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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人的前世今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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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四季养生配餐指导等。减肥营养师、私人营养师、餐饮营养师等其它各个行业特色技能岗位也有相应的服务内容及流程。公共营养师的工作内容相当多元化,既要懂得中、西医营养知识,又要懂食品卫生、食品加工工艺,还要掌握营养基础知识和人体健康的卫生知识。从就业的角度来看,公共营养师的需求领域相当广泛,机关、团体、社区、幼儿园和企事业单位都有公共营养师岗位需求。
    因为与吃沾边的缘故,桃子也没抗拒。竟然短短时间就把证考到手了,这真是验证了一句话“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有了一技之长的桃子,更加悉心照料梦灵一家的饮食起居,桃子的地位在这个五口之家早已成了不可或缺的角色,赵建和梦灵也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子”爱护有加。包括两个孩子。也是桃子长桃子短的叫唤,一会儿见不到她,便要找问“桃小姨呢?”。
    梦灵曾对桃子说,“桃子呀,我这一家,离开我行,生活照常运转,离开了桃子你,可就转不动了。”桃子也笑着调侃梦灵,“就是呀,你这个书呆子,柴米油盐酱醋茶放在哪里你都不知道,这一摊子事在我来说就像喝水那么容易,到了你手里,看不把你愁死。我看呀,你还真是离不开我呢。”
    “那我以后给你招个妹婿进来,你看好不好,反正我家房间也多,咱们就一直生活在一起好了。”桃子竟然兴奋地直点头,“太好了,我还真是这样想的呢!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哦。”梦灵开心地大笑起来,“我可是永远不会反悔,我怕你会反悔,要不咱立个字据。”桃子也开心地又笑又叫“好呀,好呀。”
    林语堂大师写过题为《后台朋友》的一篇文章,文章中有一段话梦灵非常喜欢——后台的朋友,是心灵的休息地,在他面前,不必化妆,不必穿戏服,不必做事情,不必端架子,可以说真话,可以说泄气话,可以说没出息的话,可以让他知道你很脆弱、很懦弱、很害怕,每次要走入前台时都很紧张、很厌恶,因为你确知后台朋友只会安慰你,不会耻笑你,不会奚落你。况且,在他面前你早已没有形象可言了,也乐得继续没形象下去。人生有一个地方,有一个人,在这人面前,可以不必有出息,可以不必有形象,可以暴露弱点,可以是全身弱点,这是很大的解放。有此解放,人可以在解放一阵子之后,重拾勇气,重披戏服,再次化妆,再次端架子,走到前台去扮演好须扮演的角色,做一个人模人样的人物,博得世俗的赞美。
    友情,是心灵的休息地。而后台朋友,更是人生舞台上一个人人都需要的非常重要的心灵朋友,但,这个后台朋友不是随时随地想要就可以有的,而梦灵何其有幸,竟能拥有如桃子这样的姐妹和后台朋友。
    赵建对桃子说,“桃子,你梦灵姐夜间发烧,这几天请假在家好好休养,就多辛苦你了啊。”桃子问,“梦灵姐发烧了?现在烧退了吗?”
    赵建说,“ 已经退烧了,就是浑身无力气,你不要做什么家务了,就陪着她吧,看她有什么需要的。”
    林松因为经常和李菲菲到赵建家来做客,早就认识桃子了。还不止一次地尝过桃子做的饭菜,对桃子的厨艺赞不绝口。赵建把桃子介绍给天力,赵建说以后一定要请天力到家中来做客,欣赏桃子的厨艺,天力跟桃子笑了笑,点了点头。看到天力的笑容,桃子一瞬间觉得有点炫目。不禁把天力视为天人,心里奇异。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气质的男子呢?让人说不出什么感觉,直觉得浑身温暖。赵建、天力和林松三人一起出门之后,都上了赵建的车,一路开往天喜大酒店。
    这时,赵建早把天力当成了富有神通的救命大仙了,林松和赵建一路上追问着天力营救梦灵的灵体的过程,天力简单地说了,林松和赵建都很好奇天力为什么没有把那只猫妖给收了,天力说,猫妖能来人世。与梦灵几世都有纠葛,猫妖也有她自己的使命,除非这只猫妖作恶多端,何况,被菩萨限在牌坊林中过了几世。她也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日后,她也还是有得道升仙的机会的,她与梦灵之间还有缘份未了。说了这些,天力就沉默了下来,两人也就不再多问,他们当然也知道天机不可泄露的道理。
    到了酒店,赵建又约了其他要好的朋友来酒店给天力认识,给其他人介绍的时候,只说天力是国际著名的心理咨询师,至于天力的异能情况,赵建和林松却只字未提。
    席间,赵建的一位朋友说他有一个儿子,跟其他孩子很不一样,天力便叫他描述一下他儿子的情况。原来,这位朋友的儿子小名叫奇奇,8岁了,上小学二年级,他每到一个新环境,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适应,适应期间,神情紧张,浑身不安。怕与陌生人说话,让他去买个东西,他都会抗拒、紧张。他没办法直视别人的眼睛,只要有陌生人在场,他就会想要逃跑,也不喜欢上学,因为他不会按正确的笔画写字,他还总是认错字,看到书上的字,眼睛看到的是这个字,记到脑子里就变成了另一个。他最喜欢呆在家中,说自己没办法像其他孩子那样读书,也没办法跟同学交流,他最喜欢的事就是画画了。
    天力听了他的描述之后,对奇奇的爸爸说,奇奇得的是亚斯伯格综合症,是自闭症的一种。 经常表现为患者愿意与人交往,喜欢与同伴玩耍,但是缺乏交往技巧,不理解面部表情、肢体动作等非语言表达的信息,采用的交往方式刻板、生硬、程式化,因此难以形成和维持良好的人际关系,不能发展友谊,不能灵活应对各种不同的情景,常被同伴孤立。与孤独症患儿的表现区别在于孤独症患者是退缩的,他们似乎对周围的人不感兴趣,不主动与同伴建立联系,但阿斯伯格综合征患者经常渴望甚至尽力想与其他人建立联系,却缺乏技能做到这一点。
    尽管患者的语言发育正常、表达流畅,但是使用语言来进行沟通的能力差,在交谈过程中察言观色的能力差,不关注对方的反应,不管对方对所谈内容是否感兴趣,也不顾忌别人的感受。交谈中使用较多的书面语言,咬文嚼字,给人以古板、生硬、夸张的感觉。对于对方的谈话,患者只能理解简短、清晰明了的语句,难以领会幽默、隐喻、双关意义的语句。
    患者还有一个显著特征便是行为模式刻板仪式化,表现为固执地保持日常活动的程序,如上学必须走相同的路线,若当天的课程有变动、交通堵塞耽误了时间等均会使患者感到烦躁。也有的患者每天吃同样的饭菜,在固定的时间和地点解大小便,定时上床睡觉,只用同样的被子和枕头,入睡时必须将一个手帕盖住眼睛等。一旦这些行为活动程序被改变,患者会表现出焦虑不安、烦躁。患者常常有某些特殊的爱好和收藏,如记忆火车时刻表、彩票获奖者、名山或大厦的高度、收藏电话卡,显得比较怪癖。应当鼓励和利用患者的这些兴趣爱好,让他们成年后从事相关的职业或研究。

正文 第四卷 第九章 亚斯伯格综合症

亚斯伯格综合症除了以上所提到的诊断依据外,还有一个症状作为亚斯伯格综合征患者的相关表现而非诊断依据,即运动发育延迟和运动笨拙。亚斯柏格综合征患者可能会有运动技能发展落后的个人史,如比同龄人更晚学会骑自行车、接球、开罐头等。通常他们是不灵活,步态僵化、姿势古怪、操作技能差,在视觉…运动协调能力方面有显著缺陷。
    日本有一个传说,如果一个人能够喊出妖怪真正的名字,便成为妖怪的主人,不用再怕它。
    在53岁的时候, 台湾最出名的漫画家朱德庸终于喊出了自己生命里那个妖怪的名字:“亚斯伯格综合症”。直到这时,朱德庸才终于找到自己人生谜题的答案:他患有“亚斯伯格综合症”,一种泛自闭症障碍。画画成为他所有积郁的出口,而他冷眼旁观的结论,其实是“大家都有病”。
    这是一种泛自闭症障碍,会让患者社交困难、难以理解别人的情绪、兴趣狭隘、对变化感到极度不安,经常重复特定的行为。
    在看到这个名字之后,朱德庸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人生中的许多谜题就此解开。在他的前半生中,这种病让他成为一个生活在玻璃球里的人,在汹涌而过的时间和人流中默默旁观。画画成为他所有积郁的出口,不吐不快,一不小心就是整整30年。
    “我终于知道,原来我不是智障啊。”他笑起来,轻松地靠在沙发上。
    朱德庸坐在北京建国门附近的一家餐厅里,助手一拨接一拨地送走媒体记者。夫人冯曼伦给他端来一壶糖水,问他要不要润一润喉咙。他笑着摆摆手,朱太太便起身,到楼上去安抚另一拨早就架好了摄像机和灯光的记者。
    朱德庸不喜欢被围观,不喜欢跟陌生人说话,他会抗拒、紧张。小时候他帮同学去邮局买邮票。他捏着钱,头脑一片空白,只想逃跑。他沉默地在邮局站了片刻,然后抓住同学,把身上所有的钱都塞到他手里,说:“你不要叫我去买,你自己去。”
    这件事他一直记忆深刻。在他成年之后,依然不断提醒。自己有多么惧怕外面的世界,并因此反复纠结:“想到这个事情,你心里是很难受的,你会想到,天哪,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怎么会连问都没办法问?”
    这种从陌生人面前逃走的冲动,随着他的成名而逐渐被勉强克制,但从未消失。他的新书《跟笨蛋一起谈恋爱》在大陆出版时,出版社邀请他来大陆做巡回宣传。在南京。他们请来两个名人跟朱德庸同台座谈,一个是以谈论男女关系成名的孟非;另一个是张嘉佳,一位以荡气回肠的催泪爱情故事走红的作家。
    那一天现场气氛不错,笑声不断,可是朱德庸还是紧张得要命。手在不停地出汗,并感觉到肌肉在衣服底下发抖。
    “如果不是还有一点点理智在,我可能把麦克风一丢就跑了。”他说。大陆的出版方没敢告诉他,当天现场有上千人,不然他可能撒腿就逃。
    他笑着说,这已经算好的,上次来大陆做活动他记得很清楚,临出发前一个星期,他已经情绪沮丧到整天整夜地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如果生命有一个钮,一按就可以结束,我觉得我会去按的。”太太跟儿子陪着他不停说话,又让大陆的代理打电话来劝说,才让他能够出门。
    “为什么其他人能那么享受,为什么别人喜欢在公众场合喜欢结交很多的人,我都没办法?”在过去的30年里,他经常这样自问,“我常常觉得自己又病又笨,真是没办法。”
    多年以来,他一直没能搞清楚自己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跟别人不一样。
    比如他从小就不会按正确的笔画写字,算个位数的乘法,要从一一得一,一二得二开始默念,背完整个九九乘法表;比如他总是认错字,看餐馆的招牌,眼睛看到的是这个名字,记到脑子里就变成了另一个。然后他兴冲冲去告诉别人,哪里哪里有一家很好的餐厅,别人满怀期待地找过去,当然,永远也找不到。
    即便后来他成为台湾最知名的漫画家,也从未摆脱这些烦恼和折磨,时常陷入沮丧和自我怀疑。
    这些困扰他的事情,一直到他30多岁才开始有了答案。朱太太翻了很多书,告诉他这大概是自闭症,还有阅读障碍。
    因为阅读障碍,朱德庸对亚斯伯格综合症的理解都是从太太那里听来的,有这种病的人容易情绪低落,容易发脾气。朱德庸说,这种病有一个“好玩”的地方,就是患者只会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他跟你交谈,他以为他讲得很清楚,但别人听起来可能完全不知所云;别人跟他讲话,他以为自己听懂的时候,其实又多半没有领会对方的意思。
    巧的是,他的那位复健医师也是亚斯伯格综合症患者。朱太太陪他去做康复,听他们两人聊天,朱德庸说东,医师说西,朱德庸接过话开始说南,总之完全牛头不对马嘴,朱太太在一边听得快要疯掉,而他们两人交谈甚欢。
    疾病将他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也让他得以抽身而出,成为世界的旁观者。
    他成名时26岁,台湾的剧变刚刚拉开帷幕,经济热潮已经不可遏制。那时候他画《双响炮》,讲中国人纠结的婚姻观。有一天去买豆浆油条,看到一个街头的年轻人的打扮非常诡异,觉得台湾迥异于传统的新一代已经出现了,于是画了《醋溜族》,讲的是台湾的新新人类。
    到上世纪90年代中期,朱德庸开始画《涩女郎》,反映的是台湾新时代的女性,一个要爱情不要婚姻的“万人迷”,一个要工作不要爱情的“女强人”,一个是什么男人都想嫁的“结婚狂”,一个什么是男人都想不通的“天真妹”,各自代表了都会女子截然不同的爱情观与人生观。
    到20世纪末尾。台湾经济陷入停滞,喧嚣、混乱但充满希望的时代过去了,城市人陷入琐碎逼仄的工作,难以自拔。朱德庸就画了《关于上班这件事》,质疑商业社会的生活方式。接下来是《绝对小孩》,画小孩的世界,抵挡成人世界的价值观。
    他有天生的对商业时代的抗拒。尽管他在这个时代大获成功,并且用的是不断给这个时代的人泼冷水的方式。
    这些林林总总的观察和讽刺。后来登峰造极,就是《大家都有病》,他在里面极尽所能描画消费社会中人的病态。他画一个女人向男人炫耀自己浑身上下的衣装值多少钱,而男人则迅速掏出计算器,用女人浑身装饰的价格除以她的年龄,得出这身装扮的效果只有3200元。
    再后来,他画《和笨蛋一起谈恋爱》,作为《大家都有病》的第二部。很多人把它当做一本谈论恋爱的漫画,但朱德庸摇头:“我只是把爱情当做一个影子。我真正想要画的是,这一群疯狂世界里的疯狂的人。在爱情之下全部暴露爱情只是一个窥视的点。”
    他有理由这样冷峻旁观。他和太太是同一类人,不太懂怎么挣钱,也不会为此孜孜以求。有人介绍他们去买高尔夫球证,可以升值,他们俩一起忘掉。直到对方赶来告诉他们球证价格已经涨到130万,他们只好彼此摊一摊手。
    而在朱德庸最努力工作赚钱的时候,朱太太还以离婚相威胁,警告他不要变成“印钞机”。
    朱德庸跟朱太太说:“我年轻时候的梦想就是发财了之后买一个岛,我在上面做国王,培育我的禁卫军。然后那个梦就开始慢慢缩小,缩小到以后有钱了就要买一架飞机,我可以自己飞。然后那个梦又慢慢慢慢缩小到要买一艘船,坐在船上出海钓鱼喝香槟……最后就缩小到很平淡,待在家里,就很舒服了。”
    旁观者难免被急速的世界不断抛在后面。朱德庸在玻璃球里,时常感到世界在向荒谬狂奔,因此愤怒难平。
    1999年,他第一次来北京,在南锣鼓巷的胡同里闲逛,看到卖包子的店铺里揭开蒸笼,冒出滚滚的水汽,看到居民从家里拎出一块砧板,在门口蹲着剁肉。
    “你也许说他们粗糙,但对我来说,那就是一种生活,活生生的生活。”
    十多年后,他又到那条胡同,发现已经完全变了。到处是咖啡店、茶馆、服装店,而空气中则充满了雾霾。
    “我几乎每一次离开都抱着愤怒的心情。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我并不是说不要进步,但是能不能不用这种方式?”他问。
    台北也一样,在他看来,亚洲所有地方都让他产生共同的一种愤怒:就是拆掉一切去换取财富,脑袋里面只有钱。
    “没有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念叨着。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在台北住的日式房子,七年前所有居民被迫迁出,然后房屋卖给开发公司,之后一直废弃。
    每隔一阵子,他都想办法去那里看自己家的旧房子。整个街区被铁皮封起来,禁止入内。他在外面看着,觉得树长得更茂密,而屋顶一块块垮掉,眼看着它日渐荒芜坍塌。
    他也会陪太太去看她在高雄的老家。那是一片眷村,太太带着他走到已经破烂的旧屋,跟他讲,小时候这边放床,那边放桌子……
    朱德庸说:“那种感觉就是,虽然我太太的童年我没有经历过,但是我跟着她去看,就等于陪着她又经历了一次。”
    他为自己这种眷恋打了一个比方:“我有一把椅子,我可以跟我的孙子说,你的爷爷常坐这里,你看把手的漆都磨掉了。当你的孙子摸到那把椅子时,他就跟爷爷的前半生联系起来了。记忆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一个城市如果没有记忆,这个城市就没有生命。如果这个城市没有生命,住在这个城市的人就势必会生病。因为他无所寄托。”
    所以,他从来不担心自己被时代抛弃。时至今日,他还要凡事亲力亲为,坚持一张一张地画四格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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