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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忧我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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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在尝不出来有什么区别,只知道前段时间被炒的很贵是真的。
  陆原辰细细的狎了一口说:“甘香如兰,幽而不洌,啜之淡然,看似无味,而饮后感太和之气弥漫齿额之间,此无味之味,乃至味也”
  我惊讶的看着陆原辰,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肤浅的花花公子,没想到还有如此文艺的一面。
  只见吴矿长脸上浮现出赞叹:“没想到陆总是个内行,吴某真是遇到知己了”
  陆原辰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水墨牡丹说:“吴矿长不但擅长工笔,牡丹也画的雅而不娇,贵气而不落俗套,花艳的跳,叶沉的稳。尤其叶子采用黑配若有似无的绿,沉稳有张力。构图更是新意,栩栩如生。想必吴矿长为人也是如此不拘泥形式,追求本真的人”
  吴矿长脸上流露出震惊与喜悦。又指了指侧墙上斗方牡丹说:“依陆总看,这副牡丹如何?”
  陆原辰看了看,沉思了会儿说:“容我失礼”
  “请指教”
  “此牡丹构图新颖,布局层次分明,不妥之处便是红的俗气,,败在枝叶处过于浓重,大有喧宾夺主之势,失之协调。”陆原辰缓缓的说。
  吴矿长蓦地站起身来,一拍桌子!
  我吓了一跳。
  哪知,吴矿长上前握住陆原辰的手说:“陆总,果然真人不露相,不瞒你说,我这幅占尽□,原本到俄罗斯参加画展,后被一个华侨看中,而这幅是当时用相机拍下来后,经过技术处理而重新印在宣纸上的,可花了不少功夫,可我始终觉得差强人意。来来往往许多人,我问及这个问题,竟没人如陆总这般慧眼”说着哈哈的笑起来了。
  直到离开吴矿长的所在处,我都不知道这次是来干嘛的,没有送礼,没有收礼,没有吃饭,没有喝酒,我也没有说几句话。倒是陆原辰明显的心情很好。
  “你还懂中国古典文学?”我好奇的问。
  “不懂”,他倒回答的很利索。
  “那你刚刚那话说的跟学富五车似的”
  “总是可以临时抱佛脚的吧”真难得这位长期喝洋墨水的男人,可以说出俗语来。
  “那为什么你这次比前面几次都开心?”
  “赵羽白,我问你,人这一生中追求的是什么?”
  “幸福快乐”我毫不迟疑的回答。
  “而我所想拥有的就是自由。”语气中带着自由。
  “你不自由吗?”
  “自由,又不自由。”
  “怎么说呢?”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不明所以,最近老有人说些我现在不懂以后可能会懂的事情。
  我突然想起张大婶的事情。便问:“那个工地上的张大婶……”
  “我让他们回家了”
  “只是因为她在不知道你身份的情况下得罪你了?”
  “是”
  “可是你撞死了那只猫”
  “那又怎么样?”
  他无所谓的态度让我有些气愤。
  “你就这么小的肚量吗?你撞了那只猫是你有错在先,如果张大婶后来有得罪你那也只是礼貌上的失礼,用不着开除他们,一份工作对你们有钱人来说可有可无,可是对他们来说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收入,你知不知道那只猫在她的生活中扮演什么角色?”
  他蹙眉不语。
  “你试过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一件事情,最后被人肆意摧毁的感觉吗?你——”
  “这种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他突然怒声打断我。
  我被他突然的愤怒吓到了。
  片刻后,他轻轻的带着疲倦的说:“这两天辛苦你了,明天不用过来了。”
  于是,他把我送到家门口,一声不吭的绝尘而去。


☆、(十)

  最后一天,不用去工作,很自然地在家帮忙自家包子店一天,陪在爸妈身边。晚上便去了A市。
  假期一过又开始上班了。
  突然间,我的世界只有我自己了,薇薇因为受了陆原辰的伤害,一直在旅行中,听说旅行可以疗伤,但愿从未在感情上失败过的薇薇可以在旅行回来后,变回原来的她。
  本以为可以借助元旦假期办个同学聚会什么的,除了逼不得已要加班的除外,没想到也有不少是为了三倍工资也自愿加班的。
  进入社会后的忙碌让每个人都在孤独中渡过。渐渐地都学会带着漠然的面具与身边的人擦肩而过。除了各扫门自家雪,谁也没有闲空望一眼他人瓦上霜似的。真忙碌。
  “你们听说了没有?”一个同事说。
  一句话引起安静办公室同事们的注意。
  “就昨天我去绿地新城三期时,那个之前得罪陆总的张大婶又来了”她兴致悖悖的说:“她还破口大骂陆总撞死她的猫让她儿子又生病了,说陆总是坏了良心”
  我忍不住的问:“她来是干什么的?”
  “说是找工头要年终奖励”
  程影不屑的说:“也只有她做的出来”
  我问:“要到了吗?”
  同事说:“好像给了耶”
  程影张大嘴巴的说:“怎么可能会给?”
  “因为工头让她承诺以后不要瞎编骗人,以后再也不来工地了”
  “纳了闷了,太不符合陆总的风格了”程影郁闷的说。
  “陆总什么风格?”我问。
  “存在就得有价值!”程影斩钉截铁的说。
  “听说,张大婶因为这只猫嫌了不少钱呢”同事神叨叨地说。
  “怎么说?”我问。
  程影说:“你不知道?那个张大婶编了一个那只猫能带给她儿子生命的鬼话,说的玄乎的很呢,整个工地的人都知道,那猫到处乱窜,一点也不怕人,有时被压住,碰到了,张大婶逮着就要赔偿,搬出她那一套民间迷信,说伤了猫就等于伤了儿子,猫要治疗,儿子也得治疗。工地上的农民工,本来对科学就质疑,听她一说,又那么无赖,只好掏个一两百出来。这次陆总撞死她的猫,大家心里都偷着乐呢。哪知,她哭闹不止,陆总打发工头给他们在家乡安排个工地另外也赔偿了不少钱,说与其信那些迷信把猫看成儿子的命,不如就近照顾儿子的生活起居来的直接。没想到,她还不知恩图报,竟然又回来要年终奖励,真是贪得无厌!”程影显得十分愤愤不平。
  我惊呆了,原来,事实是这样子的,那我不是又误会他了吗?他怎么都不解释一下呢?这次给她年终奖励肯定也是陆原辰点头的。我还那么说他——
  “羽白,你不会一直相信张大婶说的那个故事吧?”程影带着考究的目光打量着有些愣神的我。
  “怎……怎么会呢,我可是跨世纪人才。”
  “那就好,可别傻不拉叽的不分青红皂白的同情心泛滥。”
  我被说的有些心虚。
  “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来陆总还那么宽容大量,同情弱小啊,下次,我就试着在他面前装的可怜兮兮,说不定他会多看我两眼……”同事带着做梦的姿态痴想着。
  我与程影都忍不住的笑起她来。
  她倒一点也不害羞的说:“笑什么笑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个个装的跟贞节烈女似的,当真陆总对你们勾一勾手指头,你们跑的比兔子还快!”
  她说完以后,自己还加了一句:“我肯定飞过去。”
  于是,我几个笑作一团。
  快放年假了,在远驰基本见不到陆原辰,据说他好像去了英国,只是据说。中午下班以后,我左思右想,总觉得我应该打个电话给他,不管怎么样,我上次对他是有些抱歉。
  于是我拔通之前两次出现在我手机上的陌生号码。
  嘟……嘟……嘟……
  “喂”像是还未睡醒一般。
  “你好,我是赵羽白”
  “嗯”
  “……”他除了发出这两个字以外,便不说话了。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问。
  “我在等你说”
  “……那个……你吃饭了吗?”
  “还早”
  “什么还早?”
  “天还没亮”
  我抬头看了看挂着冬日暖阳的天空,“那个……你在哪里?”
  “英国”
  我居然忘了时差这会儿事。立马迅速说出:“陆总,不好意思,你继续睡哈,再见,晚安!”
  “赵——”
  未待他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上。
  须臾间,我的手机再次响起。
  “有什么事?”那边低沉的声音,显然已经醒了。
  “没事……”
  “就是问我吃饭了没?”
  “不是,我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说完我都想咬自己的舌头。 
  “怎么?想我了?”又开始不正经了。
  “是啊,我想你想的都想不起来了”
  那边有一阵沉默。
  “办完事我就回去,到时候请我吃饭。”
  “为什么我请?”
  “请我吃饭你很为难?”
  “我没那么多钱请你吃饭”
  “我可以将就着吃”
  我并不想你的将就破费我的钱钱啊。不过,看在你好人好心的份上。
  “那好,我等你回来”
  又是沉默了一阵。才响起:“好”
  “再见”
  “再见”
  挂上电话,我才觉得我应该委婉的表达我的歉意的。


☆、(十一)

  一直到集团各公司都放假了,陆原辰也没有回来。
  我自然是收拾包袱回家咯。
  巧的是,羽凡和我同一天放假。
  社会真是一个大染缸,在学校呆了四年还不及在社会上呆这几个月的变化大,羽凡身上的那种书卷萌萌的气息,一点点的不见,一种稳重的气质渐渐的浮现出来。
  快过年了,C市外出工作的人也都陆续回家了。店里也越发的忙碌了。我和羽凡回来的正好。
  妈妈笑着说:“这一个月顶往常两个半月的收入,我忙的都来不及去把这个月的收入存一下呢,幸好你们回来了,不然真忙不过来,等这几天忙过了,我给你们俩买两件新衣服”
  羽凡调皮地说:“妈,给钱就行了,衣服我们自己会买”
  “一边去!”我把羽凡挤过去,接着收拾客人吃过的餐桌说:“爸,让你回家一趟。”
  “好咧”羽凡说着便走去店外。
  “羽白啊,过两天抽个时间和我出去转转,和老朋友吃吃饭”妈妈边檫桌子边说。  
  我一听,八成是相亲。
  “到时候看吧,最近店里生意不是忙吗?”我总一推再推,对相亲我是有恐惧的。
  我依然还记得去年那次相亲。
  当时,刚辞去原来广告公司的工作,在家待了半个月,经常在妈妈面前晃悠,她嫌我碍眼,碎碎念个不停,说连对象也没有,谁谁和你一般大孩子都会走路了,谁谁的老公是相亲认识的,家庭条件也不错,谁谁……,她的思想便是,女人,不管你多优秀,多能挣钱,多美,多好都不如嫁的好。而且趁早。
  于是,在妈妈屡次念叨下。我妥协了。去相亲那天,我断然拒绝妈妈的随行,申请在羽凡的陪同下相亲。否则,我就不去了。
  羽凡觉得我起码应该把头发散下来,扑点粉,涂点唇彩什么的。我说刚失业没钱买。羽凡表示同意,他说那什么美什么莲的唇彩,大几百块钱一支,太奢侈。
  妈妈一再交待我与羽凡要表现的成熟稳重,不要失了大体。遇着事儿了,不要一惊一乍的!等等诸如此类的言辞。提前我们已经大致了解,对方是什么家庭背景的人,据妈妈当时原话是这么说:“人家小伙子可好了,书香门第,家里开了好几间书店卖书,从小读书跟喝书似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敦厚腼腆的。你去的时候,说话温柔点,笑的甜一点。对了,他叫段书城”
  羽凡俯到我耳朵旁边小声说:“咱妈的书香门第的意思是家里卖书的。读书跟喝似的,还段书城,有点不靠谱。”
  何止不靠谱那么简单。
  当我与羽凡按约定来到C市一家餐馆的包厢时,空无一人。索性,我们就叫来服务员上茶,边喝茶聊天,边等人。
  不一会儿,一个头梳成三七分的男生,挎着一个黑色大包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好碰到一个客户,所以来晚了”
  我认真的审视他,单眼皮,高鼻梁,黑色的西服,白色衬衫,口齿清晰。第一印象,不讨厌。
  “没关系,是我们来早了。”羽凡拿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
  “谢谢”也不管茶是否烫,先甩一下趴在右脑壳的七分头发,头稍稍一仰一杯茶一饮而尽,我立马有种错觉,这一杯不是茶是茅台,这不是在相亲,是在歃血为盟。
  喝完后放下杯子望向我说:“你是赵羽白小姐吧?”
  我自认为笑的很温柔地回答:“是”
  “嗯,不错,很漂亮”他打量我一翻得出的结论。
  虽然觉得他这话说的有些突兀,但我听着还是蛮顺耳的。
  “我那同学兼堂弟在楼下点菜,你们稍等一下哈,他马上就来。”
  他此话一出,我与羽凡均是瞠目结舌。不过几秒后,我们相看一下,得表现得体,稳重。于是,我不约而同地都正身了一下,恢复自然状态。
  搞了半天,浪费那么表情,你不是段书城不早说!
  等——等——等——
  十分钟过去了,我们三人,聊几句,安静下来,不说了。聊几句,又安静了。每次也都是他先开口,我和羽凡接话接的也非常无趣。
  “他是你弟弟”
  “嗯”我说。
  “你和你姐长的有点像”他看向羽凡说。
  “人家都这么说”羽凡说。
  “是吗?呵呵”
  “是”羽凡说。
  “……”
  几番如此对白,后来段堂哥,只能叫他段堂哥,因为他压根都没有自我介绍,羽凡也没自我介绍。C市人相亲不管旁边的人是谁,只要认得来相亲的人就行了。这位段堂哥因为我与羽凡“不健谈”,也只好作罢。我与羽凡干脆掏出手机玩游戏。见我和羽凡都在专心致志的玩手机,段堂哥也随意起来,从桌上抽出一张餐巾纸。
  余光中,他用大拇指与食指从纸巾一角开始,把一张纸巾慢慢卷起,卷成一根烟的样子,然后从中间掐断,分成两半,再分成四半。
  我还在好奇他在干嘛时,只见他娴熟地把其中一段塞进鼻孔,然后慢慢旋转,拽出来,换另一段继续塞进鼻孔旋转……
  我顿觉一阵恶心。
  羽凡从桌子下面用脚踢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老盯着人看。
  须臾间,门被轻轻扣响,我以为是服务员,于是说:“进来!”
  谁知,进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大男生,声音很温和的说:“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
  我想这个应该就是所谓敦厚腼腆的段书城吧。
  “快,快,过来坐”段堂哥热情地招呼着他坐。
  他看了我一眼,刷一下脸红了。搞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几分钟后——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相亲多数家长都要跟着去了。家长的重点肯定是在孩子身上,不怕两孩子在一起找不着话题。
  我和段书城总共没说三句话,我一开口,说话他就盯着我。我一看他,他就害羞的低下头。他一低头,我就觉得我成了南北朝时期的刘楚玉了,调戏面首。最后,我就只能不说话,不看他。他还算表现的比较自然。
  “赵小姐,回头你要买羽绒服的时候,找我!我保证以员工内部价给你,百分百羽绒的。”我才知道段堂哥是做羽绒服销售的。
  我尴尬的笑着说:“谢谢”
  “不谢,马上都是自家人了,是不是?我堂弟一表人才,谦虚实在,现在这样的年轻人很难得……”
  我继续脸上挂着笑。
  于是话锋一转又与其堂弟说天说地说些有的没的。一会儿又会和我说上两句。
  我面带笑容听他们说话,手指摸索着在手机键盘上打字,发短信给羽凡,“亲弟!咱们回家吧!”
  不一会手机震动一下,我头微微一低头看着手机上的信息:“怎么脱身?”
  我看着兄弟两个像别了三个世纪重逢一般热谈,手指再次摸索着手机键盘:“你装病!”
  “不行,我装的不像!”
  “我装的话,他们肯定要送我回家吧?”我回复他一条。
  “不一定,你试试。”
  果然,当我佯装头晕时,两人说要送我回去。羽凡只是说了句,“不用了,我带她回去就行了。”
  两人欣然应允。
  出了餐馆,我们大大松了一口气。羽凡捧腹大笑,说真应该让妈妈来陪你相亲。后来妈妈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后,气的一个月没和那个拉红线的牌友说一句话。即使坐对面打麻将,也没有说一句话。
  我的耳朵也清闲了大半年。
  而此刻妈妈旧事重提,“再忙也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儿啊,你说可是?这次一定不会发生上次的事情了。”
  我笑了笑。不答应也不行了,看来这次真的又要去相亲了。但愿不会像上次那样出人意料。
  正在这时,一辆宝马车缓缓地停到我家店门口。
  这车牌号——
  车门轻轻被打开,长腿率先伸出,一个挺拔高大的身影赫然出现在面前,我有些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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