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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长情,换你偿情-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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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在说什么?什么摄像头?”谢雨璇的表情很无辜。

    但郝驿宸只是嗤之以鼻地哼了声,“你会不知道。那硬盘里的视频,又是谁录上去的?”

    “什么硬盘,什么视频?”谢雨璇还是显得一无所知。

    “呵。什么硬盘?”郝驿宸笑得越发冷屑,“就是你一本正经藏在你卧室里的东西。”

    说着,他一把掏出硬盘,也丢在了谢雨璇的脚边上。ぶぶぶ

    不说起这事也罢,一说起这事儿,谢雨璇好像也动怒了。

    “郝驿宸,你不要太过份了。我问过昊亭。你明明已经把我藏在柜子里的硬盘拿走,你也明明答应过我,要和我一起生个孩,可你现在却天天不回家。你别拿我当傻子,其实,你把硬盘拿去讨好姓安的女人了吧!”

    “讨好?”郝驿宸又从地上捡起那硬盘,冷酷地瞅了她一眼,说,“你就是算准了我会拿这个硬盘给安若,所以,才故意给了个假的,是吗?”

    “什么假的?”谢雨璇挥手辩解,“这硬盘只有一个,里面就是安若和其它女人的不雅照,哪有什么假的。”

    “是吗?”郝驿宸对她说的话,当然一个字也不相信,“那要我放给你看看吗?哦,我忘了,你现在根本就看不见!”

第149章 礼服长裙

    “郝驿宸!”谢雨璇声嘶力竭的扑向他。

    身体却擦着郝驿宸的肩头,直撅撅的朝书桌倒下去。郝驿宸面无表情的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在她的头撞到桌角的前一刻。把她拉了回来!

    但她毫不领情,反手对着郝驿宸又拍又打,又踢又叫:“你现在也跟着那个姓安的女人一起来欺侮我,我已经忏悔,已经决定重新开始,你还这么狠心……我说了,这不是我干的,我干嘛要装摄像头,我哪有这么变态,我就算要装也该装到卧室里……”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呀!”郝母牵着刚刚放学回来的程程,看着乱七八糟,丢了一地的东西,一阵错愕。

    程程被父亲骇人的面孔,吓得直往门外退。

    谢雨璇却跌坐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她一边哭还一边念念有词的骂道,“落井下石……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都落井下石,巴不得我不得好死。只有程程……只有程程才会心疼我……”

    “程程!程程呢?”谢雨璇突然又抬起头,张惶无助地问,“我刚才好像听到她的声音了。”

    “妈妈,别哭!”程程抱着怀里的洋娃娃,跌跌撞撞的走到谢雨璇跟前,体贴的帮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正准备走出书房的郝驿宸,看到这一幕,猛然打住脚。他回头若有所思的盯着抱在一起的母女俩,良久,突然明白,安若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当天晚上。

    郝驿宸仔细地搜索了一遍卧室。

    是谁说,他们的卧室里没有装摄像头?

    郝驿宸在走廊上。把两个他从正对床头的柜子下发现的针孔摄像头,丢进了垃圾桶。

    但正如谢雨璇所说,她没那变态。郝驿宸也相信她没那么变态。

    那么,胆敢把摄像头公然装进他们房间里的人。是谁?

    郝母,骆管家。还是郝家的佣人。

    这些,看上去都不太可能!

    那么……除此以外,还有一个能随随便便出入郝家,出入他卧室和书房,也不会被人怀疑的人。

    郝驿宸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孔。巨妖亩扛。

    谢昊亭,这家伙从小就行事古怪,让人摸不着头脑。他干嘛要偷拍自己和他姐姐的不雅视频,还把视频存放在……

    是他偷了那块硬盘?早在自己去谢雨璇的房间取走硬盘之前!郝驿宸顿时恍惚大悟。

    谢雨璇从日本回来的头一天,她这个弟弟就知道硬盘的存在了。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羞辱自己,还是为了羞辱谢雨璇?

    郝驿宸想着那天在办公室内,昊亭拼命维护他姐姐的情形,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不管对方意欲何为,他现在都只能把这个问题暂时放一边。

    郝驿宸站在程程的房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房门,然后挤出一个微笑,走进去。

    程程已经上床了,见到他,又忙不跌的爬起来,缩在床头,小心翼翼看着他的模样,着实有点可怜。

    “程程,最近爸爸忙,而且又有点感冒。所以……”郝驿宸随手抓起一本故事书,想读给她听。

    程程却慌里慌张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用了。

    郝驿宸和颜悦色地说,“那你告诉爸爸,你是不是和另一个澄澄吵架了。”

    程程又摇了摇头,睁得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恐惧。

    难道,另一个澄澄在面对安若时,也是这种反应?不过,郝驿宸可不像安若那么没手段、没出息。

    “程程,这个周末,爸爸带你去游乐场好不好。”

    程程的表情果然缓和了些,但还是一脸提防,坐得远远的。

    郝驿宸见收卖的效果不大,灵机一动,闭上眼睛,浑身发颤,就像在很用力的念着一个咒语。接着,他突然睁大眼睛,用手顶着鼻子,比出一个怪样。

    程程顿时忍俊不禁的笑起来。

    郝驿宸趁机把她搂在怀里,轻轻一拍她的屁股说,“好了,爸爸不是吃人的大怪物,爸爸一直是你的宠物小精灵,所以你有心事,就得跟爸爸说。”

    程程的小脸,顿时又垮下来,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婉拒郝驿宸的怀抱,只是蔫蔫地嘟哝道,“爸爸,你是不是不要妈妈,不要我,要和安医生结婚了。”

    郝驿宸早就料到她会冒出这一句,所以,不置可否地反问道,“程程,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安医生的吗?”

    “可她是个坏女人。是她把妈妈的眼睛弄瞎的,她还故意勾引你,让你天天都不回家……”程程振振有词。

    “胡说八道,这些都是谁教你的?”郝驿宸怒目圆睁。

    程程马上瘪起小嘴,又要放声大哭。

    郝驿宸连忙挤出一个微笑,安抚了一下女儿的情绪。等程程平静下来,他连忙又问,“那你,是不是也把这些话都说给澄澄听了。”

    “嗯。”程程点头承认,“我骂了他,说他妈妈是披着画皮的女妖怪!生出他这个大鼻子的小妖怪。”

    说着,她还伸手特意摸了摸郝驿宸高峙的鼻梁,似乎想把这个和程程一样的大鼻子给击碎。

    郝驿宸没有理会,顾自陷入了沉思。

    这谢雨璇对女儿的洗脑还真成功。她充分利用孩子同情弱者的心理,让程程轻而易举的倒向了她!

    可澄澄呢?他为什么就不愿对安若道明心事呢?可见,安若这个妈,当得是有多失败呀!

    第二天一早。

    小丁就为安若揭开了姓言的昨天留给她的谜题。

    “这一次不但有卡片,还有一份精致的礼物。”小丁艳羡的把一个四四方方,系着绸带的大盒子,放在安若的办公桌上。

    “后天晚上,八点。”姓言的卡片上,就留着这么六个字。

    后天晚上八点干什么?安若捏着卡片,不明就里。

    “一定是想邀你去参加舞会。”小丁朝礼盒扬了扬下巴,一语道破玄机。

    安若解开盒子上的绸带,果然看到里面躺着一件制作精良的礼服长裙。难道,这就是姓言的昨天所说的那个举手之劳的小要求,陪他去舞会?

    “哇!”小丁捂着嘴巴,发出一声俗气的低呼,“这八成是专门为你订制的吧!”

    说着,她两手拈住领口,把裙子从盒子里抖落出来。

    安若顿时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因为这条裙子,除了极个别细致的地方,绝对绝对和她五年前,去参加谢家酒会时穿过的那条裙子一模一样。

    那泛着珍珠白的绸纱面料,那胸前纹饰的闪亮水钻,那腰间细绣的蓝色妖姬……

    姓言的,专门为她准备这样一条裙子,是什么意思?

    安若不由分说,抓起电话,拨了过去。

    对方仿佛知道她会打来电话似的,不等她开口质问,豁然一笑说,“后天晚八点,亦安要在希桥酒店举办一场特别的嘉年华酒会,到时会有很多商界的名流,我希望到时你能穿着这条裙子,做为我的舞伴出席。”

    “对不起,言先生。”安若本身就不喜欢这种应酬。

    五年前,谢家那场酒会留给她的阴影和伤害太深。所以,过去五年,她从未陪贺天擎参加过一次酒会,贺天擎知道她的脾气,也从不勉强。

    “最近,我得多抽空陪陪我儿子。所以,很抱歉,我恐怕不能答应你了。你还是重新预约一个舞伴吧!”安若把澄澄对自己的疏离,归绺为自己太忙,和他相处的太少。

    姓言的依旧不慌不忙,不急不恼,“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带着你儿子一起来。我会为他准备一件手工的小礼服。”

    “不用了。”安若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图自己什么。

    年纪比他大,结过婚,成过家,还有个儿子。

    虽然顶着医学博士的光环,其实也不过是个拿着白领薪水的儿科医生。

    “对不起,我不喜欢小孩子去那种场合。而且,我自己本身也讨厌那种场合。”安若直言不讳,似乎决意要把拒绝进行到底。

    姓言的在电话里沉默了片刻,然后,也没勉强,只是略带遗憾地说,“我没想到,你安医生竟然也会过河拆桥。”

    “你……”安若被他这一句戗得哑口无言。

    姓言的继续温婉地说,“其实我昨天把硬盘交给你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会被你拒绝的打算。但我还以为……”

    言下之意。他相信安若的人品,没有拿硬盘作为要胁和收卖安若的条件。以我长情,换你偿情:

    他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请安若做他的舞伴。

    那硬盘,安若昨天晚上看过。仅管,她谨小慎微的,只看了开头的几张照片,就心怯的关上了电脑,但可以肯定,这就是安田那个老变态留下的遗物!

    所以,安若是打心眼底感激他的。

    但……

    “你为什么要准备这样的一条裙子呢。”安若的语气软化了下来。

    “因为五年前的那一天,我才知道你的存在。那一天,我才发现这世界上,竟然有一个和我如此相似的人,一样寂寥,一样落寞,一样的被人们孤立……”姓言的在电话里的声音,显得特别感性。

    安若几乎一瞬间,又以为和自己通话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郝驿宸……

第150章 谁的鼻子

    呵,一样的寂寥,一样的落寞,还一样的被人所孤立?安若挂了电话。回想着姓言的,在电话里的声音,匪夷所思地摇了摇头。

    五年前,自己的确是那场晚会上最不受欢迎的人。但他呢?一个开着豪车的名门公子,怎么会跟自己一样,为人嫌厌和排斥呢?

    就因为她当时在游泳边,对着月光,自怜自艾的流了一会儿眼泪。这位当年才十七八岁的言先生,就对她一见钟情,直至今日?

    这真是比童话,还不可思议的事情?安若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

    隔了一天后的早上。

    安若刚把澄澄送下车,便看到郝驿宸的车子,也一动不动地停在幼儿园的门口。

    前天下午,郝驿宸曾给她打来一个电话,可安若一听到是他的声音。便迅速挂断,压根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

    看得出来,郝驿宸今天是在刻意地等她。所以,她牵着澄澄,刚走上人行道。对方也牵着女儿,果断地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郝驿宸居高临下的朝程程使了个眼角,小家伙马上冲着对面的两个人一笑,甜言蜜语地说,“澄澄,对不起啊。那天我不该骂你,更不该骂你的妈妈。”

    这便是郝驿宸对女儿付出两年父爱的结果,轻轻松松就击败了谢雨璇在程程心里种下的仇恨。

    他略显得意地看着安若,似乎想看看,她这个失败的母亲。是如何和她儿子相处的。

    但安若显然不领他的情,唬着脸的澄澄,就更不领情了。

    他抬起头。谨小慎微的瞅了郝驿宸一眼,尔后。猛然一推,让程程一屁股跌在地上。就想一溜烟的跑开。

    郝驿宸大手一挥,揪住了他的小背心,“等等,你是男孩子,不能欺侮女孩子。”

    他板着面孔教训道,“好了,快把她给扶起来。”

    可澄澄就像一头小蛮牛,鼓着腮帮,瞪着眼睛,扬起下巴,不服气地看着他。就好像是在说,‘不扶,不扶,打死也不扶!’

    等等,郝驿宸的心里格登一下。

    这……这孩子生起气来的样子,怎么……这么的像一个人?尤其是那两个圆溜溜的小鼻孔。

    趁着郝驿宸凝神沉思的片刻。澄澄像条泥鳅,从他手里刺溜一下滑开,头也不回的奔进幼儿园。

    “澄澄,别跑。”程程也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主动地追上去。

    安若正想追上前看看,却被郝驿宸一把抓住。他不说话,锐利的目光一个劲的在安若脸上逡巡,尤其是五官居中的鼻子,娇俏,灵秀,和澄澄的显然大有不同。

    “你……你干什么,放手啊!”安若被他看得心里有点发毛。

    郝驿宸暂时放过了她的鼻子,说,“我承认,程程被人灌输了一些错误的东西,所以对你儿子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可安医生,你不觉得,你也有必要检讨一下你自己吗?你自己的儿子,居然都没办法让他开口和你说话。”

    “我还用不着你来教我如何教育儿子。”安若愤愤地说。

    郝驿宸明白,他还在为硬盘的事忌恨自己,所以,也不藏不腋,开门见山地说,“那硬盘被昊亭拿走了。我也是被人摆了一道,这正好证明我没有看过那硬盘。”

    “昊亭?昊亭是谁?”安若蹙眉反问。

    “谢雨璇的弟弟!”郝驿宸言简意赅。

    呵,安若不屑一顾,压根不信。以前一直听说谢雨璇是谢家唯一的千金,所以才会受到谢老虎的百般宠爱,怎么这会儿又冒出一个弟弟来了。

    “你放心,这两天他不在,下午的董事会,他一定会赶来参加。我保证会帮你把硬盘要回来的。”郝驿宸信誓旦旦。想到被年轻的谢昊亭耍得团团转,他的气顿时就不打一处来。巨妖亩巴。

    “不用了。”安若冷若冰霜,“那硬盘,已经有人交给我,所以,就不劳你郝先生费心了。”

    “谁?”郝驿宸微微一怔。

    “一个比你光明磊落,没有向我提出任何附加条件的人。”安若冷嘲热讽地说着,甩开他,穿过马路,朝自己的车子跑走去。

    郝驿宸拔起脚要追,一辆汽车迎面飞驰而来,他只得站住脚。就耽搁了这么一会儿,安若已经驾车,扬长而去。

    但是……

    安若把车开出去没多远,郝驿宸的电话也追来了。

    “安若,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刚才到底是在说气话,还是真有人把硬盘交给你了。”

    安若戴着蓝牙,目视前方,轻蔑地哼了声说,“郝先生,你可真是可笑。我干嘛要和你说气话。我和你又不是很熟。”

    “那是谁?”郝驿宸在电话思索了片刻,又问,“是那个约你出去吃饭,天天给你送花的言先生?”

    “郝先生,你好像变聪明了!”安若极尽挖苦地说。

    “安若,快告诉我,他长得什么样?他有告诉你,他是怎么拿到硬盘的吗?”郝驿宸突然变得警觉起来。

    硬盘明明是被谢昊亭设计拿走的。怎么又会跑到这个言先生的手里。或许……他们俩压根就是一个人?

    可谢昊亭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他为什么要想方设法,隐姓埋名的接近安若?

    “郝先生,重点不在于他是谁,而在于他为我做了什么?”安若把姓言的送给自己的话,转送给了电话里的郝驿宸。

    “可如果他是在骗你,他在故意营造一个假像,诱你上钩呢?如果他真是雨璇的弟弟,他就很有可能……对你怀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郝驿宸不想让安若受到伤害。

    他现在还不能确定,言先生是不是就是谢昊亭,但他很清楚,谢昊亭绝不是一个单纯可靠,而且容易应付的男人。

    “骗我?他有什么理由要骗我?我又有什么可值得他骗的。反正,他没让我欣赏他的不雅视频,更没让……让我觉得难堪!”安若怨气冲天的说完,挂断电话,还一把将手机塞进了储物箱。

    郝驿宸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其实安若并非是为他没拿到硬盘生气,而是在为另一件事生气……

    比如,硬盘里的视频……

    当天下午。

    亦安的董事会议室内,济济一堂。

    与其说,这是一场会议,不如说这是一场硝烟弥漫的战场。

    这皆因两位生力军的到来,让会议室内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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