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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你手里一辈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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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家, 好像除了她没人看得上许慕。可是冷暖自知, 许慕除了人浮了点, 对她, 是没什么可挑剔的。
      梁娉婷一直觉得她这个年岁, 能遇上真心对自己的,就没什么可要求的。只因为除了这么个人, 她什么也不缺。
      发生这件事后,她也不得不反思,最终还是没有对许慕太过怨恨。只是没想到, 脾气一直很好的梁睿思见到许慕,二话不说就开始揍。
      梁娉婷知道,瑞思在心疼父亲的心血。梁家有这种基业来之不易。不想却断在外人手里。
      此刻梁娉婷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看着桌上一堆摊开的文件,心里的烦躁值已经达到满点。将文件甩到桌上,刺耳的声响让那边坐着的许慕猛地缩了缩肩膀。
      小心翼翼地瞟了眼梁娉婷,看到她难看的脸色,许慕终究是没敢过去。
      乍响的铃声撕裂了紧张的气氛。梁娉婷盯着电话看了片刻,才舒了一口气,拿起话筒。
      “您好,请问梁董在吗?”
      “我是梁娉婷。”
      电话那端是洪佟桐。他十分不理解舒律的想法,但还是领命打了这通电话。
      “梁董您好,是舒总让我联系您。关于溢香的事,他想和你们谈一谈。”
      梁娉婷坐直身体,握紧手里的电话确认到:“舒总?”
      “是的。”洪佟桐维持着公事公办的语气,“舒总有意相助,但他要求具体细节当面跟梁睿思先生商讨。”
      “梁睿思?”梁娉婷怀疑自己听错了,“舒总亲自跟他商讨?”
      洪佟桐回以肯定答复:“是的。”
      ……
      话筒里仅剩嘟嘟声,梁娉婷却依然维持着端坐的姿势,表情有些怔仲。
      她意外于舒律会插手这件事,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议跟从不管理公司事情的梁睿思谈。
      但是这一线希望,她不能放弃。
      梁娉婷起身拿好车钥匙准备去找人。
      见她动了,许慕吓一跳。连忙走过来,低眉顺目地问:“老婆,你要去哪?”
      看他一眼,梁娉婷冷淡到:“别跟着。”
      另一边,洪佟桐正向舒律汇报全过程。
      舒律靠在椅子上,目光注视着窗外的残阳。日落余晖在寒冷的冬天也能添上几分暖意。
      洪佟桐话落,他没有任何反应。可是洪佟桐却憋不住话。
      “舒总,您真的打算无条件帮助溢香?”
      据洪佟桐了解,舒氏和溢香没有生意上的往来,舒律和梁家也没有私人交好的关系。这一出,他十分不能理解。
      舒律长腿交叠,听见洪特助的问题,笑了一下。
      那天池静提前离开公司去了哪里,他一句都没有问过。不问,只是因为肯定。知道她去了哪里,见了谁。
      舒律收回落在窗外的目光,眼中仿佛被红霞沾染。
      无条件?
      呵。他就要从某人心上割肉了。
      ——
      晚上,池静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相当惊讶。她心里的想法跟洪佟桐如出一辙。
      但除了这些想法之外,她是高兴的。
      毕竟因为之前的种种,梁睿思这个人她是无论如何都希望他好的。所以溢香能过去这个坎,池静心里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车外的光亮忽明忽灭地滑过车窗,池静坐在副驾驶,望着街对面的某家店铺发呆。
      车子被交通灯拦下,舒律顺着池静的视线看过去,目光跟她落在同一个方向。
      重新上路,池静发现行驶方向变了。
      转头,问他:“去哪?”
      舒律没答。停好车,独自一人走进那家店铺。没一会儿就走了出来。
      他工作时的装束总是深沉内敛。藏蓝色羊绒大衣包裹着他健硕的躯体,敞开的衣襟里露出那身笔挺的西装。
      这样矜贵的模样,手中却拿着一个跟他毫不搭配的手工冰淇淋。长长的甜筒拿在胸前,顶端几乎要戳在他的下巴上。
      池静坐在车里,笑得眯了眼睛。
      难得他还记得。
      推门下车,池静迎上去接过他手里的冰淇淋。微仰的脸被昏黄的灯光晕染,双瞳温柔似水。
      “这么长,没法在车上吃。”
      “边走边吃。”
      于是冰天雪地中,宾利车被扔在一旁。一双样貌装束都很抢眼的成年男女握着一只长长的甜筒并肩而行。
      呼吸之间皆是白雾,池静吮了一口奶油的尖尖,觉得甜味一直顺着喉咙延伸进了心里。
      到家,免不了又是缠绵一番。
      在不知不觉中,池静已经连日在主卧睡了一个多月。同床而眠的事,早已是不可破的事实。
      激烈的运动后,池静窝在舒律臂弯之间,呼吸微微有些凌乱。舒律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轻抚着她背部的线条。细腻的触感盈满指尖,让他爱不释手。
      室内十分安静。缠绵的感觉过后,池静脑子恢复清明,问题一直在心中酝酿。
      背后的手一直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舒律则阖着眼,静静等着她的问题。
      “怎么会想到要帮溢香?”
      在池静看来,唯一合理的理由就是看在严昊面子上。但这也太牵强。毕竟是拐了几道弯的关系。
      舒律指尖顿住,睁眼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距离,池静眼中清晰地映着他的样子。
      修长的手沿着池静锁骨的线条滑动,而后渐渐下移,最终落在她心脏的位置上。
      他说:“这是该还的人情。”
      人生在世,最难还清是人情。那一刀,用整个溢香的安危来还,不至于偏差太多。
      还清了,算明白了,才能了断。才能将心头这根刺连根拔起。
      池静似乎是听懂了他的潜台词,轻叹:“那是我欠的。”
      舒律低头吻在她唇上。
      等全部还清,从今以后,她不欠别人,只欠他!
      而他所有的,都是她的。
      ——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很早。不到六点,繁华的都市就被一片璀璨的灯光点亮。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从电视屏幕里照出忽明忽暗的光亮。
      梁睿思面无表情地看着,心底渐渐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烦躁。干脆按下遥控器,将电视关闭。
      没了光源,周遭仿佛完全静了下来。梁睿思在沙发上躺下,视线落在茶几上方的那袋药上。
      手臂之间,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他抬手,捏着鼻梁。
      那一天的事,能控制他却不想控制。所有的情绪都在望着池静要离开的背影时爆发。她的话,透过人工耳蜗传进耳中,像是扫在心尖上的羽毛。每个字都让他颤栗。
      所以他本能的,想把她留住。
      可是现在,眼前却都是池静后退的动作和态度分明的眼神。
      梁睿思抬起手臂,压在轻颤的眼皮上。
      突来的连续震动拉回他的思绪。梁睿思拿起置于头顶的手机,看到了梁娉婷发来的信息。
      开门时,梁娉婷正准备发第二条信息出去。然后,就见了到有些颓然的梁睿思。
      姐弟俩在门口对视片刻,梁睿思侧身,示意她进来。
      暗了一天的灯,这会儿终于开始工作了。
      “伤都好了?”
      梁睿思扯唇,点点头。
      伤姐弟感情的话梁娉婷不会多说。问完这句,只对梁睿思近况询问了几句,然后交代了溢香最近的情况。
      梁睿思静静听着,面色沉静。
      梁娉婷握着水杯,良久,将话引到舒律身上。
      “我……今天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有意要帮溢香。是入股还是借钱暂时没多说。”
      梁睿思十分清醒:哪家公司?
      “舒氏。”梁娉婷看着他道,“舒总助理打来的电话,要求跟你当面谈。”
      这句话显然让梁睿思感到意外。他垂眸沉思,忽然扯了扯唇。表情不是听到好消息的高兴,而是讽刺。
      “你跟舒总很熟?”
      这句话明显多余。婚宴上他和舒律的关系已经清晰明了。
      梁睿思沉吟半晌,才慢慢抬手,对梁娉婷比到:我会去。跟他约时间吧。
      下意识的,梁娉婷松了一口气。“有什么问题联系我。”
      之后又闲聊几句,梁娉婷便离开了。而梁睿思像是一尊雕像,维持着一个姿势坐在沙发上,良久都没有动。
      舒律那种人,主动提出帮溢香解围,他安的是什么心?
      梁睿思笑了出来。
      起身,拿起桌上那袋药对准垃圾桶。只是手悬了半天,仍旧没丢下去。

      第49章

      小雪从凌晨就开始稀稀拉拉地飘落。等到天泛鱼肚白, 路面已经铺了一层白雪。
      陈格菲立在窗边,看着一片银白的世界, 心里想的是今年雪好像特别多。
      拿着见底的咖啡杯走回办公桌旁, 闭合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魏以洲手上拿着文件,迈着长腿走进来。
      陈格菲冷眼看他:“魏总监忘记敲门了。”
      魏以洲笑了两声,拉开椅子坐到她对面。
      “我真怀疑, 床上的你和办公室里的你是不是同一个人。”
      “有事说事!”
      他那无赖样,让陈格菲无比烦躁。就那么一次,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
      而对于她的态度,魏以洲倒是不介意。将文件递给陈格菲后, 他言简意赅地说:“年后,我准备离开舒氏。”
      签字的手一顿, 陈格菲猛地抬头看他。
      魏以洲却已经收了笑容:“你, 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你开什么玩笑?”
      “留在舒氏, 委屈了你。”魏以洲十分认真地望着她, “真打算在这里吊死了?”
      树挪死人挪活, 何况陈格菲现在跟舒律的关系已经差不多到了冰点。
      原本她留在舒氏是为了工作为了舒律这个人, 那么现在两方面都不顺心, 她还有留在这里的必要吗?
      陈格菲沉默不语。
      “朋友新开一家公司, 你跟我去直接做高层。”魏以洲起身,上身微倾, 从她面前将文件抽过来,“你好好考虑。”
      陈格菲靠回椅背,拉开与他过近的距离:“为什么要拉我走?”
      “毕竟睡过。”他站直身体, 眼中带着戏谑,“食髓知味。”
      然后,还想多睡几次。
      ——
      中午十分,严昊带着展颜广告的成片来找舒律。
      室内室外一冷一热,衣服上沾染的雪花融顷刻化成了细小的水珠。严昊脱掉大衣搭在胳膊上,走近大班桌。
      “忙呢?”
      舒律瞄一眼他手里的东西,问:“提前做好了?”
      严昊坐到他对面,说:“这不急着求领导表扬吗!”
      舒律没理他,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酒。
      严昊把外套搭在椅背上,起身走到吧台旁坐下。端杯,抿了一口。
      “真打算管溢香的事?”
      “已经约好时间了。”
      舒律表情淡然,严昊看不出什么。但猜总能猜到几分。
      如果真的是那个原因,他并不意外。同时也庆幸自己把这事儿告诉舒律。
      舒律这人,最不喜欢欠人情。何况,现在又是这么个情况。面上不显,他心里指不定多在乎。
      不论怎样,严昊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要不梁家真会败在许慕那孙子手里。
      哈拉几句,舒律也看出来了。严昊今天来,送片子是虚,打探才是实。
      果然还是担心。
      坐一会儿,严昊便准备离开了。从舒律那里得到答案他就不好再问太多。
      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寂静的走廊里空无一人。严昊按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在电梯口遇到了洪佟桐。
      “严先生要走了?”
      严昊点头,余光扫到他身后的人时微微一愣。
      梁睿思见到他也觉得意外,随即清浅一笑。
      “我跟他聊几句。”严昊对洪佟桐说。
      洪特助也识时务,细心地给梁睿思指路后,便把空间留给两人。
      严昊和梁睿思相对而立,一时沉默横亘。
      “你来干什么?”
      听见他问,梁睿思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比到:谈溢香的事。
      “你谈?”严昊眉毛都挑起来了,“舒律让你来的?”
      梁睿思扯了扯嘴角。
      默了片刻,严昊又道:“你知道他什么意思吗?”
      梁睿思点头:不难猜。
      而让他无奈的是,明知道舒律的用意,他还是要去。不得不去。
      严昊没话了。
      无声半晌,梁睿思比到:回去吧,我过去了。让人等太久有失礼数。
      “……嗯。你去吧。”
      梁睿思侧身,几步后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严昊慢了几秒收回目光,按下电梯键。钢化门反射出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
      走廊里铺着厚实的地毯,踩在上面仿佛没有什么真实感。远处尽头,洪特助已经尽职地站在那,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梁睿思脚步不疾不徐,走到红木门前。
      洪佟桐伸手拉开门:“梁先生请进。”
      一束光从对面的落地窗倾泻进来,将整个办公室照亮。
      室内摆设梁睿思没有去注意。进门后他的视线笔直落在老板桌后的男人身上。平和的目光与不远处那道犀利的视线直直对上。
      见到来人,舒律起身,同样表情淡漠。
      “梁先生请坐。”
      寒暄那套在他们两人身上都显得多余。对方如何看待自己他们心里也门儿清。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不得已的事,他们大概永远也不可能这样面对面地交谈。
      大班桌两侧,两个男人身高相当,但容貌气质却是相差甚远。
      梁睿思穿着一件米白色大衣,里面是一件高领羊绒衫。纯净的颜色与他隽秀的气质相得益彰。
      而舒律,则跟梁睿思截然相反。
      他一直偏爱深色系,一身深蓝色西装在身,一惯的沉稳内敛。
      他们此刻,就像天平上的两个极端。
      两人坐定,洪佟桐适时端进来一杯咖啡,恭敬地放到梁睿思面前,而后退了出去。
      室内一时安静,梁睿思看了一眼咖啡,未动。将目光落在舒律身上。
      人工耳蜗,他今天没有带。只因某个他下意识排斥的原因。
      事情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处于被动。此刻完全不介意被动到底。是以梁睿思静静等着舒律开口。
      “明天,款项会到溢香的公司账户上。股份我不要,钱算我借出去的。”
      梁睿思眼眸一动。
      “无利息,归还时间无期限。”舒律一字一句到,“具体细节,明天我会派洪特助去贵公司详谈。以后溢香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我。”
      这种承诺,无形之中已然把溢香护在舒氏的羽翼之下。以后再有其他问题,舒氏就是溢香的后盾。
      “绵薄之力,就当是感谢梁先生替池静挨的那一刀。”
      梁睿思呼吸一滞,终究还是掏出手机,在屏幕上打出几个字:为她我心甘情愿。况且受伤期间已受池静不少照顾。
      那些字印在舒律眼眸中,清晰无比。他转开视线,回到:“无论如何,我希望梁先生承了这份情。也算帮她减轻心里负担。”
      “心里负担”几个字像是一个个巨大的石块,重重砸在心里。梁睿思听完再无话说。
      池静会有这种心理,终究是因为无法回应他的感情。
      短暂的沉默后,舒律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关于溢香的事,梁先生还有没有其他要求?”
      其他要求?
      梁睿思笑了。
      没有去解读他的笑容,舒律身体靠向向椅背,姿态多了几分随意。
      “梁先生没有?那好,我倒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梁睿思垂了垂眼眸,放松的手渐渐微拢起来。
      这就是他的筹码。
      之前严昊说过:同一件事,对他来说是枷锁,可舒律却能把它变成筹码。
      一语成谶。
      今天成真了。
      ——
      室内恢复安静。舒律又坐回吧台边,慢条斯理地一口一口品着玻璃杯里的酒。
      见梁睿思走远了,洪佟桐才敲门进来。
      日落余晖穿透落地窗,不留余地地铺在舒律身上。昏暗的光线里,他的剪影好像多了几分孤傲。
      洪佟桐靠近他,略微有些忐忑。
      他还以为……
      “怎么副表情?”
      眨巴了几下眼睛,洪佟桐谨慎道:“谈得挺好?”
      见他缩头缩脑的样,舒律笑了声:“好。”
      洪佟桐不敢笑。
      舒律现下的状况有些……像前几年的他。
      那时候他虽然性子也稳当,但毕竟年轻。有时候也会控制不住,高兴了也会肆意地放任自己。
      不像现在,不显山露水。
      今天这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洪佟桐不得而知,只是看到舒律这样,他知道事情一定是在按照他的规划走。
      洪佟桐不再多问,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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