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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你手里一辈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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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律走过去,看着碑上那个笑容可掬的女人,勾了勾嘴角。右手探进口袋里拿出一条项链。
“我找回来了。”白金项链在舒律手中轻轻晃动,泛着清冷的色泽。“但是已经脏了,你应该不会再稀罕。”
话罢,他扬手将项链扔在远处的草丛中。然后掏出一块白手绢轻轻擦拭着碑上的照片。静立半晌后才转身离开。
……
今天是周五,池静在下班之前接到了老傲娇文幕山的电话。
扯了一堆,无非是提醒池静周末记得回家。池静在这边笑得促狭,还是满口答应下来。
“我今天晚上就回去。让玉嫂给我准备点宵夜。”
没想刚结束通话,舒律邀约的电话也来了。
“晚上一起吃饭。”
池静笑得万分得意:“今天不行啊。我跟另一个男人约好了。”
“我在allure订了位置,既然你有事,那改天好了。”说着,他像是准备挂电话了。
“哎!等等……”
池静鼓了一下腮帮子。
文老头加玉嫂的宵夜和米其林三星餐厅选哪个?
舒律低笑几声,问池静:“想好没有?”
“好了。”她十分识时务,“下班见啊!舒总。”
那边,舒律笑着收了电话。
而另一边,文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主意是不是变得太快了点?”
池静拿着电话,毫不心虚:“是呀!谁叫女人心海底针呢!”
文幕山:“……”没法聊了。
下班后池静直接去了负二层。舒律又是一早就在车上等她。池静笑容宴宴,心想这服务真是到位。
“晚上跟哪个男人约好了?”
池静红唇一挑:“不就是你吗?”
舒律淡淡瞥了她一眼。
“昨天晚上我跟何芮约会,意外遇到了严昊跟梁睿思,所以我们四个人就一起吃了个饭。”
舒律默了默:“……嗯。”
说到这,池静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你知道吗,严昊在法国的时候曾经在酒吧有过一次特殊经历。当时好像是因为要拍一部片子,他去那里物色适合的人选。”
“嗯,然后呢?”舒律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然后……”池静笑了两声,“碰到一个尤物,他让人家去试镜。结果,”她忍了忍笑,“用严昊的话就是‘上面比我大就算了,下面居然也比我大’。”
不知道严昊有没有落下什么心理阴影。但是当时他讲的时候表情相当精彩。
舒律勾了勾唇。忽然问到:“在法国的时候过得开心吗?”
这个问题让池静收了笑容。这是舒律第一次问到她关于法国的事。更多时候这个话题在他们之间就像一个禁地。
她侧头去看舒律;他一直望着前方,睫毛偶尔轻颤,读不出其他情绪。
“我还是喜欢s市。”池静只说了这样一句。
到了allure,舒律带着池静坐电梯到了八十八楼。
靠窗边的某个位置显然已经为他们准备好。
墨黑的天色笼罩在上方,s市大半个夜景此刻就在池静的眼前。城市被璀璨夺目的灯光点缀着,像是连绵望不到头的星河。
池静晃着手里的水晶杯,凝望着坐在对面的舒律。一张漂亮的脸上挂着最纯粹的笑容。秀眉下方那一双眼,仿佛比窗外的夜色还要魅惑。
“美酒配佳人,生活真美好呀!”
听见这句话,舒律唇畔一挑;到底谁是佳人?
“明天要回镇上?”他忽而问到。
池静“嗯”了一声。
“一起回去。”
“你干什么去?”池静有些疑惑地问。
舒律端起杯,轻轻跟池静的一碰:“自然是去拜访。”
第二十四章
第二天上午, 舒律准时出现在池静的住处。门铃响的时候, 池静正到处找着门钥匙。
她打开门, 外面站着舒律。一身清爽的休闲装扮, 与穿着西装的他大相径庭。
池静笑意盈盈地在他嘴角亲了一口:“等我几分钟。钥匙不见了。”
池静又返回房间,舒律站在玄关没有动。门前五斗柜上, 池静的电话轻轻震了一下。舒律拿起来看一眼, 而后若无其事地放了回去。
“我们走吧。”
池静从房间走出来。
她身上穿着一条纯白的蕾丝长裙,搭了一双黑色球鞋, 美丽又时尚。
两人相携出门,池静低头看手机时被舒律握住手腕带进电梯。
“下周六要不要去马场看看?”
他将池静的手腕放开, 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拢上她耳边的头发。
池静对上他温和的目光,答应下来:“可以啊。那天应该没有什么事。”
“嗯。”
电梯抵达, 舒律拥着池静走出去, 问她:“还记得吵吵吗?现在长大了。”
“吵吵”是几年前舒律特意为池静选的一匹纯种的温血马。那时候它刚出生, 胆子小,总是哼哼唧唧, 池静便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吵吵。”
虽说是她的马,但池静也只见过两面。这样一想, 舒律真是送了她不少稀奇的礼物。
艳阳高照, 天空中云卷云舒。池静像是有感而发,一双手臂缠上了舒律的劲腰。
舒律捏着车钥匙, 眉目舒朗地望着车窗中两人的身影。
“舒总。”
“嗯。”
“你身材真好。”池静抬头, 眼色温柔地看着他, “我有点后悔上次没有看全。”
“我们平手。”他眼中噙着淡淡的笑意, “我也没有看全。”
池静想了想,也是。好歹她还看到了正面。
——
六月中,s市已经正式进入夏季。气温也逐渐往三十度以上升。是以当池静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热得受不了。
院子里文幕山正坐在遮阳伞下看着一本厚厚的书,不时还端起西瓜汁喝上一口。
这日子惬意得池静都嫉妒了。
舒律停好车,在后备箱里拿出准备好的礼物,缓步跟在池静身后。
从车子一进来,文幕山瞟过一眼后就没抬过头。这别扭样想来是还在气昨天池静放的鸽子。
“师傅,这温度你坐在外面不嫌热吗?”
池静走到文幕山眼前,好声好气地跟他说话。
文幕山翻了一页书,依旧没抬头:“我心凉。”
池静扭过头,憋住笑意。往前两步,低声对他说:“我老板都来了,给点面子?”
文幕山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合上书放到桌上。抬头看向舒律。
“文老,打扰了。”
“舒总请坐。”
玉嫂从里面端茶出来,池静给舒律递了个眼神,而后跟玉嫂一同进屋了。
遮阳伞下,一老一少有片刻的安静。文幕山直视着舒律,眼神隐隐透着锋利。
“舒总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
舒律执起茶壶,将两人的茶杯添上八分满。然后才风轻云淡地说:“文老叫我名字吧。我和池静在一起,理应过来拜访您。”
舒律的话,文幕山并不意外。只是仍在心中感叹了一句“女大不中留”。
“舒总客气了。”
见文幕山似乎并不领情,舒律不急不躁,浅浅勾了勾嘴角:“还有另一个目的,替老夫人感谢您送的那束马蹄莲。”
梅芳华最喜欢的花就是白玫瑰和马蹄莲。但是舒若舟从来都只送前者。这么多年来,马蹄莲只在今年出现过一次,还是在舒若舟没在国内的时候。
所以是谁送的,显而易见。
提起梅芳华,文幕山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但也没有去反驳。
微风浮动,文幕山端茶浅啜一口。看着院子里被吹得沙沙响的树叶,缓缓开口:“你们舒家,事情太多。”
“瑕不掩瑜。”舒律并没有否认,反而简单一句点出了重点。
“呵。”
别人不了解,他文幕山可是对舒家那些陈腐杂烂的事一清二楚。
多事的旁支,不争气的父亲。大家族的明争暗斗有多丑陋,谁不知道。三年前文幕山选择将池静送出去也包括这个原因。
舒律无论家世还有为人都过于复杂。况且,如果他当时真有那个能力,怎么会让自己钻了空子?
舒律将茶杯放到桌上,靠了靠椅背。不动声色地与文幕山对峙。
“三年前的事不会再发生。”
一句一语双关的话,文幕山听明白了。
顾此失彼的事对他这种人来说一次就够了。
眼前的男人年纪轻轻,身上的气质却沉稳老练。文幕山为舒氏调香七年,只见过舒律失控过那么一次。
跟舒若舟认识了这么多年,文幕山也十分感慨。
舒律是逐渐成长起来的狼,而舒若舟已经老态龙钟,明显掌控不住了。
吃过午饭,文幕山便上楼去睡午觉了。临上去之前,慢悠悠地嘱咐池静:“招呼好舒律。”
池静没多想,对他摆摆手:“我们两个干坐着都有意思,还招呼什么。”
七十多岁还仍然单身的老头子被猝不及防地灌了一大口狗粮。
文幕山脸一拉,上楼了。
池静走到舒律身边,拉着他的手问:“要去我的调香室看看吗?”
舒律点头:“好。”
主楼后方有一栋一层的独立小楼。白色砖瓦,布满了爬山虎和牵牛花。池静推开门,扎眼的工作台首先映入眼帘。
老式的木质调香台,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上百个盛香精的瓶子。还有精密的电子秤、各种烧杯和立在瓶中的闻香纸。
舒律立在不远处,眼前仿佛能看见池静坐在调香台边,调着各种香氛的样子。
有天分的人看上去好像更容易成功,但是光环的背后付出了多少,似乎没有人去注意。
舒律置身于此,也不禁去想象:五岁的池静,因为这种反复而严苛的事哭了多少次鼻子?
池静不知道舒律的想法,手一抬:“舒总请随便参观。”
舒律从善如流地将室内扫了一圈。然后视线定在放置香水的展览柜上。
池静走过去,与他并肩而立:“这里面有些香水连格拉斯的博物馆里都没有,文老头是不是很厉害?”
舒律的目光一一掠过这些精品,最后落在某一瓶上。
他抬手一指:“这瓶是怎么混进去的?”
池静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笑了声:“我的黑历史,也是文老头的心头好。”
“你调的?”
“嗯。”
那个手写的beloved简陋又粗糙,却格外地显眼。
舒律静静地望着,没说话。
下午,在文幕山醒来之前舒律离开了。
院子里那颗紫荆树下,他们两人相对而立。阳光穿透枝丫在他们身上映出斑驳的光影。舒律看着池静,忽而提到:“之前你说过要送给我的,是不是那瓶beloved?”
池静没想到他还记得。缓了缓才承认:“是。”
但谁成想调完后他们就成过去进行时了。
“那它就是属于我的。”舒律薄唇一挑,“我要带走。”
……
舒律离开没多久,文幕山就下来了。像算好了一样。池静殷勤地给他倒了一杯水,文幕山接过,仰头喝起来。
“师傅,我刚刚在调香室给你腾了点地方出来。”
“哦?”文幕山稀奇了,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
池静谄媚地搂上他的肩膀:“我调的那瓶beloved送舒律了,你现在可以把别的心头好放进去。”
文幕山梗着脖子,挥开池静的手,把杯往她手里一塞:“你干脆把自己也送出去吧!”省得成天给他添堵。
文老头不再理她,拖着微胖的身体去了院子里。池静耸肩,将杯放下,回了房间。
安静下来,她这才注意到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
池静点开页面,是梁睿思问她这周六要不要去某个香氛展览会。
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池静回了几个字过去。
——
另一边,于小曼刚刚从某百货中心的母婴店出来。
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于小曼工作早就辞了。每天除了养着就是出来逛商场置办小孩的东西。
完全过着贵妇一般的生活。
身边的保姆一手扶着她,一手帮她提着刚买的婴儿用品。动作和神态十分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纰漏。
两人从正门出来,原本心情还不错的于小曼脸色渐渐就沉了下去。
“快去叫车。”
招了个保姆,竟然不会开车。每次出来都要坐出租。车上什么味都有,刺激的她直犯恶心。跟舒予正提出请个司机回来,他也总是推脱。
保姆应了一声,正要迈步,又被于小曼一把拉住。
一辆奔驰s500出现在于小曼的视野中。看方向正是刚从地下停车场出来。
“你自己先回去,在楼下等我。”
保姆不是很放心:“夫人……”
于小曼没多说,迈步朝黑色轿车走过去。抬手,敲了敲玻璃窗。
车窗应声降下,于小曼看着舒宁启一笑:“让我搭个顺风车吧,二叔。”
第二十五章
舒宁启最近也算是春风得意。跟一个朋友合伙投资了一家高尔夫球场, 刚刚在桌上事情谈得不错, 基本就是成了。
从停车场出来后, 给行人让路的间隙从外面传来轻敲车窗的声音。
舒宁启一直维持着不错的心情, 在看见于小曼后,更是笑得意味深长。
于小曼同样上了后座, 坐到舒宁启右边。
舒宁启觑她一眼, 淡声吩咐司机:“开车吧。”
车内开着空调,还有一点淡淡的古龙水和酒气混合的气味。于小曼皱了皱眉头, 伸手将车窗调下一些。
舒宁启注意到她的动作,嘴角讥讽地一勾。
“大哥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来?”
“我让保姆先回去了。”
这么说, 搭他的车是另有目的了。
舒宁启靠着椅背,双腿交叠。看着于小曼的目光多了点兴味。
舒宁启和于小曼可以说基本上没什么交情。见面寥寥几次, 都是舒予正带着她。但是, 一个女人把人家弄得家破人亡, 还能这样心安理得地过着富贵日子,必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更别提那就快要藏不住的野心。
车子稳速行驶, 新鲜空气的流通终于让于小曼舒服了不少。安静的空间里,耳边低沉的男声再度响起。
“以前大嫂怀孕的时候, 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出门最少都有三个人跟着。”舒宁启一笑, “大哥可不应该这么差别对待。”
于小曼握了握拳,露出一抹笑。完全是偏向丈夫的姿态:“他提过, 是我嫌麻烦。”
舒宁启笑了笑, 转而又问:“老爷子去了法国后有跟大哥联系吗?前几天听阿律提起他老人家在那边过得不错。”
于小曼和舒予正是在舒若舟离开国内几天后才知道的消息。走的时候都没有通知他们, 更别说期间会联系了。
于小曼怎么会听不出舒宁启的话外音, 抬眸看他,话也顺着问了下去:“老爷子怎么会突然去了法国?”
舒宁启像是考虑片刻,才回答说:“无外乎是去散心,探亲,亦或是……躲人。你觉得是那一种?”
离开的时间如此凑巧,她应该认为是哪一种?
于小曼抿唇不语。
十几分钟后,车子在一个高档住宅区前停下。
舒宁启懒散地看着于小曼:“我就不送了。你自己小心。”
于小曼客气地道了声谢,打开车门。
“zing换了新的调香师,发布会每年都是平安夜当天举办……”舒宁启摸着袖扣,漫不经心地提醒她,“还有六个月不到老爷子的承诺就要兑现了。”
于小曼维持着打开车门的动作,静静地听完舒宁启这些话,缓缓下了车。
小区门前,保姆正严阵以待地等着于小曼。
保姆年纪跟她差不多,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做事也十分严谨细心。于小曼看着她却总是莫名产生一股烦躁感。
“夫人。”
于小曼冷冷瞥了保姆一眼,沉着脸上楼了。
进门后,保姆立刻放下手里一大堆东西去给于小曼炖补品。于小曼回到房间,靠着舒适的床头,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
当初舒予正答应娶她的时候是从舒家净身出户的。于小曼一开始并没有相信,后来了解了,才在震惊之中接受了事实。
当然,舒予正自身条件也相当不错。结婚时购买了一套两百多平的复式房还有一辆高级轿跑,全部归在于小曼名下。
那时候,舒予正除了不经常把她带在身边,几乎一切都顺着自己。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似乎真的习惯于把她跟舒家划分开来。
于小曼用力捏着戒指。扬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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