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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八十一难-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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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族的小姐妹笑嘻嘻看着新郎。
  叶让囧着一张脸,硬着头皮点头。
  他转头问花清月:“这算结婚了吗?”
  花清月:“你想得美。”
  做梦呢?
  花栖云也在一旁帮腔:“都什么年代了,还以为摆了酒席就是结婚?你俩证领了吗?”
  叶让愣了愣,大拍脑门。
  “忘了……一到你们苍族来,我就感觉回到了古代,还以为拜了堂就算成婚了。”
  “不过说起成婚,今天也算是成婚。”花清月笑眯眯道,“只不过是我们俩,又不是我们俩。”
  花栖云:“你说单口相声呢?”
  花清月:“又不是说给你听,叶让懂的。”
  叶让点头。
  他懂,他真的懂。
  今日,就算他与花清月的那些无法结合的前世们,欢喜成婚了。
  思及此,叶让竟然有些泪目,睫毛都湿润了许多。
  “是真的不容易……”叶让感慨。
  花清月笑道:“有情人终成眷属嘛,天地就是这样,天地不会故意刁难人,你要相信,磨难并非天地故意捉弄,没有谁比他们更想促成人间千万个佳话了。”
  叶让小声问:“他们今日在一起了,那……我们的俩呢?”
  花清月拉住了叶让的手:“算订婚吧。”
  叶让:“订婚……需要我做什么吗?”
  “那倒不必,既然是以我们苍族人的方式订的婚,现代人那套就不适用了。你得跟着我走,我送你东西。”
  花清月说完,起身跑回竹楼。
  叶让愣着,花栖云解释:“苍族人成婚,新娘要送新郎好东西的。”
  “我不用送吗?”
  “你想送,脱了这身行头,想怎么送都可。”花栖云说道,“但我们是母系氏族,一般都是新娘送新郎。”
  “一般……会送什么?”
  “从前就是打个银首饰送,以后感情不出现问题就不能摘。现在嘛……相送什么都行,金子银子钻石……先说好,她送什么你都要戴上,不吵架就别摘。”
  叶让虔诚祈祷:“希望团子不要拿什么奇怪的东西戏弄我。”
  花栖云笑:“我妹妹没这么不靠谱,她怎会戏弄你。”
  花清月小鹿似的跳着来了。
  “猜猜是什么。”她握着拳头,摇了摇。
  叶让判断了大小,回答:“戒指?”
  “聪明!”花清月眨了眨眼,轻轻张开手。
  原本叶让猜出戒指后,就没有了惊喜感,哪知看见花清月手心里的那枚戒指时,心却激动地几次都想从嘴巴里跳出来。
  他看见那枚戒指,就知道是花清月自己做的。
  银质地,叶子形状,颜色大胆地碰撞,像极了她的那些作品,但比那些在画布上的作品更有温度。
  或许是因为这枚戒指充满了爱意。
  叶让允许自己今天自作多情一把。
  他想说些什么,但激动的心堵住了他的嗓子。
  花清月:“来,我们来看看哪个指头能戴上它。”
  叶让颤抖着手拿起那枚戒指,不好意思道:“我都没准备东西给你……我送你什么呢?我连戒指都不会做。”
  “我又没说要。”花清月像极了大姐大,搂着叶让说道,“你自个儿高兴就好,快,戴上让我看看!”
  叶让试了试,能套上并且合适的,只有无名指。
  花清月:“我的老天奶奶啊!这可真合适!!就这么定了!晚上唱完歌,直接拉你入洞房!”
  花栖云面无表情鼓掌:“你只要有那个勇气,就怕有些人,是既期待又不敢。”
  花清月:“我呸!睡新郎谁会怕?!”
  然而事实是,花清月内心深处的确是胆怯的。
  倒不是胆怯睡觉的问题,而是怕叶让跟她会把这事给睡砸。
  叶让充满了未知数,万一情绪酝酿正好的时候,叶让变了,那怎么办?
  晚上,叶让被迫念了一首苍族的情歌,苍族的人还算贴心,没有嘲笑他,很给面子的鼓掌喝彩,然后告诉他,要多多练习才对。
  原本有更高难度的,对歌。可惜叶让真的玩不来,最后,叶让这个新郎屈居战斗二线,乖乖看花清月“冲锋对阵”。
  欢欢喜喜闹完了,大家伙儿就调侃:“月团子呀,今天要办喜事呀?”
  今天一直在办喜事,但太阳落山前,喜事就是喜事本身。太阳落山后,这个办喜事,就很引人遐思了。
  月团子就跟个山大王一样,豪气道:“今天!今天是个好日子,趁他头发还长,把事给办了!”
  苍族人把夫妻共枕眠这事,称作是缠情丝。
  缠情丝听起来很文艺,实际上,却是苍族人对双方都是长发人共枕眠时的一种委婉吐槽。
  青春期的孩子们幻想爱情,那一定是不接地气的,什么红烛吐泪,鸳鸯交颈,什么轻声细语,说说情话,之后一夜过去,把镜头给朦胧又美好的月亮,再然后,清晨的柔光洒进来,睡在床上的夫妻俩同时醒来,甜蜜一笑,再温柔来个早安吻。
  嗯……实际上呢,睡觉这事,就是把柔光镜头去掉,大幅度删减文艺画面和气氛。
  然后……出现频率最高的话,不是我爱你,亲爱的,叫我名字什么的,而是那句:“压我头发了。”
  “头发。”
  “诶!头发头发,起来起来。”
  “卧槽,头发!”
  甚至痛呼:“嘶——”,也不是青少年们幻想的那什么啊的一声,沉那一下,而是:艹,压到头发了,好疼。
  大多数苍族人坚持留长发,因此对睡觉时的头发难题深有体会。
  缠情丝这么个文艺叫法,就出来了。
  花清月委婉的用今夜叶让头发长这事来表达自己睡他的决心,苍族人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一个个脸挂迷之微笑,祝福这二位。
  大巫和巫闲虽然不是很开心,但并不担心。
  大巫甚至掐了一卦,手指那么一捏,哼声一笑:“今晚成不了。”
  于是巫闲踏踏实实搂着大巫回去睡觉了。
  今天花不好,月也不怎么圆,你俩还想成什么事?
  花清月内心隐隐觉得今晚肯定要出问题,但仍然鼓足勇气拉叶让话家常,她把这个当作放松。
  两个人先是并排坐着,聊各自的事业进展,中间穿插了一些鼓励,然后拉起了手。
  再然后,叶让说:“要不,躺下说?”
  花清月简直要搂着他的脖子叫好!
  这男人,终于主动了一回,不然她还不好意思开口呢!
  花清月点点头,吸了吸鼻子,带着笑说:“咳,行,那你……睡里边?”
  叶让知道这个时候谦让,可能就会把气氛拗断。
  于是他乖乖滚到了里面,并且盖上了被子。
  衣服什么的,等气氛起来了,在被子里脱就可以!
  叶让这么打算着。
  他牢记几个要点,要点一,一定要注视花清月的双眼,真诚且不能逃避。
  要点二,一定要等花清月哼开飞机的舒克,然后他就不疾不徐接上贝塔,并主动邀请。
  要点三,一定是他主动,不能等花清月来驾驶!
  三个要点,叶让反复识记,很好,现在花清月也躺了进来。
  很好,花清月转过身,看向了他。
  很好,她双眼带笑,与我的目光胶在了一起。
  很好,气氛节奏都在有序进行中。
  很好,花清月清了清嗓子,那么接下来,她是会说话呢,还是会唱歌呢?!
  很好!!!花清月哼了!!
  她小声唱起了开飞机的舒克!
  叶让整个人开心到发光,张嘴就来:贝塔贝塔,开坦克的贝塔。
  他表情认真,唱的深情,然而传入自己耳朵的,却是一阵:咕咕咕咕,咕咕咕的咕咕!
  叶让愣住了。
  他无措的看向花清月,试着又咕了一声。
  花清月满脸惊恐。
  她捧起白鸽叶让,欲哭无泪。
  “叶让,你怎么关键时候,给咕了呢!”
  叶让满腹委屈:“咕?!”
  傻姑娘,我变化的引子不是在你吗?这哪是我咕,分明是你咕啊!
  叶让满鸽脸都是失望,小眼神尽是埋怨,咕咕咕的蹦着抗议。
  花清月羞愤捂脸:“这个真的不是我的错……”
  叶让:“咕!”
  你好意思甩锅给我?
  怎么办,你咕了我的新婚夜,以后要是每次酝酿情绪后要动真格,你都咕我,那该怎么办?
  叶让:“咕咕!”
  难道我从此以后只能做个鸽新郎吗?!
  花清月竟然神奇的听懂了,她承认是自己一时没把控住,鸽了。
  花清月抹了把脸:“这样好了,我给你点补偿。”
  她抱起鸽子叶让,亲了鸽子叶让的鸽子蛋脸。
  鸽子叶让嗓子眼咕了一声,脸红了。
  鸽子融化在花清月手掌中,鸽子叶让:“咕。”
  这次就原谅你。
  花清月把他放回枕头上,盖上了小被子。
  她躺下后,看着自己的鸽子新郎,愣了许久,拍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叶让鸽蹦到她脸上,试图用翅膀盖住她的嘴,让她不要笑这么大的声音。
  被人听见了,还以为她看见了什么可笑的东西,笑这么大声。
  众所周知,当新郎新娘进入婚房后,新郎能给新娘看的东西,似乎就只有……
  所以这个时候新娘发出一串嘹亮的笑声。
  这……
  很难不让人深思啊!
  叶让好气。


第58章 鸽子不会飞
  叶让认为,老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
  于是,他想和花清月商量一下,找出问题的关键所在,彻底解决掉这个跟随花清月变化的毛病。
  但,更大的问题来了,身为一只鸽子,他如何与花清月沟通呢?
  叶让苦思冥想,想不出有效的办法,他张嘴就是咕咕咕,伸开手就是翅膀,纯洁的白,像天使一样。
  思来想去,沟通什么的,只能鸽了。
  不不不,他不能成为彻底的鸽星人,他一定能找到办法克服困难,与花清月顺畅沟通的!
  叶让背着双翅,在桌上蹦蹦跳跳,绕了好几个圈,鸽式沉思着。
  他的鸽子圆眼盯着桌子上的信纸和墨水瓶已经很久了。
  他不是没想过,他只是在犹豫。
  叶让挺起鸽胸,走上前去,双翅拔出笔。
  然后,他屁股往后一沉,整只鸽子蹲坐在桌面上。
  “……咕。”
  笔太沉,翅膀拿不动,那就更没办法写字了。
  叶让沉思许久,终于豁出鸽命,决定用墨水沾染他那双宝贵的脚,直接在信纸上划拉。
  花清月双手撑着下巴好奇围观。
  叶让费劲吃奶孵蛋的力气,终于扭开了墨水瓶,回头一看,花清月一直观战,却没出手帮忙。
  叶让气不过,咕咕叫着跑过去,鸽嘴啄了花清月的衣袖。
  花清月的手指轻轻夹住他的鸽头,笑眯眯道:“哟,还敢来学啄木鸟?是想被炖鸽汤了吗?”
  叶让咕咕呸。
  花清月:“你是要写字吗?”
  叶让:“咕。”
  他走过去,把鸟爪子蘸进墨水中,再捞出来,墨汁滴滴哒哒,落在桌面上。
  花清月发出嫌弃的声音:“噫……”
  叶让不好意思的蹭了蹭爪子,在信纸上划拉。
  花清月讲起了陈年老段子。
  “你知道下蛋的公鸡吗?一步一划拉,练签名……”
  公鸽叶让努力翻了个鸽式白眼——就是甩了下头。
  然后专心致志划拉字。
  五次蘸墨水后,叶让写完了第一行话。
  花清月凑过去,艰难辨认道:“我们必须找出门钥匙……的所在。”
  叶让小小的心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他没写门啊,也没写钥匙啊!
  他凑过去一看,愤怒的用爪子在问题两字上画了个圈,爪子拍纸,让花清月好好认字。
  花清月哈哈笑了起来。
  “知道知道,我是在逗你玩。”
  叶让都要气昏过去了,他费老大劲写的,都要写虚脱了,她还跟他玩笑?!
  跨物种果然不能恋爱,没前途!
  花清月正经道:“我想过,但我确定这不是山神的锅,它们已经安静了许多,我能感觉到,你现在的命运与我息息相关,只是我也不太清楚,为什么你会根据我的心意变化。”
  叶让又开始蹦跶起来,五分钟后,他完成了第二句大作:“问问你爸。”
  花清月想,也对。
  她夹着叶让鸽,咚咚跑下楼,找大巫问情况。
  院子里熬夜的苍族人瞧见花清月下来,哈哈大笑起来。
  “月团子,怎么了?好快啊……走的!”
  叶让整只鸽:“我认为我受到了冒犯!”
  你故意把好快啊放前面是个什么鬼?你想内涵什么啊大姐姐!
  月团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想起个问题,要去问问我阿爸。”
  吃瓜苍族人笑得更神秘了。
  叶让羞愤到“昏死”过去,直挺挺的,非常直。
  花清月敲开了大巫的门。
  大巫的表情在不悦和窃喜之间来回切换。
  他摸了摸月团子的脑袋,问道:“想爸妈了?还是跟我们好?”
  花清月:“呃……”
  这真不是,爸别心存幻想了。
  花清月:“是这样的阿爸,叶让他又变了。”
  她双手捧鸽,给大巫看现在的叶让是什么鸟样子。
  大巫:“噗嗤。”
  叶让鸽咕咕抗议:“我听到了!你在嘲笑我!”
  大巫:“进来吧,我跟你阿妈正在谈这个事。”
  花清月捏着叶让走进去,坐下。
  大巫说道:“人不具备使另一个人自由变化的能力,这是高级巫术,也算是诅咒的一种。”
  花清月道:“难道,叶让仍然是被山神诅咒着吗?”
  “那倒不是。”大巫说,“我看他身上已经没有了报的标记,有的只是一点点小咒语,还在缠身。我想,这些咒语之所以威力如此强大,可能是因为,施咒人是你。”
  花清月的手指指向自己,一脸惊愕。
  巫闲眯着一只眼,说道:“月团儿啊,你不知道啊,你这脑瓜子总是会被清空巫术储存,但其实啊,你是咱们族能量最强大的巫女。”
  月团子:“哈哈哈哈,这是在开玩笑吧,阿爸阿妈?”
  “是真的。”大巫说,“可问题就出在,你虽然生来自带的能力强,但为了保护你,你的记忆会自动清除所有的巫术技能。”
  花清月:“那……”
  “也就是说,应该不是你直接施咒,而是借助什么工具无意间施下的咒语。”
  “什么工具呢?”
  “我跟你阿爸正在做排除法。”巫闲说道,“你从小到大接触的工具还不少,但大多都被我们封存了,能作为咒语载体,又能让你在没察觉的情况下对你的新郎施下咒语,我想……那个工具应该是个在日常生活中很常见的东西。”
  大巫提示道:“你想想有没有。”
  花清月想了好久,没有头绪。
  鸽鸽叶突然灵光一闪,福至心灵,从花清月掌心跳出来,在桌子上起舞。
  嗯?一个比划一个猜吗?
  花清月:“呃……跳舞,舞蹈?舞鞋?没有啊……我不学跳舞的。”
  叶让疯狂在桌面上话方框。
  花清月:“方块……画框?”
  叶让点了点头。
  花清月摇头:“不是不是,我的画板画框都是买来的,怎么可能有咒语嘛。”
  叶让气急,看了半天,蹦到老岳父养的君子兰花盆里,抓了些泥土,在桌面上划拉。
  花清月随着他的字,慢慢念出声:“图一……”
  叶让翅膀张开,示意她稍安勿躁。
  他三番五次返回君子兰花盆偷土,老岳父的脸色越来越黑。
  终于,叶让赶在老岳父彻底变非洲脸前,写出了完整的五个字。
  图画日记本。
  花清月愣了好久,突然拳砸桌面:“应该是它!!”
  少女时期,她从阿爸抽屉里拿的那本图画本,上面画满了她对叶让的符号式诅咒。
  花清月一把抓过鸽子,亲了一下,说道:“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叶让昂起鸽头,一脸得意。
  “阿爸阿妈,那我回去了!”花清月道,“找到这种东西后,一般怎么消除?”
  大巫说:“流程较多,我说了你也记不住,问你哥哥,他清楚每一个步骤。”
  花清月叫醒花栖云,强行拉着他回市区了。
  鸽子正襟危坐在副驾上,小脚搭在座椅边儿。
  花清月到楼下一个刹车,鸽子叶让花式翻滚着落地。
  花清月:“叶让,没事吧?!”
  叶让艰难比了个翅膀,咕了一声。
  为了证明自己无事,他还独立行走。
  花栖云没怎么醒神,蔫巴巴跟着妹妹上楼。
  拐弯时,发现鸽子不见了,一回头,只见鸽子双脚蹦着,正在一节节艰难上楼梯。
  花栖云愣了许久,问道:“你怎么不飞呢?”
  鸽子叶让:“……”
  擦,忘了自己会飞!
  叶让深吸口气,拍了拍翅膀,大步跑向前,翅膀一张。
  飞起来了!!!
  飞起来——掉下去了!!!
  叶让一头怼进花清月怀抱中,撞了个眼冒金星,差点吐出来。
  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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