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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你手里一辈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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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静将试用装香水放回去:“不用,谢谢。”
“职业病发作了?”
“膜拜一下。”
“文老先生也算是个奇人了,我现在拜他为师你说还来得及吗?”何芮没个正经。
池静笑:“你昨天不是还叫他‘老家伙’?”
今天就成老先生了。
“我还是个宝宝,童言无忌啊!”
池静承认她被恶心到了。
结完账,两人上楼去了珠宝区。
“以前zing的高订珠宝据说光有钱不行,得设计师看顺眼才排得上号。现在尺度宽了不少,有钱就行。”
“你订了?”
何芮切了一声:“一套少说七位数,老头子管得紧,最后告诉我等结婚那天送我。你说他这不是成心不想送吗!”
池静笑了笑。看了一会儿展示柜,她手指轻点:“这条。”
戴着白手套的服务人员将指定手链取出来给池静试戴。
“真是巧了。”
正端详着,就听何芮说了这么一句。语气调侃。
有些人就是会让你觉得这个世界很小,走到哪都能遇到。
池静先看到的是一袭剪裁合宜的深灰色西装,笔挺又修身。随后对上那双深沉黝黑的眼眸。
果然男人三十左右是最黄金的年纪。成熟的气质让他身上的锋芒收敛,却多了几分浑然天成的优雅。
他们一行四人,皆着装不俗。脚步停在不远处,望着展示柜的方向。
站在舒律身边的中年女人气质出众,看着池静跟何芮的眼神带着探究:“认识的?”
舒律嘴角勾起细小的弧度,似是不屑。
“很久以前见过,不熟。”
跟在后面的洪特助一脸惊讶。
他看看池静,又不着痕迹地觑了舒律一眼,最后摸摸鼻子,没敢参合。
“什么……”
“意思啊你”几个字还没说完,何芮的话就被打断了。
“我们继续?”陈格菲手里拿着摊开的文件,侧头在舒律耳边问了一句。
她妆容精致,脸上适宜的笑容也无可挑剔。她从来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能跟上舒律脚步的,都不简单。
“嗯。”
“伍女士,这边请。”
陈格菲将手里的文件放到台面上,有条不紊地对营业员道:“将“流光”整个系列拿出来。”
地方被占,池静不得不往旁边挪去。她拧了拧眉头,将卡放在台面:“就这个,结账。”
“还买?”
何芮都快气炸了,这丫头还有心情给人家送钱?
池静笑得媚眼如钩:“买啊。你不觉得新的比旧的好多了吗?”
她痛地快刷卡签字,临走前营业员准备把旧的手链包好给她。池静挥挥手:“不要了。帮我处理掉,谢谢。”
洪特助目光来回在舒律和池静身上游移,他发现池静到后来也没再往舒律的方向看一眼。倒是自家老板,脸色冷得像是快要掉冰渣。
忒不对劲儿。
从购物中心出来,一直憋着的何芮就忍不住了:“我说你们两个当初到底怎么回事?”
那时她只知道两人闹得十分不愉快,具体细节池静从来没说过。
池静这人就这样,不想说的谁也撬不开。但何芮怎么也想不到再见面舒律会做到这种地步。
好他妈一个“不熟”。
“怎么回事?”池静仔细回想,“算是我把他甩了。”
她无意识地摸上手腕,忽而想起来戴了几年的链子已经没了。
“在睡完之后。”
第三章
天色暗得发青,柏油马路两旁成排的白蜡树枝头冒着嫩芽,冲淡了阴天带来的压抑感。
偶尔会出现私家车的路口少见地停着一辆出租车,没一会儿从副驾驶下来一个苗条的身影。
短款小皮衣搭配未过膝a字裙,既时尚又凸显身材的打扮再配上那张美艳的脸,让她收获了不少目光。
池静看着被爬山虎挡住的几个字,不由正了正神色。
——天山疗养院。
上一次过来还是在她出国前。算一算已经有三年多了。
顺阶而上,四周静得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作为国内最好的私人疗养院,天山无论配套还是环境都无可挑剔。然而这里再好,对一些人而言跟坐牢也没什么区别。
池静到最顶楼的vip区,在服务台做好访问登记。前台人员核对完信息,将她带过去。
“病人刚睡醒,可能是做了噩梦情绪不太稳定。探访时间最好不要过长。”
池静轻轻推开门,雪白的单人床上有一个背对她的身影。
他穿着一套深蓝色运动服,体态瘦小,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仿佛丝毫没察觉到有人进来。
池静放轻脚步,缓缓走过去。
“今天阴天呢。”她轻声说。
没有得到回应她也不在意:“冬冬,姐姐来看你了。”
男孩像是被惊醒,终于有了反应。
他动作极慢地转过头,浓密的睫毛随着抬眼的动作往上扬。
池静露出明媚的笑容,在他身边蹲下:“小舒冬,我说话算话吧?刚回国就来看你了。”
男孩十四五岁的样子,从眉眼处能看得出好看的轮廓。只是因为生病,神态看起来有些呆滞。
他盯着池静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情绪开始激动。“唔”了几声才歪着嘴费力地叫了一声:“小静……姐姐。”
“没把我忘了,冬冬真棒。”
舒冬的情况看起来好了不少,说话也比以前利索很多。池静打心底高兴。
知道他饮食有严格的要求,池静也没自作主张带其他零食过来。只作为奖励,她就像以前一样将几颗糖放进舒冬有些扭曲的掌心。
“一天一颗好吗?”
舒冬咧着嘴笑,后知后觉地指着房门。
池静摸了摸他的头,告诉他:“今天只有我一个人,下次有机会我们再一起来。”
和舒律还在一起时,两人一有时间就会过来。如果说他有什么软肋,大概也只有被病魔缠身的舒冬。
那男人差不多将所有温情的一面都给了这孩子。
也只有真正进了舒律心里的人才能知道他眼含温柔是什么样子。
——
从疗养院出来池静又折回酒店拿行李。而后再一次坐上车,回了南淮镇。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红灯一秒一秒地变化,池静默默跟着倒数。还剩五十八秒的时候,电话响了。
“到了吗?”何芮在那边问。
“还要十几分钟。”
那边静了一下:“那什么,我越想越觉得不科学。你和舒律分手的原因难道是因为他那方面不行?”
不然怎么睡完就把他甩了?
池静愣了愣,随即哭笑不得:“不是。”
“那还好。不然第一次就遇到不行的那得多卧槽啊!”
池静揉揉太阳穴,瞄了一眼旁边的司机。他嘴角挂着怪异的弧度绝对是因为听见了什么。
“你别瞎琢磨。先不说了。”
池静没料到何芮会想到那边去。
舒律哪里跟“不行”搭得上边。
他在酒店有一个长期的房间,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那里。池静还记得那天是两人在一起整两年。
那一晚池静已经不记得到底做了几次,只知道舒律那股狠劲儿是真的憋久了。
然而没想到过后没多久他们就分开了。
但是那感觉就像个烧红的烙铁,始终清晰地印在池静心里。
……
十五分钟后,池静拖着行李箱下车。
此时正是紫荆花开的时节。小楼旁那棵树上缀满了粉红的花朵。
第一次见到舒律就是在那棵树边。年纪轻轻的他一身贵气,来请文幕山为zing品牌调制香水。
舒律的祖母是zing香水创始人,活着的时候调香从来不假他人之手。辉煌了几十年的经典在老夫人去世后只剩门面在支撑。
为了改变当时尴尬的局面,舒氏只好聘请其他调香师创新。
那时池静站在二楼的窗边,视线完全被树下那个干净俊逸的男人勾住。
明媚的阳光穿透枝丫在他身上印出斑驳的光影。花瓣偶有掉落,落在地上或是他身上。
即使七年过去,那画面仍然历历在目。
池静的“见色起意”也是从那一刻开始的。
大门紧闭,池静弯腰透过玻璃瞅了两眼这才推门进去。
“玉——嫂——”她扔下行李,朝中年女人扑过去,“你肯定想死我了,对不对?”
玉嫂正提着洗好的衣服准备拿到外面晾。见池静回来连忙将桶放下,高兴得拉着她左看右看。
——又瘦了。
她打了一个手势。
“就是因为吃不到你做的饭才瘦了。”
玉嫂摸了摸她的脸,乐得合不拢嘴。
——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比完朝楼上指了指。
池静搂着她亲了一口,两三步跑上楼。
二楼有一大片的落地窗,但由于阴天,室内光线特别暗。
窗边的红木沙发上坐着个老人,头发稀少,体态略胖。正佝偻着身子就着光线冷白的台灯看报纸。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盯着池静看了半晌。将老花镜摘掉后徐徐开口:“傻站着干什么?”
“我差点没认出来。”池静“啧”了两声走到他身边,“我的好师傅,您是不是趁我走这几年连我那份饭一起吃了?”
文幕山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瞪着池静:“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
“正好布里斯极力让我留在他那里,大不了我再回去就是了。”
反正有下家,不怕没地方去。
“你倒是舍得。”
池静扯扯嘴角没说话。
文幕山放下报纸,看着她问:“有什么打算?”
“这么久没见,你居然不是先问我过得怎么样,一开口就是这个。”
“天天打电话快被你烦死,你过得如何我会不知道?”
池静撇撇嘴:“跟溢香的人有过接触,想去那里。”
溢香股份有限公司是目前国内最大的香料香精公司。除了时尚品牌产业,原料供应商也是不错的选择。
文幕山意味深长地看她半晌,没说话。
——
第二天下了一场大雨。仿佛想把头一天憋的劲儿全撒出来。
池静支着下巴对着窗外发呆,感觉心烦就去了后面的工作室。
鼻子是很容易被忽略的器官。殊不知其实味道更容易将人深处的记忆牵出来。熟悉的味道一进入鼻腔,池静脑中很自然的就想起自己在这里的无数个日夜。
工作台上整齐地摆放着上百种香精。她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指出它们相应的位置。
左侧的玻璃柜里陈列着文幕山所有作品,当然还有许多珍藏品。池静一格一格看过去,目光虔诚。当视线落在其中一瓶的时候她怔了怔。
那是一个十分简单的方扁玻璃瓶,相比其他香水它简直就像站在天鹅堆里的丑小鸭。
标签是一个粗糙的手写单词——beloved。
这是她为舒律调的香氛。当时被她号称独一无二的作品。然而兜兜转转,这瓶香水最终没有送出去。
池静将它拿出来喷了一点到手腕。
清新的柏树香中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很特别又很男人的味道。
这瓶香氛是完全照着舒律的性格调配出来的。后调的皮革味浓厚,就像他严谨的性子。
“如今再看感觉怎么样?”
苍老的声音打断池静的思绪。
“不成熟,有瑕疵。”
“因为那时候你急于求成又心浮气躁。”
池静无法反驳。
不仅如此,那时候她的心也散了。
“后天有个商业酒会,你跟我一起去。”文幕山忽然丢给她一张烫金请柬。
池静倒是新鲜了:“你不是最烦这种应酬吗?去凑什么热闹?”
没再理她,文老头拖着微胖的身体走了。
——
“舒总,这是最新的设计图。如果你再不满意,可不可以换个人去拿?”
洪特助特别诚恳地请求老板放过。他为这张图已经跑了八次,真怕下次再去会被设计师乱刀砍死。
偌大的办公室静得落针可闻。全冷色系的装修显得大气而利落。
舒律翻着文件,音色颇凉:“中东分公司有人调回来,你跟他换换?”
洪特助干笑两声:“设计师跟我都熟了,我看我还是继续负责好了。”
他真的觉得自己老板应该多一点娱乐;比如性生活之类的。
精力太旺盛也不是什么好事。
“周五的酒会你跟我一起去。”舒律忽然开口。
“周五酒会?陈总监都已经准备好了吧?”
“这次不用她。”
洪特助应下。心里却想这回结结实实把陈格菲得罪了。他摸摸鼻子准备走人,又忍不住想对昨天的事探听一下。
犹豫之间得到了舒律的关注。
“还有事?”
“少爷……”他谄媚地套近乎,“你和池小姐……”
因为昨天那场景简直让他抓心挠肝。他问一下应该不会被灭口吧。
“出去。”温度急转直降。
“哦。”
洪特助苦着一张脸滚了出去。
果然是一遇上那人少爷就不对劲!
第四章
池静昨晚睡得很不踏实。梦一个接一个地做。
十八岁第一次见到他;两年后在一起的他们;一转眼场景又变成了在格拉斯的生活。画面复杂而混乱,飞速转动的时间轴让池静的脑浆像被乱搅了一通。
回国之后她的睡眠情况好了很多,只是一整夜的不消停让她觉得格外疲倦。
她在床上赖了一上午。
吃完午饭就被文幕山连人带包给赶了出去。
“用几个小时把你自己给我收拾好。别丢了我的老脸。”
于是池静拿着文老头给的名片去了造型室。
文幕山做调香师做了四十多年,对这种商界客套虚伪的宴会早就疲于应对。这次的“积极”很反常也很有目的性。
池静知道归知道,只是坐在位置上又开始昏昏欲睡。
而另一边,洪特助也十分苦逼。
自从昨天将舒律的话传达给陈格菲后,他感觉自己变成了背锅侠。
陈格菲作为公关部总监,陪舒律出席各种酒会一直是她的工作。没想到这次舒律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改了主意。
不管是什么吧,总归是打了她的脸。
“我最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
公事讨论结束,陈格菲拿着文件夹起身,看着大班桌后的舒律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没有。”
她笑了笑:“那就好。”
舒律低头看了看手表,将挂着的大衣穿好。
他身材高挑挺拔,长款大衣不仅修饰了肩膀的线条,也更加凸显了那双修长的腿。比例很完美,十分贴合传说中的黄金比例。
他偏爱深色系,鲜少在他身上出现鲜艳的颜色。可是今天却系了一条宝蓝色领带。
陈格菲看着他的手从领口滑到袖口,一举一动极为悦目。
“领带歪了。” 她放下手里的文件朝他走过去。
舒律却在这时候转身,按了电话内线:“洪特助,备车。”
陈格菲看着他弧度美好的侧脸,最终没说什么,捏着拳头离开了。
——
一路蜿蜒,马路上车子越来越少,最后只剩满眼开阔的路和两边成排的树木。
洪特助坐在车上等,每次过来心里都觉得沉重。
舒律乘直达电梯上了顶楼。
看护人员见到他立刻恭敬地起身问好。
“这几天情况怎么样?”
“小少爷目前情绪很稳定,也比较听话,就是每天都要询问一次您会不会来看他。”
舒律颔首,举步朝病房走去。
“舒予正最近有没有来过?”
看护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
舒律脸色沉了几分。
病房里舒冬睡得正熟。舒律帮他拉好被子,就着昏暗的光在床边的椅子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舒律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直到手机震动才起身离开。绕过床尾,他的视线掠过另一侧的床头柜时顿了顿。
那上面放着两颗糖和一张包装纸。
……
晚上六点。
在近五个小时的折腾后,池静觉得自己已经脱了一层皮。当然价值回票,镜子里的女人美得好像冒着仙气儿。
池静提着裙摆转了一圈。淡雅的水蓝色礼服将她衬得明艳动人,胸前的深v 又为她添了几分性感。
总体来说,池静对今晚的装扮相当满意。
只是……
“后面这个刺青帮我遮一下吧。”
十分钟后她看着背后那朵小巧精致的花满意地点了点头。
文幕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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