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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之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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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维汉轻拍宋元肩膀打断他的话,“带咱丫头回去!”
  听师父的话,宋元转头看床上,他拉开秦暖被子时,眼睛不自控瞄向秦暖系着的牛仔裤裤扣,他手刚伸到秦暖后脖颈,秦暖就嘤咛一声,“走开!”手本能地抬起来推抵他的胸口。
  宋元轻声安慰,“小暖,是我,元哥!”自知被师父洞悉心事,宋元也不在意什么称呼、语气了。
  秦暖缓缓睁开眼睛,看看宋元,余光瞥见床边的张维汉,挣扎着坐起来,扑到张维汉怀里嚎啕大哭,“张叔……”
  监控视频外,盯着屏幕的冷知信看到这画面,如鲠在喉,他关掉视频,手指轻敲几下桌子,看下手表指针,晚上20:00点多,把电话打给老年公寓院长,“到我办公室细谈。”
  冷知信坐在车里,看着宋元揽扶秦暖坐上他的车,张维汉四下环顾后也开门上车,冷知信极其别扭的皱皱眉。
  此刻,秦暖哭累了,呆坐在后座一言不发,张维汉从后视镜看眼秦暖,“元儿,去我家。小暖发烧,让你师娘照顾她。”
  宋元闷闷地“嗯!”一声,瞟向后视镜,抓着方向盘专注开车。脑子里憋着疑问,却不能开口问,冷知信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宋元明知从刚才屋内环境和秦暖表现看,甚至是犯罪心理逻辑看,冷知信眼下都不会有逾越行为,他还是急切想给冷知信定罪,出于自己的私心。
  车外,雨后湿漉漉的街道、潮冷的空气、弥漫无边的阴沉,令人心情压抑。
  “张叔,我不想做法医了,我不具备独立完成尸检的素质。”秦暖无力的话,打破车内的沉闷。
  张维汉转身看着秦暖,“小暖,你还在发烧,这些事以后再说。”
  车里恢复安静,直到看着师父和秦暖下车,宋元才长叹口气燃一支烟,放下车窗,潮湿的空气混杂着烟味在他周身萦绕,心底尽是散不开的惆怅。
  今天下午,和乐乐辨认嫌疑人,孩子说不出冷知信到底是不是带走她的人。
  而当时陈科在审讯室里的问话,冷知信作答还很坦诚,工人清理别墅楼体,高架吊篮用使用多年不曾换新,导致脱落……;他深感遗憾,会给家属高额赔付;酒店内部管理问题诸多,他才接手需要细致了解,才能逐一整改。
  ……
  楼上,张维汉坐在沙发上,等老伴给秦暖安排到女儿房间,量完体温、煮好面,才站起身,“我给那丫头送去,你早点睡吧!我劝劝她。”
  张维汉直接推门走进女儿卧室,“小暖,琪琪上高中,只周末才回家,你若自己怕,就在这多住几天。”
  “嗯,谢谢张叔。”
  “我外借法医来给你爷爷做尸检,具体报告,明天能看到,现在初步判断他就是失足溺水。”
  秦暖点头,“我知道,爷爷一时糊涂一时明白,糊涂时他自己说什么、做什么,谁都说不准。”
  “我的意见是,明天报告出来确定没大问题,就把老人早下葬。老赵腿骨折,得在医院住一段,你这几天在家里休息,自己调整好。”
  “张叔,我真做不了法医。看着那些腐。败的尸体,巨人观、尸斑、气泡、尸绿我很怕;还有闻脏器摘检时的各种味道、血腥味、尸臭,我每次都吐得胃痉挛。”
  说着,秦暖看看面条上的西红柿,有种想呕的冲动。
  张维汉轻叹气,“是叔错了!就不该给你选这专业,法医确实不适合女孩子做。该像你婶一样,学个内科。你学校的档案还没调过来,不做法医,你做什么?离开系统,找个小医院,做大夫、护士?”
  秦暖晃晃头,“我没想过以后,以前都是你和爷爷帮我想,往后我……”
  “往后,走一步看一步吧!你毕业,能挣钱自己养活自己,你爷爷也就安心闭眼了。怎么个活法,自己得有主见……”
  彻夜常谈,翌日秦暖是被电话吵醒的,张维汉低沉的声音传来,“小暖,你爷爷尸检报告确认为意外溺水身亡,排除其他可能。”

  ☆、第十章 关于赔付

  秦暖看过爷爷尸体,自己心知肚明,解剖无非是确认一下是入水后死亡,而非死亡后沉水,“嗯,我知道。”
  张维汉轻叹气,“你床头,我让你婶放一万块钱,给老人安排下葬用,大热天,你比我明白尸体存不了几天,我会安排别人帮你。”
  “谢谢张叔,爷爷住老年公寓的钱我还欠着你,又要借你的钱!
  “傻孩子,和你叔、你婶还客气,以后自己挣钱了,给叔买瓶酒喝就行。”张维汉挂断电话,回办公室,把手里的尸检报告扔宋元桌上,“结案吧!”
  宋元只看个题头,就站起来,“师父,我去帮小暖料理……”
  “怎么,你也要转行?想做殡仪!队里的事儿不够你忙吗?不就是个小姑娘嘛,看你那上蹿下跳劲儿!一个实习生,呆不了几天,把你搞得心浮气躁的!”张维汉打量着徒弟,冷声呵斥。
  被师父没头脑的批评,宋元诧异地盯着他,您这是生哪门子气?他转转大脑,结合师父说的,和昨晚秦暖那句不做法医的话,秦暖真就这么不干了!否则,师父不会这么大火气。
  另一边,秦暖回家换身衣服,就去老年公寓爷爷的房间整理遗物,简单的衣服,爷爷这些年看报纸装订的剪报,还有床头柜上那个没有自己,只有爷奶爸妈的旧相框。
  许院长走进来,脸上掬着和气的笑,“秦暖,来收拾东西。”
  秦暖转身看眼老年公寓的院长,“嗯!”
  听秦暖不冷不热的回应,许院长尴尬地搓搓手,“是我们做得不够好,没照顾好秦爷爷……”
  “许院长,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是,是!我和集团领导都非常痛心,去我办公室,咱谈谈赔偿问题。”
  秦暖拎起装好的包,“走吧!”
  冷知信坐在院长办公室,看看秦暖手里不大的旅行包,才把视线移到秦暖身上,黑T恤裙洗得泛白,脚上的白帆布鞋虽说刷得很干净,却也显旧,加上刚刚私家侦探那通电话,她们确实很清苦,多些经济补偿她该会接受。
  许院长偷瞄向盯着秦暖沉默不语的大老板,又看半低头若有所思的秦暖,“冷总,这就是秦暖,秦福海的孙女。小秦,这是我们集团领导冷总,坐吧!”
  冷知信迈步到秦暖身前,“秦小姐,你好!咱们昨天见过了,对于你爷爷的事,我深感愧疚。”
  秦暖看着冷知信伸向自己的大手,本能的想往后退,但她咬牙伸出手,轻握一下,迅速抽回,“冷总!昨天谢谢你。”
  秦暖并没直视冷知信,很多时候她在陌生环境中都是怯怯的,但今天是为爷爷而来,她不可以躲、不可以怕,“我爷爷身体状况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清楚,但还是让他一人去河边散步,你们有很大责任!”
  许院长讨好着点头,“是,是!那天秦爷爷的护工陪老人走一半突然闹肚子,去卫生间回来,秦爷爷就不见了,我们已经把他辞退了!”
  冷知信等许院长解释完开口,“秦小姐,我希望此事可以和谈解决,我们会按你爷爷入院费用的20倍赔付,希望你可以接受;或者你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可以直接讲?”
  秦暖听到冷知信的话,缓缓抬头,与他幽深不见底的双眸对视,“10万块?在你们眼里,这足以让个穷孙女闭嘴,不再公开纠缠你们。”
  冷知信不言自威的表情和那双望不到底的深眸,秦暖终没勇气与他直视较量,她又低下头,幽幽轻叹,“祖孙20多年相依为命的感情,能用钱来衡量计算吗?”
  太过轻柔的反问感叹,在场的两个男人竟都接不上话。
  “若可以,我只要爷爷,什么的都不要!如果你们想拿钱让我息事宁人,那你们是多虑了,我是穷,但我想要的不是钱,是亲人。”说完,秦暖转身往外走。
  冷知信缓缓起身,“秦小姐,那你希望我们怎样做?”
  秦暖拉开门之前止步,“我希望你们有真诚的道歉态度,能警醒你们的工作失误,照顾好其他老人,不让类似的家庭悲剧再上演。金钱买不来幸福!”
  看着秦暖清瘦憔悴的身影消失,冷知信心口闷闷的,他跨步追出去,“秦小姐,你或许对我们存在些误会,赔付只是一点补偿,老人的后事处理,我们会尽全力协助家属去做。”
  秦暖没转头,快步往前走,张叔已经派人领出了爷爷尸体,他们还在等我,现在哪里有在这多浪费的时间。
  见秦暖行事匆匆的脚步,冷知信迟疑着跟出去,她到大门口上了一辆长厢式医用车,冷知信瞄眼车牌号,快速跑上自己车,拨出电话,“查车牌是FD5163,去哪?”
  等来消息,冷知信得知秦暖神速去火葬场给秦爷爷入殓,心里有丝安慰,这件事比预期善后结果要令人满意;只是公寓确实管理不当,加上秦暖拒收赔付,他心中愧疚感更甚。
  第二天清晨,秦暖抱着爷爷的骨灰盒,在路上打车,走近自己的出租都不停,等了近半小时,一辆黑色路虎停在她身侧,“上车吧,秦小姐!”
  车窗落下,秦暖见里面叫自己的是冷知信,虽然他表情清冷,幽深的目光与清晨的朝阳同时落在自己身上,秦暖感到一丝暖意。
  她低头看自己手里的骨灰盒,早晨出租车本就抢手,谁会愿意拉晦气的人!可他并非好人……
  秦暖犹豫之际,冷知信已经下车走到她身边,拉开副驾驶车门,淡薄荷混咖啡醇香很干净的味道近在咫尺,秦暖本能后退一步,“不用,谢谢!”
  冷知信眉头皱起,“上车!”
  两个字,还是命令语气,秦暖迟疑着想起那晚在张维汉家,他同自己说那番话,她点头坐上车,未来要怎样,全凭自己。
  秦暖把爷爷的骨灰盒放在腿上,让疲惫的手臂稍作休息。
  冷知信转头直视秦暖大腿及其上的骨灰盒,“去哪?”视线移至秦暖脸,眼框发黑,面色灰暗,那双大眼睛深含着浓厚的忧伤。

  ☆、第十一章 陪你下葬

  秦暖轻抽鼻子,“郊县,河源村。冷总,不用……”
  “扣好安全带!”冷知信打断秦暖,看着车载导航仪,忙不忙、路不熟,都不是问题,帮她解决眼前困难,才是重点。
  车子启动后,冷知信一直对着耳机讲电话布置酒店工作,话不多,都是略带命令的主导语气。
  他讲话虽不回避秦暖,秦暖却知趣地闭上眼睛,佯装小憩。
  冷知信挂断电话,瞟向秦暖侧脸,还算柔和的阳光扑面照亮她生动如画的五官,却驱不散她周遭萦绕的忧伤气息。
  车里良久的安静,秦暖似是真的睡了,她的电话在静寂中唱起来,之前刺耳的铃声换成柔绵的琵琶曲,冷知信听着更觉哀伤浓郁。
  秦暖轻动,意识到是自己手机铃声,慌乱的拿出手机,“喂,元哥!”话出口,秦暖偷瞄冷知信,他专注地开车,似乎连她的手机响声都不曾听到。
  秦暖动两下侧身朝向车门,“不用,张叔已经帮我安排好了。”又安静听一会儿,“嗯!我以后不会再去,我那天和张叔说过。”
  挂断电话,秦暖又偷看冷知信,依旧是木然无表情,很出众的长相气质,只可惜即便自己卸下戒备心,他眼中那深不可测的疏离,也让人难以靠近。
  察觉到秦暖的目光,冷知信看下导航仪,“马上到了,具体位置你能说清楚吗?”
  秦暖看向车外,“能。不用进村里,从前面的岔路口下去,走不远有一片树林,在那停就行。”之后她低头看着爷爷的骨灰盒,爷爷,你马上就可以和家人团聚了,但愿你还记得他们。
  冷知信停好车,随着秦暖的视线看她捧在怀里的方盒,“是这吗?”
  “是,谢谢!”秦暖推门下车后,又朝冷知信鞠躬,“谢谢!”
  冷知信随她下车,“去哪?”
  “我自己过去就可以。”
  “来,就是打算帮你把老人下葬。”
  秦暖很意外地凝视冷知信,深邃复杂的眼眸自己看不出他的情绪,“不用!”
  冷知信环视草木浓密的树林和田野,摆摆手“走吧!你领路。”
  秦暖低头看看手里的方盒,谢……谢!”
  树林里草木繁茂,时已近午,斑驳的阳光透过树枝散落下来,不太热,有青草香弥漫的惬意。
  走过杂草和矮树丛,有一片低洼的湿地,冷知信轻扶秦暖胳膊,“小心!”
  秦暖感谢性点头,止步在几个土丘前,“就是这。”
  她看看昨天张维汉让村长找人挖好的土坑,走过去把爷爷的骨灰放近去,“爷爷,你们可以在另一个没有我的世界里团聚了。”
  太过随意的动作,毫无仪式感,冷知信微怔,看着土坑旁边的新土和铁锹,想迈步过去,却抬不起腿,现今土葬的并不多,若非跟她来,她一人站这,会是何种凄凉?宋元和他口中的师父,都没来,之前看样子他们却很是亲近。
  秦暖绕过土坑,走到后面两个土丘之间去拔那的杂草,动作小心翼翼,表情专注认真,她编成麻花辫的长发从背上滑落身前,她也没去理会。
  冷知信盯着土丘看一会儿,方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土丘而是没有墓碑的坟墓,他心头一阵阵发紧,朝那几个土丘深鞠躬后,才缓缓走过去帮秦暖拔草。
  一会儿,秦暖又绕到前边的那座坟墓,把周围一圈的草拔干净,蹲下来从背包里拿出几个苹果、一瓶酒、一包香、和厚厚的一大摞黄纸,摆在这个坟墓和那个新土坑之间,起身三鞠躬。
  “奶奶,爸妈我来看你们了,对不起我没照顾好爷爷!”
  冷知信站她身后,盯着她单薄的背影,心中无比拥堵,看秦暖走到土坑旁拿起铁锹,冷知信大步走过去,拿过秦暖手里的铁锹,“我来吧!”
  冷知信的手触到秦暖冰凉的手,秦暖迅速抽离,“谢谢!”
  冷知信一锹锹把土坑填满,秦暖观察着他不熟练的动作、严肃的表情,他总被一种隔绝别人疏离包裹着,和他不熟、更无交情,他却主动帮我做这些,虽然他的衣着气质,做起这些乡野粗活看着十分不和谐,他却做得一丝不苟。
  “这样可以吗?”冷知信迎着秦暖投来的目光看过来。
  秦暖看向爷爷新添起来的坟墓,“可以吧!”她不懂,为爷爷可以早日和家人团聚,就只能草草为爷爷下葬。
  冷知信看着秦暖满脸的不确定神色,放下铁锹朝她走过来,“秦小姐,你若不懂,我可以请懂的人帮你爷爷安排下葬。”
  近距离闻到冷知信身上的味道,秦暖下意识向后退半步,“哦,冷总直接叫我秦暖就可以。不用麻烦,爷爷这辈子就一个心愿,全家团圆,把他葬在这就够了,什么仪式都不如不再分离重要。”
  看秦暖注视那四座土丘的忧伤眼神,有点散乱的头发,苍白的脸色,孤单又憔悴的身影,冷知信的心里也极其不畅快。
  二人沉默几分钟,秦暖才缓缓走到爷爷的新坟前,跪下点香,安静地烧那些纸,冷知信想过去,迟疑一下,凭吊亲人,她应当不想外人插手的。
  纸烧完,香燃尽,秦暖依旧跪着不动,过了许久,冷知信才缓步走过去,“回去吧!从这回市区要两个多小时。”
  简短的话,秦暖能听出他等得不耐烦了,他该很忙,秦暖低头擦擦眼角,缓缓起身,“今天浪费你半天时间,谢谢!”
  冷知信没回话,转头大步往树林外走,秦暖跪得腿有些麻,走得很慢,冷知信走一段路,转身驻足等秦暖。
  树影缝隙几缕正午骄阳直射在男人身上,秦暖看不清他的五官和表情,但整个人看上去高大明媚,结合最近几日和他接触感觉,怎么也不能把他和那个猥亵幼女的嫌疑人联系到一起。会是他吗?
  回津河市的路上,秦暖是真的累极、困极了,靠在副驾驶位她睡得很沉,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响无数次,似乎很急,她却都没听到。

  ☆、第十二章 特殊血型

  车子过环城快速路收费口,冷知信和外面收费人员简短交谈,秦暖才醒过来,依旧是靠着,挣大眼睛却不知道看哪里,眼里心底都无着落。
  手机又响了,秦暖迟缓地低头翻看手机,大学同学的微信群,一直滴滴滴响着,是其他临床医学专业的同学转发的消息:
  “爱心接力,有位产妇,在红十字医院,产后大出血,RH阴型血,现在血库无血,请大家帮忙扩散,寻找血源!联系电话139……”
  看完,秦暖忽地坐直转头看冷知信,“那个,冷总,可以载我去红十字医院吗?”
  冷知信侧面看去剑眉、直鼻、薄唇、方下巴,棱角分明很耐看,只是表情淡漠让秦暖觉得生疏难接近,怕他拒绝,秦暖又补充,“有个产妇现在很危险……”
  “你是产妇医生?”冷知信清淡一问,他只看秦暖在爷爷的入住登记表上写着学生,前两次见她,她都是穿白服,他真想知道秦暖所学专业或未来从事职业,之前还猜测她是警察。
  可在秦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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