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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五零讨生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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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过神来,听着那一声比一声不堪入耳的咒骂,于三清气的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手里举着的筷子,当即被他啪的一声拍在桌上,不等粟米跟毛毛反应过来,于三清已经豁的站起身来,三两下迈步到门边,刷的一下,就把刚才吃饭时,粟米还特意关上的屋门给打了开来。
  惊愕的粟米与毛毛,顺着打开来的屋门,一眼就看到了外头,前来自家门口闹事的几个人。
  为首的是前个就来接女儿,却因为李杜娟受了惊吓,连续好些天都魂不守舍,正准备找神婆给女儿收魂,所以迟迟未归家去的便宜姑粟秋湖;
  此刻这货两手叉腰,满目愤怒,想着床上躺着,接连发了好几天低烧的女儿,粟秋湖嘴里泄愤似的,骂的无比畅快。
  而便宜姑的右侧,是一脸忌惮却又一脸解恨,更是一脸提防模样的便宜奶马芳兰;
  至于马芳兰的右边,是刚才在女儿得知了三妹几已经回来的消息,跳着脚的要来找三妹几的麻烦的时候,自己怕她出事,随手逮来壮胆气的,刚刚下工回家的小儿子粟喜海;
  除了粟喜海外,她的身后,还站着个一脸不情不愿的二儿子粟喜河;
  是的,就是粟喜河!
  不是说这货去大炼钢去了么?为何此时会出现在这里?其实这都是有原因的!
  至于原因,其实也很简单,无非就是粟喜河这个情痴,久久见不到他的‘好老婆’,心里惦记了呗。
  所以呀,这货卯足劲的表现了一把,终于跟领导请了假,今个下午才赶到家,还没跟他的狐狸精老婆对面呢,才一到家,自己就被他娘连拉带拽的拖了出来;
  不过幸好,来的路上他碰到了放工来家的老婆,当时,粟喜河是一脸兴奋喜气的,直直往王艳身边跑,那殷勤的模样,看的马芳兰眼睛疼,心肝也疼!
  可还能怎么办?自己这个当娘的跟狐狸精对上,她就从来没赢过。
  再加上,眼下还是在外头呢,她也不能丢人现眼,所以只能是憋屈的压制着满腔的怨憎,跟在火气冲天的女儿身后,忙往牛圈方向来。
  自然而然的,粟喜河跟牵着拖油瓶的狐狸精就落到了最后。
  至于王艳为何会拉着唯诺的粟香来?
  其实很简单,毕竟眼下这场戏,可是她精心筹划,等待已久的好戏啊,自己不跟着去看热闹,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诸多努力?
  所以自然是不必提,虽然前头隔着好几个人,架不住粟米眼睛尖啊,哪里看不到人群后,那两眼都闪着一种叫幸灾乐祸光芒,特特来看好戏的该死狐狸精?
  粟米看着外头一行六人,嘴上溢出冷笑。
  自己都避开来了,这些个不长记性的东西还敢来?
  她真的很佩服这群辣鸡的勇气,特别是那对狐狸精母女。
  看来以前自己收拾的还不够狠啊!不然为何她们还能蹦跶的起来?
  粟米心里琢磨冷笑着的时候,这厢,看到门开后,眼前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男人,粟秋湖先是下意识的一愣,短暂的收了声。
  不过短暂的愣神后,粟秋湖又看到,此刻屋内还端坐饭桌前的粟米姐弟,想着家里还发着低烧,嘴里不断呓语的可怜女,还有她崽跟自己说起的缘由,粟秋湖的怒气陡然上升。
  此时的她哪里还记得,先前出门时,自家老娘千叮咛万嘱咐的,有关粟米是如何恐怖,她得如何小心防范的事情?
  想着女儿的凄惨模样,想着这两日给女儿治病所出的花费,乃至接下来请神婆还将要出的血,她早就给气的糊住了心跟眼了好不好?
  “四妹几,你个砍脑壳的,你个死崽子……”
  “闭嘴!不然我也是打女人的!”
  看着外头为首的女人,嘴里居然还不干不净的指着他外甥女骂,于三清又不是圣人,有好气就怪了!
  恶狠狠的怒瞪着粟秋湖,于三清的语气冷酷极了。
  说来,在场的人除了八年前不情不愿的,前去于家团迎过亲的粟喜河见过于三清外,其他人都是没有见过于三清的面的。
  即便是粟喜河,也是因为当初的于三清年纪小,加上本身他就不重视于春风,连三朝回门都没有回的他,哪里还能记得于三清这个小舅子?早就忘到了脑后了好不好?
  只是他粟喜河忘记了,却并不代表在乎大姐的于三清能忘记。
  有些人,有些面孔,即便只见过那么一眼,却是能叫人记住一辈子的!
  就比如眼前这个,因为娶了他在意的大姐,从而让他牢记的脸孔,即使是过了八年,他也始终是忘不掉,哪怕此刻面前的人一直躲在女人身后,他却只要一眼,就能认出对方。
  呵……这个化成灰,自己都认识的家伙,他怎么能忘记?怎么敢忘记?
  今个真是个好日子!等来了一双外甥崽女不说,还叫他等来了磋磨死自家大姐的罪魁祸首!
  于三清眼中瞬间充满了血红的光,冷笑着。
  那什么?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哦,对了,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跟前粟秋湖还沉浸在被于三清的突然警告中呢,猛地,她只觉的面前有一阵风刮过,然后?
  额,然后自己面前刚刚分明还在警告自己的人,转眼就不见了踪影,而随着这人突然消失响起的,却是身后她二哥的一声惨叫!
  ‘可怜’的粟喜河,难得请假回来看老婆,还被亲娘抓了壮丁,让他来死崽子这里,他可是老大不情愿的。
  与其有这个时间,他还不如呆家里,好好跟老婆温存温存呢!
  这不,看着身边心心念念惦记了这些日子的老婆,粟喜河的全幅身心都挂在了王艳身上,哪里还去管前头凶巴巴骂街的三妹?又哪里还有精力与功夫去关注,死崽子家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
  他还满以为,这男人是死崽子那倒霉催的干老子,派来的什么给她送东西来的人呢!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都听人说过好几回了好不好?
  虽然心里挺羡慕俩不孝黄眼睛的死崽子的,但是以死崽子的个性,总不会拿来孝敬自己。
  所以与其有功夫关注陌生人,他还不如多看两眼,身边的久未见面的老婆来的实在。
  只是啊,他看老婆是看的过瘾了,所以当于三清疯了一样,突然欺身上前,一个老拳头就把他打了个趔趄时,粟喜河人都根本还没反应过来了有木有?
  “老子打死你,老子今天非得打死你!我让你对不起我姐!我让你草草葬了我姐,连口棺材都舍不得给!我让你欺负我外甥崽女!我让你打他们!我让你虐待他们……”
  他姐?埋了?还棺材?
  天爷哎!这个疯子,莫不是那短命二儿媳于春风的兄弟?
  这些年都没有短命鬼娘家的消息,马芳兰还满以为,短命鬼没有娘家缘呢!
  所以当初短命鬼下葬的时候,她也就舍不得自己与老头子的寿材拿把她用,更是舍不得花钱给她买一口来应急。
  她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她跟老头子的寿材,那可是砍了顶顶好的木头,请了十里八乡最有名的木匠帮忙打的!她怎么可能舍得?
  怪只怪短命鬼命不好,早早死在了外头,还是横死,没有棺材给她睡,怪她喽?
  谁叫她身后也没个娘家,更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给她说句话,讨个公道?所以一张破席子卷吧卷吧给打发了,她都已经很够意思了好不好?
  毕竟这么早死了,她老粟家得多亏?
  当初讨她,他们家可是花了四块大洋的聘礼不说,本指望短命鬼能哄住蠢儿子,别让他再惦记狐狸精来着。
  可惜结果呢?估计短命鬼埋土里的骨肉都没化呢,她的倒霉崽就找上了狐狸精,可不是让她的四块大洋白白花了么?
  想想这些,从前,马芳兰还觉得,不给短命鬼买棺材没什么错。
  可眼下?这个疑是短命鬼兄弟的人打上门来了,马芳兰又心虚的觉得,早知道短命鬼娘家还有人拿事,她就不能做的那么过,好的棺材给不起,拿着基建队给的几十块钱的赔偿,薄棺合该买一副才是啊……
  当然,眼下说这些就太迟了。
  二儿子再不听话,那也是自己的亲儿子!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崽被按在地上狂揍,那凄惨狼狈的模样,马芳兰心里也急了。
  看着跟前噢着张大嘴巴,愣神惊讶的女儿,马芳兰知道,指望她是不行的,儿子都打不过那疯子,女儿更是不可能。
  当下,马芳兰直直才朝着也是一脸懵逼,没有反应过来的王艳骂.
  “你个倒霉催的死贱人,没看到你家的男人被人打吗?你是个死的吗?都不晓得上去帮忙?”
  被骂的王艳这才醒过神来,低头拍拍手里牵着的女儿,让她到一边呆着,小心别被战火波及,她自己则是低垂着头,也不吭声,掂量着,往打的正凶猛的二人跟前挪。
  紧抿着唇,王艳心里都鄙视死了,眼前被人按着暴打的窝囊男人了。
  不由得,她在心里既庆幸又懊悔。
  庆幸曾经自己义无反顾的抛弃了这个不中用的窝囊废,而选择是嫁到城里去享福;
  懊悔男人死得太早,为了活下去,逼不得已,她又捡起了以前自己看不上不要了的窝囊废;
  砰砰砰的拳拳到肉声,看着只来得及护住脑袋,左右躲闪,根本无法还手的死男人,王艳心里连连转娘火三(骂娘)。
  窝囊废,简直太蠢了!太让人不敢直视!
  王艳心里嫌弃,面上却一脸关心急切的,假意去拉被于三清暴打的粟喜河。
  马芳兰心里那个急呀,看到狐狸精一点都不顶用,拉了半天,也没有把自己的男人解救出来,她忍耐不下去了,指着身边不为所动的三儿子发话。
  “三崽,你去,帮帮你二哥,打虎不离亲兄弟。”
  粟喜海正在边上看热闹了,结果倒好,他老娘发话了。
  此时此刻,粟喜海心里简直我勒个草啊有木有?
  见了鬼的打虎不离亲兄弟!
  看着疯了一般按着他二哥狂揍的人,他一看就知道这人不好惹,他是脑子秀逗了,才会想不开的上去帮忙?
  只是面对家里掌家的老母亲,想着以后他还想让老母亲偏心自己,粟喜海就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上跨了一步,同样的加入了战局。
  于三清凭着一股仇恨,一股不要命的愤怒,又是趁其不备,所以才能打的粟喜河毫无招架之力,形成不了有力的反抗。
  可再加入了一个同样长年下地干活,也有把子力气的粟喜海,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再加上,边上那看到粟喜海加入战局,看到窝囊废能站起来,也能开始跟对方对打后,一向会演戏的王艳赶紧行动。
  为了表示对自己男人的关切与焦急,王艳冲到于三清边上,开始手脚并用的给于三清添麻烦,趁着于三清疲于应对粟喜河俩兄弟的围攻时,狐狸精真是打一下,踹一脚就跑呀!深得游击战的精髓。
  就连边上指派儿子媳妇动手的马芳兰,在看到自家女儿也因为心里的恨意,从而不分青红皂白的加入战局时,她也人耐不住了。
  总之,除了霸道香唯诺的缩在一边外,其余五个人统统都出了手,围攻起势单力薄的于三清来。
  此时此刻,即便是于三清再能干,蚁多咬死象,渐渐的,他身上出现的伤口、抓痕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要知道女人疯起来,那可是一点都不比男人差哦。
  形式急转直下,其实也不过是短短几分钟之间的事情。
  屋里头的粟米,在看到她舅舅莫名其妙的,跟疯了一般的冲向渣爹,边打边质问发泄时,她心里就暗叫不好。
  不过为了以免等会战火波及到弟弟,粟米不放心的快速交代了他两句,让小家伙乖乖坐在屋里吃饭,别害怕,也别管他们后,粟米当即就撩了碗。
  就在外头马芳兰喝骂狐狸精,指使着小儿子上前去帮忙一起对付她舅舅的时候,粟米已经飞快的跑出家门。
  等最后马芳兰也跟着加入战局,一起对付她舅舅时,粟米已经麻溜的把门拿锁锁上,拔了钥匙挂脖子上,人就跟颗小炮弹一样的,飞速的冲到了人群跟前,干脆利落的朝着那正伸手,准备击向她舅舅脑袋的粟喜海出手了。
  特么的,她才认下的舅舅,自己都还没有稀罕完呢,怎么能允许老粟家的辣鸡来荼毒?
  “啊……”
  残影般的冲到粟喜海跟前,粟米一个纵跃,抬起小短腿照直踹向粟喜河的膝盖,导致某人吃痛,反作用力的先前扑倒时,粟米果断的再出手。
  一个照面下,在在场众人都没有看清楚粟米的动作时,粟米飞快的抬起小手,一个刀手朝着对方伸出的爪子利落劈下,用了十成的力量,出手毫不留情。
  所以嘛,自然的,粟喜海的结局是可以预料到的。
  “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娘唉,我膝盖裂了,啊啊啊!我的手断了,我的手断了……”
  呵呵,可不是膝盖裂了,手断了么?
  就她这一身的怪力,她都可以徒手劈钢铁,何至于区区骨头都劈不断?
  听到小儿子凄厉的惨叫,马芳兰心里一惊,才想回头去关注嚎叫的小儿子,哪里知道,粟米下一个出手的对象就是她?
  马芳兰只来得及感觉到,刚刚还被她抓在手里的本属于于三清的衣角,瞬间就从自己的手里滑脱,然后她只觉身体一轻,视线颠倒。
  等她吓破胆的发现,自己已经在空中‘飞行’时,惊吓的想要狂叫却已然来不及。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马芳兰觉得自己鼻子痛、胸痛,大腿也痛!
  等跟王八一样趴伏着,成自由落体着地的她,看清楚此刻自己所处的位置时,她嘴里凄厉的惨叫中多了一丝胆怯。
  艾玛,能不胆怯么?
  她此刻可是趴伏在牛圈的屋顶上,底下两颗头高高昂起,嘴里哞哞叫着的,可不是已经出门浪了一天,先前才将将被王麻拐赶回来关入牛圈的两头老黄牛?
  “啊,啊,我要下去,我要下去,放我下去……”
  别看她是个农村人,可以说除了鸡跟鸭,其他的动物,她连猪都怕啊!要不然这些年来,她怎么从来不喂猪?更不下地?
  呜呜呜……她要疯了,要疯了……
  幸亏在底下继续出手,帮着舅舅解决危机的粟米不知道,此刻便宜奶心里的想法,如若不然,她肯定要嗤之以鼻。
  什么叫连猪都怕?怕个毛啊怕?
  君不见,每次家里吃猪肉的时候,她这个老太婆吃的倒是欢,她也没见着她怕过呀?老贱人,就是矫情!
  就在牛圈屋顶上,大字型趴伏着一动不敢动的马芳兰在那战战兢兢的时候,粟米的正义之手,已经袭向了万恶的根源——狐狸精王艳!
  “啊!好痛!河哥,我的腿又断了,啊啊啊……”
  她简直要疯!痛死她了有木有?
  果断踹断狐狸精另外一条腿的粟米,在对方凄厉哀嚎的时候,她已经转战到了正伸出抓子,准备去抓她舅舅头发的粟秋湖跟前。
  听着狐狸精那痛不欲生的声音,粟米出手收拾粟秋湖的时候,她的小脸上还溢满了冷笑。
  让你个倒霉催的狐狸精作,死劲作!
  你不是爱看热闹吗?来来来,姐姐让你一次看个够!
  上一次断你一条腿,这次我们公平一下,把另一条也给你断了,这样正正好,一条也不落,公平着呢!
  一心二用的,心里讥讽着狐狸精的时候,粟米手上的动作也不慢。
  上来一个蹦跳,赶在粟秋湖的手将将要抓住她舅舅的头发时,粟米及时的跳起来抓住了粟秋湖的爪子。
  握在手里,一个用力,只听到咔嚓一声,粟秋湖被痛的几欲想死,嘴里下意识的痛呼一出,紧接着她就发现,自己的胳膊无力的耷拉在身侧,疼痛立刻席卷全身。
  “啊……”
  很好,这样很粟米!
  解决完了霸道的便宜姑,粟米望着最后那个,因为听到狐狸精喊痛而分神,正准备反身跑过去看老婆情况的渣爹粟喜河。
  他倒是真关切狐狸精来着;
  焦急担忧的表情也不作假来着;
  只可惜啊,于三清不给他机会表现呀!
  哪怕自己全身都挂了彩,哪哪都痛,可于三清就是不放手,其他人,他可以都不在意,可就是不乐意轻易的放过眼前这个,害死他姐的畜生!
  虽然不是他亲手杀的他大姐,可但凡是这个男人有一点点身为丈夫的责任,有一点点当爹的心,他的大姐也不会就那样摔死在沟渠里,他的外甥崽女也不会被欺负成眼下这个模样。
  所以,不打他打谁?
  今天哪怕自己就是被人围殴打死了,他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畜生!就是死,他也要拉着他一起陪葬!
  所以,看到畜生转身想要逃,于三清哪里肯依。
  在没了身边的干扰后,越想越恨,越打越狠的于三清,渐渐的有些迷失了自己,一副真是要拖着粟喜河下地狱的模样,看的上来准备帮忙收拾渣爹的粟米都有些心惊。
  不行,才得的一个自己认可的新舅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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