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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对 那时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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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肘搁在餐桌桌面上,全心全意看着为她做饭的男人。
  他回过头来时她就冲他笑,第四次她冲着他笑时——
  漂亮的厨师不高兴了:林馥蓁,别笑,你笑起来像食物。
  笑起来就像食物?
  茄子?花生?豌豆?或者是一碟意大利面?怎么想笑起来像食物的比喻和美丽都没丝毫关联。
  这个比喻见鬼了。
  但当连嘉澍第五次回过头来时,下意识间扬起嘴角,心里只想着,她扮乖巧的样子能换来可口的意大利面也不错啊。
  他忽然间吻住她,用沾满面粉的手捧住她的脸。
  摸着自己被吻肿的双唇,这才明白到嘉澍口中她笑起来像食物的比喻。
  切——
  分明是想吻她来着。
  卖相极好的海鲜意大利面摆在她面前。
  味道很美味,当接触到这个讯息时,林馥蓁心里高兴极了,就好像她是一名曾经失去味觉的人。
  十分钟,她就意大利面收拾得干干净净,意犹未尽,伸出舌尖把残留在唇瓣上的美味收刮得一干二净。
  睁开眼睛,触到他灼灼眼神。
  “林馥蓁,你是故意的吧?”
  大皱起眉:嘉澍你在胡说写什么。
  “真不明白?”
  点头:“真不明白。”
  呼出一口气,压低嗓音,问:“林馥蓁,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看了一眼天色,夜已经很深沉了。
  “回房间洗澡,睡觉。”
  “回哪个房间?”
  睁大眼睛,对于连嘉澍的这个问题表示出了难以理解,自然是回她房间睡觉了。
  扶额,拉起她的手:“猪,去睡觉。”
  分明,连嘉澍生气了。
  这次,是不是轮到她来问他这个问题:嘉澍你又生气了。
  至于他为什么要生气她是不得而知的。
  被动跟着他离开厨房。
  走廊的风一吹来,林馥蓁瞬间明白到连嘉澍生气的原因,垂着头,食物所给她的满足感在烟消云散。
  两人停在她房间门口。
  想了想,她说我去睡觉了。
  “嗯。”他应答着。
  不敢去看他,她低声说,嘉澍,我之前生病,身体不是很好,医生……医生让我多休息,这样有助于我恢复。
  这是当天在巴塞罗那医生说的一部份话,当天,医生还说了一大堆。
  他亲吻她额头:“小画眉,是我不好。”
  摇头。
  触了触她脸颊:“我明天给你做好吃的。”
  点头。
  他唇第二次印上她额头:晚安。
  “晚安。”
  关上门。
  站立在走廊处的人被阻挡在那扇门之外。
  慢吞吞脱下一只耳环。
  想起什么,林馥蓁轻手轻脚来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侧耳,外面静悄悄的,她这个举动似乎有点傻气。
  都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嘉澍不可能在门外。
  她怎么老是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最没有耐心的人一直是连嘉澍。
  以前他不会呆站在她门前,现在也不会。
  笑。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她还是打开了那扇门。
  门缓缓开启。
  门外站立的身影让她在恍然间以为:时光未曾流逝过一分一秒,他刚刚亲吻了她额头,用温柔的声线和她道完晚安。
  呆站着,回过神来,林馥蓁手去触摸自己的左边耳垂,耳环没有了,手移到右边耳垂,一只耳环还在,她今天出门时戴了耳环,她不可能戴一只耳环出门。
  呆站着,呆看着那张脸,结结巴巴问:嘉澍……我的一只耳环……掉了,你看到没……
  “小结巴。”他声线黯哑。
  “嘉……家澍……”
  “我可以进来吗?”他目光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脸。
  “可……可……”
  还没等她回答完,他已经进来了,他还把门关上了。
  于是:“嘉……嘉澍,我……我还……还没有……”
  剩下的话被他如数堵在喉咙口。
  背贴在门板上,腿还在颤抖着,面对着他迫切的目光:“嘉……嘉澍,只……只要你……不要太……太粗鲁的话……那我……我就答……”
  还没有等她把话说完,身体已经悬空,他抱着她往床的方向。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一张发烫的脸深深埋在他怀里,趁着他不注意,摘下另外一只耳环,耳环和鞋一起掉落在了地上。
  现在,她想起来了,耳环没掉。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下一章就是蓁澍二十岁时最后的一个系列了,这一章看到没,我蓁以后计划和大叔生儿育女~~


☆、人间蒸发

  无所事事的周六清晨; 这也是莱德学院圣诞新年假期的第一天。
  距离圣诞节还有六天,南法的圣诞气氛远没巴黎来浓烈,琳达昨天晚上就飞巴黎去感受圣诞氛围。
  八人小组回家的回家,度假的度假,就只剩林馥蓁没走。
  连嘉澍的假期从圣诞前夜才开始,她打算等嘉澍放假和他一起到巴黎去一趟; 兰秀锦答应她会尽量抽出时间来。
  连钊诚已经回到伦敦; 到时; 三人可以一起前往伦敦探望连钊诚。
  虽然; 现在林馥蓁对于圣诞大餐已没儿时那般的执着,但不执着并不代表不期待,昨晚她都把圣诞大餐要穿的衣服都想好了。
  坐在阳台上坐了很长时间; 天光还是维持着同一种色调,距离日出似乎还需要一段时间。
  林馥蓁现住在连嘉澍埃兹家里。
  这是索菲亚的主意。
  这里地处半山腰; 空气好; 四面环海视野开阔花香鸟语; 结合以上; 咋听起来像一家疗养院必备的条件。
  疗养院。
  笑。
  笑时心里涩意满溢。
  最近,林馥蓁最常做一件事情就是等待,等待天黑; 天黑早早上床,在天还没有亮透时睁大眼睛等待天亮。
  在天亮时等待日出,在日出时等待日落。最后一缕霞光收尽,天黑了。
  一天过去了。
  夜幕来临时; 手悄悄贴在心上,安静了吗?安静下来了吗?不安惶恐耻辱有没有被带走了一些些?
  然而,手掌心下——
  绝望凄厉的哭声叫声还在持续着。
  手无力垂下。
  不是说时间可以带走一切了吗?
  另外一个声音响起“傻孩子,那么一点点时间还不足够带走一切。”
  是的,那么一点点时间还不足够带走一切。
  于是,继续等待。
  在连嘉澍回伦敦的第二天,林馥蓁丢掉装绿色药丸的瓶子。
  黑夜来临,半夜醒来,满头大汗,用被单蒙住自己的脸,一声声叫着嘉澍,直到汗水浸透了她的头发,直到她以为自己会在窒息中死去。
  松开手,缓缓闭上眼睛,疲惫入睡。
  重重压在她身上的那股重量再次让她从梦中惊醒。
  睁大眼睛等待着天亮。
  今天是嘉澍回伦敦的第五天。
  在这五天里,林馥蓁不敢去照镜子,她总是想着,等过几天精神就会好一点。
  这五天,她没去碰过绿色药丸,即使她曾经数次徘徊在药店门口,但她还是没有推开药店门。
  这是好的开始。
  坐在阳台上,林馥蓁想,也许出去走走会好一点,顺便找个位置看日出。
  清晨,周遭十分安静,脚踩在草地上一点声响也没有,从几株茶树下穿过,林馥蓁就听到尖叫声。
  顺着声音,她看到这里岁数最小的佣人南茜。
  南茜话很多,是一个自来熟的姑娘,自来熟点小虚荣,但好在聪明伶俐长相讨喜,再加上总是有一股热乎劲,林馥蓁偶尔会逗逗她。
  据说南茜的表妹很喜欢薇安,有一次代替表妹来和她要签名,签完名问她私底下可不可以叫她薇安,后来南茜不仅一次向别的佣人炫耀,她和薇安是可以互叫名字的交情。
  在南茜的那声惊呼中,林馥蓁才后知后觉她来到茶园。
  正在采茶的的南茜被忽然出现的她吓了一跳。
  看看,她把南茜的脸色都吓白了。
  朝南茜做出一个张牙舞爪的手势,笑着离开。
  走了小段路,后面有脚步声追过来。
  南茜看了周围一眼,开始正经八百和她道歉。
  她问她为什么要道歉。
  在林馥蓁一再保证不生气后南茜说出实话:站在茶树下的她看起来像幽灵。
  幽灵?站停,皱眉。
  南茜脸再次发白。
  看了自己垂落在胸前的长发浅色睡裙,这个形象很符合幽灵形象。
  看了一眼天际。
  似乎,距离日出还有点时间。
  这会儿,她需要有个人陪陪她,分散一下她的焦躁心情。
  南茜形容她像幽灵,迟迟没等来的日出让林馥蓁心里十分烦躁。
  在面海的长椅上坐了下来,让南茜坐在她身边。
  话多的姑娘还是有点用处的,起码这一刻,南茜絮絮叨叨中的日常生活起到催眠的作用,闭上眼睛。
  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声音平静告诉南茜把她刚刚的话再说上一遍。
  “哪些话?”
  “还外套的短发黄种人女孩。”她说。
  于是,南茜把她那天打发前来还外套的短发女孩的事情再说了一遍,又在她要求下,把短发女孩的年龄特征一一列出。
  其特征之一:这名短发女孩穿极普通球鞋。
  “打折季三双五十欧的球鞋我都不穿。”南茜嗤之以鼻。
  也就是说,当天来还连嘉澍外套的短发女孩穿的球鞋一双也就二十欧左右了。
  穿二十欧球鞋、短发、瘦小、黄肤黑瞳、法语不是很地道,结合这些特征前来还外套的女孩是谁再清楚不过了。
  林馥蓁又问起南茜,短发女孩出现的时间点。
  因为当天是南茜朋友生日,日期她记得清清楚楚。
  这个日期……闭上眼睛。
  这个日期正是“薇安食物中毒住进医院”的当天。
  “南茜,你还记得那件外套长什么样子吗?”问这个问题时她声音在微微颤抖着。
  “记得。”
  伦敦这个时候已经是冬天,那天连嘉澍穿着伦敦穿的冬季外套打开她房间门,外套设计融入飞行元素,中长款领口外翻,穿在嘉澍身上可好看了。
  即使南茜没看到她的小主人穿那件外套时的样子,可她认为那件融入飞行元素的外套穿在她小主人身上一定比模特还要好看。
  连一丁点否认的余地都没有了。
  林馥蓁无法告诉自己:“不,那天晚上嘉澍没和方绿乔在一起。”
  为什么会是那天晚上呢。
  因为南茜说了,那天浩二是空车回来,一直到次日她的小主人还是没回家,之后,她从科恩那里听到小主人直接去了机场。
  那么,那天晚上,连嘉澍和方绿乔都干了些什么?而连嘉澍的外套为什么会在方绿乔手上。
  她需要独自一个人好好想一想。
  南茜走了。
  有淡淡的光晕落在她脸上,暖暖的。
  缓缓睁开眼睛。
  太阳出来了。
  想去微笑,泪水却爬满她的脸。
  在日出之时,她的内心却迎来黑暗。
  上午八点,林馥蓁搭上前往伦敦的特快列车。
  在不断倒退的景物中,恍然间才想起她和连嘉澍已经有五天没通电话了。
  这五天里她没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有给她打电话,在这五天里,她都没意识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订婚不久的年轻男女身上有任何不妥。
  而在这之前,连嘉澍的两天假期后面的时间他们都躲在房间里做,饭也在房间吃,离开伦敦前他亲吻她额头说了句我走了,应答着,连眼睛也懒得睁开。
  极浅的叹息声似有若无,门关上时,没来由的,她眼角湿润。
  明明,她无名指上还戴着他送的戒指,他亦然。
  景物飞一般倒退,耳边轰隆隆,一颗心疲惫得像掉落在角落处的落叶,在风中瑟瑟发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化成灰融进泥土。
  林馥蓁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何种原因坐上前往伦敦的列车,唯一能知道的是:她需要他。
  她需要在他怀里大哭一顿,彻彻底底大哭一顿。
  如果他问她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自然,她不能告诉那个晚上自己遇到的事情,因为,要是嘉澍知道她那天晚上遇到的事情肯定会愧疚的。
  会很愧疚很愧疚的,她才不要嘉澍愧疚。
  如果说嘉澍非得知道原因,那么她就耍赖,说是因为太想他了,这个总可以了吧。
  当夜幕降临时,她要挽着他的手去散步,去吃大餐,去电影院去游乐场,就像所有陷入爱河的男女一样。
  至于那件外套的事情……外套的事……
  捂紧大外套,头缩进外套领口处,集中精神去倾听列车轰隆隆声,直到列车的噪音取代思想,变成类似于催眠曲的单调循环。
  在入睡之前,邻座有一对年轻情侣,男孩在看车窗风景女孩在玩手机,他们的面前摆着一杯饮料,饮料放两根吸管,女孩头也没抬手往饮料摆放的地方,结果扑了个空,男孩提前把饮料拿走了,那是故意的,在车上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一番争执,女孩乖乖把手机交到男友手上,头靠着男友肩膀,两人一起看窗外风景。
  窗外,阳光明媚。
  闭上眼睛。
  那是别人的爱情。
  日当正午。
  林馥蓁站在那扇涂着墨绿色油漆旧公寓门前,手掌心里的那把钥匙都被她捏出汗来了,呼出一口气,打开门。
  房里空空如也,房主人不在。
  房主人不在这让林馥蓁心里很是失落之余,又有暗地里松下一口气的感觉。
  为什么会有松下一口气的感觉,这也是她难以理解的。
  她又不是来捉奸在床的。
  打开窗户,林馥蓁给连嘉澍打电话。
  在等待拨通电话时间里,她已经想好了,当嘉澍问她现在在哪里时,她不要告诉他现在在他公寓里,她只告诉他她想他了。
  夜幕降临,嘉澍打开房间门。
  她只会煎鸡蛋,所以,她只能让他看到她煎的鸡蛋,以及——自己。
  她要笑眯眯问他,嘉澍,这算不算是一个惊喜。
  电话没拨通,连嘉澍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嘉澍为什么要关机?
  林馥蓁在窗前走来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想起之前嘉澍给过他办公室电话。
  于是,林馥蓁拨打了连嘉澍办公室电话。
  操着一口牛津腔的女士防备心很重,在林馥蓁宣称自己是连钊诚住的疗养院医护人员后那位才告诉她,连先生前天晚上取消他今天所有行程。
  林馥蓁还想再询问什么,对方交代了一句“今天是连先生的私人时间”后就挂断电话。
  拿起外套,林馥蓁打开门。
  二十分钟后,林馥蓁来到连钊诚住的疗养院,她没看到嘉澍,医护人员告知她连先生昨晚来过,但今天没来。
  林馥蓁费了十几分钟时间才让连钊诚想起她是兰朵拉的外甥女,又用了十几分钟时间才让连钊诚告诉她,嘉澍去了哪里。
  “嘉澍去了柏林。”连钊诚说。
  连嘉澍去的地方居然和林馥蓁想的高度吻合,女人的第六感真是太可怕了。
  头埋在老人膝盖上。
  爷爷,可真累。
  看着已经熟睡的老人,林馥蓁想,如果她也像他一样,渐渐忘记一些事情就好了,只认得风,认得天空,认得花草树木,那也是好的。
  站在医院门口,林馥蓁给她认识的一名花宫娜高层打了电话,那位告诉她,方绿乔今天请假。
  好巧啊,方绿乔请假,嘉澍这天取消所有行程。
  可是,这个世界巧合事情多的是,方绿乔请假,嘉澍这一天取消所有行程,这不能代表什么。
  但,更巧的事情还在后面。
  这位花宫娜高层还给她透露一点小道消息,得知方绿乔请假原因是为了去柏林看望那位叫让。皮埃尔。帕的少年后,人事部经理给了方绿乔三天假期。
  让。皮埃尔。帕现在是南法人关心的对象,他曾经表演过的场地“天空之境”连续三天放满鲜花和祝福卡片,林馥蓁不想知道他的消息都难。
  少年手术时间定在明天中午,要获知他的手术医院地址对于林馥蓁来说也只不过是一通电话的事情。
  林馥蓁买了前往柏林的机票。
  在登上前往柏林航班时,林馥蓁告诉自己,就当是看那位可怜的少年一眼,那少年的出身地她曾经去过。
  在登上前往柏林航班时,林馥蓁内心一派平静。
  平静得她自己也感到害怕。
  她不知道这种平静是不是名曰理智。
  这种理智就表现在她把一切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登机前十分钟,打电话给朵拉之家负责人,让朵拉之家负责人打电话给为少年做手术的医院公关部,表达出作为一个公益组织应有的关怀,在给医院捐出十万欧之余还派上去了慰问人员。
  那十万欧捐款足以让医院满足他们提出若干请求,比如说捐款不要公开,比说说特派人员的送爱心行动为私底下进行。  
  朵拉之家设立在柏林的负责人会在机场接她。
  一旦抵达柏林机场,这位负责人会给她相关证件,于是林馥蓁的身份就变成朵拉之家一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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