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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长情,换你偿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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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若一瞬间仿佛被怒火包围。
这男人不相信她,这男人以为她在帮着贺天擎对付他。
他和贺天擎。一个骗她,一个利用她,一个冠冕堂皇,一个虚情假意。
“你们两个混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安若怒不可遏,把手机砸到地上。
郝驿宸只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声,连忙让手机远离耳朵。
过了一会儿,等他再贴到耳边,悄然无声,没有动静。
这女人,出卖了他,居然还能理直气壮,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还没有质问她,为什么要偷走自己的文件呢!
郝驿宸怔怔的,看着办公桌上的手机:贺太太,别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安若丧魂落魄的走出医院,一辆火红色,像火烈鸟似的敞蓬跑车,停在正对大门的台阶下,冲她热情的按了下喇叭。
安若也没太在意,拢了拢肩头的包,继续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对方连忙又按几下,甚至夸张的扬起手,冲着她大叫示意,“安若,安若。”
安若不是假装没听到,而是心事重重,真的没有听到。
“安若,”对方终于忍不住跳下车,几个大步冲上来,拦住她的去路。
安若站下来,定睛一看。
尖嘴猴腮,蚕眉细眼。
头发全被梳到脑后,油光水滑。
手里捧着一大束殷红的火玫瑰,配合他咧开的厚唇,简直就是一付标准的“吴氏三俗图”。
俗,俗到家,俗得彻底,俗不可耐!
“安若,瞧瞧你,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付高高在上,爱理不理,像个女神似的。”吴威凡笑眯眯的看着她。
“吴公子,你儿子不是出院了吗?你还来医院干嘛。”安若对他从来就没有好脸色。
“来看你呀!”吴威凡大言不惭,把捧花硬要往安若的手里塞。
“对不起,我花粉过敏,不用了。”安若往后一躲,嫌恶地推开他。
“那……”他愣怔地低头看了看玫瑰,说,“那我明天给你弄个没有花粉的来。”
安若无聊地摇摇头,绕开她,继续朝前走。
吴威凡也干脆,把花直接丢进路边的垃圾桶,追上来奉迎谄媚地问,“要不,安若,你说,你喜欢什么颜色,什么样的花。记得以前还在学校时,同学都爱叫你紫丁香,说你就像它一样耐寒抗旱……”
安若突然站住了,回过头,郑重其事地问:“哎,吴威凡,我办公室的那些花……该不会是你弄来的吧?”
“花?什么花?”吴威凡回头看了看那束躺在垃圾桶里的玫瑰,一头雾水。
“就是……”安若凝神想了想,觉得不对。
大学五年,吴威凡也曾给她送过花。不过,每一次都和今天一样,玫瑰,玫瑰,还是玫瑰。
像他这种俗气的人,大概以为世界上只有玫瑰一种花吧!
而且,要花大把的钱,将她的办公室填满这种事,他要做起来,肯定会弄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根本不会这么藏头露尾,神秘兮兮,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安若没再追问,没精打采的继续朝前走。
吴威凡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哎,安若,咱们好久没见,要不一起去吃个饭吧。我请客!”
安若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走到自己的车前,义正辞严地说,“吴威凡,你现在有家有口,而我,也是贺太太了。所以,吃饭这种事,只怕不方便。”
吴威凡嘿嘿两下,笑出声来,笑得嗤之以鼻,笑得高深莫测。让安若完全不知他在笑什么,只是反感的白了他一眼。
“安若,你就算了吧!”吴威凡摊开手,阴阳怪气地说,“也不知是你在装单纯,还是真单纯。你早年跟在姓郝的身边,就该知道,这个圈子有多混乱,多靡烂了。再说,这世上的男人,有几个不背着老婆偷腥的。你们家的贺先生装得一付正人君子,在商圈里表面上口碑良好。其实,也不过是个……”
“你想说什么?”安若不由怒目相视。
“哎,我可没有信口开河,我这可是有凭有据的。”吴威凡说着,从怀里摸出几张照片。
安若气急败坏的瞪着他。半晌,才从他手上接过来,低头一看……
一张一张,所有的照片上,都有相同的一对男女——贺天擎和杨婕。
仅管光线昏暗,背景模糊,但安若依然能清楚地看到,他们俩面红耳赤,神情迷乱。
和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躲在酒吧间的角落里,相依相偎,忘情热吻。
两个人的身体,就如同焊在一起般,严丝活逢,密不透风。
杨婕的手,好似藤条紧紧攀附在贺天擎的背上。
而贺天擎,一手扶在杨婕的脑后,一手环住杨婕的柳腰,似乎想从她的身体上,汲取更多更深一层的爱/哺。
安若的心,像被什么剜了下。
她和贺天擎,从没有过这样的亲昵和爱/抚。所以,她也从未在贺天擎的脸上,看到过这样沉醉的表情。
他爱杨婕吗?如果爱,当初为什么还要和她分开。
联想到自己和郝驿宸过往的种种……她没有资格去指责什么,怨恨什么。
可是贺先生,她的丈夫。即使是名义上的丈夫,这几张照片,也足以让她品尝到苦涩和难堪。
照片底部显示的日期,就是贺天擎和她吵完架,摔门而出的那一天。
安若闭上眼睛,吸了口冷气。
她想起贺天擎鞋面上的泥点,想起他身上散发的浓郁的红酒味,想到自己主动献吻时,他毫不犹豫躲开时的生硬解释……
“后来,他们不知为什么吵了起来,这女人气冲冲的跑了。不过,你老公马上急急忙忙地追出去。再然后,我就看着,他开车载着那个女人一起走了。那个时候,最多凌晨两点,哎,那一天,他有回去吗?”吴威凡添油加醋的说完。末了,还来个画龙点晴,故意的明知故问,想把安若刺激的更深一点。
安若深恶痛绝地睖了他一眼,把手里的照片摔过去,顺便再送给他一个字,“滚!”
安若接着澄澄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
她在贺家的院子里,踟蹰了片刻,才推门下车,迈着沉重的步伐,跟在活蹦乱跳的澄澄身后,走进家门。
她和贺天擎,和这个温馨的贺家,好像因为那几张照片,在不知不觉中撕开了一道裂痕。
“怎么这么晚?”贺妈妈从客厅里迎出来,有点不快地问。
两个老人已经吃完晚饭,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消遣时间。
“我们在外面吃过了。”安若木讷地答。
贺妈妈一边把澄澄抱过去,一边唠叨了几句,外面的东西没营养,地沟油一类的话。アア
安若浅笑,走过去,也在沙发上坐下。
“来,澄澄,给奶奶看看,你的手好了吗?”贺妈妈搂着澄澄,紧张兮兮的问。
澄澄连忙把一双小手,乖乖的伸到老人的眼皮子底下。
安若不明就里,凑上前,“澄澄,你的手怎么了。”
“哎哟,你这是怎么当妈的。”贺妈妈瞥了她一眼,禁不住埋怨道,“你自己带着儿子这么半天,居然都没发现澄澄的手受伤吗?我也是怕你工作忙,所以,才没打电话告诉你。”
受伤?安若的心一紧,低下头,仔细一看。
只见澄澄的两只小手背上,有两道不太起眼的血印子,即不深,更谈不上严重。
明显是老人过于心疼孙子,在小题大作罢了。
安若顿时长长地松了口气,“澄澄,你又和谁打架了?”
“这不是和人打架弄的!”贺妈妈怨怼地看着她,讳莫如深,欲言又止。
安若顿时不安地问,“怎么了?”
贺妈妈冲她使了个眼色,和她一起到餐厅里,分别拉开两个椅子坐下,才摆开架势说,“今天早上,我送澄澄去幼儿园时,有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穿得挺体面的老太太,突然冒出来一把抱住了我们家的澄澄……”
这是……
安若的呼吸一窒,心里恍惚已经有了答案。
“她也没说她是谁,就是一个劲地缠着澄澄,问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尤其问他是几月生的。”贺妈妈心烦意乱的说道。
“那澄澄是怎么说的……”安若也有点慌了。她没有想到郝母还没死心,居然到了追去幼儿园去抢孙子的地步。
“澄澄早被她吓得哭起来。不过,我都跟她说了,澄澄是八月的,姓贺,是我们贺家堂堂正正的长孙……”
贺妈妈的话,表面上是喂安若吃了颗定心丸。但这纷纷扰扰的一天,给安若带来的却是一夜的噩梦:
她一会儿,好像看到贺天擎与杨婕就站在她床前,不顾她的尖叫和反对,放肆的相拥在一起;一会儿,又见到谢雨璇带着一帮张牙舞爪的女鬼,朝她气势汹涌的扑来,再一会儿,又仿佛看到郝母凶神恶煞似的,举着一把剪刀,说要剖开她的肚子,抢回郝家的孙子。
终于……终于……以我长情,换你偿情:
她看到了郝驿宸凝重的背影,等她欣喜若狂的奔过去,郝驿宸却冷酷无情的丢出一句,“你是贺太太,你现在是别人的女人……”
他推开安若,任由她跌进无边无际的黑洞里……
安若惊呼一声,一身冷汗,坐了起来。
第二天,当她走进医院时,她觉得头昏脑涨,虚脱无力。
尤其是看到小丁惊喜交加的冲她跑过来。她心浮气躁地,“怎么,那个送花的疯子又来了吗?”
“对!”小丁笑着点头。
不过,这一次,是一室的粉蔷薇……
第128章 同归于尽? 谢谢小小颖儿儿的玫瑰
“粉蔷薇的花语,是我要和你相守一生,紫罗兰的花语,是我喜欢你。红色郁金香的花语,是我爱你……”小丁拿着手机,煞有介事地念着,“嗳,这男人该不会是暗恋你,所以在用这种方式向你表白吧!”
是用这种方式折磨她吧!安若捂着鼻子,接连打了十几个喷嚏。
医院的清洁工大婶,已经不愿意再来帮她清理房间里的花,即使安若自掏腰包,也没人愿意。
安若只好戴上两层口罩,和小丁一起亲自上阵。
“同样的我爱你,有些人只会用俗气透顶的玫瑰,但这位男士却能用让人意想不到的鲜花来表白,说明生活里的他,一定是个浪漫而又有品位的人。”小丁脸上。带着少女常有憧憬和自我陶醉。
“你怎么知道对方一定是个男人?”安若戗她一句。
谁知道,这是不是哪个有钱无聊的家伙,跟她搞得恶作剧。
而且,这场恶作剧,看起来,似乎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四天,是勿忘我……
安若警告那些送花来的工人,如果再不说出雇主是谁,她就要报警!
第五天,是迷迭香……
安若打电话给花房的老板,老板只说有人寄来支票,自己是照章办事而已。
第六天……
第七天……
整整一个礼拜,安若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送花狂人”折磨疯了。
针对她的闲言碎语,在医院里。也成了她的家常便饭。
安若相信,如果不是那天郝驿宸威胁,一旦安若被辞退。就要收回对医院的赞助,院长可能早就把她开除一百遍了。
安若的工作。生活,还有她易过敏的鼻子。全被这些花打乱。
今天,贺天擎就要回来了。
天还没亮,他就给安若打来电话。
可安若看着躺在床头,响了一遍又一遍的手机,愣是没接。
当她下楼时,事情还是通过贺妈妈之口,转告给她的。
看到贺妈妈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自己,安若连忙用一句“手机没电”掩饰过去。
“而且,今天晚上,我要值夜班不回来了。”安若特意强调。
“哎,你……你怎么……”贺妈妈原本是想说,像她这种特聘医生,不是不需要值夜班的吗?
安若解释,“院里有个医生结婚,人手不够。所以院方安排大家轮流替换一下。”
她没有提到,其实医院根本没有安排她,是她自己算到贺天擎大概快回来,为了避开他,才主动请缨的。
等她到了医院,不出意外。
又是一室的鲜花。安若都已经懒得去看是什么花,直接开始戴口罩,戴手套。
“今天不一样,有张一卡。”小丁摇晃着手里的卡片,表现得似乎比她还要兴奋。
安若眉头一跳,拿过来一看。
这是张很可爱的留言卡。卡片是蓝色的,像就湛蓝湛蓝的游泳池,卡片的两个角落,分别印着人鱼公主和捧着鲜花的王子,而卡片上就只有莫名其的一句话——还记得我吗?
还记得他吗?
谁知道他是谁呀!
真是个神经病!
安若三下五除二的撕掉卡片,直接扔进脚边的垃圾桶。
“哎哟,你不要可以给我呀!”小丁惋惜的扑上前,捡起来说,“瞧这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都说字如其人,对方一定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
安若无聊的摇了摇头。
垃圾房在医院僻隅的一角,两个人来来回回十几次,总算把诊室清理干净了。
安若独自抱着最后两捧花束,丢到堆积如山的鲜花上,才如释重负,拍了拍手。
这时,她看到一个有点眼熟的身影,在医院栅栏外的街道上徘徊。
那是……
“王秘书。”安若禁不住叫了声。
对方错愕的回过头,等安若摘下脸上的口罩,对方也认出了她,“安小姐。”
不一会儿,两人在医院隔壁的一家茶餐厅里坐下来。
“我……我是来这附近找工作的。”王秘书灰头土脸地说。
“怎么呢?”安若佯装什么也不知道。
王秘书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大致上说了一遍。
安若不动声色,也没插话,只是一遍一遍的搅着面前的咖啡。
她需要掌握一些谢雨璇或谢家的把柄,而眼前的这个女人,显然能够帮她。
“我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害我,听电话里的声音,老气横秋,分明就是郝先生的秘书。”最后,王秘书咬牙切?地说。
那是因为安若故意憋着嗓子,装出来的老气横秋。
而且,她一点也没想到那文件的重要性,超出了她的想像。能让该死的郝驿宸受到点教训也好!
想着郝驿宸昨天在电话里信口雌黄,反咬自己一口的架势,安若不由痛快的咬了咬下唇。
“如果是工作方面的事,我倒可以帮你问问我丈夫。”安若不徐不疾,和颜悦色地说。
“真的吗。”王秘书漂亮的脸蛋,顿时惊讶的绽放开,“可……安小姐,难道你就一点也不为当年的事,恨我吗?”
“恨?”安若顿了顿,实话实说道,“有点儿。”
看到对方惭愧的耷拉下脑袋。她豁然一笑,马上又申明,“不过,我知道当初你肯定也是被逼的吧!”
“是啊,是啊!”王秘书忙不跌地点了点头,“你也知道谢小姐那个人,但凡她想要得到的东西……”
安若悄悄按下了口袋里手机的录音键,循循善诱地说,“可你就没有想过,帮她做伪证是违法的吗?”
王秘书老实说,“想过,也很害怕。可谢小姐说,她还买通了其它两个更重要的证人,而我,只用对警察说一句郝先生当天早上八点,已经坐在办公室里,谁都不会怀疑的。”
“那么那一天,郝先生到底是什么时候到的办公室呢……”安若想知道的,可不仅仅是做伪证这一点。
王秘书耸了耸肩头,发出一声嗤笑,“呵,别说那一天了,接下来的两个月,我根本就没见过郝先生。等他再回到公司时,整个人恍恍惚惚,好像完全变了个人。公司里的人,都私下里开玩笑说,为了得到郝先生,谢小姐大概切除郝先生的记忆神经!”
切除神经?安若也笑了。她看不仅仅是记忆神经,郝驿宸大概连智商,都被谢雨璇腰斩了!
“那后来呢?”安若继续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后来,谢小姐就没有跟你解释过吗?”
“没有。不过……”说到这儿,王秘书谨小慎微的朝四周看了看,把头凑得离安若更近一些,“有一次,我听到谢老虎在办公室里打电话时,他对电话里的人说,如果对方敢把自己抖出来,那么,他也会把对方在郝家公然杀人的事给抖出来!”
在郝家公然杀人?
这个和谢老虎通电话的人,就是杀死郝姑母的凶手吧!
可他到底是谁?
安若握紧了咖啡勺,暗自思忖。
王秘书又絮絮叨叨,说了一番自己在谢老虎身边尽心尽力,最后却落得个被一脚踢开的下场。
看起来,她在谢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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