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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陆知行有许多的问题想要问她，可最重要的绕来绕去，还是为什么要把他写死。
　　林清尧踮起脚尖，她勾着陆知行的脖子，漂亮的睫毛粘着水，她贴上了他的薄唇。
　　“。。。。。。不要问了好不好。。。。。。”
　　本就难以控制的情｜欲在此刻爆发，陆知行由被动变为主动，当他的手探进她的秘｜密｜花｜园，“小悠。”
　　“。。。。。。不要在外面。。。。。。”
　　陆知行一把抱起林清尧冲进了楼房，到了家门口，陆知行从女人的包里拿到钥匙。
　　那张被周海糟｜蹋的床，不光她觉得恶心，他这么轻度洁癖的，也觉得恶心。
　　于是他将她抱到沙发，捧起林清尧的小脸，什么高冷腹黑人设，尽数全无。
　　“小悠。”
　　从他的喉咙里发出的名字，是那么悦耳。
　　林清尧的脸红红的，声如蚊呐，“嗯。”
　　“你愿意跟我做吗？”
　　在得到首肯后，陆知行颤抖着手，不同于酒店的那一次，动作简直温柔的不能再温柔。
　　可即便是这样，沙发狭小的空间，让林清尧承受不住他满满的热情。
　　这样的体力，是该好好调教调教。
　　因为进来的时候比较急，所以没有开灯。
　　月光透过窗外洒进屋内，男人从柜子里找到被子，果然是和在岭南一样的习惯。
　　陆知行细心为林清尧盖上被子，轻轻地抚摸着女人恬静的睡颜，“你不愿意说的事情，我从不逼｜迫你说。”
　　夜里，林清尧醒过来，陆知行正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这部剧，是目前挺火的一部仙侠剧——晋江的大大电线的香蜜。
　　画面上，锦觅看到旭凤将一瓣的真身春华秋实送给穗禾展示，然后归还于她。
　　锦觅哭得撕心裂肺：“凤凰，我是爱你的。我爱你。”
　　旭凤冷着脸：“我记得清清楚楚，临死之时，水神赠我的两个字‘从未’。旭凤至今奉为金科玉律，铭记于心。一刻，一刻都不敢忘记。”
　　锦觅向旭凤解释着陨丹，旭凤背着脸抹去了眼角滑落的泪痕，他转过脸，不再相信：“今后，你若再说一句爱我之谬言，我便立刻杀了你。说一次，剐一次。”
　　。。。。。。
　　陆知行听到身后窸窣的哭泣声，回头望去林清尧满是泪痕的小脸。
　　“小爷就是夜里无聊，打开电视就放着这个回放。”
　　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小家伙爱哭的毛病在岭南时就有，看什么地方容易代入，容易被感动，同情心易泛滥。
　　林清尧扑到在陆知行怀里，他和旭凤有些像，可是有些不一样。
　　“。。。。。。你恨我吗。。。。。。”林清尧哭得顺不过来气，“。。。。。。你会不会恨我把你写死了。。。。。。”
　　“从未。”
　　不同于水神赠予火神的从未，陆知行的从未是真的从未。
　　他没告诉林清尧，他来川北整整一年了。
　　这个城市陌生却又熟悉着，很像岭南却又不一样着。
　　他花了很久的时间去融入川北。
　　直到某一日，自己在书店看到了《岭南花正开》。
　　陆知行才笑自己，原来自己竟没有实体，竟是一本书的男主角。
　　那时候，他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
　　他甚至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他甚至怀疑，林茗悠是真的存在吗？
　　自己坚持了这么多年，都是一场笑话吗？
　　“。。。。。。我知道。。。。。。”林清尧哽咽道，“。。。。。。你一定恨死我了。。。。。。”
　　“我只问你。”陆知行替她拭去眼泪，“你是林茗悠，对吗？”
　　若你是小悠，饶是千万种错，只要你说出你的苦衷，我还会带着这身伤继续爱你。
　　若你不是小悠，陆知行无法想象，若林清尧不是小悠，自己该如何自处。
　　“嗯。”
　　这一次，她终于承认了自己。
　　“我以为，过去和你的一切，不都是梦一场。”
　　所以再次重逢，才会轻而易举地将他认出。
　　面对他的质问，才会那样慌张失措。


第19章　卖房去水逆
　　“不哭了。”
　　陆知行吻去她的泪珠，“再哭，第二天眼睛就肿了。”
　　林清尧收住哽咽，“。。。。。。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把你写死吗。。。。。。”
　　“你不想说的事情，我不会问。”
　　陆知行笑了笑，“再说，我现在不还活着吗？”
　　其实从酒店的相遇，她所有的防备都被瓦解。
　　林清尧从未想过自己会在现实见到过陆知行，关于他，一直是她深藏心里的秘密。
　　未写《岭南花正开》以前，林清尧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中学生，和同龄人不同的是，她很喜欢那些很老很旧的东西。
　　在她的认知里，神仙与鬼灵都是存在的。
　　那一日，她做了很美的梦。
　　自己去了一个叫做岭南的地方，春天的时候，花儿开得正艳。
　　一个少年躺在花丛里，像是坠落凡间的仙子。
　　林清尧瞧得出神，她蹲下身子，直到少年醒来。
　　“喂。”少年冷哼道，“看够了没有？”
　　“沉迷在小爷的容貌，无法自拔吗？”
　　林清尧涨红了脸，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坏家伙。
　　“谁会沉迷——”
　　美少年竟然封住了她后面的话。
　　林清尧恼着，“坏家伙，你怎么能随便偷袭！”
　　美少年抹了抹嘴，“我看小姐，不也是一幅很享受的模样吗？”
　　那是她的初吻！这个恶魔！
　　林清尧气得直瞪眼，美少年露出来爽朗的笑容：“你要是再瞪小爷，小爷只好收了你做媳妇。”
　　奶奶的，她要去告他。
　　“你个臭小子，知不知道我才十四岁，你这样不经过我的允许就随便乱吻——”林清尧还未说完，又被堵住了，“。。。。。。唔。。。。。。”
　　慢慢地，林清尧脑袋晕晕的，只记得感觉是酥酥麻麻的。
　　“记得了，你是小爷的人。”
　　美少年捏了捏林清尧的小脸，“小爷我叫陆知行。”
　　。。。。。。
　　听林清尧讲完这些，陆知行勾着笑，“在你的世界里，以为是梦吗？”
　　女人点点头，“对啊，因为第二天，我醒来，你就不见了。”
　　“你可知道，我为了查找打扰我睡眠的坏家伙，找了多久？”
　　“那段时间，我尝试着把你的事情记录下来，断断续续的。”林清尧为了让陆知行相信，她拉着他的手，到书房，打开电脑，Word文档关于陆知行的存档，居然消失了。
　　她喃喃道，“怎么可能找不到了呢？”
　　“很晚了。”陆知行抱着她，手也不安分起来，“不想睡觉的话，就——”
　　夜留着无尽的欢乐。
　　真好，他终于找到了她。
　　川北的清晨的阳光折射打到沙发上，林清尧听到厨房霹雳吧啦类似要炸了的声音。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沙发上的种种痕迹，让林清尧羞红了脸。
　　视线朦朦胧胧的，林清尧瞧着陆知行的背影，想象着陆知行围着围裙的模样，然后一道道精美的美食被盛上饭桌，那粉红温馨的画面。
　　等等，陆知行是在做饭吗？意识到这一点，林清尧的困意彻底被吓没了。
　　她裹着被子跳下沙发，“你在干什么？”
　　“煮面啊。”
　　男人眉眼里还写着得意，他的筷子有模有样的搅拌着锅里康师傅牛肉面，林清尧几乎不忍直视那黑乎乎的成坨状的“面。”
　　“算了吧。”
　　林清尧跃过陆知行将煤气关了，“大清早就做暗黑料理，是想要毒死我吗？”
　　陆知行这才正眼瞧着自己的杰作，嘴里不忘嘀咕着：“奇怪，刚刚还好好的。”
　　“下面的时候，要先烧开水后，再放面。”
　　陆知行想到自己似乎没等水开后就将面饼扔进了锅，“林大厨教育的是。”
　　林清尧瞧着面前这个男人的反萌差，禁不住笑出声来。
　　这样的饭，铁定是不能吃了。
　　刚要折身回到客厅，小腿猛然抽筋，林清尧跌到陆知行怀里，被子自然滑落，漏出无限春光。
　　陆知行喉咙一紧，他抱着她，很君子地调侃：“想要清早，再来一发么？”
　　“臭流氓！”
　　林清尧写《岭南花正开》的时候，因为没有船戏的经验，所以通过渠道得到了N个岛国的片源，比着葫芦画瓢给了陆知行身上按了这么个物件。
　　一本书完结了以后，林清尧差不多了解道男人在清晨的时候容易冲动的经验，因此不敢惹怒陆知行。
　　“小悠。”
　　既然昨夜已经坦诚相待，他当然像从前一样叫着她。
　　“你都是小爷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你把你的手，拿到一边去！”
　　林清尧涨红着脸，“你还想不想吃饭了？”
　　“想。”
　　以前在岭南，陆知行的脑子里每天只有四件事，睡小悠——逗小悠——吃小悠做的饭——工作与拍戏。
　　林清尧趁着陆知行发呆的时候，快速披上被子逃离现场。
　　等到穿好衣服后，重新给陆知行下了碗香喷喷的面条。
　　陆知行心满意足地吞着林清尧做的饭，倒也很狗腿子地去收拾杯盘狼藉。
　　“阿行。”
　　林清尧突然叫住他。
　　“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出去找工作啊？”
　　陆知行空着盘子的手僵在半空，苦笑道，“这是睡完小爷后，就想打发走吗？”
　　“不是。”
　　男人这才收好自己复杂的心情，转过身子，靠在洗水槽旁，“谅你也不是那么忘恩负义的人。”
　　呵呵。
　　这还来劲了么。
　　“如果我就忘恩负义了呢？”
　　知道林清尧喜欢顶嘴，陆知行故意不理她，转过身去，继续洗碗。
　　这与林清尧事先构想的有些落差，通常情况下，他不是应该酸她两句吗？
　　难不成，这会儿自己一个人独自舔伤？
　　“阿行。”林清尧走到厨房，“你在难过吗？”
　　陆知行还不理她。
　　“我不是要赶你走的意思。”
　　林清尧伸出手从后面环住陆知行的腰，继续道，“我现在也没有了工作，你现在也没工作。咱们两个无业游民，怎么生活啊？”
　　“嗯。”
　　陆知行终于有了反应，“我其实今天有在网上投简历。”
　　“真的吗？”
　　林清尧松开陆知行，踮起脚尖，摸了摸陆知行的短发，“我就知道，我们家阿行是最棒的。”
　　“男人的头，不能随便摸。”
　　陆知行眯着眼睛，“你可知道摸过的后果？”
　　林清尧往后退了几步，“你不要乱来。”
　　“哦？”
　　瞧着她仓皇逃掉的模样，陆知行的俊脸画着盎然春色。
　　再次走到客厅时，林清尧正蹲在地上整理行李箱。
　　“你要收拾行李做什么？”
　　陆知行的心脏，陡然停止跳动。
　　只听林清尧说：“卖房子，去水逆。”


第20章　皮一下很开心（上）
　　陆知行这才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下。
　　也半蹲着身子，他问：“是觉得家里脏了，所以才想着卖房子？”
　　“嗯。”
　　一想起周海曾在这个屋子和其他女人，林清尧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的房子，不是没有还完贷款么。”
　　陆知行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血淋淋的现实呈现在林清尧的面前。
　　他不说，她倒是忘了。
　　因为没有全款买房，所以没有房产证。
　　因为没有《他项权证》，所以不太好卖出去。
　　“那怎么办？”
　　林清尧皱巴巴一张小脸，这个房子，总不能一直就这么睡在沙发上住着吧？
　　“我去联系联系阿汉。”陆知行摸了摸林清尧的小脑袋，“让他想想，能不能找到第三方愿意给你还贷款的买房的。”
　　林清尧默默地点了点头，寄希望于陆知行身上。
　　陆知行的手机之前在医院时就没了电，林清尧主动上交自己的充电线。
　　手机在四目相视中开启了屏幕，“无服务”三个大字就明晃晃地刻在左上角。
　　“哎？”陆知行举着手机满屋子寻信号，“我是停机欠费了吗？”
　　林清尧站起身子，她就知道指望陆知行做事情，母猪真的能上树。
　　“大哥。”林清尧很好心地拍了拍陆知行的后背，“别来回走了，晃得眼涩。”
　　“这手机怎么那么废——”
　　陆知行不想在林清尧面前失去面子，一直埋怨着手机。
　　“你忘了，这里是川北，不是岭南。时空不一样。”林清尧淡淡地解释着：“我知道，你读书少，没文化，我不怨你。”
　　男人被小女人的一席话说得面红耳赤，自尊心总要出来作祟，他一把搂着林清尧纤细的腰肢，“小爷读书少，不耽误办了你。”
　　“你不要乱来。”
　　林清尧双手抵着陆知行，“大哥我错了。”
　　“不是说小爷没有文化么。”
　　陆知行邪佞勾起薄唇的笑，那双桃花眼装着亿种风情，原本只是想逗一逗林清尧，可谁知自己的老二那么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小悠。”
　　男人连声音也变得绵意万分，陆知行的手开始不安份来。
　　“你不是没有感觉的，不是吗？”他咬着她小巧的耳蜗，“来，身子不要绷得这么直。”
　　林清尧在陆知行的带领下，在云端中自由地翱翔。
　　几个钟头以后，陆知行这匹饿狼才肯放过林清尧。
　　“小悠。”陆知行站起来，瞧着下方一动不动的林清尧，“地板凉，别躺在这儿。”
　　可是许久，不见林清尧有反应。
　　陆知行这会儿有点慌了，以为又像前几日那样体力不支，他蹲下身子，想要将林清尧抱起来。
　　不料本闭着眼睛的林清尧，忽然睁开，用床单裹好重要部位的她，勾着陆知行的脖子，跳到他的身上，声音嗲嗲的，“既然地上凉，那小哥哥给我暖暖呗。”
　　陆知行喉咙一紧，脸糗得像猴子屁股，半晌才憋了句：“别闹。”
　　作为男人，他实在不介意每天都睡了林清尧。要不是考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的身子不好，陆知行真的能再来一炮。
　　林清尧不敢继续招惹面前的陆知行，毕竟。。。。。。体力。。。。。。力量。。。。。。他分分钟碾压她。
　　“我去洗澡了。”
　　她跳下他的身子，还不忘三步一回头地嘱咐：“等我洗完澡，你在洗。”
　　空气中还残留林清尧淡淡的体香。
　　等小女人从浴室出来，瞧到陆知行正靠在沙发上，闭上眼似乎是在休息。
　　林清尧蹑手蹑脚地靠近陆知行，从后面想要蒙住他的眼睛，吓唬吓唬他，没曾想陆知行突然睁开眼睛。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不过，这一次，是林清尧跌到了陆知行的怀里。
　　男人充满磁性道，“刚洗过澡，还想着再洗一次么？”
　　“不要。”
　　林清尧的小脑袋摇晃得像波浪鼓一样，“你快去洗澡。”
　　“小悠。”
　　陆知行似乎打算继续玩下去，故意用英挺的鼻子嗅了嗅，“你好香。”
　　“你不要乱来。”
　　林清尧眸子里亮晶晶的，闪着水花。
　　以前秦楚总是吐槽陆知行恶趣味，对于自己喜欢的姑娘想睡不是错，可是那么喜欢挑逗，真是性质恶劣得不行。
　　笑话。
　　他陆小爷做事情何需在意这些旁人的指指点点，陆知行笑了笑，故意拉长调子，“你想让我怎么不乱来？”
　　眼看着小姑娘就要被吓哭了，陆知行这才收起玩心，“好了。我去洗澡。”
　　待陆知行进浴室以后，林清尧才迅速地换好衣服。收拾家务的时候，不经意瞧到被男人遗弃在沙发上可怜兮兮的手机，心里的小恶魔提出了一个想法。
　　“阿行。”林清尧拿着陆知行的手机冲着浴室嚷嚷道，“你的手机有信号了。怎么联系李特助？”
　　陆知行刚进浴室没多久，脑子里就想到自己在这里并没有换洗衣服，他甚至构思了千百种，自己如何出去的可能。
　　“小悠。”
　　听到林清尧说话的陆知行，关了花洒，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你刚刚说了什么？水流声让我没有听清。”
　　“我说，你的手机有信号了，怎么联系李特助呢？”
　　有信号了？
　　不是时空屏蔽么？
　　正好，直接让阿汉解决衣服的问题吧。
　　陆知行回答道，“1xx…xxx…xxxxx你打这个号码，让阿汉顺便给我带些当季的衣服。”
　　衣服？
　　林清尧暗自懊恼自己怎么给周海打包的时候，怎么就不想着给陆知行留些衣服呢？
　　浴室里等了很久不见回答的陆知行问道，“小悠。号码记下来了吗？”
　　“啊？”
　　扎进衣橱找衣服的林清尧有些懵圈。
　　陆知行以为自己的话没能很好地传达到林清尧的耳朵，于是又重复了一遍，“阿汉的电话号码，你记下来了么？”
　　“记下了。”
　　林清尧胡乱应道。
　　“让他记得给我拿衣服。”
　　“我知道了。”
　　林清尧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自己买来超大号的卫衣，俏丽的小脸上挂着满满的笑意。
　　确定有了换洗的衣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