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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总是灿烂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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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亲近

普特劳斯曼油画大赛总体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海选,把乱七八糟的糟粕out掉,筛选出可以入围正式赛的作品;第二阶段是通关,一次次的优中选优,刷下次一等的,留下更好的;最后,是决赛。
    这是另一种规格。
    能从千万万份作品中脱颖而出,自然不可能和之前一样被大锅烩似的,只通知个结果了事,那就太low了。
    主办方会正式举办一场隆重的颁奖典礼,邀请所有入围决赛的选手参加,到时会在现场宣布最终名次。
    这是噱头,也是荣耀。
    不要小看普特劳斯曼绘画大赛的颁奖礼,它当然不可能和那些广为人知的电影娱乐产业的奖项相媲美,毕竟受众面不同,但在绘画界,它就是奥斯卡!
    一周后,颜朵跟着家人一起踏上了飞往意大利米兰的航班。
    作为决赛入围者,妹纸的来回机票和住宿都由主办方报销,当然,家属不在此列。
    顾南淅带着秘书陈宣助理小魏随行,陆洋挺想跟着,可惜……他是个副的~不是老板╮(╯▽╰)╭
    冯喆也因为工作原因只能遗憾留家,顺便照顾吉祥物阿达,免去了狗王子被寄养宠物商店的苦逼命运。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落地,米兰时间晚上八点钟。
    主办方有工作人员来接机,见到颜朵有些诧异,虽然之前已经知道这次要接待的对象是个年轻的东方姑娘,但这样娇小,话说,真的成年了吗?
    陈宣上前和对方接洽,顾南淅则在一旁充当颜海燕三人的翻译。其实不用他,冯国安也行,这位精通八国语言,在社科院混的,哪个不是牛人?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但刷好感却是另一回事。在这件事上可不分用不用,该不该,只看做不做。
    用句中国老话,就是眼高手低要不得!(什么鬼!→_→)
    因为之前已经在电话里沟通过,颜朵耳朵听不见的事主办方这边知道,原本是要准备手语翻译的,不过沟通时被顾南淅直接pass了。
    负责接待的是个中年大叔,姓德卢卡,见颜朵娇娇弱弱的跟没成年似的,又身有残疾,所以态度就挺好,还主动说可以和上级申请,减免家属(颜女士and冯先生)的住宿费用,但被冯国安礼貌婉拒了。
    老外的便宜不是这么占的,又不缺这点钱,何必搞特殊,让人知道总是不好。比赛,无论是体育圈还是文艺界都是是非地,谨慎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接待准备的是辆商务车,空间够大,绝对坐的下。但顾南淅和冯国安一样,想得比较多,所以来之前都规划好了,订的酒店和主办方准备的是同一家,只是楼层不一样而已,这样既方便照应又不占人便宜,一举两得。
    酒店有派车来接,他就让陈宣和小魏坐酒店的车,行李也塞进那辆车中。至于他,当然要跟在妹子身边。
    大概是长途旅行的不适,颜朵看上去没什么精神,恹恹的,上了车就靠姑姑身上闭眼休息。
    顾南淅有些担心,挺想摸摸头,不过在长辈跟前他从不会对妹纸动手动脚,想了想,就提醒颜海燕,“阿姨,您看朵朵是不是病了?”
    “就是累了,”显然颜女士‘熟能生巧’,特淡定的说,“朵朵只要坐飞机时间长就会跟没骨头似的,上次去德国也是这样,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冯国安正在询问德卢卡关于比赛的相关事宜和时间安排,听到对话,扭头看一眼,笑笑,没说什么,转身继续和德卢卡攀谈。
    颜海燕闲着没事,就小声跟顾南淅吐槽,“什么也不是,朵朵就是缺乏锻炼,每次阿喆让她跑步,你叔叔就总是帮她打掩护,十次里能跑够一半就不错了。”当然,这里面也有她的功劳。
    顾南淅闻言失笑,“肯定是颜朵撒娇卖萌,叔叔才立场不坚定。”这大半年他和冯家关系突飞猛进,对妹纸的基调也了解不少。简单来说就是在家是公主,在外是淑女。
    公主可以任性撒娇不讲理,淑女……字面意思,文静乖巧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内向不爱说话的乖宝宝。更大白话点,三个字概括:窝里横。
    说窝里横也不太准确,因为颜朵是个软妹,再横也横不到哪儿去,她的专用伎俩是卖萌撒娇,就像章鱼受到威胁会条件反射喷墨汁,这菇凉想要达成什么目的就会本能的利用自身优势卖萌。
    显然,她很明白,自己长得不赖。
    不过这都是对付家里人的,对外人……想要这待遇也得不到。反正顾老板觊觎很久了,可惜妹纸虽然和他熟悉不少,撒娇卖萌神马的仿佛依然遥不可及。
    颜海燕也跟着笑,“果然旁观者清,你叔叔可不就是朵朵拿大眼一看他,这人就立马倒戈,一点技术含量都用不着。”
    冯国安虽然在和人攀谈,又不聋,哪能听不到这俩在埋汰他?有点哭笑不得,趁着德卢卡接电话,无奈的说,“不要老说我,你又能好到哪儿去?”但凡小侄女眼泪汪汪的扮可怜,妻子就只有点头的份儿了。
    顾南淅心里默默的想,为毛有种被喂了狗粮的即视感……→_→
    到酒店办理了入住手续,主办方准备的是商务套房,这一整层都让他们包下了。顾南淅给冯国安夫妻俩订的是总统套,他自己住商务间,就在颜朵住的楼上,陈宣跟小魏住他左右两边。
    送走德卢卡,颜海燕得知顾南淅住商务间,给他们反而订最好的,就嗔他,“之前不是说好都订商务间,这样咱们住一起才方便。”
    对此,顾老板是这么解释的,“阿姨,住总统套酒店会免费提供专车服务,这样咱们就不用跑去租车了,再说总统套东西齐全,房间也多,就算自己想动手做点吃的或者您不放心朵朵就可以让她到楼上睡。”简直一举多得。
    颜海燕觉得有道理,就这么被轻易说服了,没让小侄女回主办方准备的房间,直接就把还晕乎乎没调整过来的傻妞给提溜到总统套去了。
    至于花费,之前说好的,等回国后再一次算。
    决赛时间在五天后,颜朵一行到的不算早,也不算晚。长途飞行,就算身体再好的人也会感到疲惫,他们到的时候是晚上,回了房间,洗个澡倒头就睡,一觉到天亮,时差都不用怎么调。
    隔天起来,精神都还不错。尤其是颜朵,跟昨天下飞机时蔫了吧唧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顾南淅是来邀他们去酒店餐厅吃早饭的,可惜时间有点不对,颜海燕妆还没化,冯国安也在阳台打着电话,就颜朵拿着袋麦丽素在沙发上坐着吃,瞅着电视里的本地新闻也不知道能看懂多少。
    趁机揉了揉软滑的发丝,等她看过来,他问,“昨晚睡得好不好?”
    “不太好,”妹子特老实的摇头,“做噩梦了,梦到你变成吸血鬼要咬我,然后就吓醒了。”
    顾南淅心说,我就是想咬你,把你扒皮拆骨吞下去。面上却不显,弹了下她脑门,“人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不好?”吸血鬼还有另一层隐喻,剥削者。
    颜朵看懂了,一脸的无辜,“没有啊,我还没能帮你赚钱,咱们两个现在又不存在利益关系。”
    从这里就能看出这段时间顾老板努力的成果了。要搁以前,妹纸肯定不会这么直咧咧的说这些,她或许会笑笑,抿唇不语,也或许会吓一跳,不知所措,反正不会像现在似的,这么淡定。
    顾南淅很有成就感,手上却丝毫不软,在她脑门上又弹了一下,“怎么没有利益关系了,我这次跟着你跑意大利来难道是来旅游的?”
    颜朵特别不想随他的意,就眨着大眼说,“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当时合同条款写的很清楚啊,画廊会无条件支持我的工作。”说完后脑勺挨了一下,扭头就看到自家姑姑没好气的瞪她,“尽胡说八道!快跟小顾道歉。”还应该,还合同,小侄女是有多傻才能说出这么得罪人的话来!
    顾南淅心里挺爽,唉呀,恶人自有恶人磨!这种被做主的感觉真心不错。不过态度上还是要恭谦明理的,于是摆摆手,温声说道,“阿姨,我们就是闲聊开玩笑,您别当真,朵朵是不拿我当外人才这么说的,我高兴还来不及。”
    果然他一这么说,颜海燕脸上就重新露了笑,嗔说,“你别总迁就她,这丫头熊起来也能上房揭瓦,特别会得寸进尺,”顿了顿,“不过确实没什么坏心眼,也不太懂人情世故,以后时间还长着,你多担待。”
    有种面前的女士要把侄女交托到他手里的即视感,好吧,虽然是自己想多了,但提前感受下也不错。没肉吃,沾点肉汁也是肉味儿啊!

  ☆、第37章 心态

小松夏奈是个日本文艺女青年,年不过40,至今单身,从二十出头开始参加普特劳斯曼油画大赛,五次里虽有两次入围了正式比赛,但成绩都不太理想,这一届是第三次入围,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进了决赛。
    为此,小松女士志得意满,很为自己年纪轻轻就取得这样的成绩感到自豪。毕竟世上有大把的人年过半百依然连正式比赛的门槛儿都没有迈进去,和这些人比起来,她实在有骄傲的资本!
    得知这次入围决赛,日本国内就有几家杂志社同时抛出橄榄枝表示希望能得到独家授权进行追踪报导。小松女士与助理经过一番精挑细选,最终选了家名气口碑都不错的杂志社作为随行记者。
    她来意大利比较早,前前后后已经见到超过半数的决赛入围者,每个人看上去都不算年轻了,甚至有一位年逾七十三高龄来自俄罗斯的老先生。
    这样一看,小松夏奈在里面绝对是个‘小姑娘’,飘飘然是难免的,她甚至觉得自己也许会成为本届普特劳斯曼油画大赛中最年轻的决赛入围者。
    当然,现实啪啪打脸总是又快又狠。
    颜朵的出现成为了这位女士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拔之而后快的那种,简直是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一个大写的污点!
    助理金井在她耳边小声说了打听来的消息,“……中国人,二十岁,听说耳朵听不见。”
    小松夏奈闻言眉头皱了皱,“一个孩子!评委怎么会允许一个孩子入围决赛!”顿了顿,又若有所思,“听说中国人最喜欢造假,有谁能证明那幅作品出自她本人的手?”
    金井很想提醒自家老板,也没人可以证明您的作品也是出自您本人。但这话他不能说,说了也许就会被炒鱿鱼丢掉工作。其实他很不能理解小松老师为什么要去针对一个小女孩,事实上,她得奖的希望并不大,与其关注这样一个无足轻重也许只是靠运气进入决赛的人,不如去关注那些白皮肤上了年纪的竞争者!
    但最终,他只是提醒,“老师,和田川小姐约的时间要到了。”
    小松夏奈回神,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站起来,“走吧,不能为了一个‘骗子’耽误正经事。”
    …………
    陈宣把打听到的决赛消息汇总后报告给了老板顾南淅。
    顾南淅听到小松夏奈的名字,抬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
    “我听说这个小松的人品不怎么样,曾经污蔑一个同期前辈吸*毒滥*交,甚至向媒体大肆披露,把那个什么画家给整成了精神失常差点自杀死掉?”
    陈宣功课做的很足,点开了手中的ipad,找到一份文档,点头说,“这是四年前的事,被污蔑的是日籍韩人金东圣,事实上虽然最后小松夏奈败诉并在报纸上公开道歉,但依然有很多日本人都认为那不是污蔑,只是没有具体证据罢了。金东圣迫于压力才会选择自杀,这是最有力的心虚表现,就像咱们中国人常说的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之所以造成一边倒的局面,当然也有‘非我族类’的因素在里面。
    日本不像中国,除了娱乐明星、富翁还有某些音乐家广为人知外,书画家往往只在圈内小范围名气显著,你去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问认不认识徐茂德,一百个人里能有一个知道就不错了。但在日本,画家却是一个受关注度颇高的行业,也许和其动漫产业链的蓬勃发展有关,而小松夏奈和金东圣在日本算是青年一辈比较家喻户晓的人物,所以当年的事闹的挺沸沸扬扬的。
    顾南淅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不知想到了什么,对另一侧的小魏吩咐,“这两天你什么都不用做,盯紧小松夏奈跟她的助理,再买通些酒店服务员,从他们那里打听消息,一旦听说有涉及到颜朵的言论,就立刻告诉我。”
    陈宣蹙眉,“顾总,您是担心这个小松夏奈会对朵朵不利?”应该不会吧,明眼人都看得出,以颜朵的年纪和资历获奖的可能并不大,真正该关注的应该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画家。何况比赛名次是由评委决定,只语言中伤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一个聪明人,应该趁机与人交好拓展人脉,而不是想这些不入流的心思。
    顾南淅淡淡说,“这世上有一种人,无风也要掀起三尺浪,颜朵第一次参加比赛就入了决赛,年纪又最小,眼红她的人不会少,不管怎么说,有备无患吧。”
    …………
    对此一无所知的妹子正跟着姑姑和姑父在拿破仑街扫货。
    米兰被誉为世界四大时尚之都中最具影响力的城市。这里是奢侈品的驻扎地,尤其是蒙奇拿破仑街更是其中翘楚,世界闻名。到了米兰,如果不来这里逛一逛刷刷卡,颜女士无论如何都不会甘心哒。
    逛男装店的时候,颜海燕跟老公侄女说,“给小顾挑点礼物吧,人家大老远的跟着来,就算是公事公办,咱们也得表示表示。”这是最基本的人情往来,不能仗着关系好就把一切当做理所当然,这就落了下乘。
    冯国安点头说好,颜朵想了想,指着一枚造型别致的玫金色袖扣说,“送这个吧,跟他挺搭的。”都比较华丽。
    颜海燕对小侄女的眼光自来信服,看到后也说好看,等给自家儿子老公也各挑了一个后,,就刷卡付账。
    之后又给陈宣和小魏也买了两份礼物,这样人人有份,面上好看。
    最后大包小包满载而归,顾南淅收到礼物,得知是颜朵挑的,心花怒放,晚上发短信闲聊,他挺感慨的说,【这大概是你第一次亲自挑礼物送我吧?】
    【你生日的时候我也有送礼物。】
    小丫头还知道混淆视听,顾南淅哼笑,【那是阿姨准备的,你哥都说漏嘴了。】
    颜朵发了个睡觉的动态表情过来,表示自己要leep了。典型的逃避心态。
    顾老板没好气,又有些忍俊不禁,不过还是回过去,【睡吧睡吧,小公主,做个好梦~】
    事实证明,好梦不是说做就能做的,妹纸做了一晚上噩梦,隔天见到顾南淅就跟他抱怨,“我梦到好多僵尸跳来跳去跟着我,怎么都甩不掉。”
    “肯定你睡觉姿势不对,”顾南淅随口回一句,想了想问,“过两天就要宣布最终结果了,是不是很紧张?”要不怎么不是梦吸血鬼就是梦僵尸。
    颜朵扭头见姑姑和姑父都还没从房里出来,就小声说,“是有点,”顿了顿,还给了句广为人知的注解,“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所以不想得奖的参赛者不是好选手。
    但在长辈跟前,她都是表现的比较消极平静,心态特别好的那种,一直在给姑姑姑父灌输‘不会得奖不会得奖绝对不会得奖’这样的概念,就是怕等结果出来他们会大失所望。
    顾南淅心里软乎乎的,揉揉她的小脑袋,“你还这么小,以后机会太多了,知道这次入围决赛的人员中年纪最大有多大吗?”
    颜朵摇头,到意大利这两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怕给她压力,随行的所有人几乎不会当面提起别的参赛者,外交什么的自有顾南淅去做,现在大家都是竞争对手,一上来就想交朋友就甭想了,以为世界大同呢。
    “七十三岁。”他如是说,然后摊摊手,“你看人家七十多岁还在努力奋斗,你二十生日都没过,就算拿不到奖项又有什么关系,就当尊老爱幼好了。”
    颜朵嘟嘟嘴,“比赛也要看年纪吗?”
    “比赛当然不用看年纪,但是你年轻啊亲,只计较一次得失完全没必要,明年初美国爱莫诺油画大赛也要开始报名,世上又不是只有一个普特劳斯曼。”
    颜朵看他一眼,慢吞吞说,“虽然你讲的挺有道理的,可我控制不住啊。”任是谁走到这一步都会想要个‘万一’吧?
    刚入围正式赛的时候,她真的很知足,感觉交了份满意答卷。但随着一次次惊喜的到来,那种渴望着再被幸运女神照拂的心态当然也就随之增加。
    顾南淅知道这不是因为她贪心不知足,真的到这了个时候还一副无所谓淡定自若的人,那才有问题,又不是七老八十历经风雨起伏的老姜,一个小姑娘这么冷静自持,就算是内向的软妹……有句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反正不正常。
    “那你就每晚睡觉前在跑步机上跑步,人一累,想做梦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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