻烦多少人。
  “南希……”
  “别和我说谢谢,你还是想想怎么处理这事吧!”南希想起一个小时前,单池远与她一起,看到手机上的新闻,脸色十分难看。
  南希虽知道姜槐与陆沉舟绝无苟且,但看到新闻心情也差劲,本着死道友死不死贫僧的心情,她还想揶揄几句,结果刚说了个“姜”字,单池远已经将手机扔了出去。
  手机在地上发出哀嚎,屏幕一瞬间就暗了。
  这下,南希话都不敢多说。
  这边有人大发脾气,当事人陆沉舟对此却显得云淡风轻:“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担心什么。”
  姜槐觉得保险起见:“我还是搬走吧!”
  “你搬去哪里?记者既然盯上你了,就不可能再放过,你搬家更证明你心虚。”隔着电话,姜槐听见陆沉舟轻笑了:“我拍个电影就要闹一次绯闻,说我借哪个女星上位,要不我们直接承认得了,也帮我挡挡桃花。”
  姜槐只当他在说笑,第二天说什么也不坐他的车了,陆沉舟见她坚决,便也不再勉强。
  连接几天因为这事兵荒马乱,却也不是坏事,至少姜槐不会一遍遍地想起单池远来。
  直到她在小区楼下看见单池远的车。
  彼时,她刚夜跑回来,她的第一反应是自己看错了,毕竟南泽这么大,有一模一样的车并不奇怪,当她看清车牌后,她仍是不敢相信。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来做什么?
  姜槐有一瞬间是欣喜的,可是很快,又被浓浓的失望所覆盖,无论单池远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们已经分开了,这是事实,这么些天,他从不曾联系过她,怎么可能是为她而来。
  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当然与自己无关。
  只是姜槐不曾想到,他对自己的影响已经这么深,只是看见他的车,她的步伐就变得艰难,更别说她看见坐在车里的人影。
  车窗半开着,姜槐只是一眼就看见那个朦胧的人影,她不敢再看下去,加快步伐越过那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
  “姜槐。”她完全没想到单池远会看见自己,并且叫住了她,那两字在他口中显得字正腔圆,不带半点情绪。
  姜槐瞬间就定住,再回头的时候,单池远已经开了车门走出来。
  他的腿很长,步伐又大又快,在她面前站住的时候,姜槐并没有抬头,只是盯着他的西裤看,那是干净的,整洁的。
  “搬家吗?”
  姜槐怎么也没想到,他第一句话会是这个,她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人,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急躁,表情却是平静冷然:“我给你新找了个房子,搬走吧。”
  上一次分开,姜槐表现很体面,这一次却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凭什么?”
  “现在很难和你解释,听话,搬走吧!”
  他凝着眉,一副懒得多言的样子,让原本还抱着希冀的姜槐瞬间被点燃。
  “我们现在没什么关系对吧?我住在哪里也和你无关对吧?你不喜欢我,没有关系,但也请你也耍着我玩。欲情故纵在我这里行不通,我不喜欢你了,你说的话我也不会听,所以,请你走远点。”
  她向来克制,此时已是气急,整个人都在颤抖,眼睛也微微红了。
  单池远原本是想着与她好好说,想起这几天的新闻,气却不打一处来,更何况她那句“不喜欢你”直直地刺入他的心,他冷冷一笑:“是呀,我走远点,你好投入大明星的怀抱。”
  话刚落地,姜槐便抬脚狠狠地踹了他一下。
  他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姜槐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对他动武,骂人不是,道歉也不是,冷着脸跑了。
  单池远低着头看自己的裤子,上面还有她球鞋留下的印子。
  他之所以愕然,并非姜槐踹了他一脚,而是他的小腿外侧竟然有了轻微的疼痛。
  久违的疼痛。


第68章 
  姜槐一口气跑到了电梯口,头也没敢回。
  单池远固然可恶,她也不该出脚伤人,那一脚十分用力,虽然单池远痛感不明显,但也会受伤。
  姜槐有些生气,气单池远怪声怪气,也气自己到了这一刻,还为他心焦。
  明明他说不喜欢了,明明已经分开了。
  回到公寓,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姜槐又走到了窗口,她忘记她所在的方向是望不到小区门口,只能望到园内葱郁的绿化。
  姜槐平静的生活,在单池远突然的出现后,又变得一团糟。
  这有如筑建城墙,兢兢业业日以继夜才一砖一瓦将城墙筑好,摧毁它却轻而易举,只需要一瞬间而已。
  分开以来,姜槐一直极力保持着生活的平静,虽是掩耳盗铃,但至少伪装得下去。直到单池远突然的干预,以及那番意味不明的话,让她连假装无所谓都困难,心慌意乱,忍不住一遍遍地思考,他到底是何动机,又忍不住猜想,明天他是否还会出现。
  到了这一刻,姜槐才终于承认,虽然分开了,虽然从碧海蓝天搬走了,但她从未放下过他,有点卑微,又有点可笑,她可以把控自己的言行,却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心。
  接下来几日,姜槐始终心神不定,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她将这一切归咎于单池远身上,都怪他,打乱了自己步伐。
  所以当三天后的深夜,她还在片场等待下一场戏时,场记告诉她有人找的时候,姜槐脑海里第一时间就浮现了单池远的脸。
  “怎么现在有人找?”
  场记耸耸肩:“不知道,他看起来很着急。”因为剧组清场的关系,无关人员不得入内,就连粉丝和探班都被阻隔在外,一般找人都会直接打电话,像这种叫人传达的事情十分少见。
  姜槐也是意外,还以为是自己在拍戏手机放在休息室所以来人才会找不到自己,看了时间还有富余,一边疑惑一边往场记说的地点走去。
  此时已将近一点,影视基地已不如白天的喧哗,只有匆匆的行人和搬运道具的工作人员,姜槐照着场记所说的地点走,越走心里的疑问越深,如果是单池远找自己,不应该选这样偏僻的地点。
  果真,到了场记所说的“秦王宫”宫门时,并没有看到人,姜槐估摸着自己是遭遇了恶作剧,正准备往回走,黑暗中却猛地窜出一个黑影。
  若是平时,姜槐一定注意到蛰伏在黑暗中的影子,只是她顾着想事,也没有留意周遭,当那人从背后跳出来的时候,她也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她刚闻到那股呛人的刺激性的味道时,口鼻已被捂住,她猝不及防吸了一大口气体,她猛地抬手给身后的人来了个肘击,但对方却用了极大的力气,被她连连击了几下,都未曾放开捂住她的手。
  姜槐只觉得呼吸困难,整个人被一种难以形容的难受冲击着,使出的力道也越来越小。
  这是有预谋的下药,在失去意识之前,姜槐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力量,可惜,拳头未曾落到身后之人身上,她已经无力地倒下。
  姜槐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是痛——头很痛,浑身的肌肉和骨骼都在叫嚣着疼痛。
  鼻腔弥绕着的那股难闻的刺激性气味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同样难闻却截然不同的烧焦、腐朽的味道,她费劲地睁着开眼,入眼仍是一片朦胧的黑。
  虽是夏天,她整个人却被一股阴森森的冷所笼罩着,她浑身又疼又无力,努力了许久也无法动弹,后知后觉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束缚——她被绑住了,不仅如此,嘴巴也被封住。
  “别白费劲了。”
  那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姜槐被吓了一跳,她已经意识到自己被绑架,手脚被束缚住,嘴巴也无法呼喊,正费劲地挣扎着。虽然眼睛没被蒙住,但周遭一片黑暗,她什么也看不见,也不曾听到过响动,不知道黑暗中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且那个人,离自己并不远。
  她是恐惧的,就像有人在黑暗中拉住自己的脚,猛地往下拽。
  她想问他是谁,为什么把自己带到自己,想要做什么,可是她用尽了力气,也只能发出“唔唔唔”的音节。
  她知道挣扎是徒劳的,仍旧拼命地挣扎着,至少这样,能够缓解内心的恐惧。
  那个男人自说出那句话后,便又恢复了沉静,直至姜槐蹭着墙慢慢地快站起来,他像是被激怒一般,猛地冲过来,狠狠地拽着她身上绳子,再一次将她扯倒。
  姜槐原本就行动不便,被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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