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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五零讨生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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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我叫粟米,是来找李胜利李伯伯的,请问,这里是李伯伯的家吗?”
  廖洁听到外头回话的声音,听着居然是个小家伙,而且还指明是来找自家丈夫的,莫名的,廖洁想起了前段时间,丈夫下乡回来,嘴里每每提及,就一脸喜爱表情的那个小丫头来。
  对了,那个特别懂事,还特特在丈夫反家时,送了他们那么多泥鳅、黄鳝的小家伙叫什么来着?
  嗯~好像叫粟米,对对对,就叫粟米!
  听到门外的孩子自报家门,廖洁赶紧扶着自家婆婆坐稳,“妈,外头的孩子,可能是胜利认识的人,您老先坐会,别乱动啊,我去开门。”
  “去吧,去吧,快去。”老太太点头,听着儿媳走开的声音,听到她匆匆去开门的动静,老太太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她龙紫苏是个苦命人,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寡妇,独自带着两个儿子讨生活,日子过的也算勉强。
  只可惜,后来大儿子被土匪给害了,小儿子瞒着自己偷偷跑去当兵打仗了,她这一双眼睛,却是哭儿子哭瞎了的。
  这辈子苦也过,盼也过,等来了小儿归家不说,还得了个特别孝顺的媳妇,要说不知足,那也就是遗憾,这辈子还没能抱上孙子孙女……
  可抱不上孙子孙女,却不是她家这可怜儿媳的错,是因为她的小儿打仗时不小心伤了身体,所以才迟迟没有子孙缘。
  眼下听到儿媳说,外头有个小家伙来找自家儿子,听动静,仿佛就是先前送自家泥鳅黄鳝,是自家儿子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个孩子,龙紫苏当然欢喜。
  孩子啊,她人老了,就是喜欢热闹,喜欢小家伙……
  屋子外头,粟米才回答完话,面前的门吱呀一声,就被人从里头打开。
  粟米抬头看向开门的来人,发现是位年约三十许上下,穿着打扮干练,面目露着一股子英气的妇女,她心底猜想,面前的女士,估摸着,应该是李伯伯曾经更她提起过,嘴里引以为傲的妻子了吧?
  “您是廖婶婶吗?我叫粟米,是小河乡燕家坝三合团的粟米,上回李伯伯到我们团里开扫盲班……”
  廖洁看到面前的小家伙,她可是真吃惊了。
  第一反应是拉住小家伙,摸摸她的小脸蛋凉不凉,人却下意识的朝屋外左右打量。
  发现果然就只有面前的孩子,再无其他大人跟随后,廖洁想到丈夫回家后,曾经在床头跟自己说的那些,有关于面前孩子的种种一切,廖洁心里无端的冒出一股火气。
  “小米是吗?婶婶知道你。乖孩子,你怎么一个人到县城来了?难道没有大人跟着你来吗?还有,你弟弟毛毛呢?”
  刚才摸到孩子冰凉的脸蛋,廖洁心疼坏了,急忙把粟米急忙往屋里带,嘴里关切的话关都关不住。
  粟米来的一路上都在做心理建设,又因为担心弟弟,她显得很是忐忑不安,心头还沉甸甸的。
  她害怕找不到李胜利的家,也害怕李伯伯的家属不好相处,更是害怕哪怕找到了人,对方也帮不了自己的忙。
  这些担忧与害怕,在面对眼前这个陌生的,却偏偏真心关切她的女人时,在面对眼前人询问她的毛毛时,无端的,粟米鼻子一酸。
  一直压抑的内心,在这一刻完全爆发。
  粟米仿佛找到了支撑一般,上前一步抱住廖洁的大腿,哇哇的就大哭了起来,誓要以此来宣泄,此刻她心里的担忧与害怕。
  这一刻,她仿佛真的就变成了个五岁孩子一般,肆无忌惮的宣泄着,从倒霉催的重生以来,心里的殚精竭虑,心里的害怕委屈,心里的茫然无措,统统化作泪水夺眶而出……
  “好孩子,这是怎么啦?别哭,别哭,告诉婶婶,你这是怎么啦?乖,别怕,婶婶在呢,有什么委屈,你跟婶婶说……”
  她虽然没有孩子,可她却是真心喜欢孩子的,再加上丈夫嘴里的这个小丫头,是那般乖巧可人疼,在面对虽然陌生,却又神奇般觉得熟悉的粟米哭泣时,廖洁的心都疼坏了。
  也是,任心肠再狠毒的人,面对个五六岁的小家伙,如此无助的嗷嗷哭泣时,想来是个人都会心疼吧?更何况还是如廖洁这般喜爱小孩的人?
  李胜利在政府部门级别不低,加上是退伍军人转业,妻子也是有功勋的人,所以他们得到的各项福利待遇都不错。
  别看政府住房紧张,可他们夫妻加老母亲,依然分配到了两间连通的,共计六十坪的屋子,。
  里间是他们夫妻住,外间隔了半间,里头给瞎眼的老娘住,外头则是会客厅兼具餐厅的功能。
  粟米在大门口餐厅里嗷嗷的哭,坐在隔间里的老太太只是眼瞎,耳朵又不聋,岂能听不见?
  这厢廖洁手足无措的安慰粟米时,里头盼星星、盼月亮、盼孩子、爱孩子的老太太急了。
  “洁啊,怎么啦?外头到底怎么啦?我怎么听着孩子在哭呢?可是有什么事?”
  心里着急,嘴里一面急急的问着,老太太一面伸手就胡乱的往床边摸索,准备去摸她的拐棍,想要到外间去。
  听到里头隔间的动静,廖洁也急了,二话不说,一把抄起地上崩溃哭泣的粟米,抱在怀里,人就往里间去看自家婆婆。
  “妈您别急,慢点,慢点,我来牵您……”
  廖洁匆匆跑进隔间的时候,老太太已经摸到了自己的拐棍,拄着拐棍,探着路,嘴里却特别强势。
  “用不着你,我行的!洁啊,孩子呢,孩子呢?小妮子哭的我心里慌,莫要叫孩子再哭了,你到是哄哄她呀,孩子找上门来,到底有什么事?”定然是大事,要不然,孩子怎么能哭的这般惨?
  老太太急忙忙说话往外走的功夫,廖洁已经抱着粟米来到了老太太跟前。
  廖洁见了婆婆的焦急表情,她忙两步上前,单手抱着粟米,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急急扶住自家婆婆,一边安抚着老太太,一边把人往外带。
  “妈,你怎么性子这么急,我都说我来扶您了,您老怎么就不能等等?万一您要是摔倒了,让我跟胜利怎么办……”
  面对儿媳的碎碎念,老太太豪气的摆手,看不见人,却执拗的偏着头,仔细的侧耳倾听着身周的动静。
  而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温柔抱过的粟米,虽然很贪念眼下的温暖,却在抱着自己的婶婶跟老太太对话时,本还哭泣的她,所有的心神,瞬间就被眼前的老奶奶给吸引了过去。
  面前嘴里关切问询着自己的老奶奶,眼睛虽然是睁着的,可里头不见一丝光亮,灰蒙蒙的。
  再加上老人家手里拄着的拐棍,粟米狼狈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抹了把眼泪,看着老太太,心里无限同情。
  跟李伯伯相处了半个月的时间,他们的关系好得很。
  自来都只听他提起过贤惠温柔的妻子,善良大气的母亲,却从来没有从他的嘴里听到过,原来李家奶奶,双目居然是失明的呀……
  粟米正心里感慨间,抱着她的廖洁,已经抱着她,牵着自家婆婆的手,把人都带到了客厅里头来了。
  走到外厅吃饭的方桌边,拉出一把靠背椅,小心的扶着婆婆坐稳后,廖洁又再拉出一把高脚凳,自己抱着粟米一屁股坐了下来。
  将将坐稳,安坐在身边的老太太急了,“洁啊,孩子呢?怎么听不到动静啦?”
  被问起的粟米,当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刚才是她失态,面对难得的如母性般的温暖,她的情绪一下子失控,很丢脸的嚎哭了起来。
  这会子人家老奶奶问起了,她暮的一下红了脸,为刚才自己的情绪失控感到丢人。
  抱着她的廖洁,却是不知粟米内心的纠结挣扎的,轻轻拍了拍被自己搂在怀里,正坐在自己大腿上的粟米,嘴上却应着婆婆的问话。
  “娘,没事,孩子我抱着呢,就在您边上,这会子也不哭了。”
  “不哭啦?”老太太放好手里的拐棍,一面喃喃。
  空出来的手往身边媳妇身上摸来,廖洁见状,忙把怀里抱着的粟米,向老太太摸来的方向靠了靠。
  粟米心里还在可惜老奶奶眼睛看不见呢,自己就被一双苍老而又温暖的大手摸了个正着。
  “不哭好,不哭了就好。”
  直到把哑然的粟米从头到脚的摸了一通,老太太才连连点着头,“嗯,小娃子忒小,骨头倒没事,身上也没受伤,就是太干巴了……”
  压下心里的疼惜,老太太做出总结,自顾自的评价完,也不等身边媳妇的搭话,老太太那双无神的双眼对向粟米。
  “小丫头啊,你别害怕,我是你李伯伯的娘,你喊我龙奶奶啊,乖啊,娃啊,到了奶奶家,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的啊,你有什么委屈,找你李伯伯干什么?你跟龙奶奶说,奶奶给你做主。”
  明明是很简单,很朴实的话,并没有任何华丽的语言辞藻,了不知为何,粟米听着听着,刚刚已经止住了的泪水,它再次失控,就这么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咕噜噜的往外冒。
  是她太缺爱,太缺乏温暖的缘故吗?
  粟米不知道,此刻也不愿意去细想……
  哽咽着,“龙……嗝!龙奶奶,嗝……廖婶,嗝!婶婶,我是粟米,是,嗝,小河乡燕家坝,嗝,三,三合团的粟米,嗝……”
  “没事,没事,小米啊,奶奶跟婶婶都知道,你就是小粟米,乖啊,到家了,万事都有奶奶跟婶婶在,你别急,也别哭,慢慢说,我们慢慢说啊。”
  虽然她没有生养过,可架不住她喜欢孩子,盼望孩子,打心底里疼爱孩子呀!
  眼瞧着怀里的孩子边说话,边哭,还边打嗝,廖洁心疼坏了,忍不住的就轻拍着粟米的后背心,尽可能的放温柔的安抚着怀里的小家伙。
  感受着从未得到过的母性温暖关怀,感受着面前两位长辈的善意,粟米想着此刻还在医院苦苦支撑,等待着自己带回救命良药去救命的弟弟,她吸吸鼻子,再度伸手抹去眼泪,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后,双手抓住廖洁的胳膊,急切道。
  “廖婶婶,李伯伯他在家吗?我来找李伯伯,是来求他帮忙想想办法的!”
  听到孩子独自一人找上门来,是寻求帮助的,廖洁想到三合团到县里的遥远路途,想到孩子孤身一人前来,心里咯噔。
  这不是火烧房子的急事,怀里的小丫头也不可能就这么找上门来的。
  心里了然,自然着急,一着急,嘴里忙就关切的询问粟米。
  “好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婶婶,我弟弟得了肺炎住院了,医生说医院的特效药用完了,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按着李伯伯留给我的地址找上门来,想求求李伯伯,帮我想想办法,帮我求求这个特效药!婶婶,我有钱的!”
  说着,粟米的手赶紧去扒自己的棉袄,看着是从棉袄内襟的兜里掏东西,其实的接着动作掩护,粟米把先前卖货换得的钱,一股脑的都掏了出来,捧在掌心里递到廖洁的跟前。
  “廖婶婶,求求您跟李伯伯帮帮我,我不能没有弟弟!”
  当粟米掏出一大把各色各样面值的钱时,廖洁人都被粟米的骚操作给震懵了好不好?
  丈夫嘴里可怜又可爱的孩子,手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好孩子,弟弟的药,我跟你伯伯一定想办法,可是这些钱你是哪里来的?”小家伙千万不要是一时心急,娃儿走了歪路了吧?
  看着面前人眼里的关切不假,粟米连忙解释:“婶婶,这钱都是干净的,是我抓猎物,偷偷到县里卖了存下来的,婶婶……”
  粟米捧着钱,歪着头,眼里还擎着眼泪看着廖洁,直把廖洁看的心里,嗓子眼里都堵得慌。
  边上的老太太虽然看不见,却是能听得到,孩子与自家儿媳的对话的。
  直到听到粟米的解释,老太太龙紫苏,身为一个苦难里趟过来的人,她从粟米的嘴里听出了真诚,自然是相信粟米所说的一切。
  正是因为相信,所以心里才会更疼惜,更加觉得粟米这个点点大的孩子不容易。
  没妈的孩子,还独自拉扯个点点大的弟弟,这日子,可要比当初自己这个寡妇带儿,苦上千百倍啊!
  等孩子急急解释的话音落下,她又迟迟听不到自家媳妇的答复,面对这短暂的寂静,面对一言不发的儿媳。
  满以为她这个做思想政治工作的主席儿媳,心里这是有疙瘩,怀疑孩子的钱来路不正,怕孩子走歪路呢,深怕伤了孩子心的龙紫苏忙就发话了。
  “洁啊,孩子命苦啊,而且就胜利说的那些,面前的小妮子也绝不可能走歪路,她说这些钱是自己挣的,那就一定是她自己挣的!洁啊,眼下我们别纠结这些个啊,还是赶紧带着孩子去找胜利,让他想想办法找那什么的药,救人要紧啊……”
  听到自家婆婆这么说,廖洁哪能不知道,自己刚刚的沉默,让婆婆误会啦?
  呵呵呵,也是,自己一个做政治工作的工会主席,历来对外都是公正严明的态度,刚才自己的沉默,加上怀里孩子的解释,想必婆婆误会也不难理解。
  只是她之所以沉默,并不是因为怀疑孩子,而是也不约而同的跟自家婆婆一样,是太心疼怀里的小丫头了呀!
  这么点大的小丫头,想来还没有满六岁吧?身边还带着个丁点大的两岁弟弟,如果是自己身处小丫头的位置,想来连吃饭、活下来都成问题吧?
  怀里的小丫头啊,她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花了多少时间与艰辛,才辛苦的存下了,手里捧着的这些角角分分啊?
  只是这些血汗钱,在弟弟生病的紧要关头,孩子又毫无保留的全部拿了出来,此情此景,怎能不让她感动,怎能不让她心里、嗓子眼里都堵得发慌?
  忍着眼角的湿意,廖洁情不自禁的伸手,拉住粟米的一只小手来回摩挲着,感受着满是茧子的小手,廖洁压下心里感慨,看着身边一脸关切的婆婆。
  “妈,您放心,我没多想,只是心疼孩子不容易呢……”
  “是啊,不容易,都不容易!心疼孩子是好事,你们有能力,以后就多照拂这俩孩子些。
  眼下容不得耽搁功夫,救命是大事,赶紧的,你抱着孩子上前头大院,直接去楼里找胜利去!
  你也别怕他以前总交代的什么,不许你去打搅他工作的话,他要是说你,有我这个老不死的呢!你去,赶紧去,就我说的,你只管去就是!”
  老太太是家里的定海针,说一不二。
  不过眼下这事情,即便婆婆不发话,她也是要去找丈夫的,哪怕事后会被他说道,她也不怕。
  “妈,那您老在家好好的,我这就带着孩子去。”
  “去吧,去吧,我不消你担心,赶紧去。”
  婆媳两一点也不拿粟米当外人,当着她的面,根本也不给她吱声的机会,婆媳二人就已经敲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留给粟米的,就只能是满心感动的道谢。
  “谢谢奶奶,谢谢婶婶。”操着因为哭嚎而沙哑的声音,粟米真诚的道谢。
  得了粟米乖巧的答谢,看不见的龙紫苏开怀的笑着,感慨着小丫头的懂事礼貌,人前却豪气的摆着手。
  “不谢,不谢,小丫头啊,赶紧跟着你廖婶婶去找你李伯伯,给弟弟拿药去,等弟弟病好了,到时候,你们姐弟俩再来看我这个老婆子,那就是对我老婆子最大的答谢了啊……”
  “嗯嗯,龙奶奶,等我弟弟病好了,我们肯定来。”除了这样回答,此时此刻,粟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致谢面前这位善良的老人。
  廖洁并未把怀里的粟米放下,跟自家婆婆打好招呼,把钱一股脑的给塞回,粟米棉袄中的内襟口袋,她抱着粟米,叮嘱完老太太,带上了门,大步迈开,脚步匆匆的往前头政府办公大院赶。
  粟米也不是真小孩,虽然因着长期以来的压抑,在突然面对别样温情时,她瞬间忘我的爆发了,不过作为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她可以容忍自己一时的放纵,却不能允许自己一直放纵。
  出了李胜利家的大门没几步,已经调整好心情的粟米,哪里好意思一直让人家抱着自己走?
  恋恋不舍的脱离了温暖的怀抱,坚持着要自己下来走的粟米被廖洁牵着,两人来到了政府大院前头的办公楼。
  虽然廖洁从不因为私事来政府办公楼,却并不代表了,楼里的工作人员就不认识她。
  看到廖洁牵着粟米进入一楼,正巧要有宣传科的科员就看到了,忙热情的上来招呼,这位自己顶头上司的夫人。
  “廖姐,今个是刮的什么风把您刮来了?是来寻我们李科长的吧?”
  人家热情招呼,廖洁心里再急,却也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回话:“是呢,小孙,你们科长人呢?”
  “廖姐您来的可真巧,我们科长在楼上办公室呢,我带您过去……”
  这位叫小孙的宣传科科员,也是个会做人的,是个会在领导面前表现存在感的家伙。
  明明此刻自己手里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可是在面对难得到楼里来的领导夫人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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