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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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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究竟是谁?他想一想都觉得很兴奋,真想即刻将这人找出来。
  ……
  旬假过的十分快,第二天大家便又要返回书院了。
  怀景彦本来是想和表妹一路回书院的,不曾想,素来粘他的表妹竟然拒绝了他的好意,拉着莲儿乘上马车自个儿先走了。
  怀景彦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如今有更重要的事儿,所以很快就将泉瞳玥古怪的行径给抛在了脑后。
  却说这四月中旬的第五天,是松竹书院举办木射比赛的日子。
  先前的章节也提到过,这木射也称之为十五柱球戏。以木柱为”候”,木球为”矢”。用木削成笋形,作靶子,上缩下扩底平,立起来不易翻倒,总计十五根。这十五根木柱分为两大类:一类通体涂为红色,分别刻上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等字,共十根;另一类涂以黑色,分别刻以慢、傲、佞、贪、滥等字,共五根。活动时,将十五根木柱立在平坦的场地一端,投抛者在另一端,用木球去击打另一端的木柱,以击中朱色柱者为胜,以击中墨者为负,最后看谁击倒的朱色柱多,就是终胜者。与近代从西方传入的地滚球(保龄球)极相似。
  却说这木射须得看清木桩的位置,方能出手,这木射讲究技巧,富有竞争性,而柱子上的书写的内容又和道德礼仪扯得上关系,因此松竹书院组织弟子们参与这种竞技球戏,也算是将教育寄予在乐趣里了。
  这怀景彦是个力求“通五经贯六艺”全面发展的人,因此他不光是学识过人,骑射礼乐等才能也无一落下。可是他在上个月的骑射考却输给了刘偲,因此,不服输的怀景彦便想利用这一次的“木射”,同刘偲较量一番,扳回一城。
  而身负绝世武功的刘偲,则是十分不屑于玩这种简单的小把戏的。
  可刘偲为何如此不屑于参加书院的大型比赛?这就要说道说道刘偲那隐居在雪山上的老叔公了。
  话说这老叔公也是虐童界一朵“清新脱俗”的奇葩了,当年,他为了锻炼孙侄儿的目力与准头,把年仅五岁的刘偲倒吊着绑在临近深渊寒潭的峭壁枝桠间,又给他备了几支约莫三尺来长,两头磨的钝钝的,根本就没有尖端的粗树枝。
  刘偲被绑的位置,距离那寒潭本就有百十来丈的距离,且不知那寒潭深约几何,而老叔公竟然要求他吊在崖上,拿这根本没有尖头儿的小木枝去叉寒潭深处个头最小,肉质最鲜嫩的小银鱼儿……
  刘偲每日拢共被分了七根树枝用来叉鱼,且那黑心老叔公发话了,一根树枝若是没叉到十只小银鱼儿,根本不够炒菜用,没叉到个七八十条小银鱼儿,刘偲也就别回来吃饭了……
  却说那小银鱼儿约略寸长,游动速度极快,而刘偲在云雾缭绕的峭壁间要辨别寒潭里头的小银鱼,是何等之难事?起先这娇生惯养的阿偲也在悬崖下头哭嚎了好几日,可这“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雪山之上,除了被老叔公压迫的少年旈戚与幼童刘偲,根本就没有别人。
  旈戚被压迫的更加凄惨,最最寒冷的三九天里,打着赤膊双足上绑着千斤重的铁器,被老叔公扔在巨石阵里当靶子玩,动作稍有迟疑,便有漫天的锋利冰锥子刺他一身……
  却说那旈戚被老叔公虐的自身难保,自也指望不上,于是乎,刘偲饿着肚子成日被倒吊在崖上,日复一日地练习这深潭叉银鱼的功夫练了两年之后,别说鱼了,寒潭底再小的沙粒子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因此书院里头组织这样一个十五木桩之中,射中十个红柱子的小把戏,真是自他五岁时起就不屑玩了。
  刘偲是真的不想参加这样的小把戏,虽然这木射近来被同窗们讨论的热火朝天,且听说他的死对头怀景彦也要参加,饶是如此,他刘偲也是不屑参加的,纵使……这怀景彦获胜的呼声最高,隔壁书院好多小姑娘都看好他……
  算了,还是参加吧,虽然他十分不屑这种小把戏,可也不能让那怀景彦出尽了风头。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木射是小二查资料来的,另外这些个比赛规则人数什么的,则是小二瞎编的,反正是架空,大家凑合看看吧。
这几章是埋一些伏笔,会牵涉到以后的事情,算是叙事章节,可能有点枯燥,接下来就好些了,还请看官们耐心些。╮(╯▽╰)╭ 最近一直在掉收,两篇文都在掉,小二好伤心,嘤嘤嘤。
还是在这里解释一下吧,小二白天要上班,晚上还要抽出几个小时来写文,两篇文同时更新的时候基本上每天要写5000+的字,然后每周星期2 星期3的时候,小二其实也在写文的,只是没有发表,因为想存在存稿箱里,万一哪天没空写文的时候,可以应应急。
小二写文,有的时候写的有些难了,可能思路不太严谨,如果大家看到什么不妥之处,敬请指正,吐槽我也没关系哈,毕竟枯坐在电脑前码字也是挺孤独的一个事儿,你们不提出来,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写崩了。
最后还是那句老话,谢谢还在看这篇文的人,你们都是小二的天使。O(∩_∩)O哈!

  第29章 木射结冤仇(上)

  临近赛日,松竹书院特地空了中央的庭院出来,略作改建,作为木射比赛的场所。
  因着婉约书院与松竹书院素来交好,且仅仅一墙之隔,故而也得了松竹书院的邀请,一众女弟子当日自可前来观赛。
  为了增加趣味及可看性,负责这次木射赛的覃夫子,特意定制了一些个新的规则及说明:比赛分为赤、墨两支队伍,手臂上绑着赤色布巾的,则为赤队。绑墨黑色布巾的,则是墨队。每个队伍有队员五人,比赛分为上下半场,每半场有五回合,两支队伍分为投掷方与干扰方。
  双方每名队员上场一回合,另一队派一人在场中阻拦,经受住干扰击中赤色柱的,则记一分,干扰方则换人,若是投掷方受了干扰导致击中墨色柱的,则干扰方记一分,投掷方换人。到了下半场,攻守方互换。
  到了木射比赛这一日,隔壁书院一帮子氏族小姑娘十分乖觉地早早儿来到松竹庭院。
  却说这木射比赛的场地也就是松竹书院学堂与宿院相隔的一个庭院,两边的游廊便是场外观赛的地方了。游廊上排了许多美人靠,坐在那儿观赛,视野极佳不说,也方便大家讨论场中的战况。
  第一批上场做木射“矢”投掷方的队伍,正是怀景彦领队的赤队,赤队员依次还有陆将军的二公子陆谦良,玉明侯府的大公子郁庭琛,做学问很是刻苦,家世却一般的郑思朗,以及父亲在朝中做四品大员的祝明峰。
  第一批上场做木射“候”干扰方的队伍,则是由太中大夫家的二郎段文清领队的墨队,却说这段文清也是个忠厚有礼的,他的名声虽不及怀景彦那般大,却也是个十分好相处的人物。
  墨队队员还有“百年璃家”的大公子璃泽,武将出身的向将军之小儿子向起鹏,周阁老的嫡长孙周淳誉,以及柳侍郎的独子柳卫渊。
  选手们一一来到庭院,一众氏族小姑娘兴奋、期待的目光便聚了过来,她们尤其看中的是走在最前边,高大俊朗的怀景彦,自打他一出现,这帮小姑娘们的眼珠子就好似粘在他身上似的,那一道道热切的目光就这般一路追随着,根本就挪不开。
  泉瞳玥款款走到怀景彦的跟前,她的手上提着一个精致食盒,笑意盈盈地出声唤住怀景彦:“表哥。”
  “玥儿,你来了。”怀景彦回以一笑。目光却不经意地朝她身后扫了扫,韵澜那丫头人呢?怎地不来观赛?
  “是呢,玥儿特意为表哥亲手准备了些可吃的糕点,等会儿表哥下场歇息的时候尝一尝,也好补充些体力。”
  泉瞳玥声音娇柔,站在不远处的刘偲却听的咬牙切齿,他已经约莫一周没见过泉瞳玥了,若说心里不想念她,那是不可能的,然而如今见到她了又如何呢?她眼里心里,除了那该死的怀景彦,哪里还有他的位置?还有那什么劳什子糕点,光是看到那金漆绘缠枝莲的食盒就觉得十分刺眼睛!
  晚些时候或叫覃舟替他偷出来,若是不得手,干脆一掌拍毁的好。
  “哼,我看你怀景彦也是十五、六岁的人了,怎地还玩木射这种小孩子才玩的把戏?”刘偲走到这两人的跟前,斜睨着怀景彦道。
  虽然刘偲动了上场与怀景彦较量一番的心思,可惜覃舟作为这次木射赛的负责人,态度却很坚决:既然已经选定了人手,哪里有换下来叫他刘偲上场的道理?
  其实夫子们也怕刘偲这魔星把比赛搅黄了,自然都不举荐他上场。
  当然,刘偲这样骄傲的人,怎会承认自己竟然连选手都不是?自是摆出一副根本不屑于玩这么幼稚的把戏的模样。
  怀景彦闻言,嗤笑了一声道:“哦,刘兄连小孩子才玩的把戏都落选了,可真令人觉得惋惜啊。况且……我看刘兄也同我年纪一般大,怎地说出来的话这般不过脑子?据闻尊府也是十分富绰的,想必教养刘兄应该也是花了大把银子与心血才对,不然刘兄也考不上这四大书院之首……”
  怀景彦故意顿了一顿,又笑道:“可有的时候刘兄做的事儿……怎么总像个癫狗一般呢?逮住人就乱咬乱吠,讲真,我若不是看在覃夫子的面子上,早已给你下不去台了。”
  其实怀景彦也有些可惜,他先前在六艺中的骑射一艺输给了刘偲,正想从木射比赛上找回场子,哪知这刘偲平日里德行实在太差,夫子根本就没选上他……
  泉瞳玥看到刘偲那怫然作色的样子,有些担心地拉了拉怀景彦的衣袖,她觉得自个儿的表哥说话实在有些过分了,也不知这二人上辈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冤仇,竟然斗到这世还不得缓解。
  却说刘偲气的浑身打抖,那模样已经是马上要出手揍人了,他瞥了瞥怀景彦身旁的泉瞳玥,后者正小心翼翼地拉着她那“好表哥”的衣袖,这下可好,更是火上倒油。
  刘偲已是顾不上许多了,正要发难,那覃舟却从背后钳住了刘偲的肩膀,刘偲目光一凛,正要发力甩脱,却忽觉自个儿的肩膀好似千斤重,竟是无法轻易挣脱钳制,好家伙!覃舟这厮竟跟他动真格的。
  刘偲暗暗运起内力,正要挣开覃舟的桎梏,那覃舟却动了动薄唇,轻轻吐了一点气流出来。旁地不知情的人,并不以为如何。
  奇的是,一道清朗又低沉的声音,立时便钻入了刘偲的耳朵:“阿偲何必自寻烦恼?你如今是想把这木射场给掀了吗?阿偲若想整这怀景彦,多的是法子,何必急于一时?咱们等会子堂堂正正的赢他!”覃舟所使的这门蹊跷功夫,正是秘吟诀。
  覃舟说罢,却转头瞥了怀景彦一眼,他脸上的寒霜令怀景彦在心里不自觉地打了个突,可也不过就是一息的功夫,覃舟眨眼间便露出一脸和煦,目光温润的模样说道:“子倾小时候顽皮,常常在老叔公那儿上蹿下跳,某日一个不慎,从楼阁上摔下来了,脑瓜子先着了地,虽然生命无虞,可有时做事总是不过脑子……”
  覃舟说完这些没头没脑的话之后,旋即扯着刘偲的肩膀往外走,却说这覃舟,因为医术了得,在松竹书院很有些名望,虽然年仅十八岁,但在小不了他两岁的诸位弟子面前,说话极有分量,但凡是他说的话,这帮子弟子哪有敢回半个字的。
  那怀景彦朝着覃舟躬了躬身,目送这两个人离去,可心中却有些起疑,这刘偲素来不是个胆怯的,怎地会这般轻易地同覃夫子走了?只不过,这覃夫子也很有些背景便是了,书院里头的弟子对他敬仰有嘉、莫有不从,也就只有这覃夫子治得住刘偲,怀景彦自然也不得再说什么。
  不多时,铜锣敲响,木射比赛正式开始了。第一回合进场的“攻矢”,果然是怀景彦,他甫一上场,游廊里头坐着的小姑娘们纷纷站起来,身子撑着栏杆往前倾,虽然她们因着矜持的缘故,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失声尖叫,可那红扑扑的小脸,炙热的眼神,已然说明了一切。
  而对手方进场的“守侯”,则是段文清。那怀景彦瞄了一眼二十丈开外,站在赤色木桩前略显紧张的段文清。
  怀景彦露出了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这段文清性子温和纯良、且平日里下了学也疏于体力锻炼,并不是他的对手。
  只见怀景彦不徐不缓地从架子上取了个比手掌略大几分的圆球,捧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而后直视着对面,目光一凛,蓦地把手一扬,那球就好似弓矢一般,急射了出去。
  却说这球在球道里且急且快的滚动着,一看便知怀景彦抛球之时劲道不小。
  段文清正面迎上前时,心里却想着,自己平日里头除了握笔,哪里提过甚么重物,他焉能招架这样重又这样快速的球矢?这般重且急速的球,若是用手去接,太过逞强,只怕球未必能扑住倒也罢了,伤及手腕才是大损失,毕竟书生们的手,可是要握笔杆子的。
  段文清本就是个读书人,且不论身手是否敏捷,单单是这犹豫的时间里就已失去了先机,待他扑上前去用脚拦截那球矢之时,球早已擦过他的裤脚,重重地砸在了一根赤色柱之上,作为评判的覃舟走上前去查看了一番,正是上书“智”字的赤色柱子。
  覃舟扬起手大声说道:“赤队怀景彦计一分。”两名场外弟子即刻上前,将这“智”之柱移到了一边。并在写着赤队的名板上插了一面小旗子。
  而刘偲站在游廊里头,看着那段文清被换下场,则是气的直跳脚,段文清这个软脚虾,实在是太怂了,竟然让怀景彦轻轻松松得了一分。
  再看看墨队剩下来几个,都是顶看不顶用的,第二个出场的向起鹏,尤其是个面红齿白的弱质之流,真是白瞎了这向将军之子的名头……
  刘偲偏头看了看不远处泉瞳玥,此时她整个小脸因着怀景彦首矢得分,而显得神采飞扬,那双盈盈水眸里头的隐隐流光,让人只想学那飞蛾一般,奋不顾身地扑将过去。
  她展颜一笑的娇俏模样,简直令春日里盛放的最绚丽的姚黄魏紫,也显得黯然无色。只可惜,能令她这般展欢颜的,却不是他刘偲……
  刘偲隐在游廊的柱子后,深深的凝视着玥儿,眼中的阴鹜与戾气渐渐化作一抹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丈差不多等于3。3米,二十丈开外差不多就是70米的距离吧,算是个介于五十米与一百米之间的短跑的赛道那样的距离。
小二查了关于木射的资料,只是实在是稀少,只好自己瞎掰一气了,只愿写的还算有趣,大家看的不乏味就好。
特别声明,除了上一章那一段关于木射的描述之外,这一章的木射玩法或是规则队伍之类的,统统是小二瞎掰的,如果有考究党看见了,觉得有不妥之处敬请指正,小二非常欢迎大家和我讨论。

  第30章 木射结冤仇(中)

  立在庭院这一端的怀景彦,虽然看似面目严肃,可实际上他的确是没有把对面的墨队看在眼里。
  他现在只是有些走神……怎地整个庭院都看不到谷韵澜呢?难道她没有来?
  站在场外的刘偲实在看不下去墨队这个惫懒样儿,两个箭步上前就把正往场上走的向起鹏给提溜了过来,且压低声音道:“向起鹏,你想是不想扳回一城?”
  那向起鹏见是刘偲这魔星,倒也不敢摆脸色,唯唯诺诺地回道:“自是想的,可能不能做到,还得拼拼运气。”
  刘偲嘴角勾了勾,那向起鹏见平日里从来不笑的黑脸霸王竟然冲他笑了,骇了好大一跳,赶忙倒退了两步。
  刘偲见他这般一惊一乍的,蹙起眉头又将他一把拉了回来:“你小子跑什么跑?若是想赢,就听我的,待会在场上,你不要看他的球,看我的手,我手指向哪里你就往哪里拦截,可听明白了?”
  却说这刘偲上个月的骑射可是全院第一,向起鹏自然是信他的,十分大力地点了点头。
  这厢怀景彦自然看到了刘偲与向起鹏的耳语,他嗤笑了一声,这两个,一个空有力量,却上不得场,而能上场的那个却又是软脚虾,横竖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根本不足为惧。怀景彦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给这两人一个下马威。
  思及此,他从身后的架子上取了一枚较重的球矢,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又特意往后站了站,长袍一撩,重心下沉,右脚、交叠在左脚的后方,似是在调整自己身体的协调性与灵活性,他又拿球瞄了一下球道与木柱的距离,约莫过了三息的时间,方才出手。
  这一次,怀景彦打的是难度极高的“高飞旋转”球矢,光是听着那猎猎风声,便可知此球带有极强的破坏力,向起鹏见状吓的脸色一白,这种高超的球技他可拦不住,哪里还记得刘偲先前要他做什么?自是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保命更重要啊……
  刘偲见向起鹏靠不住,“啧”了一声,蹙起眉头从身旁小几上取了茶杯,装模装样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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