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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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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瞳玥见他死死的盯着自己,尾脊处不自觉地蹿出了一股寒意,这股寒意渐渐地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想将这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压下去,身子却无法自已地抖了起来。
  刘偲见她害怕,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他抬手将她的簪子除了下来,下一瞬,那一头如缎般的青丝,披散了开来,盖住了泉瞳玥瘦弱的身子。
  刘偲痴迷地盯着她,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深深地嗅着独属于她的馨香,他一只手环过她的纤腰,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自个儿的胸膛上,另外一只大掌则是探入了她的衣襟,扯松了兜儿,在那一对雪腻润白的巍峨上,时轻时重地揉按着,末了,刘偲含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暗沉地道:“让我先收点利息……”
  泉瞳玥噙着泪,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想推开他,可只要想到自个儿有求于他,内心挣扎了半响,终于还是妥协,最后只好软着身子,任凭他揉弄。
  就在刘偲呼吸渐渐粗重的时候,马车外突然响起了一声惊叫,紧接着,车夫便急急地拉住了缰绳。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幸好有刘偲护着,泉瞳玥才没有撞上车壁,而被点了睡穴的莲儿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她的额头直接狠狠地撞上了金丝楠木小几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饶是如此,莲儿却依旧睡的不省人事。
  刘偲替泉瞳玥拢住了衣襟,轻轻地抚了抚怀里小人儿的后背,这才神色不悦地抬手掀开了车帘子。
  他倒想知道,究竟是哪个不怕死的,竟敢来拦他刘偲的商队?
  等那倒在马车前,险些被马蹄踩到的女子,踉跄着抬起头来的一刹那,刘偲却是脸色大变:
  怎么会是她?

  第104章 所托非良人(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我迷上了这种三观不正的宅斗情节。。。。。
喜欢女二的人估计要骂我了 哈哈哈哈哈
明天开始恢复双更。再次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和理解 (づ ̄3 ̄)づ╭?~ 
  刘偲见状; 赶忙将车帘子放下来,挡住了泉瞳玥探究的目光。后者狐疑地盯着他,也不出声。
  这时; 赶马的车夫见那突然斜冲出来的女子没什么大碍,这才吁了口气; 他跳下马车,躬身给那姑娘赔了个不是; 这才准备继续上路; 这时,那女子却是开口了:“这样庞大的车队,可是刘氏商队?”
  这怀府来的车夫愣了半拍,想起自己如今可不就在刘氏的商队里嘛,方才点了点头道:“正是,姑娘你先前没摔到哪儿吧?”
  那女子既确定是刘氏商队; 这就急急地上前; 不管不顾的死死拉住了车辕:“我与你们少主十分相熟; 还请大哥载一载我。” 
  那车夫闻言,却是踌躇了; 如今表姑娘主仆两个在马车里; 他又不是真正儿刘氏商队的车夫; 怎好载个不明不白的人?
  泉瞳玥坐在车里,将外面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她总觉这女声似曾相识。况且这车里多一个人,刘偲也会收敛顾忌一些; 总不会没脸没皮的对她动手动脚。
  于是打定了主意的泉瞳玥,隔着车帘子对那车夫道:“李大哥,不碍事儿的,就让这位姑娘上……”
  哪知她话还没说完,刘偲就抬手捂住了她的嘴,泉瞳玥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一边捶打着刘偲,一边愤愤地瞪着他,眼神里全是不满。
  而刘偲这个没脸没皮的,见泉瞳玥那含嗔带怒的样子,竟觉十分爱人,少不得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的脸颊。
  虽然泉瞳玥这话并未说完,可“不碍事儿”这几个字,外面的人也是听得个清清楚楚,这姑娘见有空可乘,也不管车夫是个什么态度,赶忙就往马车里钻。
  这厢将将爬上马车,对视一番,三人俱是一愣。
  却道这人是谁?竟是谷韵澜身边的贴身丫头,巧儿。
  刘偲蹙着眉头,松开了对泉瞳玥的钳制,他是没料到这巧儿如此厚脸皮,竟然不请自来地上了马车。
  泉瞳玥更是讶异地瞪大了水漾眸子,她面带疑惑地看了看身旁的刘偲,这崎岖的山路上,巧儿怎么会在这儿?那谷韵澜又在哪里?
  其实这两年谷韵澜究竟去了哪里,刘偲是知道的。
  至于这件事儿,还得从他给了谷韵澜两万两银票说起: 
  却说谷韵澜将这两万两银票交给谷老爷之后,他并没有即刻将银子还给唐老爷,而是听信了韩姨娘的撺掇,将这银票统统都放到了账房里。
  谷老爷被发大财的诱惑冲昏了头,他总以为拿这两万两加大染布的产出后,将来染坊的生意越做越红火,大把大把的银子也会滚滚而来。 
  然而世事难料,那账房先生竟然伙同韩姨娘两个,将银票统统卷了个精光,并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着韩姨娘与贵哥儿趁夜潜逃。
  直到两天后,这事儿才捅了出来,心急如焚的谷老爷派人四处搜寻,却又哪里找的人影子呢?
  韩姨娘因着贵哥儿得了那心悸的毛病,每日里将银子当流水一般在花用,可她那点子月例又着实不够,如今谷老爷一门心思扑在染坊上,哪里顾得上旁的?眼看着日子过的越来越拮据,后来也不知怎地,韩姨娘就勾搭上了账房陈先生。
  却说这账房先生也是个胆肥的,趁着谷老爷将心思都放在染坊生意上,他一边享用着韩姨娘妙曼的身体,一边不动声色地做着假账,偷偷儿将账房里的银子统统挪为己用。
  得知自己最信任的两个人背叛他携款私逃后,谷老爷气了个仰倒,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这时,染坊两百多名做工的人,因着谷老爷迟迟不肯发工钱,竟跑到谷府门口来堵门讨要工钱。
  一时间,谷府门口的动静太大,那些丑事传的沸沸扬扬,唐老爷得知自己那一万七千两银子还不上,哪里肯放过谷老爷,不多两日,也带了家丁来围府。
  谷府里稍微值钱一点儿的东西,几乎统统都被搜走了不说,唐老爷还派手下,将谷老爷打了个半死不活。
  几房姨娘眼看着谷府不行了,私底下偷偷儿收拾了包袱,一个个哭天抢地,纷纷求到了元氏的面前,想拿回自己的契书,另寻出路。
  元氏趁此机会,将谷老爷的一众姬妾统统赶出了府,又派人给谷韵澜送信,叫她这些天就留在书院里头,千万不要回家,若是联系上了公子,叫他带上银子来解谷府的围。     
  谷韵澜为了谷府那摊子事儿,万般无奈之下,又涎着脸,求到了刘偲的面前。
  不曾料,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帮了谷韵澜那么多次的刘偲,却成为了谷府垮台的最后一环,他明知道谷韵澜深陷囹圄,却选择了冷眼袖手旁观,没有出手救她。
  因着泉氏的阻拦,怀景彦也娶不成她,谷韵澜原本一心想着嫁高门的梦破碎了,谷府债台高筑,她镇日东躲西藏,苦练了好几个月的献艺,也没去成。
  就在怀景彦中举不久的某个深夜里,为了躲避债主的催逼,元氏与谷韵澜、巧儿三人,悄悄地收拾了细软,雇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扶着重伤的谷老爷,趁夜逃离了永乐城。
  刘偲本以为,谷韵澜这个人早就是个没用的弃子,指不定已经死在了某个地方,谁知两年过去,竟然又让他碰到了巧儿。
  也不知当年他指使谷韵澜缠着怀景彦的事儿,这巧儿知道多少……
  就在刘偲眯着眼睛打量着巧儿之时,泉瞳玥却是开口了:“巧儿,你家姑娘呢?这两年,你们去了哪里?”
  巧儿闻言,也不答话,却是整个人扑到了刘偲的脚边,眼泪簌簌落下:“刘公子,你救救我家姑娘吧……她快要不行了。”
  “……”若不是玥儿还在旁边,著名手黑的刘偲,恐怕就要把巧儿捂死了随手抛到山边草丛里去了。
  刘偲寒着一张脸,沉沉地道:“有病就去找大夫,求着我又有什么用?” 
  泉瞳玥瞪了刘偲一眼,起身去扶巧儿:“巧儿姑娘,韵澜是遇上了什么难处吗?她现在在哪儿,我略懂一些医术,随你过去看看吧。”
  那巧儿却是点了点头,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手,从泉瞳玥的臂弯里抽了出来。三人坐在马车里,气氛十分尴尬,好在再翻过两座山头,也就到了下一个城镇了。
  石安 
  在来时的路上,巧儿将谷韵澜如今的情况粗略的说了个大概:
  却说谷氏一家躲债私逃,来到这石安镇的时候,因着有伤在身的谷老爷,实在是经不起颠簸了,别无他法下,一行人留在了镇上。
  说来也巧,这镇上的杨员外与谷老爷还有些交情,他收留了谷老爷一行人不说,还空了一处带有小小院子的偏院给他们住。
  然而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饭,杨员外这般热络的招待谷老爷一家,又是请大夫为谷老爷治伤,又是出钱供他们吃住,自然是有所图的。而他图的,正是谷老爷已经及笄的女儿,谷韵澜。
  商户出身的谷韵澜,竟然能进到婉约书院那般高贵的地方,谷老爷出外应酬的时候,自然是逢人便要炫耀一番的。曾几何时,这杨员外就记到心里去了。 
  人要懂得知恩图报,在段员外有意无意的暗示下,纵使谷韵澜千般不愿,万般不愿,还是为了有个栖身之处,而嫁给了杨员外的儿子,杨从丰。 
  却说这杨从丰虽然长得眉清目秀,相貌堂堂,却是个喜欢眠花宿柳的风流种,他相好的粉头,能说出名字的,就有五、六个,而那说不出名字的,就不知凡几了。
  起先谷韵澜不知其底细,加上杨府的人刻意隐瞒,又是给他做正头娘子,几番推拒之后,还是被元氏与谷老爷合力说服了。
  半年后,两人在双方父母的促成下,终于成婚了,将将成亲的时候,两人蜜里调油,很是快活了一段日子,因着那杨从丰御女无数,床底功夫了得,经常将谷韵澜搓弄的魂飞天外。
  可惜好景不长,婚后不过三个月,杨从丰便固态萌发,又开始流连青楼妓院了。
  谷韵澜气的半死,每每找那杨从丰理论,却又被他上下其手,没多久就软着身子,两人又滚到一处去了。 
  谷韵澜大哭大闹了几次,都被那杨从丰给一一化解了。她虽恨那杨从丰到处留情,可如今已经嫁给了他,且自己一家子,都是吃住杨员外的,少不得还是忍让了。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年,一次欢好后,谷韵澜终于怀上了杨从丰的孩子,这一胎,毕竟是杨员外的嫡长孙,为此,杨府上下都将谷韵澜当观音娘娘一般小心侍奉着,生怕她出一点儿闪失,就是在府里走动,都要用竹辇来代步的。
  因着谷韵澜肚子里的孩子,杨从丰也是老老实实地回家陪了她好一阵子,然而,杨从丰是个吃惯了荤腥的人,成日里搂着娘子却又碰不得,头几天倒也还规矩,日子长了,这就有些耐不住了。
  说到这儿,巧儿却是停了口,不再说话。不多时,莲儿也醒了过来,见马车里头突然多了两个人,也是一脸的诧异莫名,她看了看泉瞳玥,后者冲她摇了摇头,莲儿也知道这当口不是发问的时候,也就沉默着替自家姑娘裹上披帛。
  这个时候,马车行进的速度渐渐缓慢了下来,马车外响起了嘈杂的叫卖声、吆喝声。
  刘偲稍稍掀了车帘子,朝外一看,果然是到了石安镇。
  巧儿趁机再一次跪倒在刘偲的面前:“刘公子!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姑娘!”
  

  第105章 所托非良人(下)

  刘偲闻言; 真是恨不得直接掰断这巧儿的脖子了事,他如今哪里有什么闲心思救谷韵澜?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趁泉瞳玥不察; 将这巧儿弄死才好。 
  而泉瞳玥此时想的却是,谷韵澜的遭遇的确令人不胜唏嘘; 她那样一个心高气傲的人,竟然与这样一个风流浪荡子成了亲; 也不知这杨从丰往后是不是也会走谷父的老路; 宠妾灭妻,镇日给韵澜难堪。
  然而,刘偲与泉瞳玥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件事儿,谷韵澜既已有了身孕,且那杨员外一家又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对她千依百顺的; 怎地这贴身丫头巧儿; 又万分狼狈地跑到荒郊野岭来拦车? 
  再者; 谷韵澜嫁给杨从丰是木已成舟的事,虽然夫君风流成性; 可谷韵澜断不至于就需要“救命”了; 巧儿又为何一个劲儿地苦求刘偲救她家姑娘?
  泉瞳玥这般想着; 就越发觉得这事儿经不起推敲,只沉默地拿眼睛来回在刘偲与巧儿两人脸上看着。
  刘偲被泉瞳玥那带着探究的目光给看的心里一阵烦闷,他忍着弄死巧儿的冲动,不着痕迹地挪了挪脚; 冷冷地道:“你家姑娘已经嫁了人,又是有身孕的人,谁会对她不利?再者,谷韵澜有事儿你不去求你家姑爷,做什么来缠着我一个八竿子打不着干系的外人?”
  巧儿被刘偲说的一时语塞,想起曾经在婉约书院里,谷韵澜对她说起的那些事儿,她又惯是个机灵的,自然知道这刘偲对泉瞳玥,那是看的比命都要重,有些话若是当着泉瞳玥说,只怕这刘偲饶是个混世魔星,也不得不妥协:
  “实不相瞒,我家姑娘前几日被姑爷养的粉头给害的落了胎,如今正是病情凶险,刘公子,你当初那样肯帮着我家姑娘,你两个也是有些情分的,公子难道忍心看着她受苦?”
  巧儿话音刚落,泉瞳玥与莲儿的目光便将怀疑、惊讶的目光,落在了刘偲的身上,尤其是泉瞳玥,想起谷韵澜曾经去她宿院等着刘偲,其后两人单独去了谷韵澜的房里待了许久……
  思及此,泉瞳玥的心蓦地揪着疼了起来,她看刘偲的目光,也渐渐地冷了下来。
  若说先前刘偲还只是想弄死巧儿,他现在则是想把谷韵澜和巧儿两个统统拔了舌头,再将人剁碎了喂狗。 
  虽然他与谷韵澜的确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可自己当初为了让泉瞳玥对怀景彦死心,私底下没少做些龃龉事儿,而这些过往,他哪里敢让心上人知道?
  刘偲揉了揉眉心,也不同人说话,倏地拉着巧儿掀开车帘子跃出了马车。
  泉瞳玥见他两个走了,心下冰凉,一股浓浓的失望萦绕在她的心里。 
  刘偲先是对车队交代了一声,自己在石安还有些事儿要处理,让大家先走,不必等他,等回头办完了事儿,自会追上车队。
  做完这许多,刘偲将巧儿狠狠地往地上一甩,双手抱胸冷冷地道:“你家姑娘滑了胎,你不好好儿在她跟前伺候,逃到荒山野岭做什么?你最好同我说实话,不然我弄死你两主仆,也不过是捏死蝼蚁大小的事儿。” 
  巧儿深知这满身戾气的魔星不好糊弄,可自己做了那些个丑事,她哪里好意思说呢?正是犹犹豫豫的时候,刘偲出手如电地掌风一扫,那巧儿耳旁的发丝竟是齐根而断。
  “我这人素来没得什么耐心,你还是老老实实说了,还可以少受点子皮肉之苦。”刘偲其实更想抬脚就走,可巧儿既然已经被玥儿她们看见了,这事儿不解决,他指不定要被玥儿怀疑了也未可知。
  巧儿受了刘偲一番磋磨,自是跪在地上抖成筛糠一般,将先前未说完的事儿一一交代了。 
  先前说过,谷韵澜怀有身孕,某个午后,巧儿伺候完谷韵澜用了羹汤之后,便扶着她躺下歇午觉了。
  巧儿端着空碗,正朝外走,那旷了数日的杨从丰,却从背后欺了上来,把巧儿按在外间的塌上,就不管不顾地行起事来。
  期间巧儿也是拼死挣扎反抗过的,可她顾忌着把谷韵澜吵醒,自然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而那杨从丰又是个风月老手,用不了几下,这巧儿就丢盔弃甲,被他得了手。
  毫不知情的谷韵澜在里间歇午觉,而外间的榻上,她的夫君与丫鬟却在做那不知羞耻的勾当。 
  杨从丰得逞了之后,只觉这偷偷摸摸的滋味儿格外的畅美,第二天中午,又如法炮制的压着巧儿做了一回。
  这般过了几日,巧儿渐渐也得了滋味,两人一有空,便背着谷韵澜,搂做一团,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又有一日,巧儿伺候了谷韵澜歇下,也没注意她究竟是睡着了还是醒着,便急急地去了外间与那杨从丰紧紧相拥,亲起嘴儿来。
  两人情到浓时,忍不住发出了些个淫/声浪/语,躺在里间的谷韵澜,本就有些头疼,睡不着觉,隐隐约约间听到外间那面红耳热的动静,气的两眼昏黑,浑身发颤,一边抹着泪珠子一边暗道:“这两个畜生枉顾人伦,背着我做这人狗不如的事儿。”
  谷韵澜待要声张,却觉腹部一阵疼痛难忍,念及爹娘俱在杨府吃用,若是闹大了,只怕自己也讨不了好。
  虽然这事儿谷韵澜暂且是忍下了,次日元氏来看她时,少不得还是抹着泪珠子将此事说了出来,元氏闻言嗤笑一声,只道她傻:“你这个时候捅了出去,指不定最后给你安个善妒的名头,毕竟自己有孕在身,伺候不了夫君,难道还不许身边的丫头给他纾解一番?”
  “那巧儿毕竟与你是从小到大的情分,你不趁着这个时候将她收了房,更待何时?那巧儿本就是个机灵的,你主仆两个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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