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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之田园归处-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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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周老太太就发现了在仓房旁边的夹道上昏迷不醒的周玲。周春喜夫妇也顾不上抓小猪了,赶紧去大队找周春发,又去地里叫王凤英。周老太太又是掐人中又是喷凉水,周玲就是不醒。
    周晚晚在旁边看热闹。让她折腾,怎么折腾都没用,药效十个小时,少一秒周玲都醒不过来。
    很快,周春发和王凤英都回来了。王凤英对着周玲就是一顿呼天抢地,身子软得瘫在地上起不来。周春发好歹冷静点,让跟来看热闹的人去叫周富、周军回来,再叫上周春喜,几个人轮流背着周玲去乡卫生院。
    周老太太对着只知道哭的王凤英破口大骂:“四丫还没死呢,你哭丧呐!?你个败家娘们!要不是你,孩子能这样?这是黄大仙儿显灵了,罚你个没心没肺吃独食儿的白眼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就知道往自己那破嘴里塞!咋没噎死你!”
    “孩子都不醒事儿了,做亲奶奶的咋还咒她死啊?!”王凤英顾不得哭了,抹了把乱七八糟的眼泪鼻涕就跟周老太太对上了,“我孩子吃点就让她噎死,那是我挣地,不给她吃给谁吃?谁有那么大的脸吃?”
    
    第四十一章 相依
    
    周老太太差点被王凤英意有所指的话噎了个倒仰,看了眼周围看热闹的人,有不下二十个。今天各家都留了人在家等着抓小猪,周家这一出事,前后两趟街的邻居都来了。
    周老太太爱面子,被大伙儿这一围观臊得老脸通红,还没来得及回嘴,王凤英又拍着大腿开始撒泼了:“我来周家二十多年,我做牛做马生儿育女,都快做婆婆的人了,每天还小媳妇似的被呼来喝去,我这命咋这么苦啊!”说到伤心处,抹一把鼻涕啪叽甩在地上,也不管手脏不脏,接着拍着大腿哭诉:“就为了我们四丫吃了几块糖,就要饿死我们娘几个呀!那糖是我女婿给的,咋就不能让我们四丫吃?家里她最小,不给她吃给谁吃?谁有那个脸吃?”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都笑了,大家前后院住着,周家什么情况都了解,当然都知道周老太太是要给谁吃。
    “没法活啦!”周老太太听不下去了,被王凤英这么一说,走邻右舍以后得怎么看她?她还要不要名声了?周老太太也拍着大腿开嚎,要论撒泼,王凤英还真跟周老太太不是一个级别的,人家周老太太在外人面前可从来不骂人,她最擅长的是打同情牌,装可怜。
    “我一把年纪了,忙里忙外地伺候你们,辛辛苦苦把你们养活大了,娶了媳妇就没当娘的活路了!你们那眼里哪还有个老人呐!?我咋不死啊,我死了就都称了你们的心了……”
    周老太太这通声泪俱下地哭诉,头发也散了,花白凌乱,整个人干瘦憔悴,自己都入戏了,那就是一个被儿子、媳妇虐待的可怜老人家啊。再加上周红英在旁边一边哭,一边劝:“娘啊,你可别死啊,你死了我可咋整啊!大哥他们都顾着自己老婆孩子呢,谁管我啊!”
    围观的邻居们马上心软了,也开始劝一直一言不发的周春发:“快别气你娘了,这么大年纪了,别气出个好歹来。”
    “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啥时候都得讲个孝道。”
    ……
    周春发本来就觉得丢人,这么闹下去,他还怎么在人前摆大队会计的架子。再听邻居们这么一说,觉得再不管,就可能影响他的官声咧!赶紧走过去给了还坐在地上哭天抹泪的王凤英一脚,“你个败家娘们!这都啥时候了你还闹腾!”然后不管王凤英的哭闹,过去对周老太太又哄又劝又道歉又许愿,终于把周老太太从地上拉了起来。
    这时候周家几个男孩子也回来了。周阳跑在最前面,他后面紧跟着周晨,周富和周军被两兄弟拉出三四百米远。
    周阳两兄弟一跑进院子,冲进人堆看见被围起来的人里没有周晚晚,马上在家里找,很快在人群外找到了正坐在门槛上看热闹的周晚晚。
    周阳一把把妹妹抱住,手在她身上四处检查,“囡囡有没有事?有没有哪疼?别怕啊,大哥在呢,啥都别怕。”
    没等周晚晚回答,周晨也跑了过来,也帮着一起检查,见周晚晚没什么异样,才几乎脱力地蹲了下来。周阳抱着妹妹也蹲了下来,两个人把妹妹放在中间牢牢护住,这才感觉到惊吓和一路狂奔后的疲乏,浑身疲软,手脚都抖了。
    周晚晚把额头贴在二哥的额头上,又拉过大哥,三个人贴在一起,彼此的汗水慢慢混在一起,心跳也慢慢融合。他们满身汗水和尘土,周围喧嚣嘈杂,三颗心却奇异地安宁。即使就这么不舒服地、很别扭地靠着,他们也觉得幸福,觉得心有所依。
    周阳三兄妹刚刚平复心情,周春发一家也收拾好准备去乡卫生院了,除了周富、周军,又叫上了周春喜,多个人换着背也能快点赶路。最后,王凤英又叫嚷着把周娟也带上了,根据他们上次去乡里给钱燕看病的经验,乡里有徐家,周娟去了,万一有什么事让她找徐卫国帮忙,那可比自己两口子去找他办事痛快多了。
    周家这几口人匆忙地走了,在周家院子里看热闹的人还没散,大家在激烈讨论着黄大仙儿的事。不只一个人看见那两只黄鼠狼慢悠悠地离开村子,往南去了,那悠闲的样子实在是诡异。
    乡村人本来就迷信的多,黄大仙儿的传说不知道传了多少代人,早已经在人们的意识里扎根,平时看见黄鼠狼是不敢得罪的,恭恭敬敬地送走,再赶紧回家烧两柱香念叨几句才安心。今天忽然看到这两只,不惊不惧优哉游哉地走,那简直是一身仙气儿啊!这是黄大仙儿现身了呀!
    可不是黄大仙儿显灵了,看今年这年景,雪化就是大春风,地皮干得那叫一个快,一点都没耽误下种,麦子刚播下去就是一场春雨,小苗出得那叫一个齐整!这是黄大仙儿照顾咱这嘎达的人,不让咱饿死啊!
    在一片激烈的讨论声中,周老太太诡异地闭紧了嘴巴。可不是得闭紧了,黄大仙儿现身了,周玲就昏迷不醒了,这是得罪黄大仙儿了呀!咋不瘟死这个小贱人!这是要给全家招祸呀!
    周老太太实在是坐不住了,赶紧去仓房的黄大仙儿牌位前请罪去了。要找就找周玲一个吧,咋找都行,可别连累全家呀……
    乡里的小猪送过来了,周家院子里的人也散了,该上工上工,该抓小猪抓小猪,黄大仙儿再照顾,日子还是得自己一针一线地过起来,还能有不干活天上掉馅饼的好日子不成?
    周阳两兄弟没有跟着众人走,他们被吓坏了。去给他们报信的二秃子是个咬舌头,费半天劲就说出来家里孩子出大事儿了,吓得他俩以为是周晚晚,当时就脑子一片空白,怎么跑回来的都不记得了。
    兄妹三人都没怎么说话,互相靠着坐了好半天才缓过来点,可还是后怕,兄弟俩都拿眼睛盯着妹妹,就怕再有点啥事。
    人都走了,李贵芝自己哪抓得回来两头小猪,只能找周阳一起去。周阳跟弟弟妹妹啰啰嗦嗦交代了老半天才不放心地走了。
    周老太太带着周红英和周霞从仓房出来,看见没去干活的周晨,一下就忘了刚才的诚惶诚恐,“你还在家干啥?咋不去干活?一天就知道偷懒耍滑,就指望着我过日子哪?不上地你喝西北风啊?”
    周晨抱着妹妹,对周老太太地叫嚣充耳不闻,还能很心平气和地跟她解释:“奶,我留家一会儿帮着安置小猪羔子,万一猪圈哪不行也能赶紧修修。”看周老太太不为所动,又要开骂,周晨语气平平地又加了一句:“万一一会儿家里再有点啥事儿,也能帮帮忙。”
    周老太太眼睛闪了闪,竟然没再骂,嘀嘀咕咕地进屋了。周红英跟在后面,瞪了周晨一眼,也摔门进去了。
    周霞被关在门外,顺着墙根跑开了。自从她把糖的事向周老太太报告以后,就一直战战兢兢地怕周晨揍她。以前周晨可是没少因为这样的原因痛揍她。可这次周晨却一反常态,别说揍她,看都不看她一眼了,这让周霞更怕,看见他们三兄妹都绕道走,反而给周晚晚制造了不少便利。
    周晨抱着周晚晚走来走去,一开始还不太说话,只是不时摸摸她的脑袋,或者亲亲她的小脸儿。慢慢地心情总算放松了,就逗她数数,这个新游戏昨天才开始玩儿,现在兄妹俩都很有兴趣。嗯……确切地说,是周晨很感兴趣,周晚晚积极配合,两人玩儿得很是热闹。
    傍晚的时候,周富回来了,周玲还是没醒,乡卫生所一点办法都没有,崔大夫建议送县里去。可这么晚了,又没有方便车,到县里都是后半夜了,也就没去。
    周富刚说到这,周老太太就炸了,“要死也给我死外边!别抬回来,死家里这不是找晦气吗!这小贱人不知道干啥伤天害理的事儿了,这是黄大仙儿发威,可别抬回来给全家招祸!”
    周晚晚对周老太太真是好奇,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得呢?以前,周晚晚一直以为周老太太只是针对自己兄妹,因为她讨厌母亲,对母亲的孩子也看不上。可现在来看,周老太太对每一个孙子、孙女都是无情的,只要危及到她自己一点利益,是哪一个都可以舍去的。昔日的自己,现在的周玲,未来又是谁呢?
    “奶!不抬回来!”笨嘴拙舌的周富气得脸都黑了,好半天才憋出这一句。也不接着解释了,转身就走。
    “你干啥去?我告诉你,可别半夜又回来折腾人!没人给你们开门!”周老太太冲着周富的背影喊。
    “不干啥!”周富头也不回,硬邦邦地来了一句,就梗着脖子走了。
    周老太太坐炕头,骂了一通“我上辈子这是做了啥孽”、“一群白眼狼”、“就折腾我这把老骨头”才消停。
    在猪圈里固定猪食槽的周阳回来了,跟周晨说起,原来周富是回来报信的,周霞醒不过来,今天晚上先在乡卫生所观察一晚,明天看情况再说。他怕家里人着急,就先回来跟周老太太说一声,然后还得去生产队和大队部开证明和保证书。
    周霞看病得用钱,周家一分钱都没有,开了证明和保证书,卫生所先给看病,药费等秋后发了钱粮再给。现在农村家家都没钱,看病都是这样,生产队出具家里有几个劳动力的证明,大队给写保证书,到秋天直接扣钱粮给卫生所。当然,这也是灾年的权宜之计,据说年景好的时候乡卫生院是不接收这种病人的。
    如果家里没有足够的劳动力,挣的工分连粮钱都不够扣,生产队是不给开这样的证明的,那就拿不来大队的保证书,看病的事也就别想了。
    
    第四十二章 报应
    
    当天晚上,周春发一家都没回来。周家晚饭的气愤沉闷压抑,还带着一种诡异的小心翼翼,看来大家都觉得今天的事儿跟黄大仙儿有关。
    这正是周晚晚想达到的目的,周家人相信了这一切都是黄大仙儿所为,那她以后做什么都有了掩护,而且,她也是想在周家人心里种下一颗种子,恶事做多了小心报应。
    周晚晚没指望这件事能震慑住周家人,让他们以后行事有所顾忌。她只是想让这些人在以后遭到她报复的时候不但要承受生理上的痛苦和生活上的困境,还要再承担一份心理上的恐惧。
    睡觉的时候,周阳跟周晨讨论,“这真能是黄大仙儿显灵?那找四丫干啥?她还是个孩子,懂啥?”
    “报应这东西,谁知道呢!指不定就报到家里哪个人身上去了。”周晨把妹妹搂紧,这一下午他就没撒过手,“反正咱不怕,咱不做亏心事,也不在谁心尖儿上,咋也找不上咱仨。”
    “嗯!”周阳很同意,隔了好一会儿,周晚晚以为他都睡着了,他又很低地说了一句:“要是有报应,那个举报咱妈的,也该糟报应。”
    周晨没说话,呼吸却停顿了一下。兄弟俩都不说话了,周晚晚却知道,他们好半天都没睡着。
    关于母亲的事,前世今生周晚晚了解的都不多。前世,家里人莫讳如深,大哥也很少对她说。今生,周晚晚也是从兄弟俩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一些当年的情况。
    那时候周晚晚才三个月,母亲的奶水还没完全枯竭,每天还是能让她吃几口的。所以,虽然母亲出月子就下地干活了,却不肯给她断奶,每天都趁着生产队中午午休那一会儿跑回来给她喂奶。好在队长对几个奶孩子的母亲还是宽厚的,回来迟那么一小会儿从来不追究,队里的人也都是一起干活好多年的乡亲,这点小事谁也不会有啥看法。
    直到县里的工作组下乡蹲点,来到二道坎大队。这次的工作组据说有上面派来的代表,很是严格,在其他几个大队都抓了破坏一大二公的典型,要集中在乡里的大会上批判。
    本来这也跟李秀华没什么关系,老队长早就打好招呼了,几个妇女这几天也不敢回去给孩子喂奶了,怎么也得忍到工作组走。可是,就在队里给几个哺乳期的妇女发了白面的第二天,李秀华被举报了。说她逃避劳动,人家干活,她回家喂孩子,是严重的自私自利行为,带坏了建设人民公社的风气,破坏了一大二公。
    工作组下来调查,没人知道到底找了谁了解情况,只知道李秀华被带走了,隔天就在乡里的大会上被批斗。老队长去求了情,才以劳代罚,被送去挖三天树坑才能放回来。可是,这一去,李秀华却永远也没能回来。
    周晚晚也一直想知道,到底谁对母亲有那么大的恨意,要这样背后捅她一刀。前世今生,除了周老太太,大家对母亲的风评都极好,心灵手巧,善良勤快。可周老太太那么爱面子,应该不会自己往周家人脸上抹黑。她要是对李秀华又不满,完全可以在家里用婆婆的身份压制她,哪里需要借工作组的手呢。
    而且周老太太连大门都不肯轻易迈出去,她是不会有胆子去工作组举报的,而且李秀华被批斗,不但会带坏了周家的名声,更得少挣不少工分。
    那么,是谁举报了母亲呢?周晚晚也和两个哥哥一样迷惑不解。
    第二天,周玲回来了。她突如其来地昏迷,又毫无征兆地苏醒,其诡异程度连卫生所的大夫都觉得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来第一件事,周老太太和王凤英就带她去黄大仙儿牌位前磕头,几个人在仓房拜完了黄大仙儿拜祖宗牌位,忙了小半个上午。
    再出来,周玲也没心情找周晚晚麻烦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脸上的红痕上了。医生也看不出来那是怎么了,看她不疼不痒的,就让她回家观察两天吧。最后,崔大夫在王凤英的强烈要求下,给开了一瓶紫药水。
    周晚晚看着周玲脸上涂了紫药水后紫黑色的几块,硬憋着才没笑出来,她想起了钱燕的脚,这紫药水还真是万能,包治百病!
    周玲没事了,周家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步调。至于她脸上的红痕,现在还没引起足够的重视,谁都以为过两天就消了,不是抹了药嘛。
    随着天气转暖,又下了几场春雨,眼看黄豆、谷子、糜子都下了地,有了这几场春雨,出苗是能保证了,在干旱中几乎绝望了的人们终于清楚地看到了希望,村里因为饥饿而搁置的很多事也逐渐走上了正轨。最先被重视起来的就是学校。
    村小学已经停课一年多了。学校只有一个校长和一个李老师是公办教师,其它老师都是从二道坎大队下属的八个生产队推荐上来的民办教师,民办教师拿得是乡里给开的工资,还算农村户口。大灾以后就都拿不到工资了,学生也饿得路都走不动,哪还能上课。乡里做决定,全乡的小学都暂时停课了。这一停,就停了一年多。
    现在终于看到实实在在的希望了,虽然还是一样物资紧缺,但乡里拼拼凑凑,还是给民办教师发了一个月的工资,学校总算能复课了。
    小学生一年学费六块,这对当时的农村来说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再加上一支铅笔二分钱,一个练习本五分钱,一个孩子上一年学总得差不多七、八块钱。
    拿最正常的年景来说,一个挣一等工分的劳动力,全年不耽误一天工,能挣三千左右个工分。灾前,二道坎大队每个工分两分钱左右,也就是能拿到六十块钱左右。
    按每人每天八两粮食算,一年能分三百斤左右的粮食。生产队分的都是带壳的粗粮,一般都算八分钱左右一斤,一个人一年的粮食钱就得二十三、四块钱。
    如果一对夫妻带三个孩子,在这个时候,这还算孩子少的人家。当然,很多人家孩子多,但大孩子陆续能干活挣工分,也能为家里减轻点负担。
    一对夫妻,一年的总收入才一百一十元,全家五口一年的口粮钱就得一百二十块左右,这就意味着还有可能要欠生产队的钱才能领够一年的粮食,哪里还能拿七、八元钱给孩子上学呢。
    所以,就二道坎大队来说,学龄儿童的入学率还是很低的。而且,周晚晚估计,这个时候其他地方的情况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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