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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是我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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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的前一夜,简兵回来了,两个人自打上回之后,还是头一回见。
好了伤疤的简兵,已经忘记了“防犬疫苗”的痛,得得瑟瑟地来找林深处喝酒。
喝白的,唐女士反对,理由同吸烟。
喝红的,简兵反对,并且振振有辞:“我一个一身腱子肉的特种兵,你让我喝红酒,我怎么感觉这和我的人设不符呢!”
退而求其次,来啤的吧!
大冬天的,两个人喝了整整一箱啤酒。啤酒喝的太多,后遗症是啥,喝过的都知道。
肚子都喝撑了,可还没有喝好。
两个人趁着唐女士去睡了,又偷偷整了瓶白的。
一直喝到快十二点钟,林处长送走了简兵,晕晕乎乎地上了楼。
这时候,妻女早就睡着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星往中间推了推,那小东西一个翻身,呈大字型,又把他的地方给占了。
林处长深吸一口气,干脆不管她了,给她自己盖了一床被子,他脱了鞋从她的脚下跨了过去。嘿,他睡中间了。
抱自己和抱媳妇,区别很大很大!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林处长是被喻蓝星的尖叫声音给吓醒的。
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她抱着被子在地上叫。
喻小蓝已经翻坐了起来,还有点儿懵。
她推了他问:“怎么回事?”
林处长抬了抬头,很淡定躺回去,然后说:“滚床下面去了。”
“我当然知道。”喻小蓝在被子里,踢了他一下。
她又不傻,还看不出来她女儿滚床下面去了!
她是问……“你怎么睡中间了?”
“她自己滚到旁边去的。”说起来,林处长也很委屈的。
喻小蓝觉得,自打结婚了之后,这日子过的……真热闹啊!
喻蓝星是裹着被子一块儿摔下的床,摔是没摔着,就是吓了一跳,还觉得自己被林深处欺负了。
喻小蓝哄了好久才哄好了喻蓝星,林处长昨晚上酒喝的不少,头还有些懵懵的,在赖床。
喻蓝星穿好了衣服,怂恿喻小蓝:“妈妈,以后他要是喝酒,你就让他睡书房,臭死了。”说着,还用小肉手在鼻间扇来扇去。
林深处不怎么高兴。
想也知道啊,高兴不起来的。
他还记得不孕不育的事情,枕了手道:“喝酒也能不孕不育。”
他们家的小棉袄愣怔了一下,“哦”了一声,什么都不说了,就跑开了。
林深处指着喻蓝星远去的背影,很深沉地说:“你说她这‘哦’是什么意思啊?”
喻小蓝笑弯了眼睛。
今天是大年三十,他要办的事情还有很多,贴门对儿、祭祖先,这都是男人该办的事情。
唐女士虽然不迷信,却也尊重一些传统。
尤其觉得累活脏活麻烦活,就该男人来干。
于是,林处长八点半起床,忙的脚不沾地,一直忙到下午六点。
唐女士宣布,七点吃年夜饭。
林处长好不容易屁股挨着沙发,只想给他亲妈鼓掌叫好。
然后还很无奈地看了喻小蓝一眼,心里想,这哪是过年啊,这简直是要人命。
林家的年夜饭自然会是热闹的,喻小蓝在尽力融入这个家庭的同时,隐隐为喻晨歌担心。
喻晨歌的父亲,这个年,又没有回来。
林家的年夜饭之前,她给他打了电话,电话那边乱哄哄的。
“姐,你别管我,我和朋友到泰国来了。”
“什么时候去的?”喻小蓝皱眉,昨天打电话,他还在国内。
“今天早上……姐,不跟你说了,我看表演呢。”
喻晨歌在那边使劲吆喝了一声,挂了线。
喻小蓝也说不好自己是放了心,还是没放心。
七点整,林家的年夜饭也是伴随着新闻开始的。
年夜饭很丰盛的,喻小蓝吃不了海鲜,却是很喜欢河鲜,尤其喜欢那道酸汤鱼丸。
第二碗鱼丸盛到碗里,新闻里刚好报了一件大约和林深处有关的事情。
好像是通报了他们单位一个副部长给双|规了。
喻小蓝抬眼看了林深处一下,那位正在和一只龙虾战斗着。
感觉到左耳朵有些热,一偏头对上了媳妇探究的小眼神。
他翻了翻眼睛,眉目传情都用上了,传过去的意思是——怎么了?
喻小蓝还以为新闻会和他有关系,嗯,也许是她想多了。
一低头,小口小口地喝酸汤。
唐女士年纪大了,还是按照平常的作息,到了八点半就睡觉了。
喻蓝星多玩了一会儿,在院子里头,放了一些那种手持的烟花棒,哧哧啦啦地放了几十个,美的要冒泡泡了。
烟花棒是林处长买回来的,买回了整整一大箱。考虑到喻蓝星人太小,也就只买了这种不会爆|炸,危险性低的冷烟火。
快十点的时候,林深处和喻蓝星谈判:“去睡觉,明天还让你玩。”
“我还不想睡。”
“那你明天就不玩了。”
有的时候胳膊是硬不过大腿的。
喻蓝星果断妥协了,十点上床,十点零五就进入了梦乡。
喻小蓝见她熟睡,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她想,大过年的,总不能让林深处一个人守岁。
她又下了楼。
客厅里,电视还在开着,里头的主持人穿着喜庆的红衣裳。
林深处并不在客厅里,也不在院子里。
远门敞开着,喻小蓝站在远门向外张望,只见立在院墙之外的他,冲她招了招手。
她下了台阶,可他忽然就退后了一步。
她还不明所以,只见他打着了打火机,一支烟花棒哧哧啦啦地喷出了白色的冷烟火,照亮了他整个笑颜。
她再上前,他又退后一步,又一支烟花棒哧哧啦啦地燃起,星星点点,有光有火,烟火飞舞,夺目绚丽。
她笑:“别闹了。”
他只笑不语,继续后退,一支一支提前插在砖缝里的烟花棒,相继燃起。
他的速度很快,绕着院墙走了一遍,霎时间,一整面烟花墙,美丽到诡异。
喻小蓝下意识慢慢向烟火走近,一支灭了,接着又灭一支,灭到最后一支的时候,人已经撞进了他的怀里。
那里很温暖的,温暖到让人想要美美地叹息。
她的手很自动就攀上了他的腰。
林深处浅笑,这是她最大的进步了。
远处,有烟花升了天,发出很大的迸发声音,瑰丽的大花朵在夜空中绽放,一朵接着一朵,比星星还要耀眼光明。
喻小蓝抬头去看,一回头,正撞上低着头来亲他的林深处。
唇瓣和唇瓣贴合在一起的时候,喻小蓝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也不知道亲了有多久,林深处怕她冷,牵着她的手,牵回了屋里。
很快,就倒计时了。
电视里的主持人正激情慢慢地进行着倒计时:“……六,五,四,三,二,一!好的亲爱的朋友们,新的一年到来了……”
“新的一年,你有什么愿望?”
林深处偏了头,询问喻小蓝。
喻小蓝也偏了头,眨了眨眼睛,她道:“我们都好好的。”
“好,都好好的。”林深处笑着,应和了一句。
年初一的早上,林深处忽然提议去晨河。
唐女士不仅没有异议,还主动收拾起东西。
看这架势,这是举家都要去。
按理说,这是该拜年的时间。
喻小蓝也不知道林家为什么这时候要躲出去。
她不懂,便不问,默默地收拾衣服,分门别类,她的、喻蓝星的,还有林深处的。
总之,新的生活拉开了序。
从此,她的生命里,正式多了一个男人,衣柜里也多了一股浓浓的男性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 喻蓝星:我掉床了。
林深处:站起来,爬上来。
喻蓝星:继父就是继父,你一点都不关心我摔疼了没!
林深处:中气很足,看来是没有关系!
喻蓝星:哼!!!我不会原谅你的。(内心OS:这不是亲爹)
林深处:。。。。。。(内心OS:这不是亲闺女)
☆、第59章 何处染尘埃(59)
为了晨河之行; 林家的人都在忙碌。
除了喻小蓝和喻蓝星。
喻小蓝收拾完了衣服,把行李箱放到了后备箱里。
唐女士叫了林深处上楼; 不知在交代什么事情。
林素秋则去了厨房; 正交代赵阿姨多收拾点吃的。
这个时候; 客厅里那部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的固定电话响了。
喻小蓝犹豫了一下; 拿起了话筒,这还是她第一次接听电话。
“你好,林宅。”
“你好,我找林副部长。”
喻小蓝愣怔了一下; 她还没有傻到脱口而出他们家只有林处长,没有林副部长。
再一联想昨晚的新闻,她觉得自己终于有了点政治觉悟,欣喜不已。
她想了一下,很客气地问:“请问您是哪位?”
那边的人哈哈一笑,“嫂子,我黄沙啊; 我们头的手机关了,他在家吗?”
喻小蓝对黄沙和白茉莉的印象很好,毕竟那一次要不是他们反应迅速的话,星可能就真的被绑架了。
她也笑了笑,说:“他在楼上; 你稍等。”
喻小蓝才踏上楼梯,就看见林深处从楼上下来。
“黄沙找你。”
林深处点了点头,走到她的身边; 揽了她的腰,轻轻一带,一块儿去了固定电话旁。
“喂。”
“林副部长。”
“说人话。”
“老大,这大过年的你不请我们聚聚餐?”
“没空。”
“老大,你升职的文件都已经发下来了。怎么说,你也是因我得福……”
“老子是因祸得福好不好?”
“我不就是祸嘛!”
喻小蓝在林深处的怀里,两个人的对话,她听的一清二楚,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黄沙是个贫嘴惯了的,一听见她在笑,又说了:“我们还没祝领导和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呢!”
林深处垂眼看了下喻小蓝,勾在她腰间的手,揉搓了一下,“这几天没时间,去晨河,等我回来再说。还有,管好你的嘴,别乱说。”
“你就放心吧!”
林深处放下了话筒,却没放开喻小蓝。
只听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喜欢贫嘴的?”
“什么?”喻小蓝不明白啊。
“没什么。”
林深处放开手的同时,唐女士已经换好了衣服,下了楼。
万事俱备,只剩出发的时候,喻小蓝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立在车门前接通了手机,一听那边的介绍,瞬间吓白了脸。
林深处皱眉,一伸手接过了手机,“喂!”
“喂,你好,我是湖二区公|安局的,请问喻晨歌是你们什么人?”
“内弟。”
“哦,他涉嫌服食致|幻|药品被拘留了,请你们到局里来一趟吧!”
晨河之旅有毒。
此次成行的只有唐女士、林素秋,还有林素雪一家。
林深处开着汽车进了湖二区公安局院子里,喻蓝星皱着眉头,很认真地问:“妈妈,我舅舅犯什么错了?”只有犯错的人才会被抓紧公|安|局。
喻小蓝的嘴抿的很紧,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林深处停好了车,临下车的时候,握了握喻小蓝的手。
喻小蓝看了看他,很想挤出一个笑,没挤出来。
黄沙已经提前过来办好了手续。
一个姓王的同志负责接待,指了指桌子上的皮包,“那是喻晨歌随身携带的物品。”
皮包里的东西摆满了四四方方的一个小桌子。
“你们家属核对一下他的现|金和银|行卡,现|金一共是三万七千八百三十二块,银|行卡有八张,其中一张是信|用卡。”
喻小蓝的眼睛根本没有落在那些上面,她看见一个很小的药瓶,一抬手拿了起来,只觉一阵的眩晕。
盐酸氟|西汀胶囊。
这个药,她的保险柜里也有。
喻小蓝不寒而栗,她缓缓地坐在了沙发上,搂紧了喻蓝星。
这个时候,喻晨歌被带了出来,被拘了一夜,人憔悴了不少。
一对上喻小蓝看过来的眼睛,他下意识撇过了脸。
林深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说……可又该怎么说呢?
毕竟是家务事,办妥了之后,黄沙就准备功成身退了。
喻小蓝和喻蓝星先上了车,喻晨歌犹豫了一下,也坐了进去,靠着车门,不言不语。
林深处看了看车里的喻晨歌,点了根烟,低声询问黄沙:“什么药?”
“治抑郁症的。”
“致|幻|剂的来源,你上上心。”
“好。”
黄沙郑重点头。
喻家在这城里可不是无名之辈,尤其是和他们头儿结了亲。到底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卖给喻晨歌致|幻|剂……说不得就是有心人故意为之了。
分了别,林深处一行,直接回了喻家的小洋楼。
喻晨歌一进屋,直接上了三楼。
喻小蓝愣愣地坐在沙发上。
林深处走了过去,一根手指勾了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睛,“我先和他谈谈?”
“好。”喻小蓝叹了口气。
林深处点了点头,上楼之前,又一点喻蓝星的脑袋,小声道:“问题别那么多,但是可以多说话,小嘴别停。”
说话间,眼神有意无意地在喻小蓝的身上飘来飘去。
喻蓝星会意,蹦跶着去了沙发,“妈妈,我想和你聊一聊。”
“聊什么啊,宝宝?妈妈这会儿可能没有心情。”
“聊天不需要好心情的,心情不好,也能聊一聊。”
林深处抬脚上楼,听见喻蓝星正在和喻小蓝聊:“妈妈,都快中午了,刘阿姨放了假,咱们中午吃什么呀?你要是实在不会做饭,水煮方便面也行。”
看吧,这就是话唠的好处了。
喻晨歌的房间和书房连在一起,林深处从书房进去,一眼就看见了瘫软在床上的喻晨歌。
他敲了敲门,走了过去。
喻晨歌听见敲门声音,翻坐了起来,看见来人是他,闷声道:“我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林深处嗤笑一声:“我并没打算管你,你知道的我只是怕你影响了你姐姐的心情。”
喻晨歌确实知道的,喻小蓝一定对他失望透顶,想到这里,他脸色苍白,苍白中还有挣扎的疲惫。
他忽然就能够理解喻小蓝当初的逃避了,不逃又能怎么办呢?
林深处见他不语,又嘲一句:“听说你昨天去了泰国度假,我们今天本来也打算去度假的。”
喻晨歌捂住了脸,好半天才喃喃道:“我总是能梦见我和……孩子们,一块儿玩。”
林深处知道他没有孩子,却不知道他曾经有过,还不止一个。
不过,他想,孩子应该和女人脱不开干系。
劝人,他并不在行,顿了一下,缓缓道出了五年前的事情,“我和秦安安是在疗养院认识的。”
秦安安这个许久都没有人提起的名讳,让喻晨歌很差异。
他下意识抬头,只见林深处挑了下眼皮。
林深处自嘲地笑了一下,给自己点了根烟,又仍了一支过去。
他接着说:“等我执行任务回来,她人已经不在疗养院。我用了五年的时间,翻遍了全国。你知道吗?全国有三百多万个姓秦的,五万多个叫秦安安的,年纪符合的也有一万九,很均匀地分布在各地。两万分之一的几率,我找遍了,可我并没有找到那个人。不瞒你说,当我知道秦安安不叫秦安安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第一次见她,她就是站在疗养院的楼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我觉得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品质是敢作敢当……而做,是要付出行动和代价的。”
喻晨歌行没行动,林深处是不知道,可他知道喻小蓝行动了。
这个女人果断起来,从不拖泥带水。
她把喻晨歌送到了她曾经呆过的疗养院,正式接手了喻世所有的事务。
这个年,喻小蓝过的很是忙碌,比还没有正式上任、只能在家带孩子的林深处忙多了。
从年初二就进了公司,接手喻晨歌没处理完的一些事情。
其中有一件是,喻世的代言人乔樱合约即将到期,不准备续约的事情。
喻小蓝询问了喻晨歌的助理芳兰。
芳兰一提起乔樱能否续约的事情,她很是忧虑,而且不报任何希望。
她道:“喻总约过乔小姐几次,都被拒了。年前,喻总也说过要物色其他的女明星。”
喻小蓝沉吟了片刻,让芳兰出去了。
她给林深处打电话。
“你们国|安是不是比娱记厉害的多?”
这会能有可比性?
杀鸡用牛刀,牛刀——林深处气的不行,对着手机咬了咬牙,“说,你想让我帮你查什么?”
“女明星乔樱的行程。”
“这个不是有什么后援团通知,或者微博上看一看不就知道了。”林深处一点都不想吐槽,他就算为了她假公济私一回,也得是有难度的事情啊。
“她很低调,从来不晒行程。”
“可以。”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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