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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图不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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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泥土终于尘埃落尽,泥土的粉尘呛得他咳嗽不止,他放开她,甩了甩头擦干净眼镜。歪头吐出嘴里的泥,他恼火极了:“一天来这么一回,吃泥都吃饱了。”
  那些滋事的极端分子,每天都会对着他们来上这么几炮,根本算不得火力压制,而是一种突袭的骚扰。
  涂涂悄悄的问他:“每天都这个样子吗?”
  他冷冷扫她一眼,也不回答,过了一会儿阴沉的反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1万2千多公里,他逃离她的距离,他躲了她这么远,而她居然还能追来,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像一只顽固的橡皮膏,令他无从说起,又气又急。
  涂涂瞪着他,有一些郁闷。景弋……是在生气她来这里吗?他那种声音简直是有一些痛恨,而且紧紧的咬着牙。
  她没那么多时间解释了,他刚才抱她用了力,胳膊上的血迹又晕出来两圈,还被黄色的灰土覆盖。她着急了:“先别管我怎么来的,我那里有药,跟我走!”她拽着他,可是他却纹丝不动,胳膊一抽,甩开了她,厉声呵斥:“你马上乘下一班接伤员的飞机回去!”
  他说完就大踏步地走开,她一路小跑着追他:“我不回去!你明知道这里的规矩,我们都是签了生死状来的!”
  “你签了什么?!”他闻言猛地停下来,怒气值已经凝聚,眼里都是阴霾:“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小姐,你以为这里是你家的游乐场,是你玩儿的地方?!”
  她被他骂的一颤,反应过来气得要命,尖声吼他:“这就是我玩的地方!我就是喜欢我就是愿意!你跑过来送死我也要过来送!”
  他彻底被气到了,像一只全力奔跑了很久的兽,气的大口呼吸,顾不得左胳膊还有伤,发狠地甩出食指,一指楼下:“你今晚就给我滚回家去!”
  涂涂第一次被他这样责骂,无可置信,她捏着手里的小手帕,咬了咬唇,杏眼里一汪春水昭昭,一眨眼就能挤掉无数泪珠。
  他还生着气,却陡然愣住了。她那么可怜的眼神,不是绝望,是委屈,十足的委屈,让他一瞬间觉得愧疚,恼火顷刻抛到九霄云外,整颗心都要碎了。其实他不是想吼她的,只是生气,生气她这么任性居然什么都不顾的到这里来。
  这个地方太苦,物资极其匮乏,他来之前就有心理准备,但是实际居然比他想像更要恶劣,每天都在炮火里面几个来回,有好几只医药箱上的血迹都没干涸,而它们新的主人就又倒在血泊里面了。他来到这里都不敢交朋友,不敢多接触别人,因为根本不能确定你认识的人,明天出去之后还能不能再活着回来。每天都在失去战友,每天都在失去同袍。
  他多么庆幸他还活着,而且活了一个月,身边熟知的人越来越少,所以越来越寂寞,越来越……想她。
  可惜这里连电都是发电机提供,只够拉亮几盏灯和一点急救的医疗设备,没有多余的电,他们连手机都用不了,他很后悔来之前都没有准备一张她的照片,以至于那么多想念的时候,他只能一个人坐在月光下,摩挲着看她那两张纸条。
  他都快记不得她的样子了,这令他很恐惧,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熟悉的人,他想起他们的时候,越是努力的想,就越是记不得了。妈妈是这样,爸爸也是这样,他都想不出他们的样子,可等到实在想念得紧了,偷偷掏出照片来看一看,人生就恍如隔世一样。
  太久没看到她了,没想到这里也能再见,真的恍如隔世一样。
  他已冷静下来,想说一声对不起给她道歉,但是她却先软下来,低着头来攀住他的胳膊:“你别生气了,先跟我去处理一下伤吧……”
  长叹一口气,他不得不缴械投降,再也没有拒绝她的勇气,跟着她下楼,进她分到的帐篷。
  涂涂的帐篷里还住着其他几名护士,他不好意思进去,就在门外站着。等她拖着沉重的行李包出来,他本能的反应是上去替她提,没想到一下子扯到伤口,痛的猛脱了手。
  涂涂看他痛吟了一声用手去捂伤口,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心急火燎的要去看他,随手一松也扔了包裹,却被背包砸了脚,“哇”的一声蹦出去好高。
  徐景弋同样更担心她,甩着手就上去扶,心疼坏了:“毛毛躁躁的!疼不疼?”
  她被他问的又委屈又伤心,抬手抹眼泪,赌气地冲他喊:“当然疼!”
  他就地把她按坐到地上,脱掉她的鞋子就轻碰她的脚,试探得问:“哪里疼?”
  其实并不怎么痛,砸下来的时候只是碰到了脚尖而已,但是徐景弋这样的紧张,还是深得她意,原本因为太委屈撇着的嘴都撇的往上翘起来,又不好意思的捂住眼睛,冲他吐舌头。
  徐景弋知道她没什么事,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用没受伤的胳膊提起行李包,站起来重新往手术室的楼道里走。
  整个基地的电只能靠两台发动机来提供,为了省电,大家都烧篝火取光取暖,把发电机都抬到楼上,供手术室和病房用。
  手术室这会儿已经空下来,他俩进去的时候几个医生刚好把伤员抬走,就借着那点灯光,他俩坐下来,面对面。
  用酒精给手消过毒,涂涂伸手解开徐景弋的绷带扣。其实他伤口原本是有好好包扎过的,但是没有止住血,才会套在袖子外又缠上一层新的。袖子都已经被血染透了,涂涂把这层绷带解开扔掉,勒令他脱下衣服。
  他有一点不好意思,借着那点灯光,涂涂看到他的脸都红了。
  上一次拆他衣服的时候是在医院,他那时候身上有伤,怕她看到,现在他不好意思的,让她越发的担心,一挥手就说:“你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他只好乖乖的任命结扣子。他现在算是美军的军医,所以白袍里面穿的是豆绿色的军装衬衣,领带一角叠起来塞在胸前的口袋里,白袍一脱看上去有别样的性感诱惑。看涂涂的眼光实在太色了,徐景弋完全不好意思全脱掉,只能先把扣子解开,乖乖的坐在那里等她检阅。
  涂涂果然动手动脚,一再确认他没有其他的伤,然后帮他把受伤的胳膊从袖子里小心翼翼的抽出来。
  他里面的绷带已经完全被血水浸透了,她看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轻咳一声解释:“我们的止血药用完了,你带来止血药没?”
  她一连猛点着头,从包里把东西狂翻出来,在一堆药品里面找到止血凝胶,她见到救星一样搁在腿上,帮他去解最里面的一层绷带。
  一圈一圈的解开绷带,他痛得已经有一些脸色发白了,等到绷带还剩下最后一层,他突然就按住她的手,顿了一顿,然后说:“你,别害怕。”
  她听得心里一紧,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拆开最后一层绷带的时候,还是狠狠地被揪了心去。
  一个很深的大血口,仍然在向外流着血。她第一次见到枪伤,那个洞明显被处理过,因为失去了绷带的束缚,两侧的伤口可怖的向外翻着,露出里面森白的骨头。
  她抽着冷气,颤声问他:“子弹取了吗?”
  他点点头。
  怎么取得?她记得,之前那个带她上来的医生说过,没有麻醉药了,所有的麻醉药都只能留给妇女和儿童。
  还是不要问了,她声音哽塞:“要不要消炎?”
  他安慰她:“你把凝胶涂上就好,已经消过炎了。”
  “还是再消一次炎吧。”她一脸担忧:“这里的卫生条件这么差,能放心吗?”
  他叹口气,只能回答她:“可以放心的。”他总不能告诉她那种惨不忍睹的消毒步骤,因为只是单纯的听一听就足以让人牙酸。

  ☆、第50章 VOL15(3)

  vol15(3)
  她估计猜到了,不敢再问,只能尽量轻手轻脚的把凝胶涂在他伤口上,用纱布吸着重新冒出来的血,等到那血终于不再淌了才重新帮他裹伤口。
  太疼了,她帮他缠伤口的时候他疼得发抖,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滚,他把嘴唇咬得惨白也没哼一声。涂涂问他要不要吃止痛片,被他摇头拒绝了。
  涂涂知道他平时胃不好,很少吃止痛片,因为那个对胃的刺激太大,在这种鬼地方如果犯了胃病那可是比受伤更糟糕的事情。她没再强求,从临时的手术台跳下来,半蹲在他跟前,握住他的手:“我是护士,这方面你不如我,来,听我的,跟我做。闭上眼睛……”
  刚缠好的伤口实在痛得紧了,他没力气思考别的,听话的闭上眼睛,闭的很用力,手指掰在手术台上,紧紧地攥着,身体在微微发抖。
  “放松,放松一点,把手交给我。”她很温柔的指挥他,把他的手一点一点从手术台上掰下来,握在手里。他的掌心冰冷潮湿,她一只手同他十指交叉的握住,另一只手轻轻捂在他肋骨和腹部的交界处,那里软软的凹进去,她摩挲着他说:“吸气,一点一点的深呼吸。”
  他闭目点头,十分顺从的吸气,一点一点的吸进去,听到她说:“多吸一点,存在我手这个位置,不要吐出去……好了,紧张一点呼出去!”
  他一一照做,大口呼出去,她十分欣慰,“再来一遍。”
  如此反复了几遍,疼痛真的奇迹一般的轻了很多,他打算再做一组就停下,但是却觉得有温热的气息在靠近。他想睁开眼,但是晚了,她的唇瓣贴在他的唇上,有什么东西轻轻地啃噬着他,那种清清甜甜的滋味他一直很回味,但是却鲜少吃得到……
  几乎想都没想的,他顾不得胳膊上的伤,揽住她细小的腰身,而她一只手和他十指交缠,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很努力很努力的避开他的疼痛,吸允着他的唇瓣。
  那一刻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存在,身边不是废墟不是战场,只要他们愿意,随随便就像是漂泊在海上,只剩下他们两个,无拘无束的在一起。第一次接吻是这样的感觉,并不是心慌,而是幸福,甜蜜又安心。
  后来她把他压倒在手术台上,他把她一拉,两个人干脆就躺着接吻。他俩吻了很久,还好没有人打扰,但只是kiss,没有其他别的念头,单纯的像是仅仅表达久别后的思念。不过可惜接吻是个体力活,两个人都微微气喘汗水濒濒的时候才有一点依依不舍得分开,但仍旧靠的很近。
  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过了片刻,涂涂翻身爬起来,胳膊架在他头的两侧,俯视着他,轻声呢喃:“景弋,我知道我不该来,但是我已经来了,你也知道这里的规矩,不光是我,而是我们两个都不能说回去就回去了……”
  徐景弋不再言语,抬起唇触碰她的唇,细细的继续亲吻她。
  涂涂腾出嘴来仍旧说:“既然我们都会不去了,那么不管我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你对我好我们也是这样过,你对我不好我们也是要这样过……”她回应的轻啄,认真地看着他:“你还要对我冷淡下去吗,在我们回国之前?”
  他来之前想,能不能回去是一个问题,倘若回不去也算是他的另外一种造化,但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要回去,一定要回去,还要把她毫发无损平平安安的送回去。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允诺,徐景弋闭目,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伸手将她揽在怀里,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她听着他胸口传来咚咚的心跳声,安心得不得了,把脸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我要把你卡里的钱全部花掉,给汤汤和我爸爸办移民,去美国,你要是再敢跑了,我就——”
  他听到她的声音像是从他胸膛里传出来一样,他勾唇微笑:“你就怎么样?”
  她愤愤握拳:“我就刺杀奥…巴马,把白宫炸平!”
  他笑起来,身体微微颤动,扯到伤口仍然一边忍笑一边皱眉,过了一会儿才说:“下去吧,好像要开饭了。”
  涂涂这才爬起来,动手帮他穿好衣服,又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条巧克力,递给他吃,他却不肯吃,她也没有再强求,只顾塞进嘴里自己吃。
  像个小孩一样,徐景弋直摇头,收拾简陋的手术室,涂涂趁他不备,突然凑上来又亲吻他,把露在嘴外的半条巧克力一直送到他嘴里,跟他唇碰唇,才得意洋洋的放开他。
  那么别样的亲密,算不得明亮的灯光里,她乐呵呵的发现,徐景弋的脸彻底熟透了一样的红。
  手牵着手回到营地,正好开饭。大家都很高兴,这里人很多,来自不同国家的救助队,甚至还有少量的中国人,说各国语言,涂涂听不懂,徐景弋主动跟她解释:“他们在说,今天来新人,所以破例伙食好。”
  原来是要吃好东西!怪不得看上去每口酒精炉上的锅都在沸腾,貌似的确不错。
  德国来的那支部队也很高兴,参与进来,居然还赞助了一箱子啤酒,能喝酒的人都可以拿。涂涂举手要了一罐,徐景弋不能喝,涂涂表示要意思意思,于是两个人共喝一罐。
  领队的美国中校端着啤酒说祝酒辞,还专门有人翻译成各国语言,场面很是欢腾,最后所有人都一起举杯:“cheers!”
  涂涂端着啤酒先喂徐景弋喝,大庭广众之下,早就有人传开徐景弋的女朋友追来了,有人吹口哨、有人起哄,徐景弋非常不好意思,但又不能拒绝让涂涂下不来台,只能抿了一口意思一下,剩下的涂涂一个人解决。
  涂涂喝的眼睛都眯起来,徐景弋帮她洗饭盒,等到开饭打开锅,一望进去锅里面煮着的居然是些花花绿绿豆子和丁块,涂涂不知道是什么,徐景弋帮她盛饭,让她尝。
  居然异常的难吃,简直是失望透顶,她苦不堪言:“怎么这么难吃?”
  “嘘——”徐景弋让她小声一点:“为了迎接你们来,我们这就算是开荤了,我们可不常开荤的。”
  涂涂只能低头再吃两口,总算在徐景弋的指导下勉强辨认出来这些食材,原来是些豌豆胡萝卜土豆玉米和牛肉。
  徐景弋跟她解释:“freezedried,都是脱水的蔬菜罐头,保质期30年,其实在野外生存吃起来,口感已经很不错了。”
  涂涂很怕徐景弋会嘲笑她不能吃苦,于是只有硬着头皮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来,努力咽下去。
  吃饱了饭,中校又跑出来敬酒,跟大家说:“你们来这里就是住在这里了,我代表联合国秘书长感谢你们!”中校算是他们当中年龄大的,特别能说,差点被大家轰下台,美国大兵们又轮流上演节目,原来全世界联谊的那些节目都是一样的,跳舞唱歌魔术玩牌,热闹非凡,一点都记不得战争的伤痛一样,一直闹了好晚才各自洗漱休息。
  涂涂想,也没有多苦,像是小时候学校组织去野外拉练,种种农活,晚上还有篝火晚会,体验生活。
  徐景弋听她这么说并没有反驳,跟着她进了帐篷,看到她那里并没有床,都是临时的草席加褥子,他就走开,过了一会儿又回来给她添了一床褥子,又怕她用不惯新发的脏脸盆,把自己那只干净的给她送来,还替她打了热水。
  那么细心,涂涂心理暖暖的,原来真的跟拉链一模一样,实质比拉链还要好,因为在这里她还有徐景弋。
  盯着她洗漱完,屋里的其他女孩都在,徐景弋不方便进去,于是在帐篷外和她道晚安,涂涂拉着他撒娇不肯回去,他看看四周无人关注,迅速的附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涂涂心里暖暖的,问他住在哪里,他才跟他说:“医生都要住在楼上,好方便照顾病人。”
  “哦!”她颠簸了一天一夜,困顿的不行,终于放过他:“那我先睡一会儿,睡醒了就去楼上看你。”
  看他干什么,一帮大老爷们晚上横七竖八的睡一地,鼾声如雷,但是他没说什么,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看她钻回帐篷里面去了。
  没想到半夜她真的一觉醒来摸黑去找他,一路上都有值班的人,打听到他们的房间很容易,她蹑手蹑脚的爬上楼,潜伏到他们休息室的门前。
  其实没有门,屋里倒是有很大的窗户,月光透亮的照射进来,看到里面睡的横七竖八都是人。
  肯定是一群男人,因为这里面异性荷尔蒙的气息很重,甚至还有很不好闻得气息,她撇撇嘴,趁着月光寻找徐景弋。
  非常好认,一眼就能辨识出来,因为她观察过,徐景弋的睡姿和别人不太一样,他习惯侧卧,蜷缩着弓成一团,并且蒙在被子里,像一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猫。
  果然,角落里面就发现他的身影,被子隆起一团,他裹在里面一动不动的睡觉。她做贼一样的靠过去,伸出手去掀开被子一角,没想到他根本没睡,睁着眼睛看她,倒把她吓了一大跳,差点叫出声来。

  ☆、第51章 VOL15(4)

  vol15(4)
  她及时把自己的嘴巴用手堵上,眼睛瞪的圆圆的,把惊呼声憋回肚子里。
  徐景弋雨原本以为她就要喊出来了,整个人在被子里面一僵,现在看她做贼一样的猫着,差一步闯祸又收住,于是松了一口气,躺在那里斜着眼睛看她。
  她一点一点把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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