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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总是灿烂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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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本来就不大,旁边还有别的病人,这一闹,好家伙,跟唱大戏似的,最后还是医院报了警又找来保安才控制住局面。
    等谢榛跟姚建国带着儿子闺女过来时,战火已经停歇,其结果就是谢家又多了个债主,那个鼻梁被揍塌的哥们儿今后的医药费算是有着落了。
    谢浩与爹妈正在数落儿子,好好的去酒吧做什么,这下好了,雪上加霜,酒吧的损失虽然不用他们一家负责,但分摊下来也不是个小数目,再加上这个债务,比割了肉都疼。
    谢榛问明白事情经过,皱眉,“凭什么我们赔钱,那个酒吧难道就没责任?大不了打官司,没这么欺负人的。”
    姚建国本来对谢浩与就没多少好感了,尤其前两天接到冯国安电话,知道这小子欺负了外甥女,虽然当时他没说什么,心里却不是不生气。
    现在见这小子躺床上动不了,感觉相当解气。等听到谢浩与爹妈话里话外借钱的意思,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去年借的十万还没还,现在还借,当他们家冤大头呢!
    谢榛知道家里情况,年前刚给闺女首付了套房子算是嫁妆,现在哪里还有多余的闲钱借给娘家哥哥。她是真有心无力。
    说起钱,不由就要想起颜朵,谢榛沉思起来,觉得可以从她身上刮出点油出来。
    …………
    谢浩与住院的事是姚建国打电话说的,这也算是给冯家一个交代了。说完谢浩与,就提起外甥女,“有阵子没见朵朵了,她姥姥姥爷想得很,这两天让孩子来家里吃顿饭,说说话。”
    冯国安已经出院了,昨晚果然没有再发热,他这会儿正半靠在床上,温和的看一眼刚下课回来就偎在床边认认真真削苹果的小姑娘,扭过头,语气淡淡的和那头的人说,“等我问过朵朵再给你回复。”
    直接就挂了电话,也不管姚建国是不是要气得跳脚。
    颜朵画画很在行,做家务方面却有点渣,苹果削的坑坑洼洼参差不齐,怎么看也找不到一点美感。
    她有些不好意思,冯国安不在意的接过来,咬一口,“这苹果甜得很,比你姑姑买的好吃。”
    颜朵就开心的笑起来,小声说,“咱们自己知道就行了。”说完后脑勺挨了一下,扭头一看,姑姑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进屋了,赶忙吐吐舌头,“姑姑,我还要练字,吃饭再叫我。”说完就跑,留下颜女士站在那儿忍俊不禁。
    冯国安也觉得好笑,说妻子,“这两天你怎么总吓她,瞧瞧,胆子小成什么样了。”
    颜海燕撇嘴,“我要不凶点,这小丫头早上房揭瓦了。”说着把老公咬了一口的苹果抢过来,自己尝了尝,嘶一声,“都酸成这样了也叫好吃?你烧糊涂了吧。”
    冯国安笑了笑,“不能打击孩子积极性。”难得颜朵会主动买东西回来,单是这份心意就很难得。
    “你就惯着她吧,”颜海燕心里很受用,却还是忍不住吐了个嘈,冯国安就跟她说起姚建国刚才打电话的事,颜女士一句废话没有,“不用问朵朵,跟他说不去。”又冷笑,“不是想让谢浩与那下流胚子跟咱家朵朵交往?现在怎么不提了?多大的脸!”
    …………
    晚上睡觉前,颜朵收到了顾南淅的短信。
    【我见到你家阿达了,它咬了我裤子〒_〒】
    今天本该是冯国安去海老家针灸,但赶上外面下雨,老先生不想折腾病人,就主动提出来家里。
    于是兼任跑腿司机的顾老板也就理所当然登堂入室了。
    颜朵去上课,没遇到。看到短信抿唇笑起来,趴在床边揉了揉自家金毛的狗头,“你怎么咬人裤子?下次不许了。”
    然后给顾先生回短信:【我教育过它了,它说下次不会了。】
    顾南淅失笑,想了想,就发过去几个字,【我还进你房间了。】
    颜朵有点懵,下一条短信又发了过来,【别乱想,是你家阿达用爪子扒门,我出来去洗手间正好看到,就帮了个小忙,没真进去,就踩了线~】
    【对了,你房间的那个沙发挺好的,在哪买的,我也想要一个。】
    颜朵跟着歪了楼,【在网上买的,有两年了,明天我帮你问问姑姑。】
    问颜海燕?
    那还是免了吧。
    顾南淅忙回:【别啊,这样你姑姑不就知道我意外闯你房间了?让长辈知道多不好,影响我形象。】
    颜朵撇撇嘴,心说你怎么不担心影响我?

  ☆、第29章 冷水

冯国安的针灸是隔天针一次,好巧不巧正好跟颜朵的上课时间冲了。
    妹纸原本一周上三天课,两个月前变成了一周四天,所以理所当然的,无论是冯国安到海老家还是海老不辞辛苦来冯家,颜妹子和顾老板都木有机会同框过。
    不过在家遇不到,并不代表在徐茂德那儿见不着。
    顾南淅这些天中午有事没事就喜欢去外公家去蹭饭,连续这么多天,整得徐老都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事求我?有事就说,没必要这样腻腻歪歪的。”以前外孙一周能来看他三回他就很知足了好伐。
    顾南淅囧了囧,“您想哪儿去了,我这不是孝顺吗?”
    徐老呵呵,“你外公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没老糊涂,别给我耍花枪,说实话。”
    难道要跟您说是为了看妹子?
    顾南淅虽然脸皮厚点,但也真的张不开这个口。其实他也有点郁闷,最近老控制不住自己,腿跟有了自主意识似的,总忍不住想见见颜朵,两天不见就浑身不舒坦。
    还有短信。
    每天晚上都要发几条,不聊上两句觉都睡不好,跟那些青春期躁动的愣头青似的,让人无语。
    顾南淅很清楚,这是个再明显不过的信号。
    纵使内心深处还在摇摆不定,但自主意识却已经做出了决断。
    他知道,自己开始屈服和认命了。对颜朵的喜欢一天比一天更甚,就算这个妹子呆萌呆萌的全是孩子气,也还是喜欢喜欢喜欢。
    就如人的喜恶不可控,有的人喜欢吃香菜有的人却很讨厌一样,全凭个人感官判定。你不能问某个娶了比自己大十岁女人的男人为什么喜欢,那些浮夸的答案只是满足旁观者的好奇心罢了,真正的因由永远只有自己知道。
    若一定要表达,没人能具体用语言去形容,最后能总结的,大概也就几个字:就是喜欢。
    见外孙不说话,徐老也不追问,转而说起另一桩事,“你那个女朋友追的怎么样了?这都多少天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哪有多少天,”顾南淅苦笑,“两周都没有,您之前还说让我慢慢来,别把人吓跑了。”
    老先生不理他的抱怨,只求结果,“那到底追到没有?”
    顾南淅回,“革|命尚未成功。”
    徐茂德瞪眼,“以前不是挺厉害的,女朋友换的跟大白菜似的,现在怎么回事,这么没用。”
    看一眼旁边安安静静啃甜瓜的妹子,顾南淅差点扶额,您可真是我亲外公。有这么拖后腿的吗?
    老先生可听不到外孙的心声,他很孩子气的哼一声,拄着拐杖回房间午休去了,以此表达对某人行动力的不满,差评!
    李叔也跟着撤了,客厅就只剩下顾南淅跟颜妹纸。
    颜朵用叉子叉起最后一块儿甜瓜,正要递到嘴里,顾南淅动若狡兔似的探身过去,就着妹子的手张嘴就把那块瓜给吞了,然后在颜朵惊诧的目光下睨她一眼,“你怎么吃这么快,我都还没吃。”
    颜朵:“…………厨房还有。”再说这碟本来就是她的,刚才李叔问他,他自己说不吃。
    顾南淅当然不会承认他就是想占妹子便宜的事实,噢一声,“叔叔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冯国安针灸一周,现在已经康复,接下来就靠养。上了年纪的人病一场耗得是精气神,跟年轻人是绝对不能比的。所以最近家里每天都是汤汤水水不断,冯国安要喝,颜朵跟冯喆也跑不掉,用颜女士的话说就是赢在起跑线,现在注重养生,等以后老了就能少遭罪,要不就得跟你姑父(爸)似的,不是胃病就是体虚,发个烧都能把人折腾的够呛。
    想到这几天喝得那些中药味十足的补汤,颜朵真觉得一言难尽,不好跟顾南淅吐槽,就特简单的点头说,“挺好的。”
    “我记得你生日是这个月26号?”
    “不是这个月,”颜朵已经有些习惯他总是跳跃似的对话,摇摇头,“我过阴历生日。”
    顾南淅就掏出手机查日期,结果……竟然在十二月份!
    本来从年份算就大了十三岁,现在再按月份……元月过阳历生日的顾老板一脸的懵逼,大了快十四岁有木有!这个数字实在很打击人,顾先生心塞的不要不要的。
    颜朵倒不奇怪对方会知道自己生日,之前跟画廊签约的时候有奉上身|份证复印件,还填的有表格,不过他现在竟然还记得,倒是有点惊讶。
    但礼尚往来,因为最近跟顾南淅成了类似于‘网友’似的关系,每天晚上都会发短信聊天,那些原本存在的小尴尬什么的不知不觉就消弭于无形,同时也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所以颜朵就自然而然的问,“你生日是几号?”
    心塞的顾老板有点幽怨的答,“元月七号。”
    “阴历?”
    “…………阳历。”
    “噢,咱们生日离得好近啊。”
    顾南淅:“……………………”
    下午时外面下起了雨。
    俗语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冬天已经初至。
    徐老在画室指导颜朵最基础的国画技法,顾南淅无所事事,帮李叔在厨房剁肉馅,李叔就问他,“你,你,你不忙?”
    “这两天画廊没什么事。”顾南淅轻描淡写。
    确实没什么事。青藤斋跟万安居对外宣布合并后,就接连放大招,花钱做噱头,请了不少知名画家做专场,几乎一周轮一个,这样的阵仗,当然风光无限,不止雅轩阁这样专做一级市场的大画廊受影响,就连一些做二级市场的中等画廊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波及,现在已经有不少同行怨声载道。
    顾南淅从没见过这么能作死的,以前也没觉得青藤斋的袁胖子会这么没脑啊。
    现在画廊要忙的是下个月莫东的画展,这个和邵倩那回不同,大家都是熟人,打了多少年交道了,早就默契十足,所以需要打点的事不多,加上市场份额被抢占,陆洋也出差回来了,所以顾老板近期就比较闲。
    李叔当然不会知道里面的弯弯绕,他点点头,沉默了一小会儿,又说,“朵、朵、朵朵是、是、是好姑娘,你、你、你别、别逗她。”结巴了半天,可算是把话说完了。
    顾南淅诧异的看过来,李叔这个平时轻易不怎么开口的糙汉子很无奈的说,“我看、看、看到好、好几、几次了,你、你对、对她不、不、不一样,我、我是、是过、过来人,南、南淅,你、你外公不、不会同、同意的。”
    颜朵就算再好,也掩盖不了她耳朵听不见的事实。如果颜朵将来的男朋友家人因为这个嫌弃她,徐老可能会护犊子来个义愤填膺替她出头,但这个男朋友人选变成自己外孙……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李叔在徐家待得时间太久,对老爷子不说了解的十足十,六七成把握总有。反正顾南淅要是跟家里人说跟颜朵在一起,徐老绝对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顾南淅脸色有些不好,心也跟着沉了沉。他一直在纠结对颜朵的感觉,却忘记了去思考家人的反应。
    也许潜意识里理所当然的觉得没人会不喜欢颜朵。那么可爱漂亮的小姑娘谁能讨厌起来?
    外公喜欢她,老妈也喜欢她,这就是事实。可现在李叔一说,他突然反应过来,外公和亲妈的喜欢是作为学生与普通晚辈的喜爱,如果颜朵身份转变呢?
    一般人会高兴外孙(儿子)找个父母双亡耳朵听不见的女人交往吗?就连他也曾对颜朵的耳聋抱有忧虑,何况是家里人?
    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泼下,透心凉,同时浇醒了他有些发昏的大脑。
    顾南淅无法想象某天突兀的跟家里人宣布和颜朵在一起后家人的反应。也许会翻天,也许会冷处理,但这些都不是他希望的。
    颜朵那样干净剔透的一个女孩儿,不该因为他受到伤害。当平时言笑晏晏的老师不再对你露出慈祥的笑,当温柔的阿姨对你抱持厌恶的审视,对那个女孩儿来说,会非常糟糕吧?
    顾南淅有些挫败,李叔拍拍他的肩,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当然,对于一个结巴,还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比较好。
    这天晚上,颜朵没再收到顾南淅的短信。她有些不习惯,等到十一点多手机依然没动静,本来还以为是停机了,上网查话费余额还有很多,信号也没问题。
    所以……是有事?
    但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一周后,颜朵改掉了每晚必拿着手机等待震动的习惯。
    同时,她也有一周没再见过顾南淅。
    她的人生很简单,思考问题也不会往复杂的地方想。父母去世时,她就知道,人和人之间没有永久这个词,她能做的,只有坦然的接受。
    也许他有别的事忙,也许他觉得和她聊天很无聊,也许……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发短信了,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第30章 各自

顾南淅这些天心情很不好。
    这种不好表现在方方面面。
    工作上,生活中,无论是家人还是同事都有所察觉,但偏偏谁也不知道这位到底怎么了。
    陆洋的心情也不咋地,很烦得那种。但碰上顾老板的低气压,愣是不得不收起刺头,让干什么干什么,一句抱怨的废话都不敢说。
    这就是所谓的小巫见大巫了,不服也得服。
    晚上去陶嘉宸那儿喝酒,陆先生就跟这夫妻俩吐槽老顾的‘狂躁’,列举了最近发生的一二三四五,最后总结,“画廊里那个一直暗恋他不要不要的妹子现在都说粉转黑,呵呵了。”
    陶嘉宸一边给儿子换尿片,一边猜,“是不是画廊生意,我听说……”
    “你听的那些都不靠谱,”他还没说完,陆洋就打断了,“青藤斋跟那个狗屁万安居就是跳梁小丑而已,根本蹦跶不了几天,现在看着怪欣欣向荣的,擎等着看吧,都不用我们动手,犯了众怒迟早完蛋!”
    姜漪不解,“怎么犯众怒了?”
    “大画廊做一级市场,中小型画廊做二级市场和散市,这多少年约定俗成的规矩,青藤斋顶风作案要抢人饭碗,搁你,你乐意?”陆洋不屑的撇撇嘴,“一个两个还好说,数量一多,蚂蚁也能撂倒大象,何况青藤斋现在的一切还只是个花架子,哪能跟大象比。”所以别说顾南淅了,连他都没把作死‘二人组’放眼里。
    “那是家里有事?”陶嘉宸又猜。
    “这就不知道了。”家长里短的事怎么问,总不能当面求证:‘顾总,您家里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乱子?’这特么跟咒人有啥区别,他可不想挨揍。
    姜漪眼珠一转,“失恋了吧?”
    话音刚落,陆洋一口酒就喷了出来,咳了好几声,看向陶嘉宸家的‘祖宗’,“失,失恋?卧槽,他和颜朵告白被拒了?!”
    不怪他震惊,因为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过,毕竟顾南淅从很早以前就一直磨叽,磨叽多少个月了都,半个月前问也还是没想好,陶嘉宸几个私底下就说想看老顾追妹子估计要等下辈子了。
    姜漪摊摊手,“我瞎猜的,但顾南淅这表现确实很像失恋啊,他家里要是有事,萧然肯定知道,老萧没提,那就是没有。把这个排除,又不是生意的原因,除了感情也没别的了吧。”
    陶嘉宸觉得老婆分析的对,抱起儿子亲了一口,特幸灾乐祸的说,“我就知道老顾这情路肯定顺不了,颜朵还是个小姑娘呢,俩人有代沟。”
    陆洋一边拿出手机一边翻白眼,“你当着他面可不是这么说的。”找到萧然电话打过去,关机,皱眉,“老萧最近怎么神神秘秘的,好几次了,一到晚上就关机,想约他喝酒都约不到。”
    “可能又追什么新闻吧,”姜漪随口说,也拿出手机,给颜朵发短信。
    陶嘉宸忙按住老婆的纤纤玉手,“亲爱的,你可别乱来,万一不是,这不弄巧成拙嘛,老顾知道非跟咱拼命!”
    姜漪睇他,“我又不傻,敲边鼓懂不懂?颜朵个傻白甜才不会神展开。”
    傻白甜妹纸在给阿达剪指甲,狗狗可能都不喜欢这个,爪子时不时就想抽出来,所以需要另一个人帮忙压着,要不剪不好。
    冯喆就是这个劳力。
    表妹桌上的手机一震,他就听到了,敲了下颜朵的肩,“你手机好像有短信。”
    妹纸怔了一下,眼睛在一瞬间睁大了一圈。冯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细微的变化,但就是觉得颜朵的表情有点不对,说不清,好像是惊喜又好像是诧异?直到清晰的看到小表妹脸上显而易见的失落,冯喆蓦地敲响了警铃,不要问他为什么要敲响警铃,这是种直觉。
    “怎么了,谁给你发的短信?”等颜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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