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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你手里一辈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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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律现在对她完全就是公事公办的做派。至于私人方面,他表达的很清楚。
泾渭分明。
他心里始终对她离开的事耿耿于怀。
池静避重就轻道:“工作挺好的。”
何芮听出来她的含糊,便没有多问。
“五一姐带你玩去吧。”
“我命苦,要加班。”
何芮:“……乖,咱不干了吧。”
池静笑:“zing沙龙派对,你不来?”
“不了。我准备出去走走,看能不能有个艳遇。”
长海路的一家酒吧里,舒律看着桌面上那一叠厚厚的文件挑眉不语。
严昊对他说:“这就是我上次跟你提的剧本。哥们儿看看?”
“你来真的?”舒律仍是半信半疑。
“指着它翻身呢,还能有假?”
修长的手指将剧本翻开,舒律大致浏览几页,沉默了片刻。
他不接触演艺圈都知道翻拍的剧不讨好,何况手里这剧本当年算是万人空巷。
“给我一个我要投资的理由?”
严昊点了根烟,沉吟半晌:“我手里有几个女演员,要不分你……”
舒律起身要走。
“我开玩笑的……”他拉住舒律,“这剧我好不容易拿到,肯定不会草率。实话跟你说了,我准备专门搭建影视基地,就为这一部片子,最早也要两年后才启动。投资方不止你一家,就算赔钱……你也不孤独不是。”
……有这么拉赞助的?
舒律似笑非笑地看他。一身低气压散去不少。
考虑须臾,他松了口:“改天有时间带资料去公司谈谈。”
严昊一听有戏,立马点头答应。
“你手怎么回事?”
别看严昊人糙,手却是修长好看。这会儿虎口多了一圈牙印儿,要多显眼有多显眼。
他低头看一眼,语气阴测测地:“遇上一个疯婆子,欠收拾。”转而又道,“五一有时间吗?找人出来聚聚,好久没跟那几个混蛋扯皮了。”
“加班。”
“加班?你这领导怎么当的!”
舒律扯扯嘴角,起身拿着桌上的剧本点点桌子:“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买单。”
严昊:“……”
见他真走远了,严昊扯嗓子喊了一句:“过两天我表弟回来,到时候认识认识!”怕他听不见似的又补充一句,“记得啊!”
第十章
周三一早,洪佟桐将文件送到总经理办公室。
“网站版面已经做好,媒体也全部联系好了,策划案也已修改完成。就差池总监临门一脚。”他与有荣焉道,“池小姐辉煌的履历把一大片人都惊到了。”
舒氏人才多,免不了有些心高气傲的。池静在此之前在外的名声就只是“文幕山的徒弟”,进舒氏也属于“连带”。自然有对她不服气儿的。
有了这一出,一些人说话办事之前就该掂量掂量了。
想到这,洪佟桐忍不住道:“少爷,你对池小姐真是用心良苦。”
舒律抬眸看他:“我有吗?”
洪佟桐张了张嘴,在对面那颇有压力的眼神中昧着良心摇了摇头:“……没有。”
……
两天后,zing官网上发布了沙龙派对的相关信息。
池静点开页面,zing大气漂亮的logo下方最先出现的居然是她的照片。
照片上她笑容嫣然,眼中像是有细碎的亮光。一头乌黑长发衬得她脸色雪白如瓷,煞是好看。
池静将页面往下拉,跟着是她的个人简介——
池静,二十五岁。毕业于国内知名大学,现任zing品牌御用调香师。师承著名调香大师文幕山,五岁起在其身边学习,接触调香工作至今已有二十年。
三年前去法国格拉斯深造,在著名调香师布里斯门下求学,是其所带的第一个东方调香师。其作品“厚爱”曾入选fifi最佳人气女香候选名单。被布里斯称为“东方最有天赋的鼻子”。
……
池静一字一字看过去,心里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的履历第一次曝光在大众眼前,还是借着舒氏这样一个平台。以后的路可能会一马平川也可能会充满荆棘。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起点已经比一般人高出太多。
她收了心思继续往下看,注意到下方的报名名额在短短两分钟之内就已经满了。
虽然名额只有三十个,但也足以证明了zing的受欢迎程度。
——
沙龙派对是在舒氏大楼一楼会议室举办。
当天池静很早就到了工作室,将流程从头到尾又捋了一遍。开始前二十分钟,洪特助来叫她过去。
“不要紧张,当他们都是萝卜白菜就可以。”
池静莞尔:“洪特助,你今天看起来像我的中学老师。”
场内三十人已经到齐,除此之外还有几家媒体的人。
池静穿着白衬衫,下身是一条灰色收脚裤。打扮得既不失礼又不显得过分庄重。
她往台子上一站,瞬间吸引了全场视线。
“大家好,我是池静。很高兴今天能与各位进行这场‘记忆之旅’。”
她的目光落在场下,心里便大致有了数。
三十人当中九成都是女性,寥寥几个男人很可能是陪女友一起过来的。
她眉眼一弯,眼瞳仿佛亮了几度:“zing品牌的产品不用我多说,相信在座的每位都有在使用。一个品牌壮大了半个世纪,它一定会有很多历史。下面我们就随着美妙的香氛一点一点走入它的世界。”
“你说了这么多,香水跟记忆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在池静的话结束后,一个痞里痞气的男声响起。
池静放眼瞧过去,发现是舒航坐在最后面不怎么正经地看着她笑。接收到她的目光,舒航还朝她眨了眨眼睛,像是在说:看我多配合你!
池静觉得他像个脑中风患者。目光短暂停留后便从他身上移开。
“人们可能更习惯于对看见的影像产生记忆,经年之后再看到熟悉的画面,藏在记忆深处的某些片段就会自动挣脱束缚跳出来。但是对于调香师来说,最好的保存记忆的方式却是通过嗅觉。”
“像是儿时吃的棉花糖的焦糖香,家中厨房里飘出的饭菜香。长大后恋人白衬衫的气味,他的剃须膏的味道等等。这些都保存在我们记忆深处,再次闻到,脑海中想起的不仅是味道本身,还有当时的心情和那些生动的画面。”
池静说完,一个长相美丽清纯的女人笑到:“你形容得太美好了。”
池静摆了摆手。
“我们言归正传。今天大家来主要是体验辨香和调香,其他都只是锦上添花。”
她走到场内,随手拿起桌上一瓶香精,言简意赅:“香氛讲究前调中调和后调。或者,叫高音中音和低音。它们的分类是按照留香持久度来分。后调的特性是用来定香。但不是所有用于后调的香精都有定香的作用。”
池静示意给他们看:“为了方便大家diy,香精瓶的标签上名称下方都标有高中低音注释,一会调香时大家可以酌情加入。现在我们先试着辨香。”
她将三十个人分成六组,教他们如何用试香纸嗅香。
“提示一点。”池静指着桌上的咖啡豆说,“如果有人发现他的鼻子‘不灵了’,可以闻咖啡豆缓解或是嗅自己的皮肤。”
调香师每天需要嗅多种香精,所以他们在工作的时候身上一般不会带有其他味道。
场内充斥着嬉笑和谈论的声音,气氛比想象中的要好。
人一旦开始产生好奇心,自然而然就会产生**。想玩也好,真正想学也罢,重要的是有“想”这个意愿。
“池小姐,你最喜欢的是什么味道?”
池静顺着声音看过去,是那个清丽的女人。她望着自己,一双眼带着好奇。
她看起来大概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乌黑光亮的长发散在背后,齐刘海隐约遮住秀眉,看起来秀秀气气的。唯一违和的地方,是她的眼神跟她的人不搭。透着一股成熟老练。
这么一看,池静忽然觉得她有几分面熟。
对于她的问题,池静笑了笑,没有回答。
——
此时总经理办公室里灯光昏暗,一侧大屏幕上的画面正是沙龙派对的直播。
洪特助之前还替池静担心。毕竟zing品牌第一次做这种活动,受关注程度可想而知。而在看见她的表现后,他觉得自己多虑了。
场上的她大方自信,局面掌控得有条不紊。哪里有一点怯场的意思。
但这种放松的心情只持续到舒航出现在画面中——
“卧槽,那二世祖什么时候混进去的!?”
洪特助扯着嗓子嚎出来,让舒律蹙起眉头。
察觉到自己分贝过大,洪特助收低声音解释:“我从那边回来时还没有看见他。”
真不是他的疏忽。鬼知道他什么时候混进去的。
舒律指尖点着桌面,没说话。
“让他去后勤部是不是称了他的意啊?闲成这样。”洪特助沉吟,“我去把他叫出来?”
舒律看他一眼,“紧张什么?”
“没……”
又不是他女人的场子,他紧张什么!
洪特助站在一旁,不着痕迹地把目光移到舒律身上。
他坐在椅子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屏幕。昏暗的光影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模糊不清,那双眼却明亮沉静。
屏幕上的画面刚好定在池静低眉浅笑那一瞬间;她侧面轮廓柔美,目光柔和。几缕发丝垂落,轻轻扫过锁骨。
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洪佟桐始终觉得池静是个美人。
第一次她名正言顺地出现在舒律身边时,他确实被她的长相闪到了。但那时候她的面容还有几分因为年龄小而自带的“清纯”。
如今再一看,清纯不见,妩媚更胜一筹。
这等容貌再加上她做的事,也难怪让舒家大少爷对她念兹在兹。
舒律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洪佟桐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他在意什么,有什么事碰不得,池静全都占了。
那女人给了他最好的,也给了他最坏的。洪佟桐在一边旁观,却也对池静恨不起来。
他觉得舒律的心情也是大抵如此。比起恨,他应该更多的是不甘心。
洪佟桐默了默,安静地出了办公室。
舒律捏着手里的遥控器看着大屏幕,静默片刻后按下电源键。
室内唯一的光源消失,他的神色越发看不清晰。
——
二层小楼里,文幕山戴着老花镜将网上沙龙派对的消息从头看到尾。然后他放下ipad,摘掉眼镜捏了捏眉心。
玉嫂端茶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看见屏幕上的标题和图片,对文幕山竖起大拇指。
文老头绷着脸,但是眼中已经透出笑意。
“确实,那孩子出息了。跟了我这么多年也该有所成就。”文幕山一哼,“舒老头赢了我吗?还不是我的人在替她调香……”
所以他也没输多惨啊!
那女人的事业、心愿如今全都要靠他。得到这些,跟得到她的一生有什么区别?
第十一章
池静本打算活动结束后休息一晚上就回南淮镇,没成想凌晨四点还是五点的时候接到了何芮的电话。
那家伙跑出国了,玩的太嗨忘了还有时差这回事,拉着池静聊了两个多小时。
回笼觉没睡多久这就又被吵醒了。现在接电话时她脑袋还有点发胀。
“洪特助?”
“池小姐你回家了吗?”
池静缓了片刻才说:“打算一会儿走,有事?”
那边笑了下:“要不要搭顺风车?”
……
池静下楼的时候,车已经到了。
她拉开副驾驶门准备进去,洪特助冲她笑:“坐后面吧,舒总也在。”
池静手一顿,关上车门上了后座;舒律坐在皮椅里正闭目养神。
贴合的黑衬衫搭配同色系高订西装裤,一身暗色着装加重了他沉稳的气质。
男人穿黑色衬衫总会给人一种神秘而诱惑的感觉。有时候还会添上几分野性。
这时舒律忽然睁开眼,目光不期然与池静对上。她没觉窘迫,坦荡荡地又看了几眼才移开视线。
车子汇入车流稳速行驶。
“你们要去哪里?”池静问。
洪佟桐说:“去接老爷子。”
“那你怎么知道我要回去?”
“看你朋友圈。”
池静记起来了,她节前就说五一忙完后要回家大吃几顿。
“你记性真好。”
洪特助弯了弯嘴角没说话。
聊完这几句,车内又安静下来。池静偏头看过去,舒律正垂眸看手机。她瞄了几眼,是邮件的页面。
池静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春暖花开的季节,午间微风正暖。池静慢慢有了困意。没一会儿,她靠着椅背,呼吸绵长。
感觉到身边的人彻底安静下来,舒律手指一顿,抬眸朝她的方向看过去;她头抵着椅背,素净的脸埋在发丝中,阳光淡淡洒落在她身上,慵懒惬意。
半晌,舒律伸手将她那边的窗升了上去。
……
池静记得自己是靠着门睡的,睁开眼睛却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瞳。
她的姿势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靠着舒律。头窝在他的颈间,额头不时摩擦着他的下颚。
不仅如此,一双手还极没有安全感的抱着他的手臂。
她手指弯起,发现他腕上的表已经被她的掌心捂热了。
池静放开他,眨了眨眼,问:“到了?”
舒律神色清冷:“没有。”
于是她坐直身体。
离开舒律温热的躯体让池静无端打了个冷颤。时隔几年,她还是对他有一股依赖感。
那感觉就像猫闻到鱼的味道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落,池静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
“洪特助你开车技术真好,我睡觉一点没觉得颠。”
洪特助含糊应了一声。心想你没觉得颠难道不是那个“真皮靠垫”的功劳吗?
舒律看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寒着脸指着肩膀的位置:“你的口水。”
黑色衣服就算湿了也很难看出来。池静下意识伸手去摸,犹豫半天没下去手。但是她直觉的否认。
“不可能!”
舒律冷笑:“逃避责任。”
他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样刺激到了池静:“我赔……”
她想说“我赔你一件。至于吗?”
前两个字刚出来,她忽然就想起来舒律的衣服在外面根本买不到。嘴上一个急刹车,“我赔”就变成了“我呸”。
气氛凝住。
隔着座椅,洪特助有种弃车而逃的冲动。
舒律眉尾上挑,睥睨着她,唇边的笑意怎么看怎么像嘲弄。
“果然是池总监的作风。”
池静听这绵里藏针的话,顿时咬牙切齿:“赔就赔!洪特助,你说这衣服干洗费多少?我赔了!”
洪特助:“……”
——
池静下车后,车子又走了几公里,最后停在一座山脚下。
自从梅芳华去世后,舒若舟多了吃斋的习惯。每个月要吃上那么两三次。
寺内喧嚣隔绝,檀木香气定人心神,仿佛可以洗尽铅华。舒律跟在小僧后面,来到一处竹栏小楼。
舒若舟一身锦缎唐装,独自坐在桌旁品茗。杯中热气升腾,茶香袅袅。
不久,斋饭便上齐。
“我以前不理解为什么你奶奶一个华侨回国后会喜欢上清净之地。现在看来,真是一处好地方。”
“适合修身养性,奶奶看得透彻。”
舒若舟眉目舒展:“昨天你父亲回来找我。想让未出世的孩子认祖归宗。你怎么看?”
舒律帮他添满茶:“爷爷决定。”
这话听着顺耳,意思却没那么简单。
舒若舟的决定影响着舒律的决定。两人都知道舒律如今掌握着舒氏的命脉,他想抽身随时都可以。
舒律当初那么拼,将那些元老一点一点大换血就是为了防止今天这种局面。舒予正离开舒家时是答应过放弃所有继承权,那不代表其他人也心甘情愿。
人心不足蛇吞象。
舒若舟已经双鬓斑白,有时仍然看不透这个长孙。
“罢了。总归是舒家对不起你母亲。舒冬情况如何?”
“还不错。”
舒若舟点头。
“文幕山那个小徒弟能不能胜任今年的新品发布?”
舒律手掌微拢着茶杯,沉吟道:“她的实力不用质疑,但很可能不会走常规路线。”
舒若舟蹙眉。
“经典是用来超越的,zing需要注入新的力量。”舒律说。
“你很袒护她。为什么?”
舒律笑了笑:“我认为她以后不会是泛泛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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