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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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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又不太可能,这么横冲直撞过来,如果控制不当,车内的人也会很危险。
  方才聚集在刺青男旁边的男子急忙拽着刺青男让开了一条道。
  车子几乎是擦着他们的鼻尖而过。
  顿时一片尖叫声起。
  而眼下,罗德已经跑不开了,他避无可避。
  易欢握紧方向盘,对沈霃宽道:“快,拽紧了罗德。”
  罗德这个大高个压根不需要别人提醒,他几乎是本能地跳上车,紧紧地抱着沈霃宽的大腿和车坐。
  而他的脑袋,此刻只能稳稳地栽进了那一大束雏菊花中。
  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大束雏菊花,愣是被他的大盘子脸压得不成样子。
  易欢猛打方向盘,车子像只灵活的泥鳅一样迅速摆尾,硬是在短短的刹那间从一个方位侧到另一个方位。
  车子的后保险杠被那辆快速的车子给刮到了,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并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在巨大的刮蹭碰撞下,车子反向旋转偏移。
  易欢用力控制方向盘,手脚并用,终于稳住了车子,顺利带着罗德避开了这突如其来的祸事。
  只不过刚才猛转弯的速度快得差点把罗德甩出去。
  罗德死死地拽住自己的救命稻草——沈霃宽的腿和车座。
  他的腿被猛地甩动的车门撞到,疼得离开嗷叫出声,“吓死老子了,跳火车也没这么吓人的。”
  沈霃宽无奈地说:“罗德,你这么沉,甩不出去的,放心吧。”
  罗德道:“我腿疼,我的腿是不是被车门打折了?”
  那辆车还在继续快速向前,撞上了罗德的车,然后又撞到了律师的车,最后侧翻在地。
  车轮还在打转,旋转着又移动一段距离后方停下。
  罗德从车上跳下来,发现自己的腿没折,只不过是被车门撞破了皮,他弯腰揉着发软的腿,吐出嘴里的小雏菊花瓣,嚷道:“哪里来的不要命的疯子!”
  惊魂一刻过后,大家急忙走过去查看情况。
  这时,一只胳膊从车窗探了出来,手里拿着枪。
  大家一愣,纷纷后退。
  有人大声提醒诸位:“当心,当心!”
  枪从那人手里滑落了下来。
  似乎驾驶座上的人受了重伤,已经无力握住他手中的东西。
  这个人,胳膊上也有刺青,纹得一道又一道的,很像蛇。
  沈霃宽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刺青男。
  刺青男急忙解释:“不,不,不是我们一伙的。”
  沈霃宽当然知道不是他们一伙的。
  这时,车内又传来另一个气若游丝的求救声:“救……救命……”
  说的是中文。
  声音还有些熟悉。
  易欢看着车牌号,脑子里忽然闪过几个画面。
  这个车牌号,她在自己住的房子楼下,看过到两次。
  她赶紧跑过去,发现除了现在正伸出手努力向外爬的男子外,后座上有两个衣衫不整的人。
  一个也是男的,裤子脱了一半,头耷拉着,血汩汩从后脑勺靠耳朵那位枪口处往外冒。车玻璃上都是被子弹蹦碎的耳骨和……
  另一个是时唯一,脸色苍白,嘴角肿了起来,似乎刚被人打过,身上的衣服全被扯破,浸满了血。
  目前看不大出来这两个男的绑架时唯一是谋财还是害命。
  看到眼前的画面,易欢差一点就昏过去,这红色的血像是割在她心口的刀子,痛苦得她浑身战栗。可她还是咬着牙,抓住了时唯一的手。
  时唯一昏昏沉沉之中,看到了易欢的脸,刹那间泪水和着血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像是抓住了生命里唯一的救命稻草,呢喃:“欢欢,救……救我……”
  这短短几个字,似乎用尽了她所有力气,说完她便昏死过去。
  可眼下,易欢忽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脑子里冒出了那些她到死也不愿意回忆的画面。
  她蹲坐在地上,用一只手撑着,大口地喘气。
  此刻的她,完全无法把时唯一救出来。
  紧跟其后的沈霃宽,看到她的脸色不对劲,忙跟着蹲下来,温热有力的掌心揽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口,并顺手指了指车内的时唯一,吩咐旁边的人:“请帮忙救车里的人。”
  很快,有人打911,有人帮忙去开车门,想把困在里面的伤者弄出来。
  “没事了。”沈霃宽小声地哄着易欢,“不看那些,不要想你害怕的东西。”沈霃宽吻着她的眉心,“想一些开心的事。”
  易欢趴在沈霃宽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闻着只属于他的特殊气息。
  她努力去想开心的事,慢慢地,脸色终于恢复过来。
  她深吸一口气,微微握紧拳头,对沈霃宽说道:“这个车牌号我见过,在我住的地方的楼下,见过两次。”
  脸色是好多了,可她的声音仍旧有些颤抖,
  聪明的罗德很快读懂了沈霃宽的意思。
  他趁着大家忙救人的功夫,将车内人的电子设备拿出来,三部手机。
  开车的人,身上还配有另一把武器。
  罗德没有去动那人口袋里的枪,但是拿出了和枪放在一个兜里的一张二寸小照片。他捏着照片,偷偷塞入沈霃宽手中,低声在沈霃宽耳边说:“宽,事情好像不太妙,他们可能是冲着欢来的。”
  沈霃宽摊开手,掌心躺着的二寸小照片正是易欢的证件照。
  他面色一沉,目光里划过一丝冷厉。
  易欢扭头,想看看车里的状况。
  沈霃宽当即用手掌挡住她的视线,说:“别看。”
  他想抱易欢起来,被易欢拒绝了。
  易欢扶着他站稳,目光避开了有血迹的地方。
  “时唯一怎么会在车里?”易欢问。
  沈霃宽摇头道:“还不清楚。”他打量这辆被撞得面目全非的车子,又看着那两个男子,“得问他们,如果他们之中还有活着的话。”
  可看情况,这两人似乎不太可能死里逃生。
  他不禁蹙起额头。
  易欢道:“你……要不要去看看时唯一。”
  沈霃宽不理她,道:“你都这样了,还想我离开你去看看别人?”
  易欢抬起头,挤出一个笑容,解释道:“我没受伤,她看起来伤得比较重。”说话间她微微垂眸,“希望她没事吧。”
  也真是想不明白,时唯一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于是,沈霃宽对罗德说:“嘿,罗德,你的腿没事吧。”
  罗德走了几步,摇头道:“万幸,没事,感谢上帝。”
  “那你帮我们去看看时小姐。”
  罗德:“……”
  很快救护车来了,时唯一和两位歹徒被送去了医院抢救。
  这两位歹徒,因为负有枪伤,加上撞车后的二次伤害,导致伤势过重,失血过多,都死在了去医院的途中。
  沈霃宽没让易欢跟着去医院,而是带着她去了酒店休息。
  夜幕真正来临之际,大家纷纷散去。
  无限速道路上恢复了宁静。
  这时,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停在这个事发地,细细勘探现场,毫无收获。
  不一会儿,他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气急败坏,将他骂得狗血喷头:“废物,废物!你个白痴,好好看看你找的那两个废物!”
  此人唯唯诺诺的,吓得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想办法给我把屁股都擦干净了!”
  他拂去额头的冷汗,上车离开。
  又过了五分钟,同样的位置,窜过一辆红色的跑车,跑车驶向拉斯维加斯。
  沈霃宽入住的是海景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还可以同时观赏夜景。
  洗漱完毕后,易欢换上睡衣,倚在楼顶的观景台的栏杆上,抬头仰望夜空。
  吹过来的海风里带着湿气和海水的咸味。
  沈霃宽走过来,从后面环抱住她。
  她微微仰头,头抵在沈霃宽的下巴处。
  “想什么呢?”沈霃宽问。
  易欢道:“我在想时唯一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沈霃宽道:“罗德和律师都跟了过去,眼下正在医院里候着,有消息会告诉我们的。”
  沈霃宽眼下还没把这事告诉给时家。
  “真的不用去看看吗?”易欢问。
  沈霃宽摇头:“今天晚上,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
  易欢叹了口气。
  “今晚上的夜色真美。”沈霃宽转移她的注意力,“星星那么多,那么亮。”
  易欢指着天空中某一颗星星,问沈霃宽:“那颗是什么?”
  沈霃宽侧头看着他,问道:“哪颗?”
  易欢道:“那颗,就那颗挺亮的星星。你看天空,不要看我。”
  沈霃宽微微下蹲,紧挨着她的脸,顺着她手指的地方,说:“那颗吗?”
  易欢瞟了一眼他的侧脸,“对,亮的那颗。”她看得有些入迷,“好看。”
  “那颗是大犬星阿尔法星座,也就是天狼星。”沈霃宽的声音像一缕清风,温柔地轻抚她的耳朵,“等回去了,我们用望远镜看,会看得更清楚。”
  “原来它就是天狼星。”易欢喃喃,“我知道,它比太阳大得多。”
  和宇宙中的万物相比,生命渺小得不堪一击。
  今天的感觉像是再次和死神打了个交手。
  易欢喃喃自语:“我多么想相信小时候的童话,相信人死了会变成天上的星星。”
  在这静谧的夜色下,对着夜空漫天的繁星,她默默地想起来在冰冷的墓穴里躺着的至亲。
  她转身依偎在沈霃宽怀中,“你哄哄我吧,我睡不着。”
  嘴上说着睡不着,最后还是躺在沈霃宽怀中,被他哄睡着了。
  沈霃宽的怀抱,让她莫名感到心安。
  待她入睡,沈霃宽抬手抚摸她的脸颊。
  一分钟后,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远在中国的闻凯给他打了电话。
  来之前,他亲自嘱托过闻凯,非紧急重要的事情,不需要过问他。
  他走到卧室外,接起电话,“说。”
  闻凯吓得一激灵,沈大这语气不太对啊。
  “我们发现,易正远今天去见了时兆伟。”
  “然后呢?”
  闻凯将今日看到的一切汇报过去,并说:“两人一大早就约在了芷园见面,后来是易正远先走的。再后来,我们发现时兆伟似乎在找一个叫东子的人。这个东子原先学过散打,做过保镖,刚出狱没多久。我让朋友打听了,东子入狱的原因是非法讨债。嘿,你猜猜,他讨的是谁的债?”
  沈霃宽低头:“易氏?”
  “我去。”闻凯心内暗道,沈大你就不能装作没猜到吗?真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他们现在分别在做什么?”
  “易正远跑去跟人打球,时兆伟现在应该正在等东子。”
  “给我盯紧了时兆伟和易正远。”沈霃宽道,“另外,找几个靠谱的安保人员,男女都要,工作地点在圣弗朗西斯科。”他语气认真地叮嘱闻凯,“要快!”
  闻凯惊问:“您在那边遇事了?”
  “不是我。”他语气微微一顿,“她比我重要。”

☆、第 36 章

  说完,沈霃宽轻轻推了推房门。
  门露出一个小缝; 他透过门缝看着床上的人。
  第一次; 有了要护一个人一辈子的念头。
  他对电话那头的闻凯下了一道命令:“查他们两家的所有污点; 不计代价。”
  电话那头的闻凯像是一条被松了链条的野狼; 兴奋得连情绪也高亢起来:“得嘞,就等沈大您这句话了。”
  收了电话后; 沈霃宽悄悄走到床边。
  他发现易欢睡得并不安稳; 眉头皱的紧紧的,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于是他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放在卧室外的手机又响了。
  沈霃宽俯身,小心地将易欢的胳膊放入被子里; 然后轻步走到门外。
  电话是他母亲崔玉盈打来的。
  崔玉盈似乎心情不错,先问沈霃宽:“妈妈有没有打扰到你啦?”
  沈霃宽道:“没有。”他在沙发上坐稳,打开邮箱; 查看邮件; 并问道; “怎么了,妈?”
  “你都一个多星期没回家看看妈了; 妈想你了不行啊?”崔玉盈道,“我听你秘书说,你跑美国出差去了?”
  沈霃宽道:“是,在这边有点事。”
  “那你几号回来?”
  “很快; 过两天就回。”
  “在外面要注意点; 外面毕竟不比家里。”崔玉盈唠叨了一阵子后; 终于说到了正题; “昨天唯一陪我喝下午茶的时候,好像说她也要去美国玩一阵子。”
  沈霃宽瞬间明白了母亲打来这通电话的意图。
  “我不是跟她一起。”
  “不是吗?”崔玉盈的好语气瞬间消散,“那你这……你们……”
  “妈你放心,你儿子的老婆,肯定是这世界上最好的。”
  崔玉盈还是有些失落,“那你也联系一下小唯一,她一个女孩子家,跑去美国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沈霃宽迟疑了几秒,终究还是没忍心把时唯一受伤的事情说出来。
  和母亲结束通话后,他拨通了罗德的电话。
  罗德在电话里告诉他,目前时唯一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
  沈霃宽叹了口气,放下手机,专心处理公司邮件。
  处理完邮件,圣弗朗西斯科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沈霃宽揉着眉心,将电脑收好后,起身去看易欢。
  推开门,他忽然发现易欢站在窗边发呆。
  他赶忙走过去,关上窗户,“什么时候醒的?”
  易欢双手抱胸,道:“刚醒,看你在忙,就没出去。”
  刚才她又做噩梦了。
  是以前常做的噩梦,梦到自己身处险境,到处是血迹和破碎的四肢。那些人追着她,她陷入了一潭泥淖中,怎么也跑不掉。
  她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做这类噩梦。
  “做噩梦了?”沈霃宽见她额头还有细细汗珠,便如此猜到。
  易欢未否认,轻轻点了点头。
  “可以跟我说吗?”沈霃宽试探性地问她。
  易欢摇头道:“乱七八糟的梦,没头没尾的,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容,对沈霃宽道,“我忽然想吃西瓜。”
  过了一会,她又补充道:“还有西红柿,草莓,樱桃,红啤梨,红心火龙果……”
  她一下子说了很多水果。
  这些水果,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红色的。
  酒店里并不能满足她所有的要求,她也没有每样都要。
  最后拿上来的是西瓜,草莓,西红柿和车厘子。
  易欢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四盘被切成块的水果。
  其实,她本来想要番茄酱的,但是害怕自己会克服不过去,所以还是先从红色的水果开始。
  她就不信,晕血这个后遗症会伴随自己一辈子。
  她入僧入定般地看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起叉子,叉起一小块西瓜。
  沈霃宽站在一旁,揪心地握住了她的左手,想开口问她是否需要去问问医生,又怕打扰到她。
  易欢将西瓜送到嘴边,却一直不敢张口。
  眼前没有任何血腥味,有的只是水果的清香。
  可她就是不敢张口。
  明知道这只是甜甜的西瓜,心里却总觉得把它放入口中后,会尝到一股无法忍受的血腥味。
  有一段时间,她甚至不敢看见红色相关的任何东西。
  后来控制好的心态后,这种情况才逐渐有所好转。
  但是三年来,她几乎没有吃过什么红色的水果,西瓜类果汁更是不能碰。
  她呢喃了一句,像是在提醒自己:“西瓜是甜的。”
  从前她可是最爱吃西瓜这些水果的。
  这么好吃的水果,她怎么可以害怕呢?
  突然一阵电话声想起,打断了她的思路。
  她像是找到了借口,垂了垂眸,如释负重般地将手中的叉子丢回盘子里。
  “你不要着急,也不要勉强自己。”沈霃宽松开她的手,转身去接电话。
  罗德在电话里告诉他,时唯一从手术室里出来了,目前无生命危险。
  沈霃宽将结果告诉了易欢。
  易欢听到此话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睁着眼,吃掉了一小块西瓜。
  甜甜的西瓜汁顺着喉咙滑入胃里。
  她像一位沙漠之中的迷途者,在寻找出路的时,被炽热的太阳烤得极度缺水,在就快要失去信心之际,突然闯入了绿洲之中。
  她咧开嘴轻笑了一声:“霃霃,快亲我一下。”
  当沈霃宽和易欢二人赶到医院的时候,时唯一还没醒。
  今天这起事件的后续问题,罗德和欧朗先生在处理。
  病房里不允许太多人探视,当地的记者们只能采访飙车客们,对于这起说不清楚是车祸还是绑架的恶**件中唯一存活的当事人,并不清楚情况如何。
  和医生确认,时唯一目前已无大碍后,沈霃宽给时家打了电话,没联系上时兆伟,便直接告知了时兆伟的父亲。
  沈霃宽在病房外打电话的时间里,易欢无聊地拿起水果刀,削起了苹果。
  削了一半后,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受了伤的人,可不可以吃苹果?会有胃口吃苹果吗?
  估计没有胃口的。
  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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