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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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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欢问道:“你好点没有?”
  时唯一点头:“好多了。”她不好意思地挠头,“今天正是丢大脸啦。”
  易欢道:“那个酒的度数太高了,换我也受不了。”
  “嗯。”时唯一问,“我哥和霃宽他们是不是还在喝呢?”
  易欢道:“估计还在喝酒,边喝边聊呗,可能要一阵子了。”
  听到易欢这句话,再想起自己敬的那杯别有目的的酒被沈霃宽不动声色地拒了,时唯一脸上的寥落神情更深一分,微微低了头。

☆、第 22 章

  易欢环顾茶室; 发现这间茶室的装饰很别致,现代风中带着些古典诗意。
  整个配套都是浅茶色为主,搭配薄荷绿色的瓷碗。
  主体墙上错落地挂着三幅仿的唐朝仕女图。
  下面的长沙发是红木框的; 沙发布和仕女图色调相近; 地毯也是浅茶色,踩上去软软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易欢的目光落在了三幅唐朝仕女图上; 尤其是中间那副; 模仿的是唐朝周昉的某一幅画。
  衣着华丽的贵妇梳着高髻,手里拿着一根逗狗棒,旁边一只可爱的小狗吐着舌头; 被逗的跳起来; 追着逗狗棒末端的流苏穗子。
  易欢打量完这幅画,低头想了一会儿; 忍不住发出一声只有她自己听得到的冷笑。
  她收回视线,端起自己桌前的茶盏,饮了一口茶。
  她知道时唯一情绪不太好,而自己身份尴尬; 不太适合充当她的情绪调节器; 便说:“既然你现在好多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她起身,示意巩珍珠跟自己一起离开。
  结果才刚转身; 就听到时唯一着急的喊了一句:“等等。”
  易欢回首。
  “易欢。”时唯一仰头看着易欢; “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我?”易欢指了指自己。
  时唯一道:“我哥让司机来接我; 可我不想坐司机的车。我哥的司机冷冰冰的,看着就让人讨厌。”
  易欢托腮,若有所思地说:“那热乎乎的我如果推辞了是不是不太好呢?”
  巩珍珠听了,忍不住用小手指挖了挖耳朵:易欢竟然敢说自己热乎乎,还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呀。她是忘了自己冷若冰山的那两年了?
  时唯一站起来,扶着沙发边缘,道:“易欢,其实……其实你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啦,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是挺不方便的,下午我还有事。”易欢扯着嘴角轻笑,“不过如果你家住的不远的话,我可以做一回您的司机。”她补充了一句,“当然,我开车真的不怎么样。”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时唯一道。
  易欢蹙额:有必要这么急吗?
  巩珍珠问易欢:“那我们要过去跟雅间里的几位说一声吗?”
  易欢瞅了瞅门外,道:“我看也许不用我们过去说。”
  芷园老板小廖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一盘刚洗干净的水果。
  “二位也在?”小廖对易欢和巩珍珠打招呼,“唯一,我给你弄了点水果,如果嘴里没味儿的话,吃点水果。这些水果酒后吃都可以的。”
  易欢瞄了一眼,“对,解酒的同时还能去嘴里的酒气。”
  时唯一走到易欢旁边,小廖说:“廖姐,你不用忙活了,我这就回去。”
  小廖道:“路上堵车了,司机说还要过十来分钟才能到,不着急。”
  “你跟我哥说一声,就说易欢和珍珠一起送我回去,不用麻烦他的司机,回头让司机送他吧,我看他喝了好多酒。”时唯一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这样也不用耽误你招呼店里的生意。”
  小廖有些狐疑地看着易欢和巩珍珠:“可是我都跟你哥说过了,要把你安全送到家。要不,你自己去跟你哥说一声。”
  “我打电话跟我哥说一声就好。”时唯一摸出手机,打电话给时兆伟。
  小廖不置可否地笑笑,心想也就几步路而已。
  电话接通后,时唯一简单跟时兆伟打了声招呼,时兆伟嘱托她回家后好好休息,哪里不舒服赶紧叫医生。
  时唯一收起手机,对易欢说:“好了,我们走吧。”
  巩珍珠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欢欢,我们的包还在雅间里。”
  易欢道:“对啊,我驾照还在包里。”她面露无奈,“看来还得过去一趟。”
  瞧着时唯一弱不禁风像是随时能再倒下的样子,易欢让她们在车前等自己,她自己一个人过去拿包就好。
  刚巧巩珍珠也不太像回到那里,总觉得里面气氛怪异,那个时兆伟骨子里透出的凶神恶煞也让她觉得害怕。
  易欢走到拐角处,发现雅间门口站着几个人,时兆伟正杵在门口,脸对着雅间门里,似乎是在给介绍这几个人给沈霃宽认识。她在原地徘徊,想了又想,决定不过去拿了。她还没摸清时兆伟的底,最好不要频繁露脸了,省得真的激怒了时兆伟。
  做了决定后,易欢掏出衣兜里的手机,给沈霃宽拨了个电话。
  沈霃宽接起电话,微微挑眉:“嗯?”
  “我在走廊的拐角处,准备回去了。”
  “好。”沈霃宽扬起嘴角,看了一眼正和时兆伟讲话的石宽磊,“我知道了。”
  “所以……”易欢捏着手机,抬头看了看依旧在门口的那几个人,“想请你帮个忙。”
  “愿为代劳。”沈霃宽心想,最好是让他带句话给石宽磊,最好是说俩人不合适这样的话。
  易欢道:“把我和巩珍珠的包拿给我,就在放你外套的那个柜子旁的包架子里。”
  沈霃宽:“……好,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
  沈霃宽有些郁闷地收了手机,站了起来。
  时兆伟见势,赶紧走过去问:“沈总怎么了?这是要走?酒没尽兴,怎么能走!”
  沈霃宽道:“有事,我出去一下。”
  “什么事,我陪你去。”时兆伟自告奋勇,“这里我熟,去哪儿我闭着眼都摸得到。”
  沈霃宽想,我又不是要去洗手间,就算要去也不是找不到路。他拒绝道:“小事,你们先聊,马上回来。”
  时兆伟知道沈霃宽说了回来,就肯定会回来,于是安心地松开了拉着沈霃宽胳膊的手。
  沈霃宽走到衣柜处,拿出易欢和巩珍珠的包,走了出去。
  门口那几个人毕恭毕敬,纷纷目送他朝易欢走去。
  易欢见他过来,早早就伸出手,等着沈霃宽把包交到她手上。
  沈霃宽走到她旁边,却把自己的手放在她手心,然后朝前一步,反手握住她的手,拽着她就绕到拐角另一边。
  墙完美地挡住了门口那些人的视线,包括时兆伟以及也走到门口观望的石宽磊。
  石宽磊脸色潮红,此刻已是微醉。
  时兆伟面带微笑地拍着石宽磊的肩膀,说:“兄弟,话呢,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体会吧。”说完,他招呼门口的人都进来坐下。
  这边,沈霃宽将易欢禁锢在自己墙边,低着头,冲她脸上呼气。
  易欢别开脸,嫌弃地说:“哎,一嘴酒气,真难闻。你要喝多少才算完?”
  沈霃宽笑问:“难闻吗?”
  易欢点头:“当然,熏死我了,你再呼两口气,我就跟着醉了。”她想,我酒量一杯,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霃宽还是不听话地哈出了一口气,自己也用鼻子嗅了嗅,颇为赞同地说:“酒味确实大了点,一点都没有你香。”他再次低头,盯着易欢的眼睛,似乎有话要说。
  易欢被他盯着心虚,移开目光,说:“沈总你这样把我按住墙边意欲为何啊?不觉得不太合适吗?”
  沈霃宽微微眯眼,威胁地欺近过来:“沈总?”
  “包给我。”易欢仰起头,并不怕他的威胁,反而语气很强硬地威胁沈霃宽,“大庭广众的,沈总您注意点影响啦。就算你不怕影响不好,我还怕呢。”
  说完她还哼了一声。
  然后她就被沈霃宽按住墙上吻了半天。
  她的威胁不仅毫无作用,反而触发了沈霃宽的占有欲。
  她真是后悔不已。
  早知道就不要用挑衅的语气跟沈霃宽说话了。
  沈霃宽用行动告诉易欢,自己到底意欲所在。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易欢,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问易欢:“吃饱没有?”
  易欢道:“已经撑着了。你再亲我,我就吐出来,全吐你身上。”
  沈霃宽手指摩挲这她的脸颊,道:“又不是没吐过。”
  “……”易欢躲开他的手,“我真的要走了,下午还有事。”
  “什么事?”
  “无可奉告。”
  “那我能去找你吗?”沈霃宽揽住她的腰,不愿意松开她。
  易欢重申:“我说了下午有事。”
  “我是说晚上去找你。”
  易欢:“……”
  沈霃宽笑着把包挂在她肩上,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不许跟别的人鬼混,更不许再弄什么相亲。”
  “哦,我从来不鬼混。”易欢笑了笑,心道,你猜我会听你的吗?
  “那我过去了。”沈霃宽我这她的手,脚还黏在原地,依依不舍。
  易欢看着他眼里的绵绵情意,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声嘱托了一句:“十几万块一瓶的酒,你悠着点喝。酒喝多了伤身。”说完,脸色浮起一层红晕。
  “嗯,我知道。”沈霃宽抬手摸着她的眉眼,发自内心的喜悦在眼底漾开,连说话的声音都温柔无比。
  他告诉易欢:“路上当心,晚上等我。”
  易欢挣脱手,拿着包低头快步离开。
  她在心里腹诽,沈霃宽真是有毒的人,老想害自己偏离她设定好的轨道。

☆、第 23 章

  走到约定好的地方; 易欢看到时唯一已经在车里了,且是坐在了后排,而巩珍珠站在车旁等她。她微微抿唇; 真逗; 居然还真把自己当司机了?
  这时她又发现巩珍珠脸色不太对,还没张口问怎么回事,就见巩珍珠轻咳一声; 凑到她耳边轻声提醒了一句:“都看到了。”
  易欢愣了一下; 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的问题是:都看到什么了?
  巩珍珠朝着坐在车里的时唯一努嘴。
  易欢恍然大悟,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对巩珍珠露出一个我也很无奈的笑容。
  沈霃宽非要赖皮地跟她腻歪一会儿; 她能怎么办呀。
  巩珍珠拉着易欢往一旁走了几步; 撸起袖子,给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掐痕; 瞪着眼睛,夸张地说:“好好的一人,看到沈总跟你亲昵,情绪瞬间奔溃; 哭得是泣不成声; 还差点把我胳膊掐废掉。”
  她瞥了一眼车里的时唯一,抱怨道:“疼得我都快咬碎牙床了。幸好我后面抽出了手,不然我也得跟着泪流满面。”
  之前; 她们在车旁等了好几分钟也不见易欢出来。巩珍珠就担心易欢是不是又被拦住; 又要被灌酒; 就对时唯一说自己先过去看看。时唯一听后,也表示一起过去看看吧。
  谁也没想到,刚走过去就远远看到走廊拐角处有两个人。
  沈霃宽暧昧地拽着易欢的手,还来了个壁咚,动作流畅得仿佛对易欢做过很多次。
  巩珍珠看了不止想流口水,都想流鼻血了。
  时唯一就在那个时候脸色开始不对的。
  她拽着巩珍珠的手臂,站在原地不动。
  紧接着两个人就围观了沈总强吻易欢的全过程。
  反正在巩珍珠看来,是沈总强吻了易欢,因为易欢一开始明显有躲避,至于后来为什么没躲,她归结为沈总的颜好,外加来势汹汹,易欢无从招架。
  说实话,看到这一幕,她那颗尘封已久的少女心都被唤醒了,可想回家抱着老公撒娇了。
  巩珍珠一开始也只是全身心关注走廊里两位,没注意到此刻时唯一已经泪流满脸了,还是自己胳膊给掐疼了才扭头发现的。
  当时,时唯一用力咬着自己的胳膊,泪水跟水龙头一样,哗啦啦从眼眶里流出来,哭得极其伤心,却努力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巩珍珠的恋爱经历很简单,和老公王辉亮是高中时认识的,两情相悦,经历大学四年恋爱后结婚,几乎没怎么因为感情上的事痛哭流涕过,所以面对时唯一这个突发状况,她……有点懵,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看着时唯一哭得如此伤情,她不忍心了,拍着时唯一的肩膀,问:“还要过去吗?”
  时唯一摇头,她怎么敢以这个形象出现在沈霃宽跟前啊,人一哭就会变丑的。
  巩珍珠只能说:“那我们去车里等好了。”
  后来时唯一就钻进了车里,趴在车椅上暗自神伤。
  在易欢回来之前,她似乎停止了哭泣,正在调整情绪。
  巩珍珠再怎么后知后觉,也看明白了易欢和沈总这两个人之间的不同寻常。
  她脑子里又冒出易欢那天晚上在电话里说的什么“不想让女朋友尴尬”之类的话,越想越担心易欢,忍不住问道:“欢欢,你不是说你和沈总是同学吗?”
  “本来就是同学。”易欢面不改色地说。
  “那你们刚才那个是?”巩珍珠指了指她的嘴巴,“你自己照照镜子,嘴唇都被嘬肿了。”巩珍珠啧啧叹息,“天啊,我真是不该把石宽磊介绍给你。”
  回头要是被她领导知道,她指不定要挨教育。
  易欢抬手摸了摸嘴巴,刚才她觉得两个人只是亲了一下而已啊,难道真的亲了很长时间?
  “易欢,那个沈总跟她到底是不是……”巩珍珠面色难堪地指了指车里坐着的那位,“是不是那个关系?”
  易欢耸肩:“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跟沈总那什么……”
  巩珍珠还想继续问易欢的,不过时唯一摇下了车窗,露出一张美丽无害的单纯面孔,面带笑容地问易欢:“你们在外面聊什么呢?”
  巩珍珠吃惊地看着她。
  易欢也吃惊,就时唯一目前的表情语气,完全看不出她方才大哭过啊。
  “上车啦。”时唯一语气温柔地冲易欢招了招手。
  巩珍珠小声嘀咕:“要死,这是什么人啦!她是怎么做到的?欢欢,我刚才讲的话真的没有夸张。”
  易欢嗯了一声,道:“珍珠,你也坐后排。”
  “啊?”
  易欢挤眉弄眼,不正经道:“我怕她拿刀捅我,你替我看着点。”
  巩珍珠扶额,道:“……要不要说得这么夸张!”
  巩珍珠家的车今天上午被她老公王辉亮开去保养了,所以她这次也是坐地铁来的。想到一会还要陪易欢去看望易欢的弟弟,便答应了易欢的提议。
  反正她这一刻也没啥事。
  车子驶出芷园大门的时候,时兆伟的司机才开着车进来。
  易欢侧目看到了时兆伟的司机,猛地踩下了刹车。好在车子刚刚起步,后排的时唯一和巩珍珠并没有过多感觉。
  时兆伟的司机没有发现易欢她们,他已经从时兆伟哪里得到了指使,知道自己不用来接时小姐,所以看到时唯一的车并没有做过多停留。他来是刚好还有件重要的事要禀告给时兆伟,他不敢耽搁太久,径直开车进去。
  而跟着时兆伟的另一辆车却停了下来,车上的人和易欢和巩珍珠都有过一面之缘。
  他便是之前去医院接时唯一的人,也是沈霃宽说过的陈韶关。
  陈韶关停下车,想问时唯一怎么回事。
  时唯一对易欢道:“我现在不想见他。”
  时唯一之所以急着离开就是因为方才酒醒后,耐不住寂寞撩了撩陈韶关,她想试探沈霃宽,并且小小地警告他自己也并非无人珍惜的。只是没多久,她就后悔自己这么做。
  她怕再经历一次失望。
  其实她也知道答案是什么,她只是想不明白。
  易欢对陈韶关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发动了车子。
  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之中,很快消失在芷园面前。
  路上是有一点堵。
  多雨的春天难得好时光,今天天气很好,许多有车一族会带着一家老小去郊区春游,看看桃花樱花什么的。
  易欢觉得无聊,动作娴熟地打开电台。
  电台里正在直播实时路况,提醒司机们注意绕行。
  她抬眸,瞧了一眼后视镜,问道:“唯一,你家住哪儿?”
  “在凤凰湾。”时唯一坐直身体,语气亲和,“你打开导航,不难找的。”
  两年前,时兆伟就替时唯一在帝景园买了栋四百多平的大平层。
  不过她目前还是和父母住在市区里的凤凰湾别墅。
  凤凰湾距离沈霃宽的父母家很近,她和沈母崔玉盈关系一直不错,这也是她目前唯一可以在易欢面前展示的资本。
  易欢道:“凤凰湾啊,听过,应该找得到。”
  巩珍珠也听说过凤凰湾,据说住在那儿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凤凰湾别墅是近十年前来批下来的唯一的市区内别墅住宅。三年前落成之时,就被各地的土豪们抢购一空。
  几年前就传闻说住那儿是地位的象征。
  易欢听后,只想嗤之以鼻。
  上了高架后,堵车情况稍微好了点。
  驶入凤凰湾别墅的那条大道,车况明显转好。
  快到的时候,时唯一问易欢:“要不要我家坐坐吧?”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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