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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长情,换你偿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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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理卧室的佣人来了,同来的还有谢雨璇,“伯母让我上来看看,闹出这么大的声响,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我不小心失手打翻了碗盘。”郝驿宸不咸不淡。

    “真的吗?”谢雨璇显然不信。她有意无意朝安若的房间瞟了眼,“什么时候变得对下属这么宽容了,这可不像你郝驿宸的风格!”

    “我对谁都不宽容,也包括她!”郝驿宸似笑非笑,直接点出她旁敲侧击想打听的东西。

    这时,安若挂了电话,从房间里走出来。

    “工作时间,还能随便接私人电话吗?”谢雨璇马上收起答脸,派头十足地问她。

    安若不知道她以什么身份来质问自己。看她在郝母面前如鱼得水的模样,难道她是郝驿宸的女朋友?未婚妻?

    “行了。这些都冷了,你还伫在那儿干嘛,下去帮我热一热。”郝驿宸敲了下桌子,冷觑安若一眼。

    谢雨璇显然没料到,他会以这种方式帮安若搭台阶,忍住不快,低头看了眼手表,“我也该下去帮你准备中午该吃的药了。”

    “不用。我现在有专业的护理,以后就不用你天天这样跑来跑去这么麻烦了。”郝驿宸笑。

    谢雨璇脸色微异,但她旋即点点头,冲郝驿宸留下一个妩媚的笑容,抢在安若前头,走出房间。

    安若小心翼翼的端着托盘,紧随其后。

    可两人刚走到楼梯口,谢雨璇突然站定,回过头,有恃无恐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这个动作又狠又准,绝不压于郝母先前给安若的那一巴掌。

    见安若神情惶恐,脸色煞白。她贴在安若耳边,嫣然一笑,笑得即妖冶又狷狂,“你别怕,我就是想看看,在你这张俏丽的脸蛋后,到底藏着什么能盅惑驿宸,会让他拿你另眼相待!”

    这女人不亏是拿手术刀的,手上的力道一点也不亚于一个男人。安若痛苦的甩了下头,“谢医生,我不知道你和郝先生是什么关系,但我没兴趣插手你们之间的事。”

    “呵,你能有自知之明最好!否则,郝伯母那儿,有的是苦头给你吃。”谢雨璇松手放开她,得意洋洋的朝楼下走去。

    安若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谁知,她迈开步子,下了两层台阶,谢雨璇猝不及防的又回过头,顺手一挥,打在她的小臂上……

第23章 不怒自威

    稀里哗啦,安若手里的托盘砸在地上,盘子里的东西随之滚了一地。一只圆形的餐盘,甚至一路滚到楼底,打了几个圈,才发出一连串呯呯呯的噪音,老老实实的躺在地板上。

    但这还不是最夸张的……

    只见谢雨璇拽着楼梯的扶手,莫名其妙的跌坐在楼梯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呀…………!”

    这惊天动地的一声,立刻引来整幢别墅里的人。

    很快,楼底便围满了身着制服的郝家下人,他们齐刷刷的盯着安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只有骆管家的反应最快,他拨开人群,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来,弯腰试图扶起谢雨璇。

    但谢雨璇好像是扭到了脚,一边冲着骆管家摆了摆手,一边揉着自己的脚踝,发出一阵痛不欲生的低吟。

    这女人,在演宫斗戏吗?

    安若呆若木鸡,难以置信。自己明明已经向她表明,不会和她抢男人,为什么她还要在众目睽睽下装模作样。

    郝母从人群后走出来,看着一地的狼藉,再看看蜷在角落里的谢雨璇,不由火冒三丈,“这是怎么回事。姓安的女人,你到底在干什么?”

    安若看着她深恶痛绝的目光,像钉子似的钉在自己身上,顿时明白谢雨璇的居心。

    “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下去的。”她无辜地摊开手,不打算给谢雨璇陷害自己的机会。

    然而……

    “我……我有说你推了我吗?”谢雨璇在骆管家的搀扶下,终于站起来。她一付欲哭无泪,我见犹怜的模样,完全褪去了她往日的女王本色。

    “对呀!”郝母一声嗤笑,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踱上楼,“雨璇都没说是你推她,你干嘛这么急着申明,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是做贼心虚呀!”

    “我……”安若明白了。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现下都是一个死。

    “伯母。算了。是她不小心摔了盘子,我才被吓得跌了一跤,所以,的确和她没有多大关系!”谢雨璇恹恹地说。

    “好了,雨璇。你就不要再帮她说话了。”郝母怜惜的看着她,扭头面对安若,又是一付高不可攀的嘴脸,“安小姐,摔坏的盘子,我就不叫你赔了。不过,这儿得你一个人慢慢打扫。尤其这地毯,今天你就是舔也要给我舔干净!”

    “这盘子不是我摔的。”安若义正辞严,狠狠地剜了谢雨璇一眼,这个女人的城府可真深呀,“还有,郝先生还等着吃饭呢!所以,我是不会打扫的。”

    说罢,她绕过众人,企图下楼。

    “你还想拿驿宸来压我!”郝母突然伸手拽住她,扬起手又想给她一巴掌……

    “住手!”郝驿宸推着轮椅来到楼梯口。

    “好哇,你来得正好,你看看,你看看你请的是个什么女人,第一天来,就把这个家弄成什么样子了!”

    “不就是摔了几个盘子吗?”

    和母亲近乎歇斯底里的咒骂相比,郝驿宸更像是杯温温吞吞的的白开水。

第24章 笨医生 为投钻不留名的雷锋们的加更

    他不怒自威地又说,“还有,安小姐是我请来的护理,不是这个家里的佣人,除了和我有关的事,任何人都没资格对她指手划脚。至于,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自然也由我来教训。 ”

    说完,他把目光径直定格在安若身上,“我现在已经很饿了,难道你要我等到晚上,才能吃到今天的午饭吗?”

    安若应了一声,转身要下楼。

    “等等。”郝驿宸突然又改变了主意,“你上来,先推我回去。”

    他这摆明了是有话要和安若说。

    而且,他这付明为教训,实为袒护的姿态,让身后的两个女人,尤其是郝母恨得直跺脚,“唉,这个驿宸也真是的,明明看到你的脚受伤了,他居然连问都不问。”

    “算了。”谢雨璇掩不住落寞的一笑,“他从小到大,不是一向都这么没心没肺的吗?”

    郝母连忙亲昵地拍着她的手,安慰了她两句。

    “没什么。只不过……”谢雨璇欲言又止,表情一瞬间变得高深莫测。

    “怎么了?”郝母不解。

    “伯母,你没发现这个女孩子姓安吗?而且……我听说她父母双亡,从小就寄宿在姑父母的家里。”谢雨璇拐弯抹角,很清楚这几句话,会让郝母联想到什么。

    “你……你说什么?”郝母一听,果然心惊肉跳,犹如踩到了一颗地雷。

    *

    二楼的走廊上。

    安若推着郝驿宸,慢悠悠的朝他的卧室走去。

    直到听不见楼下的喧哗,郝驿宸才气定神闲地开口问,“我说安若,你一直都这么笨手笨脚,还是今天头一回呢?”

    安若顿了顿,真想把刚才的事从头到尾,一口气的向他倒出来。可她想着骆管家的那句告诫,息事宁人的叹了口气,“一直都这样!令你失望了,对不起。”

    郝驿宸听出她话里,带着几分负气的味道,“那你是怎么摔的盘子,脚滑,还是踩空了。”

    “手滑!”安若一语双关,不想再谈这件事。

    “这么粗手笨脚,你确定你真的适合做医生吗,你不会连药方都给病人开错吧!”

    “有可能。”安若心不在蔫,“所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郝驿宸被她推回到明亮的卧室。虽然,房间里已经被人清扫干净,但泼在地毯上的汤汗,还是散发出阵阵浓厚的油腥味儿,让郝驿宸的胃有点不太舒服。

    “你确定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他一指露台,表示想出去透透气。

    安若一咬下唇,没有说话。她很清楚郝驿宸指的什么意思。

    那五十万的支票交到姑父母手上,原本指望他们会还给吴家。现在看起来,这两个没节操的老东西,大概拿着两家的钱,卷款逃跑了吧!

    安若并不担心再也见不到他们,她担心的是吴威凡和她那对不好惹的父母,会不会借机来找自己的麻烦。

    “放心吧!我会帮你把他们找出来的。”郝驿宸犹如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似的,信誓旦旦的冒出一句。

第25章 洗澡

    安若靠着露台的栏杆,对上他灼亮的眸子,心情错综复杂,百感交集……如果……如果郝驿宸甩掉他阴晴不定,反复无常的坏脾气,他也不失为一个好男人。

    这一天的安若,过得饱满又充实。

    她得承认,照顾郝驿宸这位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比她以前暑期里,一天打几份工还要累。

    吃饭……喂药……洗脸……喝水……泡咖啡……再吃晚饭……喂晚间的药……

    转眼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转眼就到了要执行一百二十一条,帮他洗澡的时候了……

    一尘不染的浴室内,薰香缭绕,沁人心脾……

    白色的浴巾,银色的支架,黄色的手工皂,红色的按摩浴缸,还有安若已经说服自己做好准备,却随时可能从嗓子眼里呼之欲出的心。

    她手捏花洒,试着水温,目光却钉在一块印花瓷砖上,一动不动……

    “准备好了吗?”郝驿宸推着轮椅进来。

    “啊!”安若忘了手里的花洒,魂不守舍的一回头,热水喷了他一头一脸。

    “安若!”郝驿宸气急败坏的甩了下头,犹如一头被淋湿的狮子狗。

    “对不起,对不起……”安若丢开花洒,急忙抓起一条干浴巾,帮他上上下下的擦干净。

    当柔软的毛巾抚过郝驿宸的脸颊,他心弦一动,不由自主的扣住了安若的手……

    安若曼妙的身体,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低垂的领口,在郝驿宸眼前清晰的勾画出一条令人血脉偾张的弧线……

    安若的心脏,停摆了一秒,“郝驿宸,你……你又要干什么?”

    郝驿宸抬起头来,让两对瞳孔里,正好印上彼此的剪影……

    浴室里,除了哗哗的水声,好像只剩下一对失去频率,恣意跳动的心……

    “反正都已经湿了,干脆就脱了吧!”他松开安若的手,恢复了常态。

    脱,这个字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安若哆嗦着双手,帮他褪下衬衫,还有……裤子。

    可视线刚一对上那一身焦糖似的肌肤,她便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尸体,福尔马林,福尔马林,尸体,她心里反复念叨,可世上有这种泛着小麦色的尸体吗?

    望着她颤动的睫毛,绯红的双颊,急促起伏的胸部,郝驿宸半躺在浴缸里,惬意地笑了,“原来,安医生闭着眼睛,也能全程解剖一具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啊!”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安若诧异的睁开眼,但马上有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映入她眼帘。

    她一声低呼,又害羞的闭紧双眼……

    这一身健硕遒劲的肌肉,这火热炽烈的触感,绝非一具冰凉的尸体所可比拟的……安若调整了呼吸,尽职尽责的帮他擦洗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从颈脖到肩背,从胸膛到小腹……安若从未干过这种事。但郝驿宸觉得她做得还不错。

    她很细心,动作谨小慎微,生怕弄湿了他架在高处的伤腿。

    即使闭着眼睛,她还是本能的绕过了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最危险的地带……

第26章 谁换的药?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安若的心,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那儿……那个地方,你自己擦擦吧!”她把毛巾丢在郝驿宸身上,含含糊糊地说。

    反正他断的是腿,不是手。

    但郝驿宸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还伴随着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吟,“安……安若!”

    安若的心一紧:“郝先生,放手,你干什么?你捏着我的手,还怎么帮你洗澡。”

    但郝驿宸没有说话,另一只手也握紧安若捏着花洒的手。

    “郝先生。你这样会让石膏沾水变软,感染伤口的……”安若气愤地睁开眼睛,但她整个人顿时傻了眼。

    因为郝驿宸看起来不太好,不!是非常的不好!

    只见他脸色惨白,双唇发乌,浑身像中风似的打着寒噤。 这时,安若也顾不上什么羞臊,把他全身上下扫了一遍,然后趴在浴缸前,翻了下他的眼皮。

    有窒息、休克的迹象!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大男人洗个澡也能洗得昏倒吗?

    “姓郝的,早说过,叫你不要天天洗澡,不要天天折腾,你就是不听……”安若一边念念有词,一边用毛巾遮住他的重点部位,帮他快速的擦干身体,“你知道一个人每洗一次热水澡,会消耗多少的卡路里吗?”

    她做完这些,当机立断地踏进浴缸,愣是凭借一己之力,凭借她单薄的肩头,把魁伟健硕的郝驿宸,从浴缸里抱起来。

    然而,卟通一声。

    还有比安若此时更尴尬的处境吗?被一个赤身裸体,不省人事的男人压倒在浴室的地板上,她觉得她的胸椎好像都要被压断了……

    *

    半个钟头后。郝母送别了郝家的家庭医生。

    安若浑身湿透的站在床前,定定的看着郝驿宸。

    他刚才会有那样痛苦的反应,是因为药物过敏?可怎么会药物过敏的呢?安若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的郝驿宸已经睡着了,恬静的模样,像位安然入眠的婴儿,让人不忍卒读。一绺湿发,还调皮的沾在他额前,给他过于苍白的脸色,平添了几分生机。

    安若掀开被角,把他刚刚注射完的胳膊,轻轻的又塞到被单下。

    郝母气势汹汹的回到房间。

    她劈手打掉安若手里的毛巾,骆管家还来不及阻拦,耳光响亮!她一巴掌又甩到了安若的脸上,“你……你这个女人,到底给驿宸吃了什么?”

    安若捂着脸,蹙紧眉头,愤怒的看着她。

    “你故意的……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想害死驿宸,对不对!”郝母恼羞成怒,揪着安若的领口,一边撕扯,一边唾口骂道,“你明明知道驿宸对碘胺类药物过敏,你还故意让他吃诺氟沙星……”

    她没有。安若辩白,合同条款的第六十七条,甲方对碘胺类药物过敏,她当时在心里至少默念了不下十遍。

    所以,无论中午还是晚上,她都很认真的核对过药瓶上的标签和信息,除非……是有人故意把药瓶里的药,给换了?!

第27章 他又不是基佬

    谁?谁有可能换了药瓶里的药!而且,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少给我装蒜了。你没来之前,雨璇天天给驿宸配药,从没出过错,怎么换成你……第一天就出这事……”郝母劈头盖脸又是几下。

    骆管家看不过眼,猛然抓住郝母的胳膊,“太太,刚才医生已经说了,如果不是安小姐采取了一些果断有效的措施,为郝先生及时清理分泌物,做人工吸氧,郝先生恐怕这会儿已经陷入生命危险……”

    郝母也不知是因为他的言辞,还是被他的气势给喝住,愣怔了片刻。

    “你干什么!”她回过神,拍开骆管家抓着自己的手,脸上掠过一线不易察觉的羞赧。

    “唔……”郝驿宸在床上,轻嘘了一声……

    他这是……要醒了?

    房间里的三个人立刻围上去,郝母像只护犊的老母鸡,把安若硬生生地挡在身后。

    郝驿宸睁开眼睛,越过母亲的头顶,看到安若忧心忡忡的面孔,咬牙切齿地冒出一句,“我说,安若,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的看那份合同。”

    当然有!安若百口莫辩,这个不知好歹,恩怨不分的男人,难道连他也认为是自己故意配错了药吗?

    郝驿宸头痛欲裂,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这一次,你可害死我了!”

    这含糊不清的一句,让郝母原本怒火中烧的脸,变得愈发扭曲。就好像她真是差点让郝驿宸命丧黄泉的罪魁祸首!

    “行了,你还呆在那儿干什么呢?还不打电话给雨璇,现在除了她,我谁都不放心。”郝母看着着骆管家,又勃然大怒的叫起来。

    谢雨璇?!谢医生!安若自嘲的抽了抽嘴角。

    她其实很想说,中午在起居室里为郝驿宸配药时,谢雨璇也在那儿,为她扭伤的腿踝抹跌打酒。

    身为一名比安若经验更丰富的外科医生,身为更了解郝驿宸过敏体质的青梅竹马,谢雨璇要换掉两颗抗生素胶囊里的颗粒,可谓是轻而易举。

    这个女人为了把自己从郝驿宸身边赶走,真是和吴威凡一样的丧心病狂,不折手段。

    可安若知道自己空口无凭,没有证据。

    “难道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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