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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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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下楼时看到自己那辆白色本田安静地停在停车位上时,心绪微有浮动;等到了远风得闻莫向北出差了时,就更感愕然了。
他昨天下午就决定了要去美国出差,对着我却只字不提。
楚桥作为助理但并没有跟着莫向北一块过去,暂时工作室由她坐镇,一切相关指令也由她从莫向北那接收了再安排下来。似乎。。。。。。我和他变得没有了交集。
本该是感到轻松的,但每日坐在办公室里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这感觉不陌生,当初与他闹僵了分开时也曾起过,只是没现在这般强烈。
后来楚桥应该也有什么事回京去了,于是诺大一个办公室常常就只有我一个人。接连三天没音讯的莫向北终于在这天下班之前打来了一个电话,他先是没说话,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又像就是单单等着我先开口,可是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那么傻愣愣地一直抓着手机,听着那一下一下的呼吸突然脑中闪过某个字——撩。
他出差前的那晚说我撩他,这刻才深感体会。
估计是觉得“撩”够了,听到他悠悠然开口而问:“楚桥呢?”我霎时身体一僵,那些晕然的弥彰顿时消散,说话时甚至咬到了舌头,忍着疼痛回说:“她昨天说有事要离开几天。”
汇报完又想难道楚桥会不转告莫向北而私自离开公司?心思敛转间听他突兀而问:“有办过护照吗?”我没多想就答了:“没办过。”
于是便有了陆少离等在我家楼下这一出,莫向北竟安排我最短时间内办好护照去美国找他,而陆少离则是来拿我证件去代办护照的,可能是有什么渠道能够缩短时间。
陆少离接过我的证件时并不急着走,而是煞有兴致地看着我,就在以为他又要调侃两句时却听他突然问:“彤彤平时都对什么比较在意?”
我为之一愣,为他那个称呼——彤彤。
与老四同学同舍四年也没人这样叫过,而今听到从陆少离口中出来感觉怪怪的。而且。。。。。。我盯着陆少离平静而对:“关于老四的事你别来问我。”
陆少离挑眉,一副吊儿郎当样地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地开车走了。
虽然知道他们这群人路子很广,但也没料想广到这般程度,隔日陆少离竟然就打来电话称护照全都办好了,晚点让人送过来。随后手机短信突然提醒我有一张机票订单,点开一看发现竟然是直飞纽约晚上十点的机票,订票人正是我的名字季苏。苏苏要出国了,你们猜猜会有艳遇吗?
第47。我来找你
我下意识翻到莫向北的号码拨出,等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是忙音才想起他昨天打给我的号码不是这个。翻找通话记录寻出那号码时却又迟疑了,有必要打过去追问吗?就算不是他订的也必然是他的意思,那天下午他给我说了这次出差的目的,与美国vr技术专家对接交流并顺带谈之前与我提到过的合作事宜。
目前有些问题需要我过去配合了一起工作,于公于私我都推卸不了,本以为卡着护照问题至少可拖延几天,哪料陆少离那的办事效率快得惊人。
这还是我第一次出国,除了赶回去整理行李外我唯一能想到的立即去换一些美金在身上备用,又担忧自己的口语不过关,去到美帝国要如何应对正常的交流。要知道常听人说咱国人学校学的那点英语拿出去说,老外基本全程懵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就是在这样彷徨情况下乘上飞往美国纽约的航班,登上飞机时还被告知机票是商务舱,即便是宽敞的座位我也没法立即就入眠,早先查过抵达纽约起码要十二小时以上,这期间手机也没法开机,所以事先准备了mp3以及小说。
小说看着便入了神,等到感觉眼睛酸涩移开目光时才发觉周遭安静,一片均匀的呼吸。悄声把书收起来,插上耳机听着音乐流淌闭上眼。
朦胧之际听到有个男声在唱: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飞机降落地平线已经是24小时后,我微感恍惚地起身,仍然有些不太相信自己是真的踏上了美利坚这块土地。随着人流而走,眼角余光好似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但转头之际却被一身高马大的老外给遮挡住了视线,等绕过人再回看时却都是陌生面孔了。
随着同机的乘客而走,本以为能找到自己的行李,可到了行李台前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还是一位好心的中国老太太告诉我说每个人的行李都有一个号码,我应该按照号码牌去不同的区域拿,对方并且问我没有朋友或亲戚来接吗?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还没开机。
连忙从随身背包中翻出手机,可顿然间想起我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我的手机没有开通国际通话漫游。。。。。。回转身那位中国老太太已经离开了,而周遭再看不见东方面孔。
当我尝试用英语跟人交流时,看着对方茫然的样子自己都感到无助。总算在我连比带划中,机场工作人员领我找到公共电话亭。
拨通莫向北号码的一瞬我有些激动,在响了两声后便听到他不耐的嗓音透了过来,但却是一句标准的英文。我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只克制着激动轻唤他的名字:“莫向北,是我。”
那头默了一瞬,沉了声令:“把你位置告诉我。”
我这时也不觉他态度不好,立刻环看了一圈四周然后将大致场景描述给他听,随而听到他再次沉令:“留在原地别动,我来找你。”
可能是身在异国他乡的人的通病,尤其是当身边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时,会感到特别迷茫和孤单。当一身深黑色风衣的莫向北出现在人群中时,我几乎立即就冲向了他。
幽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狠狠将我拽进怀中,扣在背上的手紧到使我发疼。只听耳边他在咬牙切齿地吼:“季苏,你故意的是吧!”我被吼的心里发酸,各种委屈涌上来,哑着声说:“我从没出过国,也没人告诉我要置办这些。”说着眼角便有了酸意,偏转过头不想被他发现。但他立刻拨转我的脸迫使我只能看着他,终于审视的目光决定放过我:“走吧,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拉住他的衣袖:“行李丢了。”试想下一身黑色风衣的莫向北,会不会觉得又酷又帅?
第48。我饿
在莫向北耐着性子跟机场工作人员沟通后,得知我的行李因为长时间无人认领而被暂时送到了某处,几番折腾终于找回行李。届时我在机场已经滞留了将近三四个小时,等到离开机场时莫向北的耐性应该用尽了,故而脸色很黑。
但是还有倒霉的事在后头,当莫向北领着我走出机场时却找不到车子了,原因是他违反交通规则将车乱停在机场外边而被警察拖走了。听见他对着电话里一通质问,我感到有些心虚,若不是因为自己耽误了时间当不至于会出现这种情况。
最后还是打了出租车离开的,一路沉寂,气氛很低迷。但我的手始终都被他抓握在掌间,哪怕沁出了汗,我偷偷用余光瞥他,逐渐心绪平复。
抵达酒店后莫向北一手拖着我的行李一手拉着我走进华丽的玻璃门内,但随之我的目光却沉定住。刚才在飞机上确实不是自己看花了眼,那处优雅地坐在大厅沙发里的正是楚桥。
原来我和她乘同一班飞机。。。。。。但念转间又觉不对,她不是离开了h市回京了吗?突的想到什么,好似这班飞机先开到北京再转纽约的。
试图抽离自己的手,但在我一动之后莫向北就握的更紧了,他似乎丝毫不介意被楚桥看到我们这副样子。只见楚桥放下手里的杂志起身走向我们,视线只在我身上停驻了一秒便转向莫向北:“陈华侬知道了你在纽约。”
我留意到莫向北的脸色微微一变,蹙起眉问:“谁说出去的?”
“不清楚,本身你这趟行程也不是秘密。”
“楚桥,你去解决。”听着莫向北这样下令后,楚桥轻点了下头:“知道了。”
我忽然间感觉有些落寞,似乎他与楚桥之前不单单只是上下级工作关系,有许多关于他我不熟悉的事与面,楚桥都了解,而他也信任她。
开好房间后三人一起走进电梯,气氛有些怪异的静寂,那短暂的一分多钟都令人感到沉滞。听到“叮”响时我下意识地就要往外走,但被莫向北拉住,“还没到。”
楚桥轻瞥了我一眼后对莫向北道:“晚些我再向你作汇报。”
电梯里只剩了我和他,舔了下干涩的唇瓣我轻声说:“既然楚桥已经来了,是不是我就可以先回国了?”他猛地转头看向我,目光凛凛,“你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是上瘾了?”
谁能上瘾?那二十多个钟头根本就是煎熬。
我的话没出来,倒听见他又道:“楚桥过来有别的事要处理,再说了她是市场策划吗?”把工作提到桌面上来说,我就无语对之了。
见莫向北把行李拖进房间后径直坐进了沙发里在那打电话,我也不好打扰,只能先去整理洗漱用品到洗手间,顺便也漱洗一番。虽然在飞机上有睡,但可能时差关系还是觉得很疲惫,哈欠一个接着一个的在打,镜中的自己也睡眼惺忪的。
听着外边传来语声,我拉开门发现莫向北站在门口好似在与外面的人说话。
过了片刻他就让开了身,一名服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进来,我见状忍不住道:“我不饿。”飞机上有飞机餐吃,国际商务舱的伙食很不错。但莫向北淡飘了我一眼,丢来一句:“我饿。”最后莫向北说:我饿。是不是可以浮想联翩?哈哈
第49。假公济私
微微一怔,在来时我有查过时差,这时应该怎么也得有下午三四点了吧,所以他是一直等在机场外准备接我的,然后却因为我这边出现了问题而滞留?我不自禁地跟着走了过去,看他在把餐点从餐车上拿下来放茶几上又去帮忙,但在我手刚伸过去时他就轻幽地看过来:“不是不饿吗?”
我有点讪讪地要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拽住拉着坐进了沙发里,掌间微微一握又松开了继续去拿食物下来。其实很少看他亲自动手来弄这些,即便是当初与他在一起时,这刻看他神色认真的样子有些移不开目光。
就在我出神之际听到他云淡风轻地调侃:“是突然间觉得我很帅怎么都看不够吗?”
我的脸一红,连忙移转目光。心说他的脸皮真有够厚的,哪帅了?片刻听见身边在叮当响,是他在用刀叉切着牛排,姿态优雅之极。很快牛排全都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方方正正的,又看着逐渐少下去,原本因为疲累而没有食欲但抵不住这般近在咫尺的诱惑,不觉间吞咽了下口水。声音本是很小,但在静谧的空间里却显得突兀,赢来身边男人毫不客气地闷笑声。
刀叉叉着一块牛肉送到了我嘴边,我的视线落在那骨节分明的手上,那是一只养尊处优的手,手指修长而白皙,顿停两秒刚张口他却把刀叉缩回而牛肉送进了自己嘴里。
看他一脸享受美味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见餐车上还有一副餐具我便探身过去要拿,可恶的是莫向北伸脚一蹬,把餐车给推开到了我触手不及处。下一瞬腰间被揽,我整个人都跌在了他身上并被从后揽抱住,不由发急地冲他低吼:“莫向北,你说过叫我来出差是为公事!”
腰间的手臂有那么一瞬的僵凝,随后听到耳后他平静的语调:“公事之余总要吃饭,你是下属,陪上司吃个饭怎么了?”
我被气笑,有哪个下属是像这样陪上司吃饭的?“你在假公济私!”我这般控诉,只是语音不够坚定被他听出来了,只觉后颈上被落下一吻引起我一阵酥麻,好似听见他嘀咕了一句:“反正也没人管。”
总算他也没有再过分的举动,就这般轻环着慢条斯理地切起另一块牛排,等到全部切好后见他又把刀叉放下了去端那杯红酒。刚才就见有开,但没见他喝一口,悻悻地想也就他兴致高昂到在房间吃什么红酒牛排。
关键是他靠得太近,以至于吞咽红酒的声音都能传进我耳内,只觉气氛变得很暧昧。就在这时,他突的轻问:“需要我喂你?”
我本能地回转眸去看他,也不知是因为红酒使那双眼变得迷离还是他有意作出这种撩人的姿态,总之对上他目光的一瞬间心跳快到几乎不是自己的。
突然想起在飞机上看得那本小说里作者写的一句话:所谓男色,就是撩拨了你绷紧的可以走钢丝的神经,却让你感觉他尚在天边。这时候的莫向北就是给人以这般滋味,恨不得把他那勾人的目光给遮住,不要再来撩拨我已脆弱的神经。
他笑:“苏苏,我的本意是给你时间认清自己是否单单只是我的捕猎对象,可有些东西总令人意想不到,尤其是。。。。。。”他顿停在此处,眸光幽沉如水,然后一字一句的:“等在机场的那会我竟感到焦躁难平,只想抓了你来狠狠地打一顿屁股也不至于这般折磨我。”
我不知道别人说着情话时是否像他这般蛮横无礼,而且还是用这种危险的语调,只觉得心里头好似有只手在不断勾划,痒痒的挠不着又很难受。啧啧啧,莫少说情话是不是与众不同啊?下章。。。嘿嘿,小白兔可能要被大灰狼给吃了
第50。醉了
本以为这般之后他会一如往常般展露强取豪夺的本性,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被这头狼给灭了,但他却只是把还剩了一半的红酒杯递到我唇边邀请:“来一口?”
不管是诱惑使然还是因为心中的那根弦被绷紧了,我垂眸看了眼那红色的液体后真的就着他杯子轻压了一口。不是个品酒者也品不出这红酒的好坏,只觉涩涩苦苦的滋味瞬间弥漫我的舌尖,听见他挑衅似的调侃:“就这点酒量?”
脑子一发热,我手扶住杯托直接把余下的酒都灌进了口中。
之后气氛变得很微妙,我默默地吃着他切好的牛排,他则把余下的煎蛋又切细了送了一些到我盘中。某一瞬间恍惚而想,与他在一起时好像总脱不了吃。而且这顿不在时间上的餐点也令我对美式餐饮有些改观,并不如想象中的都是汉堡香肠之类,原来也有做的极精致的煎金枪鱼与熏三文鱼。
美食勾动了舌尖的味蕾,于是基本上大多数美食都进了我这个嚷着不饿的肚里,偶尔他会就着我的手咬上一块牛肉或者鱼肉——因为两个人就一副刀叉。
他似乎乐此不疲地享受这样的亲昵方式,我从第一次被他偷掉刀叉上的肉时还会脸红起,到后来都习惯了。终于杯盘狼藉地几乎都空了,他喝了大半瓶的红酒,就连我也被他给喂着喝了不少。
突的他把脸埋在我脖颈里咕哝着道:“苏苏,我醉了。”
我见过他跟那群人喝白酒的样子,一杯接着一杯的干,极少见他有醉,可见他的酒量惊人。现在单单只是喝了大半瓶的红酒就说醉了,分明是在诳我,反倒我不知是吃得太饱还是因为不擅喝酒的原因而有些口干舌燥。
下意识地轻抿嘴唇,突的他眸光沉定,下一秒便伸手来摩挲了下我的唇瓣,然后在我抬眼间视角转变,等迟钝的脑子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放平在腿上,他就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我。
蓦的幽沉双眸变成暗黑,他低下头来吻住了我。
亲昵辗转间的轻柔使我有些迷醉,连目光都发飘,只觉绵长光线里的他连气息都盛满了暧昧。却在我被挑开牙齿之际,他忽然就发了狠,吻得又凶又急,隐隐间带了怒意般。
我想我真的是喝醉了,若在以往他这般强取豪夺我必然是心生隐而不发的薄怒,并将之冠名为——忍耐。可这时看着这样的他,竟没半分不悦,反而心在层层变软。
是因为换了国界连心境也换了吗?还是他刚刚用威胁的口吻说出来的暗示的情话打破了我的心防?或者。。。。。。本来就对他早已上心,只是克制着情感的勃发。
我看到他眉眼疏散里毫不遮敛的意气风发,但就在他湿热的唇流连在我脖颈间时手机突兀地叫了起来,并且伴随着震动,就在刚刚沙发处的茶几上。
我被抽离的意识渐渐回笼,目光轻瞥间去推他,“你电话响了。”声音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沙沙的暗哑了的声,他一听见就笑了,也不管那边手机在响就凑到我面前道:“苏苏,你这嗓音当真是要把我的骨头都给苏化掉了。”我羞窘不已,想要推开这可恶的男人无奈浑身发软,使出的力气跟打在棉花上一般,想是那头打电话的人等了这么久也不见他接便挂断了,但只停了数秒房间的电话铃声又响了。好吧,可恶的电话铃声,啥时候不响,非要在这个时候!
第51。异国的孤单
这回就很难再无视了,莫向北眸中闪过意犹未尽,只得慢吞吞地抽出还在我衣服内抓握的手,他在抽身之际还特意让我感受了下坚硬的某处并露出一个坏笑。
听见他有把酒店电话接起,只轻嗯了声便没再说话。等我整理好坐起身时见他还手持着电话在听,脸上神色讳莫如深的。留意到我的目光他向我看来,嘴角扯了个弧度淡声打断对方:“行了,基本上我了解了,等我过来后再处理。”
他要出去?但见他放下话筒后果真起身,不过是绕过床头到我跟前把我揽抱而起了问:“跟我一起出去?”我想了想反问:“莫总就是这样压榨员工连给人倒时差喘口气的功夫都没的吗?”他不怒反笑:“不知好歹,等我回来了再收拾你。”随而在我唇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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