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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坑你一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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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花才不会说。叫她怎么说?说她前世十八岁的时候被他阿弟杀了取虫子?
  “我……我需要静静……你放开我,我先上楼去歇会儿……”千花脑子里乱极了。原来不是十八岁,而是二十岁,难怪她好好地活到现在,也难怪蛊王一直毫无声息。那这不是意味着等她二十岁就要死了?
  也就是等不了多久,她还是会死?
  只剩不到半年的时间了。
  她不由得又疑心起狐之琬来——莫不是因为她要二十了,才这么急急忙忙地找到她?
  她的眼睛藏不住事情,这个想法立即就叫狐之琬发现了。
  狐之琬已经没力气生气了:“我在你眼里就没有一点好么?我不会要你的命,我还想同你好好过日子,等你给我生一窝小千花。你那么容易相信‘一叶’,为何总不肯信我?无论‘一叶’或者‘狐之琬’,不都是我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千花就忧郁了。一叶是假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算了,你去睡吧。”狐之琬知道此刻再与她争辩也无益,在她眼里,一叶与狐之琬是两个全然不同的人,无论他做了多少,都不及那个死蠢的一叶。“我狐之琬骗过的人不少,对你最真,你却从不信。”
  她会为一叶停留,会为找不到一叶而在街上哭,却不肯为他这样做。狐之琬松开手,千花立即跑走了,消失在楼梯间。
  楼上有窗,千花随时可以逃走。
  想到这一点,狐之琬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在门上窗纸捅出一个洞偷看。所幸这里的房间格局十分简单,从洞里一眼就能瞧见低着头坐在床上的垂头丧气的姑娘。
  一扇门,两个人,各自发呆。
  直至天暗了,到了该吃饭的时候,狐之琬想着该做饭了,可回来得匆忙,家里并没有吃的东西,便又出门去问隔壁的何婶借。
  他知道千花是跑得很快的,不敢多耽搁时间,便是同何婶说话时,眼睛也时时瞟着千花的房子。
  “吵架啦?”何婶见他心不在焉地老往千花家里瞅,便猜测道。
  “并没有。”狐之琬笑笑,接过东西就走:“多谢何婶。”
  回去后他先去二楼看了看,见千花仍在,这才放心地去厨房。
  何婶拿来的还是雪菜腊肉和面,他头一回给千花做饭,也是这些东西。狐之琬极快地煮好了面,上楼去敲门:“千花,先吃饭。”
  里面没动静,他先是从纸洞里看了一眼,继而脸色铁青地推开了门——窗户大开着,床上哪儿还有人影?
  狐之琬大步走到窗口前往下看,渐至的夜色里,有一个正在远离的背影。
  他脸色愈发难看,想也没想就从窗口跳下,追了过去。
  千花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信狐之琬。他说了那么多,听起来可信极了,可自己为什么就是相信不了呢?
  若性命只剩半年,这样逃走,兴许余下的时间都在餐风露宿里度过。
  可她还是想逃。
  狐之琬声音很轻,可她听得清楚,听见他上来又下去,再上来又下去,最后去了厨房,那揭开锅盖的声音熟悉极了,和一叶并没有什么分别。
  一叶就是狐之琬,狐之琬就是一叶,即便如此,知道他是狐之琬,她仍想转身就跑。
  清江镇不大,一直跑,能跑得到哪里去呢?
  今天夜里与寻常不同,街边挂上了灯笼,夜幕低垂时分也不如平时那么冷清,许多人上街来了。千花这才想起今日有灯会,最近几天诸事烦乱,她都忘了。
  真是逃跑的大好日子。
  真是流年不利——在后头追赶她的狐之琬咬牙切齿地想。
  街上人多了,必然要受到阻碍。眼看着只能眼睁睁地瞧着她越跑越远,狐之琬攀爬翻跳,站在了旁边一户人家的屋顶上,一路沿着屋顶追踪,比在人群里乱窜可要快得多了。
  至于有多少人傻在下面看屋顶上的人,他就没空管了。
  任他紧赶慢赶,那抹身影还是毫不留情地消失在了人群中。
  戏班子的马车停了一大片,人们都在戏台子附近忙着,这里看着的人少,千花便钻进了其中一辆看起来很空的马车里。
  她掀开帘子爬了上去,脚不小心绊在什么东西上,整个人便面朝下地往里跌去。
  “哎哟!”叫的不是她,另有其人,还是个男的。
  千花按着身下热乎乎的肉体,忧伤极了。——那么多马车,怎么她偏摸到一辆有人的?
  “对不起对不起。”她赶紧道歉,准备退出去。
  “撞了人这么容易就想走?”那人却不依不饶,说话的调调听起来很傲慢,他一伸手便攥住了千花的手腕。
  这声音……千花怔住,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仿佛是从前世追杀过来的。
  她惊恐得连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使劲甩开他的手,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可那人坏极了,又抓住了她的脚,叫她一脑门磕在马车边缘上,那个疼哟……千花眼泪立即迸出来了,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
  这声音,是狐之琰的声音。比起狐之琬,狐之琰还要更可怕一点——他可是会杀人的!
  她死命地踹那只手,毫不怜悯人家疼不疼。唔,疼死最好!
  “咝——”那人疼得直抽气:“你这人好不讲道理,撞了人,还踹人!”
  千花这是卯足了劲儿在踹,那叫一个毫不留情。
  她使劲踹,那人偏不松手,还借力扑了上来。可惜那位置实在不好,恰好在车厢边上,两个人就一道滚到马车外面去了。
  他一摸到对方柔软的身子,脑中一个激灵,就自发地当了肉垫,自己挨了疼,叫人家大姑娘摔在自己身上。
  千花都做好了撞到脑袋的准备,可只撞到了肌肉紧实的人体。
  外面比车里亮得多,烛光透过灯笼红色的灯罩,也变成红的,投在两人的脸上。
  前一世洞房花烛夜,也是红红的灯光,也是他们两个,就这样互相看着。
  竟然真的是狐之琰!
  千花忙不迭就要爬起来,可这回她两只手都被人家抓住了,那力道大得很,仿佛要扭断她的手腕似的。
  “千花!”他叫出了她的名字,目光灼灼。
  千花是真的要哭了。才从狐之琬那里逃出来,又撞上狐之琰,她这辈子在这兄弟俩的坑里出不去了是不是?
  可……这辈子她还没见过狐之琰,他怎会认得她?
作者有话要说:  ======深井冰的话痨======
男配终于拖着酱油瓶出来啦!可喜可贺!谁说没有男配的!看人家不是活蹦乱跳的!
千花:T____T坑爹的俩兄弟
狐之琬:我还蹲在你挖的坑里呢!

  ☆、前世残魂

  有了狐之琬作对比,其他人都眼善起来了,便是她应当恨之入骨的狐之琰也不例外。
  “你是谁,放开我!”千花决定假装不认识他,怒道:“我不小心撞到你,已经道歉了,你做什么纠缠不休!”
  狐之琰微怔。他并没有放手,而是继续抓着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怎么你比她胖些。”
  顿时千花恨自己为什么瘦下来了,而不是更胖一点,可以压死他。
  她咬咬牙,一头撞下去!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千花只觉眼前金星乱转,可手上的力道一点儿也没减弱。紧接着天旋地转,背后触到硬邦邦的地面,两人的处境掉了个个儿,现在狐之琰在她上方,全然制约着她了。
  “虽然胖了点,但你一定是千花,我绝不会认错。”他执着地认定了她的身份。
  “你你你是不是认错了,把我当成别人了?我可完全不认得你!”千花咬死了不承认,她一辈子的霉一定都在今晚倒尽了!
  “我叫狐之琰,之前你不认得我没关系,从现在开始认得了。”狐之琰扬唇一笑,那样子张狂之极,神态也有几分像狐之琬,只是狐之琬比他更冷静些。
  “我干嘛要认识你,放开我!”千花要抓狂了。
  “因为……你缠着我好久了。”他说了一句很是玄妙的话。
  她几时缠着他了?她这一世根本一直都没见过他!
  千花怒了:“你有病么?我才是第一次见到你,怎么就缠着你了?”
  狐之琰想了想,换了种说法:“是你,但也不全然是你。你长到这么大,难道从未发现自己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
  千花立即想到了蛊王。
  在她出逃之前,狐之琰都没有进京,怎么也知道蛊王的事了?狐之琬不是说知道的人都被解决了么,莫不是他不拿自己阿弟当外人?
  “没有!”千花梗着脖子不承认:“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那可奇了,你魂魄不全,怎会全无异样呢?”狐之琰挑起眉头,看起来丝毫也不信的样子。
  “狐之琰,你在做什么?”这时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动静,走了过来。那人见狐之琰摁了个大姑娘在地上,立即调笑道:“怎地这么心急,也不寻个掩人耳目的地方?”
  “同她开个玩笑罢了,若是无事,走远些。”狐之琰对那人的语气可不客气。
  “呿,有什么不好承认的。”那人说着,讪讪地走开了。
  “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狐之琰松了一只手,拉着千花起来。千花滚了一身的灰,看着狼狈极了,可她立即提起拳头就往狐之琰肚子上招呼,狐之琰一时不防,痛得捂住了腹部,千花趁机逃走。
  可她并没有走多远,又被狐之琰抓住。
  千花不敢大叫,怕惹来狐之琬,便死命往狐之琰脸上挠。
  “怎地这么凶悍,一点也不似我看到的那一个。”狐之琰皱眉道,将她推进一旁幽静的巷子里,摁在了墙上:“我不是坏人,你能不能冷静地听我说两句?”
  天大的笑话,他说他不是坏人,前世她看到的是鬼么?
  “你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好人!”千花嘲讽地说道:“好人才不会随随便便就抓着人家不放。”
  “我不是好人,难道你是?不晓得是谁偷偷摸摸地爬到别人的马车里。”她不肯配合,狐之琰就不客气了:“你若不乖乖的,莫怪我把你当成小贼扭送到衙门里去。”
  千花语塞。她偷爬人家马车确实是事实,还被眼前这人抓了个正着。这里一整片都是他们的马车,她就是想说上错了车,估计也没人会信。
  她心虚地垂下眼:“那……那你说吧。”眼角小心地打量着两边有没有可以逃跑的地方。
  遇到这俩兄弟,她的生活除了逃跑似乎就没别的事可干了。
  “约莫九年之前,我开始梦到你,我不认识你,却会梦到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俱是同你有关。”千花原以为他开口就要说蛊王的事,却没想到他会说别的。
  估计也是哄她的话,前一世他在她面前就没有真过,这一世自然也真不到哪里去。
  “一句了。”千花一脸“我听你乱扯”的神态:“还剩一句。”
  狐之琰啼笑皆非:“你还真按两句算?两句话能说得完什么?”
  “两句说完了,可以放我走了么?”千花才不管他到底打算说几句。
  “本以为只是一场梦,可从此无论我看到什么,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这些是一个叫做千花的少女喜欢或讨厌的;在一些与梦里相似的地方,仿佛还能看得见你的身影。知晓你的名字,因为在梦里我听见有人这样唤着你。我偶尔也会出现在梦里,那个‘我’同我相似,名字一样,身份却全然不同。有那么一阵子,我甚至以为自己得了癔症。”千花拗着脾气,他也拗,不管千花愿不愿意听,非得说完。
  千花倒是不想听,可她那耳力,是想不听就能不听的?
  编,接着编!这辈子还信他的鬼话,不等蛊王索命,她自己找根面条吊死去!
  “三句了。”她不吝于表达自己的不耐烦和鄙夷。
  “后来我偶然遇到一位高人,他告诉我,我体内除了自己的魂魄,还有一缕旁人的残魂,而那残魂,便是属于千花你的。我看到的那些片段,应当是前一世当真发生过的事情,不知因着什么原因,跟随你的魂魄,流转到了这一世。他替我算过,说你也在这一世;我们前世应有很深的纠葛,你的魂魄才会一分为二,留了一缕在我这里。”
  起初千花是不想听的,奈何被迫听;可听着听着,她认真了。蛊王都曾侵占她的意识了,魂魄分离这种事也并不让人意外,只是,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四句……不,你这最少六句了!”此刻她的语气已倔强得有些勉强了。
  狐之琰仍旧自动忽略了她的话,继续往下说:“前一世……梦里的那些片段总是走到某一幕就停滞不前了。我极少在梦里见到自己的样子,可在那时,我能清楚地看得到自己是什么模样。那是在一间奇怪的房子里,门和窗俱被人封得死死的,还贴了许许多多的符咒。梦里的‘我’在门前站了许久,却并没有试图打开房门或窗子,只是叹了一口气。紧接着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除了光,那光太刺眼,我捂住了眼睛……再然后,梦就结束了。唯有那时看不见你,我想也许你在那房子里,所以我才会站在外面。然而你究竟如何了,为何魂魄分了一缕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人能回答我,在梦里也找不到答案。”
  “我没有骗你,也绝不会认错,因为在梦里,我已认了你九年。”狐之琰说完,幽深的目光定在千花脸上。
  这一世他仍是狐之琰,她怎么可能会不是千花?
  千花连呼吸都滞住了。
  她记得那一声叹息。她在无边的孤寂里等了足足四天,终于等到有人来。她的喊叫,她心急地拍打着门,通通没人听见,那人站在门前,没有一点声响。
  然后她看到光,仿佛许多种颜色混杂在一起,却又说不出其中任何一点颜色。
  她感觉自己变轻了,身体也变得透明,在彻底消失之前,她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叹息。
  原来竟是他么?
  他伙同柳眉杀了自己,为何还要在门外叹息。
  她不再怀疑狐之琰的话,因为那声叹息原本不可能有任何人知道。
  她……魂魄不全?
  “梦里的你,可比现在可爱多了。”狐之琰叹了一口气:“镇日甜甜地唤我‘之琰’,我有点儿不高兴就像是天塌了似的,纯真可人,哪像现在这么粗暴。”
  方才那一拳,她下手可真狠;梦里的千花可是娇软得掐得出水来,从不动粗,遇到一点儿事就泪眼汪汪。
  “你就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或者曾经梦到我么?”狐之琰不满地看着她,她怎么一点儿反应也不给了?比起真人,还是梦里比较可爱。“你前世那么黏我,又魂魄不全,依着戏文,不是该见着我便觉十分亲切?怎地话也不肯听完,打了人就跑?”
  可千花半个字也听不进去了,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深井冰的话痨======
啦啦啦啦狗血来啦~~~

  ☆、情魂

  身下在颠簸,行得不怎么稳。千花兀然惊醒,眼前一片漆黑,偶尔会有微弱的光晃进来。天将亮未亮,但再过不久,就该亮了。
  “唔……”她才哼了一声,嘴就立即叫一只手掌捂住了:“别叫!”
  那声音是狐之琰的。
  他们正在行驶的马车上,从拂动的车帘子间间或透下一些光,也露出一些缝隙,车窗外向后快速移动的是她熟悉的清江镇。
  “你答应不叫嚷,我就松开手。”狐之琰小声说。
  千花看着他,点了点头。
  狐之琰言而有信,果然松开了手。
  千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也言而有信。
  “你方才怎么就晕过去了?吓到我了。”
  “你掳我上马车,究竟有什么目的?”
  两人同时出声。
  “我先问的,你该回答我!”千花耍赖。她才不会说刚才是被吓晕的,一个人的魂魄怎么可以分成两半呢?那岂不是像个怪物似的!
  狐之琰没跟她纠结这些细枝末节:“自从你的魂魄缠着我,我便时常生病。那道士说是阴气太重,只要找到你,让你魂魄合二为一,我就能好起来了。”他坦然得很:“我会带你去他那里,你应该也想变回正常人吧?说到这个,你这些年当真从未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没有,我一直挺好呀。”无论这一世的狐之琰知不知道蛊王的事,她都绝不会告诉他。“早说你认错人了。”
  他跟狐之琬是亲兄弟,可她在京城那些年,从未听过狐之琰的消息,狐之琬也几乎不曾提及他有个阿弟。近来狐之琬在这里住了几个月,千花直到今夜才见到狐之琰,而且狐之琰也没有说到自己的兄长。
  仿佛两人根本不认识似的,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
  狐氏曾被籍没,狐之琬上位后才被赦免,按说狐之琰应该早就去京城与他阿兄相认了才对,可眼下的状况,怎么看都不像。
  “你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听你口音,一点也不像本地人。”千花试图从他嘴里挖出点线索来。
  狐之琰翘起二郎腿,得瑟地说:“这就是缘分了,我梦到的!”
  信他才有鬼!他自己说只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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