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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长情,换你偿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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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驿宸没有接招,只是定定的打量面前的对手。这个无论身材,相貌,甚至学历都不输自己的男人,从一个原本毫不起眼,谈吐举止还略带书卷的讲师,现在,似乎蜕变得越来越强大,越来越难以应付了。
他也抿了口酒,直言不讳地说,“姓贺的,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安若的身体不适合再拍片。所以,以后就用cg(三维动画)来替代吧。”
谁知,贺天擎握紧酒杯,寸步不让,“她把孩子打掉,休息一段时间,就能继续工作。”
“我的孩子,你没资格指手划脚!”郝驿宸也气势咄人。
“安若压根不想要这个孩子!”贺天擎提高了音量。
两人小规模的争执,引来不少食客的侧目。
“她现在改变主意了!”郝驿宸眉头一跳,颇为得意。
“是你逼她改变的。”贺天擎捏紧杯子,指节格格直响,“就像你无耻的占有了她一样。”
“她是这么告诉你的。”郝驿宸眸色一沉,昨天晚上,确实如此。
“没有。”贺天擎抿了抿双唇,眼底盛起对安若的怜惜,“她从来不喜欢向人诉苦。无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你倒挺了解她的。”这的确是安若的写照。所以郝驿宸的语气里,全是一股子酵母味儿,
“呵,我不像你。只是一味的迷恋她的外表罢了!”贺天擎真刀真枪, 刀刀都击中郝驿宸的要害,“你知道安若喜欢什么颜色吗?知道她喜欢什么类型的音乐吗?知道她最喜欢吃什么……”
不知道!一样也不知道,但郝驿宸并无愧色,“你从你妹妹那里搜集来的信息,不用拿到我面前来卖弄。如果我想知道,私家侦探的报告会比你的更详细。”
“那么你知道安若从小的梦想是什么吗?”贺天擎语气一转。
这个他知道。郝双宸得意洋洋地一笑,“她七岁以前想当舞蹈家,不过,因为一场车祸不得不放弃了。”
“即然你知道,就不该中止拍摄计划,这是安若最接近她儿时梦想的一个机会。”
“你不用混淆视听,模特和舞者完全是两个概念……”
两人之间,转眼峰火又起。
“郝驿宸,其实你根本不爱安若,你只不过是用爱的名义,在禁锢她,以满足你郝驿宸这个响当当的名字所配的一份虚荣! ”
“那么你呢?”郝驿宸马上反唇相讥,“你认识安若五年,为什么迟迟不向她表白,偏偏在我毁了你研发的游戏后,你就冒出来了。难道你敢说你不是为了报复我吗?”
“那本来是我准备送给安若,向她示爱的礼物。”贺天擎突然眸色深沉,神色凝重,“不过,现在,我倒要给你记一笔了。”
礼物?什么礼物?郝驿宸的心里一阵不痛快!他稍稍侧过身,靠近他耳边说,“行了。姓贺的,收起你那些小花招。如果我知道,是你想办法给我的女下属灌了迷魂汤,让她不停的打电话向我要求,我根本不会带着安若来日本。”
贺天擎不置可否。的确,这事是他干的,因为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名正言顺的再次见到安若。
“别想了。”郝驿宸拿起安若的手机,故意当着他的面,点开手机里的通讯录,点开备有贺天擎名字的电话,然后del,yes!
他这不是挑衅,而是一个赤裸裸的警告。不要打他女人的主意,离他的女人有多远,滚多远!
“呵。”贺天擎丢来一个嫌他幼稚的眼神,“郝驿宸,如果你今天来,只是想向我示威,让我看这个,那么对不起,报歉,我很忙。”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即使安若拒绝了我,我也不会把她交给像你这样的人。”说着,他放下酒杯,扭头便走。
“当然不是。”郝驿宸丢开手机,志得意满的一笑,冲着他的背影又抛出一枚重磅炸弹,“下个月十号,我准备和安若正式结婚。毕竟她的肚子不能拖太久,女人嘛,一生只有一次披婚纱的机会。如果你抽得出空,欢迎你回国参加我们的婚礼。”
“你……你说什么?”贺天擎确实被他炸到了,重新又回到转盘前,“难道安若答应你的求婚了。”
“对。”郝驿宸胜似闲庭,就一个字。
“是你逼她答应的。”贺天擎又是这句话。看到郝驿宸不着痕迹的摸了摸口袋,他精明地一笑,“这是你单方面的决定吧!戒指,还在你的口袋里呢!”
郝驿宸松开手,没有否认。
的确,他刚才抽了个空,在银座附近买了一枚钻戒。
“郝驿宸,没想到,你还是个这么阿q式的人物,”贺天擎微微一笑,又恢复了先前的冷静,“难道,你以为你占有了安若的人,就一定能得到她的心吗?”
这一句话,戳中了郝驿宸的软肋。。
的确,在他和安若的这一场爱情角逐战中,一直是他在占据主动。
而安若,就像只被猎人追得筋疲力尽的兔子,想逃,想躲,想远离。只不过,因为阴差阳错上了他的床,怀了他的孩子,现在才会认命的跟着他吧!
安若爱他吗?
安若喜欢他吗?
这好像从来都不是他考虑的范畴。
就像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像贺天擎那样去了解安若的喜好。
郝驿宸平生头一次对自己失去信心。
他的心,头一次有点紊乱……
第83章 父子禽兽 特别谢谢千千童鞋的巧克力
“而且……你这个婚结不结得了,可不由你说了算。”贺天擎一付胜券在握的样子。
郝驿宸冷笑,从前一刻的沮丧里迅速走出来,“呵。难道你手上还有我什么把柄?你不知道我郝驿宸从不受人威胁的吗?”
“我可不是在威胁你,”贺天擎朝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到他俩,也贴近郝驿宸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我告诉安若,你的父亲在二十几年前,曾利用生病住院期间……在医院的病床上公然强奸她母亲。你说她会有什么反应?”
郝驿宸脸色一变,捏紧手里的酒杯,浑身愤怒的瑟瑟直抖。
“那个时候,你多大了?四岁,还是五岁,你知道你的父亲这么渣吗?”贺天擎少有这样的言辞刻薄过。
“不许你侮辱我父亲。”郝驿宸义正辞严。
“我这不是侮辱。而是在陈述事实。”贺天擎掷地有声,“听说,事情发生在安若父母亲新婚燕尔的时候,所以,事后她父母第一时间报了警。你父亲还曾遭到警方传唤。虽然不知道,你父亲最后花了多少钱摆平,虽然这事已经过去二十几年,但说不定警方还能查到备案!”
郝驿宸三缄其口,他也无力反驳。
而贺天擎对他的打击才刚刚开始,“郝驿宸,你父亲强奸了安若的母亲,而你……强奸了她。你们父子,一对禽兽!”
“住嘴!”郝驿宸怒不可遏,咔嚓的一声,生生的捏碎了手里的酒杯。
这一下,不仅仅是他俩旁边的食客,整个寿司店里的人,连同操作台内的师傅都停下手头的工作,把视线投了过来。
血,顺着手心滴嗒滴嗒。染红了锃亮的餐盘。但郝驿辰不以为意,把头缓缓地扭过来问,“姓贺的,你是从哪儿听说这些事的?”
“你忘了,我导师安田是个有名的酒鬼吗?他一喝醉就喜欢拉着人,说些有趣的事儿。你父亲生前和他好像交情匪浅。而且,他有一次还告诉我,你母亲年轻时,也是社交舞会上有名的……”
“住口!”郝驿宸又是一声,但这次明显压低了音量。
贺天擎不打算再刺激他。如果不是安若的原因,也许,他会对郝驿宸平添几分同情,生在那样一个混乱的家庭。还有那样一对品行恶劣的父母,只能说是一种悲哀!
“看来,除了好色,你把安田卑鄙无耻的那一套,学得炉火纯青啊!”郝驿宸斜乜着他。
“呵,经你这么一提醒。我好像不耍一点卑劣的手段都不行了。”贺天擎不惊不恼,俊雅的侧脸在店内橙黄的灯光下,透着一缕晚秋的凉薄,“那么郝先生,现在我打算去医院看望安若。如果在和她促膝长谈时,发现有些不该出现的人故意闯进来,也许会一不留心,把这些事情都说出来。”
“贺天擎!”郝驿宸好像一条被逼上悬崖的孤狼。任由贺天擎像角斗场上的胜利者,优雅的冲自己一点头,扬长而去。
这么多年以来。无论公事,还是私事,郝驿宸从未受过任何人的威胁,但这一次,为了安若,他畏惧,他止步,他退缩了。
上次,仅仅是怀疑当年的车祸和父亲有关,安若就反目成仇,差一点下手毒死他。
这一次,如果让她知道贺天擎口中所说的事……
郝驿宸觉得胸口好像血淋淋的,被捅了一刀,而握紧刀柄那一端的,正是安若柔弱的双手。
他慢慢从兜里拿出那只首饰盒,打开盖子,取出他为安若精心挑选的钻戒,手上的血立刻染在银色的指环上,刺眼的鲜红!
安若啊,安若,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女布木圾。
也不知一个人在寿司店内坐了多久。
手上的伤口,只是经过店员简单的包扎。一想到,贺天擎此时正坐在安若面前,卖弄他一贯的儒雅和温情,郝驿宸的心,远比手更痛!
他烦躁不安地拿起手机,放下,又机械的重复一遍这个动作。
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难道一点没发现他们俩的手机被换了吗?为什么不打电话来追问呢?难道见到贺天擎,就把他抛到脑后?还是,在她安若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他郝驿宸的一席之地。
他抓起手机,愤而想扔进垃圾桶里,又心有不甘的扔回到桌面。
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郝驿宸,都是一种漫长的煎熬……
直到所有的食客都站起来离开,店员们准备开始打烊时,他的手机终于响了。
安若,这个该死的女人,想起他来了吗?
郝驿宸裹着纱布的手,迅速抓起手机一看,不是安若打来的,而是,从国内他公司里打来的越洋电话。
深更半夜,这个时间,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喂!”他的神经马上自觉的绷起来。
“驿宸,你干嘛要和安小姐玩交换手机呀,我找了你半天,都快急死了。”电话里传来的,竟然是姑父火烧眉毛的声音。
“怎么了?”他不徐不疾。
“你不知道,公司出事,出大事了。”
“什么事?”他嗓音一紧。
“公司今天遭到不明黑客的攻击,现在,所有的云服务器都瘫痪。这……这损失……”郝姑父急得结结巴巴,都快说不出话来。
“公司的技术呢?抢修啊。还有,你们及时报警了吗?”郝驿宸沉着冷静地问道,“有查明攻击是从哪儿发出来的吗?”
“有……倒是有一点线索。”
“说。”
“查到是从r大校园内发来的……”郝姑父一五一十地说,“可是,等我们和警方的人一起追过去。发现那里根本就没有人。”
“你不用再说了。”郝驿宸一口打断了他。
一个多月前,贺天擎一个人浑汗如雨的躲在r大机房里作业的情形,至今还记忆犹新。 刹那间,新仇旧恨,如潮水般的涌上郝驿宸的心头……
贺天擎…………今次,是你,或者是你找人干的吗?欺人不要太甚!
*
当贺天擎深吸了口气,平复激动敲响病房的门时。
安若刚在杨婕的劝说下,躺下准备休息,见贺天擎两只手里又是鲜花,又是果篮的走进来,杨婕连忙迎上来。而安若,脸一红,掀开被子,又打算爬起来。
“不用起来了。”贺天擎连忙阻止。
但安若还是坚持坐起来,眼睛没敢看他,先诚心诚意的说了声,“对不起。”
“你这是怎么了。你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要说对不起啊!”贺天擎爽快地一笑,乌黑的瞳孔如一弘清水,澄澈透亮。
面对他的豁达,安若越发无地自容,“是我太善变,是我不该利用你……”
“呵,女人本来不就是善变的动物吗……”贺天擎坐在床前,自然而然的握起她的手,“你感觉好点了吗?”
“好,好多了。”安若稍显慌乱的点点头,把手缩到被子下,不想让他看到手腕子上的勒痕。
这宠溺的味道,这情话喁喁的场景, 让伫在一旁的杨婕忍不住又是一声轻咳。
贺天擎从病床前站起来,扭头看向她,“杨经理。”
“呃?”杨婕的明眸里,藏不住女人本能的娇羞。
“我想单独和安若聊聊,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这儿有我就行了。”贺天擎不咸不淡,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哦,好……好啊!”
看着杨婕难堪的背起包,等同于逃出去的背影,安若觉得自己刚和她建立起的友谊,肯定因为贺天擎的这句话,出现了难以补救的裂痕。
贺天擎合好房门,回到病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安若问,“这么说,你是决定把孩子生下来。”
“嗯。”安若头一次在他面前,感受到莫名的压力。ひひ
“那么郝驿宸呢?”贺天擎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安若一怔,不明就里地看着他。
“你就这么打算以后和他在一起了吗?”贺天擎直来直去。
“嗯。”安若还是点点头。
可她心慌意乱的表情,在贺天擎眼里理解成了一种心怯。他追着问,“为什么?为什么决定跟他在一起,是因为怕,还是因为爱?安若,现在姓郝的不在,告诉我,你内心真实的想法。”
怕?安若被问住了。她怕郝驿宸吗?好像时怕,时不怕。
好像大多数时候,是因为郝驿宸太过靠近,让她心跳加速,心神恍惚,所以,她经常在郝驿宸还什么都没做时,先自乱了阵脚。
至于说到爱,安若没有多少与男人交往的经验。
她只知道,郝驿宸总能在不经意间,带给她一些从未有过的微妙感觉。这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好像一张无边无形的大网,把她牢牢的束缚在郝驿宸身边,无论她是否心甘情愿,似乎都逃脱不了沦落的命运。
这就是,爱吗?ひひ
她长时间的沉默,让贺天擎继续解读为畏惧。
“你答应和他在一起,答应为他生孩子,都是因为这个吗?”贺天擎猝不及防的抓住她的一条胳膊,把她藏在被子下的手拽出来。
手腕上被男人领带勒出来的淤痕,在白色的日光灯下,更显怵目。
“天,看看他都对你做了什么?”贺天擎难以置信地甩了下头。
不,不是你想的这个样子。安若缩着肩头想解释。虽然昨天郝驿宸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但他的领带其实绑得不紧,这淤痕,大部分是她在惊恐下挣扎造成的。
但贺天擎的下一个动作,让安若彻底的目瞪口呆。
他俯下身,执起安若的手,于心不忍地吻了吻,“安若,我的安若……他怎么能这么残忍,他不配……他根本不配说爱……”他一边吻,一边发出忘情的低喃。
“贺……”安若不知所措,听到不知从哪儿传来的一声响,不由自主的朝房门看去。
贺天擎说得对。她怕郝驿宸,怕他会在这个时间闯进来,怕他误解,怕他又像个缺爱的孩子,莫名其妙的冲着自己发脾气。
“什么也别说了。”贺天擎用手指压在她唇上,轻吁一声,“我只后悔,那天在机场为了顾全大局,放开你的手,才给了姓郝的禽兽又一次机会。”
“不是的。天擎,你听我说……”安若想解开他的心结。
但贺天擎不容辩驳的打断她,“安若,勇敢点。给我一个机会,也重新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如果你真的不忍心打掉肚子里孩子,我也不会介意。”
他知道,在爱情的道路上,他一直是个一味妥协的乞爱者。
不过……
“这一次,我不能再等,给我答案。现在!”贺天擎表现出少有的强势。他低头看着安若,两个人的瞳孔第一次相距这么近。
安若从未发现他的眼睛这么明澄,犹如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她知道,这辈子大概再也看不到比它更亮的星,可她还是身不由己的朝窗外看去:这么晚了,郝驿宸到底去见谁了?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姓贺的,她给不了你答案!”郝驿宸暴跳如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看到房内两个人的唇,亲昵得都快贴在一起,他有种把病房一把火炬之的冲动。
安若惊弓之鸟似的想摆脱贺天擎。
可贺天擎今天铁了心的要和郝驿宸干一架。他勾住安若的肩头,把她强行搂进怀里,示威般的看着郝驿宸说,“怎么,忘了我在寿司店里的话吗?”
他们先前见过面?安若恍然大悟。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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