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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长情,换你偿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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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说到防范……”郝驿宸说到这儿,冲安若戏谑的一扬嘴角,“如果我要是把他得罪过的人的女儿全弄到身边来,如果她们全都像你一样,借着喝醉了酒爬上我的床,那我估计……我早就精尽人亡了!”

    不要脸!安若在心里啐了一口,顺便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第60章 这么快就怀了?

    郝驿宸抿了口酒,笑得很是轻薄。

    安若沉默了一阵,又问:“那……你见过我父母吗?”

    郝驿宸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得出来,安若很想知道她父母过去在商圈的事儿,他也不想扫安若的兴,问:“也许在某个酒会上见过,他们长得什么样?”

    安若一听,马上起身去沙发上拿来皮包。可她在掏出钱包时,一不小心露出毓婷的半个角。她连忙把药盒塞回去,又心虚的瞟了眼郝驿宸。

    见郝驿宸津津有味的吃着饭,似乎什么也没注意到。安若松了口气,翻开钱包递过去,让他看到夹层里的一张合照。

    照片上的女人基本就是安若的翻版,娇艳若桃李,温婉似拂柳。至于安若的父亲,浓眉阔脸,威武英俊,就这样的一对璧人,摆哪个年代都是郎才女貌的典范。

    可不知怎么,郝驿宸的眼底掠过一抹匪夷所思的深沉。他捏着酒杯的手,指节发白,微微颤抖。

    “怎么?你见过他们吗?”安若略带希翼地问。

    “不!”郝驿宸摇了摇头,表情淡漠,“即使见过,大概也没印象了。因为从我十五岁起,就被我父亲送去国外读书了。”

    安若顿时沮丧地垂下头。的确,郝驿宸也比她大不了几岁,她不清楚的事儿,怎么能指望郝驿宸比她知道的更多呢?

    这时,一阵抑制不住的反胃、恶心袭卷了她。安若捂住嘴巴,支支吾吾地问:“你……你这儿的洗……洗手间在哪儿?”

    郝驿宸刚朝办公室角落的一道门指了指,她已经丢下钱包,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掀起马桶盖,趴在马桶前,痛快淋漓的吐了半晌,直到五脏六肺好像都要从嗓子眼里挤出来,才勉强直起身,劫后余生般喘了几口大气。

    她这是……

    安若后知后觉的用手摸了摸额头,惊人的烫!

    原来,她是真的发烧了!

    难怪郝驿宸说她的脸红,被几个男人和女人折腾了两天一宿,不病才怪!

    郝驿宸推着轮椅来到她身后,“这么大的反应?你不会……这么快就怀上了吧?”

    没心没肺的臭男人!安若有气没力的趴在洗手台上,一边掬着水漱口,一边在心里暗暗骂道。

    她四肢酸软,浑身散了架似的难受,只想找个地方躺下来,哪怕就躺一会儿也好!

    但她万万没想到,新一轮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郝驿宸突然把她的皮包丢到她脚边,沉声问道,“这是什么?”

    安若心里一惊,一回头,果然看到他手里拿着那两盒毓婷。

    尤其,是在发现一只药盒里的药片已经空了之后,他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被怒火点燃了。

    “背着我去药店买紧急避孕药?还骗我说是感冒了?”郝驿宸冷酷的嗓音不带一丝感情,前一分钟两人在餐桌前的和谐,荡然无存。

    “姓郝的,我……我的确……发烧了!我现在很不舒服……”安若背靠洗手台,没精打采地强调。

    可她现在说的话,郝驿宸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第61章 下次,再下次,直到怀上!

    “你少给我装病!说,你是什么时候吃的药?”他怒不可遏,朝安若又逼近一分。

    她不是装病,是真的病了!安若扶着太阳穴,暗自盘桓。这药,她吃下去还不到两小时,现在全都给吐了,照药性,她得再补吃一颗才保险。

    “难道……就是刚刚?”郝驿宸恍然大悟,想到她刚在沙发上鬼鬼祟祟的样子,顿时有种被她愚弄的感觉,“你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把药拿来给我!”安若急不可奈的朝他扑去。

    但即便郝驿宸的行动不便,安若也从来不是他的对手。

    他一拧药盒,那盒没开封的毓婷,连同安若自投罗网的右手,在他的手掌里恨不得一起扭曲变了形,“说,你为什么要吃药,为什么不想要这个孩子?”

    她吃避孕药只是为了预防,她压根就没有怀孕,哪里又来的什么孩子!

    “我……疼……郝驿宸,你放手!”安若嗫嚅着,左手握拳,用力捶了两下他的胸膛。

    但郝驿宸纹丝不动,松开了她的手,把捏成一团的药盒丢进马桶里。

    “别!”安若拽着他的胳膊,眼睁睁的看着毓婷被马桶里的水冲走,“郝驿宸,我只是你的护理,我没有义务为你生孩子。 ”

    “合同第四百四十条,如果甲乙双方在合约期内发生性/关系并怀孕,乙方必须无条件的为甲方生下孩子。”郝驿宸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这……这是什么时候冒出的一条规矩。而且,那……那合同上,根本也从来没有过第四百四十条!安若凝视着他眼底的炽盛,瞠目结舌。

    “现在有了。”郝驿宸揪住她的领口,让她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跌在自己身上,“你爬上我的床,就是我的女人,就有义务为我生孩子,如果这次这个孩子因为你的愚蠢没了,那就下一次,再下次,直到你正常怀孕,生下一个孩子为止!”

    下次?还有……再下次?

    “郝驿宸!”安若头晕脑涨,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郝驿宸微敛眸子,轻佻的一勾唇角,“安若,我可以说,从认识你伊始,我还没有对你做过任何过分的事吗?又或者,是你现在……想见识见识!”

    他眼底腾起赤裸裸的欲望,对准安若近在咫尺的耳垂咬了口。而且,一只手也公然滑向安若的腰,溜进她的衬衫下……

    他想干什么?安若触电似的弹了下。他想在这里……就要了她吗?

    安若仿佛又看到,昨天那个被她开启了欲望闸门的男人。她很清楚,这样的郝驿宸是危险的,这样的郝驿宸是可怕的,一旦郝驿宸的指尖,触碰到她柔滑的肌/肤,便会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的火苗,尔后,化身为一头不知魇足的野兽,为所欲为,予取予求……

    所以,她本能的想躲,想逃……

    但郝驿宸的掌心已经如愿贴在她背上,摩挲着她发烫的背部……

第62章 野猫也有亮牙时

    “呵,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先把自己变成了一团小火球。”他轻笑,露出他好看的牙齿。

    “不,不是的……”安若痛苦的扭了扭身体。

    可郝驿宸的指尖,仿佛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轻易挑开她胸/衣的扣子……

    安若顿时急了。

    她的手也不知贴在什么地方,只是出于本能的一拧,恰好拧在郝驿宸的腿根处,“姓郝的,我不想弄伤你的腿,你放开我!”

    再瘦弱的野猫,也有亮尖牙的时候!

    郝驿宸腿部的伤口一扯,疼得他拧紧了眉头。

    但他好像一个固执的孩子,越挫越勇,越疼,反应还越刺/激,“呵,安若,你总是这么迫不及待吗?”他飞快的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把安若的两个手腕剪在她身后……

    “姓郝的,你……你疯了!”

    这男人终于抛下他以往的面具,抛开他固有的傲慢,今天想对她用强吗?安若畏惧的叫起来。但她虚弱的手脚,在郝驿宸的摆弄下,毫无还击之力。

    随着郝驿宸的大手,任情姿意的一扯。安若只觉得胸口一凉,眼睁睁的看着他俯下头,在她的胸前播洒热情……她的大脑一空,连同身体软绵绵的倒在郝驿宸的怀里,晕了过去。

    “安若……安若……你醒醒……你怎么了……”

    迷迷糊糊里,那些微妙的,火热的,沸腾的,被郝驿宸勾起的不可名状的感觉似乎都离她远去。

    昏昏沉沉中,她的耳边,只剩下一个男人悠远而担忧的呼喊……

    *

    等安若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松软得像云朵的大床上,身上穿着柔滑的丝绸睡衣。额前,四肢,脊椎,甚至连胸口和肚皮上,都贴满了四四方方的退热贴。

    这些……都是给婴儿用的东东吧!谁这么无聊?安若撕下额头上的退热贴,长长的吁了口气。

    如血的残阳,透过窗纱的缝隙,带着方兴未艾的最后一缕灿烂,流连于室内,久久不忍离去。

    她昏过去时,就临近黄昏。而现在,依旧是黄昏。

    那她睡了多久?

    一个小时,一天?不,也许是两天……安若看着墙头挂钟上的时间和日期,准确的说,应该是三天!

    她睡了足足三天,所以,整个人感觉精神多了。头不那么晕,胃也没那么难受,只有四肢还乏力的不像是她自己的。

    手背上传来微微的刺痛,安若抬起两只手看到几个明显的针眼,这说明有人在她晕过去时,给她挂过针水。

    可这里……即不是郝家,不是郝驿宸的房间,也不是她的房间,更不像是酒店,或医院一类的地方。

    安若注意到屋角高大的书柜,注意到室内的家俱,无论颜色还是风格,都和郝驿宸的办公室类似。难道,她还在郝驿宸的办公室里?

    她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坐了起来。

    郝驿宸!

    安若情不自禁的吸了口冷气,因为她刚发现郝驿宸原来也躺在床上,只是一动不动的睡在她脚边。因为安若从他怀里抽出了自己的两条腿,让他不安的皱了皱眉……

第63章 我不欺侮病人

    他合衣而睡,肩膀和脑袋下还压着厚厚的一摞退热贴……唉,这男人,每每只有睡着时,才安闲恬静的像个没有任何戾气和威胁的孩子吗?

    安若望着自己手腕上淡淡的已经褪色的勒痕,心里对他的怨恨,不由减之一分。

    床头柜上就放着暖壶和水杯,她蹑手蹑脚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刚润了润喉咙,一只手突然横生出来,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拽。

    安若手里剩下的半杯水,全泼在自己胸前,玻璃杯直接掉在地上,骨碌骨碌的滚到床底下。

    “该帮你换退热贴了。”郝驿宸慵懒的睁开眼睛,看到安若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他似乎显得特别高兴。

    原来,她那一身的退热贴全是出自他的杰作。

    帮她退热是假,想占她便宜是真吧!

    “不用了。我已经不烧了!”安若挣扎着想坐起来,但郝驿宸的大手像千钧巨石一样压在她腰上。

    “是吗?”他装模作样的轻喏一声,促狭的笑道,“那正好,我照顾了你三天三夜,现在也该轮到你报答我了。”

    什么叫照顾了她三天三夜。她的病,不正是他弄出来的吗?

    “郝驿宸!”安若对上他深不可测的眸子,又惊又惧,以为他要把三天前,因为自己昏过去未做过完的事情,再接着做下去。

    而郝驿宸,也正是这么付诸行动的。

    他趁着安若还没做出反应前,覆上她的唇,灵活的舌尖探入她口中,纠缠,吸吮,任由她打湿的睡衣,在两人的厮磨下,也浸湿了他的胸膛。

    味道,一如以往的美好!

    这时,从门外很远的地方传来一阵电话的铃响。

    郝驿宸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很满意的看到一个眼神迷蒙,双颊绯红,只顾低着头,慌慌张张用手去揩嘴角的安若。

    这是他最喜欢的节目之一。

    无论是羞是恼,是哭是笑,安若,都是他一个人才能欣赏的风景。

    “放心,我不欺侮病人。”尤其还是大病初愈的病人!”他大言不惭的冒出一句,略显疲备的坐起来,“不过,你安若给我记住了,你欠我一个儿子。”

    这男人就会扮猪吃老虎!说得好像那天想在洗手间里占有她的,是另外一个人!

    安若也坐在床沿边,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时间早已过去了七十二小时,如果那天晚上,郝驿宸真的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什么,现在吃再多的毓婷也没用了!

    电话铃,依然在门外响个不停!

    郝驿宸不耐烦的拖过轮椅,在没有任何人的帮助下,用手撑着身体坐上去。

    “这里是哪儿?”安若走下床,因为没有拖鞋,也不见自己的皮鞋。她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走到窗前,撩开窗帘,向外看了看。

    “我办公室的楼上。”郝驿宸瞪着她赤裸的双脚,不快地骂道,“你这是干什么,给我滚回到床上好好的躺着。还有……”

    说着,他一推轮椅,让自己滑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件宽大的蓝丝绸睡衣,“马上脱下你的湿睡衣,换上这件!”

第64章 他们有故事?

    那不是他的睡衣吗?安若抵触的站在原地没有动。

    这时,外面的电话铃终于停了。但两个女人激烈的争执,伴随着大门被强行撞开的声音,马上又从楼下传来。

    “谢小姐,你不能进去,我们已经下班。而且你也听到了,郝先生不在他的办公室……”这是郝驿宸秘书的声音。她试图阻止强行闯入的谢雨璇。

    “滚开,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吧!”谢雨璇盛气凌人的推开她,目光越过屋角的小型电梯,朝楼上的一道房门看去。那是郝驿宸工作太晚太累时的临时憩所,三天没回过家的郝驿宸显然就藏在楼上。

    “你给我老实呆在这儿,我去去就来。”郝驿宸唬着脸,命令安若。尔后,留给她一个倨傲的背影。以前他留在公司过夜的情况并不在少数,但谢雨璇像这样失态的破门而入,还是头一遭。

    看到他出现,谢雨璇顿时收敛锋芒,眼底漾过一抹少有的幽怨,“驿宸,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现在亦安上上下下早就传得风言风语,说亦安集团的掌门人废寝忘食,有家不归不是因为工作,全是因为一个姓安的女人。这件事就快要传到我爸爸的耳朵里,我再怎么掩耳盗铃,也帮你瞒不住了。”

    郝驿宸一拧眉头,这句话意味着,谢父很快就要来找他兴师问罪。

    “驿宸,你告诉我,那个安若到底是哪儿把你迷住了。难道我们二十几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你认识她的这几天吗?”她闭上眼睛,苦涩地吁了口气,“我知道,你一直想让亦安科技的发展,在董事会里获得更多的支持,我可以让我爸爸说服那些因循守旧的老董事……”

    “不用了。我已经找到愿意合作融资的公司。”郝驿宸一口回绝,他向来不喜欢受制于人。

    “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拒人与千里之外。”谢雨璇突然爆发似的叫起来,“从小到大,你都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冰山,任谁都难以和你亲近。可我一直认为,我在你眼里,至少是与众不同的。”

    说到这儿,她轻轻的抽噎了一下,两眼通红的半蹲在郝驿宸的轮椅前。

    “驿宸,你还记得吗?我五岁生日那天,你对我说,你从来没见过比我更漂亮的女孩子,所以,爸爸才反问你,等你长大了,把我嫁给你好不好?”

    郝驿宸目光凝滞,没有说话。

    但被他反锁在楼上,一直把耳朵贴在门后的安若,心里莫名其妙的跳了下:难道姓郝的当场答应了?

    “小时候的话,怎么能当真呢?”郝驿宸冷冷的回道。其实,他当时到底是怎么回答的,他根本就记不起来了。

    “那我们十二岁时候的事呢?”谢雨璇完全抛去了与生俱来的骄傲,带着几分乞怜的姿态,握住他略显冰凉的手,“你在我生日那天,送给我一个软陶娃娃,是你亲手制作的,你说那个娃娃就是你,以后但凡想你的时候,我只要看一眼娃娃……”

    原来他们……安若贴在门上的身体,失去生气般的滑了下去。

第65章 他们俩在干什么?

    安若只知道他们俩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却没想到背后还隐藏着这样情深意笃的一段。

    门外的两个人十二岁时,她刚好七岁,那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里,她都是躺在病床上度过的。

    无论是谢雨璇,还是郝驿宸大概都没想到,一个毫不相关,差点被车祸截去右腿的小女孩,有一天会横亘在他们之间,左右他们的关系。

    “为什么?为什么你再也不愿像小时候一样亲近我?””谢雨璇不甘心的又瞟了眼楼上的房门,眼底闪过一道恨意,是一种比恨之入骨还要深,还要重的恨意……

    听着她匍在郝驿宸的腿上,发出低声的抽泣,呜咽的呢喃,安若的心也跟着莫名其妙一下一下的抽痛……

    “吻我!”

    门外突然传来谢雨璇乞怜的一声。安若睁圆双眼,差一点想拉开门,冲出去。

    门内门外,一片死寂的静……

    他们俩在干什么?

    互诉衷肠,还是……在拥抱、接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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