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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八十一难-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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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让道:“感谢安慰,从这个角度想,我果然好受多了。”
  “但是吧……”花栖云指着妹妹,笑眯眯道,“月团子她童年时,很博爱的。”
  叶让惊出一声:“吱?”
  花栖云:“至少七八个……能让你感受一下多姿多彩的人生了。”
  叶让气息都不稳了,惊问花清月:“你童年男神还有谁?!”
  博爱的花清月:“高达,犬夜叉,白鸽警探。”
  没有童年的叶让:“这都是啥?!”
  花栖云帮忙解说:“这些分别是,机器人,狗子妖,鸽子精。”
  叶让吓出一声:“咕?!”


第53章 男朋友可以揣兜
  花清月拼了手速,终于终结了叶让的光屁股。
  她拿了个卷尺,提起叶让的老鼠尾巴,量了从尾巴到脚跟的距离。
  舒克变成了红脸的舒克。
  花清月嘿嘿笑了两声,在小碎花布头上标记好尾巴的位置,用缝衣针戳了个小洞,给他钻尾巴。
  实话说,叶让不是很习惯这种整套换装游戏,但总不能光屁股当一个不文明的老鼠手办。
  于是,做好心理建设的叶让,豪迈接过了内裤。
  还没抬脚,花清月:“等等,衣服都要先洗了再穿!”
  小物件,洗着方便,吹干也快。
  花清月用吹风机烘干衣服后,提着边儿赠给了叶让。
  “小男神,请吧。”
  叶让终于传好了衣服。
  “鞋子呢?”叶让问。
  花清月:“这你就是在为难我。”
  但,男人,最在乎的就是鞋子和车子。
  叶让:“不行,找双鞋子,不然脚底板是脏的,还扎脚。”
  花清月想了想,改了主意。
  “我们去玩具店看看吧?”
  叶让无语凝噎。
  花清月:“嗯?怎么不说话,尾巴都耷拉着……不喜欢吗?”
  叶让:“不是。逛街就逛街吧,也行。”
  他原本计划今晚浪漫一把,看看花清月能不能唱出那句开飞机的舒克。
  命运总是捉弄人是假,总是折腾他是真。
  反正必须要看他吃瘪。
  花清月换了件有大口袋的上衣,揣上叶让出门去了。
  叶让扒着她的衣兜,透了会儿风,又乖乖闭眼躺回去了。无他,太晕。
  她的衣兜就像摇篮,像小背篓,晃晃悠悠,叶让酣睡过去。
  到了商场,花清月开始在玩具堆寻找柔软质地大小合适的鞋子。
  翻了三排货架,终于在最底下看见了一个还算合适的,花清月弯下腰,拿起了盒子。
  她这么一弯腰,叶让就从她兜里滑了出来,啪叽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五体投地——加条尾巴。
  花清月察觉时,已经下意识向后落脚,而叶让恰巧就摔在她脚底下。
  花清月:“啊!!!”
  叶让:“啊!!!”
  花清月虎女落泪,捧着叶让问他怎么样了。
  叶让:“踩到我尾巴了!!”
  花清月揉尾巴。
  好舒服!
  叶让把“差点”两个字,默默咽了。
  花清月慌张揉着他尾巴,问他还伤到了哪里。
  叶让:“嗯……”
  不好!全身都想被她揉一揉是怎么回事?!
  叶让:“我刚刚摔下来,现在感觉哪里都疼。”
  花清月就把他捧在手里,上下手交替着,给他搓脑袋。
  叶让舒服地尾巴都软了下来,耷拉在她手上,自在晃悠着。
  “吱吱……舒服!”他的感慨声都带上了老鼠的腔调。
  花清月重新把他塞回口袋,拿起玩具结账。
  叶让的尾巴从她的口袋里钻出来,耷拉在外面,随着花清月走路的晃动摇摆着。
  收银台旁边,是一家宠物商铺,玻璃箱中装了一堆小猫咪。
  花清月从猫咪面前经过时,一堆猫咪脑袋跟着她转,喵呜喵呜,激动地叫着。
  叶让听到猫叫,本能地抖了一下,瞬间想起,自己并非真的老鼠,又放下心去,慢慢探出头,挑衅地看着这群猫,耳朵一抖一抖。
  猫们叫得声音更大了!
  花清月发现后,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他的老鼠脑袋,把他按回了口袋,并劝道:“不娶何撩?你可不要做渣鼠,败坏我童年男神的美名。”
  叶让哧了一声,声音太小,淹没在商场的音乐中。
  花清月排队等候结账,站立的位置旁,恰巧是宠物狗区。
  狗鼻子灵敏,闻到了异常的“鼠味”,也激动地冲花清月叫了起来。
  叶让再次探出头,说道:“猫就算了,狗是来干吗?多管闲事吗?”
  花清月说了声幼稚,再次伸出手指头,把他按了回去。
  叶让正在跟狗瞪眼,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女声:“花老师?”
  叶让连忙缩回头,吓得心乱跳。
  怎么会在这里碰到单位的女同事?
  花清月转头,见一个脸熟的女人,买了一堆玩具。
  “花老师认识我吧?”女同事笑眯眯打招呼。
  花清月眼熟的人多了去,她花了好长时间,才想起:“啊!是叶让的同事吧?”
  “嗯,花老师果然是年轻,记性真好。”
  “哈哈哈哈,目前还好。”
  “怎么花老师一个人在这儿?”
  花清月也不觉得奇怪,答:“我独行侠嘛,我行我素惯了,逛个商场而已,不需要经纪人。”
  “玩具是给孩子买的?”女同事问。
  “哪能呢,我家现在没玩这种玩具的小朋友。”花清月笑着说,“买给我哥的。”
  你看看,瞎话张口就来,胡编乱造,花栖云的形象就这么给败坏的。
  “叶让没和你一起?”
  “没有没有。”花清月连连摆手。
  女同事目光里闪烁着怀疑:“我看他下班就说要去深巷,我以为你俩今晚会黏在一起。”
  “哈哈哈,不能这样,没必要、实在没必要。”花清月来了一波三连否决。
  叶让躲在口袋里听她们闲聊,不知为何,往常不觉得奇怪,可今天,他“偷听”女同事跟花清月的谈话,总觉得别别扭扭的。
  “您是买给孩子的吧?”花清月看向她推车里的玩具。
  “嗯,他们年底回国。”
  “异地啊?真不容易,我小时候就很佩服你们,家庭方面的牺牲太大了。”
  “一般。”女同事说道,“婚姻家庭说来都是束缚,我还挺羡慕你们族的走婚,自由自在。”
  “怎么说呢……”花清月结了账,站在旁边聊起了这个话题,“我想外地人可能误解了我们的走婚。每次都说羡慕,自由自在。虽说确实自由度高,但我知道大多数说我们自由自在时,想的却是自由配偶,开放婚姻之类的……”
  女同事一边结账一边问她:“难道不是吗?”
  “肯定不是。”花清月说,“我们只是制度上自由度高了点,结婚在我们看来只是一个形式,可有可无,自己的爱应该是自由的,不被束缚。但……并不是指不忠和多情。相反,因为看淡形式,我们更看重婚姻内的承诺。”
  “怎么说?”女同事问。
  “拿我和叶让打比方。”花清月说起这种话题,逐渐忘记了叶让的存在,“比如我和叶让成家,组成家庭,我们苍族就讲究,爱得自由,永远让爱带给自己的是开心,你要认为值得,那就继续。但如果某一天,叶让跟我说他不开心了,那我们就会终止结合。”
  女同事笑道:“我没听出什么区别,现在的人,不都是想离就离了?”
  “那倒未必。”花清月道,“你们的婚姻要考虑的东西很多,有的没有爱也可以结合,捆绑自己,痛苦对方,但仍然维持家庭假象,就算可以离,一些人也会选择至死绑定。而我们族的结合,从一开始考虑的只有一条,就是爱不爱。爱了,留恋了,就能继续,不爱了,我们就能平静分开。而且……我们并不是开放婚姻,我们重承诺,既然是因为爱情组成的家庭,婚期内是不会做出违背誓言的事。”
  “真的吗?”女同事保持微笑。
  “自然。我们不会背叛爱情。”花清月认真说道,“苍族人很重视爱情和承诺的纯粹,欺骗是我们不能容忍的事情。亲情可滋养家庭每一个人,但爱情在一段时间内,只能给一个人。”
  女同事:“今天长见识了。”
  “对吧。”花清月纠正道,“所以,不要再说我们苍族人是开放婚姻了。我们信姻缘天定的……爱或许会随着时间消磨殆尽,但这并不代表错爱。”
  叶让不知为何,想鼓掌。
  两个女性寒暄了几句,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花清月走了好一段路,看见手里的玩具盒,才想起叶让的存在。
  “哎呀,抱歉抱歉,你太轻了,我都把你忽略了。”花清月把叶让掏出来,拆开盒子,扒掉盒子里小公主的鞋子,给叶让穿上。
  叶让问:“你们苍族人,如果在婚姻内,忽然发现,真爱是另一个人……会怎么办呢?”
  “会冷静下来问自己,到底爱谁。”花清月说道,“爱情是单向的,人不会对自己说谎,如果你无法选择,那就证明,你从来没有过真正的爱情,你所拥有的只是贪婪造成的假象。”
  “很有哲理。”叶让深沉点头。
  “我们信姻缘天定,而且认为,善良的人会被山神祝福,让自己体会过真正的爱情,而不是被贪婪和**的假象眯了眼睛,混沌一生。所以我们诅咒那些恶人,都会骂他们,你们这么坏,那就一辈子都在贪婪和虚假中沉沦吧!”
  叶让揣摩着这句话,良久,他点头道:“确实可怕也可悲。”
  “阿爸总说,做好自己,天地就会赠与你真善美。体会过真善美的人,也会死得明白。”花清月给他穿好鞋子,托在手掌心,眼睛闪亮亮的说,“人如果能想明白,活明白,死明白,那就是被上天眷顾的幸运儿。”
  “改天我应该去你们苍族进修一下哲学。”
  花清月笑道:“还有啊……”
  她说:“原本,今晚我想唱开飞机的舒克来着……”
  叶让整只舒克都不好了。
  他也是!他练了无数遍贝塔,也是在等今晚!
  “可惜你成了真的舒克。”花清月说,“不过我倒是不遗憾,因为上天有自己的安排。不疾不徐,一切都会刚刚好,如果计划并没有得以成功实施,那就证明还有问题存在。”
  叶让:“有道理。”
  花清月望着刚刚女同事离去的方向,问叶让:“所以,你觉得你的问题出在哪呢?”
  叶让:“……我的问题??”
  我有问题吗?
  花清月若有所思道:“男性的直觉,果然不如女性。”


第54章 永不折腾爱
  花清月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教叶让分辨人。
  “我觉得你们男人不是不懂……而是会装傻。”花清月说,“你那个女同事一定对你有意思,我都能感觉到她的某种信号……”
  叶让就是不承认:“不可能,她结婚了,而且都有孩子了,她工作很投入的,而且她对我和对其他人完全一样,她就是这种说话怪怪的人,应该是思维和常人不同,你肯定是想多了。”
  花清月着急。
  她拿毛衣针挠头,也不知道该从哪开始给叶让上课。
  “我真的很烦你们男人这一点。”花清月说。
  叶让坐在她的月牙台灯上,吃着硬币大小的鸡蛋饼干,喝着花栖云给他分的一瓶盖快乐水,晃动着尾巴,完全不把花清月的话放心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不,我觉得有时候的确是你们想得太多……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奇怪的人,正常人占大多数,这是概率学。我跟你恋爱是全单位都知道的事,她那个人,有时候还会对我说加油。”
  叶让摇头一边说一边摇头,拼命证明是花清月敏感了。
  花清月好气啊,这样显得跟她在吃醋一样。
  花清月温柔表示了:“呸呸,我根本不是在无中生有,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在这种问题上都不会过度敏感。”
  叶让的牙齿咔咔啃着饼干,轻描淡写道:“你这个数据不严谨,张口既来。”
  花清月:“哦哟,你真的好让人烦诶!”
  她好想拿毛衣针去戳一下不认真对待这种事情的叶让,但比划了比划,花清月还是放下了,继续给叶让织毛衣。
  算了,他现在那么脆,还顶着舒克男神的脸,她下不去针。
  花栖云进来,寸镜还未摘,放下一个小牙刷:“给你做了个牙刷。”
  叶让:“……”
  花栖云又说:“还有飞行器,要试试吗?”
  叶让:“你们真的要我玩那个什么……角色扮演?”
  他刚说完,就注意到了花清月期待的眼神。
  这姑娘现在的眼睛亮如天上星,他心一软,立刻:“让我看你的飞行器。”
  大舅哥算跟他同工种,飞行器方面,绝对的拿手。
  叶让蹦到了花栖云肩膀上,去看那个飞行器。
  “我做了操作盘。”花栖云兴奋地给叶让介绍他的新作,“控制器核心用的是风神芯片,感应范围两千米,体积小,重量轻,最新材料,如何!”
  “你怎么能在家里搞这些?”叶让艳羡。
  “我有自己的工作室。”花栖云带着叶让开眼,原来这间小公寓内,还有一间杂物室。
  “我爸改的,厉害吧!”花栖云炫耀父母的支持。
  叶让瘪嘴。
  好嘛,他爸妈虽然也支持,但从没有行动,都是口头表示支持。
  但叶让认为,他爸妈那种活的随性的人,就算他说自己要去沿街乞讨,吃饱一天睡一天,他爸妈也会表示支持。
  看看别人家的家长。
  叶让柠檬过度,尾巴都无精打采起来。
  花栖云把他放进飞行器的操作室内。
  “原本想按照舒克的座驾给你漆个颜色,但考虑到你现在体积小,新漆的味道可能对你而言比较危险,所以你凑合着用吧。”花栖云搓手,“怎么样,飞一个?”
  叶让重新精神了起来。
  他和大舅哥一样,或者说,从上一世开始,他俩的梦想都是一个方向——天空。
  摸到飞行器后,叶让尾巴都兴奋僵了。
  他:“那我就来检测检测你的工作水平。”
  行家看行家,沟通上完全没有问题。
  叶让首先在客厅飞了一圈,感受了制控性能后,夸了花栖云,之后开开心心开进了卧室,给花清月炫耀。
  “月团子,快看。”叶让说道,“你那歌怎么唱来着,舒克舒克,开飞机的舒克?”
  叶让绕花清月飞行三圈,自己玩起了钢铁般的浪漫:“月团子,我像月亮绕地球,我像地球绕太阳,你就是我的地球,我的太阳。”
  花清月叹了口气:“……那我到底是什么?”
  “你是我的星辰大海。”
  “嗯?”
  花栖云在客厅帮忙解释:“毕生追求的至高理想。”
  花清月笑了一下,看着他像只蚊子一样嗡嗡在她身边飞,突然说道:“不知道我用苍蝇拍能把你拍下来不能。”
  叶让飞行器一顿,拐了个弯就跑。
  花清月真的会!
  不过,要不了多久,叶让就又回来了。
  他沉迷开飞机,无法自拔。
  花清月治好了小毛衣,还勾了个黑色的毛线头套,说要给他打造一身夜行衣。
  花清月说:“这样你就可以穿着这身花老师牌行头趁夜黑风高出去做坏事了。”
  叶让:“哈哈哈,我能做什么坏事。”
  他帅气地停了飞机,蹦下来,低头让花清月给他戴上头套。
  “嘟嘟”两声,两只耳朵从头套空隙中钻了出来,萌的花清月两眼泪花,差点尖叫起来。
  “叶让,你真是太可爱了!”
  她抱住叶让,嘴唇印满了叶让的脸。
  叶让魂魄差点荡漾出去,犹如醉酒,晕头转向道:“神仙体验!”
  “那我出去溜一圈?”叶让说道,“记得拍照!”
  花清月比了个OK,打开了窗户。
  小飞行器嗡嗡飞走。
  花栖云在客厅准时看晚间新闻,倒不是紧跟时事,而是这晚的主持人,正是他最喜欢看见的那个。
  好半晌,等没有主持人的镜头后,花栖云才:“刚刚我好像听到开窗户的声音,月团子,你可别让他出去飞……”
  刚刚打开相机的花清月:“啊?”
  花栖云说:“又没有安全带,也没有头盔,万一飞离总控制器的安全干涉范围,那你就要和他说拜拜了。”
  花清月:“啊?这么严重啊!那……”
  她刚要扭头去叫叶让回来,却发现,茫茫夜色中,哪里还有飞行器的影子。
  花清月这次是真的叫出来了,而且,真的伴随着泪花。
  她愧疚极了,外出飞行是她提议的,完全没经过大脑。
  花栖云听到妹妹的尖叫声,淡定道:“了解了。”
  他依依不舍看了那个五十岁的主持人最后一眼,出门寻找准妹夫。
  “哪个方向?”
  花清月指着窗户。
  “嗯,东边。”
  兄妹俩拿出家里放的应急灯,寻找起叶让。
  “最后见他时,大概哪个位置?”
  “……电线杆!!”花清月的眼泪不受控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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