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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心方[上]-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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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别说,除了景玄……总之,她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甚至没有多余的性命,放开了心意去喜欢别人了。
    “……”少姬默然,看看解忧的面色,没再说下去。
    或许是吧,解忧和她是不一样的,她只求安稳的生活,若是能得一心人,共至白首,那是最好,若没有,那她也不敢强求。
    而解忧,似乎心里还装着更大的祈愿,不愿囿于****。
    昭桓对于解忧要前往洞庭的决定,没有反对。
    解忧休整了半月时间,再度孤身踏上旅途。
    随行护卫她的剑师被她遣了回去,一人,一袱,影子跟在脚下,慢慢地在夕阳下行走。
    解忧仰头笑笑,真像她从血泊中逃出来,在荒野上奔命的时候。
    浮游,不知所求;猖狂,不知所往。'1'
    她不属于这里,所以始终难以融入到这个陌生的天地间。
    每走一步都有荆棘挡路,步步艰难,步步曲折,但是,一直走,一直走,总有一天会走到的吧?
    ——————————————
    '1'出自《庄子·外篇·在宥》,译为“自由自在地遨游,不知道追求什么;漫不经心地随意活动,不知道往哪里去。”
    

  ☆、第二百六十七章 湘阴

“送往无假关。”昭桓将手中的帛书封好,递与身旁文士,面色微凝,“赶在解忧之前送达。”
    听解忧话里的意思,似是要孤身前往洞庭附近,而没有回到楚墨的打算。
    无假关以北,便是秦人所控的范围了,一旦她真决定走,谁也寻不到她。所以,只能将这个消息尽快送出去,趁着她尚未来得及渡过无假关,将她拦下来。
    花厅后,少姬捧着一束蕙兰转出来,垂眸顺目,黛眉平平蹙着,“公子纵医女离去,而又……告其行踪……”
    为什么要这样呢?既然对解忧要走的决定毫不阻拦,在她养病的这半月中,亦不曾将她的消息告知景玄,这个时候,又为什么要将解忧的行迹透露出去呢?
    “忧孤身弱质,独自行路不妥。”昭桓淡淡道。这当然只是一个原因,还有其他,他不想说。
    少姬垂下头,她温顺的性子令她即便存有疑惑,也选择默然不言。
    气氛有些僵冷,少姬怀中捧着的蕙兰散发着幽幽甜香,随风轻荡。
    昭桓很快岔开了话题,看看周围屋舍和檐头探出的翠绿的枝蔓,“姬幼居深地,应知此地有何盛景,不若同游,莫负春华。”
    “喏。”少姬颔首,乖巧地应下。
    …………
    湘阴一处舍馆。
    清晨时候,天色还没亮透,已有几人匆匆冲进舍馆,轻轻叩着缩在回廊尽头的小门。
    “医女、医女?”
    门内的人淡淡应声,“勿急。”
    声音温和,带着微微的哑,使求医者焦急的心绪慢慢平静下来。
    门轻轻一动。露出一个素色的女孩子,一头长发窝在肩头,眉目稚嫩,尚未长开的模样,与那种平和的声音,似乎对不上。
    求医者忍不住探头探脑看看屋内,好奇这年轻的女孩子是不是只是一个小童。
    “我便是医忧。”解忧弯了弯眉。浅浅一笑。将来人让进屋内。
    求医者一怔,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奇:“医忧如此年少?”
    解忧没说话,在小小的书案前坐下。移过脉枕,声音微微带着几分虚弱,“候脉之时,勿动勿言。”
    那人安静下来。往席上一坐,看看对面坐得端端正正的女孩子。学着她的模样笨拙地将双腿叠好,肃然着脸,撸起袖管,大义凛然地将手放在脉枕上。
    解忧不禁莞尔。诊过脉后,俯身拉出书案底下的药篓,翻检出几束药草。又取了刻刀,在一片削好的木牍上写下些许常见的草药的名字。注明在何时何地多见,如何煎煮等事项。
    “可也……”解忧将木牍和药草递给患者,却见对方看着她出神,并没有接过去的意思。
    “啧,医女容貌肖似剑卫所求者。”那人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喃喃自语。
    “……剑卫?”解忧蹙眉,又不听他再说下去,旋即抛开了此事不论,唤下一个求医的人进来。
    她离开深地已有一月余,一路过来,都是寻得渡船顺着湘水向北的。
    春水恰涨,水路行程极快,一路上再无人尾随,难得又过上了从前悠闲自在的行医日子。
    无假关扼守洞庭南北水域,她这一回去洞庭,又不想遇上熟人,因此暂时羁留在湘阴的小邑中,每日为人看诊医病打发打发时间,一边想着能够蒙混过无假关的法子。
    今日的求一人不多,毕竟她已在这儿住了有四、五日,该有积年难愈的旧病沉疴,这几天里也来得差不多了。
    午后无人问诊,解忧简单地画了易容,束起发,换上窄袖的衣衫,外出采药。
    又到了荆芥开花的时节,紫色的花穗已经开至顶,清郁逼人,香染衣襟。
    初夏时候,天气乍暖乍寒,每个定准,偶然染了风寒,烫些荆芥饮水,简单便捷。
    解忧摘了满满一把,身体到底还没有恢复过来,累得蹲在草丛内,直不起身。
    缓了一会儿,慢腾腾地挪到水边的石块旁,将荆芥穗一一铺开在石面上晾晒,自己也倚在一旁,眯着眼睛小憩。
    “小儿!小儿!”
    正睡意迷蒙,有人大煞风景地将她推醒。
    解忧懒洋洋地睁开眼,抬手遮一遮头顶灿烂的阳光。
    推醒她的人一身劲装,腰带上缠一把剑,似乎是个剑卫。
    他从紧窄的袖管中摸出一卷细细的白绢,展开来,在解忧面前一晃:“小儿,可曾见画中之人?”
    “……”解忧草草扫了一眼,眼中睡意立去,微微眯眼,不动声色地抬头将那剑卫扫了一眼,笑了笑,缓缓摇头,“画中姊姊甚美,小子不曾见也……不知是何家姊姊?比西子若何?”
    “我家夫人也。”剑卫摸了摸鼻子,憨憨一笑,“夫人灵秀,且通医术,能只手起死回生。闻此地近日有游医至,不知是否夫人,故四处寻觅,小儿非邑中人?”
    “非也。”解忧笑了笑,指着石上晾晒的荆芥,面不改色地扯谎,“小子居湘水之阳,素以采草织屦为生,今水之阳草以为人采尽,故小子渡水至湘阴。”
    剑卫对编草鞋的事情一窍不通,听她说得头头是道,顺着叹几句生活艰辛,仍旧收起绢画,往邑中去询问旁人。
    看着那剑卫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解忧面上的笑意渐趋僵冷。
    “医女容貌肖似剑卫所求者。”
    清晨那名求医者的话从记忆中浮现出来。
    剑卫……执画像购求……好熟悉的伎俩啊……
    解忧叹口气,身子一歪,仰天躺在宽大的石块上,晒到半干的荆芥花穗一碰即掉,一些缀入她发丝间。一些落在肩头。
    我家夫人灵秀而通医术,能只手起死回生……
    景玄啊……何必呢?到现在仍不肯放手么?
    又是这样,遣剑卫拿着她的画像四处购求,上一次是逼得她无路可投,避到了狐台才躲过一劫,这一次,他又想怎么样呢?
    十二年间。两次见到自己被人如此购求。真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该悲凉。
    解忧将小手遮在面前。挡住刺目的阳光,轻轻摇了摇头。
    不论如何,小邑怕是回不得了,她得尽快离开这里。
    “送往无假关。”昭桓将手中的帛书封好。递与身旁文士,面色微凝。“赶在解忧之前送达。”
    听解忧话里的意思,似是要孤身前往洞庭附近,而没有回到楚墨的打算。
    无假关以北,便是秦人所控的范围了。一旦她真决定走,谁也寻不到她。所以,只能将这个消息尽快送出去。趁着她尚未来得及渡过无假关,将她拦下来。
    花厅后。少姬捧着一束蕙兰转出来,垂眸顺目,黛眉平平蹙着,“公子纵医女离去,而又……告其行踪……”
    为什么要这样呢?既然对解忧要走的决定毫不阻拦,在她养病的这半月中,亦不曾将她的消息告知景玄,这个时候,又为什么要将解忧的行迹透露出去呢?
    “忧孤身弱质,独自行路不妥。”昭桓淡淡道。这当然只是一个原因,还有其他,他不想说。
    少姬垂下头,她温顺的性子令她即便存有疑惑,也选择默然不言。
    气氛有些僵冷,少姬怀中捧着的蕙兰散发着幽幽甜香,随风轻荡。
    昭桓很快岔开了话题,看看周围屋舍和檐头探出的翠绿的枝蔓,“姬幼居深地,应知此地有何盛景,不若同游,莫负春华。”
    “喏。”少姬颔首,乖巧地应下。
    …………
    湘阴一处舍馆。
    清晨时候,天色还没亮透,已有几人匆匆冲进舍馆,轻轻叩着缩在回廊尽头的小门。
    “医女、医女?”
    门内的人淡淡应声,“勿急。”
    声音温和,带着微微的哑,使求医者焦急的心绪慢慢平静下来。
    门轻轻一动,露出一个素色的女孩子,一头长发窝在肩头,眉目稚嫩,尚未长开的模样,与那种平和的声音,似乎对不上。
    求医者忍不住探头探脑看看屋内,好奇这年轻的女孩子是不是只是一个小童。
    “我便是医忧。”解忧弯了弯眉,浅浅一笑,将来人让进屋内。
    求医者一怔,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奇:“医忧如此年少?”
    解忧没说话,在小小的书案前坐下,移过脉枕,声音微微带着几分虚弱,“候脉之时,勿动勿言。”
    那人安静下来,往席上一坐,看看对面坐得端端正正的女孩子,学着她的模样笨拙地将双腿叠好,肃然着脸,撸起袖管,大义凛然地将手放在脉枕上。
    解忧不禁莞尔,诊过脉后,俯身拉出书案底下的药篓,翻检出几束药草,又取了刻刀,在一片削好的木牍上写下些许常见的草药的名字,注明在何时何地多见,如何煎煮等事项。
    “可也……”解忧将木牍和药草递给患者,却见对方看着她出神,并没有接过去的意思。
    “啧,医女容貌肖似剑卫所求者。”那人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喃喃自语。
    “……剑卫?”解忧蹙眉,又不听他再说下去,旋即抛开了此事不论,唤下一个求医的人进来。
    她离开深地已有一月余,一路过来,都是寻得渡船顺着湘水向北的。
    春水恰涨,水路行程极快,一路上再无人尾随,难得又过上了从前悠闲自在的行医日子。
    无假关扼守洞庭南北水域,她这一回去洞庭,又不想遇上熟人,因此暂时羁留在湘阴的小邑中,每日为人看诊医病打发打发时间,一边想着能够蒙混过无假关的法子。
    今日的求一人不多,毕竟她已在这儿住了有四、五日,该有积年难愈的旧病沉疴,这几天里也来得差不多了。
    午后无人问诊,解忧简单地画了易容,束起发,换上窄袖的衣衫,外出采药。
    又到了荆芥开花的时节,紫色的花穗已经开至顶,清郁逼人,香染衣襟。
    初夏时候,天气乍暖乍寒,每个定准,偶然染了风寒,烫些荆芥饮水,简单便捷。
    解忧摘了满满一把,身体到底还没有恢复过来,累得蹲在草丛内,直不起身。
    缓了一会儿,慢腾腾地挪到水边的石块旁,将荆芥穗一一铺开在石面上晾晒,自己也倚在一旁,眯着眼睛小憩。
    “小儿!小儿!”
    正睡意迷蒙,有人大煞风景地将她推醒。
    解忧懒洋洋地睁开眼,抬手遮一遮头顶灿烂的阳光。
    推醒她的人一身劲装,腰带上缠一把剑,似乎是个剑卫。
    他从紧窄的袖管中摸出一卷细细的白绢,展开来,在解忧面前一晃:“小儿,可曾见画中之人?”
    “……”解忧草草扫了一眼,眼中睡意立去,微微眯眼,不动声色地抬头将那剑卫扫了一眼,笑了笑,缓缓摇头,“画中姊姊甚美,小子不曾见也……不知是何家姊姊?比西子若何?”
    “我家夫人也。”剑卫摸了摸鼻子,憨憨一笑,“夫人灵秀,且通医术,能只手起死回生。闻此地近日有游医至,不知是否夫人,故四处寻觅,小儿非邑中人?”
    “非也。”解忧笑了笑,指着石上晾晒的荆芥,面不改色地扯谎,“小子居湘水之阳,素以采草织屦为生,今水之阳草以为人采尽,故小子渡水至湘阴。”
    剑卫对编草鞋的事情一窍不通,听她说得头头是道,顺着叹几句生活艰辛,仍旧收起绢画,往邑中去询问旁人。
    看着那剑卫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解忧面上的笑意渐趋僵冷。
    “医女容貌肖似剑卫所求者。”
    清晨那名求医者的话从记忆中浮现出来。
    剑卫……执画像购求……好熟悉的伎俩啊……
    解忧叹口气,身子一歪,仰天躺在宽大的石块上,晒到半干的荆芥花穗一碰即掉,一些缀入她发丝间,一些落在肩头。
    我家夫人灵秀而通医术,能只手起死回生……
    景玄啊……何必呢?到现在仍不肯放手么?
    又是这样,遣剑卫拿着她的画像四处购求,上一次是逼得她无路可投,避到了狐台才躲过一劫,这一次,他又想怎么样呢?
    十二年间,两次见到自己被人如此购求,真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该悲凉。
    解忧将小手遮在面前,挡住刺目的阳光,轻轻摇了摇头。
    不论如何,小邑怕是回不得了,她得尽快离开这里。
    

  ☆、第二百六十八章 逃

夜幕下的街道安谧无声。
    时值朔月,暗蓝色的天幕中唯有几颗碎星闪烁,隐约映出街市上一团团黑乎乎的影子。
    解忧一身窄袖衣衫,灵巧地翻出窗棂,伴着轻轻一声响,落在舍馆临近街边的窗外。待了片刻,确定四周并无人影,女孩子轻舒口气,拨开丛丛灌木,一矮身消失在树丛中。
    几个时辰后,天色稍明,天边翻出淡淡的鱼肚白,两名剑卫出现在湘阴街道上,晨曦在他们身后投下高大的影子。
    前面一人叩响了舍馆的大门,少顷,舍长揉着惺忪的睡眼,骂骂咧咧地走出来,“尚未鸡鸣,两位……”
    他看清面前立着两名剑师,怔了一下,眼神警惕一瞬,换上笑脸:“两位投宿?”
    “寻人。”走在前面的人冰着一张脸,言简意赅。
    后面的人上前一步,抱个拳,抬手比划了一下,“我等寻一女子,貌尚小,善医技,言谈温煦,如……”
    “不曾见、不曾见。”
    门“砰”地一下重又关上,留下两名剑师,在愈来愈明亮的天光下面面相觑。
    舍长掩门,展臂伸了个懒腰,又揉揉眉心。
    这都是第三批前来询问那医女的剑卫了,也不知那个说话温和的女孩子,究竟是怎么惹上这些人的。一个个人高马大的,怎么瞧,都不是善茬,也不知是不是该给那小医女提个醒,让她留个心眼?
    这么想着,他踱到隐蔽在长廊尽头的小屋外,轻轻扣了门,“医女。医女!”
    门内静静悄悄,无人应声。
    舍长挠了挠后脑勺,忍不住推门进去。
    屋内陈设依旧,一缕浅淡的草药香味尚未散去,可里头已没了那小姑娘的身影。
    舍馆外,两名剑卫坐在舍馆前的台阶下,郁郁然抱着剑。两厢沉默。
    日头踱上中天。门前投下两人长长的影子。
    “洛,夫人究竟何处去也?”右首的人一声长叹。
    洛冷着脸不答话。
    他怎会知晓解忧去何处了?
    分明嘱咐那女孩子,好生待在原地等他回去。而且那时的她看起来身上带着伤,应当走不了多远,谁承想他回临武城中一趟,来回一个时辰不到的路程。解忧就走得没影了?
    为此他已被景玄狠狠斥责了一顿,与檗在外寻了大半个月时间。谁知那女孩子仿佛是属泥鳅的,滑不留手,这半个月来竟然仍一无所获。
    好容易听闻附近有医女行医,及至赶来询问。得到的回答却是那女孩子已离开此地。
    洛抬头望了望天,北天尽头正涌起暗色的阴云,想是一场大雨将至。
    “檗。往无假关一探。”洛抱剑起身,正色说道。
    他倒是不信这个邪了。总之解忧的目的地是无假关,他们截断通往无假关的必经之路,难道还能追不上她?
    檗皱眉想了一会儿,摇了头:“方至舍馆周边一探,夫人似从野径而去。子先行至无假关,我欲寻迹一探。”
    “也可。”洛点头。
    …………
    解忧再次甩脱追踪之人,独自在平旦的野外行走。
    荒草直到她腰间,顶端花穗在阳光下慢慢绽开,一茎雪白,随着解忧走过,轻轻摇晃,晃落一片馥郁芳香。
    解忧一刻不停地走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那些剑卫盯上,只能尽她所能,尽早穿过无假关。
    远处的草丛间,传来女孩子“嘤嘤”低泣的声音。
    解忧驻足,垂眸凝望声音来处,举步犹疑。
    哭声渐近,一个粗麻衣衫、约莫六七岁的女孩子拨开草茎,出现在解忧面前。
    “姊姊、姊姊……”女孩哭得小脸通红,沾满了泥污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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