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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来夫贵-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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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庆丰停留了片刻,叹了口气,最终去前院见他的幕僚。

    “事情你们都听说了,眼下我穆家该如何度过眼下的难关,还请各位先生畅所欲言!”穆庆丰征求众幕僚的意见。

    眼下最重要的是保证穆家不被穆瑾牵连的情况下,尽力挽回嘉佑帝对自己的信任。

    一旦嘉佑帝不再信任他,穆庆丰很清楚他的仕途也就到头了。

    众幕僚们议论纷纷,有人提议将穆瑾赶出穆家,有人提议与穆瑾站在同一阵线,更有人提议让穆庆丰上书要求严惩穆瑾。

    争论了半下午,也没有一个结论出来。

    穆庆丰被吵的一个头有两个大,头晕脑胀的他只得遣散了一众幕僚,心里只觉得更加烦闷。

    “先生还有事?”一众幕僚都退下后,只有一个身材瘦弱,目光清明的中年男子留了下来。

    他是穆庆丰封了伯爷后才收的幕僚,姓洪,好像是自荐上门的,来了两三个月了,好像一直很少说话,穆庆丰平日里也很少注意他。

    洪先生摸了摸留着的八字胡,道:“其实伯爷也无需如此忧心,您现在要做的是挽回圣心,想想咱们这位陛下的性情,您自然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陛下的性情?穆庆丰眉头蹙了起来。

    “陛下并没有经过太多的流血斗争就登上了皇位,平日里一直行仁政,讲仁德,信义,宽厚,”洪先生顿了顿,目光炯炯有神的看向穆庆丰,“大人在处理这件事时,一定要记得您不光是陛下的臣子,还是穆娘子的父亲!”

    穆庆丰脸色变换不定,若有所思,片刻,才略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忍下死丫头惹下的那些错事?”

    洪先生微微一笑,“大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忍一时之屈才能走的更远!”

    说完,洪先生顿了顿,见穆庆丰神色犹豫不决,心下暗暗叹息,劝道:“大人,不推脱,不辩解,只表态,若孩子有错,父亲承责求情,也是人之天性,至少得让陛下和御史们看到您的仁厚和宽容之德!”

    穆庆丰沉默下来。

    他明白洪先生的意思,洪先生是要他在朝堂上不做任何辩解,就算有人攻击穆瑾,也只表态,若穆瑾有错,便是它教育不好,愿意承担罪责。

    理智告诉他这样确实可以将他的形象挽回部分,但是感情上,一想到穆瑾站在他面前,摘下面纱,笑盈盈的说要选同党也一定会选他的话,穆庆丰的心里就止不住的火气上涌。

    现在估计不少朝中同僚都在背地里嘲笑他吧,自己的女儿在外面是名动金陵的小医仙,他做父亲的却不知道。

    都是穆瑾那个混账惹的祸,他辛辛苦苦攒下的名声难道要毁于一旦吗?穆庆丰一想到这儿就恨穆瑾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死丫头生下来就是来与他为敌的!会医术也就算了,老老实实在家待着或者听他的安排出诊也行,偏偏要出去搞这么多幺蛾子。

    “伯爷,此事宜早不宜迟啊,尽快决定吧!”洪先生见他脸色阴沉沉的,显然还有些犹豫不决,心里暗暗摇头,劝了一句,也开门走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安静

    京城里因为穆瑾的事热闹的不止穆家一家,消息传出来时,罗家一样沸腾了。

    “我就说吧,老头子肯定是将医术传给穆瑾那个死丫头了!”罗永刚的夫人张氏扭着微胖的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太师椅上,尖尖的鼻头向上翘着,显示着自己的气愤。

    “放着家里这么多孙子他不传,传给一个外姓的外孙女,老头子是不是傻啊。”张氏恨恨的看着罗永刚,想想就觉得意难平。

    罗永刚沉默着半晌没说话,心里对于已经去世的父亲也是怨恨大于怀念。

    他自中了进士后就一直很反对父亲行医,将父亲接入金陵后,甚至限制父亲出门行医,所以罗永刚从来不知他父亲竟然有那么高超的医术。

    想想这半年来,穆瑾那丫头在金陵城掀起的风浪就知道了,那么高超的医术,若是传给了他的儿子或者女儿,他们罗家就会出个医圣或者医仙,罗家以后在金陵的地位绝对会直线上升,他的仕途也能够更进一步了。

    可偏偏老头子将医术传给了穆瑾那个丫头。

    罗永刚想想就觉得后槽牙疼。

    “还有穆瑾那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白在我们家吃住了这么久,有一手好医术也不知道回馈咱们家。”张氏咬牙切齿的骂着穆瑾。

    罗永刚的次子跟着附和,“就是,亏祖父在世时那么疼爱她,没良心的丫头。”

    罗永刚的长子想法却不一样,“小医仙有什么用,穆瑾现在可是牵扯到皇长孙中毒案里头了,别牵连了咱们家就好。”

    他一说这个,张氏就变了脸色,“凭什么牵连咱们家,她是小医仙时,在金陵城出尽风头,咱们没得到一分好处,现在害了人命了,就想起咱们家了,我呸!”

    罗永刚到底做了十几年的官,官场里的道道自然也是明白的,听了长子的话,向长子投了个赞赏的眼神,才皱着眉头边想边道:“牵连咱们家倒不至于,外面现在都在传穆家对她不好,她毕竟在咱们家住了许多年,外头的人问起来,也只是说咱们家仁厚,厚待外甥女,至于她犯下的那些事,可都是回了穆家之后的事,咱们家可是一概不知的。”

    张氏点头如捣蒜,“就是,咱们一概不知。”说罢,又转头叮嘱两个儿子,“你们也注意点,外面相熟的人家打听起来,只说穆瑾住在咱们家的时候,咱们家没有亏待她,其余的咱们都是一概不知的。”

    长子和次子点头记下,尤其是罗永刚的长子,他二月里就要参加春闱了,即将迈入官场,非常注重自己家族的名声,生怕有一点污点会影响自己的仕途,如今见父母没有一头热的顶上去,便松了口气,顺便告诫父母,“穆瑾在咱们家长大的,这层关系咱们是跑不了的,但现在的情形特殊,绝对不能和她走太近,免得受了牵连。”

    罗永刚很欣慰长子的想法周全,捋着胡须点了点头。

    张氏哼了一声,“咱们是占不上那个死丫头的好处了,只要别拖累咱们就行。”

    唯有罗用刚的幼子罗旭,嘴唇嗫嚅了半晌,没有点头,反而迟疑着问道:“瑾表姐真的是小医仙啊?”

    他今年十二岁,是罗永刚的庶子,所以叫穆瑾一声表姐。

    张氏平日里对待他这个庶子向来不假以辞色,闻言翻了个白眼,“你是死人啊,刚才说了那么多,你没听到吗?”

    罗旭脖子下意识的缩了下,扭头去看父亲罗永刚,奈何罗永刚干咳两声,眼神专注的打量着角落里的美人花瓶,根本就不理会他。

    父亲平日里本来就惧怕嫡母,此刻自然不会出来维护自己,罗旭眼神暗了暗。

    在罗旭的心里,记得穆瑾常年在祖父的小院里,很少出来,他偶尔从院墙外走过,能听到祖孙俩轻快的交谈声和祖父开朗的笑声,他从小就很羡慕那种温情脉脉的情感,心里很想走进那个小院,可惜他在罗府的地位太过卑微,稍有风吹草动,嫡母就会毫不犹豫的打压和惩罚他。

    那个时候,穆瑾表姐是在跟祖父学医术吧,罗旭攥了攥拳头,若是他也能将祖父的医术学到手,他就再也不用承受父亲的漠视,嫡母的打压了。

    。。。。。。。。。。

    不管外面传言如何的热闹沸腾,皇宫内都是一如既往的安静,仿佛初一那日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皇宫一座荒凉冷清的宫殿前,笔直的站着两个内侍和两个守卫。

    天色渐晚,光线渐渐暗了下来,殿门口却只挂了两盏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曳着,散发着昏黄的光线。

    “吱呀”一声,殿门从里面打开了,走出一个手挽提篮的年轻宫女。

    守门的内侍显然已经和她很熟悉了,见她出来了,笑着打招呼,“这么快就出来了,静如姑姑。”

    叫静如的姑姑扬了下手中的提篮,“穆娘子用饭很快,我这差事自然很快就完成了。”

    守门的内侍看着提篮中空空的碗碟,片刻,嘀咕了一句,“穆娘子这胃口真好。”

    静如笑了笑,没说话,提着篮子走了。

    守门的侍卫往里头看了看,殿内一如既往的安静,若不是静如日日往里头送饭,他们都要以为他们看守的人早就跑了一般。

    “哎,这都过去三日了吧,怎么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啊,这位医仙娘子可真沉得住气啊。”守门的两个内侍面面相觑,半晌,个子矮些的内侍向殿内努了努嘴,小声嘀咕。

    高个子内侍也往里看了看,可惜透过掩着的殿门,只能看到里面晕黄的光线,里面安静的跟没人一样。

    “可不是嘛,静如日日送来的饭菜都吃的干干净净,她一点也不害怕么?”高个子内侍低着头小声议论着。

    那位穆娘子三日前被关进了这位废弃的宫殿,进去后再没有出来过,也没有听到她在里面哭闹,除了偶尔听到些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再没听到过任何动静,起初他们还怕她想不开或者妄图逃跑什么的,可后来进去看过一回,却看到那穆娘子端坐在案前在看书,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他们只得惊愕的退了出来。

    “真是个奇怪的小娘子!”矮内侍向前凑了下,正预再说些自己听到的八卦,却听到一旁的守卫低声咳嗽了两下。

    矮内侍抬起头,看到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个人,玄色衣衫,银灰色狐狸毛大斗篷,正眸色黑沉的看着自己。

    矮内侍愣了下,忙扬起了笑脸,“哎呦,宋衙内,您怎么过来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不可能

    不同于殿外明灭不定的昏暗光线,殿内烛火明亮,还透着一股子淡淡的馨香。

    宋彦昭进去的时候,穆瑾正坐在案前看书。

    “你来了。”抬头见宋彦昭走进来,穆瑾眉眼一弯,笑意盈盈。

    自从初一那日过后,她被留在了宫里,也再没带过白绫,身上依旧是白衣白裙,头上的发髻随意而松散,鬓边有一捋碎发垂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而俏皮的晃动,散发着一股自在慵懒的气息。

    宋彦昭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穆瑾,他脸上一烧,下意识的抬头转移视线,谁知却看到穆瑾头顶的那支白玉扁簪。

    初一进宫那日她好似就带的这支簪子,宋彦昭神情有一刹那的恍惚,眼神却渐渐变得柔和下来。

    “簪子你戴着很好看。”宋彦昭见那白玉一般的簪子在她乌黑的秀发中间静静的插着,散发着莹白如玉的光芒,衬托的她一头青丝越发的乌黑亮丽,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穆瑾愣了下,抬手摸了把白玉扁簪,开心的笑了,“是吗?我很少带发簪的。”

    很少带发簪却带了他送的,宋彦昭心里一跳,眼神越发的柔和。

    室内一时静谧下来,弥漫着一股温馨柔和的氛围。

    宋彦昭一时不想破坏这种氛围,也不想问自己来时准备问的问题了,他左右环顾了下,在穆瑾对面盘腿坐了下来,没话找话的问道:“那个,嗯,你住的冷吗?”

    穆瑾用头示意了下床榻的方向,又扬了扬手中的书,笑眯眯的道:“有锦被,有好书,有好饭,我都差点忘记自己是在被调查期间了,谁被软禁能像我这般舒服的?”

    嘉佑帝让刑部胡大人和宋彦昭俩人主审她的案子,同时也不许她离开皇宫,于是她就被安置在了这座废弃的宫殿里。

    她前脚刚进来,后脚宋彦昭就送了一堆东西进来,锦被,衣衫,香炉,游记,就连日日给她送饭的宫女,都被打点过了,门口守着的护卫都是宋彦昭从慎刑司调过来的。。。。。

    所以虽然是个废旧宫殿,但该有的全都有了,穆瑾住的很舒服。

    宋彦昭哼了一声,“好歹爷也是在这宫里长大的,这点事若都安排不好,岂不是显的爷很没有本事。”

    嘉佑帝不让穆瑾出宫,就算是被关在宫里,他也不能让这丫头受了委屈。

    穆瑾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宋彦昭,认认真真的道:“多谢你了。”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仅仅隔着一张书案,穆瑾明亮的杏眸浅笑盈盈,如一汪春水般直冲进宋彦昭的心里。

    宋彦昭不自在的低下头去看桌案上的游记,嘴上却粗着嗓子没好气的反驳:“谢什么谢!”

    穆瑾单手托腮,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你要问什么就问吧,张老太医手上的脉案,你应该看了吧?”

    听她提起案子,宋彦昭满腔的旖旎心思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

    他用手抹了一把脸,才开口问道:“你对先太子妃中毒死亡的把握有多大?”

    没有再问她如何确定,也没有问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害怕之下胡说的,而是直接问她对自己的判定有几分把握。

    穆瑾的双眼越发明亮,“至少九成,剩下那一成不是我没把握,而是因为没有证据向别人证明。”

    也就是说基本上笃定先太子妃是中毒而亡了,宋彦昭眉头一皱,默然片刻,才道:“这件事有些麻烦,先太子妃已经去世两年,外祖父是不可能让人开棺验尸的,所以这件事根本无从验证。”

    张老太医手上的脉案他看过了,里面确实记录的很详细,皇长孙的病症,辩证,方子,诊断过程与皇长孙每日的变化都有,让人一目了然。

    但刑部胡大人却认为单凭一本脉案并不能证明穆瑾没有给皇长孙下毒。

    宋彦昭当时气的就想踹他。

    但生气归生气,宋彦昭心里也很清楚,要想彻底洗刷穆瑾的嫌疑,必须得有过硬的证据,单凭张老太医的证词和脉案还不够。

    宋彦昭不想将这些事说与穆瑾听,怕让她不开心,他皱着眉头继续说先太子妃中毒的事情,“到底是谁给先太子妃下毒了呢,目的又是什么呢?”

    两年前的事了,追查起来本就费劲,何况当时先太子妃去世后,所有伺候先太子妃的宫女内侍都被发落了,到现在已经基本上死完了,就是追查都无从查起。

    穆瑾似乎没听到他的话,转而问道:“皇长孙怎么样了?”

    听她提起皇长孙,宋彦昭叹十分无奈,“你先担心自己如何脱险吧,竟然还有精力担忧皇长孙。”

    这丫头心可真大,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时间担忧皇长孙。

    穆瑾眨巴着一双杏眼瞪着他。

    宋彦昭没脾气了,片刻,才无奈的开口,“听说已经稳定下来,毒也解了,以后慢慢调养身体就行了。”

    穆瑾蹙了下眉头,随即又摇摇头,“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宋彦昭以为她不信皇长孙已经脱险,“我骗你做什么,我今日还专门去看了看他,已经能吃下一小碗米粥了。”

    穆瑾回过神来,“我不是说这个,皇长孙若真的是中了芫青毒,不可能这么快恢复的。”

    宋彦昭眼睛一亮,下意识的往前倾了下身子,“你的意思是皇长孙中的不是芫青毒?为何如此说?”

    “唔,”穆瑾点头,“皇长孙之前体内确实有芫青毒,他的身子太弱,无法承受药物祛毒,所以我用的都是药浴,想必你在脉案上已经看到了,药浴加针灸祛毒,总共十五日才将他体内毒素清除干净。”

    这些在脉案里记录的十分详细,宋彦昭并不陌生,穆瑾一说,他便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说以他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三日就解了芫青毒,还能进食吃饭,对吧?”

    穆瑾点头。

    宋彦昭眼神越发明亮,“如果皇长孙没有中芫青毒,那么吴太医和方院判就是在撒谎,他们为什么要撒谎,又是谁指使他们撒了谎呢?”

    宋彦昭越说越激动,感觉有些接近真相了。

    穆瑾想了想,摇摇头,“皇长孙发病时,我不在宫里,所以无法判断。”

    宋彦昭拧着眉头沉默下来。

 第一百九十四章 我相信你

    皇长孙发病时,宋彦昭在宫里,但他当时与大臣们都在庆寿殿,是凤梧殿的小内侍前来禀报说皇长孙发病了,他才随着嘉佑帝一起来了凤梧殿。

    当时皇长孙的情形已经比较严重,他们自然都被留在了外面,殿内的人只有嘉佑帝,秦皇后,太子,吴太医与方院判。

    他们在屋里说了什么,无从得知,出来后,嘉佑帝便宣了穆瑾进宫。

    “若是拿到太医院用药的方子和脉案,自然就能断定吴太医和方院判在撒谎,指使他们撒谎的人或许就是给皇长孙下毒的人。”宋彦昭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边走边思索着。

    当时屋里的人除了两位太医,只剩下了嘉佑帝,秦皇后和太子三人,宋彦昭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三个人谁都没有给皇长孙下毒的动机,他们一个是皇长孙的亲祖父,一个是亲祖母,另外一个则是皇长孙的父亲。

    会不会是下毒的又另有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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