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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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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娇弱的身子,就算他还有什么想惩罚她的念头,又哪里舍得下手呢?其后沉着一张脸,将她送回了怀府,停留了片刻也就走了。
  再说那泉氏,当日也是被吓昏了过去,下人们手忙脚乱地将她抬回府,另外又有一拨人则是去寻表姑娘,等大家发现原来泉瞳玥早就被送回了院子,这才收了人手。
  这下可好,一连两个都倒在床上,其后又是好一番折腾,二房的文氏本就眼红泉氏主持着中馈,如今见她虽然掌握着家中的大权,却又不干什么实事儿,心里就越发不平衡了,总想着要把那中馈权给夺到手里才好。
  等泉瞳玥昏天昏地的睡了两天之后,方才真正儿清醒过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因着刘偲有意无意放出的风声,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
  而等她能从床上起身的时候,刘偲遣来说亲的队伍正到了怀府门口。
  ————————————————
  在镜朝,议亲要经过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等六个主要仪节,这仪节称之为“六礼 ”。
  “纳采”,也就是提亲,男家先请媒人到女家提亲,若是得到允诺,就派使者到女家致辞,并送上礼物——雁,女家若同意议亲,就收纳其礼物。
  却说泉瞳玥虽然自小在怀府长大,可毕竟只有泉氏才是泉瞳玥唯一真正的长辈,因此这事儿,自然得是她出面。
  而被刘偲捉来说亲的人,也是个十分有身份的人,正是当今官从正二品的太子少师,谢羽。
  在镜朝,太子少师、少傅、少保这三职简直形同虚设,但凡是旈氏皇族子弟,年不足五岁,自有每一任守旈氏祖陵的族长来教养,像旈戚、旈偲、旈臣这几个,就没少受过老叔公磋磨,如今才将将五岁的旈海,也被镜仟帝毫不留情地送上了清峰雪山。
  旈氏皇族的人,在清峰雪山上修行数年后,等到年十二方被准许下山,其后又被送到松竹书院去读书,顺便结识更多的同龄读书人,指不定将来这些个同窗,就是登基以后的肱骨之臣。 
  刘偲见这谢老头儿领个虚衔,官位还挺高,也就将他提溜来怀府为自个儿办事。
  不过刘偲也不是个守规矩的人,因着自家爹娘着实不太靠谱,放他们来说亲,指不定要被说成什么样子。
  思来想去,刘偲自抓了个谢老头儿,又叫刘府里的下人们,扛了一百二十抬箱子的礼品,将三辆马车装得个满满当当,也就跑来怀府提亲了。 
  泉氏见是谢少师来了,十分客气地将他迎进了厅,只是心中却是讶异,这谢少师与怀家素无往来,怎地今日突来拜访?
  泉氏面露微笑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少师大人请上座。”
  这话音刚落,刘偲就领着一队小厮,扛了百十口箱子后脚跟了上来,泉氏见了,心下了然:原来是他,这个小杀才,我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呢!
  只不过……刘偲这厮不过是个商户的儿子,如何请得动朝中大臣?
  为了谨慎起见,泉氏神色凝重地偏头对着于娘仔细叮嘱了一番:“你派人去名卉院守着,叫表姑娘无论如何都出不来。” 
  这对主仆虽然只是耳语,却也让刘偲听得个一清二楚,他暗自嗤笑了声,将将进门,就对着身后的一众小厮一挥手,那些人马上就将箱子挨个儿打开,只见那一百二十抬箱子里头,摞满了绫罗绸缎、金银首饰、罕见宝石、名贵药材,种种价值连城的物什,难以赘述。
  就算是哪家名门望族,只怕也拿不出这般多的彩礼来,何况这刘偲今次来,只是请人说个亲,送个礼罢了。
  刘偲这排场摆了个十足,其后就神色不耐地瞪了谢老头儿一眼,也不管从来不来往的人,突然登门拜访,是否尴尬这些个事儿,总之他那意思十分明显:快些进入主题,少爷我要娶媳妇儿。 
  却说这谢老头儿,今年六十有六,虽然辅佐了两任帝王,不过实际上都没他什么事儿。若说真有什么干系,那也只是当年先帝与倾王两个,也把幼子丢到他那儿教养过几天罢了。 
  刘偲这魔星可不是个好糊弄的,幼时和堂哥几个,也没少折腾他这把老骨头,他见这倾王世子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哪里还敢有半分动作迟疑?
  谢老头儿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先是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朝着泉氏双手平举地施以一礼:
  “久闻大太太的侄女儿泉姑娘,姿容秀丽,品貌出众,才艺双绝,温良端仪,尤其是结业献艺跳得一曲画伞舞,惊艳全场。”
  却说这谢老头儿惯是个会“掉书袋”的,却不太会说场面话,当然,读书人都有这个毛病。其实刘偲也没想过,他完全是找错了人。
  只见这位少师大人,十分直接地说道:“我身旁这位公子名叫刘子倾,子倾对泉姑娘心仪已久,还盼大太太成全,让他两个小辈共结秦晋之好。” 
  实际上,泉氏在见到百十来抬箱子抬到门口的那一刻,早就心头火起:“传奇刘家”的确是少有的巨富,可她泉氏又不是卖侄女儿,饶是他家里金山银山都送到怀府里来,也未必就能叫她弯腰。 
  如今泉氏乃是自是强自忍着,面上却不显罢了,那谢老头儿一番话,令她更加不屑刘偲了。 
  泉氏先是开口对谢老头儿说道:“女子十有五年许嫁,笄而字。”
  谢老头闻言,十分赞同的点点头,在镜朝,的确有十五及笄,谈婚论嫁的说法。
  “然则,我家玥儿将将年满十四,尚未及笄,如何许嫁?”泉氏脸上虽然在笑,可那话语里的冰冷,却是如何都遮不住的。   
  刘偲只以为这泉氏是个病弱的妇人,想必也十分好应付,哪知她竟然这般难缠,简直与怀景彦那装模作样的一个德行。
  思及此,刘偲这面色即刻便沉了下来,只是转念想起自己心尖尖儿上的那位,最是在乎养育她的姑母,这少不得还是得拉下脸皮来: 
  “姑母,子倾若是得了玥儿,必将真心相待,以命相护,绝不让她受一点儿苦,还盼姑母成全我一片痴心。”  
  泉氏闻言,险些吐出一口血来,这小杀才,好不要脸皮,哪个是他姑母?何况将姑娘娶回家来,应当好好儿疼惜才是,又不是出去打打杀杀,做什么要以命相护?
  她不自觉地又想起先前去祭奠弟弟与弟媳那日,这小杀才连眼睛都不眨,就斩人手腕……
  如此不着调儿的人,还又是个商贾出身,她哪里可能将自个儿娇养了十几年的宝贝侄女儿嫁予他?
  思及此,泉氏先是朝着谢老头儿点点头,皮笑肉不笑地道:“谢大人,这小辈们的事儿,还劳烦您大老远地跑这一趟,妾身实在是汗颜,关于他两个的事儿,我看呀,还得斟酌、斟酌。”
  话刚说完,她又偏头对刘偲道:“子倾,你既有这份心思,有些话我也想同你说上一说,只是这些个话,也不方便当着他人的面儿,你看看,咱们是不是找个安静的地方说?”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然是让谢老头回避的意思,其实谢老头儿早就想走了,只是怕刘偲那魔星不同意罢了,如今见他对自己挥了挥手,这才松了口气,对泉氏又抬手作了个揖,方才辞去。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的时候又送了几百字,谢谢大家的体谅 么么哒

  第93章 刘子倾说亲(下)

  名卉院
  “姑娘; 多少再吃点儿吧。”莲儿先是拿手探了探泉瞳玥的额头,幸好只是些微的有些发烫,这才放心地拿了个迎枕; 垫在泉瞳玥的腰后,继而将桌上那碗枸杞山药粥端到泉瞳玥的面前。 
  自从景彦少爷考完秋闱之后; 姑娘胃口瞧着比以前好些了,可自从献艺之后; 这两天姑娘的胃口却又坏了。今早她醒来; 才用了几口碧粳粥,就不肯再吃了,这一整个上午,除了用了些水,哪里还吃过别的?如今姑娘又是一副恹恹的模样,莲儿这午饭劝的十分头疼。
  实际上泉瞳玥的确是不想吃的; 可又不忍见莲儿一脸的为难; 再者; 姑母那边也缺不得她,这两天; 因着自己身子不爽利; 也没去正院侍疾; 她为了快些儿好起来,纵使再没有心思吃饭,少不得还是得勉强自己吃几口才行。
  巴掌小的瓷碗,泉瞳玥连小半碗都还没吃到; 这就推着粥碗,可怜兮兮地求饶道:“好莲儿,你就饶了我吧,我实在是撑不下了。”
  莲儿也是纳闷:“姑娘,你献艺前那几日,气色又好,脸也红润,每回用饭都能吃大半碗呢,怎么这两日又不能吃了?”
  泉瞳玥拿帕子抿了抿嘴角,她隐约明白,自从结业献艺那日,她勉力跳了半曲画伞舞之后,自个儿的身子似乎像是又差了些。
  她现在也是懊悔不迭,当初怎么就魔怔了,非要同刘偲斗那个闲气?同那魔星置气本来就是不智的行为,她明知道自己的身子情况,根本就完成不了那画伞舞,还非要去跳,那舞又是个十分耗神费力的,这般勉强自己,简直与自残无异了…… 
  如今可好,干了蠢事儿不说,献艺也失败了,末了,还把自个儿的身子赔了个底朝天,连连躺了两天,整个人到现在还有些昏昏沉沉的,真真儿是不划算的买卖。 
  泉瞳玥近来一直在床上躺着,只觉得身子都快躺酥了,这厢等莲儿收拾完残羹,正好结伴去园子里散散步,消消食。
  如今已是深秋,天气渐渐转凉,莲儿生怕自家姑娘穿的少了,万一出去敞了风,又病倒了可怎么好,于是莲儿在泉瞳玥那身袖口与衣摆处绣小碎花的月白地交领阔袖长衫外,又罩了一件粉花披帛。
  主仆二人这还没走到宝瓶门,却发现外面守了三、四个仆妇。
  两人有些不解的对视了一眼,莲儿正要上前说道,泉瞳玥却是拉住了她,轻轻摇头道:“既然这门处有人,咱们从侧门去园子也是一样。”
  哪知这主仆两个绕到名卉院的侧门,也是同样的情况。莲儿一脸诧异地对守门的婆子道:“冯妈妈,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们姑娘想去园子里头散散,还请行个方便。”
  那冯妈妈也是一脸为难,虽然这表姑娘看似是个和软的好性儿,可是处理事情也颇有些手段,如今她得了命令,守好院子,不许表姑娘踏出去一步。这不是平白得罪人吗? 
  泉瞳玥上前一步,好声好气地说道:“冯妈妈,我可以不出去,只是您能告诉我,为何不许我出去吗?”
  “姑娘,实在是对不住,大太太有令,今日有男宾来府上,还请姑娘留在绣楼里歇着。”那冯妈妈将于娘交代她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泉瞳玥有些疑惑,只是既然姑母都这般说了,她也不好忤逆,只好牵着莲儿回屋里看医书去了,只不过两人不约而同地在心中疑问:今天究竟是来了谁,却是她见不得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厢泉氏将刘偲引去了池边的八角亭,两人将将在石凳上落了座,泉氏便挥退了左右,其后她那秋水似得目光,就定定地落在了刘偲的身上。   
  刘偲端直的坐着,目光平静地直视前方,丝毫没有不自在,十分坦坦荡荡地任她打量。
  隔了半响,泉氏开口道:“刘公子多大年纪了?”
  刘偲毕恭毕敬地回道:“子倾今年十八了。”
  “嗯……倒是同我彦京一般大,是了,你两个是同窗。”泉氏抚了抚鬓发,又道:
  “今年秋闱,放榜的单子我也曾瞧过一眼,好像……未曾见过你的名字,子倾可是落选了?”
  刘偲闻言,几不可察地挑了挑剑眉:“姑母,子倾并未下秋闱。”   
  果然如此,真是个不学无术的小杀才!泉氏笑了笑:“照说,你们这个年纪,又马上就要从松竹书院毕业了,子倾为何不去考个功名,奔个好前程?今后又是打算做什么营生?”
  我一个倾王世子,做什么考那劳什子功名,阿戚又不会给我封个官当。刘偲忍了忍,这才道:“家中自有事业需要子倾去打理。” 
  泉氏闻言,这就越发地看不起刘偲了,这厮明显就是个二世祖,趁着年轻,自己不去好好儿考个功名,非要靠着祖荫庇佑在家中坐享其成! 
  泉氏虽然在心里已经将刘偲这个人给否定了,可面上却不显,她轻轻啜了口茶,又道:“子倾,你既是那‘传奇刘家’的公子,也不愁找个相当的亲事,怎么就找上我侄女儿了呢?”
  刘偲只要想起泉瞳玥,整个心就被涨的满满的,今生今世,除了她,他根本就不会考虑旁的什么人。
  如今泉氏那态度虽然瞧着还好,可那语气与神态里,诸多挑剔。
  若是平时哪个敢这般对他,只怕老早就被刘偲给收拾的服服帖帖了,可这人是泉氏,是抚养玥儿长大的人,他还能有什么脾气?少不得只有生生受了。 
  想起这三年来的事,刘偲不由得笑了笑,他与玥儿也算是情路坎坷了,起先玥儿根本就心里没他,但又经不住他痴缠,好几回都叫他缠的哭个不休,最后缠得久了,也就缠到心里去了。 
  然而这世间,还真是世事难料,想他素来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跋扈少爷,一言不合,他都能将人打个半死,哪有人敢忤逆他?
  然而这样的暴脾气,偏偏叫她克得死死的,其实好几次,他也是被玥儿气的暴跳如雷,恨不得撕碎了她,可到了后来,他却经不住心里的想念,又回头来找她…… 
  想想真是不可思议的事儿,桀骜不驯,飞扬跋扈的他,竟然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给治的服服帖帖的。思及此,他竟觉得自己又开始想念玥儿了……
  刘偲收回了飞扬的思绪,将嘴角那抹笑容给捋平了,他那一张俊颜绷地紧紧的,十分严肃认真地道:“实不相瞒,今生今世,我只认定玥儿一人罢了。”
  既然是玥儿的姑母,他自然要实话实说的。
  泉氏见自己明示暗示了半天,这厮依旧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却是拉下了一张脸:不过是个被家里惯坏了的纨绔子弟罢了,如何配得上我玥儿?
  “子倾,听姨一句劝,多花些心思在课业上,成日追着一个姑娘后头跑,只会叫人瞧不上。”泉氏这话里的口气十分不屑,也正是影射中元节那日,刘偲偷偷地跟了她姑侄两个一路的事儿。 
  “我们玥儿虽然没了父母,可也有我这个姑母为她做主,她如今年纪尚幼,我也舍不得这么早就嫁了她,玥儿模样生的好,我相信你此时是真心想娶她的,只是这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我也不能护着她一世,等她嫁人了,她的郎君可会真真儿护她爱她一生一世?”泉氏斜睨着刘偲,口吻里多是漠然。
  “这姑娘家的终身大事,可不比其他,我尚不能确定,你的真心究竟能保持多久?”泉氏一连串的话语,句句都是怀疑,声声都是试探。
  刘偲心知这泉氏是爱护玥儿,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夫人,你若是不把她嫁给我,又怎知我不会对她好一辈子?” 
  泉氏闻言,却是嗤笑了一声:“这漂亮话,谁不会说呢?今年的秋闱你既没赶上,我也不为难你,这样吧,子倾若是真心实意想娶玥儿,等后年考取了功名再来罢,你若是为了她,肯拼命用功两年,我自会信你。”
  刘偲闻言,脸色沉了下去,如今镜北与那边境的冰封大国隐隐有开战的势头,去吉安的事儿迫在眉睫,他哪里还有两年的时间去耽搁?   
  他正要再争取一番,那泉氏却是站起身来,神色不耐地摆了摆衣袖:“罢了,今日的事情到此为止,你抬来我府上的那些个箱笼,烦请一并带回去。”
  刘偲还从未见过如此不讲道理的妇人,这永乐城的贵妇,谁敢给他甩脸?亏她还是百年世家的冢妇,竟然如此强横,他终于有些绷不住地道:“夫人如此专断独行,就不怕伤了玥儿的心?”
  泉氏听罢,瞠大了双眼,这小杀才竟然敢说她专断独行?还真是商户出身,没有一点儿教养:“真真儿是好笑的紧,照我看来,这话倒是适用在不学无术的刘公子身上,你枉顾玥儿的意愿,成日涎皮赖脸缠着她,她又怎么瞧得上你?”
  说到后面,泉氏的声音几乎完全冷了下来,那眼里的蔑视,也是不容忽视。原来她不光打听过谷韵澜,也打听过刘偲这五年来,在松竹书院的所作所为。
  好你个泉氏,我敬你是玥儿的姑母,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你,如今你倒是越发的得寸进尺了。
  刘偲冷冷一笑,气的口不择言道:“好一个护女心切的姑母!怀夫人仗着自个儿的病,去束缚玥儿为你的病劳心劳力,夫人究竟知不知道,玥儿长期忧思忧虑,身子常年积弱,状况并不比你好多少?你这般自私地耽误她,就不怕她今后怨你?”  
  泉氏闻言,气的浑身打抖,嘴唇哆嗦着,张了好半天口都没说出话来。
  刘偲见她神色不对,自知这话似乎有些下她脸面,他赶忙上前扶她一把,哪知她嫌恶地一把推开,其后大退了一步,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刘偲见她这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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