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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五口我最丑[年代]-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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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刘琴是多喜欢这还没过门的二儿媳啊,才定了结婚的事,这立马就变脸了?
  “妈……”关喜东在后面喊一声。
  刘琴立刻瞪向他,“你闭嘴!”
  然后去拉关喜莲,“喜莲,起来,咱进屋去。”
  关喜莲这一会儿清醒一点,看着她妈一字一句道:“我和双双玩。”
  “一会儿再玩,咱先进屋,外面冷。”刘琴好声好气的说。
  “不,我和双双玩,不冷。”关喜莲笑着指了指张月萍,又说:“好看。”
  刘琴连看都没看张月萍一眼,张月萍的脸都白了。
  张月萍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紧紧咬咬牙,又喊了一声,“婶子,我来了。”
  刘琴依然没回话,手上一用力,就把关喜莲从沙发上拽了起来,语气也生硬,“你进去!”
  关喜莲皱皱眉,一张脸又白又好看,只是没什么血色,这冬天一到,人一冷,就更白了。这一会儿不发疯,整个人都是安静的,刘琴来之前还坐在那里听张月萍和徐菱说话,就那么静静听着,也不插话,看到别人笑,她也跟着勾勾嘴角,笑一笑。
  张月萍那一刻还觉得关喜东这个姐姐并不是疯子,而且眼角眉梢,都一股子熟悉的感觉,好像认识了千年万年了一般,心里倒生了许多好感。
  可这刘琴一回来,一切全都变了。wenrou
  关喜莲一双眼睛看着刘琴,听见她妈说话声音那么大,眼睛里顿时雾了一片,发了一会儿愣,才向刘琴道:“你是不是把我的小豆子丢了?”
  刘琴被关喜莲这么一问,突然一巴掌扇过去,扇到了关喜莲的右脸颊上,力气之大,关喜莲一下子倒在了沙发上。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整个屋里鸦雀无声。
  最先发出声音的是关双双,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她姑姑挨打,竟然还是她奶奶打的!
  她奶有多爱这个女儿,这附近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就算是关喜莲发疯的时候,刘琴连句重话都没有过,更别说伸手打她了。
  关双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头扎进她妈的怀里。
  关喜东立刻拉了刘琴一把,“妈,你干啥呢,你打我姐干啥?她不是好好的吗?”
  刘琴立刻甩开了关喜东,指着外面道:“你们都出去,都出去!”
  张月萍就算是个傻子,这一刻也能知道刘琴这是冲她呢。咬咬下唇,张月萍立刻冲了出去。
  关喜东马上追:“月萍,你等等我。”
  徐菱也搂着吓的嗷嗷哭的关双双回了自己房间。
  整个屋里,原本言笑晏晏的,此刻就剩下呆坐在沙发上的关喜莲,和刘琴了。
  刘琴一下子跪坐在地上,看着关喜莲脸上那一排手指印,慢慢的伸出手,去摸,可关喜莲被吓到了,刘琴这么一伸手,关喜莲立刻躲开了,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堂屋里,刘琴突然哭喊了起来,“妈对不起你,喜莲,都是妈错了,妈对不起你!”
  *
  关喜东从家里追出去时,张月萍已经骑上自行车从胡同里拐出去了,关喜东连忙折回家,去骑车,哪里还有张月萍的影子,他就往厂子里骑。
  张月萍并没有回厂子,她知道关喜东一定去厂子找她,这一路就骑到了辫儿胡同,一边骑车一边哭,大冬天的,泪痕一道道的。
  这一进李家,一家四口正在厨房吃午饭,张月萍把车子往院子里一停,就往米多卧室里走,进去就把门给关上了。
  “妈,我小姨来了。”金多在吃饭,就坐在门口不远处,听见大门响,出去一看,是他小姨。
  张月英连忙放下筷子,“怎么这时候来了?”
  又冲外面喊一声:“月萍,来,正好吃饭。”
  可张月萍没回应,径直往卧室里走。
  听见卧室的门哐当一声关上了,张月英赶忙过去敲门,心里知道这是出什么事了,便在外面低声喊:“月萍,你咋了,开开门,让我进去。”
  张月萍在卧室里死活哭了一场,委屈的泪珠子往下掉,哭的差不多了,抹了抹眼泪,才打开门。
  “这是咋着了?”张月英看着眼睛哭成兔子的张月萍问。
  张月萍撇了撇嘴,本来都不哭了,一见到自己姐姐,这又受不住了,嗷的一声趴在张月英的肩头哭了起来。
  关喜东在厂子里转了一圈,没找到张月萍,又骑着车子回了家。
  一进家,他就往堂屋里冲,刘琴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看见关喜东进来了,开口就是一句:“这个婚不能结,你去和张月萍说吧。”


第44章 
  关喜东看着他妈;感觉不可思议又十分不能理解,这好端端的;怎么说不让结婚就不让结婚了。关喜东走向前:“妈,为啥啊;你得说明白啊。”
  刘琴头也没抬;“不为啥;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不行也得有个理由是不是?”关喜东急的跳起脚来,“你说吧;一开始是人家月萍妈那边不同意,这两年你是在哄着月萍的,我又不是没看见;怕她不愿意来咱家;就上赶着去厂子给人送好吃的好玩的,家里一改善伙食;指定让我带去;说多喜欢月萍,这人家那边同意了,你高兴的立刻让我去说结婚的事;这都定下来了,板上钉钉了;你咋突然又反悔了?”
  刘琴什么也停不进去啊,不管关喜东再咋急,她就一句话,不同意。
  关喜东死活也没从她妈嘴里套出来半个字;急的要命,只能去找她嫂子去。
  一转头,那徐菱就在门口站着听呢,见关喜东来了,就向他招招手,让他赶紧过去。
  关喜东往他哥房里一坐,气的都快哭了,对着关喜杰和徐菱说,“哥,嫂,你们给评评理,这叫什么事啊,说不让结就不让结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关喜杰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咱妈这是犯了哪门子的病。”
  关喜杰仔细想了想,这前因后果往里一加,晃晃脑袋道:“咱妈一直好好的,这突然变了好像就从那天晕倒时开始的。对了,那天你说最后和咱妈说的啥,她就晕倒了?”
  关喜杰看着徐菱问。
  徐菱见问她,立刻说:“说到辫儿胡同。”
  “对对。”关喜杰看着关喜东,“咱妈本来好好的,就是知道了月萍的姐姐家住辫儿胡同才开始不同意的,后来,我还去接过她,她一个人跑辫儿胡同去了,就在那胡同对面远远的站着。”
  关喜杰不愧是干了多年的警察,头脑清楚,分析起事情来也头头是道的。
  徐菱听了,十分同意关喜杰的话:“就是,我觉得也是。”
  徐菱看了眼关喜东,试探着问:“那月萍的姐姐姐夫是不是和咱妈有什么过节还是咋的?”
  “他们又不是一个辈分的,估计都不认识,咋可能有过节?”关喜东说。
  “那就不知道了,还是去问咱妈吧。”徐菱说。
  关喜东见从他嫂子这里问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又回到刘琴那里,刘琴还是坐在沙发上,炉子上的水壶呼呼的往外冒着热气,一壶水都快烧干了,也没人添水没人管。
  关喜东进门就看着他妈,紧张的搓了搓手,说:“妈,你要不就给我说个理由,要不就不要怪我不孝。”
  刘琴听完,眼睛都立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关喜东迟疑了一下,他爸关爱国死的早,刘琴一个人守着这一大家子,关喜东从心里敬佩和尊敬这个母亲,可事关自己的婚姻大事,他早就认定了张月萍,只能狠狠心道:“我就自己去和月萍扯证去。”
  “你!”刘琴气结,手指着关喜东,一个劲的发抖。
  “妈,你就说吧,为什么突然就不同意了,你得有个理由吧。”关喜东叫道。
  “没有理由,你愿意扯证就扯证,你想和张月萍结婚,那就是不要我,不要你姐了,可以,那你先在就走,走的远远的,永远也别回来,你愿意咋办就咋办。”
  关喜东听刘琴说到这个地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妈,我求求你,我哪里做错了,或者月萍哪里错了,你可以和我说,我们俩个改还不行吗?你别这样啊。”
  刘琴冲关喜东摆摆手:“别说了,要不你就和张月萍断了,要不你就走的远远的,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妈!”
  刘琴看着关喜东,嘴唇剧烈的抖动着。
  里屋里睡着了的关喜莲被吵醒了,躺在床上往外看,就在这个节骨眼突然说了一句:“是我的小豆子回来了?”
  刘琴听见了,整个人都不行了,趴在沙发上嗷了起来:“作孽啊,作孽。”
  *
  张月萍在卧室里哭了一会儿,又趴在张月英的肩头哭了一阵子,张月英问她到底怎么了,张月萍死活都不肯说,张月英就想着这是在厂子里受什么气了,压根就没想到是关家那边的原因,开解了张月萍一会儿,便拉着她去厨房吃饭。
  李强吃完了饭去了堂屋,给姐妹俩腾了地方,金多和米多两人都好奇的不得了,吃完饭也不走,就在那里坐着听。
  “你看你,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呢。”张月英笑着递给张月萍一个馒头,“先吃饭,再大的气也得吃饭。”
  “是,小姨,你先吃饭,吃完饭才有力气接着哭。”金多嬉皮笑脸的凑着说,想逗他小姨笑。
  可张月萍一点都没笑,接过去馒头也不吃,就坐在那里发呆。
  张月英立刻瞪了一眼金多,示意他闭上嘴不要乱说话,然后对张月萍道:“工作上如果有不如意的,就给姐说说,哭过说过就算过去了,这人上牙还碰下牙呢,天天在一起的同事,以后还得接着处不是?所以,你就别生气了,这会儿人家不知道在哪里笑呢。”
  张月萍摇摇头。
  “那不是厂子里的事啊,小姨,那是,关家?”米多小声问了一句。
  “关家能有什么事啊,这不都订好结婚日子了,还有十几天就结婚了,现在忙都忙不过来,哪里会有什么事,是吧月萍。”张月英其实最怕的就是这个,她就怕这张月萍是和关喜东闹什么别扭了,两个人再突然分手了,可不就让人看笑话了。
  这话刚说完,张月萍的泪就掉下来了。
  张月萍又哭了起来,不用再问,就是关家的事了。
  张月英叹口气,劝道:“小两口没有不吵架的,你看我和你姐夫,不也是吵吵闹闹就过来了,时间长了,生了孩子就好了,为这哭就不值当了。”
  张月萍只是坐在那里掉眼泪也没回话。
  这时,外面突然有声音传进来,“谁给我小姨气受了,等我去教训他去。”
  金多一听,立刻叫起来:“我大姐回来了。”
  张月英立刻打开门,李麦多就站在门口,一双皮鞋擦的黑亮,头发也留长了,梳的整整齐齐的掖在耳后,一身棉服工装,又整齐又气派。
  “你这孩子,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还不快点进屋,外面这么冷。”张月英连忙往里拉麦多。
  麦多也没动,就站在门口看一眼,说:“我先看一趟我爸,一会儿再过来。”
  说完,李麦多就跑去了堂屋。
  张月英欣慰道:“你看这孩子,心心念念的只有她爸。”
  张月萍哦了一声,也不哭了,拿起馒头先吃了起来。
  张月英见她也不哭了,朝米多使个眼色,米多和金多两人便去找麦多说话去了。
  “说吧,孩子们都走了。是不是和东子吵架了?”
  “没有。”张月萍摇头。
  “那是咋的了?哭成这样。”
  “没事,姐。你去看麦多吧,我没事。”
  “真没事?”
  “真没事。”
  张月英见她妹开始吃饭了,也不哭了,这才放心的往堂屋去。
  李麦多刚从下面的公社回来,手上什么也没拿,张月英一看就知道她又要走,便问:“你这还准备走?”
  麦多点点头:“我就是跟着车来的,那边还有一些东西没弄完,下午就得走。”
  米多笑着对麦多说:“我给你寄的信你看了吗,咱小姨要结婚了。”
  “看了。”麦多说,“那时候我就回来了,我看了看安排,大概再有个七八天就结束了,我小姨结婚前一定能赶回来。”
  “那就成。”张月英笑道,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麦多,发现这闺女是真的长大了,这两年的历练,人干练了不少,也成熟了,以前跟个男孩一样,现在头发留起来,倒真的是大姑娘了,便问:“你也别整天顾着工作,今年就二十一了,自己的事也得上点心。”
  李麦多愣了一下,接过金多给她倒的水问:“什么事?”
  张月英白她一眼,“你说呢,什么事。”
  李麦多撇了撇嘴,没回答,故意岔开话题看向米多:“听说你次次都是第一?”
  米多点点头,“嗯。”
  “可以啊,咱家的基因到你这里可算改了,我就不爱学习,金多也够呛,就你,啧。”
  麦多说完,看看李强又看了看张月英。
  两人都没动声色,只有金多说:“大姐,什么叫我够呛,你说你成绩不好吧,也别净带上我啊,我和米多可是双胞胎,我们不差啥。”
  麦多哼了一声,懒得再和金多打嘴官司。
  那边张月萍也吃完了饭,厨房也收拾干净了,看看时间,要去上班了,便去堂屋说了声,就要走。
  麦多连忙喊她一声,“小姨,你等等,咱俩一起走。”
  张月英急了,“这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要走?”
  “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来拿一些器材,下午还要赶回公社做实验,你以为我是回来玩了?”李麦多说完,就要和张月萍一起走。
  “行,让她走吧,正是干事业的好时候。”李强说。
  麦多突然敬了个礼,“为人民服务。”
  这一敬礼,把大家都逗笑了,张月英也不拦着了,“行,走吧,快点忙完,快点回来。”
  “知道了。”
  麦多和张月萍要走,金多和米多也该上学去了,又喊上了辛向南,五个人正好一路。
  张月英去卧室拿东西,就看见床上放着一个信封,她拿了一看,里面放着许多钱,还有一张字条,【我小姨结婚要用钱,不够的,我下次回家再补上。】
  张月英看着那一沓钱,才知道,这麦多不是无缘无故就回来的,这一趟是专门送钱来了。
  她赶忙把信封往枕头下一塞,就往外跑,想追出去,在看这个大闺女一眼,可跑出时,人早就走远了。
  胡同里却出现了几个人,是濮司友和孔卉。
  两人去接孔鸿志去了,这一到冬天,山旮旯那边就冷的厉害,孔鸿志腿不好,治了两年,勉强可以走了,那边公社领导心好,知道山里冷,又快过年了,想着这孔鸿志终身未婚,一个侄子跟在身边孤苦,便往上打了报告,延长了他的治疗时间,让孔鸿志出了山,来红县过年来了。
  孔宇也长高了许多,这一路上遇见了认识的人便问孔卉这是哪家的男孩,怎么生的这么好。
  孔卉笑着回:“这是我弟弟。”
  那人便又问:“有对象了吗?”
  孔宇摇摇头,还没有呢。
  看吧,只要是人好,周正,走在大路上,都有人能相中了。
  濮司友就说了:“小宇这也到年龄了,差不多也该找个对象了。”
  孔宇脸红红的,“我不找,我还要照顾叔叔呢。”
  孔鸿志笑了起来,指着孔宇说:“你看你这个弟弟,总是拿我当挡箭牌,自己心里到底是咋想的,也不说。”
  孔卉把门锁打开,一家人进了屋,屋里生着炉子,暖烘烘的。
  “怎么说?”濮司友给两人都倒了热水,她看向孔宇:“小宇心里有人了?”
  孔鸿志就笑了,看了孔宇一眼。
  孔宇那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说话都磕巴了,“没,没有的事,别,别听叔叔瞎说。”
  孔鸿志接过水,慢慢道:“那孩子就是个好孩子,我也喜欢,可是啊,这咱也不知道人在哪住,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你光喜欢她有什么用,所以,我也想让你姐,你姐夫都劝劝你,还是忘了吧。”
  孔卉听了,倒有了兴趣,问道:“到底咋回事啊,谁家女孩啊。”
  孔宇早就别过脸去,装作和濮阳说话,不接这个话茬了。
  孔鸿志看着孔卉道:“还不是那年救我的一个女娃子,模样生的挺好的,一脸正气,头发短短的,很豪气一个孩子,要不是她,我早就去见你爸了。”
  “哦。”孔卉想起来了,这件事他们上次来的时候说过。
  “就是那个女孩?”濮司友也记得。
  “是啊,这小宇从那天起就对人家念念不忘的,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他喜欢过别的女孩子,对了,那年我们回去时,在汽车站见到那姑娘了,应该就是你们红县的,本来他都不抱什么希望了,自从那次见了那个姑娘,他认准人家就是红县人,这下就铁了心的要找她。”
  “我没找。”孔宇在一旁说,“再说了,红县这么大,光公社就二十几个,我也没地方找去。”
  “就是这个理。”孔鸿志道:“所以,差不多就忘了吧,你也到了该结婚生孩子的年龄,不能一直这么拖着啊。”
  濮阳笑嘻嘻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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