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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假娇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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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欠着,下回补上。”
  ……
  姜柠被他莫名巧妙的一句话说得云里雾里,见他转身离去,也就没放了心上。
  刘清洵走后,她心里放松不少,终于不用时刻拘谨着。只是碍于尚有唐忱的手下在,姜柠亦不好太过放开。
  卫喆与从流一般,都是极有眼力劲儿的。见事情办完,可自家将军仍没有半分想走的意思,眼神往唐忱和姜柠两人之间来回一转,便知事情不太简单。
  他自幼跟随唐忱北伐,鲜少回京。
  虽不识得姜柠,却仍忍不住在心里感慨,竟有如此温软冶媚的俏佳人,不同于边疆女子的粗蛮,也没有京中世家千金的娇嗔。瞧她与九皇子那番从容不迫,逻辑清晰的谈吐,定非寻常女子。
  此外,比起姜柠的美貌,更让卫喆觉得惊异的是,他竟隐隐觉得自家将军有些不郁。
  跟在唐忱身边这么多年,他很少见到唐忱心情不好,也很少见他心情好,他永远都是冷静自持,寡言淡漠的样子,几乎是没什么情绪可言。
  “都杵着没事可做了?”
  卫喆正胡扯八想着,突然被唐忱的一声冷斥吓得抖了三抖。赶紧回神,“属下告退。”
  话毕,忙带着人七手八脚的去湖畔处理横尸去了。
  姜柠虽不惧他的冷模样,倒也本能地一缩脖子。
  正要开口欲说什么,却被唐忱率先截了话头:“午后来将军府做什么?”他音质沉沉,声色里透着阴霾的冷峭。
  “我去给你送中秋礼呀~”
  她往前靠近了几步,仰头看他,嘴角不自觉上翘,对着他勾挑了个明媚的笑。
  唐忱眯起眸子,半信半疑道:“你会有这么好心?”话是这么问的,却不难听出他嗓音里的疏冷稍缓。
  姜柠“啧”了一声,“我满腔的好心都给了你。”
  唐忱还未及反应,便差点儿被她接下来的话气个半死。
  “我送去贵府的,可是从京城的富商与皇子赠与我的奢昂之物中,精心挑选出来的,都是一等一的好东西呢。”姜柠似是还嫌不够,又添补了句:“见到那些稀罕物,人家第一个就想到了你。”
  富商与皇子,显然,一个是陆绍人,一个是刘清洵。
  说着,她甚至还放肆地抬起素手,作势拍了拍他的肩头,秀眉轻挑,“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唐忱原本确有些愠意,正欲烦乱地拨开她的手,却倏然敏感地嗅到丝缕的血腥味儿。
  一把扣住姜柠的纤腕,这才发现她细腻丰润的掌心里,赫然一道不长不短的血痕躺了上头。
  姜柠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将手往他嘴边儿送了送,软糯糯地哼着鼻音撒娇道:
  “好疼呀,要不你帮我吹吹?”
  作者有话要说:  吃醋唐:???故意气我还想让我给你吹吹?
  撒娇柠:那你不吹我便去找别人——
  吃醋唐:回来 我吹【微笑脸
  今天有二更啦~


第28章 谁慌
  “这是方才救他划伤的?”
  唐忱脸色很难看。
  低眸看了眼她的手伤,俊朗的眉宇紧蹙起; 复又冷着眸子凝回在她脸上; 目光稍染阴鹜,周身气势凉薄间; 似是掺着几丝莫名的不悦。
  确实是在贼人欲图偷袭刘清洵,姜柠冲上去推那下子时不慎拉了道口。
  但当时因着生死关头的形势; 她整个人都太过紧张; 根本没觉得疼痛。直到后来,唐忱的出现让她松懈下来,方感觉手心里有一股粘稠的温热; 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流血了。
  只是伤口不算多深; 姜柠也一向不是个矫情的。或者说,对于该矫情的对象,她一向拎得清楚。
  纤冷细长的手指轻摊在他掌中; “你快瞧瞧; 是不是割的可深了?”
  嫩白柔滑的小手在他的掌心里软蹭了蹭,秀灵的眸子根本没看伤口一眼; 而是始终偷瞄着少年棱角分明的侧脸。
  比起这点儿伤,她更在意唐忱的反应。
  “贤德之人就该永享福禄。”唐忱自她脸上撤回视线,冷然重复了句她适才的话; 同时朝不远处的卫喆扬了扬食指; 淡淡挖苦道:“你倒十分大义凛然。”
  她指尖儿若有似无地在他掌心勾勾圈圈,听闻唐忱这话,眉梢一挑; “教书先生说了,成大事者要有‘博爱之心’。”
  卫喆是个聪明人,刚一过来便瞅见姜柠手上的伤,立马反应过来自家将军的意思,连忙从腰间取出药瓶递过去。
  同时心里又纳了闷:什么时候他们家冷硬无情的少将军,也这般怜香惜玉了?
  “博爱?”唐忱微嗤一声,弹了下她不乖巧的指尖儿,接过卫喆手里的药瓶,“所以,宁愿自己受伤也要去救那位‘贤人’?”
  说话间,他抬眸扫了她一眼,目光冷冷幽深,手上动作却说不出的轻柔无比。
  姜柠笑了。
  “心疼啦?”她歪头朝前探了探,声音细软得很,小手亦偏不遂他愿地扭了两下。
  唐忱俊眉深拧,手上加重了几分握紧她,防止她乱动。却不想姜柠反而借着他收紧的力道,蓦地往后一拽,顺势将自己的身子往前拉近了一大步。
  她抬起另一只手,削瘦的指尖儿戳着他的心窝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道:“还是,吃醋了?”
  听闻“吃醋”二字,唐忱持瓶的长指漠滞了下。
  脑海中,姜柠刚才站在刘清洵身后,一娇柔楚楚,一温润翩翩的画面,不可抑制地猛闯出来。喉结微动,心里竟当真泛了几丝酸酸的涩意上来。
  “嗯~好酸呀。”耳边儿传来小姑娘的嬉笑喃喃,甚至作势皱着小鼻子嗅了两下。
  唐忱回神,敛去眸里的复杂神色,充耳未闻她的调笑,顾自继续着给她上药的动作,边倨冷冷地半威胁道:“再不老实,扔你进湖里。”
  姜柠尚未有什么反应,倒是一旁的卫喆本能地望了眼身后的湖水,内心感慨这丫头胆量真大,连他们家将军都敢调戏。
  然而当他听到接下来姜柠的话时,才发现自己错了。不是这丫头胆量大,而是……
  “进湖里之前,有个疑问还要烦请少将军解答。”姜柠一点儿都不惧他的冷骇模样,往上稍撩了下腕间的锦袖:
  “昨晚,为何咬我?”
  “噗…”卫喆一个没忍住,差点儿憋笑出声。
  姜柠确是在道出心里的疑惑,可她又偏偏像故意似的,将话说得暧昧不明,嘴角上翘的笑意更是惹人浮想。
  原来少将军真跟人家有故事,卫喆默默在心里把“而是”后面那句话补上。
  唐忱先是怔愣了下,继而懒懒地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卫喆一眼。很平淡的一眼,可在卫喆看来,却隐匿着致命的危险气息。
  唬得他紧忙噤了声,憋着笑意匆匆拱手作了个揖,溜溜地跑回了不远处的大部队。
  反观唐忱,面色倒多了几分不自然,“不是我。”他瞥了眼小姑娘皓腕内侧的那圈浅浅齿印,开口的嗓音喑着微哑,格外惑人。
  “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姜柠脱口而出的惊异道。
  唐忱动作稍顿了顿,而后用干净的锦帕将她的伤口包起来,“昨晚,你都不记得了?”
  姜柠被他这么一问,心头生疑,水光灵闪的眸子染着困顿:“昨晚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特别记得的?”
  唐忱松开她已经包好的纤手,抿了抿薄唇,良久淡淡地吐出几个字:“没有了。”
  ???姜柠又不傻,瞧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分明是有什么事她断片了。但既然他不说,姜柠也就不打算问,免得是什么让她出糗的洋相事,还是忘了的好。
  姜柠抬起受伤的那只手在半空中,仔细地看着锦帕上的那道结扣,心头浅觉微涩。她其实有留意到,唐忱方才替她上药包扎的手法,极其娴熟利落。
  大概……这些年没少受伤吧。
  “唐忱。”姜柠忽然喊出他的名字,伸手轻轻扯住他骨感的长指,“陪我放个灯吧。”她声音不大,带了点儿娇弱的商量。
  指间传来的软凉触觉,让唐忱不自觉地指节微蜷了下。他想不到理由拒绝,即使想到,也说不出口。
  回答姜柠的,是唐忱不着痕迹地将手抽回的动作。
  就在她暗暗有些失望的时候,却看到唐忱寻来火折子重新点了火。随后拎过她手里的灯罩,放落在地上,轻轻地点亮了烛芯。
  姜柠笑着舔了下唇,跟着他半蹲在孔明灯前,豁然蹿出的火苗儿摇曳乱颤着,瞬间烘暖了两人的面庞,散着浅浅地松脂香,圈圈缭绕在风丝里。
  唐忱静静地注视着对面的小姑娘。
  只见她从身上拿出一张便筏,显然是提早写好的,随后熟练地绑在灯罩的绳结上,神情认真而专注。
  “可以啦,放吧。”姜柠大功告成一般兴奋,橙红色的烛火跳跃在她闪着雀喜的桃眸中,灵隽溢亮。
  唐忱慢慢拖着灯罩两侧的木架子,将手里的孔明灯缓缓放飞出去。
  姜柠仰着脑袋,并没有许愿,而是双手背在身后,目送着不断上升地那盏孔明灯,越飞越高,越来越远。
  “写的什么?”唐忱望着她满是期翼的小脸儿,不禁好奇问道。
  “嘘。”姜柠回过头看他,纤白的食指竖在唇前,故作神秘地朝他扬了扬眉:“说了就不灵了。”
  唐忱也未深问,又似是想起了什么,懒散地翕动了下薄唇,意有所指道:“同样的愿望写两次,也会不灵。”
  姜柠乍一听没怎么懂,但是看到他面色仍不郁,不知怎的,她冷不防就想起了刘清洵走前留下的那句“欠着,下回补上”,再瞧唐忱一晚上脸色都不怎么好,好像就有点儿明白了。
  “我怎么觉得,你似乎不太喜欢我与九皇子一起呀?”姜柠一手环胸,一手食指摩挲着下唇,不紧不慢地上下打量着他,故意问道。
  原本,答应与陆绍人他俩一起在雨花街走月,也是为了让唐忱看到,有意气他。见他今晚一直面色不郁,姜柠觉得自己应该是达到了目的。
  唐忱听到她这句话,微微眯了眯眸子,不答反问:“难道,你很喜欢与他一起?还是说,你更喜欢与陆绍人一起?”
  姜柠忽然被他逗乐了。
  “你回来多久了?”她也学他那般不答反问,问得很不着边际,问得他一头雾水。
  “快三个月。”唐忱虽然看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如实答了。
  “都快三个月了,”姜柠倏然长睫上掀,极快地接过话茬,唇角上翘,“那我喜欢跟谁一起,你看不出来吗?”
  唐忱闻言,挺拔的身形恍然一滞。刹那,空气仿佛被人锁住一般凝固。
  月光温柔如水,细碎洒落,万物皆被虚影化,朦胧不堪。
  “看来,是我表现的不够明显。”半晌的静置后,姜柠率先开口,而后低头笑了下,“我会反省。”
  说着,她走近到唐忱面前,“准备好了吗?”
  在她靠近的一刻,那份熟悉的柑橘香瞬间漫溢开来。昨晚的暧昧,旋即蹿过唐忱的脑中。
  “什么?”他微蹙的俊眉染疑,开口的嗓音不太通透,声线里混沌着沙哑。
  “准备好,接受我的反省了吗?”她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眉唇上侵染着妖冶的笑意。音色温柔软糯间,透着千娇百媚的蛊惑,颇具风情。
  湖风自远处的山黛迂回而来,空气渐渐变得湿润,让她的声音也沾着低低的湿润,“等下别挣扎得太用力。”
  话音落下,姜柠挑了下眉角,根本没有给唐忱反应的时间,细长的双臂径直勾缠上他的脖子,小巧的鼻尖轻轻擦过他的颈侧。
  她鼻尖薄凉,他脖颈温热,触碰上的顷刻间,如同狐妖的小尾巴柔软扫过。细痒的触感自脖颈,一点点蜿蜒蠕动进唐忱的心梢上,又自心梢丝丝缕缕地绕到他的喉间。
  姜柠不稳的呼吸肆意散落在耳侧,交缠着媚软的香气,彻底紊乱了唐忱的心跳。
  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方让唐忱缓了些神。垂下眸子,抬手一把桎梏住姜柠圈着他的双臂,手上加劲,试图钳制住她的动作。
  “你——”
  “嘶……”耳边传来姜柠咝咝地抽气声,打断了他欲出口的轻斥,唐忱这才意识到她手上有伤,不由得放松了些力道。
  然而他手上刚一松,姜柠旋即趁机而上,毫不犹豫地直接吻上了他的耳垂。
  他耳廓间的温度那样灼热,几乎要烫化了她的唇。恍惚间,姜柠感觉到唐忱的身子绷得僵直,鼻息渐重,起伏不定。
  不远处的卫喆等人突然望见这一幕,个个都面面相觑傻了眼。
  铁?铁树开……花??!?
  下一刻,一簇簇光灿异彩的烟花闪速地蹿上天幕,紧接着猛然劈炸开来,仿佛一场人世的大火,浓烈地烧绽在姜柠身后。
  光怪陆离间,她似是初入世的灵妖,光影璀璨,如影随形地泛萦着她,似幻似真。
  惊艳,在这一刹那迷蒙了唐忱的眼。
  尽管这个称不上亲的“吻”是由姜柠起得头,尽管她努力地强装镇定,可酡红的脸颊,紧攥的手心,以及纷乱如擂鼓的心跳实际上早已出卖了她。
  姜柠紧张得不行。
  所以她并没有做任何过多的停留,在这场烟花结束之后,她迅速撤离开唐忱的身体,而后一言不发地转身,撒腿便跑走了。


第29章 被cue
  晚间,唐忱回到府中; 去书房前正巧给唐夫人拦了个正着。
  “小忱啊; 今个儿走月可碰着柠丫头没有?”唐夫人笑迎上来,单刀直入地奔了主题。
  唐母总还是盼着他俩好; 哪怕要她跟唐老将军亲自登门致歉呢。一来,她确实对姜柠那丫头喜欢得紧; 二来; 她觉得唐忱对人家并非完全没有感情的。
  唐忱只是清了清嗓子,淡淡地“嗯”了一声,瞧着没什么情绪。
  唐夫人闻言; 心里一乐; 拉着他的胳膊拽他进了正堂,“要我说啊,姜柠这丫头真是喜人得很; 虽然人家被你退了婚; 可还是没忘了咱们两家的交情,今儿午后特意携了礼来看我。”
  说着; 唐母招了招手,小桃领了人前后捧着大小各式,长短不一的锦绣礼盒而来;
  “你瞧瞧; 这些个东西都是柠丫头捎来的,我观了几眼确实不错,定是用了心挑选的。”唐夫人招呼他过去; 将礼盒开了几个递给他瞧,且暗暗瞥着自家儿子的面色。
  唐忱低下眸子,打量着面前的和田籽料双貔貅玉挂,修长的双指轻抬,无意识地抚触了几下耳垂,有些微微出神。
  原本他看到这些该是很烦躁的,可现在,好像又没那么气闷了。
  耳间的指骨微动了动,透过眼前貔貅一对灵秀的小圆目,唐忱竟隐约间望见了那双流光熠潋的桃花眸,眸中汇聚着月圆下盛绽的一场人间烟火,一掠而过。
  让他惊艳,让他念兹在兹,让他久久都无法平复。
  “你这孩子,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唐母见他直不愣地走了神儿,不满地拍打了他肩膀两下,“我说,姜柠是个好姑娘,你可莫要辜负了去,若不然有你悔不堪言的时候。”
  唐忱缓过神儿,指腹仍摩挲着耳间,而后,竟意外地浅勾了下唇,“嗯,是不错。”
  他话中满含深意,“不错”二字不知指的是物,是人,还是今晚落在耳间的吻。
  顿了顿,唐忱朝一旁的从流招了招手:“将这些东西一律摆放在正堂最显眼的位置,没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得移动半分。”
  他要时刻看到这些,时刻警醒自己,还有不少人在惦记着她。
  ……
  秋分,八月中。
  初候,雷始收声。二候,蛰虫坯户。三候,水始涸。
  ——《月令七十二候集解》
  中秋后,秋分始,晨昏瑟凉。
  亦止不住天清风朗,午时仍有融融暖意,偶掺了丝燥。
  晌午头巡过,日头偏正,慈宁宫。
  入了月洞门,便见德妃只携一贴身婢子,款款立了莲花池旁,静赏着肥硕艳红的锦鲤四下游荡。
  德妃三日一来慈宁宫,陪太后诵经礼佛。然太后素来膳后要憩眯一会子,醒来的时辰有早有晚。德妃每每会提早半柱香的功夫,若太后尚寐着,她也不允人通传,只立了外头候着。
  这一候,便二十年如一日。一年到头,任寒暑交替,皆风雨无阻。
  加上德妃为人低调素朴,虽妃位尊贵,却最是不喜奢靡豪侈那一套,甚得太后欢心。
  “你啊,直接进来便是,何苦在那日头底下傻杵着,哪回都不听。”太后自内屋里出来,由着德妃搀扶着倚了软塌上去。
  德妃端了热盏递给太后,也不见外,笑答道:“老祖宗这话念叨快二十年了,臣妾要听啊早听了。”
  “可不是,偏就遇上你这么个倔性子的。”太后假意嗔怪地拍了下她的手背,接过盏来瞅了眼外头,叹道:“这十五一过便是小年,人老了,一年比一年不禁混。”
  “老祖宗可不兴说这些个丧气话,您身子骨硬朗得很,臣妾啊还等着给您贺百寿呢。”德妃上前,替太后理了华服,接过小婢手里的团扇,轻缓打扇着。
  太后不由笑她,似忆起什么,偏头问道:“再过几日该是去万安寺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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