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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好欢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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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啊,村里那几个和妮妮一届的毛头小子们,可是连六中都要找关系才能进呢,你就知足吧你!”田秀雅故作生气地批评道。六中就是隔壁镇上唯一的一所中学,位置偏僻,去那上初中的学生质量参差不齐,最主要的是师资力量急缺,学习氛围不好,很多家长把孩子送到这只想要一个初中文凭而已。
  郝红旗流汗,他也没说什么煞风景的话啊,怎么就被老婆教育了呢。不过家有喜事,他高兴得很,提了从镇上带回的东坡肉在砧板上哼着小曲儿切了起来,郝欢喜淘米,点了柴禾,给他打下手。做饭时难得郝欢妮得了空闲,她坐在桌前和田秀雅说着话,眉眼间溢满了喜色。
  浓郁的饭香很快溢满了这栋小小的泥砖屋,外边的鸭子晃悠悠地回家了,白天兴奋地找虫子吃的鸡也回到了鸡圈里,远处听到了牛悠长的叫声,郝红旗一家幸福的围在小小的方桌前,暂时忘了前些天李桂花带来的烦恼。
  几天后,片警跟郝红旗说,鉴于这个案子涉及到一部分经济纠纷,需要上报处理。不过因为李桂花喷洒农药造成了故意伤人的事实,他们也不会不管。不过需要征求牛塘那几个被伤害的家庭的意见。
  村子里不知道哪里流传的消息说这下李桂花要吃官司了,李桂花终于不敢那么嚣张了,可能意识到事情有些失控了。
  一开始就觉得这事掀不起什么风浪的何秋菊也急了,还训斥郝红旗不该把事情闹的这么大,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她也面上无光。
  郝红旗虽然嘴上不敢说什么,心里也是知道娘偏心,不想真的从大儿子手里掏钱出来呢。
  但所谓的公平判决看起来终究是雷声大雨点小。足足等了一周,上边都没有消息。大家慢慢地淡忘这件事了。
  郝红旗终于下定决心,提出要进城谋生。
  田秀雅震惊的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直到见丈夫把家里的鸡鸭送到集市上去卖,就连那只留待过年的土猪都和二毛爸说好价格转让给他了,这才信了他是认真的。
  这时候学校已经放榜了,郝欢喜终于攒够了私房钱,开始着手打听有没有合适的铺面。但这个过程实在磨人,她一开始就出师不利。人家房东见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丫头,都有些半信半疑,加上几次打交道下来,看出她想以付月租的方式租铺面,都不是很愿意商谈。不过郝欢喜依旧笑眯眯地继续托人打听消息,有求于人时她要什么脸皮嘛。
  郝红旗也不再纠结讨要大哥的那些赔偿了,他最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万一这件事没有结果,日子还是得过。既然他下决心要带着一家在城里站稳脚跟,那他就不会怠慢。郝红旗拿出一个黑色的笔记本,写了很多人的名字,一家一户地上门去借钱。
  就在这个时候,法院的判决书下来了。


第80章 上头有人?
  结果是,李桂花一家须赔偿郝红旗共计七百六十多块的损失,否则可以征用其一部分家产抵用。
  这后半句实在让郝欢喜费解,她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对上辈子的记忆太模糊了,这个年代可以使用这样强制性的手段吗?如果是的话,那真是帮大忙了。
  虽然有判决书通知下来,可李桂花还没当回事,就连郝红旗也没当回事。但,过了一周的期限,就有几个穿制服的人上郝志华家,把郝志华那辆还有八成新的凤凰自行车强制征用了。
  李桂花立马懵了,当即就扑上去要和对方拼命,一口就把那个青年调解人员的耳朵咬出血来了,那场景可真叫一个惨烈呐。故意妨碍公务,袭击公务人员,这罪名够大了吧。恰好片警也要处理李桂花先前的故意伤人罪,李桂花被戴上手铐,直接带回了吉普车上。
  围观的都看懵了,郝志华也懵了,郝红旗更懵了。
  “爸,早知道警察叔叔这么靠谱,咱们就该早些报案了。”郝欢妮很是解气地说道。
  “我也没猜到,还以为那一纸公文只是说说的呢。”郝红旗闷闷地说,他莫名有些紧张了,他可不觉得自家这个几百块的小案子,能够引起上边动用强制手段的。
  不管怎样,沙屯坳这是炸开了锅。大家都说李桂花这是踢到铁板了,本来没什么事的,偏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敢去妨碍公务。还敢动手伤人?也不看这伤的是什么人呢。
  郝志华终于慌了,一去派出所打听,人家说按照程序要把李桂花拘留,到了时候就会放出来。
  他走到大街上,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头打了自己两下,这都是什么事啊,怎么就闹成这样了呢。原本不应该搞成这样子的啊。
  “红旗,你可得救救你嫂子。你说要钱就要钱,好好地说嘛,干嘛,干嘛到这个地步呢。”短短两天,原先满脸小人得志的郝志华就急的嘴角起了两个脓包,明显上火的紧。
  郝红旗一声不吭地在捣鼓着那台老旧的打谷机,既然他要打算从商,就没给自己留退路,家里凡事能值当点钱的农具他都典当给村里有需要的乡亲们了。这个打谷机是最后剩下的,因为是养父母在世时就留下的东西,郝红旗有些不舍地清理着。
  马上离开这个家,郝红旗觉得对不起养父母,可若是那对养他教育他的教师夫妇还在,肯定会支持他出外打拼的。
  “红旗?你听到了没有?现在必须你出面,只要你……”
  “我知道了。”郝红旗终于打断了大哥焦急的喋喋不休的劝解,他知道郝志华想说什么。
  “那,那你倒是表个态啊。”郝志华耐心早就告罄,若是平时他肯定不会对郝红旗这么低声下气,实在是此时他有求于人。
  “私了的话,你就愿意赔偿吗。”郝红旗问。
  一提到赔偿,郝志华瞬间就卡壳了。
  他愿意吗?!他愿意个屁!
  李桂花没脸没皮闹了这么多,他们在别人的白眼和流言中坚持这么久,目的不就是为了赖掉这笔他自以为不公平的“巨额赔偿”吗?他怎能甘心所有的努力都泡汤呢。
  可是,一想起战战兢兢扣押在所里的老婆,郝志华就怂了。他只能认栽,“好,就算我同意,不过你别指望我一次性还清。”
  “嗯。”郝红旗点了点头。事实上他也疲倦了,不是他动了恻隐之心,而是他不希望磨灭掉最后一点亲情,就算是对大哥在结婚前对他这个突然认祖归宗的弟弟表现出的那么一丁点兄弟之情的报答吧。
  何况,还有何秋菊在。郝红旗想着他以后去了城里,总归离母亲稍微远了点,老太太有个头疼脑热的,肯定要让大哥多担待些的。
  郝红旗陪郝志华去了一趟派出所。果然,郝红旗一说明来意,接待的人态度亲切好多,就让人带郝志华去领人了。
  “这些天麻烦你们了,一趟一趟辛苦地在沙屯坳和镇上来回跑。”郝红旗还是会来事的,之前在外边的便利店就买了上好的烟,赶紧给点上。
  “不敢不敢。咱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郝红旗有点感慨,恳切道:“同志,我是真心感谢你们,没有你们的帮助,我还真不知道这事要怎么收场才好呢。”
  那两个人相视一眼,看着眼前这老实忠厚的汉子,倒是笑了一下,悄悄附耳过来,道:“其实,要不是你上头有人,这事也不会这么顺利。感谢自不必说,只希望你能在那人面前,给咱们分所说两句体贴话就是。”
  郝红旗愣了一下,抬起头,一头雾水,“不是,我上头……有人?”
  他祖上八辈子怕都是贫民吧,再说,他跟郝志华不是一个祖宗吗。
  就当他还想再问时,那边李桂花已经灰扑扑地跟着郝志华出来了,郝红旗只好止住话头,笑着跟那两人寒暄两句,就神色凝重地走出来。
  一路上李桂花郝志华都没跟郝红旗说话,郝红旗也没放在心上,反而一直在想到底是谁打了招呼,特别关照了这件事。怪不得他总觉得这事顺利的古怪呢。
  那辆凤凰自行车又被郝志华领了回来,尽管李桂花不情不愿,郝志华还是先还了两百块。就算是付清了郝红旗给牛塘那几个孩子垫付的医药费。之后的钱,或许是一辈子都要不到了。
  就因为这两百块,老太太直接跑到郝红旗家中大哭大闹。好像郝红旗从郝志华身上拿走的不是两百块,而是她大儿子的心肝肺。心疼的她直掉眼泪,大骂郝红旗没良心,是个白眼狼,一点都养不熟云云。
  郝红旗站在老太太面前,听着这字字诛心的话,明明暑气还未散去,一颗心却冰凉冰凉的。
  他一直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呢,同样是十月怀胎亲生的,同样是儿子,老太太对他和对郝志华的态度简直是云泥之别,这世上真有母亲偏心到了如此程度么。
  “爸,你没事吧?”一下午都见郝红旗心不在焉的,孩子们早就发现了父亲情绪的不对头。
  “没什么。”郝红旗把手里的几本早已翻得破旧的发黄的古籍善本和中医草木图收好,整齐叠在柜子里,现在这房子里除了这些市面上几本绝迹的拓本,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这几天把山间能熟了的瓜豆蔬茄都摘了吧,留着也没用呢。我还得托人照看一下咱们的秧田。”郝红旗盘算道。
  田秀雅坐在床头,看到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她心里升起一股对未来难以言说的恐惧,说:“要不,咱等秋收了再走?也不急在这一时。”
  “早做打算吧。总有办法的。”郝红旗说。
  “那好吧。”既然丈夫都这么说了,田秀雅就终于下了决定似的,点头道。
  日子总会好的。田秀雅在心底悄悄说。一如当初她嫁给郝红旗,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村庄,无数个日头迷惘时心底鼓励自己那般给自己打气。


第81章 无法无天
  离开学就只有一周,郝欢喜忙的像一只陀螺。清早还是一如既往去山间采菌子,但处暑一过,又下了一场雨,天气有些变凉了。菌子喜湿热环境,明显长势缓慢下来。加上村里有人见郝欢喜采菌子尝到了甜头,纷纷效仿,甚至牛塘也有几户农家挎着篮子佝偻在山间寻菌子。这使得郝欢喜采的菌子量明显少了,好在她早有经验,放弃挨着村庄的那片草木稀疏的林子,径直带着弟弟妹妹往树高草深的林间深处去找。
  当然,费时费力了一些,但越到人迹罕至的深山地带,采到的菌子珍稀程度就高,这让郝欢喜开心的很。
  等到太阳挂起,林子里气温回升,就是时候回去了。一般不原路返回,而是特地绕一点弯路,这样偶尔还能发现来时漏掉的菌子,这已经成了三姐弟的默契了。
  “今天还早,到镇上还能赶上十点的班车呢。”快到自家院子,郝欢妮高兴地说道。
  姐弟三人走进堂屋,大门打开着,到处都没人,郝欢喜当父母去村里托人帮忙照看院子了。原本有自家兄弟在,就算不用郝红旗说,郝志华何秋菊都会照看一下的。可先前发生那么些不愉快,郝红旗早就没对他们抱什么希望,幸好他人缘好,找村里几个常住户说一声,这就是顺手的事,大家多不会推辞的。
  “我去打盆水洗洗,身上有些不舒服。”郝欢喜往后院走去,边走便挠了一下后背,这几日每天都在山间穿梭,她不知是不是沾了瘴气,一出太阳晒着皮肤就有些发痒。
  郝欢喜脱掉穿着的长袖,果然看到胸前和手臂上起了一些红点点。她有些郁闷,暗暗想着这种体质是不是可以通过锻炼身体来改善。这辈子她要活的长一些,才不枉老天爷赏赐给她重生一回的机遇。等开学后就去跑步吧,慢慢来总该可以改变一些的。
  用湿毛巾擦过一遍,果然身体凉爽了一些,郝欢喜撩开布帘子,忽然一愣。
  她看到帘子上的挂钩,以及这个石块砌好的澡堂,突然想起什么。
  那天无意间撞见那个男人洗好的样子,她的心乱了半拍,落荒而逃。后来贺瑾安就一个人把这破破烂烂仿佛风一吹就会倒的“格子间”改造了一下。布帘子用铁钩系上,做成可以随意收拉的样子,原先澡堂只用木板隔了一下,贺瑾安不知从哪里找来大石头,端正地砌好,还真把这变成了个雨淋不到太阳晒不到大风也刮不倒的坚固澡堂子呢。
  想起那个看起来贵气的男人,默默做着这种粗活的认真模样,郝欢喜一时间有些恍惚。
  前院传来喧闹声,郝欢喜心头一惊,赶紧走了出去。
  她一眼就看到坐在堂屋的郝红旗,他头上包着厚厚的绷带,还有血迹渗了出来,那红色的印子格外刺眼。
  “……爸!你头……这是怎么了!”郝欢喜瞪圆了眼睛,冲上前急问道。
  “没事,不小心磕到了。”郝红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怎么可能是磕到呢,疯了吗?郝欢喜看向一直陪着郝红旗的田秀雅,用眼神问她怎么回事,田秀雅躲过了她探究的视线,沉默地低着头,没吭声。
  “到底怎么弄的,我可直接去问毛医生了啊。”郝欢喜有些恼怒,急的真要转身冲出门。
  田秀雅这才不甘不愿地看了一眼丈夫,小声地有些苦涩地说:“还能是怎了?被人打了。”
  什么?被打了?郝欢喜有些懵,被谁打?她脑海里窜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难不成,是李桂花,不,大伯吗?” 怎么说能伤到郝红旗就只有郝志华了,李桂花再泼妇也打不过一个男人吧。
  郝红旗沉着脸,没搭腔,田秀雅却忍不住小声地哽咽起来,后来变成低低的啜泣。郝欢喜发懵地看着父母,半响狠狠地锤了桌子一下,“他吃错药了吗?也想进局子里待几天是吗?”
  不知她的哪个词触到田秀雅敏感的神经,田秀雅顿了一下,捂着脸更加委屈苦闷了。
  郝红旗终于受不了,不知是对谁发火 ,板着脸训道:“行了,就当被狗咬了。”
  郝欢妮和郝欢杰都有些胆怯地望着郝红旗,不知所措地站在那。
  郝红旗绷着脸,起身就往卧室走去,“嘭”地带上门。
  “妈,到底怎么一回事啊,你倒是说啊。”郝欢喜坐下来,心头一股子闷气不上不下,难受焦急,“郝志华他无缘无故就过来打人?我可得叫人出来主持公道的。”
  “欢喜,你就别折腾了。公家管得了你初一还管得了你十五吗。”田秀雅终于抬起头,开口道,“你爸就是被李桂花那个老弟打的,他是为李桂花出气。上来二话不说,捡起石头就砸过来了,要不是有你刘二叔他们拉着,怕是要出人命的。”
  郝欢喜深深地震惊了。是李桂花先前挂在嘴边的那个什么小宝?她记得他,人长的高高瘦瘦,当时郝红旗还说这小伙子长得好,郝欢喜却觉得那人的眼神特别阴沉,好像骨子里随时憋着什么逆反的狠招。
  “那就让他打了?现在他人呢。”郝欢喜心里还是气不过。都是一窝什么老鼠屎啊,果然和李桂花扯上亲戚关系的就不是什么好人。
  “跑了。” 田秀雅道。
  “简直无法无天了!”
  郝欢喜气的在堂屋里走来走去,这下郝欢妮郝欢杰又得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她了,两人都觉得大姐好像一个炮筒,好像随时都会,嘭,爆炸。
  大姐什么时候这么有气势了? 郝欢妮郝欢杰弱弱地想。
  过了一会,郝欢妮说:“我去做饭。”
  阿杰立马乖乖举手:“我来烧火。”
  两人“咻”地一下跑到了灶房里,明明现在上午十一点都不到呢。
  还吃什么饭?都气饱肚子了!郝欢喜愤愤地想。
  她闷闷地在原地发了一会火,终于冷静下来,走到东边的侧卧敲了敲门,“爸,待会要去给酒店送菌子,我一个人搞不定。”
  里面没有回应,郝欢喜没管,自己去找二毛爸借车去了。等她再回来时,郝红旗已经若无其事地从卧室里出来了,帮她把那几个背篓搬到了路边。
  拖拉机在村头等着,郝欢喜跟着郝红旗默契地把菌子还有采摘好的一土筐新鲜蔬菜抬上去,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父女俩沉默地坐上了车,拖拉机突突突往镇上开去。


第82章 实在太逗
  到了车站,就有专门的三轮车等着接货,郝欢喜跟到酒店,等待管事的把分类好的菌子清点过秤,最后把单子过来和她确认账目,再签字。
  “今天的量怎么没以前的多了。”管事的给郝欢喜结账时,奇怪地问了一句。
  郝欢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道:“毕竟是野生的,我也得看老天爷赏我饭吃呐。”
  那位胖胖的上了年纪的大叔就是一愣,也笑了,“娃娃说的是,不是野生的还卖不起价呢。”
  若是一年四季都有,而且量产又大,这些个市场上少见的野生菌就不会被炒得这么火热了,来他们酒店尝鲜的顾客也不会这么重视了。所以他是多此一问了。
  从酒店出来,时间还早,郝欢喜依旧在农贸市场那一带瞎转悠,偶尔在街头的公告栏上停留片刻。这个年代想要租房,除了熟人介绍,就只能靠在这小小的布告栏上盯着信息了。这种落后小城电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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