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五零讨生活-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为了这么个红薯,她今天的牺牲大发了!呜呜呜……
  两辈子第一次被人甩耳光,两辈子第一次为了一颗破红薯拼命,呜呜呜,个贼老天!你个倒霉催的休眠仓,该死的,为什么要把她送到这么个恐怖的世界来?
  呜呜呜……可苦死她了……
  “姐,不疼,毛吹吹,吹吹,不疼……”
  陷入强烈怨念中的粟米,是在弟弟软糯关心的安抚中清醒过来。
  看着身边瘦小的弟弟,抚摸着他头顶稀稀疏疏的短黄毛,粟米强撑着笑容问他,“毛毛,你嫌不嫌弃姐姐脏?”
  粟三毛不解,歪着小脑袋看着自家姐姐。
  粟米被小家伙天真懵懂的眼神望着,一时间心里的郁气散了大半,心疼的揉了揉弟弟的小脑袋,“算了,就是你嫌弃也没办法,这是咱们唯一的口粮呢!”
  捧出自己几乎豁出去了性命才得以保全的变形红薯,粟米把它掰成了两截,一截稍稍多些,一截少些。
  拿起那截多的,粟米把表皮仔细的剥掉后,这才递给身边的弟弟。
  “毛毛吃。”
  毛毛看着粟米,裂开小嘴对着粟米笑笑,却怎么也不伸手来接。
  “姐吃,姐吃。”
  小家伙是人小,但是出奇的敏感懂事,小小的年纪就被迫长大,话都还无法说的囫囵个,却已经知道要体贴姐姐。
  粟米的心软软的,把手里剥好皮的红薯塞弟弟手里,“毛毛吃,别担心,姐姐还有,你看。”
  说着话,粟米拿着剩下的半截给弟弟看,见小家伙还是不吃,她这才率先把红薯送入嘴里,忍着痛,啊呜一口。
  粟三毛见姐姐吃了,小家伙这才低头啃着自己手里的红薯。
  见到小家伙吃了,粟米三两口解决完手里的红薯,至于刚刚给弟弟剥去的红薯皮,她自然也没有放过,仔细的捡起一把塞入嘴里,边嚼边在心里悲催的想哭。
  曾几何时,她可曾会想到,自己今日会是连个红薯皮都舍不得丢的存在?
  光想想都命苦啊!
  可光感慨命苦有个屁用?
  按照刚才那些人对待自己与小毛毛的态度,她根本不能对他们抱希望,也不可能指望着下一顿能有他们姐弟的食物。
  苦笑着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看来,以后他们只能自己想想办法。
  不过不幸中的大幸是,按照眼下粟家的房子,结合小粟米的记忆来分析,自己身处湘西,也就是上辈子自己家乡这片地界的可能性很大。
  如若是这样的话,她倒也不担心自己能不能弄到食物饱腹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比如自己眼下到底身处什么年月,将来能干些什么养家糊口,这些都不是最紧要的,都可以慢慢来。
  看着弟弟三毛吃完了手里的红薯,粟米这把小家伙安顿在席子上,“毛毛你在这坐着不要乱跑,姐姐去找点水来给你喝。”
  “好,毛不跑。”听到姐姐的吩咐,三毛小朋友一边还舔着自己黑黢黢的小爪子,想把手上的红薯味道舔干净,一边乖巧的点头。
  撇开小家伙的瘦弱单薄,与外表邋遢缀满补丁的衣裳,其实自己的这个弟弟还是挺可爱的。
  揉搓了揉搓小家伙的脑袋,粟米出前门再度嘱咐好弟弟后,她就操纵着自己的小身板,悄咪咪的去往前头偏刹的灶房。
  她来的时候,大伯母赵海花正在厨房里洗碗,想来今天是轮到她做家里的活,除此在外,厨房里并不见其他人,想来在刚才自己闹完那一出后,其他人也都各自回房了。
  想想也是,这时候不要说是农村,便是城里头,晚上也是没有什么活动的,所以除了回房睡觉造人,还能有别的什么活动?
  根据小粟米的记忆,粟米脑海中一溜数过家里的这些小孩们,她就在心里直撇嘴。
  便宜大伯母在厨房前头的火塘边,就着火塘里剩下的那点余晖光阴洗碗,而她来时,对方的工作也已经进入了尾声。
  一直等到大伯母放好碗筷,灭了火塘里的火离开后,为了不惊动人,粟米寻找记忆摸到厨房的后门,准备进入空无一人的灶房。
  为了怕着老化的木板门发出声响,她还特意打湿了一只袖子,把水挤入门轴下方,这样一来,她再开门就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了。
  小心翼翼的拉开门,果然,这破木门没有发出声响,她忍着身上的剧痛,迈过矮矮的门槛,粟米像只小老鼠一样的溜进了厨房。
  按照小粟米的记忆,她知道,在眼下的这个厨房中,任凭她掘地三尺,那也是找不到什么吃的,来填饱她那依然空落落的肚子的。
  她之所以来这里,一来是想喝点水,再带点水回去给弟弟喝,好让自己与弟弟混个水饱,也不至于到半夜,肚子就饿的火烧火燎。
  二来嘛,她还得给自己额头的伤口处理下。
  请原谅她这个上辈子只在儿时混过农村的可怜孩子,虽然会烧火煮饭啥的,但是山野里的药材,除了容易记的简单几样,她是记不住能止血消炎的野生药材的。
  所以没办法喽,她只能按照曾经老一辈的说法,去火塘边抓了把凉的草木灰,直接一把盖在了额头上的伤口上。
  没有条件,也就只能是这样止血消炎了,至于其他的,眼下就自己这个小身板,她也是无能无力啊。
  给额头抹上了草木灰,粟米悄默声的摸索到了水缸边,感谢山清水秀的世界,让她即便是喝生水也没啥的,毕竟他们湘西这边家家户户的饮用水,不是山里泉眼冒出的山泉,就是深水井里的干净泉水,所以不烧开了喝也没事。
  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的小粟米,乃至整个粟家团里,大家伙不都喝的是生水么?这不比农夫山泉好喝多了?
  自己混了个水饱,粟米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转而有拿着小桶勺(竹子制作的小舀子)舀了一舀水,正准备拿回去给弟弟喝来着,暮的,粟米的目光瞄到了刚才大伯母放碗的碗柜,粟米的眼珠子转了转。
  对于能不能在碗柜里找到吃的,这点她全然不抱希望,就家里那便宜奶奶对整个家的掌控力度,这里头能有个毛?
  即便是有点子什么,那也轮不到自己,想来早就被其他人瓜分了。
  她眼下想的是,如果可以,她得弄点盐。
  按照今天那些人对自己的态度,搞不好不要说明天,甚至是后天,她跟弟弟能不能分到吃的,那都是个未知数。
  为了不再让这具身体饿死,也是为了那个小可怜的三毛弟弟,粟米决定,明天天一亮,她就带着弟弟出门去找吃的。
  她还就不信了,哪怕自己没有个金手指,哪怕她年纪尚小,可就凭着自己内里三十几岁的成人灵魂,凭着自己对湘西这块地界的熟悉度,怎么地她也能找到点吃的,维持他们姐弟两的生命吧?
  既然要去开小灶,那没有盐可不行。
  这么想着,粟米放下手里的小舀子,小心翼翼的接近碗柜,轻手轻脚,费力的爬上碗柜突出来可供切菜的一层案板后,她就去扒拉上头的碗橱门。
  轻轻打开,寻着记忆,在黑暗中找到了那个,家里用来装盐的成人拳头大的黑色陶罐,借着透进来的幽暗月光,粟米看到了半罐子的盐。
  想着自己也没有东西装,她便先放下了盐罐子,悄悄摸爬下碗柜后,粟米闪身出了厨房,来到厨房后头的小菜地。
  借着幽幽月光,粟米直接撸了两张南瓜叶回去,舀了两勺子盐到叶子里包起来后,她这才把盐罐子放回了原位,然后小心的复原碗柜门。
  不是她不想多拿,实在是在这个时候盐也是金贵物,虽然不要票,却也全靠家里几只母鸡的鸡屁股银行换来的,家里那老太太把控的也是很严格的说,她要是一下子拿多了,事后爆发可不得闹翻天?


第7章 你想戴着高帽子去游街
  眼下她这小身板可没有自保的能力,自然是能不跟家里这群辣鸡对上,就不跟这群辣鸡对上的好!
  在没有能力之前,她不介意规避风险当孙子。
  把用南瓜叶包好的盐,小心的放到胸口,为了不把这好不容易偷来的盐弄丢,粟米还特别没形象的,把身上这件补丁累补丁,却依然破的不成样的小褂子塞到裤头里,再用草绳重新把身下这件同样破烂的裤子系紧。
  摸摸腰侧的盐安然无恙,怎么也掉不出来后,粟米这才满意的点头,拿起装满水的舀子快速离开,毕竟她弟弟还在屋子里等着自己呢。
  粟米回来的时候,小家伙三毛已经趴在门缝里焦急的往外看,想来是等急了。
  看到自己回来,小家伙乐了,笑呵呵的看着自己,惹的粟米的心再次软了软。
  把手里装水的舀子递给小家伙让他喝水,粟米看着空无一人的床,诧异的问弟弟:“毛毛,粟香还没回来吗?”
  三毛正咕咚咕咚的喝水呢,听到姐姐的问话,他忙停止了动作,扬起小脸看着粟米,“没,臭没来。”
  小家伙心里也有一杆秤,那粟香什么的,在他的心里,就是个坏透了的臭家伙。
  没回来就没回来,没回来更好!她跟弟弟还乐得自在!
  粟米丝毫不知,被今日自己的爆发举动吓坏了粟香,此刻是因为害怕被粟米收拾报复,她才不顾继爹与亲娘的催促,就是赖在他们的身边,迟迟不肯挪窝回房睡觉。
  不过哪怕粟米知道,她也没这个闲工夫去想、去管。
  粟米等弟弟喝完水后,她再次熟门熟路的去送回了舀子,然后关门回来带着弟弟睡觉。
  今天晚上,注定了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先不说各房人窝在自己的屋子里,是如何议论粟米今日的爆发的;
  也不说粟香是如何赖在继爹与亲娘之间,蹭睡过这个晚上的;
  就只说左边后屋里,睡不着的马芳兰拉着昏昏欲睡的粟得贵,忍不住的就嘀咕起粟米的事情来。
  “哎,我说老头子,你说三妹几今天怎么那般邪性?莫不是在哪里惹到了伽嘎(邪祟)了吧?你说我要不要去找找廖婆子帮着看看?”
  马芳兰说完久久得不到身边男人的回答,她就急了,偏头一看,尼玛的,这死老头子居然闭着眼睛睡着了!
  想她气的要死,这死老头不来哄哄她不说;
  想她自己个说的一身起劲,这死老头也不来跟她搭话不说;
  这死老头居然自己个睡着了?感情她刚才说了半天,这都是在放屁呢?
  想想都不能忍,马芳兰一巴掌拍到粟得贵的胸口,直接吓的迷瞪中的粟得贵一个激灵,“怎么啦?怎么啦?”
  “怎么啦个鬼!你个老不死的,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粟得贵那个无语啊,委屈巴巴的抹了把脸,小声嘀咕,“死老婆子,你大半夜不睡觉,琢磨个什么子劲啊琢磨!”
  “你在那边瞎叨叨什么?”
  “没,没,我也没说什么呀……”怕老婆,耳根软的粟得贵见身边的老婆子发狠,他急忙补救,求生欲强烈的一米,“老婆子,大晚上你不睡觉,到底在嘀咕个什么?”
  白了身边的老头一眼,马芳兰又说了遍刚才自己的担忧:“老头子,你说三妹几是不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啦?”
  “三妹几?不干净的东西?老婆子你可别告诉我,你要去找那什么廖婆子,你难道不晓得眼下刮的什么风?正打击一切牛鬼蛇神呢!不要瞎想!不然的话,那个倒霉催的李全发,还不得让你戴着高帽子去游街?土改的时候那场面你忘了?至于三妹几,我看三妹几不好得很!又哪里有问题啦?”
  粟得贵一边担忧的警告自家老太婆,一边又在心底想着粟香,暗自嘀咕着。
  根本没有的事呀?粟香这细妹几灵便的很,看着也不像惹到了什么的样子呀?
  要说惹到了什么,他看四妹几倒是像!
  “她哪里好啦?没见着今天晚上吃饭,她抢我那红薯的狠劲头!那死妹几都被她老子打成那个鬼样子了,砍脑壳的却一点都不带害怕的,我看啊,她就是惹了伽嘎了!”
  “感情你说的是粟米不是粟香啊?我说呢……”
  “什么意思,我说老头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好哇?难不成你也被你那好儿子洗脑啦?认为这个外来货,就是我们老粟家的三妹几啦?虽说我也不待见,也看不上三妹几那猥琐窝囊劲,但好歹不管怎么说,她也姓粟!也留着我们老粟家的血脉!怎么地也比那个,嫌贫爱富的狐狸精带来的外来货强!”
  想到自己那个死不听话的儿子,看不上自己给他找的老婆也就罢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在自己的老婆刚死了,都还没有过头七的时候,就把曾经勾搭的他没了魂的臭不要脸领来家!
  领来家也就算了,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居然还带着个拖油瓶进他们家的门!
  想到曾经自己为了这个倒霉儿子,去王家提亲时被下的脸子;
  想到当初那个嫌贫爱富的骚狐狸王艳,为了嫁到县城去吃国家粮,不惜抛弃了与她青梅竹马长大的傻儿子;
  想到这**贱人,在死了老耳(丈夫),被婆家大棒子打出来,不得不回了农村娘家后,又勾搭的他这傻儿子,心甘情愿的当了这现成的便宜老子,顶了人家的锅!光想想这些,马芳兰都觉得不能忍。
  想到那个下了自己脸子的儿子与臭女表子,还有臭女表子的女儿小臭女表子,马芳兰莫名的觉得,即便三妹几粟米再不讨喜,那也比那一大一小两女表子、狐狸精强!
  这也是先前在她嫌弃粟米脏后,并未勒令蠢儿子继续打人的根本原因。
  毕竟粟米她再讨厌,比起让她颜面扫地,堵心堵肺的王艳母女来,马芳兰还是偏向粟米些。
  可若要问起,为什么粟米、粟光林能过成眼下这个样子,甚至是连小贱人粟香,都可以掐把(欺负)他们,而马芳兰却从来不管的问题?
  那也只能说,他们姐弟的份量还不够,既不是给他们养老的儿子,也不是大孙子,多他们两个不多,少他们两个不少。
  自私自利的马芳兰,万事不操心的和事老粟得贵,自然是不会去帮这对没了亲娘的可怜孩子的。
  儿孙多了不值钱啊!他们又不是老两口的心头好,亲爹都不管,谁还能管的了他们的死活?
  话题扯远了,只说眼下,粟得贵听着老婆子的念叨,他再度当起了那个和事佬。
  “哎呀,好了老婆子,我知道你对老二心里有气,可怎么说呢,毕竟那孩子都进门来了,我们还能说什么呢?我们老了,将来还要靠儿子们养老送终,有些事情,我们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得去就算了……”
  “我过不去!只要想到那**当初是怎么对老二的,想到那**的娘是怎么对我的,我就过不去!”
  “那你想怎么办?把你二儿子一家赶出去?或者是你想分家?”
  “呸,我才不分家!”
  “噢,既然你不想分家,也不愿意讲儿子赶出去,那你气个什么劲?非要闹的你二儿子为了那婆娘跟你离了心,你才快活?老婆子,就是为了这个家的安稳,我们也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日子,儿孙自有儿孙福啊!睡吧,睡吧,别想了,明天还要早起干活呢。”
  “你个死老头,就知道拿话哄我!”
  “嘿嘿嘿……睡吧,睡吧,天不早了……”
  老两口吵吵着睡下,丝毫忘了,一开始说的粟米中邪的话题,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次不知不觉的跑题,才让粟米逃过一劫。
  次日清晨,粟米是在一阵阵鸡鸣声清醒过来的。
  睁开眼睛,遥望了下头顶的窗户,发现外头的天色都没有大亮,可外头的院子里却传来了人声,想来这个点大家都起来做活了。
  按照小粟米的记忆中不难看出,像他们这样身在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民们,靠的就是勤劳耕种才能有口饭吃。
  大家谁不是天色麻麻亮就起来,一个个的忙活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操持家里的操持家里,去自留地里干活的干活?
  因为参加了合作社,大家都是待到太阳都出来后,一家子的人在家里头吃过早午饭,然后才会带着农去社里干活。
  中午虽然有时间短暂的休息休息,却是不吃午饭的,一天中的第二顿,要一直等到下午太阳下山后,家里才能有晚饭吃。
  至于午饭呵呵。
  除非是到了春种与秋收的农忙季节,社里的活计很重,村庄与村支书会看情况,安排大家合在一起吃顿大锅午饭外,其他的时候,大家一天也就两顿饭而已,午饭什么的,平日里你想都不要想,因为穷啊!
  就眼下能吃上一日两餐,那还多亏了社会主义的福,身为老农民的他们都翻身把歌唱,个个分到了土地,参加了合作社的缘故呢。


第8章 为生存溪边锤鱼去
  粟米听着外头嘈杂的声音,看了看窝在自己身边睡的正香的弟弟,扫了眼昨晚就一直空着的床铺,她的目光闪了闪。
  讲真,昨个晚上,她不是不想带着弟弟去床上睡。
  可是想到平日里渣老子对那粟香的娇惯,想到粟香那霸道的性子,想到粟香那明显就比自己与弟弟都壮实的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